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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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光迅星回到娱乐星，顾京川就当庞氏的事情不存在。庞氏是冷漠也罢，狗血也罢，总之已经成为过去式了。虽然去之前顾京川还考虑过要不要和庞氏处好关系的问题，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忘了当时的想法了。要不要接触庞氏应该由沈琢决定，他还是不要给庞家一些虚妄的希望比较好。
他没有和沈琢提过庞氏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去提。只要他说了和庞氏有关的事情，就难免会带出来一些他的想法。无论是接近庞家，还是远离庞家，都不是作为恋人的顾京川应该表现出来的。
回到娱乐星，就得回去工作，因为顾京川再不工作，观众们就要组团来娱乐星拆了白鲸公司了。
这段时间以来，哪怕有了顾京川推出来的娱乐节目，观众对于《神霄》的关注度依然没有被转移开。《神霄》这部电影和顾京川过去的电影统统不一样，《鸣泉》和《回到桃源》之中都没有留下那么多的疑问，哪怕《回归桃源》没有讲清楚桃源星的未来，也够不上开放性结局。可是《神霄》是怎么回事？
方息潮以后会怎么样？那些虚伪的仙侠会怎么样？罪魁祸首没有得到惩罚也就算了，那个魔道从头到尾连酱油都没有打上，出现都没有出现过，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方息潮的身世问题呢？他的血液为什么是金色的？他的法力是哪里来的？他会对出卖他的人类怎么做？
……问题太多，至少还有几十个，观众们就不一一列举出了……问题是，一个电影留下来这么多疑问，还完全没有解答的意思，顾导演你是在折磨人呢，折磨人呢，还是折磨人呢？
好吧，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探险者》又是怎么回事？！
《神霄》已经将观众们折磨得不行了，先是一顿哭，然后就是一堆问题在折腾他们的大脑，结果这边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探险者》竟然要进入完结了！喂喂喂，你们真的不能这么做啊！
虽然探险者们走出了地图之中的金字塔，可是那里面完全没有传说中的哲人石啊，只是留下来几句听起来像是谜题的暗语指使哲人石的去向而已。哲人石没有发现，幕后boss也没有揪出来，重大问题是那个神秘的同伴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已经在论坛上吵了大半年了，到现在官方还没有给出答案呢……
有猜他是总boss本人的，有猜他和boss是什么亲戚关系，比如失散已久的父子或者双胞兄弟的，也有猜他们两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最离奇的是猜神秘同伴是男主角他家老祖宗转世的……
别管猜什么的人，都在等待着官方揭秘呢，结果官方直接告诉他们本电视剧完结了……你丫就不怕我们投诉你烂尾吗？
《神霄》和《探险者》无疑是此时花国最有关注度的电影和电视剧了，结果一个不给解答，另一个也跟着不给解答，观众们怎么能忍？忍了岂不是真的得不到解答了。
于是在顾京川的官网上，白鲸公司的官网上，还有他们的官方社交账号上，网友们都在排着队地留言，如果不给解答，他们就要组团到娱乐星白鲸公司总部抗议……
“大概就是这样。”齐昭带着一副平光镜，满身都是精英范儿地站在顾京川的办公桌前，将这段时间网上的情况对他做了一下汇报。
此时的齐昭已经和一年多以前的他判若两人了。刚加入白鲸公司的他不过就是个称职的法律顾问，一个律师高手，现在的他则成为了一个公司实际上的管理者之一，虽然很比较两者之间的优劣高低，可是齐昭显然是更喜欢成为一个管理者的。他也是有事业心的男人。
“很好。”顾京川点了点头，“你现在就可以联系记者开记者会公布消息了，前面的胃口已经吊的很足了，再来的话就不是吊胃口而是真的要出事了。”
齐昭赞同地点了点头，《探险者》和《神霄》有着数以亿计的观众群体，在网上排队留言的也已经超过了数千万，哪怕这些人中只有千分之一上门来抗议也不是白鲸公司能够招架的住的，所以还是见好就收吧。
