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丫头的校草殿下_分节阅读_22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谷粒小说网 www.gulixi.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
郭小虎拉着许援娇的手环住自己的腰，按着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许援娇听见，那汹涌如爱潮般的心跳，在自己的耳边，噗通，噗通，几乎就要将自己淹没。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援娇受辱般的推开他：“你当我是什么样的人?”
郭小虎唇边向右颊上扬，笑容却无比忧伤：“以前，你从来不肯发自真心的抱我一下。我那时恨你恨得发疯，现在，却是恨自己恨得发疯。”
许援娇皱着眸，紧咬了唇，转身就要走。
郭小虎忽然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援娇，我好想你!”
许援娇全身僵硬，阳光在倏忽之间被树影屏蔽。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许援娇忽然觉得，她心里的寒凉更胜从前。
“放开我!” 许援娇冷冷开口，在郭小虎面前，她总是不自觉的用这种语气。从前如是，现在亦是如此。
不同的是，这一次郭小虎没有像以前一样死抱着不放，而是轻轻松开了手：“陈浩天还在等你是吗?你买菜，做给他吃的，是不是?”
许援娇心里忽然绞痛起来，他们之间似乎总横着一些这样那样的人和事。从见面的最初便是如此。
“不关你的事!”
郭小虎退后一步：“对不起! 援娇!”
她忍无可忍，飞快的跑出树林，风猛烈的吹到许援娇的脸上，她扔掉了手中的购物袋，那里面只剩下一包精碘盐，还有一个被风吹开的口子，好大好大，在风中，扑啦啦的响着。
许援娇忽然发现，她没有眼泪可以流了。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在一本书上说，人最难过的时候，往往是没有眼泪可以流的。
华尚拉着华丽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回头骂道：“要不是你在妈妈面前说那么多，还跟那个什么高静的闹出这么多事来，援娇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你必须得去向人家道歉。”
“哥，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你亲妹妹，那个死丫头会有今天，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关我什么事情，凭什么要我向她道歉?”华丽用力挣开华尚的手，转身便往回家的方向走，却被华尚一把拉住了：“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不去不去!说不去就不去!你自己想去她那里献殷勤是你自己的事情，凭什么拉上我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不就是看她长得漂亮吗?哥哥，拜托你用用脑子，那丫头跟你是什么关系?就算她能答应，爸爸妈妈会答应吗?姑且不说浩天表哥跟她的关系，你小时候欺负她的事，连我都没忘记，你觉得她可能忘记了吗?”
华尚被人踩到痛脚，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少废话，你跟我走就是了!”
“喂!好了，华尚你不要太过分了。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太丢人了。你别再痴心妄想了。她从头到尾正眼都不瞧你一眼。她会再出现，根本就是想报复咱们，她打小就跟咱们合不来，你不记得了吗？”
“你说得没错!我们都没忘记!”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华丽身后传来。
华丽和华尚同时回头，这才发现，许援娇正站在不远处。她白色的裙子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线，让人无法正视的睁不开眼。
“我的确记得你们如何欺负我，如何排挤我。但是那又如何?我一不愤世嫉俗，二没有恶劣张扬，更没有像你们一样咄咄逼人。你凭什么认为我是来报仇的?说这些话之前，你有没有想过，自始至终，都是你们在招惹我，不是我在招惹你们。”许援娇沉声，最后一句话，说得一字一顿，声音也益发低沉。
华丽被她说得满脸通红，却无力反驳，只好恶狠狠的推开华尚：“听见没有?你要去丢人现眼的话，是你的事情，我不会管你的。但是不要拉着我，懂吗?”说完，噔噔噔，高跟鞋被泄愤般，踩得特别响的忿然离去。
“那个……呃……”华尚尴尬的望着许援娇，一时之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支支吾吾的站在原地。
许援娇视若不见，径自从他身边经过，往巷内走去。
“援娇! ”华尚忽然大声叫了出来。
许援娇转头，发现华尚脸涨得通红，紧张得满头是汗的望着自己。
“我可以……我想，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
许援娇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我想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好聊的，我可不想再被从一边冲出来的野蛮女人打一顿!”
