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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怕吗(8000+)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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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个男人的力气霸道而*,竟是她半点儿都撼动不了的。

    钟凌风低头,将自己的脸越过她的肩头,贴在她的脸上,然后在她的掌心写字:“我也很着急!”

    “你有什么可着急的?”东方珞小声咕哝。

    脸上的温度是直线上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传给他。

    钟凌风继续写道:“你怕我吗?”

    “啥?你有什么可怕的?”东方珞在他的怀中转身,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终归还是败下阵来鞅。

    好吧!她承认,他的眼睛比她的大。

    钟凌风拉起她的小手,写道:“我小时候的顽劣不可怕吗?”

    东方珞一怔,“这就是你今天来堵我的原因?”

    钟凌风不置可否,但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泄露了情绪。

    东方珞忍不住的叹气连连。

    她能说她新认的那个哥哥真的很八卦吗?

    不过是关起门来的胡闹话,他竟然这么快的就传达给了眼前的人。

    而眼前的这个谪仙一般的男人,居然会为了这种小事跑来拦她。

    这是不是也太小题大做了点儿?

    手心里再次传来了信息:我们以后不要孩子!

    东方珞再也绷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钟凌风面色不改,但眼眸却深了深。

    看着她在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竟有种无力感。

    东方珞好容易敛了笑,伸出食指指着他的胸膛,道:“钟凌风,你第一天认识我啊?自打我从惠济庵出来,我怕过谁?你小时候确实顽劣的不像话,但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孩子。再坏也不至于搞出人命来。但现在的钟凌风呢?”

    钟凌风抓住她在他身上作怪的小手,心里暗叹,这丫头究竟有没有安全意识?

    这荒郊野外的,是很容易把隐藏在体内的狼性招惹出来的。

    东方珞却还在自顾自的道:“你以为我真的会被你现在的外表蒙蔽吗?当初幽丝那把琴,你的亲侄女不过是摸了一把,你就要将其毁弃,足见,现在的你比之幼时,不止要坏了多少倍。我连现在的你都不怕,会怕你小时候吗?”

    东方珞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好了啦!时候不早了,送我回去吧!”

    钟凌风不动。

    东方珞叹气,“我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我这么大肚能容的人,怎么可能嫌弃你呢?再者说了,现在亲已经定下了,也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就算嫌弃你,也无力改变了啊!”

    钟凌风用食指抬高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他,然后唇语道:“你知道什么是生米煮成熟饭吗?”

    “啊?”东方珞呆愣。

    他用唇语说这么长的句子,她还真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呢!

    钟凌风就干脆抬手,在她的脸上写道:“生米煮成熟饭!”

    东方珞想要抬手捂脸,却被他半路拦截,拉着她的手猛的往怀里一扯。

    一个拥抱而已!

    东方珞放松下来,在他的怀里蹭呀蹭。

    却在下一秒,身体突然倾斜。

    整个人就被他这么带倒,滚向小路边的草丛。

    滚了几圈不知道,只知道停下来的时候头有些晕,身体更是有些沉重。

    她的小身板,如何能承受住他那么大块头的重量?

    东方珞伸出小手想要推开他,于是就感受到了小草试图推开巨石的阻力。撅了嘴巴,抗议道:“你想压死我呀?这荒郊野外的,倒是个抛尸的好地方。”

    俊脸放大在眼前,她的心跳早已如同擂鼓。

    毕竟,他们俩现在的姿势,真的很引人遐想。

    所以,她才故意那么说,无非是想缓解慌乱。

    “真的不怕吗?”无声的询问。

    “怕怕什么?”东方珞扭头,看向旁边。

    绿草掩映中,石竹花正开的娇艳。

    就连淡紫的牵牛花,都在此刻吹起了喇叭。

    钟凌风的手就轻柔地抚上了她的脸,痒痒的,如同狗尾草的穗轻轻的划过。

    东方珞抿一下唇,刚想抗议,话没出口,就已经被吞没。

    钟凌风的唇带着掠夺的疯狂,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志。

    东方珞的眼前,便只剩下了石竹花的那一抹玫红。

    感受到身下的小人儿完全放松了下来,钟凌风更是毫不迟疑的加深,想要吸取的更多。

    为了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面前,费尽心思的去安排。

    等亲事终于落定,最亲密的接触却也只是在放灯的时候抱了抱。

    那个时候,他就想要狠狠的亲她的。

    无奈,四周布满了偷窥者。

    所以,不得不克制自己。

    如今,除了风儿暖暖的吹过,便只有蝴蝶的起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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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亲亲他的小丫头了。

    东方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脱离自己的控制了。

    明明正午已过,她却热的不行。

    如同置身于火海,想要找到某种突破口。

    而那个点火的人,手却还在身体的某个高处抚摸着。

    她不知所措的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在逃避着什么,还是在迎合着什么。

    明明记的他的手是温凉的啊!

