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节 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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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过年回家，倒是收获颇多。只要我们谈成了这一笔贷款，真的把BeOS拿到我们自己手里，那咱们公司的未来可就真的要进一大步，和以往完全不同了。”
和郭宏兵的商谈虽然只是一个初步的约定，但是对于杜立鼎来说，却无疑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在重生之后，他一直都在按照曾经国内的互联网公司发展的路线，跟着前人的足迹在行进，而这一次如果做得好的话，他可以开创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未来，仅仅是想想那可能性，也让他兴奋不已。
在初六往帝都赶的路上，杜立鼎在自己的亲哥哥面前也不掩饰自己的这种情绪了。而对此，杜立言则是有几分无奈。
初五的时候，他们刚给姥姥办完了寿辰。虽然说这个过程他们兄弟俩一直都颇为低调，把出风头的事情全都留给了舅舅，可是作为真正出钱的人，他们还是一样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杜立言本来以为，杜立鼎对于在老家人面前出风头会非常高兴，却没有想到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新的买卖上面。
而且这个买卖，也未必就真的那么完美。
“能买到一个操作系统确实很有面子，但是你也没有必要这么重视吧？而且你这件事做的多少有些鲁莽了吧？公司现在盈利还不多，你却一口气花费上亿的资金去买一个没法盈利的操作系统公司，是不是牵扯资金太多了？”
操作系统多有用，杜立言也很清楚。但是现在的森兰公司盈利不多，却要花费大价钱买Be公司，杜立言也不认为特别明智了。作为商人，投资一个公司总得考虑一下性价比，这样大手笔投资不赚钱的东西，似乎也有些鲁莽。
作为一个投资，杜立言不认为这很正确。尤其是他不是郭宏兵，会相信杜立鼎为了国家安全做这个，他关心的是有这样一个操作系统，实际的利益到底在哪里。
对此，杜立鼎却只是歪歪头，甚至觉得这个问题有几分愚蠢，“意义多了啊。首先来说，我们现在已经搞了****的开源技术，要是再有了自己的一个操作系统，我们在技术方面基本上就是引领全国的科技产业，这对我们吸引人才绝对很有意义。别的不说，你们宿舍那个王浩，不是一向眼高于顶吗？可是我要告诉他，让他参与到操作系统的研发与改进之中，他一分钱不要也会给我干活儿，而且还感恩戴德，你信不信？”
“你这是想要把别人爱国的热情当作你不要脸的资本么？”杜立言还是摇摇头，“倒也算是个方向，可只是为了千金买骨，也犯不上花1000万美金吧？”
“别人千金买骨，那当然不值1000万。可要是遇到死灵法师，那千金买骨就很值得了。操作系统在美国人手里不值钱，但是咱们要是做的好，完全可以榨出来钱啊。”
“怎么做？国内连配套的硬件厂商都找不到。国内最大的电脑公司就是良心想，难道他们还会搭载你的操作系统？”
杜立言对此有些不信，还把良心想搬了出来。对于那个公司，杜立鼎也只能苦笑一下。和他们合作确实不太现实，那些家伙的节操实在太低。但是杜立鼎很清楚，有一个操作系统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将来智能手机的时代到来，自己把这个系统打造成一个开放但是不开源的操作系统，立即就可以换来大量的收益，这1000万的投入，将来换了上万倍的回报都有可能。
只是那些事情太远，说起来杜立言也不信。而且他现在花钱，本来也不是指望日后再回本。
“操作系统是电子产品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掌握了它，我们就等于有了一个介入电子市场的钥匙，有了钥匙哪里还用得着担心没有配套的厂商？良心想不行，我可以找别人啊，最简单的来说吧，如果BeOS到了咱们手里，咱们就可以把它打造成一个PDA用的操作系统，眼前的Palm就对这个很有需求，要是咱们价格合适，而且性能确实出色，他们肯定会用咱们的。”
“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做吧。”
“Palm的资金并不充裕，技术也只能说一般。而且他们还面对着微软那么个大号的搅屎棍，自己做一款足以和微软竞争的操作系统得费多大力气？我赌他们会和我们合作，这就是我们进入电子市场的一个试水手段。而且我说了，操作系统是钥匙，有这个钥匙，我们不一定非得指望Palm，他们不和咱们合作就找别人，PDA技术含量不算太高咱们国内的电子产商大一点的也可以制造。良心想，步步高都可以制造这样的产品，电脑系统他们不用我们的，PDA系统未必不用我们的吧？”
