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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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上了岸，想回到城市里再去逛逛。
我飞过码头时往下瞄了一眼，好像有什么设备在移动，我定神一看，是一个巨大的机械人在移动，它的底盘上有四个很大的轮胎，上面是机器人的样子，有一双很长的机械臂，弯曲垂放着，头部有两个探照灯一样的眼睛。
这个机器很明显也是自动运行的，因为没看到有人在操作，也没有预留人操作的位置及操纵杆等装置。
它好像是前去载货，前面一艘集装箱船已经在卸货了，集装箱吊塔正从船上把集装箱吊出来，前面还有一些集装箱卡车在等着装货。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机器人正在移动集装箱，它的两只机械手已经展开，并伸展到集装箱顶部将集装箱抬起，好像两只机械手中间是由某个机械部件连接在一起的。
正当我盯着那个正在运货的机器人时，没想我的视觉一下子移到了机器人身上，我看见前面两只机械手正锁住集装箱的顶部，正在向前移动，而且还能看见背后的视频画面。
“向前2米。”
“向前2米。”
“向前2米。”
我听见一个机器声在重复下指令。
我突然想试试能不能操控这台机器。
“向右拐。”我看见右侧比较空，试着下了这个指令。
“错误指令，丢失移动距离。”我听到另外一个不同的机器声。
“向右拐2米。”我增加了一个距离，重新下了个指令。
结果我看见机器果然像右转了方向，简直太神奇了！
“向前2米。”
“向前2米。”
“停停停！”我吓了一大跳，再往前去就掉进海了。
“错误指令。”
“向前2米。”
“向右转！向右转！”
“错误指令，丢失移动距离。”
“向前2米。”
“向右转2米！”
尼玛的差点掉进海里，不过好像现在方向还是不对，整个车掉了个头，已经在往后走了，刚才应该向左转才对。
我又下了两次向右转2米的命令后终于回到了正确方向上。
正在作业的设备不能玩，搞不好要出大事的。
我把意识焦点对准了远处的摩天轮，瞬间离开了机器。
看样子在这个梦里我不仅可以和动物们合二为一，也能和机器合二为一，但是能不能和人也合二为一呢？要是能和其他人合二为一就实在太好玩了，想想就很刺激呀！
我回到摩天轮上方后，转身往北面飞去，那里好像是一个老城区，高层建筑明显比这边的要低矮一些，数量也少一些。
到了老城区后我发现这里的建筑风格虽然比我以前呆过的大城市要更现代化一些，但两者差距并不是很明显，一瞬间我感觉仿佛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而非在梦幻中。
但是老城区的繁华程度明显比不上新城，我沿着一条大马路又转弯进了一条小路，这条小路两侧有很多商铺，是一条商业街。
我看见一对小情侣在买鲜榨果汁，就想试试到底能不能附体到人身上。
我把意识焦点集中到那个男生身上，隔了好一会都没反应，我又试了试还是没成功。
是不是人就不行，毕竟是人啊！
我看着那个女生，心里有点打鼓，附在男生身上我觉得没什么，但是要附着在一个女生的身上，我心底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随后好奇心占了上风，反正只是个梦而已，又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
当我把意识焦点集中在女生身上时，突然视觉猛地发生了变化，不仅仅视觉角度移到了那个女生的视觉，而且视觉效果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我之前患了人格瓦解症后只能看到电视一样的平面画面，而现在我的视觉已经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了！
而且我现在看到的色彩与原先相比，对比度变得更加强烈，颜色也发生了变化，鲜榨果汁店里放了很多水果，红色的苹果看上去非常醒目，和我以前看到的红苹果感觉完全不同，其他颜色也和以前的感受有差异，但没红色这么明显。
“他怎么问也不问一下我喜欢哪样，一点也不体贴。”我脑海中一个声音A在说话。
“男生都这副德行。”另外一个声音B在回答。
“都逛了这么久了还不去吃饭，也不问问我肚子饿不饿。”A说。
“喝果汁能当饭吃吗？”B说。
“等会他要是再不问我喜欢吃什么就乱点，我就和他分手！”A恨恨地说。
