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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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肃的这篇公文写的很有目的，先把雍州长孙无忌的遭遇说了一下，十万人口，二十万斤铁，以及张秀。
相比起陶谦的陈，陈登，孙乾，太史慈，孙乾这些软实力。雍州的十万人口，二十万斤铁，是硬实力。
若是把这些给陶谦，陶谦就可以脱胎换骨，成为一支强横的势力。
所以，算起来秦枫对双方开的价格，其实差不多。
看到这里，陶谦的心中也升起了跟长孙无忌一样的心情，脑子也冷静了下来。
但是，看到杨肃最后的写的“猜测”，陶谦的冷静就如同糖一般化去了。
陶谦不想放弃徐州，真的不想放弃徐州。要是早知道会到这种地步，他当初拒绝支援秦枫干嘛啊。之所以不支援秦枫，是因为陶谦有私心，想偏安一隅，不想趟浑水。
起兵攻打高览，乃是绝望之下的行为。
因为陶谦知道，他不可能付出这样的代价的。陈乃是他现在仰仗的重臣，陈登乃是他忠心耿耿的爱将。
虽然陶谦对于糜竺，太史慈都不怎么喜爱。但是二人的能力都在，要是把他们给了秦枫，起不是削弱了徐州的实力？
至于孙乾，陶谦印象里只是一个比较有能力的后起官吏。
五个人放在一起，陶谦当然不愿意。
而且陶谦认定了秦枫这是在报复他，一点也没有诚意。所以陶谦绝望了，打算起兵攻打高览。
熟话说一鼓作气，前一刻高览的心里还是不成功，便成仁。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也就是可以商量的。陶谦心中不可仰止的把五个人给分类了一下。陈，以及陈登是不可能给的。
但是糜竺，太史慈，以及孙乾却是可以的。
虽然是给对方增加了势力，但是至少避免了自己的衰亡啊。
要是起兵攻打高览，等于是九死一生啊。
这个想法一升起来，就不可仰止的在陶谦的心中扎根了。并且快速的成长。
从最初的动摇，到最后的自问可以试试？
在失去徐州，失去根基的前提下，陶谦愿意把太史慈，糜竺，孙乾给让出来，保住徐州。
只要排除掉陈，陈登就行了。
但是陶谦也不是没有顾虑，若是平白无故的把糜竺，太史慈，孙乾等人弄去兖州。
那么人心就散了。
这一点，陶谦深深的清楚。
所以，到最后陶谦变得犹豫了起来。还有一点，陶谦的条件，必须以陶谦的名义赈灾。
这一个条件实在是太，太让人纠结了。
老实说，陶谦很少会犹豫不决。但是陶谦发现只要面对秦枫的时候，他都会犹豫不决，并且陷入两难的境况。
必须找个人想办法，把太史慈，糜竺，孙乾送出去，并且又不损害己方人心的凝聚力。
陈肯定不行，他太古板了。
廖立？陶谦立刻想起了这个人，这个德行不行，但是搞小手段却是一流的人才。
想着，陶谦再也不迟疑，吩咐了人叫廖立过来。
这些日子，陶谦的命令在彻底的执行着，将军们努力的提升士气，以讨伐高览。
廖立虽然不是将军，但却是主簿，文书往来经过他的手，而且因为杨肃不在，廖立也暂时接管府库。
很忙。
陶谦去派人找廖立的时候，廖立正忙的脚不沾地。
对于陶谦忽然找他，廖立很意外，但还是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公文，来面见陶谦。
在廖立看来，就算是事情再重要，也没有陶谦重要，只要能稳住陶谦就能保持权势，若是不能稳住陶谦，就算是能力再出众，也可能会失势。