“我怎么觉得这个更应该优先考虑？”听到后面一个想法，杜立言倒是有些意动。
“不，这个还是往后放吧。虽然我不反对扶植中国企业，但是良心想……我不觉得他们值得我们下功夫。至于说步步高倒是还好，可是段勇平现在还是网一的投资人，他跟我们可不是多好的关系，我可没心情要帮助我的敌人。”
有一个操作系统，最大的用处是介入电子市场。杜立鼎也很想认识几个制造硬件的厂商，甚至不只是和他们合作那么简单，以此为契机进入硬件制造的市场才更好。但是再怎么尝试，他也不会去和良心想合作，那纯粹是脑子有病。
记忆之中良心想可是明目张胆的反对使用国产系统的，双方几乎没有合作余地，而且柳老在这个行业里面地位太高，杜立鼎也根本不可能把良心想吞掉。和他们合作，肯定会被良心想以各种方式盘剥，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这种事情杜立鼎自然不做。
至于段勇平倒是个合作的好人选。步步高也好，日后的蓝绿手机厂也好都脱不开这人的影子，双方合作的空间很大。只是现在这个阶段，段勇平还是网一的投资人，他和丁三石走得很近，要是和他合作，怎么也得顺手砍丁三石一刀，那才算是有所得。
这些事情杜立鼎早有想法，不止如此，他还有心思从别处赚钱。
“和国内合作，以后有的是机会。除了PDA市场，我们将来也可以开拓别的市场嘛。比如说我们如果真的有了不错的游戏制造水平，那么我们就可以自己搞主机开发，有了操作系统，这也是第一步啊。”
“自己搞主机开发？微软花了多少钱你看不到吗？而且咱们国内连芯片都造不了，你造主机怎么赚钱？”
“咱们可以走任天堂的路子嘛……我大概有个想法，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不必着急。而且就算不做游戏主机，我们还有地方赚钱啊。”
“还有？”
“Be公司除了自己的电脑操作系统之外，还有着音乐操作系统，这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东西。前几天美国的RIAA已经派人和我联系了，一方面他们谴责了我们搞得****对音乐产业的破坏，另外一方面他们也要和我们合作，打击盗版。我想要看看，有没有可能促成RIAA和Napster进行合作。如果真的可以让Napster这个盗版音乐网站合法化了，我们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推动网络下载音乐——MP3的技术含量更低，国内厂家造的更容易，而且，这么做还有可能会打击苹果的MP3的市场，一举多得。”
“苹果招你惹你了？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几年苹果一直都在赔钱，美国人都在说乔布斯已经老的不堪造就了，你有必要针对他们吗？”
“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乔布斯依然威胁很大，有可能的话，把他往死里怼没什么毛病。”
杜立鼎摇摇头，对苹果他是一点都不打算放过，“苹果，微软，IBM这样的大户人家，那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的技术太全面了，稍微有个不注意，就能够从半死不活的状态恢复过来，有机会的话，当然是往死里踩才是。”
苹果的威胁有多大，杜立鼎再清楚不过。虽然苹果死了，杜立鼎不一定能够做得起来智能手机，但是有机会提前把苹果搞得生不如死，他绝对不会放过。
“苹果的事情太远了，咱们没有必要说太多。我说这些只是举例子告诉你，有一个操作系统在手，我们可以做的太多了。PDA，MP3，游戏主机，甚至我们还可以再做一些其他的电子产品，我们可以靠着它激活一片市场。”
对于进军电子产业，杜立鼎有自己的规划，只是这个没有必要说的太详细，现在那也不是重点，“我曾经跟你说过吧，我有进军电子市场的想法。操作系统绝对有用，这方面我有自己的安排。而且赔钱什么的，你更是不必担心啊。”
说到这里，杜立鼎也笑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了。
“你不要光觉得Be公司赔钱，他们也有盈利项目——只要咱们能够买下来它，把官司打下去，微软肯定也得赔偿两千万到三千万。投资一千万美金，不到一年就能回报两千万美金，还外带一套操作系统，这回报率高的可怕了。”
Be公司的未来，杜立鼎有所了解。他知道所谓的资金问题根本不是麻烦——他们告的是微软垄断，而这件事情不是他们一个公司在告。微软在这两年的反垄断案中一直都摇摇欲坠，想要搞他们的是美国的那帮巨鳄们，微软怎么也逃不掉。最多一年时间，微软就要在反垄断案中彻底败诉，到那个时候，该给的赔偿，绝对一点都不会少了。
“游戏主机靠微软，Palm竞争靠微软，现在垄断赔偿还靠微软——你薅羊毛也注意换一家吧？”
