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反果成因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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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掌教咱们也有些情分，特别是丘道长，我们的关系因为康儿一直很好。而老夫当掌北方时期，也给了你们全真教莫大的方便……」老人并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先拉关系。示意我跟你们全真教一直交好……引得几位确实得了老人好处的掌教点头，而郭靖……
他随着老人的话，脑袋都快成磕头机了！！（郭靖：怎么我来就是为了秀下限的卖萌吗？？）
「这事还要从头说起——」
话说赵志敬和尹志平一直因为首座弟子的事情闹得很僵，从原著里就可以看出，赵志敬为了抓住尹志平的把柄可谓费尽了心机。甚至住在尹志平旁边观察他，要不然也不会发现尹志平梦里喊着小龙女了……是以老人就是利用这一点，开始了一个‘莫须有’的故事——
「话说这事玉航虽然有些不对和鲁莽，但是我相信听了我接下来的话，各位一定会有一个公正的评判。」
「不吝赐教！」王处一听说这事和赵志敬有关，自然上前一步。而马钰丘处机则眼皮一跳，心道不好……
而这时老人则摇摇头——
「我说王真人啊王真人。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个‘故事’的开头就要从你的好徒弟费尽心机想要得到首座弟子之职位开始……」老人用‘故事’二字，自然是讲自己说的是一个故事，但是谁又能注意他此时用故事的说法呢？？
「怎么回事？！」王处一惊道。
「事实就是如此，那清和真人（尹志平）本以是你们内定的未来掌教，而清肃真人（赵志敬）心里不服，他为人……
我不多加评论，在某次和清和真人下山他用计使得清和真人奸（和谐）淫了那曲十八的一双妻女，从此抓住清和真人把柄，待得能未来能一举获得全真掌教之职，此时虽然清和真人也是受害者，但是他没有一点男人应有的摊档。事后还对此时守口如瓶，但是他确实害得曲十八一双妻女纷纷自尽。而那曲十八上山想找你们全真教理论，当时底下人阻挠，恬然真人（郝大通）不明黑白，直接派人把他轰走，是以那曲十八连带着恬然真人（郝大通）一并恨上。
而后来……」老人一口气说道这里，看了一眼霍都。
「没错，本人虽然将郝大通前辈打伤，但是并没有致其死命的意思。」霍都很给面子的接话道。
「说下去……」丘处机看了一眼霍都，开口。而此时明显已经有些相信的王处一自然脸上一片惨白。知徒莫若师。赵志敬不服尹志平。他王处一还是知道一点的……
只是没想到赵志敬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至于老人信口开河？
陆玉航一人独斗两绝。这种绝对的力量砍了他们都轻而易举，历史是胜利者编写的啊……
而老人厉害就厉害在，这些话里面真中带假……是以没什么心机的王处一此时已经信了八分……还有两分，则完全是感情上的不敢相信。而非理性……
这时——
「哎……
这本来是你们全真和那曲十八的家事，奈何我手下……这位（梦似颜）乃是一位青楼的头牌，那曲十八心里有苦，在床上酒后失言……那个大家都知道酒后吐真言吧？当然，那曲十八当时并不知道这事是清肃真人（赵志敬）所为，只是恨恬然真人（郝大通）和清和真人（尹志平）。后来我这徒儿去看似颜，恰巧和那曲十八结伴，而在听得似颜所说。顺道借镇国府的细作，还有清肃真人（赵志敬）的弟子在翠玉轩酒后失言。最后……剩下的事，大家都知道了。」都不是白痴，此时自然不用说了……也就郭靖和达尔巴不懂，前者是一时还要想一想，后者是听不懂汉语。不过自然有霍都给他解释。最后——
「是谁？！」王处一咬牙切齿的说道。其实说到这儿他已经信了十成。
「一个胖胖的四代弟子，叫鹿清笃吧……好像是这个名字。」老人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梦似颜。
而梦似颜也是‘一语双关’的一个点头。
…………老人派出银面龙套叫鹿清笃的分割线…………