    为何现在却变的这般的滚烫?

    关键的,他的手这是在做什么?

    虽然是隔着衣服,可是那敏感的地方还是禁不住触碰的啊!

    钟凌风终于放过了她的唇。

    东方珞大口的喘着气,“钟凌风------”

    声音绵软,明显的带了情意。

    钟凌风冲她邪魅一笑,再次低头,含住了她的小耳朵。

    每次看到她抚摸小耳朵的动作,那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诱惑。

    东方珞的身体就掠过一丝轻颤,“别------”

    钟凌风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呼呼的喘着气,将彼此的气息吸进了各自的肺里。

    东方珞恼怒的看着他,想要锤他两下,手上又没有力气。

    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他的双臂却箍在她的腰上,竟是半分动弹不得。

    “你究竟想干吗?”

    “你怕了吗?”钟凌风无声的问。

    东方珞哭笑不得,这个看上去高大上的男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呀?

    真的以为把男人兽性掠夺的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她就会怕了吗?

    别说他如今是她的未婚夫婿,就算不是,只要是她中意的男子,拿走她的她的第一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可是来自现代的新新人类啊!

    在她曾经生活的那个年代,婚前就在一起的情况,可谓是比比皆是呢!

    虽然她骨子里的确是有那么点儿保守,但如果对象是他,她真的不在意的。

    当然了,考虑到这具身体还没发育成熟,的确是不该在现代发生的。

    东方珞低头,准确无误的攻向他脖子颈动脉的位置,张口就咬了下去。

    钟凌风不挣扎,也不喊叫,任她咬。

    东方珞抬头,看着自己的虎牙制造的红色痕迹,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你是傻的呀!不觉得疼吗?疼的话,不会将我推开吗?”

    “不舍得!”钟凌风唇语道。

    “切!”东方珞见他被自己咬成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气就更不打一处来。“谁说我不舍得?‘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二物不算毒,最毒妇人心。’没听说过吗?你知道我刚才咬的部位是哪里吗?那里可是大血管。一旦被我咬断了,你就翘辫子了,知不知道?”

    钟凌风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无声道:“不舍得推开你!”

    东方珞的嚣张跋扈就瞬间偃旗息鼓了,脑袋一耷拉,顺势趴在了他身上。

    有人甘做免费的床榻,她就尽情地歇息吧!

    钟凌风的手就摸向她的头,轻捋着她的秀发,如同在给小猫顺毛。

    东方珞低声道:“你打算带我在外面过夜吗?我倒是无所谓,你的名声也不重要吗?”

    钟凌风突然就头痛了起来。

    究竟谁该觉得无所谓,谁又该在意自己的名声?

    他的小丫头,这脑子怎么会长的这么歪?

    钟凌风抱着她坐了起来。

    夕阳的余晖洒落下来,将他的小丫头染成了橙红色,竟是分外的诱人。

    他也终于确定了,她是真的不怕他!

    就连刚刚那么邪恶的一面,她都没有丝毫的胆颤,那么他小时候的那些个恶作剧,她又怎么会放在心里?

    明白了这一点儿,他的嘴角就翘起好看的弧度。

    东方珞这一会儿倒是温顺了,如同一只小猫一眼,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

    钟凌风看着脚边的牵牛花,在风中轻轻的摇摆。

    一切就是如此的美好!

    “钟凌风!”东方珞突然坐直了身子看向他,“看着眼前的野花,我突然想到了姹紫嫣红。不是说眼前的花,而是你身边的姹紫嫣红。她们可是你的通房?”

    钟凌风禁不住扯动嘴角,抬手捏了捏她的腮。

    “为什么都喜欢捏我的腮啊?”东方珞抗议,“赶紧回答问题!”

