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柒拾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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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元以为压低声音别人就听不到了，却也不想想，在场的有几个是等闲之辈，加上叶听雪没有压低声音，所以，两人的对话，前面的人是听的一清二楚，别说擎律真人有丢人的感觉，就连温策也觉得寇元是够可以的了！
“这剑宗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妙娘子摇头。
“你还以为是我大伯父代掌剑宗的那百年呢？这世上哪有像我大伯父那样天下无双的剑修？”卓有匪冷笑，“说来这剑宗也是可笑，当年求到我卓门了，跟三孙子似的，等难关一过，那排挤的，我大伯父当年也就是和老宗主有三分交情，才不接这烂摊子。”他气哼哼的说着。
“可你不也出气了么。”妙娘子笑道，“当年卓老门主一收手回来，你不就上剑宗挨个揍，不挨个挑战去了么，剑宗众长老现在提起你还肝膻呢。”
“那也是他们自找的，我大伯父飞升前可没说不准我去揍人，只说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上剑宗去切蹉。”所以，他是经常去切磋。
“我怎么觉得卓老门主会上仙界找剑宗太上门主切蹉呢？”她也算了解卓门了，这些个家伙，没一个看着好脾气的，卓老门主脾气算是好些的，可后手不少，肚子里的坏水也不比卓门其他人少多少。
“那我可不知道了。”他说的无所谓，心里明白，他大伯父渡完劫杀气腾腾的飞仙，那架势明显是去打架的！
擎律真人这回脸不黑，而是面无表情，也可以说是脸色刹白，当年他也是被揍的人之一，虽然不是主要，可也是被揍了，卓有匪有多凶残他是知道，卓门和剑宗有多大的怨他也是知道的，不然为何整个修真界各大世家门派没人敢收谢不赦，而卓门堂而皇之的把人收了，重重的打了他剑宗的脸！
阵峰人口不多，房舍也不多，有大片的地方空留着，到是适合比武所用，但，阵峰的人绝大多数是潜心研究阵法，小部分人是钻研符咒，破坏力最大的薛百都被发配到阵峰深处了，别人的控制力要好的很多，小规模的炸符也有，炸的偏多的，已经移居到薛百周边做邻居去了，偶尔才炸的在自己屋子前加了防御阵，所以说，阵峰还是宽阔且安静的。
两人站在空地上，相互行礼，剑出鞘，两道剑光，主人未出手，两把剑已经相交上了，两把剑都是盛气凌人，一交上手，一道道精彩的剑招相交，没有华丽的招式却是实打实的纯厚招式，感觉得到那两股磅礴的气势，让人错不开眼。
这两把剑有共同的特点，都是天然去雕饰，朴实无华，还有就是，都没有剑灵，剑之意就是主人之意，也就是说，现在看似是剑在交手，其实两人之间已经交上手了。
能够无剑灵之下，人剑相通，也是要到达一定的境界，还要有天赋，两个有天赋的剑修交起手来是很有看头的。
“外公。”叶听雪捧着一炉水灵石（暖手炉的样式），站到卓有匪的身边，“谢师伯的这剑道最初和谁学的？我怎么看着有几分禅意？”自打七年前受伤后，她伤好了，可这习惯性的抱炉水灵石滋养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反正她也不差这些，抱就抱吧。
卓有匪伸手打开金楠伏根制的手炉，看了里面一眼，见只有半炉水灵石，品阶中等，顺手往里添了几块极品水灵石，盖好盖，“还是我家丫头天资高，不赦一出手就看出禅意来了，有人看了百余年了，也没看出来。”他先是一顿冷嘲热讽，说的是谁，看谁脸黑就是谁了。
嗯，除了妙娘子，其他的脸都不白。
“不赦年少时，跟过一位高僧修行过几年，后来因对剑有特别的执著才转入道门为剑修，但心境上还保留着佛修的一些习性，所以修道时会和很多剑修格格不入。”卓有匪为叶听雪解答。
