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虎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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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公主最终还是成功地做了矫正,因为第一个月,她自我感觉有了轻微的效果,纵然荆暮北反对,她也坚持又来让木优鱼给重新上了牙套。

    荆暮北没法,只得又给她做了两场法事来消灾,才让她继续正牙。

    十公主一折腾,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此时,已经是盛夏了,这京城的吓人也是惊人的闷热,木优鱼干脆每天都睡在院中的竹楼。

    那竹楼对面是假山,还有飞瀑坠下,时时便又凉风吹进来,也是十分凉快的。

    南方州府飞马送了好些荔枝入京为我皇祝寿。

    皇帝大喜,将荔枝赏了一些给各王府,毕竟数量极少,也只有王府才有。

    那荔枝是南国之物,这东陵国少见,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才运了一些入京,已经是十分不易了。

    木优鱼正给木水秋看完了牙齿,提着装备正准备走,外头便有人汇报道。

    “小姐,隔壁王府又送了东西过来了。”

    木水秋听之,脸蛋微微红了红了,道:“送进来吧。”

    那丰南王时常往木水秋这里送东西,都是些吃食之类的,好似是执行什么任务似勤快。

    王府的小丫头送了东西过来,丰南王每次送来的肯定都是些稀罕玩意,木优鱼也探头去瞧看,见又是些吃食。

    不过这一次不同,那其中居然还有半篮子荔枝。

    那荔枝已经不新鲜了,半篮子也没几颗,可在这古代已经是十分珍贵的,至少木优鱼到现在也没吃过荔枝,

    此时看见那鲜红饱满的大颗荔枝,不由得吞吞口水。

    木水秋笑了笑,赏了那送东西的小丫头一些东西,道:“东西已经收到了,代我多谢王爷。”

    事情已经过去一两个月了,她的心也平静了,认命了,这么一来,倒是发现那丰南王还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还知道疼自己。

    她长这么大,也没吃过荔枝,只是吃了些送过来的其他糕点,看见木优鱼正在对着那荔枝吞口水,她笑道:“小七,你想吃什么便自己拿吧,我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

    木优鱼可不敢,那是丰南王送给他未来媳妇的,若是让人知道都被自己给吃光了,那丰南王还不得找自己闹了。

    但是那荔枝太诱人了,她嘴里的涎水都要滴出来了,大着胆子上前,剥了一颗,果肉白白嫩嫩,还特别白嫩。

    她递了一颗给木水秋道:“二姐姐,这叫做荔枝,是水果,生吃,可好吃了,小心里面有核。”

    木水秋吃了一颗,惊喜道:“这东西怎的这般好吃!甜滋滋的。”

    她便自己也剥了几颗来吃,木优鱼只得吃了几颗,吃得心里面痒痒,看着那一堆皮发呆。

    看别家姑娘真好,还有未婚夫送东西来吃,自家什么都没有。

    若是自己有个未婚夫便好了。

    木优鱼回了自己院儿,一直心心念念那荔枝的美味,咂咂嘴巴,吃什么都美味,就想吃荔枝。

    她从地道往丰南王那儿去了。

    不知道王府里还有没有,兴许自己赶着去,还能吃上一两个解解馋。

    一到来王府,哈士奇便摇头摆尾地来迎接自己,木优鱼牵着哈士奇去找丰南王。

    天气太热了,丰南王在小湖边光脚抓螃蟹,似个孩童般天真灿漫,

    木优鱼凑上去,他已经抓了好几只大螃蟹,一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活水注入了湖水之中,在岸边形成了一个小溪,小溪里全都是磨得圆滑的石头。

    掰开一个石头就是个大螃蟹,也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多螃蟹让丰南王抓,都抓了一篓子了。

    看见木优鱼来,他还十分高兴:“鱼儿姐姐,看七七抓了好多螃蟹,今晚可以吃大螃蟹了!”

