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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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啊——”小欢子从地下冒出来,感觉头上朦朦胧胧一片红,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一个劲往鼻子眼里钻。“有淫贼啊——”一声女性的尖叫划破宁静的水月观。水月观一向只招收女弟子,所以观中清一色都是女子。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无异于滚沸的油锅里面倒进一瓢凉水,原本盘坐听道的那些女弟子,忽然看到在前面传授功法的大师姐红裙飘飘,凌空飞起,而在她原来停身之处,则出现了一个胖呼呼的身形,还顶着个大猪头。这些年轻的女弟子何时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全都炸了营,莺莺燕燕乱叫,四散奔逃。小欢子有点发蒙:怎么到了女儿国——不好,估计是水月观,刚才好像还做了人家一位女弟子的裙下之臣。惹祸了,惹祸了,哥还是赶紧遁吧——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这副猪头模样,谁不认识,到时候被人家找上山门,自己虽然嘴大,也肯定解释不清。于是扯起嗓子喊了一声:“诸位道友休要惊慌,在下是金剑门弟子,于地下迷路,误入桃源,还要劳烦各位指点一条明路。”“大胆狂徒,我今天就给你指引一条死路!”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正是空中的红衣女子,在经过最初的惊慌之后,她很快镇定下来,手中的宝剑,无比羞愤地发出一击。在小欢子眼里,一枝开满粉色桃花的树枝轻轻一抖,片片落红飞散,然后一阵香风袭来,咕咚一声,小欢子就摔倒在地,晕死过去。“哇,这就是大师姐的剑意,真厉害,难怪是本派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那些女弟子也都重新围拢回来,七嘴八舌地喳喳着。作为一名剑修,就算是凝聚内丹,也不一定能练出剑意,这跟人的天赋有关,水月观的大师姐,修为虽然才是炼穴,却已经悟得“一枝桃花笑春风”的桃花剑意,确实厉害。小欢子一个照面就被放倒,一点不冤。红衣女子双目喷火,这个色魔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简直是死有余辜。于是,手中的桃花剑,化作一片红光,向小欢子的猪头斩去。“红叶不可莽撞!”一个苍老的声音飘过来,桃花剑被定在空中,距离小欢子的脖子,仅有一尺之遥。“师尊——”红叶又羞又气,两眼蒙上一层水汽,扑到一个道姑的怀里。道姑面目慈祥,看年岁已经很老,两条雪白的眉毛垂下寸许,不过一双眼睛,依旧如同暗夜明星一般,摄人心魄。她伸出手轻抚着爱徒的后背:“红叶,不可妄造杀孽,我们水月观的弟子,剑下只杀可杀之人。”她的语气虽然舒缓,但是却蕴含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师尊,他——”红叶向地上四仰八叉躺着的小欢子一指,钻裙底这事,实在是羞于启齿。“我都看到了,无心之失耳,红叶你是众弟子之首,行事更需稳重。”老道姑的语气中已经略含责备。红叶也只能跺跺脚,师尊言出必行,看来只能以后再找这个猪头人的晦气。老道姑扫视了一下那些噤若寒蝉的弟子,徐徐说道:“但是我水月观的规矩也不可轻废,私自擅闯观中的男子,罚做十年苦役。你等都回去各自修炼吧——”待众弟子散去之后,道姑转回身:“少年人,莫非还要在此睡上一觉吗?”小欢子装模作样地晃晃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弯腰施礼:“金剑门弟子朱欢,参见前辈。”本来刚才他就醒了,可是一听十年苦役这茬,干脆就在地上放停,思量脱身之策,实在不行,只能跑路。不料老道姑十分精明,被她识穿。道姑点点头,听说金剑门新招了一个弟子,奇丑无比,长着个猪脑袋,应该就是此子了。想不到居然能够土遁,倒是一个歪才。小欢子偷眼看了半天,见道姑面容平和,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得出言试探:“前辈,弟子奉掌教之命,守护灵田,历尽千难万险,方才擒得火云蚁;只是土遁之法尚不熟练,误入贵派,失礼之处,还望海涵。晚辈现在要回山复命,恳请前辈高抬贵手。”“火云蚁?!”红叶不由失声惊呼,方才只顾砍人,并没有发现这个猪头手上还捏着一只红通通的东西。