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各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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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各有头绪
仲羽其实刚才被凤惠善突然的关心给温暖了一会，理智告诉她这种感觉必须稍纵即逝。
接近自己就相当于接近死亡，她一心复仇，从没考虑过儿女情长之事。
仲羽走了一会儿。
她打电话给刘萌。
“这三方协议本不该死，收购企业这事其实没有多大阻力，为何你偏偏要杀了药监局局长和大爱集团的那个代表！”
刘萌冷笑。
“你动了恻隐之心，我不是告诉过你，只要执行命令就行，人一旦动了感情，就会有很多牵绊，你我不能对任何事情动感情！明白不！”
仲羽愣了一会。
“我不是动感情，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以前任何行动我都会接触到最核心的杀人动机和理由，但这次显然有深层次的原因在里面，故意隐瞒我，我仲羽杀了那么多人，不喜欢杀无理由之人，这一次你们对我有所隐瞒，我感觉很不爽！”
看到仲羽难得的生气。
刘萌也放下姿态。
毕竟她还要指望她杀人呢，当她的左右手。
“你稍安毋躁，其实我也才刚知道，魔都医药的董事长有一个秘密计划，计划就是从国外引进一个毒株，希望研发疫苗。这种技术他们没有，不敢在魔都研发，所以他要选址到我市研发，如果研发成功，不仅在国内有可观的收入，在国外也有分红，他叫他儿子打着收购企业的旗号，最终的目标就是让疫苗事件落地。”
仲羽道：“也就是说他儿子也是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儿子只知道收购企业的命令，后续研发何种药物，他也不知晓的！”
刘萌道：“我也才刚刚知道的，我一开始接收到魔都医药董事长的命令就是铲除三方协议，快速拿下各药企。”
仲羽有点释然。
不管刘萌说的是真假，但她愿意解释，仲羽就姑且相信，这些都是态度的问题。
所以仲羽也没有继续追问。
最后她回应道：“疫苗计划会不会有巨大风险？”
刘萌道：“肯定有，但你放心，核心人员都有成熟的国外备用疫苗，你我都有，都藏在保险柜里，如果真的有突发状况，我们可以保命！”
仲羽哑然。
她心里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研发试验，如果出现毒株逃逸，社会事件必定会发生，就像之前非典一样，一想到这，他头皮发麻。
不过想到她自己有疫苗。
心里好受多了。
这时候她才知道收购药企的真正目的，为了快速落地，杀两个人，对魔都医药来说不算什么！就连大爱集团也要全力配合这种研发，因为大爱集团和魔都医药有着战略合作伙伴的关系。
杀人事件自然落到刘萌身上。
刘萌在找仲羽。
整个杀人事件的动机闭环已经很形象了。
这时候仲羽才选择相信刘萌。
仲羽不再追问为什么要杀大爱集团的代表和药监局局长了。
她挂完电话。
心中有种落寞感，但心中的那种复仇火苗在熊熊燃烧。
她突然有点同情凤惠善了，原来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凤惠善确实不知道，之前仲羽一直以为凤惠善知道，认为凤惠善就是叫刘萌杀人的直接幕后，没想到他在他爹心里的地位都不如仲羽，更不如刘萌。
如果让凤惠善知道了，他心里肯定会很难受。
仲羽回到自己办公室，趴在桌上小憩一会。
“嘶！”
颈脖子上疼。
仲羽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仔细看了看自己被掐红的脖子。
心中一团怒火冲天。
“敢对我动手，你是第一个！”
哼了一声。
半睡半醒中。
她不知发给谁一个信息。
“做了他！”
这个“他”明显就是司机。
此信息一发基本上无回头路。
看来仲羽要杀司机的心早就种下了。
......
