第六十八节 嫉妒与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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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兰公司的《洪荒》这款游戏，玩法多样化，内容丰富。我从不记得任何一款游戏能够有这么丰富的内容，这大大的增强了游戏的可玩性。最为难得的是多样化的玩法和上手的难度并没有产生冲突，让新手玩家也可以很快体验乐趣，难能可贵。”
“游戏的画面和音效达到了美日大厂的同期产品的平均水准，虽然没有太过出色，但是却看得出来是用心之作。中国风很浓郁的画面和音乐都有仙侠游戏的影子，也让游戏魅力十足。”
“毫无疑问，这是国产游戏的巅峰之作。森兰公司的这一款游戏以一己之力把中国国产游戏的水平提高了十年，使得中国游戏公司的水平达到了世界前列的水准。”
坐在办公室里，王志冬的头埋在小臂之间，秘书的声音还在刻板的念着各个游戏杂志的评价。自从森兰游戏开始了内测以来，王志冬对它一直都很关注，每次听到这些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一个多月前，他还不把网络游戏放在眼里。他觉得那很难成功，也不觉得有什么未来。可是现在，碧海蓝天网吧的火爆他看在眼里，也越来越觉得自己太大意了。
王志冬挥挥手，让秘书停下来了。
“你不用跟我说，媒体是怎么评价杜立鼎的。我不想听那些，也不必听那些——杜立鼎给那些人塞钱是我帮着联系的，他们会说什么话我再清楚不过。我想要知道的是杜立鼎的那个游戏现在运营的到底怎么样？具体的能说出来吗？”
他的反应让秘书有些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旁的毛道临却咳嗽一声，接过了话头，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他不太清楚这些，还是我说吧。据我所知，森兰那边进行的挺顺利的，他们说是现在推广进行的很好，在主要地区都推行的不错，推广已经开始向内地开始推广了。据他们自己说，估计公测之后，用户还会有一个极大的进步，到了收费运营阶段，保守估计能够保证每天平均在线人数在一万以上。”
前一阵子，森兰公司招募了不少人手，开始正式把自己的公司戳起来了摊子了。他们在招收的过程之中没少用心浪帮忙，心浪自然也在那边有不少的关系。一些不太机密的事情，心浪这边也很容易得到信息：像是每天在线人数这种事，毛道临早就知道了。
“一万人！这是收费用户啊……”王志冬声音高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早知道他们的游戏可以做的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一万人的数字，显然不算什么。至少比起来心浪自己号称的每天几千万的点击量来压根就是九牛一毛。可是，一万个稳定的收费用户，这就比较可怕了。就算是王志冬见惯了风雨，也是微微有些变色。
森兰点卡的收费标准并不是什么秘密，王志冬也听说了，一张点卡30，时间120小时，也就是说一块钱四个小时。要是按照这样算的话，如果每天平均在线人数超过一万人，那就是说每天的收入都超过六万，一年下来这也是2000万人民币的收入了。
2000万收入是什么概念？大概相当于网一现在一年的收入了。就凭着这一个业务，森兰就一举步入了顶级互联网公司的水准了，这样的水平让王志冬不敢相信。
当然，2000万人民币在心浪这样的大公司眼里还不算什么，可是游戏产业的利润高，这是个不得不考虑的事情。王志冬曾经给森兰算过账：他们的点卡销售可能需要分去20%，服务器维护又是一大笔，可是除此之外，公司里面的推广，开发人员都算上也没有多少钱，真要算下来，不算前期投入的话，这个行业的利润可以达到50%——也就是说森兰的年利润可以超过1000万人民币。
2000万的营收，心浪不屑一顾，但是1000万的净利润……怎么看都是让人垂涎三尺的业务。三大门户现在还都是处于赔钱运营的状态，哪个都有着每年上亿元的亏损，而一个能够自主盈利，而且自主盈利上千万的互联网公司，在他们眼里简直是光彩夺目的存在。
“而且我听说了，森兰似乎对自己的业务评估挺高。杜立鼎自己说，森兰准备在年底以前，争取达到同时在线突破十万，而到了一周年的时候，争取达到最高同时在线50万人。”
王志冬的思索还没有完，，毛道临就又补充了一句，而这一次补充使得王志东也抬起了头，满脸的错愕了，“同时在线十万？他想要一个月就赚上千万吗？还在线50万……他是不是对于钱完全没有概念啊？”
