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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回 存已只能开天地 本书终于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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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卢闻言陡然一惊.不及答话。w书友整~理提~供“我识”已然迅回归,几处天地悠悠,耳闻间宇内茫茫。复省自身,胡卢惊觉身化亿万丈,隐在一团祥云处:上不顶天,下不立地;伸手可出三界外,迈步不在六道内。

    明悟过往是非,通晓现在未来;胡卢面露微笑,复把臂膀一振,挥手时无声无息,不生烟火,但只心念至处,天地复归平静,洪荒复回稳定。正是:

    玄中玄功德气最玄,妙中妙大道法最妙。

    先天演化太极生,阳阴相辅变化成;

    三才四象形容分,九宫八卦神意合。

    证道之法无高下,大道至简只求一;

    思游天地贯古今,下穷九幽上青冥。

    然而,混元虽好,终非人情。修行悟道,原求永存;万物生灭,自有其理。以顺天之意行逆天之举。无异于缘木求鱼。可怜世人痴颠。都道神仙好,谁知大道尽头。即是生,亦是自灭。进也不能,退亦难罢;万劫不灭,尽为虚妄。总不过沧海一粟。舍了许多,得到却少;亿万年久存,空耗感情,未必就比凡★→,物强了几分。

    若无道祖鸿钧及对出言,只怕胡卢就要迷失,落得和盘古一般下场。不过,胡卢并不需要感激鸿钧。鸿钧亦非完全出自好意。以身合道的鸿钧,与洪荒天地一荣俱荣。一枯俱枯。

    胡卢不比女娲娘娘,虽然同样是功德证道,但是却不可同日而语。

    证道三法,其实并无高下之分。胡卢不曾取巧,完全是量变引起了质变,最终是要脱天地的。洪荒容不下胡卢,最终只能被撑暴;同样胡卢脱了天地,最终只能如盘古一般,开天辟地,然后身陨化万物。

    鸿钧即天道,天道即鸿钧,为求自保,自然不能坐视,只有阻、杀二途。鸿钧选择了阻,而非是杀。只因胡卢是功德证道,杀不得,只能劝阻。幸好胡卢迷失未深,我识及时回归,却也算皆大欢喜,省了许多波折。

    胡卢正视了自身,很有些感到无奈。因为那一步一旦迈出,其实是停不下的。三清也好,西方二圣也罢,凡是证道成圣的,均选择至天外,另辟小天地。并非他们真个好清静,想要远离凡尘,专心悟道。否则,又何必三番五次的重返凡尘,争什么道统?如今胡卢亦到了这一步。应该说到了鸿钧以身合道前的那一步,方知开天辟地乃是宿命,逃不过的。

    既然逃不过,又不想如盘古一般身陨,只好取巧,只好提前开辟小、天地,全了宿命,保存已身。由此而来的隐患,终非宿命,总有补救之法。混元圣人,万劫不灭,真个好听之极;谁又知道混元圣人的苦,不得不争来争去,只求芶延残喘地活着。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即如是也。

    尤其可怜的是三清、西方二圣等。未必真正清楚其间的算计。胡卢很疑心,当年鸿钧讲道,并非为了教化天下,误导群修才是其真正目的。毕竟三清、西方二圣、女娲娘娘成就混元时,个个不约而同地,或这样或那样地取了巧。镇元大仙或者有些明悟,有些疑心,终归亦曾在紫宵宫听道,大约一定亦没有逃过鸿钧的影响和算计。

    胡卢能明悟这些事非,与性情无关;胡卢能脱出鸿钧的算计,一者是穿越而来,一者是怀了一线生机。大道五十,天演四十九;余下的那一线生机并非胡卢本人,而是七彩葫芦法相中的那一粒葫芦籽。造化之奇妙,不外如是。

    转了许多念头,生出这些猜想。最终亦不过一声长叹,或者还有满怀的无奈。胡卢刚把心情收拾,就见一缕清风来,化为一道人,正是道祖鸿钧。道祖鸿钧打一稽,说道:“恭喜道兄,贺喜道兄!”胡卢苦笑道:“悟者自苦,不悟者自求,不提也罢。”