说实话，鹿清笃也算无辜，其实他也是被陷害的。可是谁让他一个道士居然去碧玉轩那种地方呢，而这些情报自然被宋侠所利用，所谓不用白不用。全真教这些四五代的弟子已经因为‘大学扩招’……或者说突破膨胀给废了……
其实全真教还有好些个道士会偷偷去那种地方……只是这几位掌教一心为教派发展，还要练功。所以很多时候，已经有些和下面脱节了……
不可否认，他们还有一身铮铮侠骨，但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就是这么回事啦……
这时——
「官人，可还认识奴家？」鹿清笃刚一进来，梦似颜先声夺人就朝他一个媚眼。
「认识，自然——不认识！
师师师、师祖～！请您看在已故的师傅面子上，绕了我这回吧！我下次在也不敢啦～！！」
鹿清笃只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小人物，刚一来就被梦似颜先声夺人，在看到几位师祖的脸色，那还不知道‘东窗事发’！！
……当然，他所谓的东窗事发，也只是单纯的嫖（和谐）娼这件事。有点小聪明的他立刻‘意识到’已经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只有装可怜认罪……想换取一个宽大处理！
结果他不说师傅赵志敬还好，这一提，已经认定赵志敬所作所为的王处一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师弟！！」一时之间，七子鸡飞狗跳，鹿清笃更是被吓的面无人色……
『没想到始祖居然因为我嫖（和谐）娼的事情气成这样，还是别把清虚和清尘的事情给抖出了……』想到一起和他去风流快活的两位师兄，鹿清笃难得仗义一回。决定一力承担……
「哈哈哈，原来这位小师傅也是梦姑娘的入幕之宾，小王今日很荣幸认识你。认识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是……哈哈哈哈～～」这边一直都在看向的霍都笑道。
「你～！」丘处机此时觉得事情还有些蹊跷，但是奈何正好霍都插言。是以终于怒了……
「倚老卖老，自取其辱！」陆玉航事实的加火低声喝道。
「你们～！！」
「怎样！」陆玉航迎难直上，和丘处机瞪眼。
「好啦！
丘兄不要和小孩子制气。再说他们去那种地方都是拖了道袍秘密去的，在外也没打着全真的旗号欺男霸女，所以并没有折损你们全真教的名头，都是些年轻人，难免有夜不能眠的时候……
而且现在可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不是吗？
……这位小师傅，你不要紧张，就算你被罚‘去势’，我这里正好有一门名为《葵花宝典》的绝世武学送你，而且我们此时也不是讨论你们谁是否去过那种地方，而是想问问你。你的师父清肃真人（赵志敬）是否为了谋夺首座弟子之职。而用计陷害你清和师叔……
你如实的交代吧——」老人此时说话可是很有水平的。看似他是给死者面子。而没有提那种‘陷害’。而此时提到赵志敬想当首座弟子，鹿清笃立刻傻了，这玩应本来就差不多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情，赵志敬谋划尹志平绝对不止一次。现在赵志敬和尹志平死了，鹿清笃怎么能让这事泼到自己身上！而且他知道宋侠说的那次‘陷害’啊！！这就跟直接问你；‘你老实交代吧’一样坑爹啊～。
是以，宋侠这一说，鹿清笃立刻举身自扑，向七子跪下大喊道——
「师祖！我……我……我……
都是师傅，都是师傅他谋划的～！不关我～～」
……好吧，老宋就等着他这句话呢。而这时，老宋适时看向丘处机，然后引得他的注意之后。又看向霍都。而丘老道此时自然一声大喊——
「闭嘴！」打断了鹿清笃的话。
「我且问你，不许撒谎！！」丘处机咬牙切齿——
「那件事，就是淫……你真的没有参与吗？！」丘处机是出家人，一生无儿无女，怎么还意思说什么妻女……最后还是只脸红的说了一个字就跳过了……
「参与……参与了一点……」介于师叔祖的虎威。鹿清笃最后自然‘认罪’了……
「哈哈哈很好！很好！！你且——去吧！！」
‘啪’的一掌！
鹿清笃只觉得头顶一疼。然后一脸疑惑的慢慢倒下。他绝对没想到，就算参与谋划那路人皆知的事情（首席弟子之位），也罪不至死啊？！
就这样，又一条冤魂，升天了……
「……宋兄！
师门不幸，让人看了笑话。正如令徒所说，我们这是自.取.其.辱～！！
