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5章：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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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注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夜。看着天色晚了，我竟然对陈瑶老师说：“老师，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谢谢你……”陈老师坐在我的电脑桌那儿，像是在写文章。
听我这么说，陈老师只转身看了躺在床上的我一眼，然后轻脚轻手走过来，拉了一根塑料凳子坐在我面前。她的目光里面，充满了慈爱，温柔而美丽。
“就让老师陪陪你吧！我们一起找部电影看看怎么样？”陈老师笑着问我。
不知为啥，我有点儿心烦意乱。
如果换作平常，我巴不得美女老师陪我，可是现在，我的心情极差。许多事情困扰着我。比如说我爸妈死了以后，谁给我生活费，还有学费怎么交这些问题。另外，我觉得我爸妈的死太突然，尽管他们的关系极差，也闹不到双双自杀这种地步。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警方的消息，然后替父母办丧事。
我们家的那些亲戚，说实在的，每一个像人样。你混得好就来巴你，混不好走到他们家的大门口，别人还怕你吃他两碗饭。所以对亲戚，我并不抱希望。
我唯一抱希望的，就是我自己。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争气，一定不会因为爸妈的死就从此颓废下去。
想到这些，再看心事重重的陈老师，我调整心态，从床上起来，然后走到电脑桌前去找电影看。像我现在的心情，应该找什么样的电影看呢？
找一个喜剧片看吧！所以我就找了《三傻大闹宝莱坞》。我和陈老师就坐在床上看。把这部喜剧看完了，陈老师和我心情都好了不少。接下来又看《人在囧途》，把人在囧途两部看完，已经到了夜深三点左右了。陈老问我：“要不睡吧？”
“那你呢？”我问陈老师。
陈老师说：“不要紧，你睡床上，我睡沙发！反正在你爸妈丧事没有结束前，我都得陪着你。你的性格我清楚，三分钟没有人看着你，没准你就胡来。”
“老师你真不用担心我！”我口上说着，其实这时候，已经从悲痛中走出来了。现在，我巴不得陈老师陪着我，最好是跟我睡在一起。所以我说：“这样吧老师！我们都不睡觉了，反正都不困。再找一部电影看，不过，你不能坐外边，有点冷。”
的确，天气像是变了。
我小时候就听村里的一些老人家说，死人天要变的。只要周围有人死去，天空多半在下雨。现在，我爸妈走了，天也真就变了。傍晚还有太阳，晚上星星都看不到了。
陈老师咳嗽两声，像是感冒的预兆。
听我这么说，她也脱了鞋子坐到床上来。我到电脑桌面前，找了一部韩国喜剧片，叫猛男崛起啥的。总之片名不大记得了，即记得主角叫强衰。
这部片子我以前没看过，之所以找这部片子，是因为以前看过一部韩国片叫《欢迎来到东莫村》很搞笑。心想，猛男崛起，评分那么高，也应该是个搞笑片。
看了一会儿，刚开始还觉得好笑，后来看了我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尼玛竟然是个三级片。我站起来，说要去关了，重新找一个。陈老师却说：“没事！看吧！”
靠！我还未成年啊！不过这片子是经过剪辑的，其实也没那么黄。
除了搞笑之外，就一些唯美的镜头。
比如说男女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裸浴，男的坐在一起，女的从水底下游过，只露一对小白瓜在外面啥的。怀着激动的心情，把片子看完了，我感觉自己有点儿情不自禁。陈瑶老师的脚，就在我的脚边，我开始试探性用脚趾头扣了扣她的脚背。
陈老师没有拒绝！
我在想，究竟是因为陈老师喜欢上我了，还是受了片子的影响，所以也变得和我一样情不自禁了。总而言之，这一刻的陈老师，和我想象中有点不同。
“小吴同学，你今年多大了？快满十八了吧？”陈老师突然问我。
我点头，浑身热气腾腾的样子。
我告诉他，我今年虚岁其实已经十八了。听了我的话，陈老师坐到我的旁边，我和她两人近在咫尺，我仔细看她，她也仔细看我。
我觉得，天底下最好的母亲，应该就是像陈老师这样的女性。