一听说是白鲸公司要开记者会，哪怕这一次没有顾京川本人参与，各大新闻媒体还是赶紧将记者们派到了现场。今时不同往日，白鲸公司早已经不是那个只能依靠顾京川的电影公司了，虽然公司之中顾京川的作品还是最卖座的，可是其他的导演和演员表现也十分惊艳。而且观众们已经养成了关注白鲸公司消息的习惯了，只要是白鲸公司的消息就有人看，他们不派人，难道不要明天娱乐版的头条了吗？
虽然都派了记者，记者们也很用心地准备着记录消息，但是要和顾京川召开的记者会相比，这些记者还是表现得松懈了许多。他们并不知道白鲸公司要发布什么消息，不过这么郑重其事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小事，大概是要推出新的电影电视剧？有的记者猜测着。
当然还有另一群记者在猜测着其他的可能。毕竟白鲸公司虽然不是只靠顾京川一个人的人气了，可是其他的导演毕竟还没有他这么大的号召力。如果是推出新电影，顾京川身为老板没道理不给他手下的导演们站台，帮忙吆喝两句也是好的，怎么可能不出现呢？
所以他们猜测白鲸公司是不是又有别的动作了呢？上次弄出了一个收视率暴涨的娱乐节目，这一次难道又有什么大手笔吗？
齐昭显然没有吊记者胃口的意思，没让他们猜测多久，记者会就正式开始了。整个记者会的内容总结起来可以用一句话来表达，那就是——《神霄》系列的第二部电影和《探险者》电视剧的第二季已经开始了筹备，幕前幕后组合将全部回归，相信成品会在明年面向观众。
说好的新电影电视剧发布呢？好吧，这也算是新电影和电视剧……
说好的大手笔呢？好吧，这也算是大手笔……
可是和记者们想象的完完全全不一样好不好！《神霄》竟然是系列电影？《探险者》电视剧还分季？这种重要的事情你们怎么就不记得提前透出点风声来呢，如果我们知道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哪怕顾京川不在我们也不敢松懈好不好……
系列电影是什么？电视剧第二季又是什么？在地球历时代这是常识，在宇宙历时代就完全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笑话，第一部第一季都没有人看，拍第二部第二季给鬼看吗？这些专门采访娱乐圈的记者们都要在光迅网上搜索才知道这两个名次的含义，更不要说其他的普通观众了。
这个消息出现在网络上的时候，所有的观众们都惊呆了，愣是将“第二季”和“第二部”这两个名次抬到了搜索榜的前两位，后面跟着的也是“系列电影”“电视剧分季”“神霄”“探险者”这类的词汇，愣是把其他的新闻搜索挤到了五名开外，不注意根本就看不着。
别管人们对于这些地球历曾经出现过的古老的“新生事物”是个什么感觉，是不是理解系列电影和电视剧一季的含义，好说话的观众们只要知道《神霄》和《探险者》并没有完结，它们还有后续故事，而且后续故事还是原班人马拍摄就足够了。
哪怕明年才能知道后续的故事是怎么样的，那也比吊胃口吊一辈子强吧……观众们默默含着一把眼泪，电影电视剧神马的要是能日更该多好，要是日更他们就能天天刷剧情了。
顾京川在网上看到了这种论调之后只能保持无语，电影就不用说了，死也不可能日更的，而电视剧虽然能日更，可是要想日更就得全部拍摄成功才能播放出来，拍摄周期只有更长。你们真的确定想要等后年电视剧第二季都拍出来了才看吗？多等一年不怕憋死？
看到白鲸公司在官网上面的解释，观众们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表示：……喔，那还是周更吧……呜呜呜呜……
系类电影和电视剧的推出是顾京川早就有的想法了，因为在地球历时代观众们已经证明了这是一种能被广泛接受的影视模式了。不但可以借助系列的路线来增加每一部的收视，也能借此推出新演员，推出周边产品，也可以培养观众的忠诚度。既可以赚钱，又能满足公司需要，可以说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最关键的是，有了系列，白鲸电影公司就有了稳定的收入，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顾京川当然不会自大到认为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战胜他。现在娱乐圈新势力已经逐渐兴起，更多的影视人才被挖掘出了独特的潜力，谁也不知道白鲸公司会不会有一天失去此时的地位，甚至被群起而攻之，所以他必须提前给自己准备好保险措施。而系列就是最好的保险！