告辞！」
‘真相大白’牛脾气的丘处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潇洒’的甩袖而走，其他七子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他们全真教比原著更惨，火势没有第一时间控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过马钰身为掌教之首，自然也要在临走之时说点什么，于是——
「这位霍都王子是吧？今日确实是我全真教教徒无方，但是你带人来我教撒野也是不争的事实，此恩此德我们的日后是一定要找你算一算！
至于宋兄……」
马钰虽然从头到尾一直没开口。但是还是看出一些不对，有心维护，奈何‘证据确凿’。师弟丘处机又因为全真的脸面。当场将此事的‘唯一证人’击毙，坐实了这件事的‘真实’！
说到底，江湖还是谁拳头硬，谁有理啊～。
奈何真的‘教徒无方’，你要坏也坏的彻底点啊～！是想，如果鹿清笃能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那还能和老人继续过上几招。
可惜，人家滴水不漏，自己只有师兄弟前来，去叫清笃自然不能他们这些长辈去叫。只有身为‘第三方’的宋侠派人，是以‘措手不及’……
算了，事已至此。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只能难得糊度、难得糊度啦……
最后的最后，马钰只能怒其不争的无力看了鹿清笃那死不瞑目的尸身一眼。然后抬头苦笑，又回复他‘老好人’的样子……
而老宋看见马钰那有些‘尴尬’，认错、讨好的表情，自然认为自己此计乃是天衣无缝。其实就算丘处机不动手，他也早就交代了陆玉航在鹿清笃矢口否认是‘怒下杀手’吧事情做绝，倒是死无对证。也不过是年轻‘鲁莽’而已。
而此时不用最后‘杀手’，全真教这边已经开始讨好卖萌，所以身为‘好人’宋侠内心还有些过意不去的……
「……丹阳真人，这次误会已清，希望不要因为我在外人面前，当面点出这件事情而坏了我们的友谊。这样吧，我这里代表我个人，向全真教奉上供养……」早就准备的好的老人拍了拍手……
「这里是金币六十六万。我也为了图个吉利。希望丹阳真人能代表全真接受我这一点心意。」一箱一箱的金币被搬出，就算不且于钱财的郭靖都有眼前一亮的晃瞎感。
而这时——
「靖儿，这些钱二叔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在这段时间里帮着一点全真的几位掌教，要不然因为这些用来修大殿的钱而再引来什么人砸场子，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老人一边说，一边微笑的看着霍都和达尔巴，前者尴尬的笑笑，后者则挠挠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达尔巴：我是卖萌，我是酱油。）
「无量天尊，那鄙人就代替天尊谢过陛下的供养了。」得到好处，马钰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所以自然开心非常的样子。当然，这事还是走正常的香火流程，其实这也不过是所谓的‘生活所迫’吧……
谁让别说宋侠本人，单单此时陆玉航手下的镇国府，就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
末了，七子就这么搀着气昏过去王处一，带着鹿清笃的尸体灰溜溜的退去，当然，鹿清笃的尸体是被郭靖抗走的。反正他火力旺，其他一众都是长辈。又不好让宋侠这边出人。这活也只有他这个郭大侠来干了……
『鹿清笃啊～鹿清笃，你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因为你的死，我给了全真教六十六万金币，虽然也不是什么好心，但你的死，能间接创造出如此大的价值，以后真个全真道观的所有建筑都有你的功劳，以此功德，你也能羽化升仙了吧……』
看着郭靖肩膀上的尸体，老人莫名的感到一阵悲伤……到不是兔死狐悲，只是这次全真教大劫，死的何止尹志平和赵志敬两人，那些三代四代弟子。在上位者的眼中，死了，也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而此时被梦似颜邀请，看完整场戏的霍都，自然也没有留了下的理由。是以抱拳，怀揣心事的告辞而去……
