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陈浪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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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烧饼，夹上半斤牛肉。
这是王凯曾经特别想吃，却又不舍得吃的美食。
犹记得很多年前，自己上初中那会儿，父亲骑着自行车来学校里找自己，还带了一个烧饼夹牛肉。很香，很让人怀念的味道。可最让王凯印象深刻的，却是父亲脚上那双破旧的沾满了灰尘的解放鞋。
“想什么呢？”张晓辉歪着头问。
王凯笑笑，咬一口手里的烧饼，道，“很好吃。”
“是啊。”张晓辉道，“人间美味。”
两人就这么站在车外，靠着车身，看着路上来往行人。借着路边树荫，躲避着午后盛夏焦躁的闷热。
王凯看一眼张晓辉，这个有着男孩儿名字的漂亮女孩儿，一颦一动之间，都带着青春的活力。在这炎炎夏日，犹如一阵清凉的风。
很有味道的女孩子，怪不得陈浪会那么喜欢。
张晓辉打了个嗝儿，赶紧喝几口粥，胸口顺畅了，这才哈哈一笑，道，“差点儿噎死。”
王凯笑而不语。
“走吧，上车，麻烦陈少送我回家吧。”张晓辉道。
王凯应一声，上了车。
一路驱车来到张晓辉居住的小区，王凯下车，将行李箱从后备箱里提出来，正要跟着上楼，却被张晓辉拦住。张晓辉接过行李箱，道，“抱歉，就不请你上去了。”见王凯面露狐疑，张晓辉笑道，“怕你又要乱来。”
王凯一愣，觉得这个“又”字真的很有故事，苦笑一声，道，“那行，我就不上去了。”
张晓辉哈哈笑着，拉着手提箱朝着单元门走去。手机响了，看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周老板……哈，陈少接我回来了。没关系啊，你有事就先忙……嗯嗯，好……”说着，进了单元门，还回头冲着王凯摆摆手。
王凯回了个笑容，上车，给陈浪打电话。“老板，任务完成。”
“送她回家了？”
“是啊。”
“唉……”陈浪叹气，“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如果我还是我，就直接来硬……对了，这个时间，卖烧饼的应该也回去了，他有没有给晓辉打电话？”
“刚打过来。”王凯道，“张晓辉接着电话上楼了。”略一迟疑，王凯道，“老板，我觉得吧，这个张晓辉，应该是更喜欢周振南一些。你现在已经成了女孩子，就别……”
“你懂什么！废话多！”陈浪很生气，“你睡过几个女人？了解女人吗你！”
“我……好吧。”
“这样！你在楼下等着！要是卖烧饼的去了，你就跟他一起上楼！”陈浪咬牙切齿的下命令，“绝对不容许他跟晓辉单独相处！”
“啊？就在这里干等啊？万一他不来，我等到什么时候？”
“他一定会去的。”陈浪道，“你就等着吧。”
电话挂断了。
王凯愣了一会儿，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自己的工作性质又发生变化了。现在，自己的工作就是盯梢。
盯梢就盯梢吧。
干什么都行，反正有钱拿。
……
陈浪搭乘出租车回家，经过小区附近的公园时，一眼看到了昨天闲聊的那个女孩儿。干脆下了车，提着半道上买的汉堡，笑呵呵的走到女孩儿面前。
今天只有女孩儿自己，没有带着那个叫婷婷的小丫头。
“嗨。”女孩儿看到陈浪，笑着打招呼。
陈浪走过来，在一旁坐下，“怎么不在家里养伤，又跑出来了？”
