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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罪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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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娴看着弘历的神情就知道他心里指不定想着什么不入流的想法,自己现在也算是“大病初愈”,人身还算安全,而且她现在可没心情跟弘历滚床单。从中毒到现在,她如果还不关心凶手查的如何,不是十分让人怀疑的事吗。现在弘历是没想起来,但是难保哪天弘历抽疯的想起来,怀疑上自己,毕竟虽然弘历有时候很欠抽,但是能得雍正看重的皇子,没几分脑子谁也不信啊。

    于是景娴立刻对弘历装作痛恨又恐慌的说道,“爷,景娴这次中毒幸得皇阿玛恩赐的郑太医所救,否则景娴可能就再也见不到爷了。”边说边抽泣的做深情装的看着弘历,继续说,“一想到景娴再也不能服侍在爷身边,景娴就十分痛恨那个凶手,还请爷为景娴主持公道,帮景娴找到凶手。”

    这一番话说的十分有水准,即表明对于中毒,景娴关心的是没有机会伺候弘历而不是自己的生死,这说明神马?这不是就在说,景娴关心弘历多于关心自己吗,景娴对弘历是有感情的吗。同时也直接说出自己痛恨那凶手,并请求弘历能够找到凶手,这又给弘历留下了个有话直说,不会拐弯抹角的耿直的印象。

    弘历虽然对林黛玉式的女子一直钟爱,但是见到景娴这种耿直的,病态中又莫名带着份坚强的女子更是觉得好奇。因为他接触的女人大多是温柔小意的,或是楚楚可怜需要怜惜的,亦或者富察福晋的贤惠大度的,而景娴这种美丽又坚强的女子确实未见过的。男人总是有征服欲的,弘历更是如此,见景娴如此的神态,更想着让这个女人彻底的以他问尊,以他为天,所以暗自决定以后多到景娴这里来。

    如此想着的弘历对着景娴更是和颜悦色的说道,“景娴,你放心,本王定会找到真凶。不过你也不要太过劳神,不要为了这个事情伤了身子,一切都有本王护着你呢?你只需安心养病,等找到凶手本王定给你个交待。”

    弘历信誓旦旦的对景娴保证,此时的他也忘了受到怀疑的富察锦玉和{子衿,眼里只有景娴娇媚如花般的容颜。

    “有爷的这番话,景娴哪里有不放心的,早些年,在家里,就曾听闻宝亲王办差处事那都是极为出众的,深得皇上的赏赐。像今天这种小小的中毒事件,对爷来说那肯定是手到擒来,极为简单的。只是还是要劳烦爷费神,景娴心里也是十分的不安,这里有一个我亲手绣的香囊,当是景娴对爷的一番谢意。”

    景娴边说着边从枕边拿出个湖蓝色香囊,上面绣着的跟其他常见的香囊上的那种富贵雍容的图案有所不同,只是用黑线和白线绣着一幅宁静淡泊的山水图,在加上湖蓝色做底,即像是蓝的透镜的湖泊环绕在青山白水间,又似一幅广袤的蓝天无限包容着的山水河山,总之看着这样的图案,就会给人一种娴静淡泊,心旷神怡的感觉,能让人的心立刻就静下来。

    弘历接过香囊看着这幅山水图,立刻就喜欢上了,尤其是这幅画的意境,更是颇得他的心意。心里想着这个侧福晋除了美丽坚强耿直外,也是有几分才气的,而且这个香囊的绣功也是十分了得的。待把香囊放在口鼻处,想闻闻是什么香料,不过闻到后的弘历却不知这是什么香料,但却爱上了这种香味,就更是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景娴见此景,就知道弘历是喜欢这个香囊的了,对于那个一生做出了几万首诗的乾隆来讲,乾隆一直自诩为当代的大文豪,虽然诗词的质量都不怎么样,但是骨子里还是有几分读书人的清高的,所以必定会喜欢这幅山水画。而香囊里的香料则是根据自己在现代时,闻到的古龙水的味道配出来来的,虽然不能完全仿制,但是也有八分相似了,就这八分的相似,也可以看出弘历是十分喜欢的。

    弘历把玩了香囊一会,立刻想到刚才景娴是从枕边把香囊取出来的,而且这香囊肯定也是费了时间的,那岂不是没有出嫁之前就绣了的,于是立刻调笑到,“景娴难道一直把要送给爷的香囊放在枕边,想着嫁过来之后送给爷。”

