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秦羽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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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厂长那一脸怒色的质问,阴阳脸由不耐烦也转入了愤怒,瞪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睛,手指就嚣张的戳到了厂长的脸前,呲着牙凶凶的骂道:“去你妈的!我**我!你拿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发一点脾气?老子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你妈的把我当朋友?我的煤里不掺渣石,我他妈的挣他妈什么钱?”“你”厂长气的脸色紫青“煤炭里掺渣石,热量会降下来,你这样干,我们发电厂还发什么他妈的电”厂长一时气得都骂上了。可是,他骂的话头只吐出一半,阴阳脸的巴掌就狠狠的掴在了他的脸上,他马上就闭口了,怨恨的看着阴阳脸那阴狠的笑:“你你你不仗义!”只听‘啪’的又一巴掌,阴阳脸那冷冷的巴掌,就又一次扇在了他另一半脸上。“我不仗义?”阴阳脸狠毒的眼神能将他吃掉:“你再说一遍,我听听!恩说啊!”低语的恐吓,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机。这厂长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双脸,心里懊悔的都要吐血,他恨自己为什么就要贪那个什么回扣,钱是不少,可现在要把电厂给停了,他这个贪污,迟早会被查出来。可是,要继续用阴阳脸的煤炭,电长马上就得停,他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道:“马天军!你行~!我服你好不好?我把你给的回扣,双份的还给你,我们不要你的煤炭,行不行?这九节车皮的煤炭,我出双倍的价钱也可以,咱们以后不合作,这总行了吧?我赔死,我忍了”“去你妈的!”阴阳脸一脚就踹在了厂长的身上,冷冷一笑:“你以为,老子在厄你?”他回身看看身后的几个弟兄,再回头看着这个被踹道再爬起来的厂长:“我还告诉你,老子是做生意,不是骗子!你的钱,老子一分也不要,你就按做买卖来,老子送煤,你他妈的给钱,也不用多给,按过磅给钱,有多少,你给多少,这个正当。”然后再笑笑:“你呢!该怎么收回扣,还怎么收回扣,老子一分钱,也不会少你!哈哈,就这样吧!”他说完,阴阴的笑着,脸上一半白,一般红,耸动般的恐怖。“马天军你”厂长带着哭腔还没喊出来,阴阳脸就对身后的弟兄嘱咐了一句:“他这个厂长太牛逼,收怎么的钱,却要毁约,你们可以好好的代我警告警告他,明天以后,我有事,你们继续送煤,钱一分不少的给我带回来,别人不给,也没关系,他的家人可以顶账。好了!你们忙你们的,我还有事!”阴阳脸说完,看也不看厂长一眼,就走出了运煤厂,上车走了。此时,受到满腹委屈的厂长,看着一伙煤场工人打扮的人,再受到阴阳脸马天军的嘱咐后,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向他走来,他还没来得急跑,就被几个人围殴了起来。满身的疼痛,告诉他,这个阴阳脸不是一个什么好惹的主,厂里不收他的煤,他自己的全家就要倒霉,可收马天军的煤,发电厂的机器就会因为煤炭的热量不够,停止运转,他这个厂长当的,一下就成了世界上最惨、最可怜、最受气的厂长,被马天军控制,他不敢报警,顾忌家人,不敢跑,自己坐下贪污受贿,到时,马天军和警方的人,都不会放过他,唯一的出路,就是从别的地方赶快再买来净煤,和马天军运来的煤掺杂在一块,或许热量会提起来,不会影响到发电厂的正常的运转。可是,眼下山西的煤源已经推断,唯一的办法,就是马上联系别的煤矿,只是到头来,却要付出相当于三倍的煤炭的煤价,对这个发电厂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开支,业绩必然会比以前要下降一半,他的心理有些要崩溃的感觉。