华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牵强的挤出一抹笑意。许援娇发现，其实他长得蛮好看的。话说回来，他长得像华允成，眉目还算清秀。
坐立难安：“那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其实……其实我妈妈她性格就是这样，她平时……”
“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谈这个的话，我看就不必了，那件事根本没什么好提的。”
“呃……我这次来，主要是替华丽还有我妈妈来向你道歉的。华丽从小被我妈妈宠坏了，而且……这次还跟你的朋友一起胡闹，害得你退学……”
许援娇抬手，比了个STOP的手势：“退学是我自己的意思，与任何人无关。”
短暂沉默后，华尚还是轻声问了出来：“你真的决定就这样退学吗?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如果你还想读书的话，可以来我们第一中学。我父亲与校长的关系很好，你的成绩又不错，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马上回去与父亲商量，一定没有问题的。”华尚说着，又抬眼悄悄看了看许援娇的神色，只见她敛眉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才接着说：“你现在才这么小，又没有经济来源什么的……”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人生我自己会负责的。而且，从前没有你们的任何帮忙我也过得很好，我想，我可以应付的。”许援娇说着毫不犹豫的转身向自家方向走去。
“援娇!……我和小时候真的不一样了。我……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像浩天表哥一样……”
许援娇没有回头，只是在听到话后，唇角掠起一丝满是嘲弄的微笑。就在这时，忽然旁边的露天咖啡座里，冲出一个女人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的咖啡壶。
那名女人疯笑着便把咖啡的壶盖打开，焦黄色的液体洒向许援娇。
许援娇迅速跳开，但还是有些许咖啡溅在了她白色的裙子上。
是高静。
她穿着淡绿色的洋装，留长了头发，正笑得一脸花枝乱颤的望着自己。
“援娇，你没事吧?”华尚急急的问，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许援娇摇了摇头，望向高静的眼神疏离而平静：“是你?”
“怎么?很意外吗?咯咯!”高静笑着，把华尚推开：“许援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替我去求郭小虎，凭什么?为什么你对他不屑一顾，他却还是要喜欢你呢?我明明这么爱他啊……”
许援娇轻轻走向一旁的咖啡桌，华尚转身对高静吼遭：“喂!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你看看你，看着我干什么?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应该认真看看你自己才对?你知不知道你就像个怪物一样，不会哭不会笑，永远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样子。你凭什么爱人?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高静犹未解气的对着许援娇的背影大声吼着，茶座里的人几乎都无一例外的把视线投向了这两个人。
表哥的同学
更新时间:2009-11-27 19:27:21字数:2207
32.表哥的同学
“我不懂!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懂，也从来没说过自己懂。可是，高静，你懂吗?” 许援娇走到一对夫妻的桌前，拿起他们桌上的咖啡杯，缓缓走到高静面前，轻轻笑了一下：“你知道吗?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你多流点血，多哭几次就能叫回来的。他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你做再多，也是白费心机，懂吗?”
最后一个字说完，她手中的咖啡高高端起。她面容安详，微笑着将杯子倾斜。温热的咖啡就这样从高静头上淋漓而下。
她把咖啡杯放回原处，毕恭毕敬的对那对夫妻弯腰：“对不起!”然后转身对高静道：“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懂吗?”
她转身，迎面而来的风吹起她的裙角发梢，她姿势优雅，她翩然离去。
高静呆立在原地，半晌之后，才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
许援娇坐在关了灯的阳台上，抬头仰望着天空和楼下那些明灭游离的灯火和车流。处处升平的繁华中，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距离感。她看了很久，终于累得转过头，闭上眼睛，月光照在阳台上，银华般的清冷如雪。
环视月光映照的房间，那些花花绿绿的墙纸在夜色中只有花朵若隐若现的轮廓。只有陈浩天才会这样用心的给自己营造这样花一样的世界。不经意自唇角逸出一声轻叹，电话铃突然尖锐的响起。
许援娇赤脚走到客厅，拿起电话：“喂?”
“援娇!是我!”陈浩天的声音隔着电话，还带着几分雀跃。
“哥?” 许援娇有些意外。陈浩天近来似乎有些忙，所以有几天没有来找自己了。即使偶尔吃一顿饭，也常常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有时会流露出从来没有过的焦躁。 “嗯!还没睡吧!下楼来吧，我在楼下等你，有事喔!快点!”
许援娇拿着电话走到窗边，陈浩天似乎料到她会看下来似的，仰头正对着她笑，还用力挥了挥手。
“好吧!” 许援娇轻轻放下电话，开灯的一刹那，眼睛竞被灯光刺痛。换好衣服，到了楼下，陈浩天立即在不远处叫道：“援娇，快点喔!”
