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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各自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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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郁闻言,并不接话,眼中沉淀着一抹沉重来。

    依齐文鸢的性子,断然不会参加选妃,但要母后轻易松口,却是不能。

    扬眉叹了口气,抬头望了眼周围的景色,满目雪白,尽显凄凉。

    他的身子不禁一颤,感觉到一股凉意从骨子里升腾起来,瞬间手足冰凉。

    那一年,奄奄一息时候的苦苦挣扎,至今想来,仍像是在昨日。

    若不是,母后执意的救援,或许,他这条命早就葬送在九泉之下。

    深吸了一口冷气,辛郁勉强挤出了一抹笑意,淡淡的道:“选妃之事,等到过完年了再说。”

    太后沉吟了良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年里忙得事情多,要是兼顾选妃的大事,不免焦头烂额。

    桌上早已布好了各种菜样,王府里的御厨,都是从各地花了高价请来的。所以,平日里的丰盛程度,一般富贵人家是比不上的。

    席间无话,辛郁只觉味同爵蜡,勉强用了两口,就忧心忡忡的告辞。

    齐文鸢的事情,到此刻为止,依然是心口卸不掉的大石,让人难以喘息。

    不管怎样抉择,都有利有弊,但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辛郁不得而知。

    从慈宁殿回来,已是午后,空中飘扬的雪花,就明显变小的趋势。

    虽然宫女们一直打扫,但因为温度的缘故,仍是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辛郁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走动着,专门挑了靠墙的有积雪的地方落脚。

    “少主,怎么这么快就用过午膳了?”

    正埋头走着,却要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恭谨的迎上去,小心的搀扶起他的胳膊。

    辛郁点头,轻盈的雪花,舞动着身子,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没什么胃口,就提早回来了。”淡淡的口气,与这寒冷的天气甚是相宜。

    却要闻言,也不做声,扶着辛郁的胳膊,加大了力度。

    少主从小的阴影,他心知肚明,所以,每逢下雪天,他总是跟在辛郁身后,寸步不离。

    辉煌的宫殿,笼罩在洁白纷飞的大雪中,有种别样的浪漫。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是南方之地没有的风景。

    辛郁却是不喜,前几年他出门历练的时候,到达江南一带,感觉到春风般的暖意。对那里的风景,他倒是念念不忘。

    没有萧索与寒冷,只有,温暖如春。

    却要侧身帮辛郁挡去飞来的雪花,一个没忍住,试探性的问道:“少主,齐姑娘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置?”

    他明知道身为下人,不能随意揣测主子的心思,但陪伴在辛郁身边多年,对辛郁的感情,早超越主仆。

    冷风将却要的声音,吹散开来,但辛郁还是清晰的听到了。

    他微微蹙了眉,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并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犹豫。

    “却要,你说该怎么办?”他扭头望着却要,表情仍是淡淡的。

    但却要仍是看出了他眉宇间的为难之色,鼓足了勇气,冷静的分析起来:“少主,恕我说句不中听的。您留的了齐姑娘一时,能留的了一世么。”

    忐忑的望了一眼辛郁的面色,见他脸上的愤怒之情浅浅淡淡,并不明显。

    他在心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何况少主,您答应过齐姑娘的师门之人,等到她痊愈之时,就来接她出府。所以,是去是留,您该让齐姑娘自己做决定才是。”

    一股脑儿的把藏在心底多时的话,一口气倾吐完,却要只感觉说不出的畅快。

    眼见少主每日被犹豫左右,他瞧在眼里,焦急在心里。多少次,他都欲言又止。今日见少主从慈宁殿那回来脸上的表情,他便已经知晓是在太后那里受了挫。

    辛郁沉默着,眼前呼呼而过的风雪,似乎也没有了痕迹。

    却要的一番话,点醒了他。其实,他早知道这是最合理的解决办法,只是,心底深处总流淌着一股不忍,不舍。

    别人的自由,他又有什么权利干涉。他要的是个爱人,而不是圈在笼中的金丝雀。

    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沉淀着一抹冷然的情绪,像是腊月里结冰的湖面。

    凤翔城的天气,依然清朗的不像话,即使是入冬以后,也只下过一场雪。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和煦而惬意的。

    百姓们在享受温暖的同时,却有种不适应。

    于是,京城中的道观,大庙中,纷纷攘攘的挤满了进香的人群。

    大多数的人是为祈福而来,毕竟,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凤翔城中接连发生灾难。

    孟秀荷躺在美人榻上,紧闭着双眼,明媚的眼光照耀在她雪白的脸上,陡然增添了一抹明媚。

    她穿着鹅黄色的暗纹锦衣,下身的鎏金百褶裙,象征了贵气。王府也属皇室,在京城中的地位,无人敢小觑。

    “杏儿,齐府的五小姐可有消息?”