“一个人无聊。”女孩儿道，“家里也太闷热，一直开空调又费电。”
陈浪笑道，“婷婷呢？”
“她奶奶带着她呢。”女孩儿看一眼陈浪手里的汉堡，问，“还没吃饭呢？”
“没啊。”陈浪道。
“今天你老公没给你做饭啊？”女孩儿笑问。
跟女孩儿不算熟悉，陈浪觉得没必要解释什么。“他有事儿，不在家。”啃一口汉堡，又道，“你哥嫂都上班去了，你脚又受伤了，平时怎么吃饭啊？”
“自己做呗。脚受伤了，就是活动不方便，做饭还是没问题的。”女孩儿道，“我妈有空了也会过来帮忙。”
女孩儿老家拆迁了，父母租了个小房间住下，她则跟着哥嫂，挤在一个两居室里凑合。
陈浪笑道，“挺不容易啊，以后有什么难处，跟姐说，姐帮你。”
“嘻嘻，你多大啊，看起来还没我大呢。”
“我都二十多了。”
“不像。”
“显得年轻。”
“呵呵，你就是享福的，不用上班赚钱，在家还有老公侍候着。每天就琢磨着怎么包养，肯定显得年轻。”女孩儿笑着，看一眼陈浪的手，“手嫩的跟我那小侄女的手一样，不像我，手上都磨出茧子了。”
“是吗？我看看。”陈浪抓住女孩儿的手，轻轻的捏着，“真有茧子哎。工厂里做事很辛苦吧？”
“还好啦。”女孩儿道，“刚开始的时候，一坐一整天，手里也不能停，都快受不了了。时间长了，倒也习惯了。”
“可怜的小人儿。”陈浪放开女孩儿的手，搂着她的肩膀，“不怕，姐姐疼你。”
女孩儿笑着推开陈浪，道，“赶紧吃你的饭吧。”
陈浪笑着啃着汉堡，跟女孩儿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树荫下也不凉快了，天燥热的厉害，不见一丝风。
陈浪热的额头上都是细汗，抬头看天，道，“热成狗了。”说着，拿着小手当扇子扇着风。
女孩儿也道，“真的热了，刚才还有点儿风。”
陈浪看看女孩儿的脚，说道，“你这伤口，可不能出汗，容易发炎。走，去我家吹空调去。”
“呃，不，不了。”
“客气什么。”陈浪道，“我也特无聊，陪我回家看电视去。”
女孩儿还是觉得不妥，“真不去了，我一会儿也要回家了。”
“嗐，你是怕我吃了你啊？”陈浪道。
女孩儿有些为难，总觉得跟陈浪不算熟悉，就这么去了人家里，不太合适。可却耐不住陈浪十分“热情”，盛情难却之下，只好跟着陈浪回家。
两人进了家门，女孩儿有些惊讶。“你家真大啊。”
“还行吧。”陈浪笑笑，“你先坐下，我给你拿饮料。”
“不用了。”
“还跟我客气，再客气我烦了啊。”陈浪道。
女孩儿干笑一声，在客厅里坐下来。
陈浪拿来饮料，打开空调，对女孩儿说道，“客厅里电视坏了，咱们就用笔记本看吧。”
“都行。”女孩儿道。
陈浪起身，进了王凯的房间里。打开笔记本，又从一个隐秘文件夹里打开了一个小片子，再把笔记本合上。重新回到客厅里，在女孩儿身边坐下，说道，“我老公的笔记本，平时我都是用台式的。”
“嗯。”女孩儿随口答应着。
陈浪打开笔记本，笔记本的屏幕上，是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女孩儿愣了一下，赶紧拿手遮住了眼睛，脸唰的红了。
“呃……抱歉抱歉。”陈浪道，“那混蛋就喜欢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女孩儿干笑一声，也不说话。
“好了，就看这个吧，黄渤的电影里，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你看过吗？”
女孩儿拿开手，小脸儿依旧红扑扑的，看着显示器，道，“没看过呢。”