一个好的系列能够让一家影视公司起死回生，至少也能苟延残喘，虽然这种结果并不是顾京川想要的，可他必须防止白鲸公司被人一脚踩下去，再也爬不起来，所以该有的保险还是得有的，而《神霄》和《探险者》就是他给白鲸公司准备好的救生筏。
只要这两个救生筏没有沉底，白鲸公司每年就有至少数十亿的固定收入，有了这笔钱白鲸公司就不怕在决策上出现问题，哪怕走了弯路也能绕回来，这才是顾京川在编剧的时候给这两部作品留下太多的疑问，让它们能够继续延续下去的用意。
也就是说这次的观众网上“逼宫”，排队抗议，虽然有观众们自己的想法，但是白鲸公司也有参与，没少在网上推波助澜。有了白鲸公司的疏导，这些观众们的“逼宫”才能形成这种规模了，也正是这种规模的“逼宫”才帮《神霄》和《探险者》做了最好的宣传。
不得不说顾京川对于观众的心理把握还是很准确的，哪怕他早有“预谋”想要拍下一部，可是白鲸公司依然摆出了是观众们想要看我们才拍摄的，既满足了观众们的心理，刷了他们的好感，又借机推广了影视剧，做了先期宣传。偏偏整个过程白鲸公司几乎没有耗费任何金钱，完全是观众们自愿给白鲸公司推广了影视剧，这也说明了他作为一个公司老板的成长。
贺修平看着星脑屏幕上白鲸公司的记者会视频，听着《神霄》和《探险者》后续故事的开拍，手指很有节奏地敲击着座椅的扶手，那轻盈的动作配合着他眯起的双眼，就好像他在弹奏着优美的旋律一样，优美到他自己都已经沉迷进去了。
看到他的表现，贺氏旗下的工作人员紧张得很，完全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话。明明贺修平没有做什么事，他却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吞咽着唾液，压抑自己紧张的情绪。
对于他们这些贺氏的成员来说，这位才三十出头的年轻董事长简直在可怕不过。按理来说作为一个富n代，要么就是读了高学历然后野心勃勃打算壮大公司，要么就是在家里混吃等死吃喝玩乐只等着分红利，可是这位贺氏董事长却两者都不是。
贺修平的学历高到可以让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撞墙，年纪轻轻博士毕业，就算称不上天才也可以称为人才了，可若说他野心勃勃壮大公司……这位董事长大人一年都懒得出现在公司几次，除了每个月的例行会议，平时根本看不到他的活人。这种懒散简直对不起野心勃勃这个词……
如果说他混吃等死那就更不对了，贺修平的手腕十分惊人，哪怕一年就去公司十二次，整个贺氏集团却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哪怕他只是董事长，并没有给自己安上总裁之类的直接参与公司管理的头衔，可是整个贺氏愣是谁也忽略不了他这个几乎不来公司的董事长。
任何一丝变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也没有人敢和他耍花样。别说普通工作人员了，哪怕总裁见到他一样被吓得哆嗦结巴。这个人就好像天生具有管理能力，让人心惊却叹服。
不过工作人员之所以怕他倒不是因为这些原因，而是因为贺修平一直有些喜怒无常，他不知道贺修平此时的陶醉表情之下隐藏的是什么样的心情，也不知道他这时候说话的话会不会惹得贺修平发火。
好在贺修平这时候终于说话了，而且语气竟然很和蔼……虽然和蔼这个词和贺修平的年龄严重不符……
“是时候进入娱乐圈了，这是个好时间，最好的时间。”贺修平微笑着说道。
“是，电影公司已经收购完成，演员和幕后人员也已经招聘完毕，只要换个牌子就可以立刻开业了。”工作人员小心地汇报着。
“很好。”贺修平微微一笑，“记着，不要高调，懂吗？”
“懂，懂。”工作人员不明白，贺修平明明在微笑，他为什么会被吓得一头汗水。
“那就出去吧，不要影响我听音乐。”贺修平摆了摆手。
听音乐？董事长不是在看记者会吗？怎么变成了听音乐？工作人员虽然不懂，但是他聪明的没有辩解，悄悄离开了贺修平的办公室，最多也就在离开之后在心中吐槽一句“贺修平病得更严重了”而已。
贺大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不再去看星脑中的内容，而是站起身拿着一只装满红酒的杯子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景色。