    那螃蟹一看就是从外面抓来放那小溪的,一个个长得又肥又大,还不长钳子,身材整齐得跟个阅兵似的。

    木优鱼看着大螃蟹吞吞口水,清蒸了肯定好吃……

    她问丰南王道:“七七,你今天送到隔壁去的东西,二姐姐都吃了。”

    丰南王一听,乐了,笑得跟也傻子似:“媳妇儿喜欢就好,小八走的时候说好的,我有好吃的不能忘了媳妇儿!”

    木优鱼又问道:“水秋姐姐特别喜欢吃荔枝,七七你还有吗?”

    丰南王咬着唇,似纯洁白豆腐,委屈道:“鱼儿姐姐,荔枝都吃完了。”

    木优鱼失望极了,让红牧去木府里替自己一会儿,她守着等丰南王抓了螃蟹,做了清蒸螃蟹之后,大吃一顿才准备打道回府。

    王府里处处都是好吃的,怪不得旺财旺福天天一到饭点就往王府里跑。

    木优鱼吃得满足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回去了。

    王府里那边隔三差五地请她过去吃好吃的,她也是个好吃狗,一喊就到。

    今天吃个宫里送来的番邦贡品,明日吃个七爷自家养的野猪鹿茸,后天又吃个火锅。

    七爷不在,她跑王府却跑得越发勤快了。

    那鹦鹉她又开始放养了,因为得天天飞到隔壁去,探探隔壁今天都吃了些什么好吃的。

    丰南王有好吃的,就会让小鱼儿飞回来传个话,她便从地道过去了。

    每过几天,小鱼儿从隔壁飞了回来,道:“快过来吃荔枝,吃荔枝,吃荔枝!”

    还有荔枝?

    一听到荔枝,木优鱼便就两眼放光,便又从地道偷溜过去,果然看见丰南王府里面好多荔枝。

    一颗颗滚远饱满,红彤彤,果肉也是又甜又软,还好几篮子。

    她吃得高兴极了,一边吃一边问七爷的大丫鬟。

    “这些荔枝哪儿来的,宫里赏的不都是吃完了吗?”

    大丫鬟神秘道:“这荔枝可不是宫里来的,个个都来头非凡。”

    “怎么个非凡法?”

    大丫鬟道:“七爷如今正在南省呢,想着木姑娘一定喜欢荔枝,便命人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一路之上跑死了不知道多少千里马呢!”

    木优鱼大惊:“真的?”

    大丫鬟忙点头:“真的真的,这七爷为木姑娘专门运来的!”

    “可这太麻烦了!”

    大丫鬟笑道:“木姑娘是七爷看中的人,七爷说了,只要木姑娘高兴,不惜一切代价。”

    木优鱼还是不可置信,七爷居然命专人给自己运荔枝?

    不知道为何,那荔枝吃在嘴里,似乎甜入了心窝之中,甜得木优鱼心中似乎起了一个个粉红气泡,灭也灭不了。

    七爷似乎是分派了好些人给木优鱼运荔枝回府来,今日一批,明日又是一批,都是鲜荔枝,比宫中送来的美味多了。

    木优鱼吃了好些天的荔枝,过足了瘾。

    吃完了荔枝,越发的想念七爷了,也不知道七爷要何时才能归来。

    已经两三个月没见七爷了,也不知道他如今过得可好。

    木优鱼这一两个月都在胡思乱想,盼着七爷早日归来。

    只是她不知道,七爷在城外不仅有个牧场,还有个果园,请了许多能工巧匠,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种一些本地种不出的果蔬,比如荔枝……

    因为吃了几顿‘千里之外’运来的荔枝,木优鱼都快得相思病了,天天木府之中吃饭不香,睡觉不爽,没事便发呆,盼着七爷能回来,人都消瘦了几分。

    木优鱼又开始想七爷了,本来是坐在那竹楼里写工作日志的,可写着写着,便开始在那宣纸上画圈,脑子里全都是七爷的影子。

    特别是又去王府吃了几顿七爷从‘千里之外’运来的南国特产。

    她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写字,写出来的却都是‘荆临宇’三字。

    她一遍一遍地写着那名字,从来没有如同此时这般,对这三个字这般着迷。

    你在哪儿,你快回来……

    木优鱼在竹楼里思春,没发现那房顶之上,正有双眼睛望着那里面的她。

    那眼睛痴痴的的,又火热火热的,像是看自己的爱人那般,缱绻着如同春日暖阳般的热烈感情。

    小鱼儿忽然飞到了外院,高声唤道:“房顶有淫贼,抓淫贼啊!抓淫贼!”