凤惠美听从他给凤惠善的命令，带着正式合同已然到了缘分药业，还有另一个药业也在，旺财药业也在缘分药业的办公室，一起等待着魔都医药来签合同。
当两个董事长看到群里的有胡昕夕的通告后，基本上悬着的心又落下了。
这下可以安心的签字了。
凤惠美在他们面前侃侃而谈。
反正就是在说魔都医药的优点，加入魔都医药绝对是他们的荣幸，诸如此类的话。
那边赵队长在车间找那个投头孢的人。
他要找他问问。
为什么投头孢在废水车里，他为什么要给司机钱。
带着这个疑问，他找到阿虎。
阿虎明显紧张。
当赵队长把监控录像给阿虎看。
阿虎默不作声。
赵队长质问三四遍。
阿虎总是眼神躲藏，不说话。
像赵队长这种办案高手，遇到这种小喽啰，他一眼就能看出对方心理防线。
赵队长断定这个阿虎有问题，说不定就是这次大爱集团代表被杀的直接凶手。
看阿虎不说话。
赵队长二话不说，给其戴手铐。
阿虎急了。
“你凭什么铐我，你总得有个理由吧，不然我投诉！”
赵队长对待这种人有的是方法，他来一个先兵后礼。
“每个公民都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你对我们的指控不加以说明和解释就是不配合，不配合，警方就有权利逮捕审问！”
阿虎也是从电视里看过一些办案流程，被赵队长这样一唬，吓得腿都直打颤。
“我配合！我配合！你就不要铐我了好不好！”
“那你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不然我依然会铐你，你要想好了，你所说的如果触犯法律，我们照样会请你到警局喝茶。”
“我说！我全都说。”
赵队长把他请到一个办公室。
单独和他聊天。
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阿虎。
“你且说。”
“我本来就是个胆小的人，对于这种事情我很反抗的，但家里经济拮据，为了一点钱，我也就铤而走险，但我真的没有杀人！”
赵队长道：“你且往下说，杀没杀人，还要看相关证据和主观意识。”
阿虎腿依旧发颤。
“当时有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打电话给我，说那里有个垃圾桶，垃圾桶里面有一摞钱，叫我和小军，也就是那个拉车的司机一起把钱分了，分钱必须要办事，我一开始以为是假的，怀着好奇心就去看了看，果然发现一大摞钱，我非常紧张的把一半钱给小军，但是小军不要。我又爱钱，就自己把事情干了！”
赵队长咳嗽几声。
“电话里他叫你干什么事？”
“就叫我倒一包头孢的废料放在废水里，我提供头孢，小军负责倒在他的水箱里，但小军不同意，我就直接倒在我源头的下水道里，这样同样废水里有头孢。小军不想参与其中，其实他也缺钱！”
赵队长放慢语气。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呀！”
赵队长一愣。
“就这？”
阿虎用天真的语气道：“就这样啊？”
“电话那头说是谁了吗？”
“没有啊？”
赵队长气急败坏的说道：“不知道是谁？你就敢帮他办事？”
“可是钱是真的啊？”
“卧槽！真服你了，电话还有没有？”
阿虎把那个打电话的电话号码给了赵队长。
“固定电话！”
赵队长在手机上查了一下。
“岗亭电话！线索肯定又断了，这个人的反侦查能力太强，借刀杀人给他玩的炉火纯青！”
赵队长又问到阿虎。
“你知道为啥叫你倒废头孢！”
阿虎想了想。
“肯定是农垦集团想用头孢消毒，最近夏天龙虾的病死率太高，但合法投头孢基本不可能，都有药品监管，如果在我这无意中投了头孢，既可以救治龙虾，又不违法，他们当然乐意，而我也不是故意的，罪责应该很轻吧！”
赵队长无奈的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你知不知道你投的头孢，间接杀死人了！”
阿虎吓得跪在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啊？要是知道杀人，我打死也不干啊！”
赵队长不知道这个阿虎是不是演的。
他决定暂时不能放他走。
要带回去好好审，最好是让胡昕夕好好审。
赵队长觉得没有必要在他这里继续浪费口舌。