“白鲸公司吗……”他轻轻地说道，脸上完全没有平时的疯狂，而是严肃地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的眼神异常深邃，没有希望，没有紧张，也没有野心。他只说了这五个字，然后就将红酒一口喝干，露出了一个快意的笑容，“白鲸公司啊……”
从光迅星回到娱乐星，顾京川就当庞氏的事情不存在。庞氏是冷漠也罢，狗血也罢，总之已经成为过去式了。虽然去之前顾京川还考虑过要不要和庞氏处好关系的问题，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忘了当时的想法了。要不要接触庞氏应该由沈琢决定，他还是不要给庞家一些虚妄的希望比较好。
他没有和沈琢提过庞氏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去提。只要他说了和庞氏有关的事情，就难免会带出来一些他的想法。无论是接近庞家，还是远离庞家，都不是作为恋人的顾京川应该表现出来的。
回到娱乐星，就得回去工作，因为顾京川再不工作，观众们就要组团来娱乐星拆了白鲸公司了。
这段时间以来，哪怕有了顾京川推出来的娱乐节目，观众对于《神霄》的关注度依然没有被转移开。《神霄》这部电影和顾京川过去的电影统统不一样，《鸣泉》和《回到桃源》之中都没有留下那么多的疑问，哪怕《回归桃源》没有讲清楚桃源星的未来，也够不上开放性结局。可是《神霄》是怎么回事？
方息潮以后会怎么样？那些虚伪的仙侠会怎么样？罪魁祸首没有得到惩罚也就算了，那个魔道从头到尾连酱油都没有打上，出现都没有出现过，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方息潮的身世问题呢？他的血液为什么是金色的？他的法力是哪里来的？他会对出卖他的人类怎么做？
……问题太多，至少还有几十个，观众们就不一一列举出了……问题是，一个电影留下来这么多疑问，还完全没有解答的意思，顾导演你是在折磨人呢，折磨人呢，还是折磨人呢？
好吧，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探险者》又是怎么回事？！
《神霄》已经将观众们折磨得不行了，先是一顿哭，然后就是一堆问题在折腾他们的大脑，结果这边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探险者》竟然要进入完结了！喂喂喂，你们真的不能这么做啊！
虽然探险者们走出了地图之中的金字塔，可是那里面完全没有传说中的哲人石啊，只是留下来几句听起来像是谜题的暗语指使哲人石的去向而已。哲人石没有发现，幕后boss也没有揪出来，重大问题是那个神秘的同伴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已经在论坛上吵了大半年了，到现在官方还没有给出答案呢……
有猜他是总boss本人的，有猜他和boss是什么亲戚关系，比如失散已久的父子或者双胞兄弟的，也有猜他们两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最离奇的是猜神秘同伴是男主角他家老祖宗转世的……
别管猜什么的人，都在等待着官方揭秘呢，结果官方直接告诉他们本电视剧完结了……你丫就不怕我们投诉你烂尾吗？
《神霄》和《探险者》无疑是此时花国最有关注度的电影和电视剧了，结果一个不给解答，另一个也跟着不给解答，观众们怎么能忍？忍了岂不是真的得不到解答了。
于是在顾京川的官网上，白鲸公司的官网上，还有他们的官方社交账号上，网友们都在排着队地留言，如果不给解答，他们就要组团到娱乐星白鲸公司总部抗议……
“大概就是这样。”齐昭带着一副平光镜，满身都是精英范儿地站在顾京川的办公桌前，将这段时间网上的情况对他做了一下汇报。
此时的齐昭已经和一年多以前的他判若两人了。刚加入白鲸公司的他不过就是个称职的法律顾问，一个律师高手，现在的他则成为了一个公司实际上的管理者之一，虽然很比较两者之间的优劣高低，可是齐昭显然是更喜欢成为一个管理者的。他也是有事业心的男人。
“很好。”顾京川点了点头，“你现在就可以联系记者开记者会公布消息了，前面的胃口已经吊的很足了，再来的话就不是吊胃口而是真的要出事了。”
齐昭赞同地点了点头，《探险者》和《神霄》有着数以亿计的观众群体，在网上排队留言的也已经超过了数千万，哪怕这些人中只有千分之一上门来抗议也不是白鲸公司能够招架的住的，所以还是见好就收吧。