「各位掌教咱们也有些情分，特别是丘道长，我们的关系因为康儿一直很好。而老夫当掌北方时期，也给了你们全真教莫大的方便……」老人并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先拉关系。示意我跟你们全真教一直交好……引得几位确实得了老人好处的掌教点头，而郭靖……
他随着老人的话，脑袋都快成磕头机了！！（郭靖：怎么我来就是为了秀下限的卖萌吗？？）
「这事还要从头说起——」
话说赵志敬和尹志平一直因为首座弟子的事情闹得很僵，从原著里就可以看出，赵志敬为了抓住尹志平的把柄可谓费尽了心机。甚至住在尹志平旁边观察他，要不然也不会发现尹志平梦里喊着小龙女了……是以老人就是利用这一点，开始了一个‘莫须有’的故事——
「话说这事玉航虽然有些不对和鲁莽，但是我相信听了我接下来的话，各位一定会有一个公正的评判。」
「不吝赐教！」王处一听说这事和赵志敬有关，自然上前一步。而马钰丘处机则眼皮一跳，心道不好……
而这时老人则摇摇头——
「我说王真人啊王真人。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个‘故事’的开头就要从你的好徒弟费尽心机想要得到首座弟子之职位开始……」老人用‘故事’二字，自然是讲自己说的是一个故事，但是谁又能注意他此时用故事的说法呢？？
「怎么回事？！」王处一惊道。
「事实就是如此，那清和真人（尹志平）本以是你们内定的未来掌教，而清肃真人（赵志敬）心里不服，他为人……
我不多加评论，在某次和清和真人下山他用计使得清和真人奸（和谐）淫了那曲十八的一双妻女，从此抓住清和真人把柄，待得能未来能一举获得全真掌教之职，此时虽然清和真人也是受害者，但是他没有一点男人应有的摊档。事后还对此时守口如瓶，但是他确实害得曲十八一双妻女纷纷自尽。而那曲十八上山想找你们全真教理论，当时底下人阻挠，恬然真人（郝大通）不明黑白，直接派人把他轰走，是以那曲十八连带着恬然真人（郝大通）一并恨上。
而后来……」老人一口气说道这里，看了一眼霍都。
「没错，本人虽然将郝大通前辈打伤，但是并没有致其死命的意思。」霍都很给面子的接话道。
「说下去……」丘处机看了一眼霍都，开口。而此时明显已经有些相信的王处一自然脸上一片惨白。知徒莫若师。赵志敬不服尹志平。他王处一还是知道一点的……
只是没想到赵志敬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至于老人信口开河？
陆玉航一人独斗两绝。这种绝对的力量砍了他们都轻而易举，历史是胜利者编写的啊……
而老人厉害就厉害在，这些话里面真中带假……是以没什么心机的王处一此时已经信了八分……还有两分，则完全是感情上的不敢相信。而非理性……
这时——
「哎……
这本来是你们全真和那曲十八的家事，奈何我手下……这位（梦似颜）乃是一位青楼的头牌，那曲十八心里有苦，在床上酒后失言……那个大家都知道酒后吐真言吧？当然，那曲十八当时并不知道这事是清肃真人（赵志敬）所为，只是恨恬然真人（郝大通）和清和真人（尹志平）。后来我这徒儿去看似颜，恰巧和那曲十八结伴，而在听得似颜所说。顺道借镇国府的细作，还有清肃真人（赵志敬）的弟子在翠玉轩酒后失言。最后……剩下的事，大家都知道了。」都不是白痴，此时自然不用说了……也就郭靖和达尔巴不懂，前者是一时还要想一想，后者是听不懂汉语。不过自然有霍都给他解释。最后——
「是谁？！」王处一咬牙切齿的说道。其实说到这儿他已经信了十成。
「一个胖胖的四代弟子，叫鹿清笃吧……好像是这个名字。」老人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梦似颜。
而梦似颜也是‘一语双关’的一个点头。
…………老人派出银面龙套叫鹿清笃的分割线…………
说实话，鹿清笃也算无辜，其实他也是被陷害的。可是谁让他一个道士居然去碧玉轩那种地方呢，而这些情报自然被宋侠所利用，所谓不用白不用。全真教这些四五代的弟子已经因为‘大学扩招’……或者说突破膨胀给废了……
其实全真教还有好些个道士会偷偷去那种地方……只是这几位掌教一心为教派发展，还要练功。所以很多时候，已经有些和下面脱节了……
