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回 递进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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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服大学为学生制定了一套自下而上、层层递进的奋斗目标。先积累学分，然后顺利升入下一年级，最后再成功毕业。要完成这三个目标，已经殊为不易。如果有人在此之外仍然学有余力，则还可以尝试去挑战第四个更大的目标——中忍考试。
在吴服大学官方的说辞中，这已是学生在校期间所能达到的终极目标了。能完成这个目标的人在学校里寥若晨星，皆是精英中的精英。
然而实际上，在此之上还有一个更高的目标存在着。】
——递进目标——
“服部半藏、藤林正武、藤林保武……”
看着眼前这三本刚由老师发下来的教科书封面上作者的名字，何忍沉默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他斜后方，坐在教室角落里的藤林凉夜。书上有两个人名实在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他。
“同一个姓氏，这是巧合吗？”何忍心想。
何忍对忍者的历史几乎一无所知，他唯一听过的人名就是服部半藏。从秦校长的讲话中，他约莫知道了服部半藏是古代忍者中的旗帜型人物。
“藤林正武和藤林保武，这两个人写的书和服部半藏的书摆在一起，莫非他们和服部半藏是同时代或相近时代的人？他们是古代的忍者吗？这三本书被放在一摞教科书的最上方，难道这两人在忍界也和服部半藏一样有名？高临深学长曾说过藤林同学的家世并不一般，他指的会不会就是这个？”
“大家先把书收好。”这时，曹老师说道，“我再交代几件事，今天就可以开始上课了。第一，是关于选专业的事。”
经曹老师这么一说，不少人才想起来这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大学都是有专业、有院系的。准大学生们在高考后填报志愿时可以选择心仪的专业，每个人要读什么专业在正式进入大学之前大部分就已经定好了，入学后顶多再调剂一下。可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吴服大学有些什么专业。
何忍想起来，高临深说过他在大二的暗器学院，这会不会就是一个专业的名称？
“你们在一年级时不必选择专业，一年级要上的都是相对基础和理论化一些的课程，也就是公共课。”曹老师继续道，“等你们升上二年级后就可以选择专业了。”
“学校这样安排是想让你们先打好基础，否则你们会跟不上专业课的进度。我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专业课的老师都是用志能便语讲课的，你们现在如果直接去上专业课，很多人都会听不懂老师上课时在说些什么。”
“只有大一的老师才会循序渐进的把你们引入志能便语的语言环境中。到下学期时，我们的上课形式也会逐渐过渡到接近纯志能便语的教学上。志能便文、志能便语是忍界的官方语言，你们私底下说什么语言学校不规定，但在忍界的正式场合，是必须要求以志能便语交流的。”
何忍听说，想去国外留学的学生如果没有通过国内的语言考试，也可以先去国外，但在留学期间需要先学一段时间的语言课，然后再开始专业课的学习。吴服大学这一做法的初衷和作用应该也是与之类似。
何忍在食堂里曾听到过有些高年级学生之间在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想必那就是志能便语了。如果能把这个学好，以后和不同国家的忍界人士说起来话，沟通上也不会有障碍了。不需要像他在入学测试时那样，为了让全班听懂他说话，还必须让曹老师来帮他逐句翻译。
如今想来，曹老师每次在班上讲话都是用的多种语言。如果以后上课的老师也都这样，不仅吃力，而且浪费时间，学生能实际学到的内容也会随着时间的压缩而压缩。若能使用志能便语这种通用语言交流，教学的效率也一定会更高。
“我和班上一些外国学生到现在也还从没正式地说过一句话呢。要是大家都说同一种语言，这些问题也就都不存在了。”何忍这样想着，突然有了一种自己也正在外国留学的感觉。诚然，吴服大学到底在什么地方他现在还不知道，说不准真的是在外国呢！