    景娴自然是十分配合的羞红了脸,“才,才没有呢。”边说边把被子蒙在了自己的脸上,十分孩子气的躲在被子里不出来了。

    弘历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景娴如此的孩子气也觉得十分有趣,忙把景娴从被子里解救出来,“没有就没有,快出来,身子还没好,别又把自己憋坏了。”

    终于把景娴从被子解救出来,弘历看着景娴因为呼吸不畅和害羞,原本苍白的脸已经带上了一丝红晕,而原本病态娇弱的神态此时更带着孩子气的娇憨可爱,心里更是喜爱的紧,于是把景娴抱在自己的怀里说道,“景娴的这份心意爷收到了,爷也很喜欢,等景娴身体好了,再为爷绣几个这样的香囊。”

    美人在怀的弘历,难免毛手毛脚的吃些小豆腐,而且还有着越来越大胆,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景娴见状赶紧的说道,“爷,景娴现在还生着病,难免有些病气,要是传给爷就不好了,景娴不能伺候爷了。爷还是到别的姐妹那里去吧,高格格那里也不知怎么样了,不若爷过去看看。”

    弘历原本美人在怀心猿意马的,早把要去看高格格的事情忘在脑后了,现在景娴一提醒,心里到底还是关心高氏,而且这会儿,估计高氏可能已经好了,病刚好的高氏正是需要他安慰怜惜的时候,也想也看看高氏。

    看着怀里的景娴,被自己刚刚撩拨的也是有几分动情的样子,那含着春水般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魅惑动人,再加上因为情动而略带性感沙哑的嗓音,更是蛊惑这弘历的心神,心里也有几分不愿离开。又想着景娴现在病没好,也不适合陪他 ,于是只好咬咬牙的决定离开。

    “好了,爷也不是那不知分寸的,竟然还想着赶走爷,爷这就离开就是,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看爷怎么惩罚你这妖精。”说着把景娴安置好,才离去。

    哼,自己也是想离开的吧,我不过是给你个合理的借口罢了。景娴如是想着。

    弘历离开了景娴的院落就直奔高氏的院子,不过又想着刚才高氏那副样子,还是招来个小德子问道,“高格格可是好了。”他还不想自己找罪受。

    小德子原本就是收了高氏的贿赂的,高格格病一好,就拖他把自己已经痊愈的消息告诉王爷,现在王爷自己主动询问,他也乐得省事说道,“高格格好了一会了,早派人过来告知了,可是奴才看王爷刚才跟侧福晋说话,所以没敢打扰。”

    小德子可是看出爷对侧福晋也是有几分上心的样子,而且这个侧福晋的背景也够硬,他虽然收了高氏的银子答应帮着说话,但是不等于要为了她而得罪背景雄厚,又有爷喜爱的侧福晋,主子们相互间有时候是不能怎么样,到最后倒霉的还不是做奴才的。所以银子照收,但是话可就看情况再说了。

    弘历听了高氏已经恢复正常,也就没什么心里负担的去看了高氏。

    高氏自然又恢复了她那病态的美感,弘历也是一如既往的恢复了他那怜香惜玉的品质。高氏尽自己之能事勾引弘历和她滚床单,弘历也自然因为高氏恢复了正常,再加上刚才在景娴那里憋了一肚子的□□,此刻全发泄在了高氏身上,也不管高氏也是刚刚病愈。

    第二天,高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拆了般浑身酸痛,再加上昨天到底是伤了元气,所以精神十分萎靡,因为富察福晋还在软禁当中,所以今天弘历免了众人的请安,高氏才得以歇息。想着弘历昨天的态度,这是第一次,弘历如此不顾自己的任意索取,就好像自己只是个泄欲的工具般,这个认知令高氏十分恐慌,又加上梅香的事情也许今天就有了结果,心里更是没底。

    早朝过后,雍正把弘历叫到了南书房。弘历到时,云仓和云海已经到了,雍正正坐着释放自己的冷气。

    弘历见状就知道可能昨天的事情有了结果,心下也是惶恐,但是还是忍耐这雍正的冷气,规矩的请了安,行了礼。

    雍正冷哼了一声,对着云仓说道,“你把刚才对朕说的,再对弘历说一遍。”

    “奴才遵命。”