    道祖鸿钧面露欣然之色,大约是同病相怜,将胡卢引为知己罢,赞道:“此诚妙言,当浮人生一大白。”胡卢不觉莞尔,接道:“即是如此,你我当会饮三百杯,只求一醉不能醒。”道祖鸿钧叹道:“若能。诚为幸事;可惜……道兄亦已迈出最后那一步。”

    胡卢大约能理解鸿钧的心情,笑道:“幸好有道兄相劝,脚虽抬起。尚未落下,还有补救之法。”道祖鸿钧摇作无奈状,说道,“贫道亦不知是对还是错,道兄不怪,贫道已是满足。”胡卢并不接话。忽然想起前世来,唱道,“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都说道兄已无情,谁知道兄怀真情。”

    道祖鸿钧听罢,颇为感怀,忽把眉头一皱,说道:“三清和女娲他们来了,还望道兄配合一下,莫要坏了他等的兴致。”胡卢闻言,岂能不知道祖鸿钧之意?无形中亦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接道:“他等难得糊涂,贫道岂会坏了道兄的一片好意?”

    少时,三清、女娲、镇元大仙、西方二圣纷纷赶来,向胡卢道喜。胡卢一一谢过,然后说道:“三年之后,贫道欲至混沌,再开新天,另辟新地,诸位道友若有兴趣,可引门人前来观看。”众圣人不及答话。道祖鸿钧忽道:“葫芦道兄根行,不在贫道之下,非你等可比。届时贫道亦会来看,你等若有闲暇。定要前来赴会,必有领悟。”

    众圣人闻言,登对齐吃一惊。皆道:“非看不可!”元始天尊心中暗喜,幸好百年前不曾和葫芦道人反脸。如今葫芦道人证了混元,老师鸿钧竟更是直言,葫芦道人道行深不可测;如此一来,当年葫芦道人给贫道的那一承诺,却是行情见涨啊。

    作完一会,众圣人各怀心思离去。似西方二圣或者会因燃灯道人之死。生出算计胡卢之心,然则力量对比今昔有别,胜负之数更无悬念,皆不必细述。胡卢将众弟子招来,略略提点几句,然后说:“吾已成道,尚须静坐三年,你等当谨记本份。与诸教弟子好生相处,不可仗势欺人,不可轻生事端。”众弟子不疑有他,只道胡卢性情向来如此,领命不提。

    三年后,胡卢引门下至紫宵宫,鸿钧引三清等一齐来迎,各话长短。协行入宫。随后,胡卢择一吉日,准备开天辟地,效法全宿命,保存已身。当然,众圣人中除了道祖鸿钧,皆不知胡卢的真实用意,只道惯例始此,胡卢亦不能免俗。

    胡卢准备就绪,喝一声“就在此时”,然后把手一伸,幻化至无限大,已出洪荒胎膜之外。仅这一下,就叫众圣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要知他等开辟小天地,说是在九天之外,混沌深处,其实仅仅是靠近混沌,并未真正出了天地胎膜。倒是道祖鸿钧早有意料,深知似**这等情况.最终其实和盘古没什么两样,不开混沌不足口意负命.因此并不觉得惊奇。

    众圣人及诸教门下见状,连忙运转玄功,把慧眼看去,深怕错过了精彩“镜头”。但见巨手伸出天地胎膜,奋力一抓一握,并不见如何玄奥。亦不含怎样至理。造成的结果却令众圣人无不心寒,即使强如道祖鸿钧,亦不觉动容,面露疑色。

    胡卢完全是凭借暴力,就在混沌中将亿万里之遥的混元之气,尽数攥在手中。受此牵引,其它处的混元之气,自然要流动补充过来。胡卢忽把手一松,只见虚空处有一玄黄之球,想是胡卢用混元之气捏成。

    见此异状,与观者无不惊呼出声;道祖鸿钧疑色更重,参不透胡卢究竟意欲何为,毕竟盘古开天辟地,可不似这般。胡卢并不理会众圣群仙的心情,自顾把手望那玄黄之球一指,然后随手画圆。如是,那玄黄之球以及补充过来的混元之气,尽数受到影响,化作一个巨大的旋涡。不停的旋转。大约是向心之力太大,那混元气最终居然齐齐聚集在玄黄之球上,但那玄黄之球并不变大,反而愈来愈小。