“我们学校的升学制度是每人必须修满两千学分才能毕业。”曹老师的讲话还在继续，“学生每一年级修满五百学分后就获得了升上下一年级的资格，反之就要留级，而留级后当年的学分也会清零，需要重修。”
“忍界有些学校的升学制度是固定了每个人一学年内挂科的总次数，如果学生不及格的次数超额，就一律要留级重修。相对而言，我们学校的学分升级制要更科学一些。”
“在我们的制度下，你们即使有个别几门课的成绩不理想，也不会直接导致你们留级。因为除了考试以外，你们还有其他获得学分的途径。”
“你们如果有的科目没考及格，但在别的地方拿到了足够多的学分，也一样可以升到下一年级。比如，若有人在军训里一次就拿到了五百学分，那么原则上他就算一整年什么都不做，下一学年开学时他也可以直接升上大二了。”
“当然，我只是在就事论事。如果有人在本学年结束前就提早修满了五百学分，我也不建议他真的完全不去上课，每天在寝室里睡大觉。因为志能便语要是没学好的话，等升上大二时也会跟不上学习进度。”
“要知道，即使你们在一学年内拿到了多于五百分的学分，这些多出的分数也不会浪费，它们是会累积到下一学年的。所以我刚才说的那一类学生如果能认真上课，争取在大一的考试中获得更好的成绩和更多的学分，那么他在正式升上大二后，学分的.asxs.也就会更高。”
“而且，这类学生可自由支配的时间也更多，他大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多参与学校的活动、多去图书馆预习大二的知识、提前想好自己喜欢哪个专业。”
“虽然我们学校没有跳级制度，但若有人能做到我上面所说的这些，到大二时他就能少走弯路，比其他人具有更大的优势。因此，我希望大家都能朝这个方向去努力。”
“我们学校有忍术学院、忍器学院、体术学院、医食学院、暗器学院等等，不同的学院对应不同的专业。到你们需要选专业的时候，会有一张详细的表格发下来给你们看，你们选自己感兴趣的专业就行。”
“另外要提的一点是，你们在校期间均有一次转专业的机会，所以即便有人以后觉得自己所在的专业不太适合自己，也还可以提交转专业的申请。”
听完曹老师的介绍，不少学生都开始在想：
“一年内集齐五百学分谈何容易！我们现在都只有二十几学分，军训里为了得到这二十几分我们已经费了好大的劲了。如果以后的考试难度也这么大的话，要升入下一年级总有种遥遥无期的感觉……唉，在考虑选哪个专业之前我们还是先努力保持大一不要留级吧！”
何忍也觉得曹老师所说的“提前修满五百学分”并不容易达到，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藤林凉夜顺利完成了他在军训中的计划，那么他现在手握的学分就超过五百分了。用三天时间赚到一年多的学分数额——藤林凉夜距离这个目标曾经只差一步之遥。
“曹老师这是在无形间为我们树立了第一学年的最高目标，他故意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更有信心。”何忍心想道。
“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是关于秦校长曾提到过的中忍考试和上忍考试。”曹老师继续说道，“我在这里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
“这两场考试是由忍者协会主办，一年一度，不只面向在校学生，同时也面向全忍界的考试。与其说是考试，我更倾向于称它们为两场忍界盛会。在校学生和现役下忍可以参加中忍考试；上忍考试则只有中忍能参加。通过相应考试的人将获得中忍或上忍的资格。”
“中忍考试是一场通过率较低的考试，但从整体数字上看，我们学校能通过中忍考试的学生与其他忍者学校比起来还是要多一些。现今忍界不少优秀的中忍都是从我们学校毕业的校友。所以，等到你们有足够的信心时也不妨试一试。”
“我们学校每年都会统一安排二至四年级里有意愿参考的学生报名。如果说在校期间你们有一个比顺利毕业更高的目标的话，那无疑就是中忍考试了。因为，能通过中忍考试的人数可比每年能从学校毕业的人数还要少得多。”
听完曹老师的话，何忍心想：“这有点像是一般大学里的英语四级、六级考试，不过感觉上又有很大的不同，难度肯定要高得多。”
