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小说网 > 我的男友不是人 > 第31章 .这个人你认识吗

第31章 .这个人你认识吗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一秒记住【谷粒小说网 www.gulixi.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没想到秦圳还真跟着去了,秦一表示意外。

    不光秦一吃惊,就连当事人秦圳都有些惊愕,自己竟然愿意去救那个罗里吧嗦的人类?思来想去,将原因归结于自己太善良了,那人类也算不上讨厌,所以自己才二了吧唧的跟着秦一过来了。

    这屋子很破,这是秦圳看到大门之后的第一想法。进屋之后,秦圳又觉得这屋主人的品味不咋地,要不然还不会满屋的奢华。

    “真没想到你会因为周舒颖来我这里。”许石海从后边走到厅堂,面上带着微笑,打量着秦圳。

    “我也没想到做这么无聊的事情的人是你。”秦圳耻笑了声,对于许石海的出现有些意外,之前他还以为是杨旭新做的这些无聊事。

    “无聊的事?”许石海敛了笑,一字一句说:“这些可不是无聊的事。”

    秦圳眯了眯眼,“那人类呢?”

    “周舒颖啊,放心,她在屋里带着,我也就想的让你过来而已,其他的目的什么都没有。”许石海让秦一关了门,还上了锁,厅堂瞬间一片漆黑。

    两个人无声的站了一会儿,秦圳有些受不住这矫情的氛围,“有事说事。”

    “怎么说你都是我的亲弟弟。”许石海开了灯,昏黄的灯光打在脸上,说不出的诡异。

    “按道理说,我也该好好招待你的。”许石海旋身在椅子上坐下来,优雅的端起一杯茶,抿了口,又道:“可是偏偏你那老爹不识相。”

    秦圳立即皱了下眉,这许石海又将话题移到了两人共同的母亲身上。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么?”许石海朝着秦圳笑了下,紧接着又问,“你知道我的父亲因为我母亲的离开,是怎么对我的么?”

    秦圳沉默不语,眼神冰冰凉,不为所动。

    ‘啪’的一声,许石海将茶杯拍碎落在了桌案上,露出一抹讥笑,“若不是你们!我会这么惨?”

    许石海脱了衣服,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疤,秦圳一动不动的看着,沉默了很久,才出声,“所以呢?”

    “所以?”许石海又笑起来,“把一个个怪物消灭不就好了。”

    秦圳眼睛一睁,冲上去直接掐住了许石海的脖颈,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的许石海一震。

    “你大概不清楚你现在的状况。”秦圳说,“我跟你来,不代表我会因为那人类服软于你。还有一点,即便在家族里我再怎么废,但是你得掂掂自己的斤两,好好想想你一个人能不能消灭的我。”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许石海手一动,一直藏在腰际的匕首朝着秦圳的脸划去。

    秦圳连着退了两步,垂眼盯着许石海手里的匕首,纯白色,看着跟普通的匕首相差甚大。

    “进了这屋,就别想着出去了。”许石海真的感谢秦圳的天真,若是秦圳没跟人类生活在一起,那现在的情况根本不会像现在的那么简单,这秦圳也不会有了那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羁绊。

    许石海冷下脸,静静地看着秦圳,沉默了会儿后,才出声,“既然来了,我就让你见见你们龙族以往的辉煌。”

    话音刚落,从边侧出来两个人,走在前边的人低垂着脑袋,唯有那金色的头发让秦圳能辨别得出他应该也是龙族的人。估计是太久没有清理了,那人的金发相当的暗沉。他的个子极高,就连一米八多的秦圳都比他矮了大半个头。除了个子不如他,连身材都要比秦圳强壮的多。男人的手脚都挂着两条大锁链,秦圳倒是对那铁链子有些印象,上次在杨旭新屋里,他确实见着过,杨旭新还拿了差不多模样的一套给周舒颖,说是自己发-情的时候用得着。

    跟在后边的男人个子挺矮,黑发黑眼,秦圳看了眼,没有什么同类之间的气息,大概这是人类。

    “抬起头来看看,认不认识这人。”许石海拿着匕首搭在男人的下巴上,接着又重重的在他脸上拍了好几下,又说:“给我抬起头来。”

    男人的手动了两,一直松着的手蓦地握紧了,估计是气急了。

    气归气,男人却依旧听话的抬起了脸。

    秦圳被他的眼神看的一震,鎏金色的眼眸,脸上满是伤痕,除了那双所谓象征着地位的眼睛。

    男人的嘴张了张,静默两秒后又缓缓的合上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认识眼前的人么?”许石海看着秦圳,又说:“估计你也不认识,毕竟你一出生就被送出来了。”

    秦圳觉得这许石海是疯了,那种疯狂地眼神,跟以往的模样有着巨大的差别。秦圳忍不住嗤笑了下,难不成许石海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老爹做的孽?抢了人家老婆跟人家的老妈。依着这么一个想法,那秦欣估计也是个变态,毕竟自己老妈抢了她一半的爹。

    “秦圳,你我都不知道咱妈的去处,不过我倒是清楚地知道你爹在哪儿。”许石海点了支烟,这会儿真把秦圳招来了,他倒是不急着动手了,这种事情,他挺喜欢慢慢来的,看着秦圳的面上缓慢的露出一丝丝的痛苦之色,他便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变态这词……说的大概就只自己吧。