    鸿钧不明所以,面露深思之色。总是猜不透胡卢的想法。三清、女娲等圣人则似想到极为可怕的事情。脸色变的分外难看;余者以仓颉道行最深,眼中尽是迷茫,喃喃自语道:“若是老师失控,那玄黄之球爆开……”

    就在这时,胡卢忽然叫一声:“请道友助我!”顶上现出三尊法相。三光道人化虹而出,向胡卢打一稽,说道:“道友,就此别过!”胡卢无悲无喜,仅是冲三光道人点了点头;三光道人亦不再言,纵身径往天地胎膜而去,歌云,

    大道玄奥不可求,造化神妙不足道;

    舍却此身化世界,水生万物养生机。

    三光道人至洪荒胎膜处,捏一法决。把玄元控水放往胎膜上一插,碧纹扩散处,成一水镜世界。三光道人回一笑,大叫一声,“道友。吾去也!”随即投身化虹,径入水境世界,不见踪影。继而水境世界激荡起来,波纹变幻,洪荒景响一一具现,最终化一虚空,中有一玄黄之球,与那混沌中的一般无二。

    胡卢把手一指,喝道:“真幻即全,阴阳相生,还不演化太极,却待何如?”音未皆,忽然一声雷响。混沌中的玄黄之球随之塌陷,化作虚无,但那旋滔却旋转愈急,拼命吸取混元之气。众圣群仙未及细想,又闻一声雷响,只见水镜之中的玄黄之球忽然爆炸,点点莹光旋转飞射而出,生成别一个旋涡。令人感到古怪的是一真一幻两个旋涡,非止一进一出,连方向亦完全相反,不知两者有何联系。

    道祖鸿钧有些恍然,脸色却愈见凝重,寻思:“由真入幻,以幻化真。如此乾坤手段,真个玄妙称奇。奈何真幻有别,却不知葫芦道兄又奈如何施法。”其它圣人亦将胡卢的手段猜出几分,只是不能尽悟,各个埋头苦思,奈何抓不住关键之处。

    胡卢停了动作,再叫一声:“请道友助我!”真信天君自法相中化虹而出,向胡卢打一稽,亦道:“道友,就此别过!”胡卢无非无喜。仍是点了点头;真信天君跃身而去,歌云:

    不求大道不求理,不悟造化不悟法;

    信仰天成铸神通,复以我身偿众生。

    真信天君亦入水镜世界,声黄钟大吕:“大道五十,天演四十九。今吾以身合道,全了天数。”继而身化莹光,随风散去。于是水镜世界开始脉动,每一震动,即是一张驰;远远看去,只见天地胎膜上渐渐生出别一个鹅卵似的物什来,初时尚小,但随着不断的脉动。渐渐成长起来,愈见巨大,难辨边角。

    自此,水镜世界通过不断的脉动。由二维变作三维,复又与混沌中的那一旋涡贴在一处;稍一震动。终于稳定下来。胡卢眼见时机已至,忙自怀中取出一物,通体金黄,正是他贯用的兵器“流星板砖。”胡卢颇为留恋地叹了口气。终于随手一丢,落在洪荒和水镜世界的交界处,化为一抹金色,沓无音信。

    此情此景,早非耳目可观,众圣群仙忙把神念散开,以探究竞。未几。依根行深浅,群仙纷纷放弃,或懊悔,或赞叹,不一而足。只有几位圣人法力通玄,将全境了然于胸,最终却个个面露古怪之色,想笑又不敢笑,忍得甚是辛苦。

    道祖鸿钧观之,却没有什么顾忌,放声大笑,很是畅快,赞道,“葫芦道兄,果然乃一妙人,非是凡夫俗子可比。”有鸿钧带头,其它圣人亦放开胸怀,笑子起来。

    原来胡卢在混沌中新开天地,尽管用了诸般手段,但那新天地最终仍是与洪荒依托在一处。偏偏胡卢手段强横,开出的天地非是小打小闹,虽然不如盘古,不过由于取了巧,外围的大小却只比洪荒小了些许。两方天地连在一起,再也不是卵状,而是一大一小两个椭圆球形。正好构成一个葫芦状。葫芦嘴儿外的混沌虚空又有一个旋涡,正如修士用类似的法宝拿人一般,不这地吸收混元之气,用来壮大两方世界。

    众圣人大笑,并非是仅仅因为这两方天地的形状,恰如胡卢的道号一般,亦是现胡卢居然能够在另开新天之余,收取混元气来不断地充实两方天地。如此一来,即使不能避免由于天地元气损耗造成的天地大劫。亦可以在很大程度上缓减。众圣人即明此理,焉能不喜?

