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剑灵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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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泽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鬼使神差的，他捡起一旁掉落的剑。
这剑一到原泽手上，大放异彩，接着缩短到他前臂的长度。
原泽倒吸了一口气：“竟能变化自如，莫不是的神剑？”
“不是神剑！是小爷我怕你这个矮倭瓜拎不动我，特意变短的！”
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原泽被吓了一跳：“是谁在说话？”
“是小爷我在说话！”
那声音凭空出现在原泽的识海里，分不清来处，于是他四处张望。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不耐烦地说：“看哪儿呢，矮土豆！小爷在你手上！”
原泽这才看向手中的剑，有点儿新奇：“神剑，是你在说话？”
手中的剑颤动了一下，气急败坏地在原泽的识海里说：“矮冬瓜，不许叫小爷神剑！不管什么剑，总之是剑都不许叫！”
“为什么？你不是一把剑吗？”
“气死我了！”剑疯狂扭动，企图从原泽手中挣脱：“小爷总有一天会化成人形！小爷我总有一天会扔了这个破铁，变得形容俊美，迷倒万千修士！”
原泽弄懂了，这把剑想做人。
“那叫你什么？”
剑傲娇起来：“你这个小短腿还不配知道小爷的名字！”
原泽抿抿嘴，纠正他：“我叫原泽。”
“豆芽菜！”
原泽不高兴了：“你哪来的那么多绰号给别人起？我叫原泽。”
“短竹竿！”
这下也不用他再挣扎了，原泽干脆地把他放在地上，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他还要去找小芙呢，不想耽误时间。
“等等！”地上的剑蹦起来，朝原泽大喊：“带上我！”
原泽不理他。
看着原泽越走越远，剑开始害怕起来，他再也不想待在这个鬼影都没有的地方了。他想念外面的花花世界。
“原泽！”剑开始妥协：“带上我！”
“原泽！”
“我叫小四！”剑奋力追赶，终于认命了：“我叫小四！行了吧！带上我啊！”
原泽这才停下脚步，转身走向他，重新拎在手上。
“哪两个字？”
“大小的小，一二三四的四！”小四又开始抖起来了，嘴巴不饶人：“我说你不会是个文盲吧？会写吗？”
“大小的小字不会写，四字会。”原泽没有被这句话给冒犯到，因为这是事实。
小四哼哼两声。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原泽你能不能给小爷洗个澡，小爷脏死了！”
“可以。”原泽答应他，反正也是要过河对岸去找小芙，帮小四擦一下是顺手的事。
原泽来到水边，先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伤口，脱掉身上的破衣服包起来。好在包袱里还有一身换洗的衣服，可王婶给他做的衣服也只剩这一身了。
处理完自己，他开始帮小四擦洗。
“你看起来很值钱。”原泽仔细端详着手中这把剑，幽黑的剑身，古朴繁复的花纹，掂了掂，十分重手。
他不知道这还是小四有意施法减轻自身重量的结果，否则凭他一副凡人之躯，是不能搬动分毫的。
“那当然！”小四很臭屁：“小爷可是用飞火流星砂……千年罡金精和万年梧桐木铸体，九阳真火煅造，幽冥碧落水淬炼而成的天阶九锻法器！”
“打从出生，小爷就孕育了灵智。”说起自己的身世，小四无比自豪：“天阶九锻啊！法器的最高品级！再也没有比小爷更值钱的了。”
“那你主人怎么把你丢在了这里？”原泽问：“你应该还有一把剑鞘吧？”
“啊······”小四突然就失落了，支支吾吾地：“主人她没有丢掉我，是我，没有跟上······”
“喏，这是我的剑鞘，让我给藏起来了。”小四将剑鞘吐出来给原泽之后就不说话了，蔫蔫的。
“对不起，”原泽给他道歉：“我不是有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嗯。”小四闷闷地应了：“小爷原谅你了。”
“我们现在往哪走？”
原泽在找好过河的地方：“过河。去找我妹妹。”
“你和你妹妹怎么分开了？”
“山猪把我带过来的。”说起这个，原泽就有话要问了：“你怎么会插到山猪的嘴里？”
“小爷我自己干的呀！”小四说：“小爷想走出这个鬼地方，可每走一段时间就会因为灵力耗光而沉睡很久。”