对于火云蚁,水月观的人可谓深受其害,深恶痛绝,想不到,这个罪魁祸首,就捏在猪头人手上,这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直到现在,小欢子才瞟了红叶一眼: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面上英气勃发,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色;眉目之间贴着一朵粉色的桃花,又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婉约。小欢子目光在那袭红裙上格外多停留片刻,感觉到红叶目光如剑之后,这才讪讪地扑棱两下大耳朵,差点将红叶女气个倒仰。“嗯,这丫头长得不赖,就是带着一股杀气。”小欢子没心没肺地评论一番,然后心里又有了主张:“前辈,这只火云蚁十分狡猾,从我派的灵田,一直逃窜至此,这才被我捉了,免得遗祸同道。听说贵派的灵田一直有火云蚁为害,从此高枕无忧矣。”虽然地下的火云蚁不计其数,但是小欢子为了脱身,当然不会说实话。反正火云蚁长得都差不多,哥也算替你们水月观立功,难道还能恩将仇报不成?看到猪头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红叶不免心中懊恼,责备自己沉不住气,这家伙难免施恩索报。又偷眼看看师尊,以师尊的眼力,当然早就看到火云蚁,却一直引而不发,委实老道,相比之下,她的火候还差得远。虽然小欢子刚才还说是迷路,转眼就变成了顺路除害,不过老道姑早就修炼到心如止水的地步,也不点破。察觉到红叶面又惭色,知道这个弟子聪慧,显然已经有了收获,于是也心下大慰,要知道,一直以来,红叶都是被当做下一任的观主培养的。“朱少侠一路劳顿,先稍事休息,此事自有我们两派的长辈磋商。”老道姑伸手招过两个女童,都是十多岁年纪:“晨风、暮雨,你二人带朱少侠去客房。”“猪——少侠,请——”两个女童忍住笑,在前面引路。小欢子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朝老道姑弯弯腰,然后跟了上去:也好,听说水月观很少叫男子进入,哥今天到此一游,定要好好看看。水月观的景致十分清幽,一道曲曲折折的小河,在观中流过,河边多是翠竹,其间露出一座座屋舍,就是弟子们的修炼之所。小欢子也不由暗自点头:听说水月观崇尚自然之道,看来所言不虚。“猪少侠,我这里有个紫云兜,这只火云蚁,还是我帮你拿着吧。”晨风笑嘻嘻地抖出一团紫色的丝线。小欢子江湖人称财迷小欢,岂是浪得虚名,他把大脑袋探到晨风面前:“这个紫云兜正好借我一用,改日定当奉还。”晨风赶忙后退两步:“这是掌教之物,叫我保管,可不敢擅自做主。猪少侠,这只火云蚁毁了我们不少灵田,实在可恨,能不能先交给我,定要痛打它一番,出出恶气。”“这样不好嘛,火云蚁生性狡猾,万一跑了,再想抓就难喽。而且俺抓它的时候,这家伙还喷了一口酸液,好厉害,连石头都烧成灰,你们俩离远点。”小欢子当然知道她们俩的小心思,无非是想弄点火云蚁吐出的火云液。果然,两个小丫头脸上都露出悻悻之色,把小欢子领到一排竹舍前面,奉上清茶。咕嘟嘟一干而尽,小欢子摸摸肚皮:“有劳二位,在下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暮雨出去一伙,就端来一盆面饼,小欢子确实饿了,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吃起来。不大工夫,一盆面饼见底,看得俩女童直傻眼。心满意足地拍拍肚皮:“行了,也算吃了个半饱!”“半饱!”二女童差点晕倒:这个家伙,不仅色胆包天,而且肚皮也能包天啊。很快,这个消息就经由晨风暮雨二人之口,迅速传遍整个水月观,观中弟子都知道:金剑门中有一个色魔加饭桶弟子,对了,还是个猪头。要说这女人凑到一起,最是八卦,虽然是修真者,也不能免俗。在这次事件之后,水月观的女弟子忽然都将原本的长裙束之高阁,该穿长裤,据说,是为了防止某色魔偷窥。小欢子要是知道他竟然能使水月观移风易俗,不知该高兴呢,还是该以头撞树。吃饱喝足之后,小欢子不免有些困倦,迷迷糊糊又不敢睡。就在半梦半醒之间,门外忽然闯过一团红光,径直奔向小欢子。来人势头强劲,没等小欢子有什么反应,就劈手夺过他掌中的火云蚁:“哈哈哈,终于到手啦!”小欢子先是一惊,以为水月观的人要动硬的,及至看到来人一头红发,胡子拉碴,却是周不通的时候,这才放心。不过,他知道这个周不通素来犯浑,做事没来由,没准真能干出强抢晚辈东西的事情,于是连忙见礼:“周师伯,这只火云蚁是俺逮住的。”周不通眼珠子一瞪:“对啊,是你的又怎样?你小子整个人都是金剑门的,你的东西当然也是门派的,所以也就是俺的!”晨风和暮雨相视一眼,终于弄明白一个道理:这金剑门根本就没一个正常人啊——