许援娇点了点头，发现陈浩天身旁似乎还站着一个人。远远看去，像是个女子。好容易走到近前，才发现，的确是个女子。
她正望着陈浩天，面带微笑，然后也望向许援娇，仍然是那样的微笑。许援娇看见，有隐约的雾气阻住了她眼中的审视意味。
“你就是援娇吗?你好!我是浩天的同学，伊俐。”她伸出手，手指纤细。许援娇莫小暖终于明白那个“青葱玉手”的形容并不夸张。
“伊俐姐姐!” 许援娇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伸手去握她的。
陈浩天笑着拉过许援娇的手：“伊俐这次是特意从美国绕道到我们这里来看我的。她是我学生时期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带来给援娇认识一下。”
“读书的时候，我常听浩天提起你。”伊俐说着，也学着陈浩天拉住了许援娇的手。
两人竟像夫妻带着小妹妹逛街般的一左一右拉着许援娇往前走去。
许援娇扬着下巴，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伊俐。她穿着简单的蓝色镂空袖对襟衬衣，下身配着深红色的裙子，却是不露声色的名牌。染得很漂亮的栗色长发，直直的，柔柔垂下，是个看起来很贤妻良母的女子。
“援娇，怎么了?鲜少见你这样看人的。”陈浩天轻轻抬手捏住许援娇的鼻子，把她的视线转回来：“你这样看我的同学是很不礼貌的哦。”
许援娇微笑了笑，随后便被拉进了一家高级的西餐厅。
伊俐沿路跟陈浩天提起读书时的趣事，许援娇一路缄默。等进了西餐厅，陈浩天立即叫了一瓶红酒，先帮许援娇倒了小半杯：“援娇也要喝，不过一点点就好。伊俐酒量稍好一些，今天又是故友重逢，值得庆祝的。”
伊俐连连点头，微笑着问许援娇：“援娇喜欢吃什么?”声音诚恳，笑容也诚恳。
许援娇摇了摇头：“我不习惯吃这里的东西，你们吃就好了。”
“那怎么行……”
“我帮她点吧!其实她不喜欢这样的餐厅的。不过我记得，这家的牛扒味道很棒，所以带你来尝尝的。”陈浩天说着，弯下腰，低声对许援娇道：“援娇，对不起喔!伊俐是我母亲请来的客人，这里是指定的餐厅，我只有你这个救兵了，委屈你了。”
许援娇闻言，先是看了看伊俐阴晴不定的脸，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陈浩天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冲许援娇比了个谢谢的手势，抬头对伊俐道：“伊俐，我们似乎有两年没见了。我记得在学校时，你是全班唯一一个没有逃过课的学生。现在工作了，也
.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
郭小虎拉着许援娇的手环住自己的腰，按着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许援娇听见，那汹涌如爱潮般的心跳，在自己的耳边，噗通，噗通，几乎就要将自己淹没。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援娇受辱般的推开他：“你当我是什么样的人?”
郭小虎唇边向右颊上扬，笑容却无比忧伤：“以前，你从来不肯发自真心的抱我一下。我那时恨你恨得发疯，现在，却是恨自己恨得发疯。”
许援娇皱着眸，紧咬了唇，转身就要走。
郭小虎忽然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援娇，我好想你!”
许援娇全身僵硬，阳光在倏忽之间被树影屏蔽。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许援娇忽然觉得，她心里的寒凉更胜从前。
“放开我!” 许援娇冷冷开口，在郭小虎面前，她总是不自觉的用这种语气。从前如是，现在亦是如此。
不同的是，这一次郭小虎没有像以前一样死抱着不放，而是轻轻松开了手：“陈浩天还在等你是吗?你买菜，做给他吃的，是不是?”
许援娇心里忽然绞痛起来，他们之间似乎总横着一些这样那样的人和事。从见面的最初便是如此。
“不关你的事!”
郭小虎退后一步：“对不起! 援娇!”
她忍无可忍，飞快的跑出树林，风猛烈的吹到许援娇的脸上，她扔掉了手中的购物袋，那里面只剩下一包精碘盐，还有一个被风吹开的口子，好大好大，在风中，扑啦啦的响着。
许援娇忽然发现，她没有眼泪可以流了。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在一本书上说，人最难过的时候，往往是没有眼泪可以流的。
华尚拉着华丽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回头骂道：“要不是你在妈妈面前说那么多，还跟那个什么高静的闹出这么多事来，援娇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你必须得去向人家道歉。”
“哥，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你亲妹妹，那个死丫头会有今天，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关我什么事情，凭什么要我向她道歉?”华丽用力挣开华尚的手，转身便往回家的方向走，却被华尚一把拉住了：“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不去不去!说不去就不去!你自己想去她那里献殷勤是你自己的事情，凭什么拉上我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不就是看她长得漂亮吗?哥哥，拜托你用用脑子，那丫头跟你是什么关系?就算她能答应，爸爸妈妈会答应吗?姑且不说浩天表哥跟她的关系，你小时候欺负她的事，连我都没忘记，你觉得她可能忘记了吗?”