    黑牧闻声而动,冲上房顶,看见房顶上空空如己,连半个人影也无,黑牧仔细检查,也不曾检查到什么。

    他抓了鸟儿去,喝道:“说什么胡话,这房顶哪儿有人!”

    “有淫贼!有淫贼!奸淫良家妇女!奸淫良家妇女!”

    黑牧恼得将小鱼儿的嘴巴给堵了,教训道:“你这臭鸟,又去哪儿学了这些荤话来,闭嘴!”

    若是那房顶之上真的有人,他黑牧还能感觉不到不成?

    小鱼隔三差五地便胡乱喊。

    “房顶上有个淫贼!”

    “竹楼里有个奸夫!”

    “假山里有个流氓!”

    “竹林里有个登徒子!”

    黑牧轻功飞去,可半根人毛都寻不到,鸟毛倒是挺多的。

    木优鱼也气了,又将鹦鹉给抓了锁着,拿跟木棍轻轻地戳它,冷冷道:“谁教你,不许说怪话,小心别人听见了,抓了你去炖汤!”

    小鱼儿不说话了,用大嘴巴梳理自己的毛发。

    那鸟儿不说话的时候,倒还是十分可爱的,木优鱼给它喂食的,又怕它嘴巴里闲出鸟了,天天乱说话,便教它唱歌,教了两首,小鱼儿便也心满意足地开始了个鸟演唱会。

    那鸿景苑之中,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能听见它的破锣嗓子带出来的婉转歌曲。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你是我滴情人……”

    众人听了都脸红。

    这特么都是些啥歌,还不如那一口荤话呢!

    那小鱼儿也不一惊一乍的了,只是偶尔还得喊喊。

    “抓淫贼,抓淫贼!”

    小鱼儿又开始在那鸟架上跳来跳去。

    木优鱼吃了晚膳,正临窗研磨写作,她的毛笔字难看得要死,怕是以后有场合要写字,拿出手去了笑人,便拿出了字帖来,细细地临摹着。

    又听见小鱼儿在鸟架上叫唤,木优鱼上前去,喂了鸟儿,道:“是不是又饿了,我给你吃点东西,以后不要说怪话。”

    小鱼儿吃了些食儿,又停在鸟架上不动了,但还是时而歪着脑袋看那外面。

    小轩窗开着,窗外已经早黑了,黑暗之中,一双眼睛正在灼灼地看着木优鱼。

    她是没那警觉的,可小鱼儿一早便看见了,可是喊了木优鱼也听不见了。

    旺财旺福也趴在木优鱼的脚边打瞌睡,木优鱼稍微动动脚就踢到狗了。

    狗儿警觉地抬头看着窗外梁下,两双狗眼亮晶晶。

    可没出一会儿,小鱼儿又开始喊了:“窗外有个偷窥狂!”

    木优鱼坐起,关了门,道:“睡觉睡觉。”

    窗外的黑影如同黑影似的升腾而起,飘过了房顶,避过了外院那一群武艺高强的侍卫。

    逃出了院儿之后便就是飞檐走壁,如同是夜间行走的暗夜鬼神,就连黑夜也休想捕捉到的半点踪迹。

    忽然,一丝脆响入微,一道黑影从黑夜之中射出,正好打在那黑影之上,他闷哼一声,全身一麻,坠落在地。

    落地之上,一手撑地,双眼一黑,眩晕了一息,可那一息的迟钝已经够致命的了。

    一道恶风前来,直取他命脉,他想躲,可身子似乎是不听使唤了,力不从心,半天挣扎不出,被那人给反剪了双手,按得跪在了地上。

    黑影被制住了,借着呢月光总算是显出了一张脸俊美年轻的脸来,菱角分明的面孔带着怒不可遏和不可置信,竟然是司徒玄光。

    小鱼儿扑扑腾地飞来,听在小树枝头,喊道:“淫贼!奸夫!流氓!登徒子!”