“佛修与我们道修本质上是一样的吧？”她侧目望他。
“是一样的，都是一心所求，只不过我们求长生不老，他们求普度众生，我们求羽化飞升，他们求西方极乐。”他点头认同，“佛修也会杀三千恶鬼，也会……”
“以杀止杀，”她笑眼看他。
“没错。”他摸-摸她的头，“就是这么回事。”
“若按照你们的说法，魔修求之魔道不也是道？”温策突然开口问道，这问题一出璇玑真人眼神一厉，呵斥声。
“休要胡言！这怎么可能一样！”
“怎么不可能一样？”叶听雪反问，抬眼看璇玑真人，“宗主，这世上没有纯善，也没有纯恶，仙道是道，魔道自然也是道。”
“住口！不得胡言！竟然如此宣扬！叶听雪你好大的胆子！”璇玑真人转头呵斥她。
“宗主错了，是仙是魔，不在于我说或是不说，而在于心，若心不坚定，成魔不过是早晚的事，再说，魔修又怎么了？有何不能提的？修真界中又不是没有修魔的门派。”她满不在意。
是，正邪不两立，然，修仙是逆天而行，修魔是违背天道，本质上都一样，谁也没比谁高贵到哪去，只不过，修仙者用堂而皇之的言论占了先机而已，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
都是修士罢了，只要不残害无辜，修仙修魔不过是条路，人修成不了真神，也成不了真魔，所以无所谓，而白宁这样的神君就不一样了，他若成魔，就无回头之路，他又是瑞兽，成魔比魂尽还要痛苦，最终会失去理智成为最低阶魔兽，这种事发生了就是悲剧！
温策深思着她的话，璇玑真人冷着脸不再开口，就算她说的没理，他也不能把人怎么样，何况……唉！
寇元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他怎么也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正就是正，邪就是邪，正邪怎么会一样？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配修仙！
“说得对，不过于心而已，心智够坚定就够了，不过都是道罢了。”卓有匪点头，卓门有教无数，见的多，自然明白，事非黑白对错，哪里是一两句话，一两个人能说清的。
“开打了。”妙娘子这三个字拉过众人的注意，白宁、谢不赦已经将剑收回，执于手中，出招对上了。
两人的招式都是刚强猛烈，甚至于有直面撞-击，不是招数，而是两之间，剑与剑的相交，你来我往，一息之间已然对上了数十招，虽然白宁是元婴期，对上差两个境阶的分神中期的谢不赦也不逊色。
突然，无数道火焰升起，在半空中行成一朵火红的莲花，挡在白宁与谢不赦中间，火焰红如血，熊熊燃烧，仿佛能燃尽这天下的一切，谢不赦的杀招，红莲业火。
温策下意识的去看叶听雪，他第一次见她，她那一身火红轻软甲，犹如这红莲业火，烧开这清冷的世间！
“你这阵峰承受得了这红莲业火么？”寇元面无表情的问她，眼底却显不住讥笑。
“试试就知道。”叶听雪迈步走了出去，放开手中的手炉，手炉没有掉到地上，而是飘在半空，她手指非常的掐诀，一息间已是十余诀，手炉中水灵石飘浮出来，环绕在她周身，慢慢旋转着。
谢不赦的红莲业火完全形成之时，他正要发劲击出，突然！
无数的蓝色灵线伸出来，织成巨-大的网，两边相夹，将那朵红莲业火困在网中心，网中灵线相互连接，分织灵线，网变成了布匹般的密度，谢不赦眉头一皱，左右看去，不知何时，五人分别站在屋丁页或山丁页上，形成了个五灵阵，五灵循环输出的却都是水灵。
“去！”叶听雪一声呵，飘浮在身边的水灵石一起击出，在空中画下一个巨-大的阵法，撞上灵网阵，灵网阵开缩小，被它包裹在中间的红莲业火也随着缩小，水灵石在它他随小时，同阵法也聚在一起，最终形成了巴掌大小，平面的，水镜面，里面赫然可见一朵红莲，好似被冻在里面一般，连火焰燃烧的方向都忠实的表达了出来。
水镜面飞到叶听雪的手中，她对五人挥挥手，“辛苦了。”五人没说什么，对她行礼，各自离去。