他没有将这个烦躁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藏在心里,顺其自然的等着有一天,他的业绩下降的厉害时,会被上层所炒,其余的别无他法。秦羽的出现,是他意想不到的例外。这个厂为什么今年就特别的引人关注,连这个刚刚做了黑道老大的秦二爷也要来插上一腿?一个阴阳脸马天军就已经够他受不了了,现在秦二爷再来,他也只有跳楼这一条路了。这个秦二爷秦羽,他是知道的,你只要对他讲义气,他就会诚心实意的帮你,对人那是相当的仗义!秦二爷来的目的和阴阳脸一样,都是为了煤炭的供给,不过秦二爷来时,气势汹汹的带着几十个弟兄闯进厂里来的那个样子,已经把厂里所有员工的心里,都不同程度上的插了一根银针,将他们个个吓得魂飞天外。这个发电厂的厂长出来时,当时,腿都吓得差点软的跪下去,他马上意识到,是阴阳脸马天军又来找事了,难道对我用别人的净煤不满意,真要是那样,他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忙战战兢兢的过去,问他们来干什么。秦羽就自我介绍说,自己是道上人所称的秦二爷,让他们识相的就把原来山西的煤炭资源在连接上,把回来挤进来的客户给推出去,否则的话,他们的家人都有麻烦。呵!这几句话,把他们吓得更是魂不附体了。他们里面有人听过这个秦二爷秦羽的名号,他们在闲暇之余,也是很愿意歪歪一些这样的混混之事的,当中,这个厂的厂长,最爱问这样一些事情,自然也就比他们更了解一些。他们很佩服在传言中秦羽秦二爷的为人,仗义是很吸引他们的一个条件,按说,他们在见了这个心里崇敬人,应该是一个特别兴奋的事情才对,可他们却正好相反。反而特别的失望和惧怕。现在他们怕的不是这仗义两个字,而是,秦羽的出现,现实根本与仗义恰恰的相反,一看他的怒色,再听他的言语,这分明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土匪头子。他们当然会惧怕三分。他们还真的很在意家人的安全。于是,所有的职工都将求助的目光所在了厂长的身上。厂长的胆子,显然比他们的还要小,浑身的颤抖着,走到秦羽的面前,颤巍巍的道:“秦二爷!你你这话,我明白,可是”“恩?”秦羽听他话里有话,一下就将眼珠子瞪圆了:“可是什么?”厂长就更加的颤栗了,勉强的陪着苦笑,百分讨好的看向秦羽的眼睛:“我们我们进屋说,好好不好?”秦羽环顾一下四周的人,哼了一声,就和他一起走进了厂长办公室。办公室外,偌大的厂院里,立刻就像一场寒流,将他们全部的职工冻在了那里。办公室的温度也在零度以下。秦羽坐在办公室的办公桌前,看着实在有些为难,欲言又止的厂长,他先急切的开口了。“不说话没用,快说!答不答应?”秦羽催促着说道:“是接受条件,还是硬挺?”厂长心里哆嗦一下:“我我真的没办法,再再答应你,我我有难处啊!嗨”说完,他无奈的双手抱头,使劲的将头压向了胸部,显出极度痛苦的神色。秦羽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有他自己的难处,:“说!别他妈像个娘们儿,有话直说,别磨蹭!”“唉你是不知道啊!我这要着命啊!我”厂长满眼含泪的道:“阴阳脸马天军,我们全家人的命,都都捏在阴阳脸马天军的手里啊!”“阴阳脸马天军?”秦羽在脑子子里搜索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最后才想起来,道上是由一个这样的人物,心胸狭窄,阴阳不定,和他的脸一个吊样。:“你们一家?怎么说?”与是,在秦羽的一再的询问下,他才将自己怎么样被阴阳脸算计,最后致使自己处于骑虎难下的一切,都告诉了秦羽。秦羽听完,那个气就爆裂了。“他阴阳脸算个什么东西?你别怕,他什么时候来,我和他谈!”秦羽安慰他一句。“以后我罩着你,我看他阴阳脸敢不敢,放个屁?”虽然,他的安慰很诚恳,可厂长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就怕他们双方闹的太僵,自己最后反而怎么也落不了好,那还不成了他们双方的拳靶子。他没有说话,秦羽,也没有说话,门外却响起了一阵骚动,乱糟糟的有人在吵嚷。厂长坐在原位,一阵紧张,猛的抬起头:“来了。”