同时在线一万人，这里面有多大的利润王志冬还能够计算，但是同时在线50万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就算是王志冬也不敢去想。心浪都已经是上市公司了，一年下来的营收也就是一亿人民币出头，杜立鼎准备让自己的公司在一年之内就达到十亿人民币的营收数字，这也太疯狂了。
“50万这个，我估计也就是喊喊口号，最高同时在线，也就是说不过是个虚的画饼而已。网络没有那么多用户，他就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折腾出来那么多用户。但是10万这个，说不准还真的有可能……”
50万的数字太可怕，毛道临也一样不看好。毕竟一年十亿人民币确实看起来太不现实，毛道临也不相信。但是按照他对森兰现在势头的分析，一年两亿的营业额还是很有可能的，说不定到了明年，他们的规模就真的超过心浪了。
“你还是太乐观了……不过，确实是英雄出少年啊。现在我倒是悔不当初了，怎么咱们就没有去他的公司入一股呢？”
森兰的未来让王志冬都有些失神，他感叹半晌，也只能说了这么一句。曾经的他在游戏产业发展上决定观望，可是现在他却知道自己下手晚了。
杜立鼎给王志冬支了招，让他去搞SP业务。对此，王志冬倒是下了不少功夫，也觉得确实有发展潜力。可是赚钱的事情，谁嫌门路多？看到赚钱的机会溜过去，他还是觉得郁闷。
“现在咱们再去入一股也不晚。”提起来这个，毛道临马上就开口了，“森兰现在虽然游戏已经做起来了，可是还是没有太多的流动资金。而且杜立鼎缺乏足够的关系支持，这也是大弱点。我们现在想动点手脚太容易了，去部委告他们一状，说他们涉嫌传播迷信思想，他们立即就完蛋，不得不来找我们寻求帮助。”
“但是也有可能找别人——这不是前两个月，他们没有证明自己，没人愿意给他们钱，现在他们眼看着要变成摇钱树，钱遍地都是。这招没用，而且还把他们推远了，别那么干——而且咱们这么干还有一个大问题。”
说到这个，王志冬也苦笑了，“游戏产业赚钱很多，估计咱们董事会也会动心思，让咱们也做这个。咱们现在去投资杜立鼎，也就是跟着杜立鼎分钱，可是董事会未必看得上那点小钱。他们说不定会逼着咱们自己进入这个行业，好把利润全都自己吃下。”
“进入一个不相干的行业，哪里有那么容易？”毛道临皱皱眉头，也是有些发火，“你应该跟他们说说，管理企业没那么容易，不是拍脑袋就可以搞好的。”
“他们要是懂管理，还要我们干嘛？算了吧，老段就是和我合不来，他们水木的，和我天生八字不合。”王志冬摇摇头，没有理会这话。
心浪的大股东是四通，四通的一把手段勇基是水木毕业，和搜虎的张朝阳是校友。作为燕大的学生，王志冬这话有几分调侃的意味，其实也是不愿意多谈了。
毛道临挑挑眉毛，没有多说什么，作为上交大毕业，留学斯坦福的人，BJ的两校纷争他不想多说，“咱们就还是说业务吧。其实先不说董事会的事情，咱们和森兰通个气，说是想要进军游戏产业，他们未必会反对。”
“何以见得？”
“森兰的游戏做得不错，各方势力估计也会注意了。摆渡还好说，他们现在正在融资，估计没法子分心做别的。但是网一和搜虎说不定都会进军游戏产业。尤其是网一，他们利润太低，急于找别的出路，说不定他们真的会尝试着做游戏。这个市场森兰自己吃不下，与其让网一和他们争，还不如分给我们一些。”
三大门户里面网一最弱。他们一年的营业额也就是2000万左右，相比较来说规模很小。面对互联网盘泡沫破裂，他们压力最大，要是再不盈利很有可能会就此退市了，穷则思变，对于赚钱丁三石最为上心，说不定他也会是最早投资游戏的人。
“话是这么说，可这个口不好开……”
王志冬还是有些皱眉头，他也知道以心浪对森兰的帮助，真想要和他们抢生意，森兰也没法说什么，可是这样的话实在说不出口：他王志冬怎么说也是号称互联网第一人，和自己的小兄弟抢饭吃，这未免太没面子了。
可是说不出口又如何？可以预见，那是一片极大的市场，搜虎和网一都可能介入，心浪又怎么可能不动？王志冬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在找借口，那块肉太肥了，谁看到利润不想咬一口？现在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未来，不可能退缩，唯一考虑的就是怎么下手而已。
“这个盟友的身份，咱们得利用好了才行，最好能靠着这个占他们点便宜，那就再好不过了。他们现在越做越大，咱们也得有所表示：他说他和他哥都能考上燕大，咱们还说帮他吹呢，高考分下来了吧？他们考的怎么样？”