“没事，他们家羊毛多。总之，这笔买卖稳赚不赔，没道理不做。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多操心公司其他的业务，赶紧回帝都吧，希望这一次我们离开了一个礼拜，公司那边没发生什么大事。”
“这一次过年回家，倒是收获颇多。只要我们谈成了这一笔贷款，真的把BeOS拿到我们自己手里，那咱们公司的未来可就真的要进一大步，和以往完全不同了。”
和郭宏兵的商谈虽然只是一个初步的约定，但是对于杜立鼎来说，却无疑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在重生之后，他一直都在按照曾经国内的互联网公司发展的路线，跟着前人的足迹在行进，而这一次如果做得好的话，他可以开创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未来，仅仅是想想那可能性，也让他兴奋不已。
在初六往帝都赶的路上，杜立鼎在自己的亲哥哥面前也不掩饰自己的这种情绪了。而对此，杜立言则是有几分无奈。
初五的时候，他们刚给姥姥办完了寿辰。虽然说这个过程他们兄弟俩一直都颇为低调，把出风头的事情全都留给了舅舅，可是作为真正出钱的人，他们还是一样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杜立言本来以为，杜立鼎对于在老家人面前出风头会非常高兴，却没有想到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新的买卖上面。
而且这个买卖，也未必就真的那么完美。
“能买到一个操作系统确实很有面子，但是你也没有必要这么重视吧？而且你这件事做的多少有些鲁莽了吧？公司现在盈利还不多，你却一口气花费上亿的资金去买一个没法盈利的操作系统公司，是不是牵扯资金太多了？”
操作系统多有用，杜立言也很清楚。但是现在的森兰公司盈利不多，却要花费大价钱买Be公司，杜立言也不认为特别明智了。作为商人，投资一个公司总得考虑一下性价比，这样大手笔投资不赚钱的东西，似乎也有些鲁莽。
作为一个投资，杜立言不认为这很正确。尤其是他不是郭宏兵，会相信杜立鼎为了国家安全做这个，他关心的是有这样一个操作系统，实际的利益到底在哪里。
对此，杜立鼎却只是歪歪头，甚至觉得这个问题有几分愚蠢，“意义多了啊。首先来说，我们现在已经搞了****的开源技术，要是再有了自己的一个操作系统，我们在技术方面基本上就是引领全国的科技产业，这对我们吸引人才绝对很有意义。别的不说，你们宿舍那个王浩，不是一向眼高于顶吗？可是我要告诉他，让他参与到操作系统的研发与改进之中，他一分钱不要也会给我干活儿，而且还感恩戴德，你信不信？”
“你这是想要把别人爱国的热情当作你不要脸的资本么？”杜立言还是摇摇头，“倒也算是个方向，可只是为了千金买骨，也犯不上花1000万美金吧？”
“别人千金买骨，那当然不值1000万。可要是遇到死灵法师，那千金买骨就很值得了。操作系统在美国人手里不值钱，但是咱们要是做的好，完全可以榨出来钱啊。”
“怎么做？国内连配套的硬件厂商都找不到。国内最大的电脑公司就是良心想，难道他们还会搭载你的操作系统？”
杜立言对此有些不信，还把良心想搬了出来。对于那个公司，杜立鼎也只能苦笑一下。和他们合作确实不太现实，那些家伙的节操实在太低。但是杜立鼎很清楚，有一个操作系统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将来智能手机的时代到来，自己把这个系统打造成一个开放但是不开源的操作系统，立即就可以换来大量的收益，这1000万的投入，将来换了上万倍的回报都有可能。
只是那些事情太远，说起来杜立言也不信。而且他现在花钱，本来也不是指望日后再回本。
“操作系统是电子产品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掌握了它，我们就等于有了一个介入电子市场的钥匙，有了钥匙哪里还用得着担心没有配套的厂商？良心想不行，我可以找别人啊，最简单的来说吧，如果BeOS到了咱们手里，咱们就可以把它打造成一个PDA用的操作系统，眼前的Palm就对这个很有需求，要是咱们价格合适，而且性能确实出色，他们肯定会用咱们的。”
“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做吧。”
“Palm的资金并不充裕，技术也只能说一般。而且他们还面对着微软那么个大号的搅屎棍，自己做一款足以和微软竞争的操作系统得费多大力气？我赌他们会和我们合作，这就是我们进入电子市场的一个试水手段。而且我说了，操作系统是钥匙，有这个钥匙，我们不一定非得指望Palm，他们不和咱们合作就找别人，PDA技术含量不算太高咱们国内的电子产商大一点的也可以制造。良心想，步步高都可以制造这样的产品，电脑系统他们不用我们的，PDA系统未必不用我们的吧？”
“我怎么觉得这个更应该优先考虑？”听到后面一个想法，杜立言倒是有些意动。
“不，这个还是往后放吧。虽然我不反对扶植中国企业，但是良心想……我不觉得他们值得我们下功夫。至于说步步高倒是还好，可是段勇平现在还是网一的投资人，他跟我们可不是多好的关系，我可没心情要帮助我的敌人。”