尽管她才二十四岁左右，大不了我几岁，可我对她的印象，从一开始就是贤妻良母。我觉得，哪个男人娶到陈老师这样的女人，注定要幸福一辈子。
我的目光开始变得有点不自然。
冥冥中，有一股巨大的异姓的吸引力，让我想要把陈老师抱在怀里。可她毕竟是我的班主任，临时班主任也是班主任。中学生早恋已经够严重了，我不能再搞一个师生恋出来。但是，我真的……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老师……”我轻轻叫了她一声。
陈老师微笑点头：“我在！饿了吗？你睡着，我去给你煮碗面。”
我一把拉住陈老师的手。
陈老师回过头，看着我，满脸通红。从她的私密日记来看，也许她跟男生还没牵过手吧。因为她说她要把她的第一次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她又说她现在还没有等到。她的第一个所谓的男朋友司叫司马相如，其实就一没见过面的网友。
没见过面，肯定没有牵过手了。
陈老师轻轻用力，准备把手缩回去。我这时心潮澎湃，血液倒流。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而且水温至少有六十度……
“老师！”我又叫了一声，然后咬了咬牙说：“我……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陈老师用另外一只手盖在我的手上。
她平静地看着我，然后平静地说：“吴桐，你听老师说。男孩子，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要把持住自己。你看现在，多少前途无量的男人，最后败在了女人的手上？老师知道你喜欢老师，刚来的第一天，老师就感觉到了。但是，你要记住另外一个道理，男人要能够分得清自己的身份，看得清自己所处的环境……”
陈瑶老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坚定严厉，我浑身的欲火都被她压制下去。
我放开陈老师的受，就像说梦话一样说：“对不起！老师！”
陈老师微笑着扯了扯我的耳朵：“让老师告诉你，现在，你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老师。学生该做什么事才像学生，老师该做什么事，才像老师。现在的环境是什么？现在的环境是你父母去世了，你应该做的，不是把这件事当成自己可以堕落的借口！你应该做的，是坚强起来，看清楚生命中的一切。这就是老师今晚留下来陪你的目的！”
我心怀感激，这些话平时老师对我说，可能我记不住。
但现在，陈老师是坐在我的床上对我说。
为了告诉我一些真理，为了能够让我坚强，她一个二十来岁，势单力薄的老师，冒着随时被我欺负的危险，就为了让我坚强起来。我怎么能不感动？
“老师！你说的我都懂了。”我看着陈老师说。
陈老师显得很开心，她说：“你偷看过老师的信对不对？你这个年龄，做傻事也正常。不过老师还要告诫你，女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以后不要随便动女孩子的东西。你动了，她就会知道。无论你再怎么小心，如果遇到优秀的女孩子，她一定知道！”
优秀的女孩子？我开始和陈老师开玩笑：“老师，你说你自己优秀啊？”
陈老师哈哈一笑：“当然！要不要改天，老师把读书时的成绩单奖状呀什么的给你看？”说到这里，陈老师好像有点伤感，接着说：“一个人太优秀了，就会寂寞。你既然看过老师的情书，老师也就不瞒着你了。你知道老师为什么到现在还单身？”
我说：“是不是因为老师太优秀了，没人配得上你？”
陈老师笑：“有一点点这样的因素。不过，有句话叫高处不胜寒。一个人登得高，就会冷。曲高和寡，必须得忍受。你现在还小，如果有缘，等你不在是学生，我不再是老师的时候。也许，那时候我们有机会，来一曲高山流水遇知音。”
这话，我似懂非懂。
“好了，只要你把老师对你说的这些话牢牢记住，老师今晚的睡眠就没有白白牺牲了。你先睡，老师帮你煮几个鸡蛋。等你睡醒了，就起来当早餐吃。”
陈老师不由分说，就往厨房里去了。
我的心潮渐渐平静。在我得知父母死亡的那一刻，我的心境就如同一面波涛汹涌的大海，海上乌云密布，雷鸣电闪。现在，海浪渐渐平静，天空也变得清澈湛蓝了。
这一晚，我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小城。小城的郊区，四处都是金色的沙漠。我一个人行走在沙漠里，前面是一片片金黄色的胡杨树。胡杨树下，坐着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孩。