“所以小爷就想了一个办法，找只野兽，施法扎到它身上，这样它就可以带着小爷走了。既省力又快！小爷我是不是很聪明？”
“嗯。”这下轮到原泽不说话了。
若不是因为小四，就不会有发狂的山猪，他和小芙也不会意外分开。老实说，他是有点迁怒小四的。
可是小四显然又说到了兴头上，一直叭叭个不停。
“原泽我跟你说，小爷我可厉害了，带着我你一定不会吃亏······”
“嘘！”原泽瞬间不动了：“别说话，有人来了。”
小四下意识屏住呼吸······
“原泽你这个笨蛋！”小四气急败坏：“小爷根本没有出声！我只是在你识海里说话，别人又听不见！是你自己不要说话才对！”
嗯？原泽很吃惊，没有出声，尝试在心里说话：“这样的吗？”
“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小四恍然大悟：“哦，对了，你连炼气修士都还不是。”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原泽干脆承认:“这是我来到修行界的第一天，我在参加门派遴选测试。”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小四假惺惺地安慰原泽：“小爷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智慧化身！”
原泽表示怀疑，但只是顺着他说：“那就拜托你了。”
“客气客气！”
原泽跑离岸边，贴着茂密的草丛往声音来源看过去，那里站着一男一女。
女人姿态妖娆，衣着暴露，娇滴滴地对男人说：“仙人请留步！”
男人显然被迷的神志不清，眼神迷离：“美人有何吩咐？”
“哎呦~”女子弯腰摸着脚踝：“奴家的脚受伤了。”
男人急忙跑过去扶住她：“我背你！不！让我抱着美人走吧。”
“多谢仙人相助，奴家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
“美人~”
嘶！这拙劣的演技连原泽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都看不下去了：“他们在干什么？那个女人有问题他看不出来吗？”
小四探出剑柄看了看：“很显然，那个女人会媚术，而那只癞蛤蟆被迷得不清。”
“媚术？癞蛤蟆？”都是些什么？原泽不懂。
“媚术是一种迷魂术，这个女人应该是合欢宗的修士。”小四给原泽解释，还嘿嘿笑了两声：“癞蛤蟆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总该听说过吧？嘿嘿！”
“小四，你懂得真多。”原泽不想再看下去：“我们走吧。”
“别啊，再看看！”
与此同时的南冥仙盟大堂。
“岂有其理！”一个白胡子老头吹胡子瞪眼：“你们合欢宗又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合欢宗在场的是一个肤如凝脂的美艳修士，她毫不在意地把玩着手上鲜红的寇丹：“阴阳合和，自然之道。怎么能是下三滥呢？”
“你！你！”白胡子老头险些被气晕过去：“恬不知耻！”
一个神情冷冽的坤道对此也很不满：“难不成绯玉尊者要让在坐的各位看你们合欢宗的活春宫吗？”
“只是个幻术，怕什么？”绯玉尊者轻描淡写道：“再说了，不想看，切去别的地方看就是了。”
“副盟主，你就不管吗？”一个中年修士对坐在首位的男子说：“再这样下去，这些凡人弟子都被合欢宗抢走了，那我们其他宗门要何以为继？”
“就是！我们流水派已经连续两届没有在升仙大会上收到弟子了！”
绯玉不乐意了：“招收弟子我们各凭本事，你们这些小宗门不去反思己身倒来怪我们合欢宗风头太盛。这是什么道理！”
“堂堂正正地摆在明面上来斗，输赢自负，没有人会去说你！”
“若是连这点迷关都过不了，那还修什么仙？我们合欢宗也是在帮你们筛选！”
“他们只是拥有灵根的凡人，如何能破合欢宗的媚术？”
“躲在一旁的那个小子不就道心坚定，丝毫不受影响？”
……
你一句我一句，堂堂仙门喧闹得跟个菜市似的。坐在首座的副盟主忍无可忍：“够了！”
大堂霎时安静下来，收尾处还能听见和尚念的佛号：“阿弥陀佛！”
“绯玉尊者，幻术可以，但要换些别的。男女之欢就算了。”副盟主不容置疑地说。
绯玉尊者撇撇嘴，不情愿地说：“下次升仙大会再说吧。”
林子里的男女如胶似漆地搂在一起，眼看就要嘴咬嘴了，小四暴跳起来，挡在原泽眼前：“原泽闭眼！”
“为什么？”虽然疑惑，但原泽还是闭上了眼睛。
“小孩子不许看！”
原泽错愕地睁开眼：“你比我还小吧？”
“怎么可能！”小四尽心尽力地挡着原泽：“小爷我已经有一千四百多岁了！只不过每隔两百年，我的人形面貌才会长一岁。”
“所以我要修炼到四千多岁再化形。”
“为什么？”
“俊美啊！”小四理所当然的说。