这时，坐在教室角落里的藤林凉夜突然站了起来，开口问道：“老师，你怎么只说中忍考试，不提上忍考试？”似乎更高一级别的上忍考试才符合他的兴趣。
“因为……”曹老师犹豫了一下，回道，“因为至少需要先成为中忍，才能参加上忍考试。而我们学校的学生能获得中忍资格的本已是凤毛麟角，中忍考试过后，他们差不多也到了该准备毕业和求职的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应对上忍考试了。”
“所以我们并不鼓励学生报考上忍考试，通过率实在太低了，我们没必要给在校学生施加这么大的压力。实际上不只是我们学校，现在所有的忍者学校都持有类似的看法。忍者协会目前也建议未毕业的学生不要轻率地报考上忍考试。”
“如果你以后真的想考，可以等毕业之后先在忍界磨练几年，多积累一些经验后再委托你所在的忍者公司帮你报名参加考试。秦校长之所以在他的讲话里提到过上忍考试，也是希望你们在毕业后还能有一个持续奋斗的目标，而我们的校园只是为此打基础的场所。”
“这么说，难道我们学校里从来没有人在毕业之前就参加了这两场考试，并连续获得过中忍资格和上忍资格的？”藤林凉夜又问。
“也……不是完全没有。”这次，曹老师迟疑和停顿的时间更久了一些，“在我校历史上的确曾有过一个这样的人。准确说，自设立中忍考试和上忍考试的制度以来，全忍界也只有这么一个人，是以学生身份通过了两场考试，成为了上忍的。”
“只有一个人？”何忍对这个数字感到惊讶万分，他心想道，“我们学校号称是百年名校，在我们学校的历史上只有一个人达到过这个目标，这时间跨度也太长了吧？想必这人一定是忍界非常著名的老前辈，也许早就已经不在世，该算是历史人物了。”
“也就是说这事还是有过先例，我们在校期间还是有一丝希望能通过上忍考试的了？”藤林凉夜问曹老师道。
“理论上的确是像你说的这样没错，但是……”曹老师面露难色地说，“这个人并不值得被你们视为效仿的对象，其实……就算称其是反面教材也不为过。据我所知，此人成为上忍后，做过某件不好的事，对忍界产生了不小的负面影响。”
“那到底是一件怎样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这人目前已离开忍界。如今其身在何方，忍界内亦无人知晓。忍者协会现在已经吊销了这人的忍者执照，不再承认其为忍界中人了。其人其名，在忍界也很少有人再提起。可以说，这是一个忍界公认的‘不存在之人’。”
【吴服大学为学生制定了一套自下而上、层层递进的奋斗目标。先积累学分，然后顺利升入下一年级，最后再成功毕业。要完成这三个目标，已经殊为不易。如果有人在此之外仍然学有余力，则还可以尝试去挑战第四个更大的目标——中忍考试。
在吴服大学官方的说辞中，这已是学生在校期间所能达到的终极目标了。能完成这个目标的人在学校里寥若晨星，皆是精英中的精英。
然而实际上，在此之上还有一个更高的目标存在着。】
——递进目标——
“服部半藏、藤林正武、藤林保武……”
看着眼前这三本刚由老师发下来的教科书封面上作者的名字，何忍沉默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他斜后方，坐在教室角落里的藤林凉夜。书上有两个人名实在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他。
“同一个姓氏，这是巧合吗？”何忍心想。
何忍对忍者的历史几乎一无所知，他唯一听过的人名就是服部半藏。从秦校长的讲话中，他约莫知道了服部半藏是古代忍者中的旗帜型人物。
“藤林正武和藤林保武，这两个人写的书和服部半藏的书摆在一起，莫非他们和服部半藏是同时代或相近时代的人？他们是古代的忍者吗？这三本书被放在一摞教科书的最上方，难道这两人在忍界也和服部半藏一样有名？高临深学长曾说过藤林同学的家世并不一般，他指的会不会就是这个？”
“大家先把书收好。”这时，曹老师说道，“我再交代几件事，今天就可以开始上课了。第一，是关于选专业的事。”
经曹老师这么一说，不少人才想起来这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大学都是有专业、有院系的。准大学生们在高考后填报志愿时可以选择心仪的专业，每个人要读什么专业在正式进入大学之前大部分就已经定好了，入学后顶多再调剂一下。可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吴服大学有些什么专业。