王志冬想起来了什么，而听到了这个，茅道临也笑了起来，“高考啊……分数倒是够了，可是惹了麻烦了——说起来这个我们倒是有可能做些手脚。他哥是个高考移民，你知道吧？而这个高考移民，成了京城状元了！”
“森兰公司的《洪荒》这款游戏，玩法多样化，内容丰富。我从不记得任何一款游戏能够有这么丰富的内容，这大大的增强了游戏的可玩性。最为难得的是多样化的玩法和上手的难度并没有产生冲突，让新手玩家也可以很快体验乐趣，难能可贵。”
“游戏的画面和音效达到了美日大厂的同期产品的平均水准，虽然没有太过出色，但是却看得出来是用心之作。中国风很浓郁的画面和音乐都有仙侠游戏的影子，也让游戏魅力十足。”
“毫无疑问，这是国产游戏的巅峰之作。森兰公司的这一款游戏以一己之力把中国国产游戏的水平提高了十年，使得中国游戏公司的水平达到了世界前列的水准。”
坐在办公室里，王志冬的头埋在小臂之间，秘书的声音还在刻板的念着各个游戏杂志的评价。自从森兰游戏开始了内测以来，王志冬对它一直都很关注，每次听到这些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一个多月前，他还不把网络游戏放在眼里。他觉得那很难成功，也不觉得有什么未来。可是现在，碧海蓝天网吧的火爆他看在眼里，也越来越觉得自己太大意了。
王志冬挥挥手，让秘书停下来了。
“你不用跟我说，媒体是怎么评价杜立鼎的。我不想听那些，也不必听那些——杜立鼎给那些人塞钱是我帮着联系的，他们会说什么话我再清楚不过。我想要知道的是杜立鼎的那个游戏现在运营的到底怎么样？具体的能说出来吗？”
他的反应让秘书有些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旁的毛道临却咳嗽一声，接过了话头，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他不太清楚这些，还是我说吧。据我所知，森兰那边进行的挺顺利的，他们说是现在推广进行的很好，在主要地区都推行的不错，推广已经开始向内地开始推广了。据他们自己说，估计公测之后，用户还会有一个极大的进步，到了收费运营阶段，保守估计能够保证每天平均在线人数在一万以上。”
前一阵子，森兰公司招募了不少人手，开始正式把自己的公司戳起来了摊子了。他们在招收的过程之中没少用心浪帮忙，心浪自然也在那边有不少的关系。一些不太机密的事情，心浪这边也很容易得到信息：像是每天在线人数这种事，毛道临早就知道了。
“一万人！这是收费用户啊……”王志冬声音高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早知道他们的游戏可以做的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一万人的数字，显然不算什么。至少比起来心浪自己号称的每天几千万的点击量来压根就是九牛一毛。可是，一万个稳定的收费用户，这就比较可怕了。就算是王志冬见惯了风雨，也是微微有些变色。
森兰点卡的收费标准并不是什么秘密，王志冬也听说了，一张点卡30，时间120小时，也就是说一块钱四个小时。要是按照这样算的话，如果每天平均在线人数超过一万人，那就是说每天的收入都超过六万，一年下来这也是2000万人民币的收入了。
2000万收入是什么概念？大概相当于网一现在一年的收入了。就凭着这一个业务，森兰就一举步入了顶级互联网公司的水准了，这样的水平让王志冬不敢相信。
当然，2000万人民币在心浪这样的大公司眼里还不算什么，可是游戏产业的利润高，这是个不得不考虑的事情。王志冬曾经给森兰算过账：他们的点卡销售可能需要分去20%，服务器维护又是一大笔，可是除此之外，公司里面的推广，开发人员都算上也没有多少钱，真要算下来，不算前期投入的话，这个行业的利润可以达到50%——也就是说森兰的年利润可以超过1000万人民币。
2000万的营收，心浪不屑一顾，但是1000万的净利润……怎么看都是让人垂涎三尺的业务。三大门户现在还都是处于赔钱运营的状态，哪个都有着每年上亿元的亏损，而一个能够自主盈利，而且自主盈利上千万的互联网公司，在他们眼里简直是光彩夺目的存在。
“而且我听说了，森兰似乎对自己的业务评估挺高。杜立鼎自己说，森兰准备在年底以前，争取达到同时在线突破十万，而到了一周年的时候，争取达到最高同时在线50万人。”
王志冬的思索还没有完，，毛道临就又补充了一句，而这一次补充使得王志东也抬起了头，满脸的错愕了，“同时在线十万？他想要一个月就赚上千万吗？还在线50万……他是不是对于钱完全没有概念啊？”