陈浪道，“那就看吧。”说着，转脸看看女孩儿，笑道，“竟然还脸红了？哈哈，都是成年人，那种事儿谁还不了解啊。害臊什么。”
女孩儿脸色愈红，低声道，“你别说了啊。”
“好好好，不说了。”陈浪诡笑一声，“看电视，看电视。”
一张烧饼，夹上半斤牛肉。
这是王凯曾经特别想吃，却又不舍得吃的美食。
犹记得很多年前，自己上初中那会儿，父亲骑着自行车来学校里找自己，还带了一个烧饼夹牛肉。很香，很让人怀念的味道。可最让王凯印象深刻的，却是父亲脚上那双破旧的沾满了灰尘的解放鞋。
“想什么呢？”张晓辉歪着头问。
王凯笑笑，咬一口手里的烧饼，道，“很好吃。”
“是啊。”张晓辉道，“人间美味。”
两人就这么站在车外，靠着车身，看着路上来往行人。借着路边树荫，躲避着午后盛夏焦躁的闷热。
王凯看一眼张晓辉，这个有着男孩儿名字的漂亮女孩儿，一颦一动之间，都带着青春的活力。在这炎炎夏日，犹如一阵清凉的风。
很有味道的女孩子，怪不得陈浪会那么喜欢。
张晓辉打了个嗝儿，赶紧喝几口粥，胸口顺畅了，这才哈哈一笑，道，“差点儿噎死。”
王凯笑而不语。
“走吧，上车，麻烦陈少送我回家吧。”张晓辉道。
王凯应一声，上了车。
一路驱车来到张晓辉居住的小区，王凯下车，将行李箱从后备箱里提出来，正要跟着上楼，却被张晓辉拦住。张晓辉接过行李箱，道，“抱歉，就不请你上去了。”见王凯面露狐疑，张晓辉笑道，“怕你又要乱来。”
王凯一愣，觉得这个“又”字真的很有故事，苦笑一声，道，“那行，我就不上去了。”
张晓辉哈哈笑着，拉着手提箱朝着单元门走去。手机响了，看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周老板……哈，陈少接我回来了。没关系啊，你有事就先忙……嗯嗯，好……”说着，进了单元门，还回头冲着王凯摆摆手。
王凯回了个笑容，上车，给陈浪打电话。“老板，任务完成。”
“送她回家了？”
“是啊。”
“唉……”陈浪叹气，“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如果我还是我，就直接来硬……对了，这个时间，卖烧饼的应该也回去了，他有没有给晓辉打电话？”
“刚打过来。”王凯道，“张晓辉接着电话上楼了。”略一迟疑，王凯道，“老板，我觉得吧，这个张晓辉，应该是更喜欢周振南一些。你现在已经成了女孩子，就别……”
“你懂什么！废话多！”陈浪很生气，“你睡过几个女人？了解女人吗你！”
“我……好吧。”
“这样！你在楼下等着！要是卖烧饼的去了，你就跟他一起上楼！”陈浪咬牙切齿的下命令，“绝对不容许他跟晓辉单独相处！”
“啊？就在这里干等啊？万一他不来，我等到什么时候？”
“他一定会去的。”陈浪道，“你就等着吧。”
电话挂断了。
王凯愣了一会儿，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自己的工作性质又发生变化了。现在，自己的工作就是盯梢。
盯梢就盯梢吧。
干什么都行，反正有钱拿。
……
陈浪搭乘出租车回家，经过小区附近的公园时，一眼看到了昨天闲聊的那个女孩儿。干脆下了车，提着半道上买的汉堡，笑呵呵的走到女孩儿面前。
今天只有女孩儿自己，没有带着那个叫婷婷的小丫头。
“嗨。”女孩儿看到陈浪，笑着打招呼。
陈浪走过来，在一旁坐下，“怎么不在家里养伤，又跑出来了？”
“一个人无聊。”女孩儿道，“家里也太闷热，一直开空调又费电。”
陈浪笑道，“婷婷呢？”
“她奶奶带着她呢。”女孩儿看一眼陈浪手里的汉堡，问，“还没吃饭呢？”
“没啊。”陈浪道。
“今天你老公没给你做饭啊？”女孩儿笑问。