“化成人形不能长吗？”
“当然不行！”当然可以，小四不想说他现在办不到，堵住原泽想问出口的话：“没有为什么！”
原泽和小四在这边说小话，那边林子里又多出了一男一女。
原泽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鬼使神差的，他捡起一旁掉落的剑。
这剑一到原泽手上，大放异彩，接着缩短到他前臂的长度。
原泽倒吸了一口气：“竟能变化自如，莫不是的神剑？”
“不是神剑！是小爷我怕你这个矮倭瓜拎不动我，特意变短的！”
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原泽被吓了一跳：“是谁在说话？”
“是小爷我在说话！”
那声音凭空出现在原泽的识海里，分不清来处，于是他四处张望。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不耐烦地说：“看哪儿呢，矮土豆！小爷在你手上！”
原泽这才看向手中的剑，有点儿新奇：“神剑，是你在说话？”
手中的剑颤动了一下，气急败坏地在原泽的识海里说：“矮冬瓜，不许叫小爷神剑！不管什么剑，总之是剑都不许叫！”
“为什么？你不是一把剑吗？”
“气死我了！”剑疯狂扭动，企图从原泽手中挣脱：“小爷总有一天会化成人形！小爷我总有一天会扔了这个破铁，变得形容俊美，迷倒万千修士！”
原泽弄懂了，这把剑想做人。
“那叫你什么？”
剑傲娇起来：“你这个小短腿还不配知道小爷的名字！”
原泽抿抿嘴，纠正他：“我叫原泽。”
“豆芽菜！”
原泽不高兴了：“你哪来的那么多绰号给别人起？我叫原泽。”
“短竹竿！”
这下也不用他再挣扎了，原泽干脆地把他放在地上，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他还要去找小芙呢，不想耽误时间。
“等等！”地上的剑蹦起来，朝原泽大喊：“带上我！”
原泽不理他。
看着原泽越走越远，剑开始害怕起来，他再也不想待在这个鬼影都没有的地方了。他想念外面的花花世界。
“原泽！”剑开始妥协：“带上我！”
“原泽！”
“我叫小四！”剑奋力追赶，终于认命了：“我叫小四！行了吧！带上我啊！”
原泽这才停下脚步，转身走向他，重新拎在手上。
“哪两个字？”
“大小的小，一二三四的四！”小四又开始抖起来了，嘴巴不饶人：“我说你不会是个文盲吧？会写吗？”
“大小的小字不会写，四字会。”原泽没有被这句话给冒犯到，因为这是事实。
小四哼哼两声。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原泽你能不能给小爷洗个澡，小爷脏死了！”
“可以。”原泽答应他，反正也是要过河对岸去找小芙，帮小四擦一下是顺手的事。
原泽来到水边，先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伤口，脱掉身上的破衣服包起来。好在包袱里还有一身换洗的衣服，可王婶给他做的衣服也只剩这一身了。
处理完自己，他开始帮小四擦洗。
“你看起来很值钱。”原泽仔细端详着手中这把剑，幽黑的剑身，古朴繁复的花纹，掂了掂，十分重手。
他不知道这还是小四有意施法减轻自身重量的结果，否则凭他一副凡人之躯，是不能搬动分毫的。
“那当然！”小四很臭屁：“小爷可是用飞火流星砂……千年罡金精和万年梧桐木铸体，九阳真火煅造，幽冥碧落水淬炼而成的天阶九锻法器！”
“打从出生，小爷就孕育了灵智。”说起自己的身世，小四无比自豪：“天阶九锻啊！法器的最高品级！再也没有比小爷更值钱的了。”
“那你主人怎么把你丢在了这里？”原泽问：“你应该还有一把剑鞘吧？”
“啊······”小四突然就失落了，支支吾吾地：“主人她没有丢掉我，是我，没有跟上······”
“喏，这是我的剑鞘，让我给藏起来了。”小四将剑鞘吐出来给原泽之后就不说话了，蔫蔫的。
“对不起，”原泽给他道歉：“我不是有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嗯。”小四闷闷地应了：“小爷原谅你了。”
“我们现在往哪走？”
原泽在找好过河的地方：“过河。去找我妹妹。”
“你和你妹妹怎么分开了？”
“山猪把我带过来的。”说起这个，原泽就有话要问了：“你怎么会插到山猪的嘴里？”
“小爷我自己干的呀！”小四说：“小爷想走出这个鬼地方，可每走一段时间就会因为灵力耗光而沉睡很久。”
“所以小爷就想了一个办法，找只野兽，施法扎到它身上，这样它就可以带着小爷走了。既省力又快！小爷我是不是很聪明？”
“嗯。”这下轮到原泽不说话了。
若不是因为小四，就不会有发狂的山猪，他和小芙也不会意外分开。老实说，他是有点迁怒小四的。
可是小四显然又说到了兴头上，一直叭叭个不停。