华尚被人踩到痛脚，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少废话，你跟我走就是了!”
“喂!好了，华尚你不要太过分了。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太丢人了。你别再痴心妄想了。她从头到尾正眼都不瞧你一眼。她会再出现，根本就是想报复咱们，她打小就跟咱们合不来，你不记得了吗？”
“你说得没错!我们都没忘记!”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华丽身后传来。
华丽和华尚同时回头，这才发现，许援娇正站在不远处。她白色的裙子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线，让人无法正视的睁不开眼。
“我的确记得你们如何欺负我，如何排挤我。但是那又如何?我一不愤世嫉俗，二没有恶劣张扬，更没有像你们一样咄咄逼人。你凭什么认为我是来报仇的?说这些话之前，你有没有想过，自始至终，都是你们在招惹我，不是我在招惹你们。”许援娇沉声，最后一句话，说得一字一顿，声音也益发低沉。
华丽被她说得满脸通红，却无力反驳，只好恶狠狠的推开华尚：“听见没有?你要去丢人现眼的话，是你的事情，我不会管你的。但是不要拉着我，懂吗?”说完，噔噔噔，高跟鞋被泄愤般，踩得特别响的忿然离去。
“那个……呃……”华尚尴尬的望着许援娇，一时之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支支吾吾的站在原地。
许援娇视若不见，径自从他身边经过，往巷内走去。
“援娇! ”华尚忽然大声叫了出来。
许援娇转头，发现华尚脸涨得通红，紧张得满头是汗的望着自己。
“我可以……我想，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
许援娇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我想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好聊的，我可不想再被从一边冲出来的野蛮女人打一顿!”
华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牵强的挤出一抹笑意。许援娇发现，其实他长得蛮好看的。话说回来，他长得像华允成，眉目还算清秀。
坐立难安：“那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其实……其实我妈妈她性格就是这样，她平时……”
“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谈这个的话，我看就不必了，那件事根本没什么好提的。”
“呃……我这次来，主要是替华丽还有我妈妈来向你道歉的。华丽从小被我妈妈宠坏了，而且……这次还跟你的朋友一起胡闹，害得你退学……”
许援娇抬手，比了个STOP的手势：“退学是我自己的意思，与任何人无关。”
短暂沉默后，华尚还是轻声问了出来：“你真的决定就这样退学吗?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如果你还想读书的话，可以来我们第一中学。我父亲与校长的关系很好，你的成绩又不错，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马上回去与父亲商量，一定没有问题的。”华尚说着，又抬眼悄悄看了看许援娇的神色，只见她敛眉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才接着说：“你现在才这么小，又没有经济来源什么的……”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人生我自己会负责的。而且，从前没有你们的任何帮忙我也过得很好，我想，我可以应付的。”许援娇说着毫不犹豫的转身向自家方向走去。
“援娇!……我和小时候真的不一样了。我……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像浩天表哥一样……”
许援娇没有回头，只是在听到话后，唇角掠起一丝满是嘲弄的微笑。就在这时，忽然旁边的露天咖啡座里，冲出一个女人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的咖啡壶。
那名女人疯笑着便把咖啡的壶盖打开，焦黄色的液体洒向许援娇。
许援娇迅速跳开，但还是有些许咖啡溅在了她白色的裙子上。
是高静。
她穿着淡绿色的洋装，留长了头发，正笑得一脸花枝乱颤的望着自己。
“援娇，你没事吧?”华尚急急的问，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许援娇摇了摇头，望向高静的眼神疏离而平静：“是你?”
“怎么?很意外吗?咯咯!”高静笑着，把华尚推开：“许援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替我去求郭小虎，凭什么?为什么你对他不屑一顾，他却还是要喜欢你呢?我明明这么爱他啊……”
许援娇轻轻走向一旁的咖啡桌，华尚转身对高静吼遭：“喂!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你看看你，看着我干什么?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应该认真看看你自己才对?你知不知道你就像个怪物一样，不会哭不会笑，永远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样子。你凭什么爱人?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高静犹未解气的对着许援娇的背影大声吼着，茶座里的人几乎都无一例外的把视线投向了这两个人。
表哥的同学
更新时间:2009-11-27 19:27:21字数:2207
32.表哥的同学
“我不懂!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懂，也从来没说过自己懂。可是，高静，你懂吗?” 许援娇走到一对夫妻的桌前，拿起他们桌上的咖啡杯，缓缓走到高静面前，轻轻笑了一下：“你知道吗?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你多流点血，多哭几次就能叫回来的。他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你做再多，也是白费心机，懂吗?”