    司徒玄光是认了,被反剪了双手,跪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艰难回头,果然看见了风嬷嬷的脸。

    果然,此人功夫深不可测。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偷窥鸿景苑,便就是监视那风嬷嬷,可也不知道怎么的,眼睛就是不受控制地往木优鱼身上看去。

    风嬷嬷抓了人,阴阴一笑:“小贼,落在我风曳云手里,你还想跑不成?”

    司徒玄光也不挣扎,低声冷漠道:“前辈不知是何来头,竟然有这般出神入化的手段,玩呗佩服佩服,可这木府没有前辈所要,望前辈莫打这木府的主意了。”

    风嬷嬷却是放了他,哈哈一笑:“莫说是那木府,就算是这东麟国,也没能入我风曳云的眼。”

    司徒玄光退出去老远,扭了扭那酸痛的关节,警惕地看着风曳云。

    司徒玄光自小学习各家武功路数,集百家之所长,对如今这各国的路数都是知晓的,可方才那短短的交手,此人锁表现出来的路数,不是他知晓的任何一家。

    有个玄奥的念头涌上心头。

    “你难道是从‘另一边’来的?”

    风曳云笑了笑,虽然头发已经花白,可那面孔之上却是一点皱纹也无。

    她上前怕怕司徒玄光的肩膀,老气横秋地道:“你这小贼倒是有些见识,不错,老身四十年前,横渡长海,从另一边到了你那南垣国。”

    司徒玄黄神情微妙,心中骇然。

    他所说的另一边,是另外一片大陆,南垣国靠海,海的另外一边,是扶桑,扶桑之外,便就是另外一片更广阔的大陆。

    不过,为扶桑国所阻挠,外海又是礁石遍布,更有暴风海怪,自古试图乘船渡过深海去那另一片大陆的人,都没能回来。

    两边只是偶尔有一两个漏网之鱼能来往,能知晓一些对面的基本情况。

    但这十几年,再无人能成功地渡海了。

    风嬷嬷竟然是从那另一片大陆来的?

    司徒玄光将她从头打量到脚,纵然他是南垣国水师大将军,也从来不曾见过另一片大陆来人。

    虽然不知道风嬷嬷是什么来头,可她这般的身手,似乎这木府没什么值得她惦记的,但是看见她天天跟着木优鱼学习那正牙的手艺。

    风嬷嬷也上下打量着他,早已经看透了他的想法,取笑道:“你这小贼,若是想喜欢那姑娘,便就大胆争取又如何,这般偷偷摸摸也是无用。”

    司徒玄光面色窘迫,硬着头皮道:“不瞒前辈,晚辈对鱼儿妹妹是一见倾心,若她是木府的一般姑娘便罢了,晚辈自有办法,可她如今身手眨眼,就算是晚辈要人,木府也定然不给。”

    木府现在将她攥得紧紧的,一门心思想用她套个大靠山,肯定不会让司徒玄光将她带走。

    所以,司徒玄光也是苦恼,如今那老皇帝的寿宴将至,等那寿宴过了,他便就要被迫离开了。

    也不知晓这辈子还有无机会前来,就算再有机会前来,那也是多年之后,木优鱼早嫁做人妇了。

    所以他这几日急得抓耳挠腮的,想找个机会与木优鱼将那事情说清楚,可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

    他看那风嬷嬷不似坏人,上前,试探道:“不如,前辈助晚辈一臂之力?”

    风嬷嬷嫌弃地将他看了一眼,道:“想得美!”