    钟凌风摇摇头。

    女人,一直都是他不想招惹的麻烦,只除了眼前的这一个。

    她,完全是他没有想到的意外!

    他一直都不喜欢超出掌控的感觉,只有她!

    哪怕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拐走了他的心,他都甘之若饴,甚至迫不及待的期待

    着未来。

    东方珞微微松了口气,“你过去有多少女人,我现在不想过问,毕竟那个时候没有我。但是从今往后,你必须对我保持忠诚。一旦我发现你对我有了二心,你可就惨了。”

    东方博养外室这种事,实在给每个女人都敲响了警钟啊!

    钟凌风好笑的看着她,“如何?”

    东方珞道:“好吧!那咱们还是在婚前把什么都说清楚了吧!第一,你要弄明白,我是个大夫。你知道大夫的本事吗?”

    略一停顿,然后继续道:“治病救人当然是主要的!但是,药和毒是不分家的。治病的时候是药,害命的时候就是毒了。我呢,当然是不会毒死你的。不过会弄点儿药让你吃了,从此与宫里的公公可以成为一类人。”

    钟凌风打了个冷战,面皮也不觉抽动了一下。

    东方珞就笑得无比得意,“怎么样?可怕吗?你小时候玩的那些,在我这里真的不算什么的。当然,你还有第二个选择。想听吗?”

    钟凌风苦笑。

    东方珞道:“第二个你可以不用变公公,但是,在你有二心之后,必须给我找好下家。就是说,我有的再嫁了,你才能有的再娶。”

    “想都别想!”钟凌风咬牙切齿。

    为何他竟会有种第二个比第一个还要残忍的感觉?

    东方珞扯动嘴角,“所以了,男人,管好你的身体啊!否则,后果很严重的!”

    钟凌风就抬手弹她的脑门。

    东方珞从他的身上跳了起来,冲他做个鬼脸道:“当然,你现在还有第三种选择。”

    钟凌风也从地上起身,摆了摆手,阻止她说下去。

    东方珞凑过来,“你是真的不想听吗?”

    钟凌风突然拉过她的手,用力的写道:“从今往后,我不许你再提退亲的事!一个字都不许提!跟谁都不许提!”

    东方珞看着他的一脸认真,咧嘴笑了起来。

    如此的霸道,她却偏偏欢喜。

    这般执拗不讲理的话,却偏偏取悦了她心中的某个角落。

    “太阳下山了,钟凌风!都是你,害我要披星戴月回去了!”

    钟凌风却并没打算因为她转换话题,就放过她。

    大有,你不点头,今晚就算披星戴月也别想回去的阵势。

    东方珞叹口气,“好了啦!好不容易逮着个不嫌弃我灾星身份的,还处处为我着想的人,我能放过吗?”

    就拿刚刚差点儿走火来说,那个在乎她清白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他。所以,他才能适时的停了下来。

    想到这一点儿,若说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东方珞主动投怀送抱搂住他的腰,“钟凌风,我的占有欲这般的强烈,你还是不放心我的心吗?”

    钟凌风打横抱起她,又惹来她的惊呼。

    他却邪邪的一笑,走向路边。

    抱着她翻身上马,然后调转马头,急速离去。

    东方珞突然发现,自己那所谓的晕马症,不是因马而异,而是因人而异的。

    疾风拂乱了她的发,飞扬到他的脸上,轻柔的触感,直到心底深处。

    钟凌风的双臂就不由得紧了紧。

    马在靠近城门的地方停住,翼王府的马车正等在那里。

    下人们自然是焦急的,但也不是无所事事,至少还有好戏可看。

    当中有两个人正打在一起,不知是在切磋武艺,还是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

    就连他们的马蹄声靠近,都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斗志。

    钟凌风抱着东方珞跳下马来,白鹭、桃红和杏黄就一起迎了过来。

    桃红快言快语道:“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都快把奴婢们急死了。”

    只是表达了着急,倒也没有过多的责怨。

    钟凌风看向那两个正打的不可开交的人,眉头就微微蹙起。

    东方珞眯了眼睛,光线实在是不给力。

    太阳的余光已经不在,行使职责的是月亮。

    月光显然善于发挥朦胧的温柔。

    “怎么回事?”东方珞虽然是在问三个丫鬟,但声音大的足够传到场内。

    杏黄道:“我们的马车到了这儿的时候,佑武已经骑马等在这里了。我们就问他风爷在哪里,他说他也在等。黄鹂不相信,说他骗人,风爷一直骑马走在前面,怎么会马车到了,反而不见姑娘呢!黄鹂也是急了,上去就跟佑武打起来了。”

    东方珞抚额,“他们打了多久了?”

