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记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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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插曲，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那天晚上我代替你去和陆子城看电影，他一直都神不守舍的。我知道他当时心里肯定特别失望。”叶琳说：“这件事我憋了三年，一直都不敢告诉你。还好后来我们又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还发现陆子城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当时高兴坏了，就悄悄地散布消息，说你暗恋陆子城。如果他还喜欢你，听到这个消息后，肯定会马上去追求你的。”
我瞪大眼睛：“原来那个暗恋的谣言，是你传的？”
叶琳似乎想抓我的手，半途又把手缩回去，“小菲，要不你现在去告诉他真相，肯定还来得及。”
我摇摇头，“来不及了。”
先不说我对陆子城已经没有了那种暗恋的感觉，就说我已经嫁给风烟冥这个事，我和陆子城之间，已经没有半点可能。
叶琳见我这样，有些失望地叹口气，“如果不是我，你们可能早就在一起了。”
“缘分这种事情，怪不得旁人。”我说：“不说陆子城了，说说你吧。你，还好吗？”
“我还好。当时在医院等到你醒过来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你真相的。可惜我当时还在犹豫，怕你知道真相后就永远都不肯原谅我了。弄到后来一直想找你说清楚这件事，却要到处躲避鬼差，有点狼狈。”叶琳苦笑，“可能这就是报应吧。”
“你别傻了，只是不能在大学谈场恋爱而已，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我主动握了握她的手，笑着说：“听我的，等一会就乖乖跟那些鬼差回去，争取早点转生。如果有机会，我们还做好朋友。”
“小菲，谢谢你。”叶琳又哭起来，哭声很大，但我看得出来，她终于得到了解脱一般轻松。
到了后半夜，黑白鬼差果然追到这里来，她很平静地跟着他们走了。
送走叶琳，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一直到凌晨时分才想起要回房休息。
转身的时候，就看到风烟冥抱着双臂斜倚在房门边。他低着头，细碎的刘海遮了眉眼，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我吓一跳，有些火大地说：“你又用这种鬼方式出现，想吓死人啊！”
风烟冥抬起头盯着我，冷冷地说：“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是你一直没有发现我。”
我呆住：“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风烟冥脸色很差劲：“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被抓奸的心虚感，故意大声骂：“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偷听？太不要脸了！”
“你在心虚什么？”风烟冥阴测测地盯住我，“怎么，是不是在后悔前几天跟我去领结婚证了？你在想怎么跟陆子城重新来过？”
这些事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风烟冥的是想象力也太夸张了点。我听得有点懵，骂了句：“神经病！”
风烟冥拉住我的手腕，声音发狠，“你告诉我，三年前如果不是叶琳把信收起来，你是不是就跟了陆子城？”
我觉得他简直莫明其妙，口不择言地应：“是！别说三年前错过的信。就算到了现在，如果不是因为莫明其妙被抓去和你冥婚，我早就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风烟冥咬牙切齿，“你倒是敢！”
他突然把我压在墙壁上，长臂圈住我，不让我动弹。冰凉的唇扫过我耳边，低声说：“看来，那天的洞房花烛夜不够卖力。你记忆不好，我就让你加深印象。”
他贴着我的唇狠狠辗吻，我被亲得手脚发软。这一切发生得太仓促，我忘记挣扎，只是哀哀地求他：“不要在客厅好不好？小槐就在房间里睡觉。万一她出来看见……”
“别担心，她不会出来。”
我的声音被风烟冥封进喉咙里。他抱着我压在沙发上，男性身躯的力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任由他撕裂我的衣服。
他打开我的双腿，用了半个夜晚的时间，让我“加深印象”。
那时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人的肉体一旦被打败了，那精神啊灵魂啊什么的，就啥也不用坚持啦。
第二天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咬牙切齿地骂，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类型的怪物，欲望竟然这么强。
风烟冥在身体上吃饱喝足，买来美味的早餐填补我的胃。
我吃着早餐，看向风烟冥精致的五观，有些恍惚地想：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微妙，如果他不是为了利用我而接近我，也许我很容易就会爱上他的吧？
见我发呆，风烟冥好心情地问：“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摇摇头。