何忍想起来，高临深说过他在大二的暗器学院，这会不会就是一个专业的名称？
“你们在一年级时不必选择专业，一年级要上的都是相对基础和理论化一些的课程，也就是公共课。”曹老师继续道，“等你们升上二年级后就可以选择专业了。”
“学校这样安排是想让你们先打好基础，否则你们会跟不上专业课的进度。我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专业课的老师都是用志能便语讲课的，你们现在如果直接去上专业课，很多人都会听不懂老师上课时在说些什么。”
“只有大一的老师才会循序渐进的把你们引入志能便语的语言环境中。到下学期时，我们的上课形式也会逐渐过渡到接近纯志能便语的教学上。志能便文、志能便语是忍界的官方语言，你们私底下说什么语言学校不规定，但在忍界的正式场合，是必须要求以志能便语交流的。”
何忍听说，想去国外留学的学生如果没有通过国内的语言考试，也可以先去国外，但在留学期间需要先学一段时间的语言课，然后再开始专业课的学习。吴服大学这一做法的初衷和作用应该也是与之类似。
何忍在食堂里曾听到过有些高年级学生之间在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想必那就是志能便语了。如果能把这个学好，以后和不同国家的忍界人士说起来话，沟通上也不会有障碍了。不需要像他在入学测试时那样，为了让全班听懂他说话，还必须让曹老师来帮他逐句翻译。
如今想来，曹老师每次在班上讲话都是用的多种语言。如果以后上课的老师也都这样，不仅吃力，而且浪费时间，学生能实际学到的内容也会随着时间的压缩而压缩。若能使用志能便语这种通用语言交流，教学的效率也一定会更高。
“我和班上一些外国学生到现在也还从没正式地说过一句话呢。要是大家都说同一种语言，这些问题也就都不存在了。”何忍这样想着，突然有了一种自己也正在外国留学的感觉。诚然，吴服大学到底在什么地方他现在还不知道，说不准真的是在外国呢！
“我们学校的升学制度是每人必须修满两千学分才能毕业。”曹老师的讲话还在继续，“学生每一年级修满五百学分后就获得了升上下一年级的资格，反之就要留级，而留级后当年的学分也会清零，需要重修。”
“忍界有些学校的升学制度是固定了每个人一学年内挂科的总次数，如果学生不及格的次数超额，就一律要留级重修。相对而言，我们学校的学分升级制要更科学一些。”
“在我们的制度下，你们即使有个别几门课的成绩不理想，也不会直接导致你们留级。因为除了考试以外，你们还有其他获得学分的途径。”
“你们如果有的科目没考及格，但在别的地方拿到了足够多的学分，也一样可以升到下一年级。比如，若有人在军训里一次就拿到了五百学分，那么原则上他就算一整年什么都不做，下一学年开学时他也可以直接升上大二了。”
“当然，我只是在就事论事。如果有人在本学年结束前就提早修满了五百学分，我也不建议他真的完全不去上课，每天在寝室里睡大觉。因为志能便语要是没学好的话，等升上大二时也会跟不上学习进度。”
“要知道，即使你们在一学年内拿到了多于五百分的学分，这些多出的分数也不会浪费，它们是会累积到下一学年的。所以我刚才说的那一类学生如果能认真上课，争取在大一的考试中获得更好的成绩和更多的学分，那么他在正式升上大二后，学分的.asxs.也就会更高。”
“而且，这类学生可自由支配的时间也更多，他大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多参与学校的活动、多去图书馆预习大二的知识、提前想好自己喜欢哪个专业。”
“虽然我们学校没有跳级制度，但若有人能做到我上面所说的这些，到大二时他就能少走弯路，比其他人具有更大的优势。因此，我希望大家都能朝这个方向去努力。”
“我们学校有忍术学院、忍器学院、体术学院、医食学院、暗器学院等等，不同的学院对应不同的专业。到你们需要选专业的时候，会有一张详细的表格发下来给你们看，你们选自己感兴趣的专业就行。”
“另外要提的一点是，你们在校期间均有一次转专业的机会，所以即便有人以后觉得自己所在的专业不太适合自己，也还可以提交转专业的申请。”
听完曹老师的介绍，不少学生都开始在想：
“一年内集齐五百学分谈何容易！我们现在都只有二十几学分，军训里为了得到这二十几分我们已经费了好大的劲了。如果以后的考试难度也这么大的话，要升入下一年级总有种遥遥无期的感觉……唉，在考虑选哪个专业之前我们还是先努力保持大一不要留级吧！”