同时在线一万人，这里面有多大的利润王志冬还能够计算，但是同时在线50万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就算是王志冬也不敢去想。心浪都已经是上市公司了，一年下来的营收也就是一亿人民币出头，杜立鼎准备让自己的公司在一年之内就达到十亿人民币的营收数字，这也太疯狂了。
“50万这个，我估计也就是喊喊口号，最高同时在线，也就是说不过是个虚的画饼而已。网络没有那么多用户，他就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折腾出来那么多用户。但是10万这个，说不准还真的有可能……”
50万的数字太可怕，毛道临也一样不看好。毕竟一年十亿人民币确实看起来太不现实，毛道临也不相信。但是按照他对森兰现在势头的分析，一年两亿的营业额还是很有可能的，说不定到了明年，他们的规模就真的超过心浪了。
“你还是太乐观了……不过，确实是英雄出少年啊。现在我倒是悔不当初了，怎么咱们就没有去他的公司入一股呢？”
森兰的未来让王志冬都有些失神，他感叹半晌，也只能说了这么一句。曾经的他在游戏产业发展上决定观望，可是现在他却知道自己下手晚了。
杜立鼎给王志冬支了招，让他去搞SP业务。对此，王志冬倒是下了不少功夫，也觉得确实有发展潜力。可是赚钱的事情，谁嫌门路多？看到赚钱的机会溜过去，他还是觉得郁闷。
“现在咱们再去入一股也不晚。”提起来这个，毛道临马上就开口了，“森兰现在虽然游戏已经做起来了，可是还是没有太多的流动资金。而且杜立鼎缺乏足够的关系支持，这也是大弱点。我们现在想动点手脚太容易了，去部委告他们一状，说他们涉嫌传播迷信思想，他们立即就完蛋，不得不来找我们寻求帮助。”
“但是也有可能找别人——这不是前两个月，他们没有证明自己，没人愿意给他们钱，现在他们眼看着要变成摇钱树，钱遍地都是。这招没用，而且还把他们推远了，别那么干——而且咱们这么干还有一个大问题。”
说到这个，王志冬也苦笑了，“游戏产业赚钱很多，估计咱们董事会也会动心思，让咱们也做这个。咱们现在去投资杜立鼎，也就是跟着杜立鼎分钱，可是董事会未必看得上那点小钱。他们说不定会逼着咱们自己进入这个行业，好把利润全都自己吃下。”
“进入一个不相干的行业，哪里有那么容易？”毛道临皱皱眉头，也是有些发火，“你应该跟他们说说，管理企业没那么容易，不是拍脑袋就可以搞好的。”
“他们要是懂管理，还要我们干嘛？算了吧，老段就是和我合不来，他们水木的，和我天生八字不合。”王志冬摇摇头，没有理会这话。
心浪的大股东是四通，四通的一把手段勇基是水木毕业，和搜虎的张朝阳是校友。作为燕大的学生，王志冬这话有几分调侃的意味，其实也是不愿意多谈了。
毛道临挑挑眉毛，没有多说什么，作为上交大毕业，留学斯坦福的人，BJ的两校纷争他不想多说，“咱们就还是说业务吧。其实先不说董事会的事情，咱们和森兰通个气，说是想要进军游戏产业，他们未必会反对。”
“何以见得？”
“森兰的游戏做得不错，各方势力估计也会注意了。摆渡还好说，他们现在正在融资，估计没法子分心做别的。但是网一和搜虎说不定都会进军游戏产业。尤其是网一，他们利润太低，急于找别的出路，说不定他们真的会尝试着做游戏。这个市场森兰自己吃不下，与其让网一和他们争，还不如分给我们一些。”
三大门户里面网一最弱。他们一年的营业额也就是2000万左右，相比较来说规模很小。面对互联网盘泡沫破裂，他们压力最大，要是再不盈利很有可能会就此退市了，穷则思变，对于赚钱丁三石最为上心，说不定他也会是最早投资游戏的人。
“话是这么说，可这个口不好开……”
王志冬还是有些皱眉头，他也知道以心浪对森兰的帮助，真想要和他们抢生意，森兰也没法说什么，可是这样的话实在说不出口：他王志冬怎么说也是号称互联网第一人，和自己的小兄弟抢饭吃，这未免太没面子了。
可是说不出口又如何？可以预见，那是一片极大的市场，搜虎和网一都可能介入，心浪又怎么可能不动？王志冬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在找借口，那块肉太肥了，谁看到利润不想咬一口？现在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未来，不可能退缩，唯一考虑的就是怎么下手而已。
“这个盟友的身份，咱们得利用好了才行，最好能靠着这个占他们点便宜，那就再好不过了。他们现在越做越大，咱们也得有所表示：他说他和他哥都能考上燕大，咱们还说帮他吹呢，高考分下来了吧？他们考的怎么样？”
王志冬想起来了什么，而听到了这个，茅道临也笑了起来，“高考啊……分数倒是够了，可是惹了麻烦了——说起来这个我们倒是有可能做些手脚。他哥是个高考移民，你知道吧？而这个高考移民，成了京城状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