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小说网 > 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 > 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5

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5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一秒记住【谷粒小说网 www.gulixi.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5

    第三百六十八章: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5

    “李先生,你的手术不能再拖了,现在动手术,只要手术成功,后期复健恢复,你的日常生活是不会受到影响的。舒悫鹉琻”

    “若是失败呢?”

    医生沉默,不言。

    “失败了,我就要一辈子靠着轮椅生活!”

    “手术的成功率并不低……”

    李越祈抬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这些话在一年半前权威医生都和他说过,只是这场赌博,他不敢赌下去!

    脑海里浮响她冷清没有感情的声音:李越祈,我陆半夏不欠你什么。

    薄唇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手指慢慢的抚摸着自己的膝盖,缓慢的收紧。

    不,陆半夏你欠我……

    一条腿!

    ******************少爷求推荐票的分割线*****************

    陆恒到底还是知道陆半夏回来的事,不是陆川说的,而是陆子矜和陆川争吵的时候,无意间被陆恒听见。

    陆子矜想要让陆川离陆半夏远点,那个女人只会给人带来灾难。

    陆川却嘲讽陆子矜,这么多年还是一样的表里不一,气的陆子矜脸色苍白。她的确不算是什么百分百的好女人,但对陆川她有太多复杂的感情,爱与恨原本就是一线之隔,再恨陆川,她没有想过要伤害陆川,她比谁都希望陆川好。

    “陆川,她只是在利用你!她是在报复我和李越祈在一起!”

    陆川冷笑:“别自作多情,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为什么利用我报复你?你是和李越祈在一起,不是我,不是吗!”

    “……”陆子矜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星眸瞪的圆圆的瞪他。

    陆川轻蔑不屑的眸光从她的身上扫过,转身就走。

    陆子矜转身要回房间就看到站在身后的陆恒,怔了下,“爸爸……”

    “半夏回来了?”陆恒沧桑的容颜沉着,语气有些重。

    陆子矜迟疑许久,点头:“是,回来和李越祈离婚的。”

    陆恒剑眉蹙了下,眉宇之间流转着一抹担忧,忖思后道:“明天下午三点,让她来见我!”

    听到他的话,陆子矜不满的问了:“她已经和我们陆家脱离关系,爸爸你还见她做什么?”

    陆恒脸色沉了下,“她说脱离,我可没答应!她要是不来,我唯你是问!”

    陆子矜张口,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走了。这还是陆恒第一次对自己用这么独断的语气说话。

    该死的,又是因为那个陆半夏!

    ……

    时隔两年,陆半夏再次踏入陆家的门,心里很平静。多年以前,她在心里暗暗的怨恨着陆恒对自己的疏远和漠不关心,怨恨他将所有的父亲全给了陆子矜一个人,连一小半都舍不得分给自己。

    多年前以后,她知道真相后,那份怨恨也就消失了。

    站在陆恒的角度来想,也许他做的足够了。

    午后的阳光静好,室内冷气凉丝丝的,姚玉身穿休闲服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看到她回来,脸上涌上喜悦,连忙放下杂志,起身:“半夏,你终于回来了!”

    陆半夏看着她温柔的笑脸,态度始终冷冷淡淡的,点头:“是父亲让我回来见他。”

    “他在茶室等你。”姚玉柔声回答,顿了下又道:“早上他告诉我你要回来,我一直盼着你呢。你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晚上留下来吧。你爸爸还特意吩咐厨房,晚上多做些你喜欢吃的。”

    姚玉自从嫁给陆恒后对陆半夏说不上讨好,但表面功夫是做的很足,至少在陆家的上上下下,她不曾落得个“后妈”的名声。

    在佣人眼里姚玉脾气不错,进退得当,对陆半夏不卑不亢,不刻意讨好,也不刻薄虐待;倒是陆半夏一直冷冷清清的,像是让姚玉热脸贴冷屁(股)。按道理说佣人们都会觉得是陆半夏不懂分寸,不好相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一点也不讨厌陆半夏,不觉得她很难相处,比起姚玉的温和,她们更喜欢陆半夏的清冷。

    只要不是犯太大的错误,陆半夏是不会和佣人计较,日常生活中她不怎么和佣人谈话,但言语举止都透着一股宽容。

    姚玉温和是温和,但说不上来,就是有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用,我还有事。”陆半夏无动于衷的声音回答,顿了下,步伐已走向茶室,“我去见父亲!”

    “哎,好,等和你爸爸谈完再说!”

