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和小鱼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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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色小竹楼外隔音阵法一闪一闪，这才是安心颜的闭关之所。
从外面路过，代王停下来深深看着小竹楼，视线穿过竹楼看到盘膝打坐的安心颜。
片刻后，他收回视线，转过身朝桃花源外面走去，背影显得落寞。
代王心情复杂，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自己误会不要紧，还让老丈人误会，这就不好了。
他始终想不通，洪九怎么会跑桃花源里闭关突破，不怕影响安心颜？
安心颜突破大境界，洪九突破小品级，两者差别大，洪九是怎么说服安汉卿的？
代王不知道，这个时候也不想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桃花源门口，他翻身上马，转头又看向小竹楼，这次看的时间更长，思念之情渐渐埋在心头，调转马头，追风马嘀嗒嘀嗒踩着极具韵律的步伐走了。
驾驾驾！
踢踏踢踏！
没走多远，身后传来马蹄狂奔声，不用看也知道，洪九追来了。
“寨主！”洪九胯下坐骑几下便赶上来，与代王并肩而行，慢悠悠走在回去的道路上。
“寨主，一起一起。”洪九开心笑道，“说实话，我都忘了年轻时候的样子了，还不习惯。”
走了这段路，思念之情已经藏在心底，代王已经缓过来，瞥了眼洪九道：“还不错，比起本寨主还差那么一丢丢，比其他人好那么一丢丢。”
洪九：······
这话说得，我该怎么接话？
“寨主，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是，老项那里让他多休息。”洪九当了大半辈子乞丐，不会说话，也找不到胡说。
“小事小事，咋们直接去演武场，寨子里一半的人在那修炼，我跟你说啊······”代王把寨子的变化给他说了，顺便吹嘘他大杀四方的事情。
在吹牛中行走，时间过得很快，演武场到了。
正在讲座的项楚瞄了眼大门方向，又继续讲道：“境界，分修为境界、武技境界、武道境界，修为是基础，武技是重点，武道是核心，你们好好想想，今日的课到此结束。”
在异象结束后，演武场的八卦党们才有心情听课。
这堂课也没讲多长时间，有一半的时间用在了观察异象，而项楚并没有阻止他们。
讲台前排，小鱼和柳烟叽叽喳喳讨论着，主要是小鱼，她的基础比柳烟更差。
项楚讲的课都是基础，指望清风寨大部分人有良好基础，那是不可能的。
正式成员中基础好的都不多，更不要说个个都是野路子的外围成员。
项楚喝完茶放下茶杯，对小鱼说道：“小丫头，寨主马上要到了。”
小鱼抬头瞄了眼讲台上的项楚，哦了一声后又低下头与柳烟交流，对代王的到来漠不关心。
项楚咦了一声，小鱼此时的表现与平时完全不一样。
平时她对代王简直就是依赖，三刻钟见不到人都会想念，为何今天变了样？
项楚无法理解，他是很喜欢小鱼的，把她当女儿看，他自认为已经很了解她了，可今天又让他意外。
“小丫头，你家少爷要来了，你不去迎接？”项楚疑惑道。
小鱼抬头翻个白眼：“项大叔，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丫头了，你别这么叫我了，搞得别人以为我还是未成年少女呢。”
“还有，少爷那么大个人，也走不掉吧，你都说他要到了我还去干嘛。”
说完，她有转头对柳烟道，“是吧，小烟姐。”
柳烟连连点头道：“嗯嗯嗯，小鱼别理项大叔，我们继续下个问题······”
项楚被晾在一边，对美少女的话表示欣慰，孩子，终是有长大的一天。
······
榆木：“哇撒，这是老洪？莫不是我眼瞎了？”
马超：“木头哥，以我小马多年的眼光来看，这位中年帅哥绝对是老洪。”
苗一笑：“我也觉得这人脸熟，小胡怎么看？”
胡一刀：“他就是老洪，我觉得他比宗门内的老祖还厉害！”