“这是哪啊——”小欢子从地下冒出来,感觉头上朦朦胧胧一片红,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一个劲往鼻子眼里钻。“有淫贼啊——”一声女性的尖叫划破宁静的水月观。水月观一向只招收女弟子,所以观中清一色都是女子。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无异于滚沸的油锅里面倒进一瓢凉水,原本盘坐听道的那些女弟子,忽然看到在前面传授功法的大师姐红裙飘飘,凌空飞起,而在她原来停身之处,则出现了一个胖呼呼的身形,还顶着个大猪头。这些年轻的女弟子何时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全都炸了营,莺莺燕燕乱叫,四散奔逃。小欢子有点发蒙:怎么到了女儿国——不好,估计是水月观,刚才好像还做了人家一位女弟子的裙下之臣。惹祸了,惹祸了,哥还是赶紧遁吧——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这副猪头模样,谁不认识,到时候被人家找上山门,自己虽然嘴大,也肯定解释不清。于是扯起嗓子喊了一声:“诸位道友休要惊慌,在下是金剑门弟子,于地下迷路,误入桃源,还要劳烦各位指点一条明路。”“大胆狂徒,我今天就给你指引一条死路!”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正是空中的红衣女子,在经过最初的惊慌之后,她很快镇定下来,手中的宝剑,无比羞愤地发出一击。在小欢子眼里,一枝开满粉色桃花的树枝轻轻一抖,片片落红飞散,然后一阵香风袭来,咕咚一声,小欢子就摔倒在地,晕死过去。“哇,这就是大师姐的剑意,真厉害,难怪是本派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那些女弟子也都重新围拢回来,七嘴八舌地喳喳着。作为一名剑修,就算是凝聚内丹,也不一定能练出剑意,这跟人的天赋有关,水月观的大师姐,修为虽然才是炼穴,却已经悟得“一枝桃花笑春风”的桃花剑意,确实厉害。小欢子一个照面就被放倒,一点不冤。红衣女子双目喷火,这个色魔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简直是死有余辜。于是,手中的桃花剑,化作一片红光,向小欢子的猪头斩去。“红叶不可莽撞!”一个苍老的声音飘过来,桃花剑被定在空中,距离小欢子的脖子,仅有一尺之遥。“师尊——”红叶又羞又气,两眼蒙上一层水汽,扑到一个道姑的怀里。道姑面目慈祥,看年岁已经很老,两条雪白的眉毛垂下寸许,不过一双眼睛,依旧如同暗夜明星一般,摄人心魄。她伸出手轻抚着爱徒的后背:“红叶,不可妄造杀孽,我们水月观的弟子,剑下只杀可杀之人。”她的语气虽然舒缓,但是却蕴含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师尊,他——”红叶向地上四仰八叉躺着的小欢子一指,钻裙底这事,实在是羞于启齿。“我都看到了,无心之失耳,红叶你是众弟子之首,行事更需稳重。”老道姑的语气中已经略含责备。红叶也只能跺跺脚,师尊言出必行,看来只能以后再找这个猪头人的晦气。老道姑扫视了一下那些噤若寒蝉的弟子,徐徐说道:“但是我水月观的规矩也不可轻废,私自擅闯观中的男子,罚做十年苦役。你等都回去各自修炼吧——”待众弟子散去之后,道姑转回身:“少年人,莫非还要在此睡上一觉吗?”小欢子装模作样地晃晃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弯腰施礼:“金剑门弟子朱欢,参见前辈。”本来刚才他就醒了,可是一听十年苦役这茬,干脆就在地上放停,思量脱身之策,实在不行,只能跑路。不料老道姑十分精明,被她识穿。道姑点点头,听说金剑门新招了一个弟子,奇丑无比,长着个猪脑袋,应该就是此子了。想不到居然能够土遁,倒是一个歪才。小欢子偷眼看了半天,见道姑面容平和,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得出言试探:“前辈,弟子奉掌教之命,守护灵田,历尽千难万险,方才擒得火云蚁;只是土遁之法尚不熟练,误入贵派,失礼之处,还望海涵。晚辈现在要回山复命,恳请前辈高抬贵手。”“火云蚁?!”红叶不由失声惊呼,方才只顾砍人,并没有发现这个猪头手上还捏着一只红通通的东西。