“是不是一大早，又被为夫的美貌迷住了？”风烟冥又开启自恋模式：“你是不是在暗暗窃喜，找到了世界上最英俊体贴的夫君？”
“去你的！”我曲膝就给他一脚，“昨天晚上的仇我记住了，如果你以后再敢乱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风烟冥靠过来，语气暧昧地说：“你会报复回来吗？没关系，你想怎么报复，我躺平了任你折腾。”
真是个十足的流|氓！
我气呼呼地咬下一大口包子，不打算再跟他说话。
突然想起白里尘和陆子城的关系，我问了句：“喂，你是怎么认识陆子城和白里尘的？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风烟冥说：“我知道。”
“陆子城认识你，他也知道人皮书的事，你对我下控魂术的时候，他还肯配合你。那他知道，他其实就跟我要还的第一笔债有关系吗？”我一边分析一边问，心里突然有道白光重重地划地脑海，“其实，你是知道第一笔债要怎么还的，对不对？”否则的话，他不可能知道还债跟白里尘的师兄有关。
风烟冥原本心情还不错，我的问题一出口，他似乎有些意外，“你猜到了？”
“你果然知道！”我恨恨地说：“领结婚证的时候，你就说过会告诉我怎么做的。可是后来你却反悔了，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肯说？”
风烟冥叹口气，“有时候，女孩子太聪明了也不可爱。”
“你老实告诉我！”我着急地问：“还债的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是。”风烟冥说：“你迟早会知道的，我现在告诉你也无防。你欠下的第一笔债，就是和陆子城的因果债。”
我愣住：“什么是因果债？”
“上一世，陆子城因为你害了不少人。如果要还债，他必须死在你的手里。”
哐当！
我手里的餐盒掉在地上，那些精美的食物落在地上滚得满身灰。
“你说，第一笔债是要陆子城死？”
“没错。”风烟冥点头，“他做了很多坏事，就算不死在你的手上，他的师弟，师傅，都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可是……”这一刻我的膝盖是软的，就像姥姥说的那样，我的傲气和火气通通没有了。
就算我现在不喜欢陆子城了，可他一直是救过我性命的恩人。
我怎么可能会去伤他？
“风烟冥你可能搞错了，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类，不会为了你们之间的恩怨去随便杀人的。”我站起来退开几步，仿佛风烟冥是洪水猛兽，我恨不得永远也不要再靠近他。
“如果他不死，你永远也摆脱不了这本人皮书。”风烟冥脸色也不好看，语气冷冰冰的：“而且，我再重复一遍，陆子城逃不掉的。白里尘斗不过他，他的师父也会很快追过来。陆子城不是对手。”
我问：“那，陆子城知道吗？他知道人皮书的债要用他的死来偿还吗？”
“他知道。”风烟冥说：“你的事情，他都了解。又怎么会不知道人皮书上的第一笔债是什么。”
“那控魂术的事，他为什么还要帮你？”我觉得脑袋很晕，智商又开始下线，“他明知道自己会死，为什么还要帮你骗我？”
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插曲，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那天晚上我代替你去和陆子城看电影，他一直都神不守舍的。我知道他当时心里肯定特别失望。”叶琳说：“这件事我憋了三年，一直都不敢告诉你。还好后来我们又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还发现陆子城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当时高兴坏了，就悄悄地散布消息，说你暗恋陆子城。如果他还喜欢你，听到这个消息后，肯定会马上去追求你的。”
我瞪大眼睛：“原来那个暗恋的谣言，是你传的？”
叶琳似乎想抓我的手，半途又把手缩回去，“小菲，要不你现在去告诉他真相，肯定还来得及。”
我摇摇头，“来不及了。”
先不说我对陆子城已经没有了那种暗恋的感觉，就说我已经嫁给风烟冥这个事，我和陆子城之间，已经没有半点可能。
叶琳见我这样，有些失望地叹口气，“如果不是我，你们可能早就在一起了。”
“缘分这种事情，怪不得旁人。”我说：“不说陆子城了，说说你吧。你，还好吗？”
“我还好。当时在医院等到你醒过来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你真相的。可惜我当时还在犹豫，怕你知道真相后就永远都不肯原谅我了。弄到后来一直想找你说清楚这件事，却要到处躲避鬼差，有点狼狈。”叶琳苦笑，“可能这就是报应吧。”
“你别傻了，只是不能在大学谈场恋爱而已，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我主动握了握她的手，笑着说：“听我的，等一会就乖乖跟那些鬼差回去，争取早点转生。如果有机会，我们还做好朋友。”
“小菲，谢谢你。”叶琳又哭起来，哭声很大，但我看得出来，她终于得到了解脱一般轻松。
到了后半夜，黑白鬼差果然追到这里来，她很平静地跟着他们走了。
送走叶琳，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一直到凌晨时分才想起要回房休息。
转身的时候，就看到风烟冥抱着双臂斜倚在房门边。他低着头，细碎的刘海遮了眉眼，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我吓一跳，有些火大地说：“你又用这种鬼方式出现，想吓死人啊！”
风烟冥抬起头盯着我，冷冷地说：“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是你一直没有发现我。”
