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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萧予初之祸(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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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享俊男之坊,第六十章萧予初之祸(二更)

    “痒死了!痒死了!怎么这么痒!为什么这么痒!”

    芙蓉阁中,慕容元画不停的抓挠,身上,脸上,到处红肿,并且那红肿已经一片一片连成一大块,赫然见之,还真有点吓人!

    “公主,快来敷药吧,不要抓了,再抓可是会破的!”身边,顾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没有办法,只得出声劝阻。1

    “哗--”

    是一记横扫的声音,难痒至极,慕容元画竟是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打翻,并且还很泄愤的用脚踏着,破坏出气,“我也知道不要抓!只是忍得住,我忍的住吗!该死的,竟然害我,若是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气的一把将铜镜盖上,决意不要去看镜中的自己!原本的花容月貌,天姿国色,此时已经被她挠的尽毁,远远观之,就犹如生了麻风一般,一片一片,刺目惊心!

    “谁害我,到底是谁害我!”目前不知道真相,慕容元画心里抓狂。见此,顾妈妈不假思索,肯定的话脱口而出:“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世子啊。”

    “容浅?”

    顾妈妈上前涂抹膏药,百分百的笃定凶手。闻言,慕容元画有些怀疑,不由的皱眉,疑声问道,“为什么会是他?”

    曾经她也曾怀疑,到底是谁,对她下如此毒手?可是思来想去,每个人都有可能,但每个人又似乎又动机不大,所以一时间,她也不能确定。

    “顾妈妈,你是知道什么吗?”

    脸上抹了膏药,顿时那挠心的燥痒被消了点去。侧目而视,慕容元画心生不解,便是开口相问,预知究竟。

    “公主,这还用知道吗?对你下药的人,除了容浅,还有别人吗?这次宴会,是他容浅精心操办的,本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以便在你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可是你呢,却趁宴会之前,跑去染指他的男宠--并还被当场抓了个正着!试问这换做是谁,都无法忍下这口恶气!”

    “公主,不是奴婢说你,而是你真的太心急了。你想啊,那容浅是什么人?人再不济,也是堂堂容亲王世子,将来要继承王爷袭位!你作为他的未婚妻,竟然背着他和他的男宠有染--他看见了后当然要生气,所以……”

    头头是道,顾妈妈说的有根有据,仿佛当时的情景她都有看见了一般,断定,笃定!

    “原来是他!”

    到底是从小喝顾妈妈奶长大的,也和顾妈妈一样无脑!此时听到这般说,慕容元画顿时觉得太对了,便立刻眼中泛起仇恨的光,咬牙切齿,愤恨而道:“容浅……我要你好看!”

    “哎哎,公主,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想报仇!”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慕容元画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心中痛恨万分!

    “哎呀我的公主,你和容世子大婚在即,有什么仇等到以后再说,千万不要因此而冲动,坏了圣上的嘱咐,影响整个大计!”

    原本自己这么说,是想要慕容元画安分一点,好好的把婚先成了,不要再半途惹是生非!可是谁想临了却适得其反,不仅没有带来一点效果,却反而更加深了慕容元画的仇恨,让她动了心思,欲寻思着借机报复!

    “公主,我们此次来是有任务的,万不可冲动行事啊!如果这一次,你将那容浅惹毛了,万一他到时候悔婚起来,我们--”

    “放心吧顾妈妈,我自有分寸!你不就是想我和容浅成婚,然后好夺了他的家产归以傲云国么?放心吧,我保证经这一次后,他会乖乖的听话,叫他往西他不敢向东!”

    打断顾妈妈的话,慕容元画阴冷的笑了。1而见此,心里有些担忧,顾妈妈再次张口,欲再规劝,“可是公主--”

    “顾妈妈,你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让我控制住容浅,将他玩弄于鼓掌间吗?那么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行动了。征服一个男人,有时候并不一定要在婚后,靠性!而是必要的该耍些手段,让他从此以后都臣服于你,敬你为尊上主子!”

    阴冷的笑着,像是心底有了什么计谋。见此,顾妈妈不说话了,略思考了下,犹豫开口,“那……公主预备怎么办呢?”

    “怎么办?呵,山人自有妙计。”得意的站起身,推开窗栏向外远眺,忽然间,萧予初的身影自她芙蓉阁前闪过,抱着账本,看样子是去书房。

    “萧予初?萧予初……?妙极,妙极!”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深邃中慕容元画一脸得意!随即她转过身,轻轻的一托云鬓,自傲自信的笑着,缓缓说道:“就是他了……!”