    桃红道:“差不多两刻钟了!”

    东方珞就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钟凌风,“你的护卫竟是这么弱吗?若是连我的丫鬟都打不过,怎么谈保护你?”

    白鹭道:“佑武根本就没使出全力!”

    东方珞忍不住的叹气,“敢

    情我那傻丫鬟,这是被人耍了呀!算了!让他们接着玩吧!咱赶紧回城吧!”

    桃红道:“姑娘,这个时候城门怕是已经关了呢!咱要不要返回庄子上过一夜?”

    东方珞道:“有风爷在,没什么好担心的!走吧!”

    桃红就看向姑娘嘴里的风爷,面上完全的无波无澜,不反驳,却也不点头。只是翻身上马,整装待发。

    东方珞也在白鹭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里的光线更是暗淡,不说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已经分不清了人物的面孔。

    外面响起了敲击车厢的声音。

    桃红掀帘,看向外面,“姑娘,是风爷!”

    东方珞就把脑袋挪到窗口,然后就看到了一只手伸了进来,车厢里顿时明亮非常。

    眼睛对于突然的光亮,竟是一时间难以适应。

    这亮度,应该跟现代的低瓦数的电灯差不多了吧!

    东方珞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好容易适应了光线,这才看到那光源竟然是一枚鸡蛋大小的珠子。

    东方珞的小脸就被惊讶布满,“这是------这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吗?”

    杏黄笑:“不是传说中的,是真的夜明珠!奴婢以前也是见过的,却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呢!”

    东方珞就毫不客气的一把拿了过来,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便消失在了车窗外。

    东方珞就有些爱不释手了,嘴更是合不拢。

    心里却不禁疑惑,钟凌风那家伙,究竟还有多少稀奇的宝贝呢?

    马车平稳的往南城门驶去。

    东方珞从夜明珠上抬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

    白鹭道:“是黄鹂反过劲来了吧!”

    东方珞道:“哦!既然有力气打架,那就索性跟在后面跑跑吧!”

    马车在城墙下停住。

    东方珞纹丝不动的等在车厢内,等着钟凌风去跟守城的人交涉。

    杏黄不无担忧的道:“风爷口不能言,喊话是不可能的了。如今,佑武又被黄鹂拖住了,如何是好?”

    东方珞蹙眉,她倒是忘了,哑巴遇到兵也是有理说不清的。

    但他哑了十年,还能活的这般的潇洒自如,应该有自己的一套求生的手段吧!

    东方珞正思忖间,就听外面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妹妹,你这是打算夜不归宿吗?”

    东方珞不去理会夏祥语气里的意思,心中却是心中一喜。有小王爷在,区区一个城门又算得了什么?

    由此,东方珞也约略明白了,钟凌风是在用事先的周密安排,来弥补自己口不能言的不足啊!

    东方珞不禁要问,聪明人身上有不足吗?

    东方珞笑道:“有劳哥哥!待妹妹回去,定然会投桃报李。”

    “哦——”夏祥夸张的将一个字拐着弯的拖成三个音,“那为兄倒是想听一听呢!”

    东方珞道:“哥哥放心吧!妹妹将哥哥喝的药中的一味苦药剔除,哥哥觉得算不算好事?”

    “切!”夏祥不屑,“还是赶紧回去吧!母妃那边已经等着急了。”

    马车刚要开动,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姑娘”,黄鹂就扑了上来。

    头发湿了,贴在脸上,整个人看上去竟是狼狈不堪。

    东方珞先发制人,“还知道回来呀!我还以为你要跟那个男人不打招呼的跑了呢!”