“好的，就到这里吧！待会和我回去做一个笔录，没有大问题我就可以放你走了！”
阿虎嘻嘻的笑着。
“那好！那敢情好！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去吧！”
阿虎神色慌张的来到厕所，躲到一个隔断。
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司机。
“他们知道我故意杀人了，你这边怎么样？”
司机疑惑：“你把倒头孢的事情都告诉他们了？”
“是的，但我说我不知道头孢干啥用的，其实我知道，目的就是用头孢杀死那个大爱集团的代表！”
司机说道：“那你就怎么问也不说自己事先知道头孢的作用，这样纵使算杀人，也只能算是过失杀人，罪很轻！”
“好的，你这边也要小心了，我啥都不知道，事后我才知道你往我车里的废水倒入头孢的，谁知道那玩意还能杀人？他们要问我我就这样如实说呗，不然还能怎么办，我这边不管你认罪不认罪，都是同样的罪行，但你那边就不一样了，你要说出来，基本是故意杀人罪，要是不说出来吧，最多过失杀人，没有主观意愿，基本判刑很轻！”
“我知道了！”
打完电话。他上个厕所。
准备继续回到办公室。
殊不知，刚才赵队长在看他手机的通话记录的同时，在他手机上安装了窃听软件，不知不觉的，刚才他和司机的通话都被赵队长窃听到了。
赵队长满脸笑意的等着阿虎回来。
心里嘀咕。
“和我玩，嫩了一点吧！这就算间接招供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呵呵！”
他这一招彻底让阿虎现出原形。
姜还是老的辣。
阿虎风尘仆仆的又一次来到办公室。
赵队长问道：“还有没有想说的了！”
阿虎摇摇头。
赵队长准备不在这把刚才他偷听的内容告诉他，他准备让胡昕夕审他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那好！跟我一起去局里吧？我们去做一个笔录。”
随后赵队长就带着阿虎去局里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和凤惠美打声招呼。
......
永昌药业这边。
杨瑞早就来到他们公司。
提前约好李瑞雅。李瑞雅带着她去找董事长。
董事长没在办公室。
李瑞雅打电话给董事长。
董事长直接叫李瑞雅来王经理办公室。
董事长正在王经理办公室。
门“吱呀”开了。
杨瑞和王经理四目相对。
“怎么是你！”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这样的话。
昨天那样尴尬的事情又一遍遍的在脑海里涌现。
杨瑞脸都红到脚后跟了。
王经理说道：“你找到这里，无非就是让我负责是吧！我负责，我完全负责！你说你想咋地，我都认同！”
众人都以吃瓜的方式看他俩。
杨瑞说道：“你想多了，我不是来找你！我主要是来找董事长的？”
董事长呵呵笑道：“怎么？莫非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难不成想叫我做媒不成？”
杨瑞道：“你们怎么都想歪了！我来这里主要是和贵公司商量一件事，代表的是魔都医药，也是我家公子的嘱咐，还请贵公司帮忙？”
董事长饶有兴趣的看着杨瑞。
“找我的？有什么事？“
杨瑞道：“我们有意向收购本市的几家药企，我们都知道这些药企现在都是由你领头在渡过难关的，只要贵公司点头，他们也就没有所谓的的顾忌了！”
董事长道：“在群里有耳闻，我打个电话给胡昕夕，向他确认一下，其实你们不用找我，可以直接找胡昕夕，他可以决定！”
说完。
董事长给胡昕夕打电话。
胡昕夕半天没有接电话。
原来他在去找司机的路上。
看到司机和别人在厮杀。
他也参与其中，和那两个蒙面歹徒搏斗。
最后虽然打败了那两个歹徒，但是司机也受伤了。
胡昕夕只是受了一点小伤。
二个歹徒没想到司机还有帮手，这是大白天，他们就没有再追了，等以后有空，他们再说。
直到胡昕夕救下司机后，他才翻看手机。
这才回电话给董事长。
气喘吁吁道：“董事长？怎么了？有什么急事？”
董事长感觉到胡昕夕不对劲。
“你怎么了？感觉怎么大口喘气！”
“没......”