最后一个字说完，她手中的咖啡高高端起。她面容安详，微笑着将杯子倾斜。温热的咖啡就这样从高静头上淋漓而下。
她把咖啡杯放回原处，毕恭毕敬的对那对夫妻弯腰：“对不起!”然后转身对高静道：“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懂吗?”
她转身，迎面而来的风吹起她的裙角发梢，她姿势优雅，她翩然离去。
高静呆立在原地，半晌之后，才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
许援娇坐在关了灯的阳台上，抬头仰望着天空和楼下那些明灭游离的灯火和车流。处处升平的繁华中，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距离感。她看了很久，终于累得转过头，闭上眼睛，月光照在阳台上，银华般的清冷如雪。
环视月光映照的房间，那些花花绿绿的墙纸在夜色中只有花朵若隐若现的轮廓。只有陈浩天才会这样用心的给自己营造这样花一样的世界。不经意自唇角逸出一声轻叹，电话铃突然尖锐的响起。
许援娇赤脚走到客厅，拿起电话：“喂?”
“援娇!是我!”陈浩天的声音隔着电话，还带着几分雀跃。
“哥?” 许援娇有些意外。陈浩天近来似乎有些忙，所以有几天没有来找自己了。即使偶尔吃一顿饭，也常常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有时会流露出从来没有过的焦躁。 “嗯!还没睡吧!下楼来吧，我在楼下等你，有事喔!快点!”
许援娇拿着电话走到窗边，陈浩天似乎料到她会看下来似的，仰头正对着她笑，还用力挥了挥手。
“好吧!” 许援娇轻轻放下电话，开灯的一刹那，眼睛竞被灯光刺痛。换好衣服，到了楼下，陈浩天立即在不远处叫道：“援娇，快点喔!”
许援娇点了点头，发现陈浩天身旁似乎还站着一个人。远远看去，像是个女子。好容易走到近前，才发现，的确是个女子。
她正望着陈浩天，面带微笑，然后也望向许援娇，仍然是那样的微笑。许援娇看见，有隐约的雾气阻住了她眼中的审视意味。
“你就是援娇吗?你好!我是浩天的同学，伊俐。”她伸出手，手指纤细。许援娇莫小暖终于明白那个“青葱玉手”的形容并不夸张。
“伊俐姐姐!” 许援娇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伸手去握她的。
陈浩天笑着拉过许援娇的手：“伊俐这次是特意从美国绕道到我们这里来看我的。她是我学生时期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带来给援娇认识一下。”
“读书的时候，我常听浩天提起你。”伊俐说着，也学着陈浩天拉住了许援娇的手。
两人竟像夫妻带着小妹妹逛街般的一左一右拉着许援娇往前走去。
许援娇扬着下巴，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伊俐。她穿着简单的蓝色镂空袖对襟衬衣，下身配着深红色的裙子，却是不露声色的名牌。染得很漂亮的栗色长发，直直的，柔柔垂下，是个看起来很贤妻良母的女子。
“援娇，怎么了?鲜少见你这样看人的。”陈浩天轻轻抬手捏住许援娇的鼻子，把她的视线转回来：“你这样看我的同学是很不礼貌的哦。”
许援娇微笑了笑，随后便被拉进了一家高级的西餐厅。
伊俐沿路跟陈浩天提起读书时的趣事，许援娇一路缄默。等进了西餐厅，陈浩天立即叫了一瓶红酒，先帮许援娇倒了小半杯：“援娇也要喝，不过一点点就好。伊俐酒量稍好一些，今天又是故友重逢，值得庆祝的。”
伊俐连连点头，微笑着问许援娇：“援娇喜欢吃什么?”声音诚恳，笑容也诚恳。
许援娇摇了摇头：“我不习惯吃这里的东西，你们吃就好了。”
“那怎么行……”
“我帮她点吧!其实她不喜欢这样的餐厅的。不过我记得，这家的牛扒味道很棒，所以带你来尝尝的。”陈浩天说着，弯下腰，低声对许援娇道：“援娇，对不起喔!伊俐是我母亲请来的客人，这里是指定的餐厅，我只有你这个救兵了，委屈你了。”
许援娇闻言，先是看了看伊俐阴晴不定的脸，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陈浩天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冲许援娇比了个谢谢的手势，抬头对伊俐道：“伊俐，我们似乎有两年没见了。我记得在学校时，你是全班唯一一个没有逃过课的学生。现在工作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