“主公。”廖立快速的来到了书房外边，在外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后才走入了书房，拜见道。
“拿去看看。”陶谦从案上拿了杨肃的第二封公文，随即亲自起身来到了廖立的身前，道。
“诺。”廖立先是微微一惊，但却迅速的接过了了陶谦手中的竹简，很隐晦的打量了一下陶谦。
见陶谦眼中不比前些日的绝望，反而隐隐有些期待。
廖立立刻猜测这竹简内藏着了不得的事情。
很郑重的打开了竹简，廖立看了一眼后，心中立刻大喜。
看着这漫天要价，坐地起价。廖立简直是欢喜的上天了。
他本来就想过，陈，陈登二人不能卖，但是孙乾，糜竺，太史慈这些边缘人物却是未必不能换。
只要秦枫的口开的稍微低一些，就能通过山穷水尽的陶谦。
但可惜秦枫的胃口稍微大了一些，涉及到陈，陈登，廖立就知道没戏了。
陶谦只能绝望的起兵攻打高览。这一战，十死九生。廖立知道。
而现在杨肃说，这价格可以商量商量。陶谦的眼中又含着期待，廖立立刻知道，这仗可能打不起来了。
绝望过后，陶谦爱惜徐州了。
不能露出喜色，不能露出喜色。廖立知道，现在不是露出喜色的时候。要是露出喜色，少不了有排挤同僚的嫌疑。
会惹来麻烦。
于是，廖立强压下心中的喜色，小心的问道：“主公的意思是？”
廖立的那些小心思，陶谦也能猜出些许来。
“哼。”冷哼一声，回到了座位上坐好以后，开口道：“虚的不用说，我要你想办法，把太史慈，糜竺，孙乾三人出走的影响力减到最低。”
廖立闻言笑了笑，对于陶谦的态度不以为。反而快速的盘算了起来，如何把影响力减少到最低。
廖立明白陶谦的担心在什么地方。
片刻后，廖立眼前一亮，道：“这个好办，只要属下私下里与他们接触，让他们辞行就可以了。他们原本是忠义之士，但如今徐州正在危难的时候，只要他们肯自行出走，并且去兖州。在外人看来，这二人就成了忘恩负义之徒。但是主公不仅没有拦住，也没有杀了二人，反而送二人车马，盘缠。一方面，更加证实了二人乃是忘恩负义之徒，另一方面，也可以增加主公仁义之名。”
说实在的，廖立的办法有些不入流。但是胜在实用。
陶谦听的连连点头。
“就是太史慈有些难办，这种武夫是最直率的，受不得委屈。”说着，廖立有些迟疑。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眉飞色舞道：“主公可以派遣太史慈前去兖州运粮食，曹孟德若是聪明，就知道要之名做。”
陶谦在心中为叫了一声好。这个难题，在廖立的手下居然一一化解了。
孙乾，糜竺离他而去，必定背负骂名。而太史慈去了兖州，被秦枫扣押，也不关他的事情。
不仅如此，孙乾，糜竺弃他而投奔秦枫，太史慈被兖州扣押。反而会增加徐州众人同仇敌忾的心里，增加凝聚力。
弃了可有可无的弃子，换来粮食度过灾难。
在陶谦心里变得很值，很值了。
现在摆在陶谦心里的只剩下了一个难题。
“公渊对那二十万粮食以曹孟德的名义赈灾，有什么看法？”陶谦问道。
“那可能是一些障眼法，就像五人中，曹孟德明知道陈，陈登乃是主公的心腹，却还是选择漫天要价，实际只是障眼法，他真正想要的是太史慈，还有糜竺，孙乾。”廖立眼中露出了睿智，笑道。
“这么说，这个条件也可以还掉？”陶谦有些欣喜道。
这个条件才是陶谦最迟疑的，现在陶谦的地盘只有徐州了。
要想等待机会，最少也要有个容身之地啊。若是用秦枫的名义赈灾，这民心岂不是全让秦枫给收去了？
这一点，陶谦心中很忌惮，很迟疑。
现在听廖立的分析，陶谦也觉得这一条可能是障眼法，可以还掉，自然觉得欣喜。