有一个操作系统，最大的用处是介入电子市场。杜立鼎也很想认识几个制造硬件的厂商，甚至不只是和他们合作那么简单，以此为契机进入硬件制造的市场才更好。但是再怎么尝试，他也不会去和良心想合作，那纯粹是脑子有病。
记忆之中良心想可是明目张胆的反对使用国产系统的，双方几乎没有合作余地，而且柳老在这个行业里面地位太高，杜立鼎也根本不可能把良心想吞掉。和他们合作，肯定会被良心想以各种方式盘剥，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这种事情杜立鼎自然不做。
至于段勇平倒是个合作的好人选。步步高也好，日后的蓝绿手机厂也好都脱不开这人的影子，双方合作的空间很大。只是现在这个阶段，段勇平还是网一的投资人，他和丁三石走得很近，要是和他合作，怎么也得顺手砍丁三石一刀，那才算是有所得。
这些事情杜立鼎早有想法，不止如此，他还有心思从别处赚钱。
“和国内合作，以后有的是机会。除了PDA市场，我们将来也可以开拓别的市场嘛。比如说我们如果真的有了不错的游戏制造水平，那么我们就可以自己搞主机开发，有了操作系统，这也是第一步啊。”
“自己搞主机开发？微软花了多少钱你看不到吗？而且咱们国内连芯片都造不了，你造主机怎么赚钱？”
“咱们可以走任天堂的路子嘛……我大概有个想法，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不必着急。而且就算不做游戏主机，我们还有地方赚钱啊。”
“还有？”
“Be公司除了自己的电脑操作系统之外，还有着音乐操作系统，这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东西。前几天美国的RIAA已经派人和我联系了，一方面他们谴责了我们搞得****对音乐产业的破坏，另外一方面他们也要和我们合作，打击盗版。我想要看看，有没有可能促成RIAA和Napster进行合作。如果真的可以让Napster这个盗版音乐网站合法化了，我们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推动网络下载音乐——MP3的技术含量更低，国内厂家造的更容易，而且，这么做还有可能会打击苹果的MP3的市场，一举多得。”
“苹果招你惹你了？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几年苹果一直都在赔钱，美国人都在说乔布斯已经老的不堪造就了，你有必要针对他们吗？”
“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乔布斯依然威胁很大，有可能的话，把他往死里怼没什么毛病。”
杜立鼎摇摇头，对苹果他是一点都不打算放过，“苹果，微软，IBM这样的大户人家，那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的技术太全面了，稍微有个不注意，就能够从半死不活的状态恢复过来，有机会的话，当然是往死里踩才是。”
苹果的威胁有多大，杜立鼎再清楚不过。虽然苹果死了，杜立鼎不一定能够做得起来智能手机，但是有机会提前把苹果搞得生不如死，他绝对不会放过。
“苹果的事情太远了，咱们没有必要说太多。我说这些只是举例子告诉你，有一个操作系统在手，我们可以做的太多了。PDA，MP3，游戏主机，甚至我们还可以再做一些其他的电子产品，我们可以靠着它激活一片市场。”
对于进军电子产业，杜立鼎有自己的规划，只是这个没有必要说的太详细，现在那也不是重点，“我曾经跟你说过吧，我有进军电子市场的想法。操作系统绝对有用，这方面我有自己的安排。而且赔钱什么的，你更是不必担心啊。”
说到这里，杜立鼎也笑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了。
“你不要光觉得Be公司赔钱，他们也有盈利项目——只要咱们能够买下来它，把官司打下去，微软肯定也得赔偿两千万到三千万。投资一千万美金，不到一年就能回报两千万美金，还外带一套操作系统，这回报率高的可怕了。”
Be公司的未来，杜立鼎有所了解。他知道所谓的资金问题根本不是麻烦——他们告的是微软垄断，而这件事情不是他们一个公司在告。微软在这两年的反垄断案中一直都摇摇欲坠，想要搞他们的是美国的那帮巨鳄们，微软怎么也逃不掉。最多一年时间，微软就要在反垄断案中彻底败诉，到那个时候，该给的赔偿，绝对一点都不会少了。
“游戏主机靠微软，Palm竞争靠微软，现在垄断赔偿还靠微软——你薅羊毛也注意换一家吧？”
“没事，他们家羊毛多。总之，这笔买卖稳赚不赔，没道理不做。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多操心公司其他的业务，赶紧回帝都吧，希望这一次我们离开了一个礼拜，公司那边没发生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