    她的眼睛眯起一条缝,懒洋洋的问道,杏红色的嘴唇一翕一合。

    叫杏儿的丫头,向她福了福身子,将一盘糕点放在她身侧的红木桌子上:“回郡主,齐小姐她至今没有消息,齐府上下,可是急的团团转。”

    “是么?”她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句,把眼睛睁大,顺势坐直了身子。

    这么一动,她头顶上明黄色的珠钗,晃荡了两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刺眼的光芒,照的杏儿眼睛生疼,下意识的拿手去遮挡。

    “郡主,你这珠钗,成色可真真是好的。王爷说,这珠钗天下只有两条,一条在皇后娘娘手里,另一条就是在您手中。”

    杏儿并没接话,适时的夸奖着。孟秀荷的脾性,让人难以捉摸。所以,她总愿意捡些好听的来说。

    孟秀荷的秀美一弯,眼角似笑非笑,伸手拿起一块糕点递过去:“你这嘴巴可是真甜,赏你的,拿去吃吧。”

    她的心中却嗤之以鼻,她身上虽有小女人的虚荣心,但几句好话就将她哄的团团转,可不是她的风格。

    自从上次离开齐家,她就再也没有登过门。

    齐敬诗大婚,齐家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就连齐文鸢,那眼角里也闪动着晶晶亮的笑意。

    是好闺蜜么,呵呵,她冷笑了一声,鼻腔中涌动着一抹不屑。

    果然,人情凉薄,就算是来自相同的世纪,有着相同的经历。在遇到大事的时候,胳膊肘仍是向里弯。 既然如此,当初就不该让她抱有希望。

    想到这里,她清澈的眼眸里,射出一道冰冷的光,牙齿咬在嘴唇之上。

    “谢郡主。”杏儿小心的接过来,满脸的笑意。

    孟秀荷斜睨了她一眼,眼睛没有再停留,滴溜溜的望向了别处。

    父王向来是不喜她的,这几日却对她极好。首饰与衣物都挑上好的送,本来就不大的屋子内,早已堆得满了。

    几个同父异母的姐妹,早已羡慕的红了眼,私底下暗暗抱怨着父王的偏心。

    对此,孟秀荷却只冷然一笑,回头就叫人将父王送来的东西打发了。

    父王的算盘,她再心知肚明不过,无非是想把她嫁给一个藩王的儿子。

    那藩王势力虽大,但儿子却是痴的,已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心智却只有五六岁。

    眼见皇上日渐式微,二皇子独大。她的父王早就有了反叛之心,私下同南边的藩王交往密切。

    这是他的第一步棋,蒙蔽的了别人,却是逃不过孟秀荷的眼睛。

    在孟府生活数年,对王府中的一切运作,她了如指掌。

    但她只是庶出,娘亲因为年老色衰的原因,早就失去了父王的宠爱。

    所以,恨屋及乌,她这个庶女,更是不得他的欢心。

    那藩王答应与她父王联手共谋大事,但藩王前提条件却是,必须挑选一个女儿与他的儿子成亲。

    他的父王犹豫了良久,最后,仍是答应了下来。孟府中嫡出与庶出的女儿,加在一起,不过五个。

    除了孟秀荷和最小的八郡主是庶出之外,其余的几个都是正室所生。

    那王妃出身显贵,父亲是先朝的高官,位至宰相。几个兄长,子承父位,也都创造了一片天地。

    所以,当消息传至王妃寝宫的时候,王妃的泪便掉下来,哭喊着不同意。

    底下的三个女儿,都是她亲生,个个国色天香。有道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挑哪一个,都是舍不得。

    碍于王妃的地位,她的父王没有办法,几声叹息之后,将目光转向孟秀荷与八郡主。

    八郡主年龄尚小,不过八九岁,自是不到出阁的年龄。所以,一来二去,孟秀荷便理所当然的成了最佳人选。

    虽然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孟秀荷却心知肚明。从穿越过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比别人多了个心眼。

    前段时间开始,他的父王就频频的派人送来礼物,拉拢人心。

    呵呵。她只能轻笑,她固然是亲生的,却轻易的成为了父王政治的牺牲品。

    皇室贵族的亲情,真是让人心寒。

    她面不改色的照单全收,仔细将自己打扮起来。多余的物什,给姐妹几个分去了些。剩下的全都藏着,留作日后打算。

    自打齐敬诗成亲,她一颗心就像黄花菜般的凉的透透的,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兴致。