“有七成把握可以还掉。但是为了保险一点，我觉得还是还一半比较好。”廖立回答道。
“一半？”陶谦有些不解道。
“对，就是一半。”廖立笑着道，顿了顿，又道：“主公想守住徐州，只要有机遇，就能实力大增。到那时威望起来了，民心就又会回来了。“
“但若是民心全无，那也说不过去。所以要还一半。”
“把徐州一分为二，一半领土，主公派米赈灾。另一半领土，曹孟德派米赈灾。分一半给曹孟德。”
这样也行？陶谦先是一愣，但慢慢想了想之后，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可行。现在的阶段，他只要掌握那一万多流动军队就行了。
若是不这样做肯定没米赈灾，一没米赈灾哪民心肯定更加会四散。两害取其轻。
只要留住一半的民心，就可以了。
既然麻烦的问题都解决了，陶谦的心里再也没有迟疑。抬头赞赏的看了一眼廖立，这个人虽然德行全无，但是这些歪门邪道确实是一流。
“这件事就交给公渊了，切莫让第三个人知道。”陶谦道。
“杨肃也知道啊。”廖立道。
陶谦微微一笑，摇头道：“他是聪明人。”
“这件事，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千万别让第四个人知道，而且，也别弄砸了。否则我等就等着死无全尸吧。”陶谦轻轻的对廖立道。
眼中的警告之色很浓。这并不是威胁，而是警告。若是让外人知道，陶谦这么卖属下，人心散了，就是散架了。
就完了。
“诺。”廖立本来飘飘然的心情立刻收敛了起来，沉声应诺道。
“好了，下去跟他们分别说吧。”
“诺。”廖立再次应了一声，迅速转身走了。
“太史慈，孙乾，糜竺？”廖立走后，陶谦的眼中叹息一闪而逝，喃喃道。
这几个人，勾起了他一些回忆。虽然因为种种原因，陶谦比喜欢糜竺，太史慈但是，不可否认，这些人的能力极强。
送给秦枫？那是出于无奈啊。
看看徐州是什么情况吧。
杨肃的这篇公文写的很有目的，先把雍州长孙无忌的遭遇说了一下，十万人口，二十万斤铁，以及张秀。
相比起陶谦的陈，陈登，孙乾，太史慈，孙乾这些软实力。雍州的十万人口，二十万斤铁，是硬实力。
若是把这些给陶谦，陶谦就可以脱胎换骨，成为一支强横的势力。
所以，算起来秦枫对双方开的价格，其实差不多。
看到这里，陶谦的心中也升起了跟长孙无忌一样的心情，脑子也冷静了下来。
但是，看到杨肃最后的写的“猜测”，陶谦的冷静就如同糖一般化去了。
陶谦不想放弃徐州，真的不想放弃徐州。要是早知道会到这种地步，他当初拒绝支援秦枫干嘛啊。之所以不支援秦枫，是因为陶谦有私心，想偏安一隅，不想趟浑水。
起兵攻打高览，乃是绝望之下的行为。
因为陶谦知道，他不可能付出这样的代价的。陈乃是他现在仰仗的重臣，陈登乃是他忠心耿耿的爱将。
虽然陶谦对于糜竺，太史慈都不怎么喜爱。但是二人的能力都在，要是把他们给了秦枫，起不是削弱了徐州的实力？
至于孙乾，陶谦印象里只是一个比较有能力的后起官吏。
五个人放在一起，陶谦当然不愿意。
而且陶谦认定了秦枫这是在报复他，一点也没有诚意。所以陶谦绝望了，打算起兵攻打高览。
熟话说一鼓作气，前一刻高览的心里还是不成功，便成仁。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也就是可以商量的。陶谦心中不可仰止的把五个人给分类了一下。陈，以及陈登是不可能给的。
但是糜竺，太史慈，以及孙乾却是可以的。
虽然是给对方增加了势力，但是至少避免了自己的衰亡啊。
要是起兵攻打高览，等于是九死一生啊。