一听说是白鲸公司要开记者会，哪怕这一次没有顾京川本人参与，各大新闻媒体还是赶紧将记者们派到了现场。今时不同往日，白鲸公司早已经不是那个只能依靠顾京川的电影公司了，虽然公司之中顾京川的作品还是最卖座的，可是其他的导演和演员表现也十分惊艳。而且观众们已经养成了关注白鲸公司消息的习惯了，只要是白鲸公司的消息就有人看，他们不派人，难道不要明天娱乐版的头条了吗？
虽然都派了记者，记者们也很用心地准备着记录消息，但是要和顾京川召开的记者会相比，这些记者还是表现得松懈了许多。他们并不知道白鲸公司要发布什么消息，不过这么郑重其事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小事，大概是要推出新的电影电视剧？有的记者猜测着。
当然还有另一群记者在猜测着其他的可能。毕竟白鲸公司虽然不是只靠顾京川一个人的人气了，可是其他的导演毕竟还没有他这么大的号召力。如果是推出新电影，顾京川身为老板没道理不给他手下的导演们站台，帮忙吆喝两句也是好的，怎么可能不出现呢？
所以他们猜测白鲸公司是不是又有别的动作了呢？上次弄出了一个收视率暴涨的娱乐节目，这一次难道又有什么大手笔吗？
齐昭显然没有吊记者胃口的意思，没让他们猜测多久，记者会就正式开始了。整个记者会的内容总结起来可以用一句话来表达，那就是——《神霄》系列的第二部电影和《探险者》电视剧的第二季已经开始了筹备，幕前幕后组合将全部回归，相信成品会在明年面向观众。
说好的新电影电视剧发布呢？好吧，这也算是新电影和电视剧……
说好的大手笔呢？好吧，这也算是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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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出现在网络上的时候，所有的观众们都惊呆了，愣是将“第二季”和“第二部”这两个名次抬到了搜索榜的前两位，后面跟着的也是“系列电影”“电视剧分季”“神霄”“探险者”这类的词汇，愣是把其他的新闻搜索挤到了五名开外，不注意根本就看不着。
别管人们对于这些地球历曾经出现过的古老的“新生事物”是个什么感觉，是不是理解系列电影和电视剧一季的含义，好说话的观众们只要知道《神霄》和《探险者》并没有完结，它们还有后续故事，而且后续故事还是原班人马拍摄就足够了。
哪怕明年才能知道后续的故事是怎么样的，那也比吊胃口吊一辈子强吧……观众们默默含着一把眼泪，电影电视剧神马的要是能日更该多好，要是日更他们就能天天刷剧情了。
顾京川在网上看到了这种论调之后只能保持无语，电影就不用说了，死也不可能日更的，而电视剧虽然能日更，可是要想日更就得全部拍摄成功才能播放出来，拍摄周期只有更长。你们真的确定想要等后年电视剧第二季都拍出来了才看吗？多等一年不怕憋死？
看到白鲸公司在官网上面的解释，观众们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表示：……喔，那还是周更吧……呜呜呜呜……
系类电影和电视剧的推出是顾京川早就有的想法了，因为在地球历时代观众们已经证明了这是一种能被广泛接受的影视模式了。不但可以借助系列的路线来增加每一部的收视，也能借此推出新演员，推出周边产品，也可以培养观众的忠诚度。既可以赚钱，又能满足公司需要，可以说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最关键的是，有了系列，白鲸电影公司就有了稳定的收入，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顾京川当然不会自大到认为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战胜他。现在娱乐圈新势力已经逐渐兴起，更多的影视人才被挖掘出了独特的潜力，谁也不知道白鲸公司会不会有一天失去此时的地位，甚至被群起而攻之，所以他必须提前给自己准备好保险措施。而系列就是最好的保险！
一个好的系列能够让一家影视公司起死回生，至少也能苟延残喘，虽然这种结果并不是顾京川想要的，可他必须防止白鲸公司被人一脚踩下去，再也爬不起来，所以该有的保险还是得有的，而《神霄》和《探险者》就是他给白鲸公司准备好的救生筏。