“今年情人节都没送礼物给我！只去看了场电影，现在想起来又气死我了！哪有这样的男朋友！”B也变得气恼起来。
“女王节也没表示过，小雅她男朋友送了一个她一个十万多块的包包。不送倒也罢了，还说什么不是妇女是女孩。老早都叫女王节了，分明是没把我放在心上。”
这时一杯果汁榨好了，服务员把果汁递了过来，女孩接过果汁，接着服务员跟女孩说：“请您稍等一下，还有一杯。”
女孩点了点头，开始吸果汁，我也能感到吸上来果汁酸酸甜甜的感觉，但和自己喝东西的感受还是不太一样。
“你肚子饿不饿，要不我们现在去吃饭吧。”那个男生对女生说。
“我不是很饿，随你便吧。”女生回答。
这个女生有点作啊，女生都是这样的吗？我心理想。
“去吃川菜还是吃披萨，旁边肯德基也有。”男生问。
“随便你吧，我没关系。”女生回答他。
“那去吃川菜吧，我们上次去吃那个泡腾鱼味道不错。”
女生没答应，她脑子里又开始动念头了。
“痘痘才刚退下去，又给我吃辣。”A抱怨道。
“痘痘长出来烦死了。”B也抱怨道。
“等会去买个祛痘面霜，快用完了。”A说。
“吃完饭去商场看看秋装上了没有。”B说。
“等会顺便去看看包，看他给不给我买包包。”A说。
“给他个弥补过错的机会，否则就跟他分手。”B附和道。
这时我忍不住插嘴了：“还是早点分手吧。”
“不行，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帅的。”A说。
“他和之前那些混蛋比起来还算可以。”B附和道。
“世界上为什么没有完美的男人呢？”?A说。
“为什么我遇不到小说里那样的男人呢？”B说。
“要是再跟他分手了我就不找男朋友了。”?A说道。
“还不如直接买个机器人又能干又听话。”B附和道。
“发工资还有两个星期，钱都快用完了。”A思维一转又跳到工资上去了。
“什么时候才能涨工资啊，我上了三年班才涨了一次工资。”B说。
“这个老女人真是太坏了，肯定是嫉妒我长的美。”A说。
“今年再不给我涨工资我就辞职。”B说。
这个时候第二杯果汁也榨好了，男生接过果汁，也是说了一声入账吧，那个服务员就告诉他已经到账了，随后两人准备离开。
这时那个服务员向女生说：“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女生觉得奇怪：“我们买好了呀！”
那位服务员微笑着说：“不好意思张小姐，我是在问旁边这位吴先生需要些什么果汁。”
女孩转头看了看，白了服务员一眼：“神经病！”
男生挽着女孩说：“肯定机器坏了，我们走吧。”
我心里有些发毛，很明显这位服务员是在对我说，为什么我附在女孩身上她能看见，而她的男朋友却看不见。还有他的男朋友说机器坏了是什么意思？
难道眼前这个看上去和真人没有区别的服务员是机器人？
然后这对情侣转身离开了。
想起之前那位卖章鱼小丸子的服务员，我心中隐隐有了答案，但是我想证实一下。
“她发神经了。”我说。
“这些机器人没一个靠谱的。”A说。
“现在的人疯了，造了这么多机器人，还把它们造的这么骚，到处勾引男人。”B说。
“这些工厂太坏了，把机器人造的不跟真人一样就不能干活了吗？”A说。
“就是用色相勾引男人买东西，真贱！”B恨恨地说。
看来这些服务员确实都是机器人，这个梦幻世界里很可能大多数服务员都是机器人。刚才看到的汽车基本都是无人驾驶，司机这个工作也淘汰了，操作铲车的工人也被自动机械铲车替代了，服务员也被仿人机器人替代了，还有什么职业会被替代呢？
但为什么机器人可以看见我呢？
为什么普通人看不见我呢？
只是个梦罢了，梦里是不讲究逻辑的。
我离开了这个女孩，继续尝试附体到其他人身上。
慢慢我发现男人比较难附体，而女人比较容易附体，也不是每个女人可以被附体，那些看上去精干的职业女性就很难被附体，这个似乎与他们所受教育的状况有关系。
因为我在附体时都在倾听他们脑袋里的声音，每个人脑袋里的念头都不停在切换，几乎不会停歇，通过那些念头我就大致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的层次，因为我附体成功的大多都是层次相对较低的人，再加上外貌衣着判断，就可以推断出那些难以被附体的人应该是学历相对较高的人。
学历越高的人思想越复杂就越难被附体，学历越低的人思想越贫乏则越容易被附体。这个好像就是看一个人脑袋里装的东西多不多，如果已经很多了就很难再挤进外来的东西，如果还有很多空位，外来的东西就可以轻松占领空位。
最后玩得天也有点晚了，我已经在这个城市逛荡半天多时间了，精神也开始变得疲乏，但是还意犹未尽，想着最后玩一把就回去。
这时我看见前面有个秃顶看上去快50多岁的油腻中年男子，表情看上去不太开心，穿着西装，手臂夹着一个公文包向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心事，把意识焦点集中到他身上后，很快我的视角就转到了他的视角。