何忍也觉得曹老师所说的“提前修满五百学分”并不容易达到，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藤林凉夜顺利完成了他在军训中的计划，那么他现在手握的学分就超过五百分了。用三天时间赚到一年多的学分数额——藤林凉夜距离这个目标曾经只差一步之遥。
“曹老师这是在无形间为我们树立了第一学年的最高目标，他故意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更有信心。”何忍心想道。
“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是关于秦校长曾提到过的中忍考试和上忍考试。”曹老师继续说道，“我在这里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
“这两场考试是由忍者协会主办，一年一度，不只面向在校学生，同时也面向全忍界的考试。与其说是考试，我更倾向于称它们为两场忍界盛会。在校学生和现役下忍可以参加中忍考试；上忍考试则只有中忍能参加。通过相应考试的人将获得中忍或上忍的资格。”
“中忍考试是一场通过率较低的考试，但从整体数字上看，我们学校能通过中忍考试的学生与其他忍者学校比起来还是要多一些。现今忍界不少优秀的中忍都是从我们学校毕业的校友。所以，等到你们有足够的信心时也不妨试一试。”
“我们学校每年都会统一安排二至四年级里有意愿参考的学生报名。如果说在校期间你们有一个比顺利毕业更高的目标的话，那无疑就是中忍考试了。因为，能通过中忍考试的人数可比每年能从学校毕业的人数还要少得多。”
听完曹老师的话，何忍心想：“这有点像是一般大学里的英语四级、六级考试，不过感觉上又有很大的不同，难度肯定要高得多。”
这时，坐在教室角落里的藤林凉夜突然站了起来，开口问道：“老师，你怎么只说中忍考试，不提上忍考试？”似乎更高一级别的上忍考试才符合他的兴趣。
“因为……”曹老师犹豫了一下，回道，“因为至少需要先成为中忍，才能参加上忍考试。而我们学校的学生能获得中忍资格的本已是凤毛麟角，中忍考试过后，他们差不多也到了该准备毕业和求职的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应对上忍考试了。”
“所以我们并不鼓励学生报考上忍考试，通过率实在太低了，我们没必要给在校学生施加这么大的压力。实际上不只是我们学校，现在所有的忍者学校都持有类似的看法。忍者协会目前也建议未毕业的学生不要轻率地报考上忍考试。”
“如果你以后真的想考，可以等毕业之后先在忍界磨练几年，多积累一些经验后再委托你所在的忍者公司帮你报名参加考试。秦校长之所以在他的讲话里提到过上忍考试，也是希望你们在毕业后还能有一个持续奋斗的目标，而我们的校园只是为此打基础的场所。”
“这么说，难道我们学校里从来没有人在毕业之前就参加了这两场考试，并连续获得过中忍资格和上忍资格的？”藤林凉夜又问。
“也……不是完全没有。”这次，曹老师迟疑和停顿的时间更久了一些，“在我校历史上的确曾有过一个这样的人。准确说，自设立中忍考试和上忍考试的制度以来，全忍界也只有这么一个人，是以学生身份通过了两场考试，成为了上忍的。”
“只有一个人？”何忍对这个数字感到惊讶万分，他心想道，“我们学校号称是百年名校，在我们学校的历史上只有一个人达到过这个目标，这时间跨度也太长了吧？想必这人一定是忍界非常著名的老前辈，也许早就已经不在世，该算是历史人物了。”
“也就是说这事还是有过先例，我们在校期间还是有一丝希望能通过上忍考试的了？”藤林凉夜问曹老师道。
“理论上的确是像你说的这样没错，但是……”曹老师面露难色地说，“这个人并不值得被你们视为效仿的对象，其实……就算称其是反面教材也不为过。据我所知，此人成为上忍后，做过某件不好的事，对忍界产生了不小的负面影响。”
“那到底是一件怎样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这人目前已离开忍界。如今其身在何方，忍界内亦无人知晓。忍者协会现在已经吊销了这人的忍者执照，不再承认其为忍界中人了。其人其名，在忍界也很少有人再提起。可以说，这是一个忍界公认的‘不存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