八卦党六大统领之四首先开始议论，其他八卦党们闻声看去，顿时惊叹连连。
老洪突破了，变年轻了，心情也好了，像个老好人笑呵呵的跟大家打招呼，很是亲切。
代王就没客气了，冷声喝道：“老洪不就是变年轻变帅吗？有啥好看的，都给本寨主滚蛋！”
寨主的王霸之气一漏，八卦党们便自行退散。
讲台上，代王、项楚、洪九围坐一起谈天说地，小鱼和柳烟见他们来后便溜了。
老洪笑容满面：“寨主、老项，我这心里真高兴啊！想想我如果不能在三年之内突破，我真的就去找阎王喝茶了，你们也只能在我的坟头给我洒酒了！”
“说真的，死，我是真的不怕，我就怕柳烟这小妮子成长不起来。”
“现在好了，我能看着她成长，我也算完成使命了！”
老项虽然失去大部分记忆，可对生死看得比老洪通透，嘴角一挑：“说说呗，你跟御兽宗是啥关系？”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御兽宗当代宗主是我结拜义弟！”老洪唏嘘道。
“我那义弟并没有在轮回教的偷袭中当场死去，他逃到了我那里后才死的，那本功法也是他给我的，让我帮他交给他徒弟，刚把功法给我人就走，轮回教紧跟着杀上门来。”
“我那是才归元境修为，根本不是轮回教对手，我受了很严重的伤，东躲西藏近三年才好的七七八八，后来我出去打听消息，才听闻轮回教被其他八大宗门灭了。”
“我的伤彻底好了后，我就去寻找义弟的徒弟，结果这一找就是上百年，鸟无音讯。”
“后来我鬼迷心窍，就自己修炼这本功法，结果不知道怎么弄的，差点把我整得走火入魔。”
“义弟救过我的命，我却辜负了他的嘱托，自己想着修炼······”
洪九陷入回忆，眼神迷离，慢慢诉说当年的事情。
大体就是他坚持找了一阵子没找到人，就自己修炼，结果没把握住度，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后来放弃修炼，可精神上的损伤已经产生，他的脑子时不时就会不清醒。
就这样一直浑浑噩噩的过了大半辈子，一直到遇到柳烟为止。
当年，御兽宗有一个弟子不在宗内，这个弟子姓柳，是宗主的关门弟子，而柳烟则是周围弟子的直系后人。
说来也巧，洪九加入清风寨后，与项楚呆在一起的时间较多，闻过几次醒神香，他的脑子就是这样被治好的。
其表现出来的差异就让代王觉得奇怪，简直判若两人。
听着洪九的讲述，代王才知道洪九与柳烟的关系，柳烟与御兽宗的关系。
他在心中感叹，这个武道世界，没有强横实力支撑，迟早会衰败，柳烟祖上就是一个例子。
掌握有御兽宗大部分功法，可惜没有掌握核心功法，实力自然强不到哪儿去。
更何况没有实力，一旦展现出不凡就会被他人窥觑，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强者为尊。
无论哪个年代，那个世界，那个位面都是这样，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
代王感慨，洪九唏嘘，项楚听得津津有味，三人心态各不相同。
项楚、洪九的人物面板资料皆是马赛克，代王看不到，否则他一定会对这两位大腿更好。
解开一个秘密，代王心里又舒心了一分，把柳烟叫了过来，让她与洪九单独聊聊。
至于小鱼，代王才是觉得这丫头真的长大了，都不怎么缠他了。
“小鱼，修炼辛苦吗？”代王忍不住捏捏她的脸，又揉揉她的头，耍得很开心。
小鱼嘟着嘴翻着白眼不满道：“少爷，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姑娘了，再说安姐姐要出关了，你要把心思放在安姐姐身上才对。”
代王一愣，诧异道：“你怎么知道心颜要出关了？”
小鱼睁着大眼睛道：“上次我去送饭时安叔说的呀。”
代王更是发愣，看样子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安汉卿这操作，没得说，很岳父。
“丫头，你安姐姐出关归出关，可我怎么感觉你对少爷我更疏远了呢？”代王问道。
小鱼嘟嘴嘟囔：“当然要疏远啊，你又不会娶我，我也只是你的丫鬟，不疏远难道还要天天缠着你让安姐姐讨厌我？或者少爷想我破坏你和安姐姐的关系？”