秦羽立刻站起来,向办公室外走去。厂院里,和秦羽一起来的几十个弟兄,将另十几个弟兄拦了下来,再争吵着什么。秦羽忙走向前去,他的人里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猛的跑过来就道:“大哥!阴阳脸的人,和咱们的人,快打起来了。”“恩。”秦羽低哼一声,走进争吵的一堆人:“都他妈的给我住嘴!”他威严的一声深沉的喊,将全部争吵的人,就喊愣在了原地。他的人看见他走过来,都走在了他的身边,怒目的望着对方的人,不再吱声。秦羽冷冷的看着对方那些人,冷静的说了一声:“你们谁说了算,出来一个说话。”他的话一落,对方的人里,一个显得特别嚣张的人,就走了出来,不过,仔细打量了一下秦羽,就马上换上了一幅恭维的口气道:“这个为大哥,是不是人们说的秦二爷,秦二爷是不是你?”“呵呵!”秦羽笑了:“你怎么知道?”“原来真的是你。”那个年轻人有些兴奋,意识到自己失态时,才有冷静了下来,不过已经没有那么嚣张了:“秦二爷!我敬重你是条道上的汉子,早就知道,你会有做大哥的一天,那时候就想投奔你的,不过没有机会,嗨!”他哀叹一声,然后又珍重的道:“秦二爷!现在我们也没办法,身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大哥,才与你们的人起争执的,还请你见谅。”“嗯嗯。”秦羽看着他说的头头是道,还有些恭维自己,所以也就没再生气,只是事情要解决,就要见阴阳脸才行。:“你们的大哥,怎么没来?”秦羽问道。那年轻人道:“一些事情,我们大哥是不会出面的,都有我们这些小弟代劳。”“偶?”秦羽看看他:“你们来的用意,是什么?”“我们是专程盯着这里的。”那年轻人道:“我们的煤炭都发到这个发电厂,我们大哥怕这中间万一有什么变化,所以,才派我们在这里监督的。”秦羽点点头,冷静的问一句:“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件事,可是,你们在这里也做不了主,我看现在乘着时间还早,你们还是给你们的大哥,大哥电话,让他过来,和我亲自谈比较好。”他的话很中肯,也很顾忌他们这些小弟兄的面子。那个年轻人,当然也看出秦羽是一个不与小弟兄计较的人,可是,秦羽为煤炭的供给而来,必然会和阴阳脸发生冲突,到那时,自己就要和自己心里的偶像成对手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也不是他想面对的,可是,他知道,这个事情的结果,是在所难免的。与是,他给阴阳脸打了电话,告诉阴阳脸,秦羽要和他谈谈发电厂煤炭供给的问题。阴阳脸马天军果然很生气,要他待在发电厂,等着,他马上带所有的弟兄过去。他放下电话,苦着脸看向秦羽道:“秦二爷!我们的大哥一到,一定会和你们发生分歧,到时难免动手,可我的敬重你的,到时,我可是各为其主,有冒犯的地方,就请你多多原谅吧。”他的态度也相当的尊敬,秦羽笑笑:“恩!你是一个重义气的人。好!我不会埋怨你的。”秦羽的话,也相当的诚恳。两个人,都显示出了爱慕之意。发电厂老板,从办公室走出来,看着他们,心里蹦蹦的乱跳,知道今天是要出事了,他不知道这个秦二爷和阴阳脸最后闹到底的结果和他有什么瓜葛,但是,他总感觉出,不管双方谁赢,他都会是一个败下来那个的出气筒阴阳脸来的不早,一个轿车后,跟着一个大客车,一共来了五十多人,整个厂院就显得有些挤哄哄的了。阴阳脸走到自己弟兄的面前,也不理会众弟兄对他的招呼,直接对着站在面前的秦羽就道:“呵呵呵我以为是谁呢?却原来是二爷啊?怎么?刚当了老大,不好好享受,怎么有空来这里兜风,不会被风吹的胡思乱想了吧!”秦羽看看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这个地方不错,刚才还冷冷清清的,现在好像热闹了许多。既然我们遇上了,那就到厂长办公室去好好的谈谈,你看马老弟,怎么样?”阴阳脸其实心里也顾忌这个秦羽,虽然以前见过面,也打过招呼,但是,还是很不熟,他当然也佩服秦羽那样仗义的为人,当是,他总觉得秦羽那样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他自己。心肠太好的人,又怎么会在黑道做一个真正的大哥呢?