话还没说完。
只见两个蒙面人又折返。
一刀捅入胡昕夕的心脏部位！
司机吓了一跳。
连忙扶住胡昕夕。
“胡昕夕！你怎么了？”
第八十四章 各有头绪
仲羽其实刚才被凤惠善突然的关心给温暖了一会，理智告诉她这种感觉必须稍纵即逝。
接近自己就相当于接近死亡，她一心复仇，从没考虑过儿女情长之事。
仲羽走了一会儿。
她打电话给刘萌。
“这三方协议本不该死，收购企业这事其实没有多大阻力，为何你偏偏要杀了药监局局长和大爱集团的那个代表！”
刘萌冷笑。
“你动了恻隐之心，我不是告诉过你，只要执行命令就行，人一旦动了感情，就会有很多牵绊，你我不能对任何事情动感情！明白不！”
仲羽愣了一会。
“我不是动感情，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以前任何行动我都会接触到最核心的杀人动机和理由，但这次显然有深层次的原因在里面，故意隐瞒我，我仲羽杀了那么多人，不喜欢杀无理由之人，这一次你们对我有所隐瞒，我感觉很不爽！”
看到仲羽难得的生气。
刘萌也放下姿态。
毕竟她还要指望她杀人呢，当她的左右手。
“你稍安毋躁，其实我也才刚知道，魔都医药的董事长有一个秘密计划，计划就是从国外引进一个毒株，希望研发疫苗。这种技术他们没有，不敢在魔都研发，所以他要选址到我市研发，如果研发成功，不仅在国内有可观的收入，在国外也有分红，他叫他儿子打着收购企业的旗号，最终的目标就是让疫苗事件落地。”
仲羽道：“也就是说他儿子也是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儿子只知道收购企业的命令，后续研发何种药物，他也不知晓的！”
刘萌道：“我也才刚刚知道的，我一开始接收到魔都医药董事长的命令就是铲除三方协议，快速拿下各药企。”
仲羽有点释然。
不管刘萌说的是真假，但她愿意解释，仲羽就姑且相信，这些都是态度的问题。
所以仲羽也没有继续追问。
最后她回应道：“疫苗计划会不会有巨大风险？”
刘萌道：“肯定有，但你放心，核心人员都有成熟的国外备用疫苗，你我都有，都藏在保险柜里，如果真的有突发状况，我们可以保命！”
仲羽哑然。
她心里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研发试验，如果出现毒株逃逸，社会事件必定会发生，就像之前非典一样，一想到这，他头皮发麻。
不过想到她自己有疫苗。
心里好受多了。
这时候她才知道收购药企的真正目的，为了快速落地，杀两个人，对魔都医药来说不算什么！就连大爱集团也要全力配合这种研发，因为大爱集团和魔都医药有着战略合作伙伴的关系。
杀人事件自然落到刘萌身上。
刘萌在找仲羽。
整个杀人事件的动机闭环已经很形象了。
这时候仲羽才选择相信刘萌。
仲羽不再追问为什么要杀大爱集团的代表和药监局局长了。
她挂完电话。
心中有种落寞感，但心中的那种复仇火苗在熊熊燃烧。
她突然有点同情凤惠善了，原来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凤惠善确实不知道，之前仲羽一直以为凤惠善知道，认为凤惠善就是叫刘萌杀人的直接幕后，没想到他在他爹心里的地位都不如仲羽，更不如刘萌。
如果让凤惠善知道了，他心里肯定会很难受。
仲羽回到自己办公室，趴在桌上小憩一会。
“嘶！”
颈脖子上疼。
仲羽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仔细看了看自己被掐红的脖子。
心中一团怒火冲天。
“敢对我动手，你是第一个！”
哼了一声。
半睡半醒中。
她不知发给谁一个信息。
“做了他！”
这个“他”明显就是司机。
此信息一发基本上无回头路。
看来仲羽要杀司机的心早就种下了。
......