只要这两个救生筏没有沉底，白鲸公司每年就有至少数十亿的固定收入，有了这笔钱白鲸公司就不怕在决策上出现问题，哪怕走了弯路也能绕回来，这才是顾京川在编剧的时候给这两部作品留下太多的疑问，让它们能够继续延续下去的用意。
也就是说这次的观众网上“逼宫”，排队抗议，虽然有观众们自己的想法，但是白鲸公司也有参与，没少在网上推波助澜。有了白鲸公司的疏导，这些观众们的“逼宫”才能形成这种规模了，也正是这种规模的“逼宫”才帮《神霄》和《探险者》做了最好的宣传。
不得不说顾京川对于观众的心理把握还是很准确的，哪怕他早有“预谋”想要拍下一部，可是白鲸公司依然摆出了是观众们想要看我们才拍摄的，既满足了观众们的心理，刷了他们的好感，又借机推广了影视剧，做了先期宣传。偏偏整个过程白鲸公司几乎没有耗费任何金钱，完全是观众们自愿给白鲸公司推广了影视剧，这也说明了他作为一个公司老板的成长。
贺修平看着星脑屏幕上白鲸公司的记者会视频，听着《神霄》和《探险者》后续故事的开拍，手指很有节奏地敲击着座椅的扶手，那轻盈的动作配合着他眯起的双眼，就好像他在弹奏着优美的旋律一样，优美到他自己都已经沉迷进去了。
看到他的表现，贺氏旗下的工作人员紧张得很，完全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话。明明贺修平没有做什么事，他却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吞咽着唾液，压抑自己紧张的情绪。
对于他们这些贺氏的成员来说，这位才三十出头的年轻董事长简直在可怕不过。按理来说作为一个富n代，要么就是读了高学历然后野心勃勃打算壮大公司，要么就是在家里混吃等死吃喝玩乐只等着分红利，可是这位贺氏董事长却两者都不是。
贺修平的学历高到可以让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撞墙，年纪轻轻博士毕业，就算称不上天才也可以称为人才了，可若说他野心勃勃壮大公司……这位董事长大人一年都懒得出现在公司几次，除了每个月的例行会议，平时根本看不到他的活人。这种懒散简直对不起野心勃勃这个词……
如果说他混吃等死那就更不对了，贺修平的手腕十分惊人，哪怕一年就去公司十二次，整个贺氏集团却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哪怕他只是董事长，并没有给自己安上总裁之类的直接参与公司管理的头衔，可是整个贺氏愣是谁也忽略不了他这个几乎不来公司的董事长。
任何一丝变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也没有人敢和他耍花样。别说普通工作人员了，哪怕总裁见到他一样被吓得哆嗦结巴。这个人就好像天生具有管理能力，让人心惊却叹服。
不过工作人员之所以怕他倒不是因为这些原因，而是因为贺修平一直有些喜怒无常，他不知道贺修平此时的陶醉表情之下隐藏的是什么样的心情，也不知道他这时候说话的话会不会惹得贺修平发火。
好在贺修平这时候终于说话了，而且语气竟然很和蔼……虽然和蔼这个词和贺修平的年龄严重不符……
“是时候进入娱乐圈了，这是个好时间，最好的时间。”贺修平微笑着说道。
“是，电影公司已经收购完成，演员和幕后人员也已经招聘完毕，只要换个牌子就可以立刻开业了。”工作人员小心地汇报着。
“很好。”贺修平微微一笑，“记着，不要高调，懂吗？”
“懂，懂。”工作人员不明白，贺修平明明在微笑，他为什么会被吓得一头汗水。
“那就出去吧，不要影响我听音乐。”贺修平摆了摆手。
听音乐？董事长不是在看记者会吗？怎么变成了听音乐？工作人员虽然不懂，但是他聪明的没有辩解，悄悄离开了贺修平的办公室，最多也就在离开之后在心中吐槽一句“贺修平病得更严重了”而已。
贺大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不再去看星脑中的内容，而是站起身拿着一只装满红酒的杯子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景色。
“白鲸公司吗……”他轻轻地说道，脸上完全没有平时的疯狂，而是严肃地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的眼神异常深邃，没有希望，没有紧张，也没有野心。他只说了这五个字，然后就将红酒一口喝干，露出了一个快意的笑容，“白鲸公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