    不能与最爱之人结成百年好合,好像无论未来她嫁给谁,都无关紧要。

    破罐子破摔嘛。

    她咬着嘴唇,轻轻一笑,嘴角两边,晕起浅浅的梨涡。加上她皮肤胜雪,眉眼清澈,倒真有种一笑倾人城的韵味。

    父王怕她像上次一般逃婚,特地在门口安置了士兵守卫,其美名曰,保卫她安全。

    对此,她只是默不作声的笑了笑,并不反驳。在这种阶级观念强烈的家庭,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过分的反抗,换来的只怕会是更强烈的压制。

    嫁出去也好,好的过这深宫高墙之中的寂寥生活。

    在陈朝呆的越久,穿越之前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模糊到快要忘记,从前的自己叫什么名字。

    娘亲对她很是宠爱,常常过来嘘寒问暖。但她的娘亲,因为出身的低微,在王府之中,总是一副怯怯的柔弱模样。

    不单是正房,就连几个偏房,气焰就高的要踩在她娘亲上头。

    先前的时候,因为父王的宠爱,所以,父王对这样的越矩行为通常是无情的斥责。

    但时日一久,随着新人的加入,父王的宠爱渐渐的转移了重心,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多管。

    于是,娘亲在王府中的地位,日益的低下起来。连她手底下的几个伺候小丫头,也声色俱厉,不分主仆。

    偶尔,恰巧孟秀荷过去,她就一顿苛责。再怎么说她是郡主,虽是个不得宠的,但到底是王爷的亲生女儿。

    几个小丫头,虽然心中不服,嘴上倒也不敢说什么。

    “郡主,南苑里的王妈妈让我午后的时候过去一趟,您瞧,现在已经到时间。”

    杏儿指着半空中的骄阳,见孟秀荷正兀自出神,轻轻的开了口。

    她的头微微垂着,双眼望着灰色的地面,不敢与孟秀荷正面相望。

    一激灵,孟秀荷回过神来,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得得得,你赶紧去吧。”

    她要嫁人的消息,早已传遍了王府上下。她手底下的几个丫头明里不说什么,暗地里却纷纷行动,费尽心思的攀高枝。

    她早就洞穿了一切,只不过,佯装不知罢了。她心头生起一顿厌恶来,穿越来这么长时间,她连个挚友都不曾有。

    几个丫鬟,个个都是落井下石,拍马屁的主,对她自然不是真心。

    所以,在这种时候,她想起齐文鸢来。虽然因为齐敬诗一事,她在心底恨透了齐文鸢,但毕竟来自同一世纪,有许多共同话题。

    何况,能不能穿越回去,至今是个未解之谜。

    比起王府里尊贵的郡主,她更愿意留在二十一世纪,做她的小职员,上班,休息,见朋友,一切平凡而温暖。

    杏儿见她应声,乐呵呵的一声笑,脸上的笑容,几乎能绽放成一朵花。

    王妈妈在王妃底下当差,平时甚得王妃的重视。眼下,孟秀荷即将出阁,她早就打点好了王妈妈,让她在王妃面前美言几句。

    说舍不得,呵呵,她半分也没有。

    孟秀荷瞪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厌恶之情尽显。端起水杯,抿了口水,感叹着天朗气清的美好时光。

    从前几日开始,她就命人就瞧齐文鸢在不在,但接连几日,答案都是一样,齐文鸢不在齐府,说是出了远门,只是,至今未归。

    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人间蒸发,孟秀荷默默念叨着,一激灵,手中的茶碗晃动了一下,褐色的茶水,溅在她手上。

    幸好茶水放置已多时,水温已经不热,这才没一松手将杯子抛了去。

    难道,难道她又穿越回去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涌进脑海中,孟秀荷说什么也淡定不下来了。

    清朗的天光中,明澈的蓝天之下,海棠树晃荡着纤弱的身子,轻轻的摇曳着。

    几个女子正围堆坐在一起,手指灵活,上下舞动,像是在绣着什么。

    “春杏姐姐,你可绣的真好。瞧着鸳鸯,竟像是活的一般。”

    小满赞叹着,凝望着春杏手中的作品,满脸的欣羡。

    白色的锦帕上,两只鸳鸯在水面上游动着,岸边是绿绿的青草,栩栩如生。

    春桃闻言,抬头瞧了一眼,附和道:“春杏,你的手果然灵巧。但女子家家的又不到出阁,你绣着鸳鸯戏水,莫不是有了情郎?”

