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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咪咪,你看我们手中的药,今天能不能不吃。还是将它留给其他的人吧,今天不是武堂有大比武吗?还是将这些好东西留给有需要的年轻人吧,我们老了都老了,少活一天也无所谓。”

    “可是这是我根据几位哥哥的身体特质,精心研制的药,怎么可以随便给那些孩子们吃呢。再说这些药都是对老年人固本培元有用处。你也不怕那些年轻人吃了这补药,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来影响到咱们黑涩会的名誉?”

    “不说全国各地,单说海城市,有咱们黑涩会谁敢惹?就算做一些有违常理之事,也无所谓,谁叫咱们站在头尖,怎么可以惧怕风浪的来临?”

    “好强大的口气,你们也不看看你们的年龄,怎么可以如此的不讲后果?”

    “呜呜,咪咪!”

    “呜呜,咪咪!”

    众人不由得哀求安妈妈放过他们这一次。

    “哼……恳求也没有用,要不是这次有武比,你们也不会这么按时出现在总堂。每次还不是要让我和安哥一一给你们送过去?”

    所以不管这个药,具体有什么功效,只要有安妈妈在,他们今天这一顿饭后药点可是避不开了。

    “大家快看看,都这个时间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武堂做裁判,要是今天评不出来,还不得让那几个小子给烦着。”

    “是啊是啊,我可听说,今天来了一个很特殊的孩子,我可要进行亲自考核。”

    安妈妈也有些为难,怎么年龄都不需要加,就快要超过百岁的人,怎么还不如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几位哥哥,这可不行,当初我可是听了你们的话,跟大家做了兄弟。咱们当时可是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我们也要做到有苦同当。”

    安爸爸可完全不想让这几个人逃脱自己妻子那个玉瓶里的药丸。自己这个做弟弟的都吃了,怎么能不把福分给众位长老。说实话他真的非常不喜欢任何带甜味儿的东西,但是那个苦的她头皮发麻的药丸,让他觉得还不如受包商枪伤,来的痛快。实在无法忍受的他,也只好学着自己的女儿安,吃起了甜点。用安的一句话说:“再苦的味道,甜总是能将其盖过。”

    “弟妹,我们几个就是有些老年病,真的不需要太补。我们看着你每次那样毫无顾忌的将那些珍贵的药材为我们制药。我们都觉得太浪费了,还是把这些送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我就是把药送到了最需要它的人的身边,你们难道不是最需要固本培元的吗?你不是一直教导我说要任何病症都要对症下药嘛。”

    “可是你这药也实在是太苦了。吃了你的药,我们连尝试的味觉,都像是被苦丢了一样。”长老们再次的苦苦哀求,希望能逃脱这一顿药点。

    “既然味觉都没有了,那么要苦与不苦,又有何顾呢?”安妈妈说起话来,果然直逼人心。

    “谁叫你多嘴,非说没了味觉,你就不能说咱们吃了药以后没了感觉吗?”说出这话的长老发现自己好像同样说错了话。自己默默的,反复的说着自己的话,总觉得哪里有了出入。

    “看来我还得针对你们的味觉,感觉,五感来进行调理,需要再进行深密的研究,给你们配一副天下无敌的良药。”

    不用猜,这个良药肯定是苦口良药。众人不由得为自己接下来的每个月的药点,泪流满面。在安妈妈的监督下,谁也不敢耍小聪明,只好都硬着头皮将药丸咽了下去。

    如果有人建议什么藏在舌下,或是牙齿,那还不如让他们直接吞下。实在是那药丸碰到味蕾,绝对比辣死人不偿命的毒蝎椒,还让人不能回味。

    “佟长老,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被点到名的佟长老,很希望自己现在是一个透明,被大家无视。其实他算是黑涩会编外人员,拥有长老的身份,但是他从来几乎都不参与到黑涩会的决策中。这也是他能退休的原因。

    佟长老只好抬起头。将自己刚刚来时的那种兴奋。在看见众人吃过药后的苦脸表情。很是后悔。就算自己看到的那个人是真人。大家发个视频聊一下天不就好了。自己怎么就犯傻的来到了这里?还大张旗鼓的将大家聚在了一起。

    “好了咪咪,你就不要吓他。这不是被他自己发现的事给吓到了吗,都是老糊涂的人了,吓傻了可就难办了。”

    佟长老听到有人帮自己解释,有些激动的就要站起来表示感谢,可是越听这话也让他不舒服,自己怎么就傻掉了。到底会不会说话啊。可是他现在完全是敢怒不敢言,自己可是将大家聚在一起的,要是让咪咪这一个人一个人的投喂,总会有漏网的。

    “没事,我已经研制出醒脑丸,可是专治老年痴呆病症的。”

    “都怨你,让咪咪误会佟长老得老年痴呆症了吧,都怪你不会说话。”

    “这能怨我吗?还不是我担心佟长老被吓到吗?”

    “年龄都快跨世纪了,怎么说起话来,还是这个水准,还是没有学会说话的语言,完全一股土腔土调的味道。”

    “都说你们是老古董,你们每次还不平,你们知不知道现在讲是原生态,你们懂不懂什么是原生态?”

    “反正是你们说话不中听!”