不可否认，他们还有一身铮铮侠骨，但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就是这么回事啦……
这时——
「官人，可还认识奴家？」鹿清笃刚一进来，梦似颜先声夺人就朝他一个媚眼。
「认识，自然——不认识！
师师师、师祖～！请您看在已故的师傅面子上，绕了我这回吧！我下次在也不敢啦～！！」
鹿清笃只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小人物，刚一来就被梦似颜先声夺人，在看到几位师祖的脸色，那还不知道‘东窗事发’！！
……当然，他所谓的东窗事发，也只是单纯的嫖（和谐）娼这件事。有点小聪明的他立刻‘意识到’已经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只有装可怜认罪……想换取一个宽大处理！
结果他不说师傅赵志敬还好，这一提，已经认定赵志敬所作所为的王处一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师弟！！」一时之间，七子鸡飞狗跳，鹿清笃更是被吓的面无人色……
『没想到始祖居然因为我嫖（和谐）娼的事情气成这样，还是别把清虚和清尘的事情给抖出了……』想到一起和他去风流快活的两位师兄，鹿清笃难得仗义一回。决定一力承担……
「哈哈哈，原来这位小师傅也是梦姑娘的入幕之宾，小王今日很荣幸认识你。认识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是……哈哈哈哈～～」这边一直都在看向的霍都笑道。
「你～！」丘处机此时觉得事情还有些蹊跷，但是奈何正好霍都插言。是以终于怒了……
「倚老卖老，自取其辱！」陆玉航事实的加火低声喝道。
「你们～！！」
「怎样！」陆玉航迎难直上，和丘处机瞪眼。
「好啦！
丘兄不要和小孩子制气。再说他们去那种地方都是拖了道袍秘密去的，在外也没打着全真的旗号欺男霸女，所以并没有折损你们全真教的名头，都是些年轻人，难免有夜不能眠的时候……
而且现在可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不是吗？
……这位小师傅，你不要紧张，就算你被罚‘去势’，我这里正好有一门名为《葵花宝典》的绝世武学送你，而且我们此时也不是讨论你们谁是否去过那种地方，而是想问问你。你的师父清肃真人（赵志敬）是否为了谋夺首座弟子之职。而用计陷害你清和师叔……
你如实的交代吧——」老人此时说话可是很有水平的。看似他是给死者面子。而没有提那种‘陷害’。而此时提到赵志敬想当首座弟子，鹿清笃立刻傻了，这玩应本来就差不多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情，赵志敬谋划尹志平绝对不止一次。现在赵志敬和尹志平死了，鹿清笃怎么能让这事泼到自己身上！而且他知道宋侠说的那次‘陷害’啊！！这就跟直接问你；‘你老实交代吧’一样坑爹啊～。
是以，宋侠这一说，鹿清笃立刻举身自扑，向七子跪下大喊道——
「师祖！我……我……我……
都是师傅，都是师傅他谋划的～！不关我～～」
……好吧，老宋就等着他这句话呢。而这时，老宋适时看向丘处机，然后引得他的注意之后。又看向霍都。而丘老道此时自然一声大喊——
「闭嘴！」打断了鹿清笃的话。
「我且问你，不许撒谎！！」丘处机咬牙切齿——
「那件事，就是淫……你真的没有参与吗？！」丘处机是出家人，一生无儿无女，怎么还意思说什么妻女……最后还是只脸红的说了一个字就跳过了……
「参与……参与了一点……」介于师叔祖的虎威。鹿清笃最后自然‘认罪’了……
「哈哈哈很好！很好！！你且——去吧！！」
‘啪’的一掌！
鹿清笃只觉得头顶一疼。然后一脸疑惑的慢慢倒下。他绝对没想到，就算参与谋划那路人皆知的事情（首席弟子之位），也罪不至死啊？！
就这样，又一条冤魂，升天了……
「……宋兄！
师门不幸，让人看了笑话。正如令徒所说，我们这是自.取.其.辱～！！
告辞！」