    至于胡卢开出的天地情状古怪,并非似洪荒一般,天是天,地是地。反倒如周天星辰一般,另成一巨大星盘,远远观去,好像一条银带,余处皆是虚空。这样的天地能不能产生新生命,倘若产生新生灵,又将如何生存,怎样区分天与地,上与下等等。

    众圣人就不那么在意了,只当胡卢心思巧妙,方能行此偷天换日之举。

    胡卢可不管旁人怎么想,他只是按照前世“宇宙大爆炸”的猜想,将开天辟地之法,造化万物之理略加变化罢了。至于生灵,胡卢有前世的经验,他才不担心无法生存的问题呢。天地即开,胡卢亦不和众人作别,只身而走,作歌云,

    一沙一世界,一念一留恋;痴心求道亿万载,回头重顾皆磋驼。

    百样人生百样情,百样文章百样理;少时求甚解,老来才悟真。

    数百年过去,众圣群仙依然我行我素,红尘凡间照样争斗不休,些许神话传世,点滴传说生,总不过权钱相随,情爱相伴,没甚新奇处。尽皆陈旧闻。

    一日,道祖鸿钧忽然招集众圣人议事,胡卢亦应邀而来,至紫宵宫中。道祖鸿钧把手一指.说道:“你等且看。”众圣人把慧眼看去,只见当日胡卢开出的那一方天地依然如故,不知道祖鸿钧何意。道祖鸿钧复又把手一指:“你等再看!”众圣人经由鸿钧指点,方才现那“银河星盘”中有一星。其上居然演化出了生命。

    尽管受限于星球太小,无法与洪荒世界相提并论,但毕竟是有了生灵。考虑到胡卢所开天地之大,几乎已是另一个洪荒,当真是潜力无限。众圣人皆明此理,如何不惊?再看向胡卢时的眼光,已非简单的尊敬,而是讨好了。然而,天地乃是胡卢开辟的,就如玄都天与老子一般,按理应该是胡卢的私人财产。不容他人染指,他人亦没理由染指。

    尤其是如今胡卢的修行深不可测,就连鸿钧老祖都不敢言胜,何况他人?倘若动手,其结果必然是重演地水风火,且不说众圣人是不是损失的起。即使是损失的起,洪荒没了,胡卢还有自己的天地,旁人却是没了居处和依仗,实力必然下跌。如何能与胡卢争雄?

    元始天尊犹豫了一下,说道:“葫芦道兄,当年你欠贫道一个承诺。如今可能应诺吾等入‘银河星盘’传道?”胡卢岂能不知他等心思?说道:“可以!不过,两方世界世界流逝并不相同,元气演化亦有异处,你等须要考虑清楚,再作决断不迟。”

    天地是胡卢开辟的,胡卢自然了始指掌,说出来的话亦是最具有权威性。众圣人不能不认真对待,在经过胡卢的充许之后,仔细一探,果然现新世界时间流逝甚剧。不过总体而言,却是越来越慢,料想再过些时候,当能与洪荒齐平。

    于是众圣人说定,待两方世界的时间对比,到了大略可以接受时,共入银河星盘传道。胡卢显得很好说话,全由众圣人心意;可惜他等不知,胡卢自有打算新天地大则大矣,当年胡卢的修为终是无法与盘古相比,开出来的新天地自然与洪荒有很大的区别。新天地另有造化。众圣人的道统根本无法久兴。终将在历史长河中退居二线。

    不过在初期,新天地尚未展出自己的特色,而且胡卢在开辟的过程中,又是以三光道人的水镜世界为基,难免和洪荒有所类似。

    此一会之后,女娲娘娘对胡卢的新世界居然能产生新的生灵,甚感好奇。犹豫良久,女娲娘娘终于决定拜访胡卢,请教万物造化之道。如果说前者尚在胡卢的意料中,那么女娲娘娘的来访,则完全出乎胡卢的意料之外了。

    就造化之道而言,胡卢未必比女娲娘娘强了多少,实在没什么可以教给女娲娘娘的。被“逼”无奈,胡卢索性想出一个馊主意,自七彩葫芦法相中,取出那一料葫芦籽,问道,“娘娘以为此物如何?”