    秦圳握了握拳头,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一直站着没动的强壮男人。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眼前的壮汉有一抹熟悉感。

    “你姓秦,巧的是他也姓秦。”许石海伸手在男人肩上用力的拍了拍,笑道,“秦尹天。”

    秦圳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在他的印象里,他的父亲就叫秦尹天。

    ——

    外边一直很安静,周舒颖这一天,除了一日三餐跟三急之外,就没有出过门儿。带她来这里的秦二从这儿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平时放她出去的也就一个小青年,个儿不高,小小一个。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人也不带一点温度,相当冷淡的一人。

    晚上九点,外头开始吵闹起来。

    周舒颖赶紧走到门口,外头熙熙攘攘的,却听不清一句话。

    九点十五分,外头传来了一声巨响。

    周舒颖站在门口,手抖了抖,迎面吹来的风透过镂空雕花门,她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

    “什么事?”匆匆赶过来的人看着周舒颖,有些不耐烦道,“这么拍门也出不去。”

    周舒颖的手掌拍的通红,看着那人的脸,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我、我想上厕所。”

    来人看着周舒颖,皱着眉,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的真假,静静地站了两分钟后,伸手给开了锁,“动作快点。”

    周舒颖冷不丁的欣喜了下,她被绑架的很随意,这会儿负责看门的人也看的随意,丝毫没有戒心,就这么放她出来了。

    这屋挺大,周舒颖在周围逛了一圈,发觉这根本就是个宅子,相当大,迷路还不带重样的。

    “简直见鬼了。”周舒颖看着一模一样的建筑,内心有些崩溃。

    “你!你怎么在这儿?”秦二从大老远就瞧见了到处乱逛的周舒颖,脚步一动,直接冲到了周舒颖跟前,一把按住了周舒颖的肩膀,低声道:“别在这个时候瞎晃悠,赶紧上屋里呆着。”

    周舒颖被他的提醒说的眉头一挑,这风里夹杂着的血腥味似乎更加浓郁了。

    “秦圳……来了?”周舒颖呐呐的问。

    “来了好久了。”秦二往前看了眼,接着咽了口唾沫,这许石海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若是知道秦尹天在他手里,他跟老大怎么都不可能跟他合作啊。

    “带我一起去。”周舒颖扭头看着秦二,脸色沉了沉,又说:“我想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哎,简直不知死活。”

    周舒颖到厅堂门外时,里头安静的有些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不知道是秦圳的,还是别的什么人的,总之,都让她觉得心惊。

    大门被上了锁,外边不知道罩着什么东西,像是白色的刀子被串成串。

    “来晚了。”周舒颖身后蓦地发出一记冰凉的声音。

    被吓的一激灵,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杨旭新跟秦欣也过来了。两人都面无表情,仅是目光死死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周舒颖看着秦欣跟杨旭新,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有些安心了。

    秦欣看了看周舒颖,见她满脸的冷汗,便说:“害怕了?”

    周舒颖胡乱的抹了把脸,之前还没觉得怕,等她问道了那浓重的血腥味后,她才开始担心上了。秦圳那个二了吧唧的家伙,除了嘴毒,其他没有一点牛逼的地方,这会儿要真被人给怎么样了,她都不自觉的有些担忧。

    “即便是杂种,那也是我弟弟。”秦欣淡淡扫了周舒颖一眼,又接着说,“你可以放心。”

    周舒颖看着秦欣,点了下头。估计是秦欣气场强大,她所说的话,她竟然没有一次怀疑。

    “金鹏。”杨旭新指了指外边罩着的网,上头的串着的全是金鹏骸骨所制作出来的刀刃。

    秦欣看了眼,接着踱步到门口,刚伸出手,那白色的刀刃便动了动,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待秦欣的手完全搭在上边的时候,那些刀刃开始疯狂地颤动起来,锋利的刀锋直接将秦欣的手隔开了几个口子,鲜红色的血瞬间争先恐后的往外冒出来。

    周舒颖看的心惊,她记得杨旭新说过,凡是被金鹏骸骨所伤的伤口都是无法治愈的。

    秦欣的手蓦地一握紧,往里大力一扯,带着金鹏骸骨的网瞬间支离破碎,散了一地。

    “你的手……”周舒颖刚吱声,就发现秦欣手背上的口子开始愈合了。

    秦欣伸出舌头,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下伤口,没过两秒,秦欣手背就就如同之前那般光滑白皙了。

    杨旭新显然也是头一次见着,当即就‘嘿’了声,笑着说:“简直神了。”

    秦欣没多加理会,一步往前,直接踹飞了被锁住的门。

    门一开,扑面而来的是更为浓郁的血腥味,闷得周舒颖差些干呕出来。

    屋里亮堂堂,周舒颖一眼就看清了里边的场景,秦圳挺直了背脊站着,身上全是血。许石海瘫坐在地上,也是一脸的血。在距离许石海不远处的前边,半跪着个男人,披头散发,沿着他的下颚正往下淌着血。男人那金色的头发与熟悉的气息让杨旭新猛地一僵,接着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你……”

    杨旭新刚发出一记单音,秦尹天便抬起了脸,看向杨旭新,跟很久之前一样,嘴角微微上翘了些,露出一抹戏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