他从心眼里就看不起秦羽这个人,可没想到的是,他阴阳脸还没有当成这个大哥,秦羽却已经当上了,他的心里是满腹的不服气,一个自己不看好的人,竟然要做白货生意,这个老大会越来越大,自己永远也赶不上了。所以,现在他特别的嫉妒他,嫉妒的都想把他杀了,可是,他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二爷,我这个人,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就明说吧!这次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恩!”秦羽点点头:“那我就明说,我来的目的就是想问问,是谁把山西一个老板在这里的货源给顶掉了?”“二爷啊!呵呵呵!”阴阳脸看着他笑了笑:“这个问题好回答,就是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是?”“恩。”秦羽突然目无表情的看着阴阳脸:“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还退出去这单生意,还把这个机会会给别人。”“二爷!你”阴阳脸的脸立刻就恐怖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你的什么人,要你出面,你就管?”秦羽站起来,并没有动怒:“他啊,是我的一个结拜的大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面子,你看,怎么样?”“他是你的一个结拜的大哥?”阴阳脸质问:“那我的货怎么办?”“我可以给你出双倍的钱,至于货,你愿意拉走就拉走,愿意留下,也行。”秦羽依然目无表情的说道。阴阳脸心里很难忍受秦羽那目无表情的眼神,听秦羽说得简单,却关系到他全部煤炭的销售,刚刚吃了一个甜头,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要放弃?可是,他又不想和秦羽做正面的对抗,他就是再嫉妒秦羽,可也不能现在与秦羽作对。秦羽既然说那个山西老板是他的结拜兄弟,就一定会管到底,而秦羽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他看不起的一个傻混混,他也就不敢轻易的与秦羽对垒。
看着厂长那一脸怒色的质问,阴阳脸由不耐烦也转入了愤怒,瞪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睛,手指就嚣张的戳到了厂长的脸前,呲着牙凶凶的骂道:“去你妈的!我**我!你拿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发一点脾气?老子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你妈的把我当朋友?我的煤里不掺渣石,我他妈的挣他妈什么钱?”“你”厂长气的脸色紫青“煤炭里掺渣石,热量会降下来,你这样干,我们发电厂还发什么他妈的电”厂长一时气得都骂上了。可是,他骂的话头只吐出一半,阴阳脸的巴掌就狠狠的掴在了他的脸上,他马上就闭口了,怨恨的看着阴阳脸那阴狠的笑:“你你你不仗义!”只听‘啪’的又一巴掌,阴阳脸那冷冷的巴掌,就又一次扇在了他另一半脸上。“我不仗义?”阴阳脸狠毒的眼神能将他吃掉:“你再说一遍,我听听!恩说啊!”低语的恐吓,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机。这厂长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双脸,心里懊悔的都要吐血,他恨自己为什么就要贪那个什么回扣,钱是不少,可现在要把电厂给停了,他这个贪污,迟早会被查出来。可是,要继续用阴阳脸的煤炭,电长马上就得停,他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道:“马天军!你行~!我服你好不好?我把你给的回扣,双份的还给你,我们不要你的煤炭,行不行?这九节车皮的煤炭,我出双倍的价钱也可以,咱们以后不合作,这总行了吧?我赔死,我忍了”“去你妈的!”阴阳脸一脚就踹在了厂长的身上,冷冷一笑:“你以为,老子在厄你?”