凤惠美听从他给凤惠善的命令，带着正式合同已然到了缘分药业，还有另一个药业也在，旺财药业也在缘分药业的办公室，一起等待着魔都医药来签合同。
当两个董事长看到群里的有胡昕夕的通告后，基本上悬着的心又落下了。
这下可以安心的签字了。
凤惠美在他们面前侃侃而谈。
反正就是在说魔都医药的优点，加入魔都医药绝对是他们的荣幸，诸如此类的话。
那边赵队长在车间找那个投头孢的人。
他要找他问问。
为什么投头孢在废水车里，他为什么要给司机钱。
带着这个疑问，他找到阿虎。
阿虎明显紧张。
当赵队长把监控录像给阿虎看。
阿虎默不作声。
赵队长质问三四遍。
阿虎总是眼神躲藏，不说话。
像赵队长这种办案高手，遇到这种小喽啰，他一眼就能看出对方心理防线。
赵队长断定这个阿虎有问题，说不定就是这次大爱集团代表被杀的直接凶手。
看阿虎不说话。
赵队长二话不说，给其戴手铐。
阿虎急了。
“你凭什么铐我，你总得有个理由吧，不然我投诉！”
赵队长对待这种人有的是方法，他来一个先兵后礼。
“每个公民都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你对我们的指控不加以说明和解释就是不配合，不配合，警方就有权利逮捕审问！”
阿虎也是从电视里看过一些办案流程，被赵队长这样一唬，吓得腿都直打颤。
“我配合！我配合！你就不要铐我了好不好！”
“那你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不然我依然会铐你，你要想好了，你所说的如果触犯法律，我们照样会请你到警局喝茶。”
“我说！我全都说。”
赵队长把他请到一个办公室。
单独和他聊天。
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阿虎。
“你且说。”
“我本来就是个胆小的人，对于这种事情我很反抗的，但家里经济拮据，为了一点钱，我也就铤而走险，但我真的没有杀人！”
赵队长道：“你且往下说，杀没杀人，还要看相关证据和主观意识。”
阿虎腿依旧发颤。
“当时有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打电话给我，说那里有个垃圾桶，垃圾桶里面有一摞钱，叫我和小军，也就是那个拉车的司机一起把钱分了，分钱必须要办事，我一开始以为是假的，怀着好奇心就去看了看，果然发现一大摞钱，我非常紧张的把一半钱给小军，但是小军不要。我又爱钱，就自己把事情干了！”
赵队长咳嗽几声。
“电话里他叫你干什么事？”
“就叫我倒一包头孢的废料放在废水里，我提供头孢，小军负责倒在他的水箱里，但小军不同意，我就直接倒在我源头的下水道里，这样同样废水里有头孢。小军不想参与其中，其实他也缺钱！”
赵队长放慢语气。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呀！”
赵队长一愣。
“就这？”
阿虎用天真的语气道：“就这样啊？”
“电话那头说是谁了吗？”
“没有啊？”
赵队长气急败坏的说道：“不知道是谁？你就敢帮他办事？”
“可是钱是真的啊？”
“卧槽！真服你了，电话还有没有？”
阿虎把那个打电话的电话号码给了赵队长。
“固定电话！”
赵队长在手机上查了一下。
“岗亭电话！线索肯定又断了，这个人的反侦查能力太强，借刀杀人给他玩的炉火纯青！”
赵队长又问到阿虎。
“你知道为啥叫你倒废头孢！”
阿虎想了想。
“肯定是农垦集团想用头孢消毒，最近夏天龙虾的病死率太高，但合法投头孢基本不可能，都有药品监管，如果在我这无意中投了头孢，既可以救治龙虾，又不违法，他们当然乐意，而我也不是故意的，罪责应该很轻吧！”
赵队长无奈的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你知不知道你投的头孢，间接杀死人了！”
阿虎吓得跪在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啊？要是知道杀人，我打死也不干啊！”
赵队长不知道这个阿虎是不是演的。
他决定暂时不能放他走。
要带回去好好审，最好是让胡昕夕好好审。
赵队长觉得没有必要在他这里继续浪费口舌。
“好的，就到这里吧！待会和我回去做一个笔录，没有大问题我就可以放你走了！”
阿虎嘻嘻的笑着。