“原泽我跟你说，小爷我可厉害了，带着我你一定不会吃亏······”
“嘘！”原泽瞬间不动了：“别说话，有人来了。”
小四下意识屏住呼吸······
“原泽你这个笨蛋！”小四气急败坏：“小爷根本没有出声！我只是在你识海里说话，别人又听不见！是你自己不要说话才对！”
嗯？原泽很吃惊，没有出声，尝试在心里说话：“这样的吗？”
“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小四恍然大悟：“哦，对了，你连炼气修士都还不是。”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原泽干脆承认:“这是我来到修行界的第一天，我在参加门派遴选测试。”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小四假惺惺地安慰原泽：“小爷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智慧化身！”
原泽表示怀疑，但只是顺着他说：“那就拜托你了。”
“客气客气！”
原泽跑离岸边，贴着茂密的草丛往声音来源看过去，那里站着一男一女。
女人姿态妖娆，衣着暴露，娇滴滴地对男人说：“仙人请留步！”
男人显然被迷的神志不清，眼神迷离：“美人有何吩咐？”
“哎呦~”女子弯腰摸着脚踝：“奴家的脚受伤了。”
男人急忙跑过去扶住她：“我背你！不！让我抱着美人走吧。”
“多谢仙人相助，奴家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
“美人~”
嘶！这拙劣的演技连原泽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都看不下去了：“他们在干什么？那个女人有问题他看不出来吗？”
小四探出剑柄看了看：“很显然，那个女人会媚术，而那只癞蛤蟆被迷得不清。”
“媚术？癞蛤蟆？”都是些什么？原泽不懂。
“媚术是一种迷魂术，这个女人应该是合欢宗的修士。”小四给原泽解释，还嘿嘿笑了两声：“癞蛤蟆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总该听说过吧？嘿嘿！”
“小四，你懂得真多。”原泽不想再看下去：“我们走吧。”
“别啊，再看看！”
与此同时的南冥仙盟大堂。
“岂有其理！”一个白胡子老头吹胡子瞪眼：“你们合欢宗又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合欢宗在场的是一个肤如凝脂的美艳修士，她毫不在意地把玩着手上鲜红的寇丹：“阴阳合和，自然之道。怎么能是下三滥呢？”
“你！你！”白胡子老头险些被气晕过去：“恬不知耻！”
一个神情冷冽的坤道对此也很不满：“难不成绯玉尊者要让在坐的各位看你们合欢宗的活春宫吗？”
“只是个幻术，怕什么？”绯玉尊者轻描淡写道：“再说了，不想看，切去别的地方看就是了。”
“副盟主，你就不管吗？”一个中年修士对坐在首位的男子说：“再这样下去，这些凡人弟子都被合欢宗抢走了，那我们其他宗门要何以为继？”
“就是！我们流水派已经连续两届没有在升仙大会上收到弟子了！”
绯玉不乐意了：“招收弟子我们各凭本事，你们这些小宗门不去反思己身倒来怪我们合欢宗风头太盛。这是什么道理！”
“堂堂正正地摆在明面上来斗，输赢自负，没有人会去说你！”
“若是连这点迷关都过不了，那还修什么仙？我们合欢宗也是在帮你们筛选！”
“他们只是拥有灵根的凡人，如何能破合欢宗的媚术？”
“躲在一旁的那个小子不就道心坚定，丝毫不受影响？”
……
你一句我一句，堂堂仙门喧闹得跟个菜市似的。坐在首座的副盟主忍无可忍：“够了！”
大堂霎时安静下来，收尾处还能听见和尚念的佛号：“阿弥陀佛！”
“绯玉尊者，幻术可以，但要换些别的。男女之欢就算了。”副盟主不容置疑地说。
绯玉尊者撇撇嘴，不情愿地说：“下次升仙大会再说吧。”
林子里的男女如胶似漆地搂在一起，眼看就要嘴咬嘴了，小四暴跳起来，挡在原泽眼前：“原泽闭眼！”
“为什么？”虽然疑惑，但原泽还是闭上了眼睛。
“小孩子不许看！”
原泽错愕地睁开眼：“你比我还小吧？”
“怎么可能！”小四尽心尽力地挡着原泽：“小爷我已经有一千四百多岁了！只不过每隔两百年，我的人形面貌才会长一岁。”
“所以我要修炼到四千多岁再化形。”
“为什么？”
“俊美啊！”小四理所当然的说。
“化成人形不能长吗？”
“当然不行！”当然可以，小四不想说他现在办不到，堵住原泽想问出口的话：“没有为什么！”
原泽和小四在这边说小话，那边林子里又多出了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