代王：······
喵喵的，这都是谁教的？
给老子站出来挨打！
老子好好的一个暖床丫头被教成这副德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上下尊卑？
“丫头，你好好跟少爷说说，是谁教你这些的？”代王可不行单纯的小鱼会自己想到这些，肯定是有人教，她才会说这些的。
而且从她的话里，代王能听出她是为他好，否则也不会关心不是。
小鱼的大眼睛再次睁得大大的，天真道：“没人教啊，我自己想的。”
代王捂着额头，搓搓脸放下手，然后戳戳小鱼的额头道：“你要是真这么聪明，少爷我就烧高香了。快说吧，少爷我倒要听听谁教坏我家丫头的。”
小鱼这大半个月的转变太大了，完全超出了人设啊。
代王很焦愁，这他喵的谁这么坏，把本寨主好好的一个暖床丫头教成这个样子？
其实，他心里知道是谁，肯定是柳烟这妮子。
安心颜闭关后，小鱼和她待一起的时间多，她的嫌疑最大。
可问题来了，柳烟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又怎么来教小鱼？
小鱼眼神有些躲闪，代王能看出她的挣扎，决定趁热打铁：“是不是柳烟那小妮子？”
哇！
小鱼终于忍不住，大哭着扑到代王怀里，抽泣道：“少爷，小鱼不想离开少爷！少爷不要赶小鱼走！小鱼很听话的！都是小烟姐说安姐姐要出关了，说少爷与安姐姐双宿双飞，说小鱼是多余的！呜呜呜······”
代王脑壳痛，周围的八卦党们睁大眼睛伸长脖子朝这边瞧呢，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始乱终弃，赶紧安慰道：“小鱼别哭，少爷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别听柳烟那坏人瞎说！”
“对，柳烟怀得很，她就是瞎说的，你别理她。”拍着小鱼的背，代王柔声安慰。
在他眼中，小鱼就是她的亲妹妹，而不是丫鬟。
小鱼今年才十七岁，长期待在清风寨不懂人情世故，太过单纯。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去后山爬树，你没抓稳摔下来我接住你，我们一起摔地上的事吗？”
“记得啊，我去给少爷摘果子脚下打滑，少爷那是才锻体境，力量不够没记住我。”
“嗯，就是那次让少爷知道小鱼是个勇敢的姑娘，听话的姑娘。那次丢没哭，这次就更不该哭了。”代王哄小孩般哄道。
小鱼虽然成年了，可太单纯了，单纯得像雪花般纯洁。
代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可必须要让她知道这个世界很危险，不能太单纯。
小鱼个子不高，在代王怀里就跟妹妹一样，眼泪逐渐停止，眼眶仍旧红红的，很是无辜。
代王扶起她小声道：“好了，以后别人说什么你也别信，你家少爷不会不要你的，即使以后你嫁人了，少爷我也会亲自给你挑一个好人家。”
小鱼一听，眼睛又一颤，泪水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带着哭腔到：“少爷，你还是要把我嫁出去吗？”
代王暗骂自己嘴臭，看到小鱼的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一软：“不嫁不嫁，你说不嫁就不嫁，乖，别哭，给少爷笑一个！”
哄小孩子很累，哄单纯的少女更累。
代王算是明白了，地球上那么多女儿控、妹控是怎么来的。
就小鱼这表现，他也舍不得啊，也招架不住啊。
可他既不想开后宫，又把小鱼当妹妹，他感觉自己好难啊。
小鱼破涕为笑，小声嘟囔：“少爷，那我们就约定好了，就算是安姐姐也不能违反哦。”
代王没想太多：“嗯，我们说好了，就算是心颜也不能让你做你不想做的。”
小鱼笑得很开心，小孩子般伸出小拇指：“少爷，我们拉钩。”
代王伸出小拇指配合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小鱼忽然道：“不对，是一万年不许变！”
“好好好，一万年不变！”
陈色小竹楼外隔音阵法一闪一闪，这才是安心颜的闭关之所。