    陆半夏敲茶室的门,听到陆恒的声音,将和门拉开,脱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陆恒坐在榻榻米上,面前的水刚好煮沸腾了,咕噜噜的顶着壶盖。白烟缭绕,满室的茶香,沁人心脾。

    陆半夏在他的对面坐下,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镊子,“我来吧。”往茶壶里加茶叶。

    陆恒打量着她,黑眸复杂而隐晦,声音低沉,“这两年吃苦了?”清瘦成这样!

    陆半夏眼帘都没掀一下回答:“没有。”

    “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恒沉默片刻,开门见山的问道。

    陆半夏将壶盖盖好,放下镊子,双手垂在身旁,眸光看向陆恒,轻声反问:“这重要吗?”

    陆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眸光类似于同情怜悯,“半夏,我已经尽力了!”

    尽力的对你们母女好,但看到你就看到沈月的背叛,带给这段婚姻的耻辱,他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亲近陆半夏。

    “我知道。”陆半夏平静的回答,这么多年,这还是他们父女第一次心平气和,没有任何针对性的谈话,“我很感激,这么多年你给我的保护,给母亲留的尊严!谢谢!”

    “虽然我们没有血缘,但你是我的女儿,是陆家的大小姐!遗产分割不会有任何变动。”陆恒没有想过要陆半夏一无所有。

    这么多年他不亲近陆半夏,可是看到这个孩子的努力,再铁石心肠也会有感情,比不上陆子矜那种血浓于水的牵连,终归是有不舍的牵挂。

    “何必呢?”陆半夏看向他,无所谓的扯唇:“我的身上没有流陆家的血,没有资格继承陆家的东西,不属于我的,我不会争!”

    “什么争不争的?”陆恒眉头一蹙,语气激昂起来:“你是担心玉儿和子矜?放心,玉儿不会计较的,子矜她年轻气盛,不懂事儿,我会说她的!”

    陆半夏没说话,水开了,茶叶在透明的茶壶里翻滚,她开始烫茶具,伸出手时掌心的疤痕展露在陆恒的面前。

    他盯着她的手,眼神沉了沉:“手上的疤怎么回事?”

    陆半夏的动作稍有滞泄,扫了一眼掌心的疤痕,扭扭曲曲的,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将掌纹给活生生的断开了。

    这条疤痕提醒着她那*孩子是怎么流掉了!

    当时痛彻心扉,现在云淡风轻。

    “两年前出了点事。”

    陆恒见她不愿意说两年前具体发生什么事也不再追根究底,这个孩子总是冷面冷心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曾真正的了解过她。

    两年前发生的事,他到现在才发现于她而言,他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第一道茶烫茶具,第二道茶沸腾后,陆半夏为他斟了一杯,递给他:“父亲!”

    陆恒神色一震,眼神里涌动着异样的涟漪,接住微烫的茶盏,唇瓣扯了扯:“你,你还愿意叫我一声父亲!”

    陆半夏清澈的眸子凝他,双手捧着浮龙杯,薄若蝉翼睫毛遮住眼底黯淡的光:“小时候在心底埋怨过您为何对我如此冷漠,其实埋怨何尝不是一种在乎。对外界我宣布脱离关系,放弃遗产继承,内心却还是自私的想将您当做亲生父亲!若不喜欢,以后我唤您陆先生好了。”

    “不!”陆恒立刻开口,非常真诚的说:“喜欢,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愿意叫我一声父亲,毕竟两年我……”

    话语没有说下去,老脸有些无地自容。两年因为陆子矜的事,他听了一些不该听的话,竟然真的相信是陆半夏暗中对付陆子矜。

    其实只要仔细想一想就知道,他这个女儿虽然冷漠,但骨子里有着不容(侵)犯的骄傲与骨气,她讨厌陆子矜,会正大光明,不会去做那样的事。

    打了陆半夏那个耳光,他也很后悔等想弥补已经来不及了。

    午后时光悠悠,品完一壶茶,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陆恒看着她纤细的手指,骨骼分明,肌肤似雪,青色纤细的经络隐约可见,清瘦的实在过份。

    “要不搬回来住,家里有人照顾你,而且我年纪大了,没几天可活的,就当是陪陪我!”陆恒想让她回来,一来是有人照顾她,二来也是想让她和姚玉相处,多增加一下感情。

    家和万事兴。

    陆半夏放下茶盏,果断的拒绝他的善意,“不用,我习惯了一个人。”

    陆恒蹙眉,薄唇轻抿,话还没说出来,她已起身:“我想去看看大伯,就不陪你了。”

    见她心意已决,陆恒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和她再起争执,点头:“也好,他这两年很是惦记你!”