    她把脸凑近,面上挂着一个煞有介事的微笑。

    春杏脸上一红,拿手拍了春桃的额头,娇嗔道:“胡说什么,仔细咬了耳朵。是小姐快要到出阁的年纪,我瞧着小姐的绣工太差,就提前给预备着。”

    她的声音脆若黄鹂,叫人听了心神荡漾。

    齐文鸢一走便是几天,府中上下竟是没一点消息,不能不让人焦急。

    “唉,小姐也不知去了哪里。这都半个多月了,也不见回来。”春桃轻轻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活,捧着脑袋,眼睛愣愣的望着院门口的方向。

    猛然想起什么,她侧头看了眼小满,语气中有几分严肃:“小满,平日里你跟小姐走的最近。你是不是知道小姐去了何处。”

    小满一听,心中一紧张,连忙垂下头来。好半天才抬起来,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答道:“我也……不知道……”

    声音细若游蚊,几不可闻。

    临走时,齐文鸢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保守秘密,不然就随意给她指了人家,让她嫁出去。

    说这话的时候,齐文鸢的表情严肃,并不像是开玩笑的口吻。

    所以,顶着巨大的压力,小满只得将秘密吞进肚子里去。

    天知道这段时间她过的有多艰难。夜不能寐,日不能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她日夜盼着齐文鸢早日回来,结束她的痛苦。但左等右等,等到树上的叶子,落得干净了,依然不见小姐的半分踪影。

    小姐走的时候,明明信誓旦旦的承诺,说多则八天,长则时日必定赶回来。

    但眼下半个月过去了,小姐踪影全无,不能不让人担心。

    老祖宗几次派人过来问起齐文鸢的行踪,小满硬着头皮扯谎说,因为二夫人的事情,小姐心情不好,到外面散心去了。

    但散心归散心,好歹有个信啊。小满不满的撅起嘴角,心中无比的哀怨,小姐,你这次可害苦我了。

    “小满。若是小姐出了什么岔子,你我担待的起么?你且如实相告小姐的行踪。若是小姐有危险,说不定就帮上了大忙。”春杏早就发觉小满的不正常,只是,觉得她心中有苦衷,这才忍着没问。

    眼下半月过去,小姐依然未归。时间之长,比那次出门寻解药还要长几天。

    就算是她一贯冷静,这会子也坐不住了。黑漆般的眼睛里,尽是担心。

    小满的神色一凛,双手揉搓着衣角,暗自下定了决心,脱口道:“小姐,她应该是去高凉了,好像是因为师门的任务。总之,里面的关系很复杂,小姐让我保密。 春桃,春杏姐姐,你们也为小姐保密,好不好?”

    她的眼中沉淀出复杂的情绪来,语气中深有哀求。方才春杏的一番利害分析,让她不得不将所有的实情,和盘托出。

    毕竟,小姐是千金之躯,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百个她的性命也换不来。

    “什么,拜师?”春桃春杏异口同声的问道,神情与语气,格外的震惊。

    大户人家的小姐,竟然出去拜师。估计,整个陈朝,也只有她家小姐能干的出这样的事情。

    小满愣愣的点了点头,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她的眼圈微红,祈求道:“春桃春杏姐姐,你们一定要为我保密。不然,不然……小姐说她回来,就帮我指了人嫁了。”

    春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春杏手中的锦帕,调笑道:“那倒是好事,要不春杏这鸳鸯戏水,就提前赠与了你。”

    小满鼓起了腮帮子,幽幽的望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春桃,赌气道:“春桃姐姐,仔细咬了舌头呢。”

    春桃正欲还嘴,春杏却用食指在嘴唇上一比,示意她们安静下来。

    “眼下你们还有闲功夫斗嘴。”她的表情严肃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小满与春杏,相互望着,吐了吐舌头,满脸歉然的住了口。

    “依我看,眼下咱们只有先瞒着老祖宗,将这件事告诉莫家公子。莫家公子他在凤翔城中,人脉广泛,人手众多,想必会有好的法子。”

    不同于春桃的和蔼可亲,春杏平日里总是淡淡的,遇事冷静沉着。

    多年的经历,让她的心思沉稳,做起事来,一向瞻前顾后,思虑齐全。

    今日是春分,昼夜的长度相等。从这一日之后,白天会渐渐变长,夜晚慢慢变短,气温也会渐渐的回升,总而言之一句话,已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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