这个想法一升起来，就不可仰止的在陶谦的心中扎根了。并且快速的成长。
从最初的动摇，到最后的自问可以试试？
在失去徐州，失去根基的前提下，陶谦愿意把太史慈，糜竺，孙乾给让出来，保住徐州。
只要排除掉陈，陈登就行了。
但是陶谦也不是没有顾虑，若是平白无故的把糜竺，太史慈，孙乾等人弄去兖州。
那么人心就散了。
这一点，陶谦深深的清楚。
所以，到最后陶谦变得犹豫了起来。还有一点，陶谦的条件，必须以陶谦的名义赈灾。
这一个条件实在是太，太让人纠结了。
老实说，陶谦很少会犹豫不决。但是陶谦发现只要面对秦枫的时候，他都会犹豫不决，并且陷入两难的境况。
必须找个人想办法，把太史慈，糜竺，孙乾送出去，并且又不损害己方人心的凝聚力。
陈肯定不行，他太古板了。
廖立？陶谦立刻想起了这个人，这个德行不行，但是搞小手段却是一流的人才。
想着，陶谦再也不迟疑，吩咐了人叫廖立过来。
这些日子，陶谦的命令在彻底的执行着，将军们努力的提升士气，以讨伐高览。
廖立虽然不是将军，但却是主簿，文书往来经过他的手，而且因为杨肃不在，廖立也暂时接管府库。
很忙。
陶谦去派人找廖立的时候，廖立正忙的脚不沾地。
对于陶谦忽然找他，廖立很意外，但还是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公文，来面见陶谦。
在廖立看来，就算是事情再重要，也没有陶谦重要，只要能稳住陶谦就能保持权势，若是不能稳住陶谦，就算是能力再出众，也可能会失势。
“主公。”廖立快速的来到了书房外边，在外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后才走入了书房，拜见道。
“拿去看看。”陶谦从案上拿了杨肃的第二封公文，随即亲自起身来到了廖立的身前，道。
“诺。”廖立先是微微一惊，但却迅速的接过了了陶谦手中的竹简，很隐晦的打量了一下陶谦。
见陶谦眼中不比前些日的绝望，反而隐隐有些期待。
廖立立刻猜测这竹简内藏着了不得的事情。
很郑重的打开了竹简，廖立看了一眼后，心中立刻大喜。
看着这漫天要价，坐地起价。廖立简直是欢喜的上天了。
他本来就想过，陈，陈登二人不能卖，但是孙乾，糜竺，太史慈这些边缘人物却是未必不能换。
只要秦枫的口开的稍微低一些，就能通过山穷水尽的陶谦。
但可惜秦枫的胃口稍微大了一些，涉及到陈，陈登，廖立就知道没戏了。
陶谦只能绝望的起兵攻打高览。这一战，十死九生。廖立知道。
而现在杨肃说，这价格可以商量商量。陶谦的眼中又含着期待，廖立立刻知道，这仗可能打不起来了。
绝望过后，陶谦爱惜徐州了。
不能露出喜色，不能露出喜色。廖立知道，现在不是露出喜色的时候。要是露出喜色，少不了有排挤同僚的嫌疑。
会惹来麻烦。
于是，廖立强压下心中的喜色，小心的问道：“主公的意思是？”
廖立的那些小心思，陶谦也能猜出些许来。
“哼。”冷哼一声，回到了座位上坐好以后，开口道：“虚的不用说，我要你想办法，把太史慈，糜竺，孙乾三人出走的影响力减到最低。”
廖立闻言笑了笑，对于陶谦的态度不以为。反而快速的盘算了起来，如何把影响力减少到最低。
廖立明白陶谦的担心在什么地方。
片刻后，廖立眼前一亮，道：“这个好办，只要属下私下里与他们接触，让他们辞行就可以了。他们原本是忠义之士，但如今徐州正在危难的时候，只要他们肯自行出走，并且去兖州。在外人看来，这二人就成了忘恩负义之徒。但是主公不仅没有拦住，也没有杀了二人，反而送二人车马，盘缠。一方面，更加证实了二人乃是忘恩负义之徒，另一方面，也可以增加主公仁义之名。”