    “你们说话……”

    “我的话……”

    会议室里面一下子吵翻了天,就连坐在外面等待责罚的秦秘书都听见了屋里的争吵。可这吵声确让秦秘眉开眼笑,一扫之前的低气压。

    “这才是正常的场景吗,那次他们不是从争吵开始,从争吵结束。开的会议每次不都是大帽子主题会议。声音再大一些,争吵在多一些,怎么听不见三长老发言,诶,大长老怎么就阻止了呢?”秦秘书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秦秘书的高兴劲,让进来的小豆子都有莫名其妙。不会是这里的人,都知道了师姐的是吧。要不什么事能让好久没看见如此灿烂笑容的秦秘书,乐成如此这般。

    393

    安妈妈和安爸爸心有灵犀的对看了一眼,很是无奈的摇着头。这些老顽童们,怎么会以为他们这样争吵就能将必定要发生的事,避开呢,怎么可能逃避。

    长老们扯着嗓门互骂起来,有人的脸涨的通红,有的人气的发抖,已经争论的面红耳赤。终于,对喊不解气的他们,开始动起手来。你飞笔来,我扔纸,你投药葫芦,我投玻璃杯,你拽我胡子,我拔你眉毛,就连安爸爸的一掌拍碎十寸厚的桌板,都没将他们的战争停止。

    “安哥不气,看我的。”

    安妈妈随手从老人毛衣衫里拿出两幅薄如丝的面罩,并给安爸爸带好。嘴角邪邪一笑,右手轻轻一抖,直接将东西扔在了会议桌中间,瞬间爆破开来。立刻众人泪流满面。原本还在假假哭泣的人,眼泪也如雨般流了下来。

    此时的安妈妈和安爸爸就站在一边看着长老们拿起面前的水杯,就往自己的脸上泼。可是他们忘记了空气中布满的粉尘已经落在了杯里,更加浓缩了。所以众人也不顾其他,也行好是一楼,幸好众人身体强健,靠窗的跳窗,靠门的逃门。

    “还说我玩心重,你要不要这样狠心啊。”

    “谁叫他们不知好人心。再说这个新式防身武器,总要有实验不是,正好。”

    “就你有理。”

    “安哥,你还是给张医生打个电话吧,他们需要进行眼睛清洁,我猜他们是不会让我做了。”

    安爸爸表示无奈,自己乖巧的女儿到底是随了谁,没有他母亲的泼辣与无理,也没有他的狡猾。

    他们退出去后,发现客厅也无法再呆人,就让秦秘书将人都输送到其他房子,做了相关工作的安排。

    而长老们在尝到了让他们难忘的苦药后,再次尝到了毒蝎椒的辣味,那真不是生物能承受的。这要不是他们被这样突入起来的袭击次数多的他们都数不清,硬生生的在实战中长生了抵抗力。要不现在他们哪能或者坐在外边的草坪上,早就在会议室里昏厥了。

    小豆子满头大汉,涕泪横流,踉踉跄跄来到安爸爸和安妈妈身边。

    “先生,夫人,阿嚏,秦师兄,请你们,去武堂,说有事请两位定夺。”小豆子是完全受药剂影响,喷嚏是一个接一个打着,好在先生和夫人不是讲虚礼的人。他要不是急事被秦秘书拉出房门,估计他就会说那个直接躺地的人。

    “知道了。小豆子,你觉得这个药剂给Ann做防狼喷雾剂怎么样。”

    “阿嚏,很,阿嚏,好。”

    “你快去那这个药粉洗一下,千万别拿手摸眼睛知不知道。”

    小豆子这可是第一次感受到夫人的亲自关怀,很是感动,泪水流动更加生动。

    “咪咪,你明明有解药,怎么不给我们。看着我们这狼狈不堪的样子,你这是报复是不是。”

    “就算是我给了你们,你们又不相信我给您们的是真的解药,我做什么浪费我自己的唇舌。”

    这话安妈妈到时没有说错,就是她讲解药放在大家面前,大家也不会接受她的好意,实在是这个被他们成为魔女的她,不良记录太多了。

    “夫人,您是不是又有新产品问世了,能不能让我做研究,你不知道上次我通过你的那个彩虹技术,可是做出来固态的彩虹,还被电视*家收购,做了关于爱情的主题记录片呢。”

    被请来的张医生,可是完全一点做医生的职业道德都没有,不顾泪汪汪看着他,希望尽快能将他们从痛苦当中解救出来的长老们,直接就奔着安妈妈去了。实在是俺妈妈做的任何,产品,都让他惊叹。

    “你先给他们医治,我已经将研究的数据放在你的桌子上了,记得要多宣传我们黑涩会安保集团。最近我怎么觉得家里的人越来越多了呢,是不是找我们做安保的人变少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但是我可是听我的医生朋友说,金盾安保最近没有什么生意。”

    “那就谢谢你哪位意思朋友。我想起来你们那个华师兄,怎么最近都没看见啊!”

    “老师那边接到了一位来海城疗养的人,去做健康顾问了。”

    “什么海选海城做疗养,看了也是一个念旧情的人。”

    “夫人,我……”

    “我知道,不会为难你的。各行各业有各行各业的规则。咱们大家知道遵守规则就好。”

    “不能忘,不能忘。秦秘书快帮我把大家扶到那边,我给长老们做清洗。”张医生大喊在那边被长老们抓住不放的也已经红了眼的秦秘书。当然不是被长老们给惹哭了怎样,实在是安妈妈的药剂药效太大了。

    有了张医生的帮助,几位长老的情况渐渐得到了好转,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用过药的眼睛,除了红通通如兔子的血眼以外,倒没有其他的身体不适。

    几个人自然看不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可是现在他们就是在照镜子,除来脸不一样外,狼狈的样子可是如初一辙。几个人也终于又有心情聊他们的岁月了。

    “你说咪咪是不是故意的,因为我们把那个白家的白尉找来,还做了参赛人的推荐。”

    “你这么一说,到时真有可能。我现在就是希望他不要输得太惨,至少能打败一个或是两个人。这样至少还能撑得住场面。”