跟女孩儿不算熟悉，陈浪觉得没必要解释什么。“他有事儿，不在家。”啃一口汉堡，又道，“你哥嫂都上班去了，你脚又受伤了，平时怎么吃饭啊？”
“自己做呗。脚受伤了，就是活动不方便，做饭还是没问题的。”女孩儿道，“我妈有空了也会过来帮忙。”
女孩儿老家拆迁了，父母租了个小房间住下，她则跟着哥嫂，挤在一个两居室里凑合。
陈浪笑道，“挺不容易啊，以后有什么难处，跟姐说，姐帮你。”
“嘻嘻，你多大啊，看起来还没我大呢。”
“我都二十多了。”
“不像。”
“显得年轻。”
“呵呵，你就是享福的，不用上班赚钱，在家还有老公侍候着。每天就琢磨着怎么包养，肯定显得年轻。”女孩儿笑着，看一眼陈浪的手，“手嫩的跟我那小侄女的手一样，不像我，手上都磨出茧子了。”
“是吗？我看看。”陈浪抓住女孩儿的手，轻轻的捏着，“真有茧子哎。工厂里做事很辛苦吧？”
“还好啦。”女孩儿道，“刚开始的时候，一坐一整天，手里也不能停，都快受不了了。时间长了，倒也习惯了。”
“可怜的小人儿。”陈浪放开女孩儿的手，搂着她的肩膀，“不怕，姐姐疼你。”
女孩儿笑着推开陈浪，道，“赶紧吃你的饭吧。”
陈浪笑着啃着汉堡，跟女孩儿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树荫下也不凉快了，天燥热的厉害，不见一丝风。
陈浪热的额头上都是细汗，抬头看天，道，“热成狗了。”说着，拿着小手当扇子扇着风。
女孩儿也道，“真的热了，刚才还有点儿风。”
陈浪看看女孩儿的脚，说道，“你这伤口，可不能出汗，容易发炎。走，去我家吹空调去。”
“呃，不，不了。”
“客气什么。”陈浪道，“我也特无聊，陪我回家看电视去。”
女孩儿还是觉得不妥，“真不去了，我一会儿也要回家了。”
“嗐，你是怕我吃了你啊？”陈浪道。
女孩儿有些为难，总觉得跟陈浪不算熟悉，就这么去了人家里，不太合适。可却耐不住陈浪十分“热情”，盛情难却之下，只好跟着陈浪回家。
两人进了家门，女孩儿有些惊讶。“你家真大啊。”
“还行吧。”陈浪笑笑，“你先坐下，我给你拿饮料。”
“不用了。”
“还跟我客气，再客气我烦了啊。”陈浪道。
女孩儿干笑一声，在客厅里坐下来。
陈浪拿来饮料，打开空调，对女孩儿说道，“客厅里电视坏了，咱们就用笔记本看吧。”
“都行。”女孩儿道。
陈浪起身，进了王凯的房间里。打开笔记本，又从一个隐秘文件夹里打开了一个小片子，再把笔记本合上。重新回到客厅里，在女孩儿身边坐下，说道，“我老公的笔记本，平时我都是用台式的。”
“嗯。”女孩儿随口答应着。
陈浪打开笔记本，笔记本的屏幕上，是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女孩儿愣了一下，赶紧拿手遮住了眼睛，脸唰的红了。
“呃……抱歉抱歉。”陈浪道，“那混蛋就喜欢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女孩儿干笑一声，也不说话。
“好了，就看这个吧，黄渤的电影里，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你看过吗？”
女孩儿拿开手，小脸儿依旧红扑扑的，看着显示器，道，“没看过呢。”
陈浪道，“那就看吧。”说着，转脸看看女孩儿，笑道，“竟然还脸红了？哈哈，都是成年人，那种事儿谁还不了解啊。害臊什么。”
女孩儿脸色愈红，低声道，“你别说了啊。”
“好好好，不说了。”陈浪诡笑一声，“看电视，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