说实在的，廖立的办法有些不入流。但是胜在实用。
陶谦听的连连点头。
“就是太史慈有些难办，这种武夫是最直率的，受不得委屈。”说着，廖立有些迟疑。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眉飞色舞道：“主公可以派遣太史慈前去兖州运粮食，曹孟德若是聪明，就知道要之名做。”
陶谦在心中为叫了一声好。这个难题，在廖立的手下居然一一化解了。
孙乾，糜竺离他而去，必定背负骂名。而太史慈去了兖州，被秦枫扣押，也不关他的事情。
不仅如此，孙乾，糜竺弃他而投奔秦枫，太史慈被兖州扣押。反而会增加徐州众人同仇敌忾的心里，增加凝聚力。
弃了可有可无的弃子，换来粮食度过灾难。
在陶谦心里变得很值，很值了。
现在摆在陶谦心里的只剩下了一个难题。
“公渊对那二十万粮食以曹孟德的名义赈灾，有什么看法？”陶谦问道。
“那可能是一些障眼法，就像五人中，曹孟德明知道陈，陈登乃是主公的心腹，却还是选择漫天要价，实际只是障眼法，他真正想要的是太史慈，还有糜竺，孙乾。”廖立眼中露出了睿智，笑道。
“这么说，这个条件也可以还掉？”陶谦有些欣喜道。
这个条件才是陶谦最迟疑的，现在陶谦的地盘只有徐州了。
要想等待机会，最少也要有个容身之地啊。若是用秦枫的名义赈灾，这民心岂不是全让秦枫给收去了？
这一点，陶谦心中很忌惮，很迟疑。
现在听廖立的分析，陶谦也觉得这一条可能是障眼法，可以还掉，自然觉得欣喜。
“有七成把握可以还掉。但是为了保险一点，我觉得还是还一半比较好。”廖立回答道。
“一半？”陶谦有些不解道。
“对，就是一半。”廖立笑着道，顿了顿，又道：“主公想守住徐州，只要有机遇，就能实力大增。到那时威望起来了，民心就又会回来了。“
“但若是民心全无，那也说不过去。所以要还一半。”
“把徐州一分为二，一半领土，主公派米赈灾。另一半领土，曹孟德派米赈灾。分一半给曹孟德。”
这样也行？陶谦先是一愣，但慢慢想了想之后，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可行。现在的阶段，他只要掌握那一万多流动军队就行了。
若是不这样做肯定没米赈灾，一没米赈灾哪民心肯定更加会四散。两害取其轻。
只要留住一半的民心，就可以了。
既然麻烦的问题都解决了，陶谦的心里再也没有迟疑。抬头赞赏的看了一眼廖立，这个人虽然德行全无，但是这些歪门邪道确实是一流。
“这件事就交给公渊了，切莫让第三个人知道。”陶谦道。
“杨肃也知道啊。”廖立道。
陶谦微微一笑，摇头道：“他是聪明人。”
“这件事，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千万别让第四个人知道，而且，也别弄砸了。否则我等就等着死无全尸吧。”陶谦轻轻的对廖立道。
眼中的警告之色很浓。这并不是威胁，而是警告。若是让外人知道，陶谦这么卖属下，人心散了，就是散架了。
就完了。
“诺。”廖立本来飘飘然的心情立刻收敛了起来，沉声应诺道。
“好了，下去跟他们分别说吧。”
“诺。”廖立再次应了一声，迅速转身走了。
“太史慈，孙乾，糜竺？”廖立走后，陶谦的眼中叹息一闪而逝，喃喃道。
这几个人，勾起了他一些回忆。虽然因为种种原因，陶谦比喜欢糜竺，太史慈但是，不可否认，这些人的能力极强。
送给秦枫？那是出于无奈啊。
看看徐州是什么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