他回身看看身后的几个弟兄,再回头看着这个被踹道再爬起来的厂长:“我还告诉你,老子是做生意,不是骗子!你的钱,老子一分也不要,你就按做买卖来,老子送煤,你他妈的给钱,也不用多给,按过磅给钱,有多少,你给多少,这个正当。”然后再笑笑:“你呢!该怎么收回扣,还怎么收回扣,老子一分钱,也不会少你!哈哈,就这样吧!”他说完,阴阴的笑着,脸上一半白,一般红,耸动般的恐怖。“马天军你”厂长带着哭腔还没喊出来,阴阳脸就对身后的弟兄嘱咐了一句:“他这个厂长太牛逼,收怎么的钱,却要毁约,你们可以好好的代我警告警告他,明天以后,我有事,你们继续送煤,钱一分不少的给我带回来,别人不给,也没关系,他的家人可以顶账。好了!你们忙你们的,我还有事!”阴阳脸说完,看也不看厂长一眼,就走出了运煤厂,上车走了。此时,受到满腹委屈的厂长,看着一伙煤场工人打扮的人,再受到阴阳脸马天军的嘱咐后,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向他走来,他还没来得急跑,就被几个人围殴了起来。满身的疼痛,告诉他,这个阴阳脸不是一个什么好惹的主,厂里不收他的煤,他自己的全家就要倒霉,可收马天军的煤,发电厂的机器就会因为煤炭的热量不够,停止运转,他这个厂长当的,一下就成了世界上最惨、最可怜、最受气的厂长,被马天军控制,他不敢报警,顾忌家人,不敢跑,自己坐下贪污受贿,到时,马天军和警方的人,都不会放过他,唯一的出路,就是从别的地方赶快再买来净煤,和马天军运来的煤掺杂在一块,或许热量会提起来,不会影响到发电厂的正常的运转。可是,眼下山西的煤源已经推断,唯一的办法,就是马上联系别的煤矿,只是到头来,却要付出相当于三倍的煤炭的煤价,对这个发电厂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开支,业绩必然会比以前要下降一半,他的心理有些要崩溃的感觉。他没有将这个烦躁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藏在心里,顺其自然的等着有一天,他的业绩下降的厉害时,会被上层所炒,其余的别无他法。秦羽的出现,是他意想不到的例外。这个厂为什么今年就特别的引人关注,连这个刚刚做了黑道老大的秦二爷也要来插上一腿?一个阴阳脸马天军就已经够他受不了了,现在秦二爷再来,他也只有跳楼这一条路了。这个秦二爷秦羽,他是知道的,你只要对他讲义气,他就会诚心实意的帮你,对人那是相当的仗义!秦二爷来的目的和阴阳脸一样,都是为了煤炭的供给,不过秦二爷来时,气势汹汹的带着几十个弟兄闯进厂里来的那个样子,已经把厂里所有员工的心里,都不同程度上的插了一根银针,将他们个个吓得魂飞天外。这个发电厂的厂长出来时,当时,腿都吓得差点软的跪下去,他马上意识到,是阴阳脸马天军又来找事了,难道对我用别人的净煤不满意,真要是那样,他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忙战战兢兢的过去,问他们来干什么。秦羽就自我介绍说,自己是道上人所称的秦二爷,让他们识相的就把原来山西的煤炭资源在连接上,把回来挤进来的客户给推出去,否则的话,他们的家人都有麻烦。呵!这几句话,把他们吓得更是魂不附体了。他们里面有人听过这个秦二爷秦羽的名号,他们在闲暇之余,也是很愿意歪歪一些这样的混混之事的,当中,这个厂的厂长,最爱问这样一些事情,自然也就比他们更了解一些。他们很佩服在传言中秦羽秦二爷的为人,仗义是很吸引他们的一个条件,按说,他们在见了这个心里崇敬人,应该是一个特别兴奋的事情才对,可他们却正好相反。反而特别的失望和惧怕。现在他们怕的不是这仗义两个字,而是,秦羽的出现,现实根本与仗义恰恰的相反,一看他的怒色,再听他的言语,这分明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土匪头子。他们当然会惧怕三分。他们还真的很在意家人的安全。于是,所有的职工都将求助的目光所在了厂长的身上。厂长的胆子,显然比他们的还要小,浑身的颤抖着,走到秦羽的面前,颤巍巍的道:“秦二爷!你你这话,我明白,可是”“恩?”秦羽听他话里有话,一下就将眼珠子瞪圆了:“可是什么?”厂长就更加的颤栗了,勉强的陪着苦笑,百分讨好的看向秦羽的眼睛:“我们我们进屋说,好好不好?”