谢不赦飞至她面前，目光盯着她手中的水镜面，“怎么做到的？”他到没生气的表现，反而像个求学若渴的孩子。
“谢师伯没生气吧？”她歪着头问。
“没。”他摇头，再次问，“怎么做到的？”他头次见有人能把他的红莲业火困住。
“原理和储物袋一样。”她轻言，在水镜面上比划，“谢师伯是知道的，储物袋是不能存活物的，因为中的时间是静止的，我只把红莲业火收到了‘储物袋’中，不是束缚，只是静止它周身的时间，而后收纳而已。”
“就这么简单？”他难得吃惊。
“当然没这么简单。”白宁收起剑飞过来，“要有足够的能力，布下精确的阵法，布阵的人要足够的齐心，收纳的人，掐诀要够快才能成功，并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他话一出，谢不赦开始细想，刚才他们收红莲业火的每一个步骤。
“谢师伯别见怪，我这阵峰地方小，也就有个灵泉撑着，受不起这红莲业火，这阵也是近几年我和师弟他们摸索出来，没想到一试就成了，师侄在这给谢师伯陪不是了。”她伸手欲行全礼，被谢不赦一手拦下。
“不怨你，是我没考虑清楚，差点毁了这阵峰，应该是师伯给你赔礼才是。”他向来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更何况，叶听雪他们这个阵法确实漂亮，也让他见到这难得的阵法。
“谢师伯要是还想比试，你看那剑峰怎么样？剑峰的人常年试剑，可比我这阵峰结实多了！”她真心推荐，是的！她就是看剑峰不顺眼！别以为她不知道七年前是谁捣的鬼，要说没青瀚道人的事，她可不信。
“要不去剑宗也可以，反正御剑很快就到了。”白宁也跟着出主意。
“嗯。”谢不赦点头，“都行。”
就这都行两字一出，璇玑真人、擎律真人冷汗都下来了。
这要多大仇啊！这么玩他！
寇元以为压低声音别人就听不到了，却也不想想，在场的有几个是等闲之辈，加上叶听雪没有压低声音，所以，两人的对话，前面的人是听的一清二楚，别说擎律真人有丢人的感觉，就连温策也觉得寇元是够可以的了！
“这剑宗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妙娘子摇头。
“你还以为是我大伯父代掌剑宗的那百年呢？这世上哪有像我大伯父那样天下无双的剑修？”卓有匪冷笑，“说来这剑宗也是可笑，当年求到我卓门了，跟三孙子似的，等难关一过，那排挤的，我大伯父当年也就是和老宗主有三分交情，才不接这烂摊子。”他气哼哼的说着。
“可你不也出气了么。”妙娘子笑道，“当年卓老门主一收手回来，你不就上剑宗挨个揍，不挨个挑战去了么，剑宗众长老现在提起你还肝膻呢。”
“那也是他们自找的，我大伯父飞升前可没说不准我去揍人，只说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上剑宗去切蹉。”所以，他是经常去切磋。
“我怎么觉得卓老门主会上仙界找剑宗太上门主切蹉呢？”她也算了解卓门了，这些个家伙，没一个看着好脾气的，卓老门主脾气算是好些的，可后手不少，肚子里的坏水也不比卓门其他人少多少。
“那我可不知道了。”他说的无所谓，心里明白，他大伯父渡完劫杀气腾腾的飞仙，那架势明显是去打架的！
擎律真人这回脸不黑，而是面无表情，也可以说是脸色刹白，当年他也是被揍的人之一，虽然不是主要，可也是被揍了，卓有匪有多凶残他是知道，卓门和剑宗有多大的怨他也是知道的，不然为何整个修真界各大世家门派没人敢收谢不赦，而卓门堂而皇之的把人收了，重重的打了他剑宗的脸！
阵峰人口不多，房舍也不多，有大片的地方空留着，到是适合比武所用，但，阵峰的人绝大多数是潜心研究阵法，小部分人是钻研符咒，破坏力最大的薛百都被发配到阵峰深处了，别人的控制力要好的很多，小规模的炸符也有，炸的偏多的，已经移居到薛百周边做邻居去了，偶尔才炸的在自己屋子前加了防御阵，所以说，阵峰还是宽阔且安静的。