她戴着白色的太阳帽，我却看不清她的脸。
我想也许那就是我未来的女人。
这注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夜。看着天色晚了，我竟然对陈瑶老师说：“老师，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谢谢你……”陈老师坐在我的电脑桌那儿，像是在写文章。
听我这么说，陈老师只转身看了躺在床上的我一眼，然后轻脚轻手走过来，拉了一根塑料凳子坐在我面前。她的目光里面，充满了慈爱，温柔而美丽。
“就让老师陪陪你吧！我们一起找部电影看看怎么样？”陈老师笑着问我。
不知为啥，我有点儿心烦意乱。
如果换作平常，我巴不得美女老师陪我，可是现在，我的心情极差。许多事情困扰着我。比如说我爸妈死了以后，谁给我生活费，还有学费怎么交这些问题。另外，我觉得我爸妈的死太突然，尽管他们的关系极差，也闹不到双双自杀这种地步。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警方的消息，然后替父母办丧事。
我们家的那些亲戚，说实在的，每一个像人样。你混得好就来巴你，混不好走到他们家的大门口，别人还怕你吃他两碗饭。所以对亲戚，我并不抱希望。
我唯一抱希望的，就是我自己。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争气，一定不会因为爸妈的死就从此颓废下去。
想到这些，再看心事重重的陈老师，我调整心态，从床上起来，然后走到电脑桌前去找电影看。像我现在的心情，应该找什么样的电影看呢？
找一个喜剧片看吧！所以我就找了《三傻大闹宝莱坞》。我和陈老师就坐在床上看。把这部喜剧看完了，陈老师和我心情都好了不少。接下来又看《人在囧途》，把人在囧途两部看完，已经到了夜深三点左右了。陈老问我：“要不睡吧？”
“那你呢？”我问陈老师。
陈老师说：“不要紧，你睡床上，我睡沙发！反正在你爸妈丧事没有结束前，我都得陪着你。你的性格我清楚，三分钟没有人看着你，没准你就胡来。”
“老师你真不用担心我！”我口上说着，其实这时候，已经从悲痛中走出来了。现在，我巴不得陈老师陪着我，最好是跟我睡在一起。所以我说：“这样吧老师！我们都不睡觉了，反正都不困。再找一部电影看，不过，你不能坐外边，有点冷。”
的确，天气像是变了。
我小时候就听村里的一些老人家说，死人天要变的。只要周围有人死去，天空多半在下雨。现在，我爸妈走了，天也真就变了。傍晚还有太阳，晚上星星都看不到了。
陈老师咳嗽两声，像是感冒的预兆。
听我这么说，她也脱了鞋子坐到床上来。我到电脑桌面前，找了一部韩国喜剧片，叫猛男崛起啥的。总之片名不大记得了，即记得主角叫强衰。
这部片子我以前没看过，之所以找这部片子，是因为以前看过一部韩国片叫《欢迎来到东莫村》很搞笑。心想，猛男崛起，评分那么高，也应该是个搞笑片。
看了一会儿，刚开始还觉得好笑，后来看了我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尼玛竟然是个三级片。我站起来，说要去关了，重新找一个。陈老师却说：“没事！看吧！”
靠！我还未成年啊！不过这片子是经过剪辑的，其实也没那么黄。
除了搞笑之外，就一些唯美的镜头。
比如说男女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裸浴，男的坐在一起，女的从水底下游过，只露一对小白瓜在外面啥的。怀着激动的心情，把片子看完了，我感觉自己有点儿情不自禁。陈瑶老师的脚，就在我的脚边，我开始试探性用脚趾头扣了扣她的脚背。
陈老师没有拒绝！
我在想，究竟是因为陈老师喜欢上我了，还是受了片子的影响，所以也变得和我一样情不自禁了。总而言之，这一刻的陈老师，和我想象中有点不同。
“小吴同学，你今年多大了？快满十八了吧？”陈老师突然问我。
我点头，浑身热气腾腾的样子。
我告诉他，我今年虚岁其实已经十八了。听了我的话，陈老师坐到我的旁边，我和她两人近在咫尺，我仔细看她，她也仔细看我。
我觉得，天底下最好的母亲，应该就是像陈老师这样的女性。
尽管她才二十四岁左右，大不了我几岁，可我对她的印象，从一开始就是贤妻良母。我觉得，哪个男人娶到陈老师这样的女人，注定要幸福一辈子。
我的目光开始变得有点不自然。