    陆永没有孩子,一直将陆半夏视为己出,陆恒是晓得的。

    陆半夏微微的欠身,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回头看着他问:“父亲和我母亲是一起长大,那大伯也是一样吗?”

    陆恒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他还以为她会问关于亲生父亲的事情。

    “你大伯比我年长几岁,又大你母亲那么多;那时陆沈两家交好,但我和你母亲比较谈得来,你大伯倒并不热络!”

    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具体的细节他记不太清楚,当时陆永真的和沈月不太接触,倒是记得。因为每次两家见面,聚会,自己和沈月会站一起说话,陆永都是站远远的看着,偶尔会同沈月说上几句。

    “你怎么突然会问这个?”陆恒还是问了,说完想到什么,脸色突然就变了,沉声道:“不要胡乱揣测,你母亲和大伯不是那样的人。”

    沈月虽然婚前有孕嫁给他,这点让他很难堪也曾心生怨恨,但她知书达理,温润娴静,断然是不会做出这么不容伦理之事。

    他也相信陆永不会!

    陆半夏敛神,点头:“我相信母亲和大伯。”

    陆恒见她是真的没那么想,紧皱的眉头松开:“去吧,路上小心,有空多回来。”

    陆半夏沉默,没说话,点头后与他告别。

    陆恒深邃的眸光送着她的背影离开,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隐隐觉得奇怪,是哪里,说不上来!

    陆半夏下楼时,姚玉又是一番挽留,苦口婆心,很真诚的希望陆半夏能留下来吃一顿晚餐。提起两年前的事,又是道歉又是感激。

    陆半夏不以为然,两年前的事是陆恒求她,她当还陆恒的恩情而做,与陆子矜无关,与姚玉更无关。

    姚玉不畏炎热,送陆半夏到车旁,在她上车时语重心长的说:“半夏,当年,当时那个情况阿姨也是爱女心切,要是说错什么话,伤害到你,阿姨向你道歉,对不起,你不要怨我。不管你身上有没有流陆家的血,我都会将你当子矜的姐姐,恒也当你是亲生女儿!”

    寒冽的眸光扫了她一眼,薄唇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心底一直在冷笑。

    好一个“爱女心切”!

    当年若不是姚玉提起她的身世,上演了一场谩骂和哀求,痛哭流涕为女儿求情,她也不会去验DNA,更不会知道他们一直想要隐瞒自己的事!

    她该恨姚玉吗?

    不,她该感激姚玉,若不是这样,她不会狠心下与陆家脱离关系,不会知道李越祈和陆家的恩怨!

    很多事,冥冥中是有注定的。

    姚玉站在烈日炎炎下,但陆半夏冰冷的眼神却让她的心一惊,手脚冰冷,尤其是嘴角那抹冷讥,玩味十足,看的人胆战心惊。

    ***************少爷求推荐票的分割线*****************

    陆半夏并没有去看望陆永,因为她脑子里还有很多疑惑没有解开。

    打车让司机载着自己在云海逛了一圈,吹吹海风,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想起当年夫人就是在这里与阁下诀别。当时她跟在白子言的后面,一群人堆里并不显眼,但她还是看到了阁下深邃眸子里的绝望。

    那时,她还不懂,为何夫人要如此绝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男人么?

    呵,是啊!就是一个男人!当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疼,绝望是因为还爱着。因为爱,所以无法忍受自己爱的人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瓜葛,哪怕只是演戏的*。

    俗话说的好:针没扎你身上,你凭什么说不疼。

    亲身体会后,陆半夏才知道,那岂止是一个“疼”字可以言表。

    夕阳西下,橙色的阳光洒落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浪花卷着夕阳的光晃荡的人眼眸迷离,不知为何心底紧抽的疼,宛如针扎,密密麻麻,连呼吸都变得辛苦。

    陆半夏吩咐司机回去,生活在这芸芸红尘,即便是逃离,最终也是要回到这个地方。

    国都是一个经济繁华的城市,这两年阁下在交通与运输上狠抓,地铁,轻轨,纵横交错,贯穿了整个城市;曾被评为全球最有特色交通城市之一。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路边行人三三两两结伴而行,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笑容,或深或浅。陆半夏隔着车窗,那些笑颜一闪而过,让她想起曾经和白子言回到国都的场景。