“那好！那敢情好！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去吧！”
阿虎神色慌张的来到厕所，躲到一个隔断。
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司机。
“他们知道我故意杀人了，你这边怎么样？”
司机疑惑：“你把倒头孢的事情都告诉他们了？”
“是的，但我说我不知道头孢干啥用的，其实我知道，目的就是用头孢杀死那个大爱集团的代表！”
司机说道：“那你就怎么问也不说自己事先知道头孢的作用，这样纵使算杀人，也只能算是过失杀人，罪很轻！”
“好的，你这边也要小心了，我啥都不知道，事后我才知道你往我车里的废水倒入头孢的，谁知道那玩意还能杀人？他们要问我我就这样如实说呗，不然还能怎么办，我这边不管你认罪不认罪，都是同样的罪行，但你那边就不一样了，你要说出来，基本是故意杀人罪，要是不说出来吧，最多过失杀人，没有主观意愿，基本判刑很轻！”
“我知道了！”
打完电话。他上个厕所。
准备继续回到办公室。
殊不知，刚才赵队长在看他手机的通话记录的同时，在他手机上安装了窃听软件，不知不觉的，刚才他和司机的通话都被赵队长窃听到了。
赵队长满脸笑意的等着阿虎回来。
心里嘀咕。
“和我玩，嫩了一点吧！这就算间接招供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呵呵！”
他这一招彻底让阿虎现出原形。
姜还是老的辣。
阿虎风尘仆仆的又一次来到办公室。
赵队长问道：“还有没有想说的了！”
阿虎摇摇头。
赵队长准备不在这把刚才他偷听的内容告诉他，他准备让胡昕夕审他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那好！跟我一起去局里吧？我们去做一个笔录。”
随后赵队长就带着阿虎去局里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和凤惠美打声招呼。
......
永昌药业这边。
杨瑞早就来到他们公司。
提前约好李瑞雅。李瑞雅带着她去找董事长。
董事长没在办公室。
李瑞雅打电话给董事长。
董事长直接叫李瑞雅来王经理办公室。
董事长正在王经理办公室。
门“吱呀”开了。
杨瑞和王经理四目相对。
“怎么是你！”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这样的话。
昨天那样尴尬的事情又一遍遍的在脑海里涌现。
杨瑞脸都红到脚后跟了。
王经理说道：“你找到这里，无非就是让我负责是吧！我负责，我完全负责！你说你想咋地，我都认同！”
众人都以吃瓜的方式看他俩。
杨瑞说道：“你想多了，我不是来找你！我主要是来找董事长的？”
董事长呵呵笑道：“怎么？莫非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难不成想叫我做媒不成？”
杨瑞道：“你们怎么都想歪了！我来这里主要是和贵公司商量一件事，代表的是魔都医药，也是我家公子的嘱咐，还请贵公司帮忙？”
董事长饶有兴趣的看着杨瑞。
“找我的？有什么事？“
杨瑞道：“我们有意向收购本市的几家药企，我们都知道这些药企现在都是由你领头在渡过难关的，只要贵公司点头，他们也就没有所谓的的顾忌了！”
董事长道：“在群里有耳闻，我打个电话给胡昕夕，向他确认一下，其实你们不用找我，可以直接找胡昕夕，他可以决定！”
说完。
董事长给胡昕夕打电话。
胡昕夕半天没有接电话。
原来他在去找司机的路上。
看到司机和别人在厮杀。
他也参与其中，和那两个蒙面歹徒搏斗。
最后虽然打败了那两个歹徒，但是司机也受伤了。
胡昕夕只是受了一点小伤。
二个歹徒没想到司机还有帮手，这是大白天，他们就没有再追了，等以后有空，他们再说。
直到胡昕夕救下司机后，他才翻看手机。
这才回电话给董事长。
气喘吁吁道：“董事长？怎么了？有什么急事？”
董事长感觉到胡昕夕不对劲。
“你怎么了？感觉怎么大口喘气！”
“没......”
话还没说完。
只见两个蒙面人又折返。
一刀捅入胡昕夕的心脏部位！
司机吓了一跳。
连忙扶住胡昕夕。
“胡昕夕！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