    黄鹂就低了头,一言不发。

    由夏祥接手,钟凌风的马进了城奔忠王府而去了。

    马车则直奔翼王府而来,并且没有在大门外停留,而是从侧门直接进到了府内。

    夏祥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东方珞,嫌弃道:“妹妹还是回去梳洗过了,再去见母妃吧!要不然,母妃见你这个样子,不吓坏了才怪。”

    东方珞耸耸肩,借以掩饰表情的不自然,“有那么夸张吗?”

    夏祥一本正经的点头,“嗯!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是被土匪掳去后欺负了一番呢!”

    东方珞明知道他这是在意有所指的骂人,却压根儿无力反驳。

    她能说这是骑在马上被风吹的吗?

    那他要问她,啥时候学会的骑马,她要怎么回答?

    何况,明明是坐在马车里的,怎么就跑去骑马了呢?

    头发乱了,是风吹的。那么衣服上的草汁花液又是怎么回事?

    当然了,将过错推给风是对的!

    至于是哪个风,就不好说了。

    所以,此情此景下,最好的反驳就是沉默了。

    东方珞就故作坦然的从夏祥身边走过,回去明珠小阁换衣梳头。

    去向翼王妃的寝殿,没想到翼王爷也在,东方珞赶紧上去行礼。

    翼王妃拉着她的手,“你祖母和姐姐肯定是舍不得你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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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询问,没有责备,却自行找了理由为她开脱,东方珞就愈发的难为情起来。

    “都是珞儿不好!回来的这么晚,害父王和母妃担心了!珞儿以后再也不会了。”

    翼王妃笑道:“傻孩子!母妃和你父王早就有言在先,你是在外长大的,如今落到我们府中,我们自然是不会拘着你的。”

    东方珞带着鼻音道:“珞儿明白!珞儿什么都明白!”

    正因为明白他们的大肚能容,心里才会更加的感动。

    “好了!”翼王爷道,“刚才不还惦记着闺女没吃晚饭嘛!赶紧吩咐下去呀!”

    翼王妃才如梦初醒般,忙不迭的让姚嬷嬷亲自去盯着。

    这当儿,翼王爷就问东方珞,“眼看着五日的期限降至,对于东方侯府,你可是有了主意?”

    东方珞点头,“父王放心!对于那五万两银子,珞儿是志在必得。”

    翼王爷道:“如果真的能让东方侯府一下子掏出那么多的银两,那么,这对于东方侯府来说,应该是不小的重创呢!”

    东方珞笑笑,“珞儿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至于拿走这些东西会对东方侯府产生怎样的影响,那就不是珞儿所关心的了。”

    翼王爷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那么,后日,可需要父王陪你去?”

    东方珞摇摇头,“父王是忙大事的人,这种小事就让珞儿自己去办就好了。”

    翼王妃笑道:“看她说的这般的底气十足,想来,她是胸有成竹了。此事,就让她自己去闯一闯吧!若是不行,你这个父王再出门也不迟。”

    东方珞连忙附和道:“对对!珞儿就是这个意思。”

    翼王爷和翼王妃对看一眼,不禁都笑了起来。

    翼王爷道:“珞儿,明日是中元节,跟民间一样,皇家也有祭祀活动,你可想去?”

    东方珞显然没想到这一层,惊讶道:“珞儿需要去吗?珞儿记的民间的习俗,女子是不允许参加祭祖或者上坟的。”

    这也正是重男轻女的思想的一个重要体现。

    所谓的男子才能继承香火,应该就是从这儿来的吧!

    可翼王爷这样子问他又是什么意思呢?

    莫非大衍朝跟她记忆中的古代,在这一点上是有出入的吗?

    翼王妃笑道:“这丫头懂得还不少。原是不让女儿去的,你父王的意思,怕你在家里闷得慌,若是想去的话,他就想办法带你去。”

    “不可!不可!”东方珞连连摆手,“礼不可废!若是因此,让父王为人诟病,那珞儿的罪责可就大了。再说,珞儿也不是很想去。就留在家里做鞋子吧!答应母妃的鞋子,一直都没做好呢!”

    翼王爷道:“由于明日祭拜要去皇陵那儿,你可以不进皇陵,在外面的山林里玩玩。你自小在山里长大,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东方珞笑道:“父王和母妃这般的疼爱珞儿,珞儿感动在心。过几天,母妃不是要带珞儿去惠济庵嘛!到时候,再出去玩就是了。珞儿不需要出去散心,珞儿在府里呆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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