‘真相大白’牛脾气的丘处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潇洒’的甩袖而走，其他七子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他们全真教比原著更惨，火势没有第一时间控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过马钰身为掌教之首，自然也要在临走之时说点什么，于是——
「这位霍都王子是吧？今日确实是我全真教教徒无方，但是你带人来我教撒野也是不争的事实，此恩此德我们的日后是一定要找你算一算！
至于宋兄……」
马钰虽然从头到尾一直没开口。但是还是看出一些不对，有心维护，奈何‘证据确凿’。师弟丘处机又因为全真的脸面。当场将此事的‘唯一证人’击毙，坐实了这件事的‘真实’！
说到底，江湖还是谁拳头硬，谁有理啊～。
奈何真的‘教徒无方’，你要坏也坏的彻底点啊～！是想，如果鹿清笃能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那还能和老人继续过上几招。
可惜，人家滴水不漏，自己只有师兄弟前来，去叫清笃自然不能他们这些长辈去叫。只有身为‘第三方’的宋侠派人，是以‘措手不及’……
算了，事已至此。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只能难得糊度、难得糊度啦……
最后的最后，马钰只能怒其不争的无力看了鹿清笃那死不瞑目的尸身一眼。然后抬头苦笑，又回复他‘老好人’的样子……
而老宋看见马钰那有些‘尴尬’，认错、讨好的表情，自然认为自己此计乃是天衣无缝。其实就算丘处机不动手，他也早就交代了陆玉航在鹿清笃矢口否认是‘怒下杀手’吧事情做绝，倒是死无对证。也不过是年轻‘鲁莽’而已。
而此时不用最后‘杀手’，全真教这边已经开始讨好卖萌，所以身为‘好人’宋侠内心还有些过意不去的……
「……丹阳真人，这次误会已清，希望不要因为我在外人面前，当面点出这件事情而坏了我们的友谊。这样吧，我这里代表我个人，向全真教奉上供养……」早就准备的好的老人拍了拍手……
「这里是金币六十六万。我也为了图个吉利。希望丹阳真人能代表全真接受我这一点心意。」一箱一箱的金币被搬出，就算不且于钱财的郭靖都有眼前一亮的晃瞎感。
而这时——
「靖儿，这些钱二叔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在这段时间里帮着一点全真的几位掌教，要不然因为这些用来修大殿的钱而再引来什么人砸场子，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老人一边说，一边微笑的看着霍都和达尔巴，前者尴尬的笑笑，后者则挠挠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达尔巴：我是卖萌，我是酱油。）
「无量天尊，那鄙人就代替天尊谢过陛下的供养了。」得到好处，马钰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所以自然开心非常的样子。当然，这事还是走正常的香火流程，其实这也不过是所谓的‘生活所迫’吧……
谁让别说宋侠本人，单单此时陆玉航手下的镇国府，就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
末了，七子就这么搀着气昏过去王处一，带着鹿清笃的尸体灰溜溜的退去，当然，鹿清笃的尸体是被郭靖抗走的。反正他火力旺，其他一众都是长辈。又不好让宋侠这边出人。这活也只有他这个郭大侠来干了……
『鹿清笃啊～鹿清笃，你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因为你的死，我给了全真教六十六万金币，虽然也不是什么好心，但你的死，能间接创造出如此大的价值，以后真个全真道观的所有建筑都有你的功劳，以此功德，你也能羽化升仙了吧……』
看着郭靖肩膀上的尸体，老人莫名的感到一阵悲伤……到不是兔死狐悲，只是这次全真教大劫，死的何止尹志平和赵志敬两人，那些三代四代弟子。在上位者的眼中，死了，也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而此时被梦似颜邀请，看完整场戏的霍都，自然也没有留了下的理由。是以抱拳，怀揣心事的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