    “你那纯属白日做梦。虽说有些能力,可是他连Ann都打不过,还何谈其他人。”

    “你们能不能聊一些关键。”佟长老不耐烦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怎么这次安先生来了,怎么都没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有什么的,咱们几个疯起来没有节制,也不是没有过,估计他是见怪不怪了。”

    而他们谈话的中心人物安爸爸和安妈妈早已经在张医生为他们治疗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394

    抱怨是一种心态。抱怨生活的不堪,只能说自己内心有多不堪。抱怨别人残忍,只能证明自己不懂感恩。也许,他抱怨不是目的,只是想证明自己的价值,或者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在遇到有人向你抱怨的时候,请你耐心的聆听他的心里话,帮助他,引导他,找到正确的人生价值。

    听到佟长老的话,大家才真到来思考这件事情。不提还好,这一提,大家细想起来,真觉得今天的安先生,在遇到他们这件事情的行为表现和以往不一样。

    随之而来的附和声不断。原本毫无神采的大家,再次兴致昂扬起来。也不在乎自己一身的狼狈,积极的表达着各自的看法。

    “你这样一说,还真的有些奇怪。”

    “哪有那么多奇怪,不要总是自己无事瞎想。也许今天安先生真的是有大事了。”

    “你有话说就说,无话请保持沉默。你表达的意思是逗大家呢么,哪一次社里有事,他不是和大家讨论协商的。”

    “哪有,你们不会忘记多年前发生在湖心庭,他自己独断独行的事?”说话的长老表情动作非常的夸张。

    “如果那样的事算是大事的话,我想咱们这几个老骨头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在遇到了。”

    “几位哥哥,你们说的到底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佟长老表示自己可是真的没见过安先生独断独行过,这十多年可是有什么大事都会到将长老们叫在一起,进行讨论,相处解决办法。虽然他是一个编外人员,但是也是有话语权的人,可他怎么就不记得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呢?难道他真的是老糊涂了,记忆力倒退了不成。

    “哈哈,那时候你还在抹泥砌墙,搞你自己的建筑,没加入呢。”

    “那就得有二十多年了吧!”这也是佟长老觉得自豪的事,自己在黑涩会可是唯一一个没有进行从底层做起,就直入核心内部的成员。现在在黑涩会的企业文化里,他还是重要的教科书教材。

    “还不是为了咪咪那个老魔女,一起应该叫小魔女了。为了能娶到咪咪那小子当时可是孤身一人闯儒堂,将咱们这里一切抛之脑后。幸好儒堂的易堂主没找咱们麻烦。”

    “还不是因为咪咪是人家儒堂易堂主的小妹妹。”

    “好汉不提当年勇,再说当时咱们的黑涩会哪有现在的规模,也就不到百人,拿咱们的百人和人家的百倍或者更多的人比,怎么可能有获胜的机会,在人家儒堂眼里可是都不够看。”

    “不对啊,当时安先生明明和我说,咱们可是非常庞大的组织,几连一个小队,都有百十来人的?”佟长老突然觉得脑仁疼,怎么他好像听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呵呵!”剩余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来回答这。

    事实上,还真就像他想象的那样,佟长老当时就是被年纪青青的安爸爸给骗进黑涩会的。虽说佟长老是抹泥砌墙的,可人家砌的墙都是政府部门的墙,专门做建设规划,机关设计的人才。他们在所在的这栋隐于乱市之中的房子,就是出自于佟长老之手。可当时在有才华能力的人,就被年轻的安爸爸,用一杯酒,一组人,把人给骗进来了。

    “不会特勤队,就只有咱们这一组吧!”佟长老可是不敢相信。

    “一直就我们这几个人。有需要时我们就组团表演一下各自的技能。”

    佟长老说道特勤队,当时就是他们这几个老骨头组成的,在佟长老面前进行了一次配合演出,真没想到就这样把人给骗进来了。当时他们看见这个比他们都聪明百倍的人进来,都觉得是不是当时被人附体或是双胞胎假扮的,怎么就也着了那个小子的道。

    这个多年不曾被大家提及的谎言,就这样被大家给说了出来。

    “我是被骗了对吧,还是被个小年轻给骗了,不仅骗了我的才华,还欺骗了我的人生,进了你们还这样队伍。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佟长老,你也不要太过伤心,现在不是都要退社了吗?”

    “我这是退休,退休。”

    “是是是。”众人连说三个是,安抚佟长老已经焦了的心。

    “这是我命大啊,要不哪有退休的机会,这就是他和我说的和机关单位一样,老了有劳老保。”

    “佟长老,你还是想开一些,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可是把你当亲兄弟的。”

    “可是你们欺骗了我这么多年,说出来的机会那么多,怎么就没有机会,还说把我当兄弟。”

    “你说你都六十多岁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值得你这样耿耿于怀吗?”