从外面路过，代王停下来深深看着小竹楼，视线穿过竹楼看到盘膝打坐的安心颜。
片刻后，他收回视线，转过身朝桃花源外面走去，背影显得落寞。
代王心情复杂，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自己误会不要紧，还让老丈人误会，这就不好了。
他始终想不通，洪九怎么会跑桃花源里闭关突破，不怕影响安心颜？
安心颜突破大境界，洪九突破小品级，两者差别大，洪九是怎么说服安汉卿的？
代王不知道，这个时候也不想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桃花源门口，他翻身上马，转头又看向小竹楼，这次看的时间更长，思念之情渐渐埋在心头，调转马头，追风马嘀嗒嘀嗒踩着极具韵律的步伐走了。
驾驾驾！
踢踏踢踏！
没走多远，身后传来马蹄狂奔声，不用看也知道，洪九追来了。
“寨主！”洪九胯下坐骑几下便赶上来，与代王并肩而行，慢悠悠走在回去的道路上。
“寨主，一起一起。”洪九开心笑道，“说实话，我都忘了年轻时候的样子了，还不习惯。”
走了这段路，思念之情已经藏在心底，代王已经缓过来，瞥了眼洪九道：“还不错，比起本寨主还差那么一丢丢，比其他人好那么一丢丢。”
洪九：······
这话说得，我该怎么接话？
“寨主，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是，老项那里让他多休息。”洪九当了大半辈子乞丐，不会说话，也找不到胡说。
“小事小事，咋们直接去演武场，寨子里一半的人在那修炼，我跟你说啊······”代王把寨子的变化给他说了，顺便吹嘘他大杀四方的事情。
在吹牛中行走，时间过得很快，演武场到了。
正在讲座的项楚瞄了眼大门方向，又继续讲道：“境界，分修为境界、武技境界、武道境界，修为是基础，武技是重点，武道是核心，你们好好想想，今日的课到此结束。”
在异象结束后，演武场的八卦党们才有心情听课。
这堂课也没讲多长时间，有一半的时间用在了观察异象，而项楚并没有阻止他们。
讲台前排，小鱼和柳烟叽叽喳喳讨论着，主要是小鱼，她的基础比柳烟更差。
项楚讲的课都是基础，指望清风寨大部分人有良好基础，那是不可能的。
正式成员中基础好的都不多，更不要说个个都是野路子的外围成员。
项楚喝完茶放下茶杯，对小鱼说道：“小丫头，寨主马上要到了。”
小鱼抬头瞄了眼讲台上的项楚，哦了一声后又低下头与柳烟交流，对代王的到来漠不关心。
项楚咦了一声，小鱼此时的表现与平时完全不一样。
平时她对代王简直就是依赖，三刻钟见不到人都会想念，为何今天变了样？
项楚无法理解，他是很喜欢小鱼的，把她当女儿看，他自认为已经很了解她了，可今天又让他意外。
“小丫头，你家少爷要来了，你不去迎接？”项楚疑惑道。
小鱼抬头翻个白眼：“项大叔，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丫头了，你别这么叫我了，搞得别人以为我还是未成年少女呢。”
“还有，少爷那么大个人，也走不掉吧，你都说他要到了我还去干嘛。”
说完，她有转头对柳烟道，“是吧，小烟姐。”
柳烟连连点头道：“嗯嗯嗯，小鱼别理项大叔，我们继续下个问题······”
项楚被晾在一边，对美少女的话表示欣慰，孩子，终是有长大的一天。
······
榆木：“哇撒，这是老洪？莫不是我眼瞎了？”
马超：“木头哥，以我小马多年的眼光来看，这位中年帅哥绝对是老洪。”
苗一笑：“我也觉得这人脸熟，小胡怎么看？”
胡一刀：“他就是老洪，我觉得他比宗门内的老祖还厉害！”
八卦党六大统领之四首先开始议论，其他八卦党们闻声看去，顿时惊叹连连。
老洪突破了，变年轻了，心情也好了，像个老好人笑呵呵的跟大家打招呼，很是亲切。
代王就没客气了，冷声喝道：“老洪不就是变年轻变帅吗？有啥好看的，都给本寨主滚蛋！”
寨主的王霸之气一漏，八卦党们便自行退散。
讲台上，代王、项楚、洪九围坐一起谈天说地，小鱼和柳烟见他们来后便溜了。
老洪笑容满面：“寨主、老项，我这心里真高兴啊！想想我如果不能在三年之内突破，我真的就去找阎王喝茶了，你们也只能在我的坟头给我洒酒了！”