    女娲娘娘观之有感,但觉心血来潮。终是由于那葫芦籽乃是一线生机的具像,无从推算通悟,只得道:“神奇之物,当有大造化,非贫道所能知。”其实胡卢同样算不出这粒籽的未来,不过胡卢好歹清楚葫芦籽的来历,强忍心中尴尬之意,一本正经地说道:“正如道友所言,此物来历甚是奇妙,难以言表。实不相瞒,若无此物,贫道亦无今日之成就。”

    胡卢倒是实话“实”说,可这居心嘛就有些不良了,当下顿了顿复又道:“既然道友欲求造化之道真谛,贫道自愿**之美,将此葫芦籽送于道友,或能有所帮助。具体如何,能不能有所成就,全凭造化”。

    女娲娘娘迟疑了一下,倒是不疑有他,只是觉得凭白拿人好处,有些不妥,倘若欠了胡卢的因果。只怕无有偿还之日,难免有碍道心,说道:“这……恐怕不太好罢。”

    胡卢如何不知女娲娘娘所想?只是觉得葫芦籽乃是两人共有之物,如今于己无用,倒不如送给女娲;凭那一线生机,女娲娘娘或者能有别的造化。于是厚着脸皮说道:“此物本就与道友缘分非浅,贫道窃据良久。早已于心不安,今日交给道友,正合天数。”

    女娲娘娘听胡卢说的这么玄,又理所当然地认为胡卢道行远高于自己。不可能拿空话来胡弄自己,当下接过葫芦籽,心中自是感激万分。可惜女娲娘良猜不出胡卢的“坏心眼”,否则,决计不会给胡卢好脸色,哪怕胡卢的道行再翻一倍,亦是枉然。

    时光流逝,日月如梭;不觉已是万余年,量劫将至。由于胡卢证道。心意转变,半途退出;镇元大仙亦孤身奋战,难挡大势,终起西游。胡卢乃入人间,把那紫金盂体送给唐三藏使用,自此与西方教再无半点干系。

    再说女娲娘娘日夜对着葫芦籽,越安得亲近,奈何仍无所悟。一日,人皇伏羲至,见之有疑,乃问其故。女娲娘娘自动过滤了人皇伏羲的疯言疯语,把事情经过大略说了一遍。人皇伏羲岂肯相信?只把眼珠一转,笑道:“妹妹何其之愚。即是种子,自然要种在地下,方可生长,其时观其形貌,定能有悟。”

    女娲娘娘深觉有理,乃从伏羲之言,把葫芦籽种下,苦心照料,浇水施肥。结果嘛……自然结出七个葫芦娃来,都管女娲娘娘叫“妈妈”。女娲娘娘羞恼之余,却也觉的亲近的很,真“如”亲生的一般,母子联心,十分宠爱;不曾想到这七个逆子,竟和胡卢有关。

    倒是伏羲见了之后,胡猜正着。但想及妹妹脸皮薄,不曾多说,寻思:“这许多年来,贫道说了又说,妹子总是无动于衷,如今这孩子都有了,还要等到何对?那葫芦道人也是过分,居然至今都不肯上门提亲。贫道这作兄长的焉能坐视,容你坏了吾妹子的名声?”当下自作主张。径往方丈仙山,去找胡卢算帐去鸟。

    至于再后来,皆是神仙隐秘事,非是贫道这个作者可以尽知;不过。太约不外乎人情道理,事情既然挑明,世人皆在看着,胡卢便是已经成为无敌于天下的大能,亦不能违了本心,口诛笔伐之下,总翻不了去。

    ps:行文有些仓促,亦不知列位对此结果是否满意,但不论如何,终于全了因果。这本书原非贫道真正想写,仅是用来聚人气的试水之作。没想到竟然签约,生生拖了这许久,只能说造化弄人。曾经完整的构思,如今几乎淡忘,贫道要好好回想一下,才能决定新书写什么,具体时间,大约要春节之后,可能是三月份罢。

    希望来年,能与列位道友再会;再次感谢支持与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