    “那是因为这不是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情,被欺骗的又不是你们,你们怎么能感同身受?想想这些年,我都是生活在骗局之中。每每的对我身边的朋友们大夸特夸我们的安先生是不可多得的领导,他们当中要是有人知道当年事情的经过,我还有脸出现在世人面前吗?”佟长老越说越激动,已经是青筋皱起,面红耳赤。

    “看透就好,看透就好。辛苦一辈子,现在可是享福的时候。”

    坐在他旁边的人,赶快地拿过一杯茶,递给佟长老,可是在看见握着茶杯不停晃动的手,把想要再次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看了一直和善的佟长老这次是被气急了。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对无声。但是大家还是把怨怼的目光落在了那位提起此事的人身上。都是他,让佟长老,让大家记起了那个悔恨一声的事。

    “……”

    “看看,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佟长老依旧在哪里自怜自哀。可是还是没有人搭理他,只有想看两厌。

    “……”

    “呜……呜……”佟长老虽然在哭,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掉下来,可是因为有之前的药剂影响,冲血的眼睛,再配上他的破衣,现在看起来还真有伤心过度,已无泪可流的悲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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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到底什么意思,连一点安慰劝解的话怎么都没给我,你是不打算和我做兄弟了是吗?”佟长老在也忍不住问出了口。

    平时本就多愁善感的一位长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喜欢上了戏剧,还偏爱于女性的角色。这不系精来了。虚弱无骨的身体轻倚在桌旁,似是一位柔弱的夫人,提起亭中的餐巾,轻点着眼圈的泪,满含哀伤地看着佟长老。

    就这一幕,完全恶心到了佟长老。哪有什么泪让那个长老拭去,不由得鸡皮疙瘩起满身,浑身一个冷颤。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都这个年纪了,还玩演戏,很恶心人的。”

    “是有点演过了,席子你还是收一下吧。要不然刚刚喝的茶水都要吐出来了。”

    哀怨的席长老低泣道:“这可是我们一辈子的耻辱,你是不知道,我们可是委屈的很,我们那个不是被安先生给骗来的。”

    有了席长老的开头,大家也不觉得自己丢人,直接说了自己的遭遇。

    “谁知道他年纪轻轻的,鬼点子那么多。”

    “那个不是吃了他的亏,还帮他数钱的。”

    几位老人家,一下子都沉默了,一起哀悼他们被骗去的年华。

    “这样的事还真不能怨我们多想。我怎么觉得今天的安心上太过于沉默了。只要我们每次争吵结束,他不是冷眼看我们,大发一顿脾气。今天怎么一直都是咪咪在说?真的很是反常。”

    可是大家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都做不了主,只好将目光都投到了大长老的身上,希望大长老能告诉众人该如何做。

    “你们这个时候想到我呢,之前都说了不要让人去取速效救心丸,就你们几个为老不尊,学什么要摆普斯(POSE),拍照片,发微博。这是学年轻人跟风的时候吗?你们看看,引来了多大的麻烦?咱们这样一身狼狈,如何去武堂进行评判?那还有一点威严。”

    作为矮一级的长老们,内心不由得狂吐槽。你现在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也不想想刚才是谁在拿到药后,更加积极的组织大家拍照片,摆pose,还非要选美颜相机的。

    “都是我们的错,哥哥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啊!”

    “先不说这个,佟长老,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到遇见了什么事情,让你就这么急匆匆的来。”

    “你们刚刚没有看我已经发到群里的照片吗?那为什么你们个个一脸激动的样子?”

    佟长老可是真不懂他们这几个人了。没看见那个照片,做什么看着手机屏幕,表现出一脸震惊的样子。

    “我……”

    “我……”

    “我……”

    一位位长老,一下子被问道哑口无言。他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当着佟长老的面,说他们自己拿手机只不过是在用手机上的激萌相机app,进行自己专属表情包拍摄。

    “忘记了……”

    “忘记了……”

    “刚刚你说了什么话,看看我的记性……”

    一位又一位的接连表示自己出现短暂失忆了,谁叫他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呢!

    “逃避不是借口。”当然忘记同样不是理由。

    几位长老拿出自己的手机,全是时下流行的多功能拍照手机,那句广告台词怎么说的,“照亮你的美,值得拥有……”

    “你们怎么又换手机了?”

    佟长老看着闪亮亮的新手机,还根据个人喜欢配上了专属的手机壳,还有那专属的卡通装饰,不用他过多的表达,大家就知道这是吃醋了。很想故意的气他一下,再把他也拥有的事告诉她。可想到今天把他多年的偶像的形象给打破了,也就没了过多的话。

    “咱们这叫支持国货,为国家GDP添砖加瓦,贡献一份力量。还有佟长老你不用羡慕,Ann也同样给你买了一台,就放在你常住的那间房间里。还特别给你选了你喜欢的蓝色,装饰是一把蓝色的小斧头。”

    “真的吗?”佟长老你转变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不要怪老人家没有管好。实在是这款手机太好用了。他看见了那些宣传视频。早就想买一台。可是想到自己的年龄,怎么还好意思和年轻人抢一样的东西使用,就按住了心里的期盼,拿着钱给家里的女儿和儿媳妇,一人买了一台。本想私下自己买,可是成天和家人见面,怎么好意思拿出来。

    想到Ann的贴心,可真是让佟长老喜出望外。拿着手机,说是被安先生逼迫的,可就不会被小辈们笑话了。类似的事情他可是做个好多回了。

    “所以佟子,你就不要再有芥蒂了,你看Ann拿出有好多东西不想着你和大家啊!”

    “那是,安丫头可是和我最好的。要不是我家的小子太老,孙子太小,都配不上她,我早就把人给带回家里了。”

    正在众人说话的功夫,秦秘书已经和下人将换洗的衣物都准备好了,过来请大家去换衣服。

    在武堂前,众人依旧保持着小豆子离开时的动作,形成了一组人墙,将里面的两个人给挡住了。大家也很有礼貌的背着身子。

    “秦师兄,你说我们就这样呆在这,什么也不做,先生和夫人过来会不会责怪我们啊!”

    “是啊,秦师兄,要不我们进去把那个小子教训一顿怎么样,让他知道欺负我们师姐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是啊,这样先生和夫人过来,我们也可以好交代。”

    “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混蛋。”?.