    那时,她并未下定决心要从(政),白子言就带她到市中心让她看看生活在这里的人。

    白子言说:半夏,人生来就是在为死亡倒计时,很多人把生命给了金钱和*,匆匆忙忙过完一生,回首才发现自己这一生没可值得纪念的。在没认识阁下以前我只想着过平凡人的生活,到现在也是这样想。但是看着他一个人那么辛苦,总觉得很不放心,很想留在他身边,帮帮他。每次帮阁下完成一件可以帮助国民的事,内心莫名的窃喜,那些素未谋面的人们因为我们的辛苦,生活的更轻松而愉快。

    说这番话时,他的眼神很亮,宛如寒星。

    陆家已经有陆川了,陆半夏看着他的眼神,心莫名的悸动,她决定就跟在这个人的身边,体会他说的那种,内心莫名的窃喜。

    时间易逝,白子言离开,离世,自己也从政坛上退下,她并不后悔曾经的选择。白子言和在政坛上的杀伐果断,都曾让她收获良多,是历练与成长。

    在这个下午,陆半夏的思绪杂乱,想到很多,回忆了很多,车子停在门口,她也不曾察觉,还是司机出声提醒她。

    付钱,下车,上楼。没有想到的是,在门口看到李越祈。

    李越祈上身是白色的衬衫,下身西装裤,单薄不失俊朗。身子靠在墙壁上,在电梯打开时他的眸光就直直的射过来。

    她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李越祈想要找到她,并非难事。

    陆半夏没有问他来这里做什么,直接开门,身后的李越祈跟着她的脚步走进来,眸光环视着房子。

    当陆半夏打开鞋柜,拿拖鞋换上,他的眼神无意扫到一双男士的拖鞋,剑眉顿时间拧起来,神色不动声色的沉了下去。

    李越祈没有换鞋,眸光又射向了茶几上,摆放的是两个茶杯。左边胸口的位置骤然紧缩,不可抑制的疼起来,也有一股无名的怒火。

    男士拖鞋,成双的水杯,无声的透露着她这个有一个男人。

    而且极有可能是——

    “如果是关于离婚的事,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陆半夏开口冷清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她的决定不可能更改!

    “你和刑天在一起了??”李越祈走向她,漆黑的眸子逐渐的猩红,好像她敢说一句“是”他就会掐死她。

    陆半夏神色沉静,见他的情绪不对,还不至于傻到和他说气话,而且也不想牵连到刑天。

    “没有!”

    李越祈听到,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下来。

    陆半夏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润了咽喉,眸光看向他,娟秀的眉不可察觉的蹙了蹙,“你找我,到底想说什么?”

    李越祈看着她,一只手垂在身侧,一只手放在口袋收紧,掌心里渗出汗水,漆黑的眸子格外的真诚,轻声道:“夏夏,我们离开这里。”

    陆半夏一愣,随之笑起来,眼睛里却是没有笑意的。

    她说:“李越祈,你还可以更厚颜无耻一些吗!”

    “我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放下和陆家的一切恩怨,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们去宁安,那时我们在宁安生活的很快乐,不是吗!”

    李越祈靠近她,声音虔诚。两年的时间,他想了很多,没有什么比感情,比她更重要!

    “呵!”陆半夏冷笑了一声,果然他还能更无耻。

    如果是两年前,她或许会心动,会跟他走。两年后,不会了……因为他已经磨灭掉她心中对他最后那点眷恋与不舍。

    “夏夏,之前的事我和你道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她的冷笑,让他的心骤然紧张起来,那么冷漠的神色,漠然的眼神,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迫不及待的想要牵起她的手,证明自己还是可以触碰到她的。

    人,都是这样的犯贱,拥有时不懂珍惜,肆意挥霍;失去时,才拚命的想要挽留,想要珍惜!

    陆半夏奋力甩开他的手,神色无比的决绝,刺痛着他的心。李越祈不想放弃,修长有力的臂膀伸出强势的要将她抱在怀中,陆半夏自然不愿再被他触碰,厌恶他的身上有过陆子矜的气息。

    ————————6000字——————————

    少爷:推荐票过千,更新6000字。完了,被你们吼的很想写阿离的故事。至于那些总是说少爷要这样写,那样写,不然就不看的同学,省省口水。少爷吃软不吃硬,威|胁少爷没用,只会激活少爷骨子里的叛逆。写文只为开心与感动,并非为取悦哪一个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