秦羽环顾一下四周的人,哼了一声,就和他一起走进了厂长办公室。办公室外,偌大的厂院里,立刻就像一场寒流,将他们全部的职工冻在了那里。办公室的温度也在零度以下。秦羽坐在办公室的办公桌前,看着实在有些为难,欲言又止的厂长,他先急切的开口了。“不说话没用,快说!答不答应?”秦羽催促着说道:“是接受条件,还是硬挺?”厂长心里哆嗦一下:“我我真的没办法,再再答应你,我我有难处啊!嗨”说完,他无奈的双手抱头,使劲的将头压向了胸部,显出极度痛苦的神色。秦羽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有他自己的难处,:“说!别他妈像个娘们儿,有话直说,别磨蹭!”“唉你是不知道啊!我这要着命啊!我”厂长满眼含泪的道:“阴阳脸马天军,我们全家人的命,都都捏在阴阳脸马天军的手里啊!”“阴阳脸马天军?”秦羽在脑子子里搜索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最后才想起来,道上是由一个这样的人物,心胸狭窄,阴阳不定,和他的脸一个吊样。:“你们一家?怎么说?”与是,在秦羽的一再的询问下,他才将自己怎么样被阴阳脸算计,最后致使自己处于骑虎难下的一切,都告诉了秦羽。秦羽听完,那个气就爆裂了。“他阴阳脸算个什么东西?你别怕,他什么时候来,我和他谈!”秦羽安慰他一句。“以后我罩着你,我看他阴阳脸敢不敢,放个屁?”虽然,他的安慰很诚恳,可厂长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就怕他们双方闹的太僵,自己最后反而怎么也落不了好,那还不成了他们双方的拳靶子。他没有说话,秦羽,也没有说话,门外却响起了一阵骚动,乱糟糟的有人在吵嚷。厂长坐在原位,一阵紧张,猛的抬起头:“来了。”秦羽立刻站起来,向办公室外走去。厂院里,和秦羽一起来的几十个弟兄,将另十几个弟兄拦了下来,再争吵着什么。秦羽忙走向前去,他的人里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猛的跑过来就道:“大哥!阴阳脸的人,和咱们的人,快打起来了。”“恩。”秦羽低哼一声,走进争吵的一堆人:“都他妈的给我住嘴!”他威严的一声深沉的喊,将全部争吵的人,就喊愣在了原地。他的人看见他走过来,都走在了他的身边,怒目的望着对方的人,不再吱声。秦羽冷冷的看着对方那些人,冷静的说了一声:“你们谁说了算,出来一个说话。”他的话一落,对方的人里,一个显得特别嚣张的人,就走了出来,不过,仔细打量了一下秦羽,就马上换上了一幅恭维的口气道:“这个为大哥,是不是人们说的秦二爷,秦二爷是不是你?”“呵呵!”秦羽笑了:“你怎么知道?”“原来真的是你。”那个年轻人有些兴奋,意识到自己失态时,才有冷静了下来,不过已经没有那么嚣张了:“秦二爷!我敬重你是条道上的汉子,早就知道,你会有做大哥的一天,那时候就想投奔你的,不过没有机会,嗨!”他哀叹一声,然后又珍重的道:“秦二爷!现在我们也没办法,身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大哥,才与你们的人起争执的,还请你见谅。”“嗯嗯。”秦羽看着他说的头头是道,还有些恭维自己,所以也就没再生气,只是事情要解决,就要见阴阳脸才行。:“你们的大哥,怎么没来?”秦羽问道。那年轻人道:“一些事情,我们大哥是不会出面的,都有我们这些小弟代劳。”“偶?”秦羽看看他:“你们来的用意,是什么?”“我们是专程盯着这里的。”那年轻人道:“我们的煤炭都发到这个发电厂,我们大哥怕这中间万一有什么变化,所以,才派我们在这里监督的。”秦羽点点头,冷静的问一句:“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件事,可是,你们在这里也做不了主,我看现在乘着时间还早,你们还是给你们的大哥,大哥电话,让他过来,和我亲自谈比较好。”他的话很中肯,也很顾忌他们这些小弟兄的面子。那个年轻人,当然也看出秦羽是一个不与小弟兄计较的人,可是,秦羽为煤炭的供给而来,必然会和阴阳脸发生冲突,到那时,自己就要和自己心里的偶像成对手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也不是他想面对的,可是,他知道,这个事情的结果,是在所难免的。