    “是啊,绝对不能放过他,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直站在武堂外边的师兄弟们,越想越不能放过里面那个占他们师姐的便宜的小伙子,也?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敢如此放肆。

    一群人斗志昂扬,像是要脱了缰的马,即将要冲出围栏,冲进去。可是大家你拉着我,我拉着你,就是没有人上前一步。就像是即将打群架,确不肯冲过中间边界线。

    396

    白尉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就陷入了Ann的甜蜜的吻里。他像是一个青涩的男孩,无法压抑心中不断衍生的欲望,不断的吸取Ann嘴里的蜜汁。

    渐渐的吻,似乎已满足不了他心中的欲望,将自己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Ann的身上,手臂更是紧紧的将人困在他的怀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不想放下嘴间的甜美。他希望现在的这个时间能停下脚步,或是时间的齿轮能让自己的转速降下来,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吻自己怀里的女人。

    “呜呜呜呜……”

    原本怀里的人似乎也喜欢上了这个吻,主动的与白尉的唇缠绕,可是我们的Ann特助似乎忘记了呼吸这个关乎人生命的大事,透不过气的Ann,感觉自己的肺要炸裂,突然开始挣扎起来了,可是她,已经被白尉吻的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她的挣扎也只是自己思想里的自我挣扎,毫无行动影响。

    在白尉的感受里,怀里的这个女人可是越来越顺从。也许在被吻之初,会因为不明白发生的情况而不知道阻挡,怎么都这么长时间了,竟然是顺从,她喜欢自己这好像是不可能的事,她是毫无顾忌,毫无节操的女人更不可能,在集团里可是冷艳的很。白尉不得不张睁开眼,看看眼前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Ann要是知道得了自己实惠的白尉这样想自己,估计早就气得一个背摔,将人撂倒在地。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就这样没了。当然这已经不是她的初吻了,早在那天她发酒疯的夜里,就自动向白尉献上了自己的初吻,是非常主动的,那时的白尉才是最被动的一个。也正因为那个吻,才让白尉如此的心魂不定,冲动的答应社里的长老,做出来要参加武堂比武这个仓促的决定。果然爱情让人容易冲昏头脑。

    原来第一次接吻的Ann,竟然就被人吻了一个法式深吻,根本不懂得用鼻子呼吸,所以因为吻,小脸憋的通红,明显是转不过气来。

    白尉知道自己的现在笑很不和适宜,可是他真的被Ann给逗笑了,边用自己的鼻尖轻点着Ann的鼻尖,边说道:“你是傻瓜吗,都不需要呼吸是不是,嘴被吻住了,你的鼻子呢?”

    Ann现在完全是被白尉给吻的害怕了,在听见白尉说鼻子的时候,完全反应不过来。要不是鼻子被白尉掐住,才想到用鼻子呼吸的事。

    “你刚刚做了什么?”Ann明显的是不想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更希望那只是自己脑袋短路,出现的幻觉,可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的?很是违心地希望能从白尉那里得到否定回答。

    “既然你记不清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我的话语在你那里看来没有说服力,所以我决定用行动告诉你,让你再一次感受事情的发生经过。”

    原本就鼻尖想抵到两个人,这下子就连两个人的气息都相互交缠起了。惹得Ann再次闭气起来,怎么男人缠起人来比女人还让人争脱不掉。

    “……”

    看着莫不静好的Ann,白尉觉得这才是真感觉,Ann的表现让他的心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怎么你不说话了呢?你是同意我的决定还是不同意?你得告诉我你的想法才是。难道你真的是希望我行动吗?那我现在开始数,三个数,你告诉我答案。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不哦(不好)!”Ann现在完全是在用嗓子眼在说话,原本在白尉面前就弱势的她,吐字就更不清,啊啊呜呜的。

    “你说,你刚刚的胆大呢?”

    Ann很想别开自己的头,因为这样与白尉相对的状态让她实在是太过心慌了。可又担心自己要是有了动作,要是在意外与白尉的唇相吻,那就让她如何在与他相处。屏住呼吸,紧闭着嘴唇,用嗓子发声道:“你先松开我。”

    “Ann特助原来还有腹语这个绝技,真是令我刮目想看。要不下一次公司的年会上我们表演双簧怎么样,我觉得能让咱们公司的员工精神百倍的努力工作。”

    Ann很想推开白尉,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喊到:“神经病。”

    他们俩合作的双簧,对于员工来说觉得是被刺激成精神病的良药,还努力工作,那是被刺激的过度才会有的反常行为。绝对会将他和白薇当成神经病一样对待。想她Ann特助本就不高的男士亲和力,估计会归零的。

    这也是因为在前任总裁的身上,任何有歪心思的单身女职员,可都名升暗贬,离开了那座被市人仰望的办公大楼,不知被分配到了哪个分公司或是个工厂,做着同曰为白领,确辛苦万分的工作。也就是从白景旭总裁退居二线,就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谁和总裁的关系越近,就是下一个要倒霉的人。既然不想被牵连,当然就将这样的隐患消灭在萌芽之中,不与这类人接触。

    “你这,呼呼地冒火气,到底是什么意思?需不需要我用行动帮你,降,降,温。我的Ann特助,嗯?”白尉很是坏坏的用自己的手,轻抚着Ann特助已乱的头发,属于男人的气息不断在侵蚀Ann特助,领她只能自己生自己的气。

    Ann特助的脸是更加羞红,脑袋里更是千奇百怪的想各种能解开眼前这个男人束缚的方法,可是只有孤注一掷,用力推开,离开男人气息控制的范围,自己好像才能恢复以前冷艳的她,这才是王道。

    有了决心,Ann特助怎么还会给自己再找借口让自己深陷次境。可是因为脑袋缺氧,又被白尉钳制时间有些久,造成浑身无力,反应缓慢,不小心自己左脚绊右脚,将自己绊倒了,直接扑了过去,整个人就要压在白尉身上。