    说罢,自是飞檐走壁而去,那身形快得令司徒玄光炫目。

    另一边的人便都是这般武艺高强不成?

    风嬷嬷不是不想帮忙,只是她知道,木优鱼心中另有其人。

    木优鱼时常从她卧室的地道偷出去私会情人。

    小鱼儿口中的‘七爷’便就是那人。

    她大名‘荆临宇’。

    这朝国姓便是如此……

    第二天,木优鱼早起喂鸟,看见风嬷嬷正拿了她的托槽去,一点点地往那骷髅头的牙齿上粘贴了去。

    她整日也无事可干,天天便就练习那正畸之术,倒是练得像模像样的。

    忽然见她回头,对木优鱼道:“小丫头,昨日我见着那司徒玄光。”

    “哦?你见着表哥了,他在干什么?”

    这府中男女眷不能时常碰头,木优鱼也是许久不曾看见他了。

    风嬷嬷倒是一点也不隐瞒:“他跟我说,他想娶了你回南垣国,可又怕木府不同意。”

    木优鱼动作顿了顿,回头笑道:“风嬷嬷你开玩笑吧,表哥可是南垣国的栋梁之才,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个小丫头。”

    府中的的嫡女们可都恨不得入那表哥的眼呢!

    风嬷嬷也不多话:“你爱信不信。”

    中午的时候,木优鱼又溜达去隔壁蹭吃的。

    最近王府里面天天都有好吃的,她随时过去都能吹到,像是为她准备的一般。

    可今日,那丰南王府与昨日不同,见着的人,个个肃穆,似乎连那空气之中都有一股浓浓的悲痛。

    连丰南王养的一众狗都趴着耳朵。

    发生什么事了?

    木优鱼心有不安,千万别是七爷出事了。

    好不容易寻到了丰南王,见他已经哭成了泪人,一张完美精致的脸儿都哭皱了。

    老管家也老泪纵横,见了木优鱼来,拭泪道:“今早虎子去了,王爷抱着狗哭了半天,不吃不喝的,谁也劝不动,木姑娘您去劝劝吧。”

    果然,见丰南王怀中正抱着虎子,已经死了许久的模样。

    她也差点泪目,见丰南王那哭得如此伤心,谁也不理。

    她心中也是不忍,悄声对管家道:“不如这样,我偏偏王爷,说那狗还能治好,将那狗先抱走,管家你速速派人去寻个长得像的八哥犬来,骗骗王爷。”

    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关键忙命人去到处找狗,木优鱼则是上前,将狗给哄了过来,已经冰冷,她对丰南王保证道:“我一定将狗治好,一定。”

    丰南王抽噎道:“鱼儿姐姐,虎子一定会好好的……”

    木优鱼抱着狗从地道里走了,心里面还十分过意不去,特别是回想起丰南王那皱巴巴的脸。

    但是他智商低,大概不会认出来的。

    虎子便这么死了,木优鱼看着那狗,心中也是不认忍,用个衣裳将它裹了,准备一会儿埋到竹林里去。

    被风嬷嬷看见了,她将那狗抱进了竹楼里,一会儿木优鱼再看见的时候,见虎子上下全都是银针,扎得似一个刺猬似的,正睁开一双黑漆漆地眼看她。

    “啊!虎子活了!”

    木优鱼快步上前,见风嬷嬷正将银针一个个地取下来,取完之后,虎子‘咕噜’一声翻坐而起,朝着木优鱼摇头摆尾的。

    她上前看看虎子,果然是活了,可自己方才抱她的时候分明已经冰冷了。

    木优鱼将虎子抱起来,见它那小身子已经开始暖和了,不由得惊喜道:“风嬷嬷,你还会治狗啊!”

    风嬷嬷自得一笑,一边收了银针,道:“老婆子当年叱咤风云,那死了的人也能救活,救条狗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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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头昏眼花的,今天更得有点少,么么哒,有错别字,一会儿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