    *

    沐雪园中,玄夜雪静坐在容浅身旁,轻轻的为她换药,敷药。

    “伤口恢复的不错,相信再不出半个月,便能落痂恢复了。”笑的温暖,如沐春风,慢慢收起纱布,玄夜雪轻说,声音磁缓。

    “会留疤吗?”

    拉好衣裳,转身相问。扬唇间玄夜雪悠悠然的,意满深长,“怎么,一个大男人还怕留疤?”

    “喂,人家走的可不是粗狂路线好吧?要是留了这一身疤,万一将来吓坏了我娘子那可就不好了。”

    不满的抗议,嘲中带笑。闻言,玄夜雪微微轻看,那如墨的眼眸里深邃一片,更衬的他肌肤胜雪,凝浅一片。

    “怎么浅儿还要娶妻?我以为有我们几个,你就便能满足了……看来,是我错了,你就是个十十足足的负心汉。”

    打趣的调侃,笑的浅淡。见此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容浅调笑,自我损着,“唉,我是不想啊,可偏偏有人爱投怀送抱。”

    一句“投怀送抱”,容浅像是意味颇深。轻轻的笑着,仿佛觉得有趣,玄夜雪轻抬起手,放在唇边轻掩的轻咳了一下,“咳,既然浅儿知道当初是有人投怀送抱,那又何必今日再多一问……?莫非,你是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呀?我其实只是想问问你手感如何?唉,说起来也真悲伤,我自己的未婚妻,却是对着我的男宠投怀送抱,猛放着电……这该叫我如何是好啊?”

    状似哭诉的泫然欲泣,掩面中容浅故做可怜!

    弯弯的眉毛,笑笑的脸,故扮着丑样,但却是可爱至极,愣怔中,玄夜雪有一丝诧异,心口莫名其妙的快跳了两下,感觉心律不齐。

    “我才没空去留意什么手感呢,这辈子,只要是我不在意的人,我统统都不会去格外关注。除非那个人,她是我所想要珍惜的,靠近的,我才会……”话,说的肯定,暧昧,望着容浅,玄夜雪目光定然。

    专注的神情,注视的眼神,对上容浅,仿佛是想要看出什么,表达什么--于是下意识中,容浅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热了一下,连即挪开自己的视线,找了个话题笑说道:“就算不关注,你也不能下手那么狠啊。你都没看到那慕容元画的脸,真可惜了她‘傲云第一美人’的称号,啧啧。”

    “我有洁癖,不喜欢自己不喜欢的人靠近。那个女人,她竟敢触犯我的底线,那么为此,她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不过也还算好吧,我知道在你的府里最好不要闹出什么乱子,所以这次故意没下毒,只是将痒痒粉的剂量加到十成十,足够她痒上好一阵子。”

    “什么?十分十!你还真是够不心软的!这换成普通人,一般一分就已经够有的受了,这十成十的量,你是想要她痒成哪样啊?呵呵,太过分。”

    笑,幸灾乐祸,但是同时,也对对方投去了微议的眼光。看着玄夜雪,那明明干净的如临世谪仙般纯净,可是骨子里,却有着满满狠戾,心狠手辣!

    如此一个矛盾对立的统一体,可却偏偏生的这般俊美,温润如熙。抬眼望着玄夜雪,容浅微有一顿,思量中缓缓开口,慢声问道,“上一次……你说有东西可以治好你的病,那到底是什么?在哪里可以得到?”

    未料到人儿会有此一问,微怔中玄夜雪一怔,但隐隐的眼中藏有笑意,那是一种有鱼儿即将上钩的笑,不似之前的纯净,平和。

    “那是……”

    话,已到嘴边,旋转着马上就要说出口!然这时候,门外凝香跌跌撞撞的前来,打断了对话,神色慌张,像是出了什么大事,站在容浅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息着,口中断续说道:“不,不好了,世、世子,那个傲云国公主此时正在院中大吵大闹,说、说是萧予初萧公子趁她休息之时,悄悄潜入她的房间,意、意图对她不轨!”

    “什么?萧予初意图对慕容元画不轨?!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初听此消息,一下子站起,容浅的第一反应便是此事绝无可能!

    呵,倒不是说她有多了解萧予初,但仅凭萧予初的性子,和他的为人,他便绝不可能做出此等道德沦丧之事!对,这里面有鬼,这里面绝对有鬼!于是抬步中容浅开口,转身往芙蓉阁方向而去,“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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