    想到这里Ann特助就要开始行动。而白尉同样因为Ann特助向前推的这一动作,直接让将怀里的Ann拉紧,他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个投怀送报的机会,随着自己的身体向后倒去,而两个人的唇无法预期的就这样吻在了一起。

    397

    “砰”的一声,随着这一声震动,无论是武堂内,还是武堂外,留下的只有一片沉静。

    虽然白尉有了心里预测,它可以将Ann紧紧的抱在他胸前,不让她受到伤害,借此来表演一下电影里面男女主人公发生的桥段。但是他没有想到,不巧的是两个人正好倒在了地毯的边缘,他结结实实的磕到在了地上,只觉得浑身一阵酸痛,还有就是平时看着如此瘦弱的女人,没想到这么重,他是不是太高估自己身体能承受的力量了?

    白尉和Ann特助更因为这一个动作,原本还在避讳,躲闪着白尉眼神的Ann,现在完全是你的眼里有我,我的眼里有你,彼此都在对方的眼中。

    在Ann特助的眼里,她看见了白尉眼里一种关于爱情的情愫。而在白尉的眼里,他看见了一个自己曾经立誓要追寻的女孩。

    白尉还是最先反应过来,原本他打算起身,可是想到自己的薄唇还贴在红唇上,而Ann明显是被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不知如何反应,自己要是就此起身,势必会再次碰上Ann特助的唇,加深这个意外的吻,要是两个个人继续拥吻还好,要是他在吻后起身推开,估计他在办公室觉得会受到专属特助的无情报复。谁叫他落了Ann特助的面子。

    现在就是他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吻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Ann特助终于缓过了神,看着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到白尉,怎么看怎么觉得只是被磕傻了的节奏,实在是刚刚倒地的那一声太响了,让她都觉得自己的耳边有轰鸣声,感觉束缚自己的臂膀已经松开了自己,可是身下被当做肉垫的身体还是紧绷着。

    因此Ann特助毫不在意两人之间相吻的这个瞬间,很是担心白尉的身体,更确切地说是担心他的脑袋。试想一下华夏集团的青年才俊就因为自己的一推,磕成了傻子,那可不是她自己能赔的起得。虽然白景旭和自己这个叔叔关系不好,可是Ann特助知道,白景旭是欣赏白尉这个人的,更是有意的栽培,要真是磕坏了脑袋,她十个Ann特助也赔不起人一个啊!

    要是被安妈妈知道自己女儿Ann此时的心思,半刻停留都不会,估计会将白尉直接打包,送到她的床上。自己的女儿赔出去,也是出去,不要让她和安爸爸在为她的终身大事操心就好,这样他们也可能过过二人世界。要不是因为有Ann这个女儿让她们操心,他们早就去完成他们的环球旅行了,那还需要等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期盼。

    白尉当然不知道Ann特助正在做理赔的打算。只是觉得眼里的Ann特助做什么一脸生无可恋的,明明他是与地板来了一个零距离,亲密接触的人。

    “咳!白总……白总……”Ann终于能说出话了,可是嗓音还是带着沙哑,看着对她毫无反应,心一下子就凉了,用手摸着白尉的头发现没有出血这就更是担心了,要是有个脑出血就遭了,一下子就以骑乘的姿势坐在了白尉的胸前,连拍带打得“白尉,白尉”的哭着喊了起了。大有要将白尉给拍醒的打算。

    女人怎么变得这么快,刚刚还说一副要把他剁了的样子,怎么还没过两分钟,就又泪雨连连的喊他。白尉真是搞不懂眼前的女人。反正要是真能明白女人的心思,估计我们的白尉同志早就脱了单身了不是。

    “你是再为我哭泣吗?”

    “你认得出我吗?”

    “难道我不能认识你吗?”

    “你真的知道我是谁?”

    “对,我还知道这是武堂,等会儿这要有一场千载难逢的比武大会。”

    “你头痛不痛,有没有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流淌?”

    “你确定不是你摔坏了吗,你问的都是一些什么问题,我很确定的告诉你,我一切正常,没有短暂出现失忆或是其他的情况,所以你刚刚推到我,强吻我的瞬间,我记得很清楚,但是你要是想帮我在加深一下印象,我也不反对。”

    Ann特助原本因为担心白尉的安危而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很是不淑女地坐在白尉的身上,用自己的淑女拳打在了白尉的胸部。

    “让你使坏,我让你使坏。”Ann特助的拳头看似有力,她也很掌握自己的拳力,不要地板没磕坏人,反而因为自己的拳头,让人受伤就不好交代了。

    “我能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想吗?”白尉拉住锤在胸口的拳头。

    “你说。”

    “地板好硬,质量很好,以后家里能不能铺满地毯。要是随时想要被扑倒,还要提前看好位置,要不然,被压的这种痛,让人有些消受不起。”

    “我没问你对地板的感受,是问你身体感觉,关于地板的质量的表扬之言,你告诉王师兄就好。”

    “浑身很痛。”白尉回答的非常直接。一点强装的意思都没有,非常的诚实。

    “那脑子晕不晕。”她可是清晰的记得自己被人狠摔在地时,自己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的感觉。

    “你不动就好!”