我飞上了岸，想回到城市里再去逛逛。
我飞过码头时往下瞄了一眼，好像有什么设备在移动，我定神一看，是一个巨大的机械人在移动，它的底盘上有四个很大的轮胎，上面是机器人的样子，有一双很长的机械臂，弯曲垂放着，头部有两个探照灯一样的眼睛。
这个机器很明显也是自动运行的，因为没看到有人在操作，也没有预留人操作的位置及操纵杆等装置。
它好像是前去载货，前面一艘集装箱船已经在卸货了，集装箱吊塔正从船上把集装箱吊出来，前面还有一些集装箱卡车在等着装货。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机器人正在移动集装箱，它的两只机械手已经展开，并伸展到集装箱顶部将集装箱抬起，好像两只机械手中间是由某个机械部件连接在一起的。
正当我盯着那个正在运货的机器人时，没想我的视觉一下子移到了机器人身上，我看见前面两只机械手正锁住集装箱的顶部，正在向前移动，而且还能看见背后的视频画面。
“向前2米。”
“向前2米。”
“向前2米。”
我听见一个机器声在重复下指令。
我突然想试试能不能操控这台机器。
“向右拐。”我看见右侧比较空，试着下了这个指令。
“错误指令，丢失移动距离。”我听到另外一个不同的机器声。
“向右拐2米。”我增加了一个距离，重新下了个指令。
结果我看见机器果然像右转了方向，简直太神奇了！
“向前2米。”
“向前2米。”
“停停停！”我吓了一大跳，再往前去就掉进海了。
“错误指令。”
“向前2米。”
“向右转！向右转！”
“错误指令，丢失移动距离。”
“向前2米。”
“向右转2米！”
尼玛的差点掉进海里，不过好像现在方向还是不对，整个车掉了个头，已经在往后走了，刚才应该向左转才对。
我又下了两次向右转2米的命令后终于回到了正确方向上。
正在作业的设备不能玩，搞不好要出大事的。
我把意识焦点对准了远处的摩天轮，瞬间离开了机器。
看样子在这个梦里我不仅可以和动物们合二为一，也能和机器合二为一，但是能不能和人也合二为一呢？要是能和其他人合二为一就实在太好玩了，想想就很刺激呀！
我回到摩天轮上方后，转身往北面飞去，那里好像是一个老城区，高层建筑明显比这边的要低矮一些，数量也少一些。
到了老城区后我发现这里的建筑风格虽然比我以前呆过的大城市要更现代化一些，但两者差距并不是很明显，一瞬间我感觉仿佛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而非在梦幻中。
但是老城区的繁华程度明显比不上新城，我沿着一条大马路又转弯进了一条小路，这条小路两侧有很多商铺，是一条商业街。
我看见一对小情侣在买鲜榨果汁，就想试试到底能不能附体到人身上。
我把意识焦点集中到那个男生身上，隔了好一会都没反应，我又试了试还是没成功。
是不是人就不行，毕竟是人啊！
我看着那个女生，心里有点打鼓，附在男生身上我觉得没什么，但是要附着在一个女生的身上，我心底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随后好奇心占了上风，反正只是个梦而已，又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
当我把意识焦点集中在女生身上时，突然视觉猛地发生了变化，不仅仅视觉角度移到了那个女生的视觉，而且视觉效果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我之前患了人格瓦解症后只能看到电视一样的平面画面，而现在我的视觉已经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了！
而且我现在看到的色彩与原先相比，对比度变得更加强烈，颜色也发生了变化，鲜榨果汁店里放了很多水果，红色的苹果看上去非常醒目，和我以前看到的红苹果感觉完全不同，其他颜色也和以前的感受有差异，但没红色这么明显。
“他怎么问也不问一下我喜欢哪样，一点也不体贴。”我脑海中一个声音A在说话。
“男生都这副德行。”另外一个声音B在回答。
“都逛了这么久了还不去吃饭，也不问问我肚子饿不饿。”A说。
“喝果汁能当饭吃吗？”B说。
“等会他要是再不问我喜欢吃什么就乱点，我就和他分手！”A恨恨地说。
“今年情人节都没送礼物给我！只去看了场电影，现在想起来又气死我了！哪有这样的男朋友！”B也变得气恼起来。
“女王节也没表示过，小雅她男朋友送了一个她一个十万多块的包包。不送倒也罢了，还说什么不是妇女是女孩。老早都叫女王节了，分明是没把我放在心上。”