    云仓对着弘历说道,“回禀宝亲王,奴才昨天按着梅香这条线索试着找出真凶,结果奴才发现这个梅香平时收了不少高氏的好处,暗地里也传递消息给高格格关于富察福晋的情况。所以奴才以为这个梅香是高格格埋在富察福晋身边的钉子,但是奴才为了谨慎起见,又调查了下梅香的家人,却发现梅香的家人住在富察家的庄子上,全家自然是在富察家的掌控之下,而且这个梅香的爹还是个懂得医术的郎中。”

    弘历原本听见这个梅香是高氏埋在富察福晋身边的钉子时,下意识的觉得不可能,高氏是那么单纯没有心机的女人,怎么会在福晋身边安排自己人,这明显不安好心的举动怎么可能是自己心目中美好的高氏做的。可刚想反驳,抬头就看见雍正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也不敢出声。而后又听见梅香的家人掌握在富察家,就知道其中的不对劲了。难道是奸细与反奸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富察福晋还真是该死的心机深沉,怎么自己跟她过了这么久,就一直没发现呢。

    雍正也是看着弘历在那里纠结,知道弘历刚才想替高氏说话,只是被自己用眼神警告了,才没有出声。虽然云仓和云海是自己的心腹,但是他可还不想在外臣面前丢脸。

    云仓接着又说道,“至于侧福晋喝的那杯茶经过昨天郑太医证明,侧福晋中毒确实是那杯茶所致,而奴才调查盘问了厨房的几位奴才,证实那杯茶从始至终只有梅香和那个安嬷嬷经过手。并且昨天奴才也仔细的盘问了安嬷嬷,她也招供那杯茶是福晋吩咐下的毒,不但给侧福晋下过毒,高格格也曾被富察福晋下过这种□□,只是每衣料次分量较轻,一般的郎中无法察觉,是慢慢的虚弱至死。至于各位小主所用的衣料、被褥还有香囊所用绸缎除了宫里内务府提供的没有问题外,其他在外采办的绸缎均有避孕药物。这些布料在进入王府之前是就已经被人动了手脚。负责供货的染布坊的老板,昨天夜里已经被抓了起来,审问了半日,结果证实那只是个普通染布坊。至于负责王府采办的高家,奴才在暗中探得高家内库里存了些红花麝香之类的避孕药材,但是这些是否于此事相关还待继续查明。不过奴才查明了高家在为王府采办布料之时,克扣将近一半的回扣,大约是白银十万两。”

    听着这些话的弘历是真的受了打击,爷平时对你们这么好,你们就是这样回报爷的。不但富察福晋如此,高氏也是为自家筹谋利益之人吗?不过转念一想,也可能是高家自己干的,子衿可能并不知晓。何况现在云仓不是也说高家是否牵连其中还待商榷吗,子衿可能是被富察福晋陷害的。亦或是难道高家的那些事也是富察家栽赃陷害的。

    弘历阴谋论了,但是弘历啊,为嘛你的阴谋论不用在对的地方,为嘛为嘛?

    雍正即使刚才已经得知事情的经过,现在再听一遍仍然觉得十分的恼怒,又看弘历的表情就知道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指不定怎么替那个高氏开脱,想些有的没的呢。(不得不说雍正真相了,可是雍正内心扎小人,朕宁愿不知道弘历是这么的不着调,那朕还可以安慰自己,找了个合格的继承人,但是现在是怎么样,朕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儿子了。为嘛朕的皇阿玛就能生出一堆和自己对着干的人中龙凤的兄弟们,怎么朕生的都是些莫名生物呢。皇阿玛朕愧对你啊,太子二哥,早知道朕生儿子的质量如此之差,朕就不和你争了。对了,朕还有个出色的儿子,但是为嘛,朕一气之下过继给老八了呢?弘时,你快回来,朕后悔啦。)若说雍正对弘历的这些个女人是气愤恼怒,对着自己这个儿子则是失望甚至无奈了。

    云仓禀告完,背上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这雍正也的怒气可不是谁都抵挡的了的啊。心里祈祷这皇上可千万别因为自己知道这些皇家的阴私而迁怒自己然后灭口吧。云海也是一样的担忧。

    雍正当然是没有这种想法,如果它真这么做的话,那以后谁还敢如实禀告,欺上瞒下的风气怕是要盛行起来。本来粘杆处就是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如果眼睛和耳朵失去了功能,那他这个皇帝还要如何掌握自己所需的情报。所以雍正不但不会罚还会赏,不过还是警告他们不要说不该说的话。这些粘杆处的老人当然明白保密原则,得知自己没事,云仓和云海也终于放下了心。

    雍正便让他们下去了,只留下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