    看来他还是晕了。因为他现在,一直都没有动过自己的身体,当然包括自己的脑袋。其实是Ann特助自己理解错了白尉的话意,真不乖咱们善良的Ann特助,谁能想到此时的白尉还有心拿自己的不舒服,开腔。

    白尉真是被这个天真的女人给打败了,她是不是真的忘记男女授受不亲。女人的柔软让白尉真心觉得自己的脑袋在眩晕中,而且火气直升。可是他又很喜欢这个女人毫无顾忌的坐在自己的身上,满满的担心都在为他。

    “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感觉身体像是被一块大大的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

    Ann特助没有跟上白尉的思路,还在想哪里有石头压在他身上。可Ann特助可不是偶像剧里面的傻甜白,还没等她细想,就发觉原来身下的人是在嫌弃自己的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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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n特助不由得报复性地坐直自己的身体,并用双腿夹在白尉腰间两侧,按住白尉的身体,直直地看着白尉。

    “你是打算有要施行坐死我,这样的酷刑吗,私自使用酷刑,可是犯法的。虽然咱们这里是黑涩会,可是新时代下的黑涩会也不是讲究人权的吗?”

    “没有,就想看看你,到底哪里是是这么的不经压。不是都说白总是硬汉吗,我羡慕的,就像亲自检验一下,你到底有多么抗打击。”

    而Ann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现在骑在单身的男人的身上,毫无雅观可言。羞死这种感觉她完全感觉不到,到是让她有了一种她自己是女王的超感,俯视着群臣。还真不能怪她,从小就生活在男人多女人少的圈子里,从小就练有了男生大大咧咧的性格。可等到安妈妈想到了女孩子还是需要养成淑女一点,才好找婆家的时候,已经不是晚点一点点了。好在因为外出工作,收敛了自己的秉性,可是在熟悉的环境里,Ann特助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伪装,就这样活生生的将本性暴露在了白尉的面前。

    她不在意,可是作为看着他从小长大的父母,一直严格要求自己,从不乱交朋友的孩子,这个大胆就表现的过头了。

    安爸爸吼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视。

    Ann更因为听见了安爸爸的话。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将两手掌展开,放在了白卫的胸前,用力下按,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起立。这个时候,她完全忘记了要收力,这可和之前落在白尉身上的粉粉拳不一样,完全是实力展现,至于身下的白尉是否能承受住她手掌使出的巧力可不在她的考场范围之内,她只想撇清她和白尉的关系。

    白尉同样也听见了Ann爸爸的声音,原本也是随着个人的肢体反应,做出了上身躯抬起的动作,可是还是被Ann无情的又按到在地。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痛麻,可是第一次是有准备的预谋,而这一次是突然齐来的行凶,让他毫无躲闪计划,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的瓷砖。

    “砰……”这会是实打实的磕在了光滑亮洁的地板上。之前两个人倒地,因为有白尉故意为之的想法,所以白尉的头一直是没有着地的,这也是为什么随他倒下,两个人会吻个正着。可是这次就不在是幸运的了,随着惯性,头是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

    “嗯……”只有这么*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反应,直接晕倒了。

    “糟糕。”Ann特助很是小家子气,觉得再次被地板所磕到的他,非常的解气。可是她现在想大方,也不敢蹲下去,去扶白尉起来,还不如让他就那样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安全。因为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可是在生气。

    虽然她每每都是和安爸爸是一国的,可是在面对安爸爸生气发火的情况下,她觉得需要躲在安妈妈的身后。可一下自己与白尉两个人刚刚到坐姿实在是不太好,真不知道要怎么躲过安爸爸和安妈妈的审讯。现在最后的就是她不仁义的将错误都丢给倒在地上晕了的白尉身上,谁叫他现在无法站起来为自己辩解。至于其他的事,还是等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可是当Ann前后左右,寻找父亲的身影时,才发现,父亲,没有出现在武堂里,难道她刚刚出现了幻听。可是在她将自己的目光聚到武堂的门前,他发现,在堂门口站了一人墙的人,背对着他,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顿时一下子就泄了气地跪坐在了地上。人不可能在刚刚到一刹那出现在武堂门前,井然有序地排列在那里,那得是多么庞大的传送阵,更何况那是玄幻小说里的情节。这是不是说,她被人给观摩了。想到之前自己因为他的吻,气息不稳,*声,就更是无地自容。原本还对白尉内心无比愧疚的她,一下子就无比怨恨起来,紧握的拳头咯吱咯吱在响。

    要是白尉现在是清醒的,觉得会被Ann特助看自己的眼神吓到,那还有当初的羞涩,完全是魔女,要用手中的拳头,将他身上的骨头一一打碎。

    看着外边一层又一层的人墙,估计会暂缓安爸爸的脚步,就来到排位身前,检查了一下脉搏,心跳,再次看了一下头部,确认应该只是昏过去了,才再次起身,远离白尉五步的距离。

    令Ann特助迟迟不对晕倒的白尉动手,是因为眼前的人墙,使她无法看清楚安爸爸是不是真的来了。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幻听,因为人墙气势,更像是一只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站在那里,很是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她其实还在梦想着,能不能是长老们来了。

    她虽然想将一切的责任都推给昏倒的白尉,可是他们现在一个人昏倒,另一个人衣衫不整,头发混乱的这种状态,哪是她一个人就能说得清。就是她如果遇见了这样的场景,有人如她一样编排一下吓坏,她也不能相信,也不会相信两个人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到底该如何解释他们才能获得父母的信任呢?一下子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对白尉更是埋怨加深。

    “你们这一群臭小子都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们这是要翻天了还是怎么样?有没有一点纪律?还有秦明你是怎么做大师兄的?”

    “呵呵,师傅,师娘,你们过来了?”