与是,他给阴阳脸打了电话,告诉阴阳脸,秦羽要和他谈谈发电厂煤炭供给的问题。阴阳脸马天军果然很生气,要他待在发电厂,等着,他马上带所有的弟兄过去。他放下电话,苦着脸看向秦羽道:“秦二爷!我们的大哥一到,一定会和你们发生分歧,到时难免动手,可我的敬重你的,到时,我可是各为其主,有冒犯的地方,就请你多多原谅吧。”他的态度也相当的尊敬,秦羽笑笑:“恩!你是一个重义气的人。好!我不会埋怨你的。”秦羽的话,也相当的诚恳。两个人,都显示出了爱慕之意。发电厂老板,从办公室走出来,看着他们,心里蹦蹦的乱跳,知道今天是要出事了,他不知道这个秦二爷和阴阳脸最后闹到底的结果和他有什么瓜葛,但是,他总感觉出,不管双方谁赢,他都会是一个败下来那个的出气筒阴阳脸来的不早,一个轿车后,跟着一个大客车,一共来了五十多人,整个厂院就显得有些挤哄哄的了。阴阳脸走到自己弟兄的面前,也不理会众弟兄对他的招呼,直接对着站在面前的秦羽就道:“呵呵呵我以为是谁呢?却原来是二爷啊?怎么?刚当了老大,不好好享受,怎么有空来这里兜风,不会被风吹的胡思乱想了吧!”秦羽看看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这个地方不错,刚才还冷冷清清的,现在好像热闹了许多。既然我们遇上了,那就到厂长办公室去好好的谈谈,你看马老弟,怎么样?”阴阳脸其实心里也顾忌这个秦羽,虽然以前见过面,也打过招呼,但是,还是很不熟,他当然也佩服秦羽那样仗义的为人,当是,他总觉得秦羽那样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他自己。心肠太好的人,又怎么会在黑道做一个真正的大哥呢?他从心眼里就看不起秦羽这个人,可没想到的是,他阴阳脸还没有当成这个大哥,秦羽却已经当上了,他的心里是满腹的不服气,一个自己不看好的人,竟然要做白货生意,这个老大会越来越大,自己永远也赶不上了。所以,现在他特别的嫉妒他,嫉妒的都想把他杀了,可是,他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二爷,我这个人,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就明说吧!这次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恩!”秦羽点点头:“那我就明说,我来的目的就是想问问,是谁把山西一个老板在这里的货源给顶掉了?”“二爷啊!呵呵呵!”阴阳脸看着他笑了笑:“这个问题好回答,就是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是?”“恩。”秦羽突然目无表情的看着阴阳脸:“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还退出去这单生意,还把这个机会会给别人。”“二爷!你”阴阳脸的脸立刻就恐怖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你的什么人,要你出面,你就管?”秦羽站起来,并没有动怒:“他啊,是我的一个结拜的大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面子,你看,怎么样?”“他是你的一个结拜的大哥?”阴阳脸质问:“那我的货怎么办?”“我可以给你出双倍的钱,至于货,你愿意拉走就拉走,愿意留下,也行。”秦羽依然目无表情的说道。阴阳脸心里很难忍受秦羽那目无表情的眼神,听秦羽说得简单,却关系到他全部煤炭的销售,刚刚吃了一个甜头,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要放弃?可是,他又不想和秦羽做正面的对抗,他就是再嫉妒秦羽,可也不能现在与秦羽作对。秦羽既然说那个山西老板是他的结拜兄弟,就一定会管到底,而秦羽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他看不起的一个傻混混,他也就不敢轻易的与秦羽对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