两人站在空地上，相互行礼，剑出鞘，两道剑光，主人未出手，两把剑已经相交上了，两把剑都是盛气凌人，一交上手，一道道精彩的剑招相交，没有华丽的招式却是实打实的纯厚招式，感觉得到那两股磅礴的气势，让人错不开眼。
这两把剑有共同的特点，都是天然去雕饰，朴实无华，还有就是，都没有剑灵，剑之意就是主人之意，也就是说，现在看似是剑在交手，其实两人之间已经交上手了。
能够无剑灵之下，人剑相通，也是要到达一定的境界，还要有天赋，两个有天赋的剑修交起手来是很有看头的。
“外公。”叶听雪捧着一炉水灵石（暖手炉的样式），站到卓有匪的身边，“谢师伯的这剑道最初和谁学的？我怎么看着有几分禅意？”自打七年前受伤后，她伤好了，可这习惯性的抱炉水灵石滋养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反正她也不差这些，抱就抱吧。
卓有匪伸手打开金楠伏根制的手炉，看了里面一眼，见只有半炉水灵石，品阶中等，顺手往里添了几块极品水灵石，盖好盖，“还是我家丫头天资高，不赦一出手就看出禅意来了，有人看了百余年了，也没看出来。”他先是一顿冷嘲热讽，说的是谁，看谁脸黑就是谁了。
嗯，除了妙娘子，其他的脸都不白。
“不赦年少时，跟过一位高僧修行过几年，后来因对剑有特别的执著才转入道门为剑修，但心境上还保留着佛修的一些习性，所以修道时会和很多剑修格格不入。”卓有匪为叶听雪解答。
“佛修与我们道修本质上是一样的吧？”她侧目望他。
“是一样的，都是一心所求，只不过我们求长生不老，他们求普度众生，我们求羽化飞升，他们求西方极乐。”他点头认同，“佛修也会杀三千恶鬼，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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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摸-摸她的头，“就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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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胡言！这怎么可能一样！”
“怎么不可能一样？”叶听雪反问，抬眼看璇玑真人，“宗主，这世上没有纯善，也没有纯恶，仙道是道，魔道自然也是道。”
“住口！不得胡言！竟然如此宣扬！叶听雪你好大的胆子！”璇玑真人转头呵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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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邪不两立，然，修仙是逆天而行，修魔是违背天道，本质上都一样，谁也没比谁高贵到哪去，只不过，修仙者用堂而皇之的言论占了先机而已，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
都是修士罢了，只要不残害无辜，修仙修魔不过是条路，人修成不了真神，也成不了真魔，所以无所谓，而白宁这样的神君就不一样了，他若成魔，就无回头之路，他又是瑞兽，成魔比魂尽还要痛苦，最终会失去理智成为最低阶魔兽，这种事发生了就是悲剧！
温策深思着她的话，璇玑真人冷着脸不再开口，就算她说的没理，他也不能把人怎么样，何况……唉！
寇元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他怎么也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正就是正，邪就是邪，正邪怎么会一样？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配修仙！