我呆住：“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风烟冥脸色很差劲：“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被抓奸的心虚感，故意大声骂：“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偷听？太不要脸了！”
“你在心虚什么？”风烟冥阴测测地盯住我，“怎么，是不是在后悔前几天跟我去领结婚证了？你在想怎么跟陆子城重新来过？”
这些事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风烟冥的是想象力也太夸张了点。我听得有点懵，骂了句：“神经病！”
风烟冥拉住我的手腕，声音发狠，“你告诉我，三年前如果不是叶琳把信收起来，你是不是就跟了陆子城？”
我觉得他简直莫明其妙，口不择言地应：“是！别说三年前错过的信。就算到了现在，如果不是因为莫明其妙被抓去和你冥婚，我早就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风烟冥咬牙切齿，“你倒是敢！”
他突然把我压在墙壁上，长臂圈住我，不让我动弹。冰凉的唇扫过我耳边，低声说：“看来，那天的洞房花烛夜不够卖力。你记忆不好，我就让你加深印象。”
他贴着我的唇狠狠辗吻，我被亲得手脚发软。这一切发生得太仓促，我忘记挣扎，只是哀哀地求他：“不要在客厅好不好？小槐就在房间里睡觉。万一她出来看见……”
“别担心，她不会出来。”
我的声音被风烟冥封进喉咙里。他抱着我压在沙发上，男性身躯的力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任由他撕裂我的衣服。
他打开我的双腿，用了半个夜晚的时间，让我“加深印象”。
那时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人的肉体一旦被打败了，那精神啊灵魂啊什么的，就啥也不用坚持啦。
第二天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咬牙切齿地骂，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类型的怪物，欲望竟然这么强。
风烟冥在身体上吃饱喝足，买来美味的早餐填补我的胃。
我吃着早餐，看向风烟冥精致的五观，有些恍惚地想：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微妙，如果他不是为了利用我而接近我，也许我很容易就会爱上他的吧？
见我发呆，风烟冥好心情地问：“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摇摇头。
“是不是一大早，又被为夫的美貌迷住了？”风烟冥又开启自恋模式：“你是不是在暗暗窃喜，找到了世界上最英俊体贴的夫君？”
“去你的！”我曲膝就给他一脚，“昨天晚上的仇我记住了，如果你以后再敢乱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风烟冥靠过来，语气暧昧地说：“你会报复回来吗？没关系，你想怎么报复，我躺平了任你折腾。”
真是个十足的流|氓！
我气呼呼地咬下一大口包子，不打算再跟他说话。
突然想起白里尘和陆子城的关系，我问了句：“喂，你是怎么认识陆子城和白里尘的？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风烟冥说：“我知道。”
“陆子城认识你，他也知道人皮书的事，你对我下控魂术的时候，他还肯配合你。那他知道，他其实就跟我要还的第一笔债有关系吗？”我一边分析一边问，心里突然有道白光重重地划地脑海，“其实，你是知道第一笔债要怎么还的，对不对？”否则的话，他不可能知道还债跟白里尘的师兄有关。
风烟冥原本心情还不错，我的问题一出口，他似乎有些意外，“你猜到了？”
“你果然知道！”我恨恨地说：“领结婚证的时候，你就说过会告诉我怎么做的。可是后来你却反悔了，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肯说？”
风烟冥叹口气，“有时候，女孩子太聪明了也不可爱。”
“你老实告诉我！”我着急地问：“还债的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是。”风烟冥说：“你迟早会知道的，我现在告诉你也无防。你欠下的第一笔债，就是和陆子城的因果债。”
我愣住：“什么是因果债？”
“上一世，陆子城因为你害了不少人。如果要还债，他必须死在你的手里。”
哐当！
我手里的餐盒掉在地上，那些精美的食物落在地上滚得满身灰。
“你说，第一笔债是要陆子城死？”
“没错。”风烟冥点头，“他做了很多坏事，就算不死在你的手上，他的师弟，师傅，都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可是……”这一刻我的膝盖是软的，就像姥姥说的那样，我的傲气和火气通通没有了。
就算我现在不喜欢陆子城了，可他一直是救过我性命的恩人。
我怎么可能会去伤他？
“风烟冥你可能搞错了，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类，不会为了你们之间的恩怨去随便杀人的。”我站起来退开几步，仿佛风烟冥是洪水猛兽，我恨不得永远也不要再靠近他。
“如果他不死，你永远也摆脱不了这本人皮书。”风烟冥脸色也不好看，语气冷冰冰的：“而且，我再重复一遍，陆子城逃不掉的。白里尘斗不过他，他的师父也会很快追过来。陆子城不是对手。”
我问：“那，陆子城知道吗？他知道人皮书的债要用他的死来偿还吗？”
“他知道。”风烟冥说：“你的事情，他都了解。又怎么会不知道人皮书上的第一笔债是什么。”
“那控魂术的事，他为什么还要帮你？”我觉得脑袋很晕，智商又开始下线，“他明知道自己会死，为什么还要帮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