“说真的，死，我是真的不怕，我就怕柳烟这小妮子成长不起来。”
“现在好了，我能看着她成长，我也算完成使命了！”
老项虽然失去大部分记忆，可对生死看得比老洪通透，嘴角一挑：“说说呗，你跟御兽宗是啥关系？”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御兽宗当代宗主是我结拜义弟！”老洪唏嘘道。
“我那义弟并没有在轮回教的偷袭中当场死去，他逃到了我那里后才死的，那本功法也是他给我的，让我帮他交给他徒弟，刚把功法给我人就走，轮回教紧跟着杀上门来。”
“我那是才归元境修为，根本不是轮回教对手，我受了很严重的伤，东躲西藏近三年才好的七七八八，后来我出去打听消息，才听闻轮回教被其他八大宗门灭了。”
“我的伤彻底好了后，我就去寻找义弟的徒弟，结果这一找就是上百年，鸟无音讯。”
“后来我鬼迷心窍，就自己修炼这本功法，结果不知道怎么弄的，差点把我整得走火入魔。”
“义弟救过我的命，我却辜负了他的嘱托，自己想着修炼······”
洪九陷入回忆，眼神迷离，慢慢诉说当年的事情。
大体就是他坚持找了一阵子没找到人，就自己修炼，结果没把握住度，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后来放弃修炼，可精神上的损伤已经产生，他的脑子时不时就会不清醒。
就这样一直浑浑噩噩的过了大半辈子，一直到遇到柳烟为止。
当年，御兽宗有一个弟子不在宗内，这个弟子姓柳，是宗主的关门弟子，而柳烟则是周围弟子的直系后人。
说来也巧，洪九加入清风寨后，与项楚呆在一起的时间较多，闻过几次醒神香，他的脑子就是这样被治好的。
其表现出来的差异就让代王觉得奇怪，简直判若两人。
听着洪九的讲述，代王才知道洪九与柳烟的关系，柳烟与御兽宗的关系。
他在心中感叹，这个武道世界，没有强横实力支撑，迟早会衰败，柳烟祖上就是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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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没有实力，一旦展现出不凡就会被他人窥觑，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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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年代，那个世界，那个位面都是这样，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
代王感慨，洪九唏嘘，项楚听得津津有味，三人心态各不相同。
项楚、洪九的人物面板资料皆是马赛克，代王看不到，否则他一定会对这两位大腿更好。
解开一个秘密，代王心里又舒心了一分，把柳烟叫了过来，让她与洪九单独聊聊。
至于小鱼，代王才是觉得这丫头真的长大了，都不怎么缠他了。
“小鱼，修炼辛苦吗？”代王忍不住捏捏她的脸，又揉揉她的头，耍得很开心。
小鱼嘟着嘴翻着白眼不满道：“少爷，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姑娘了，再说安姐姐要出关了，你要把心思放在安姐姐身上才对。”
代王一愣，诧异道：“你怎么知道心颜要出关了？”
小鱼睁着大眼睛道：“上次我去送饭时安叔说的呀。”
代王更是发愣，看样子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安汉卿这操作，没得说，很岳父。
“丫头，你安姐姐出关归出关，可我怎么感觉你对少爷我更疏远了呢？”代王问道。
小鱼嘟嘴嘟囔：“当然要疏远啊，你又不会娶我，我也只是你的丫鬟，不疏远难道还要天天缠着你让安姐姐讨厌我？或者少爷想我破坏你和安姐姐的关系？”
代王：······
喵喵的，这都是谁教的？