“说得对，不过于心而已，心智够坚定就够了，不过都是道罢了。”卓有匪点头，卓门有教无数，见的多，自然明白，事非黑白对错，哪里是一两句话，一两个人能说清的。
“开打了。”妙娘子这三个字拉过众人的注意，白宁、谢不赦已经将剑收回，执于手中，出招对上了。
两人的招式都是刚强猛烈，甚至于有直面撞-击，不是招数，而是两之间，剑与剑的相交，你来我往，一息之间已然对上了数十招，虽然白宁是元婴期，对上差两个境阶的分神中期的谢不赦也不逊色。
突然，无数道火焰升起，在半空中行成一朵火红的莲花，挡在白宁与谢不赦中间，火焰红如血，熊熊燃烧，仿佛能燃尽这天下的一切，谢不赦的杀招，红莲业火。
温策下意识的去看叶听雪，他第一次见她，她那一身火红轻软甲，犹如这红莲业火，烧开这清冷的世间！
“你这阵峰承受得了这红莲业火么？”寇元面无表情的问她，眼底却显不住讥笑。
“试试就知道。”叶听雪迈步走了出去，放开手中的手炉，手炉没有掉到地上，而是飘在半空，她手指非常的掐诀，一息间已是十余诀，手炉中水灵石飘浮出来，环绕在她周身，慢慢旋转着。
谢不赦的红莲业火完全形成之时，他正要发劲击出，突然！
无数的蓝色灵线伸出来，织成巨-大的网，两边相夹，将那朵红莲业火困在网中心，网中灵线相互连接，分织灵线，网变成了布匹般的密度，谢不赦眉头一皱，左右看去，不知何时，五人分别站在屋丁页或山丁页上，形成了个五灵阵，五灵循环输出的却都是水灵。
“去！”叶听雪一声呵，飘浮在身边的水灵石一起击出，在空中画下一个巨-大的阵法，撞上灵网阵，灵网阵开缩小，被它包裹在中间的红莲业火也随着缩小，水灵石在它他随小时，同阵法也聚在一起，最终形成了巴掌大小，平面的，水镜面，里面赫然可见一朵红莲，好似被冻在里面一般，连火焰燃烧的方向都忠实的表达了出来。
水镜面飞到叶听雪的手中，她对五人挥挥手，“辛苦了。”五人没说什么，对她行礼，各自离去。
谢不赦飞至她面前，目光盯着她手中的水镜面，“怎么做到的？”他到没生气的表现，反而像个求学若渴的孩子。
“谢师伯没生气吧？”她歪着头问。
“没。”他摇头，再次问，“怎么做到的？”他头次见有人能把他的红莲业火困住。
“原理和储物袋一样。”她轻言，在水镜面上比划，“谢师伯是知道的，储物袋是不能存活物的，因为中的时间是静止的，我只把红莲业火收到了‘储物袋’中，不是束缚，只是静止它周身的时间，而后收纳而已。”
“就这么简单？”他难得吃惊。
“当然没这么简单。”白宁收起剑飞过来，“要有足够的能力，布下精确的阵法，布阵的人要足够的齐心，收纳的人，掐诀要够快才能成功，并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他话一出，谢不赦开始细想，刚才他们收红莲业火的每一个步骤。
“谢师伯别见怪，我这阵峰地方小，也就有个灵泉撑着，受不起这红莲业火，这阵也是近几年我和师弟他们摸索出来，没想到一试就成了，师侄在这给谢师伯陪不是了。”她伸手欲行全礼，被谢不赦一手拦下。
“不怨你，是我没考虑清楚，差点毁了这阵峰，应该是师伯给你赔礼才是。”他向来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更何况，叶听雪他们这个阵法确实漂亮，也让他见到这难得的阵法。
“谢师伯要是还想比试，你看那剑峰怎么样？剑峰的人常年试剑，可比我这阵峰结实多了！”她真心推荐，是的！她就是看剑峰不顺眼！别以为她不知道七年前是谁捣的鬼，要说没青瀚道人的事，她可不信。
“要不去剑宗也可以，反正御剑很快就到了。”白宁也跟着出主意。
“嗯。”谢不赦点头，“都行。”
就这都行两字一出，璇玑真人、擎律真人冷汗都下来了。
这要多大仇啊！这么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