这时一杯果汁榨好了，服务员把果汁递了过来，女孩接过果汁，接着服务员跟女孩说：“请您稍等一下，还有一杯。”
女孩点了点头，开始吸果汁，我也能感到吸上来果汁酸酸甜甜的感觉，但和自己喝东西的感受还是不太一样。
“你肚子饿不饿，要不我们现在去吃饭吧。”那个男生对女生说。
“我不是很饿，随你便吧。”女生回答。
这个女生有点作啊，女生都是这样的吗？我心理想。
“去吃川菜还是吃披萨，旁边肯德基也有。”男生问。
“随便你吧，我没关系。”女生回答他。
“那去吃川菜吧，我们上次去吃那个泡腾鱼味道不错。”
女生没答应，她脑子里又开始动念头了。
“痘痘才刚退下去，又给我吃辣。”A抱怨道。
“痘痘长出来烦死了。”B也抱怨道。
“等会去买个祛痘面霜，快用完了。”A说。
“吃完饭去商场看看秋装上了没有。”B说。
“等会顺便去看看包，看他给不给我买包包。”A说。
“给他个弥补过错的机会，否则就跟他分手。”B附和道。
这时我忍不住插嘴了：“还是早点分手吧。”
“不行，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帅的。”A说。
“他和之前那些混蛋比起来还算可以。”B附和道。
“世界上为什么没有完美的男人呢？”?A说。
“为什么我遇不到小说里那样的男人呢？”B说。
“要是再跟他分手了我就不找男朋友了。”?A说道。
“还不如直接买个机器人又能干又听话。”B附和道。
“发工资还有两个星期，钱都快用完了。”A思维一转又跳到工资上去了。
“什么时候才能涨工资啊，我上了三年班才涨了一次工资。”B说。
“这个老女人真是太坏了，肯定是嫉妒我长的美。”A说。
“今年再不给我涨工资我就辞职。”B说。
这个时候第二杯果汁也榨好了，男生接过果汁，也是说了一声入账吧，那个服务员就告诉他已经到账了，随后两人准备离开。
这时那个服务员向女生说：“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女生觉得奇怪：“我们买好了呀！”
那位服务员微笑着说：“不好意思张小姐，我是在问旁边这位吴先生需要些什么果汁。”
女孩转头看了看，白了服务员一眼：“神经病！”
男生挽着女孩说：“肯定机器坏了，我们走吧。”
我心里有些发毛，很明显这位服务员是在对我说，为什么我附在女孩身上她能看见，而她的男朋友却看不见。还有他的男朋友说机器坏了是什么意思？
难道眼前这个看上去和真人没有区别的服务员是机器人？
然后这对情侣转身离开了。
想起之前那位卖章鱼小丸子的服务员，我心中隐隐有了答案，但是我想证实一下。
“她发神经了。”我说。
“这些机器人没一个靠谱的。”A说。
“现在的人疯了，造了这么多机器人，还把它们造的这么骚，到处勾引男人。”B说。
“这些工厂太坏了，把机器人造的不跟真人一样就不能干活了吗？”A说。
“就是用色相勾引男人买东西，真贱！”B恨恨地说。
看来这些服务员确实都是机器人，这个梦幻世界里很可能大多数服务员都是机器人。刚才看到的汽车基本都是无人驾驶，司机这个工作也淘汰了，操作铲车的工人也被自动机械铲车替代了，服务员也被仿人机器人替代了，还有什么职业会被替代呢？
但为什么机器人可以看见我呢？
为什么普通人看不见我呢？
只是个梦罢了，梦里是不讲究逻辑的。
我离开了这个女孩，继续尝试附体到其他人身上。
慢慢我发现男人比较难附体，而女人比较容易附体，也不是每个女人可以被附体，那些看上去精干的职业女性就很难被附体，这个似乎与他们所受教育的状况有关系。
因为我在附体时都在倾听他们脑袋里的声音，每个人脑袋里的念头都不停在切换，几乎不会停歇，通过那些念头我就大致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的层次，因为我附体成功的大多都是层次相对较低的人，再加上外貌衣着判断，就可以推断出那些难以被附体的人应该是学历相对较高的人。
学历越高的人思想越复杂就越难被附体，学历越低的人思想越贫乏则越容易被附体。这个好像就是看一个人脑袋里装的东西多不多，如果已经很多了就很难再挤进外来的东西，如果还有很多空位，外来的东西就可以轻松占领空位。
最后玩得天也有点晚了，我已经在这个城市逛荡半天多时间了，精神也开始变得疲乏，但是还意犹未尽，想着最后玩一把就回去。
这时我看见前面有个秃顶看上去快50多岁的油腻中年男子，表情看上去不太开心，穿着西装，手臂夹着一个公文包向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心事，把意识焦点集中到他身上后，很快我的视角就转到了他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