给老子站出来挨打！
老子好好的一个暖床丫头被教成这副德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上下尊卑？
“丫头，你好好跟少爷说说，是谁教你这些的？”代王可不行单纯的小鱼会自己想到这些，肯定是有人教，她才会说这些的。
而且从她的话里，代王能听出她是为他好，否则也不会关心不是。
小鱼的大眼睛再次睁得大大的，天真道：“没人教啊，我自己想的。”
代王捂着额头，搓搓脸放下手，然后戳戳小鱼的额头道：“你要是真这么聪明，少爷我就烧高香了。快说吧，少爷我倒要听听谁教坏我家丫头的。”
小鱼这大半个月的转变太大了，完全超出了人设啊。
代王很焦愁，这他喵的谁这么坏，把本寨主好好的一个暖床丫头教成这个样子？
其实，他心里知道是谁，肯定是柳烟这妮子。
安心颜闭关后，小鱼和她待一起的时间多，她的嫌疑最大。
可问题来了，柳烟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又怎么来教小鱼？
小鱼眼神有些躲闪，代王能看出她的挣扎，决定趁热打铁：“是不是柳烟那小妮子？”
哇！
小鱼终于忍不住，大哭着扑到代王怀里，抽泣道：“少爷，小鱼不想离开少爷！少爷不要赶小鱼走！小鱼很听话的！都是小烟姐说安姐姐要出关了，说少爷与安姐姐双宿双飞，说小鱼是多余的！呜呜呜······”
代王脑壳痛，周围的八卦党们睁大眼睛伸长脖子朝这边瞧呢，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始乱终弃，赶紧安慰道：“小鱼别哭，少爷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别听柳烟那坏人瞎说！”
“对，柳烟怀得很，她就是瞎说的，你别理她。”拍着小鱼的背，代王柔声安慰。
在他眼中，小鱼就是她的亲妹妹，而不是丫鬟。
小鱼今年才十七岁，长期待在清风寨不懂人情世故，太过单纯。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去后山爬树，你没抓稳摔下来我接住你，我们一起摔地上的事吗？”
“记得啊，我去给少爷摘果子脚下打滑，少爷那是才锻体境，力量不够没记住我。”
“嗯，就是那次让少爷知道小鱼是个勇敢的姑娘，听话的姑娘。那次丢没哭，这次就更不该哭了。”代王哄小孩般哄道。
小鱼虽然成年了，可太单纯了，单纯得像雪花般纯洁。
代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可必须要让她知道这个世界很危险，不能太单纯。
小鱼个子不高，在代王怀里就跟妹妹一样，眼泪逐渐停止，眼眶仍旧红红的，很是无辜。
代王扶起她小声道：“好了，以后别人说什么你也别信，你家少爷不会不要你的，即使以后你嫁人了，少爷我也会亲自给你挑一个好人家。”
小鱼一听，眼睛又一颤，泪水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带着哭腔到：“少爷，你还是要把我嫁出去吗？”
代王暗骂自己嘴臭，看到小鱼的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一软：“不嫁不嫁，你说不嫁就不嫁，乖，别哭，给少爷笑一个！”
哄小孩子很累，哄单纯的少女更累。
代王算是明白了，地球上那么多女儿控、妹控是怎么来的。
就小鱼这表现，他也舍不得啊，也招架不住啊。
可他既不想开后宫，又把小鱼当妹妹，他感觉自己好难啊。
小鱼破涕为笑，小声嘟囔：“少爷，那我们就约定好了，就算是安姐姐也不能违反哦。”
代王没想太多：“嗯，我们说好了，就算是心颜也不能让你做你不想做的。”
小鱼笑得很开心，小孩子般伸出小拇指：“少爷，我们拉钩。”
代王伸出小拇指配合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小鱼忽然道：“不对，是一万年不许变！”
“好好好，一万年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