冥冥中，有一股巨大的异姓的吸引力，让我想要把陈老师抱在怀里。可她毕竟是我的班主任，临时班主任也是班主任。中学生早恋已经够严重了，我不能再搞一个师生恋出来。但是，我真的……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老师……”我轻轻叫了她一声。
陈老师微笑点头：“我在！饿了吗？你睡着，我去给你煮碗面。”
我一把拉住陈老师的手。
陈老师回过头，看着我，满脸通红。从她的私密日记来看，也许她跟男生还没牵过手吧。因为她说她要把她的第一次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她又说她现在还没有等到。她的第一个所谓的男朋友司叫司马相如，其实就一没见过面的网友。
没见过面，肯定没有牵过手了。
陈老师轻轻用力，准备把手缩回去。我这时心潮澎湃，血液倒流。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而且水温至少有六十度……
“老师！”我又叫了一声，然后咬了咬牙说：“我……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陈老师用另外一只手盖在我的手上。
她平静地看着我，然后平静地说：“吴桐，你听老师说。男孩子，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要把持住自己。你看现在，多少前途无量的男人，最后败在了女人的手上？老师知道你喜欢老师，刚来的第一天，老师就感觉到了。但是，你要记住另外一个道理，男人要能够分得清自己的身份，看得清自己所处的环境……”
陈瑶老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坚定严厉，我浑身的欲火都被她压制下去。
我放开陈老师的受，就像说梦话一样说：“对不起！老师！”
陈老师微笑着扯了扯我的耳朵：“让老师告诉你，现在，你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老师。学生该做什么事才像学生，老师该做什么事，才像老师。现在的环境是什么？现在的环境是你父母去世了，你应该做的，不是把这件事当成自己可以堕落的借口！你应该做的，是坚强起来，看清楚生命中的一切。这就是老师今晚留下来陪你的目的！”
我心怀感激，这些话平时老师对我说，可能我记不住。
但现在，陈老师是坐在我的床上对我说。
为了告诉我一些真理，为了能够让我坚强，她一个二十来岁，势单力薄的老师，冒着随时被我欺负的危险，就为了让我坚强起来。我怎么能不感动？
“老师！你说的我都懂了。”我看着陈老师说。
陈老师显得很开心，她说：“你偷看过老师的信对不对？你这个年龄，做傻事也正常。不过老师还要告诫你，女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以后不要随便动女孩子的东西。你动了，她就会知道。无论你再怎么小心，如果遇到优秀的女孩子，她一定知道！”
优秀的女孩子？我开始和陈老师开玩笑：“老师，你说你自己优秀啊？”
陈老师哈哈一笑：“当然！要不要改天，老师把读书时的成绩单奖状呀什么的给你看？”说到这里，陈老师好像有点伤感，接着说：“一个人太优秀了，就会寂寞。你既然看过老师的情书，老师也就不瞒着你了。你知道老师为什么到现在还单身？”
我说：“是不是因为老师太优秀了，没人配得上你？”
陈老师笑：“有一点点这样的因素。不过，有句话叫高处不胜寒。一个人登得高，就会冷。曲高和寡，必须得忍受。你现在还小，如果有缘，等你不在是学生，我不再是老师的时候。也许，那时候我们有机会，来一曲高山流水遇知音。”
这话，我似懂非懂。
“好了，只要你把老师对你说的这些话牢牢记住，老师今晚的睡眠就没有白白牺牲了。你先睡，老师帮你煮几个鸡蛋。等你睡醒了，就起来当早餐吃。”
陈老师不由分说，就往厨房里去了。
我的心潮渐渐平静。在我得知父母死亡的那一刻，我的心境就如同一面波涛汹涌的大海，海上乌云密布，雷鸣电闪。现在，海浪渐渐平静，天空也变得清澈湛蓝了。
这一晚，我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小城。小城的郊区，四处都是金色的沙漠。我一个人行走在沙漠里，前面是一片片金黄色的胡杨树。胡杨树下，坐着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孩。
她戴着白色的太阳帽，我却看不清她的脸。
我想也许那就是我未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