    “你们看看你们这撸胳膊挽袖子的,怎么就像是要打架的小混混,怎么一点都不注意形象啊?”安妈妈拉着安爸爸,其实是安爸爸挽着安妈妈,她那个急性子,进里面见到白尉那个小白脸,还不知道怎么眉开眼笑呢,她可不能让她自己先进去。可是他又不能不理这外边的一群人,真是让他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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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聚在这里面做什么?怎么我可没有听说过,今天要参加武比的,还要收门票,你们这是在促进内部经济发展交流吗?”

    安妈妈可是不会放过这一群人的反应,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场景,她可是好久都没有看见了,好像还是自己为了见安爸爸独闯黑涩会,毒倒一群人的时候,被人拦截在外的场景呢!

    其实有人在武堂比武,被其他兄弟围观也不是不可以,可正常的排序都是从门向外越来越高,怎么大家完全都是远离堂门,这人墙完全是有外向里越来越高的,众人与门相反而站,很是明显这是要挡住从外面而来的人的视线,无法一目看过去,这绝对是怪事!

    还有里面的不可能是长老们在开会,众人还在那边等着张医生只眼睛能,可没瞬间转移这样的空间功夫,人做反常之事,必有反常之因。

    “这成何体统,还有你们刚刚争先恐后的,武堂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边说边观察周围的人,一目扫过,今天参加武比的人全在这,屋里不会有厮杀比武的,那么难道真就是小白脸和自己的女儿在里面呢?安爸爸一下子就拿出来自己做老大的威严,并将自己的威严小小的侧漏出来了。

    而站在一旁的众人,自然是无法承受这种威亚,个个都将刚刚灌满身体的力气,都收了回去,可不敢有抵抗的想法,实在是眼前这位安先生武力值可不是他们几个人能不得,

    看着自动让出一条路,安爸爸牵着安妈妈的手,抬脚迈步就向武堂里走去。都说人老了体力不支,可是在他们的安先生身上可是一点的迹象都没有,而且偶尔的小露身手,都是值得他们学习的。这也是为什么在国家的法制管理下,还有很多人参与到黑涩会,实在是不仅仅有年轻人梦想的江湖,还有人人羡慕的养生。

    每每都被安爸爸和安妈妈这两个人年龄欺骗的人可是大有人在,认识他们的人觉得这两个人就是怎么就是不老,驻颜有术,不认识他们的人,再知道本人样貌后,绝对会随口说出“妖精”这一词汇。实在是两个人与真实年龄不符。想着两个人的实力,都害怕的自动退下脚步。

    看着两个人就要穿过最后一道人墙,迈门槛,进到堂里。都不由得翘首以待。大家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拦住安爸爸和安妈妈的脚步。你推我,我推你,你看我,我看你的,就是没人上前答话。众人只好将目光再次投到委以重任的秦师兄身上。

    似乎感到了身后众人的目光,安爸爸和安妈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众人。

    看着一步不回头走进去的师傅和师娘,这突然的停留道让大家心里翘起了鼓,众人不由得向堂内望去,系里不由得吐槽道:“难道里面师姐两个人的相处场景太过火辣,让师傅和师娘不得不退步?”

    安爸爸说道:“秦明。”

    秦师兄就是秦明,立刻上前一步,向安爸爸行礼,回道:“师傅,秦明在。”

    “你做师兄的安排一下,今天的比武取消。去前厅安排一下今天来参加的外堂的人,不要留下什么隐患。”

    “是。”秦明立刻回答,

    “咱们党说的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自己没什么要说的。”同样将目光投在了平时被大家常常被委以重任的秦师兄身上。

    秦师兄现在也想Ann特助一样,满身的冷汗,被秋风这么一吹,更是瑟瑟发抖。顶着师傅师娘询问的目光,他可无法学众人低头,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答话。而众师兄弟看见秦师兄的站出,都松下了心中一口气。秦师兄要是有什么系统成长值之类的,估计会收到无数好人卡,进入到他的存储空间里。

    “白尉来了。”

    “小白,咳咳咳,小白来就来了,你们拦住我们做什么,我怎么没看见Ann和小白脸,咳,白尉呢,两个人这是闯祸了还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安爸爸同样心里在不停的画着圈,可不能是他想到那样,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那自己的女儿岂不是危险了。安爸爸脑海里完全忘记了Ann虽然身形,手法没有学到他百分之一,可她毕竟也是从他手里实打实的,一点弄虚作假没有,也是和武堂里面的人一样,毫无做水成分,靠自己实力通过考试,合格后才出去的。怎么可能不会是白尉的对手。只是不是人们长说的心有所系,自然的感情偏颇。

    “没有闯祸,也没有误会,就是在交流感情呢?”

    “你们是怎么做Ann的家人的,出来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去进去相陪。还有我看你们,你们是要造反了不成,还没比出个一二三,怎么就如此不知道礼数,是不是需要李伯教教你们怎么做。”

    “在屋里呢,这不是我们给两个人留一点私人空间,让他们好好交流感情不是?真好长老们都没到,我们就让小豆子去请长老和师傅和师娘过来,我们又不好在屋里做灯泡,实在是担心我们几个瓦数严重负荷,这不就退出来了,正好天气不错,很适合我们训练,我们这不自发的组织起来了。呵呵!”

    反正秦师兄是不相信自己的话,这也太牵强了。可是却获得了其他人的赞许,真是不愧是大师兄,果然头脑反应灵活。再次收到了无数张好人卡,反正以后都工作在一起,一定有帮助秦师兄。

    安爸爸看了自己大徒弟一眼,算你会说话,转头一步就迈进了武堂里。

    顶着压力的秦师兄有条不稳的进行了安排。谁去接待,谁做安排,既然无武比,那么今天的训练或是工作要做什么,平时都有负责人,也不太需要秦明做什么。

    来的这些是师兄弟,本想问问长老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是都很聪明的没有开口,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