对于火云蚁,水月观的人可谓深受其害,深恶痛绝,想不到,这个罪魁祸首,就捏在猪头人手上,这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直到现在,小欢子才瞟了红叶一眼: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面上英气勃发,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色;眉目之间贴着一朵粉色的桃花,又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婉约。小欢子目光在那袭红裙上格外多停留片刻,感觉到红叶目光如剑之后,这才讪讪地扑棱两下大耳朵,差点将红叶女气个倒仰。“嗯,这丫头长得不赖,就是带着一股杀气。”小欢子没心没肺地评论一番,然后心里又有了主张:“前辈,这只火云蚁十分狡猾,从我派的灵田,一直逃窜至此,这才被我捉了,免得遗祸同道。听说贵派的灵田一直有火云蚁为害,从此高枕无忧矣。”虽然地下的火云蚁不计其数,但是小欢子为了脱身,当然不会说实话。反正火云蚁长得都差不多,哥也算替你们水月观立功,难道还能恩将仇报不成?看到猪头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红叶不免心中懊恼,责备自己沉不住气,这家伙难免施恩索报。又偷眼看看师尊,以师尊的眼力,当然早就看到火云蚁,却一直引而不发,委实老道,相比之下,她的火候还差得远。虽然小欢子刚才还说是迷路,转眼就变成了顺路除害,不过老道姑早就修炼到心如止水的地步,也不点破。察觉到红叶面又惭色,知道这个弟子聪慧,显然已经有了收获,于是也心下大慰,要知道,一直以来,红叶都是被当做下一任的观主培养的。“朱少侠一路劳顿,先稍事休息,此事自有我们两派的长辈磋商。”老道姑伸手招过两个女童,都是十多岁年纪:“晨风、暮雨,你二人带朱少侠去客房。”“猪——少侠,请——”两个女童忍住笑,在前面引路。小欢子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朝老道姑弯弯腰,然后跟了上去:也好,听说水月观很少叫男子进入,哥今天到此一游,定要好好看看。水月观的景致十分清幽,一道曲曲折折的小河,在观中流过,河边多是翠竹,其间露出一座座屋舍,就是弟子们的修炼之所。小欢子也不由暗自点头:听说水月观崇尚自然之道,看来所言不虚。“猪少侠,我这里有个紫云兜,这只火云蚁,还是我帮你拿着吧。”晨风笑嘻嘻地抖出一团紫色的丝线。小欢子江湖人称财迷小欢,岂是浪得虚名,他把大脑袋探到晨风面前:“这个紫云兜正好借我一用,改日定当奉还。”晨风赶忙后退两步:“这是掌教之物,叫我保管,可不敢擅自做主。猪少侠,这只火云蚁毁了我们不少灵田,实在可恨,能不能先交给我,定要痛打它一番,出出恶气。”“这样不好嘛,火云蚁生性狡猾,万一跑了,再想抓就难喽。而且俺抓它的时候,这家伙还喷了一口酸液,好厉害,连石头都烧成灰,你们俩离远点。”小欢子当然知道她们俩的小心思,无非是想弄点火云蚁吐出的火云液。果然,两个小丫头脸上都露出悻悻之色,把小欢子领到一排竹舍前面,奉上清茶。咕嘟嘟一干而尽,小欢子摸摸肚皮:“有劳二位,在下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暮雨出去一伙,就端来一盆面饼,小欢子确实饿了,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吃起来。不大工夫,一盆面饼见底,看得俩女童直傻眼。心满意足地拍拍肚皮:“行了,也算吃了个半饱!”“半饱!”二女童差点晕倒:这个家伙,不仅色胆包天,而且肚皮也能包天啊。很快,这个消息就经由晨风暮雨二人之口,迅速传遍整个水月观,观中弟子都知道:金剑门中有一个色魔加饭桶弟子,对了,还是个猪头。要说这女人凑到一起,最是八卦,虽然是修真者,也不能免俗。在这次事件之后,水月观的女弟子忽然都将原本的长裙束之高阁,该穿长裤,据说,是为了防止某色魔偷窥。小欢子要是知道他竟然能使水月观移风易俗,不知该高兴呢,还是该以头撞树。吃饱喝足之后,小欢子不免有些困倦,迷迷糊糊又不敢睡。就在半梦半醒之间,门外忽然闯过一团红光,径直奔向小欢子。来人势头强劲,没等小欢子有什么反应,就劈手夺过他掌中的火云蚁:“哈哈哈,终于到手啦!”小欢子先是一惊,以为水月观的人要动硬的,及至看到来人一头红发,胡子拉碴,却是周不通的时候,这才放心。不过,他知道这个周不通素来犯浑,做事没来由,没准真能干出强抢晚辈东西的事情,于是连忙见礼:“周师伯,这只火云蚁是俺逮住的。”周不通眼珠子一瞪:“对啊,是你的又怎样?你小子整个人都是金剑门的,你的东西当然也是门派的,所以也就是俺的!”晨风和暮雨相视一眼,终于弄明白一个道理:这金剑门根本就没一个正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