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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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言顺着周沐的手指望去，狰狞的面容刹间变成青灰色，眼睛惊恐圆睁。口中哆嗦道：“洪……洪……洪大人。”
周沐见自己父亲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不解地问道：“爹？你怎么了？”
周言没有理他，反应过来后。一路疾跑到洪秋旭的跟前，跪下拜见：“下官参见洪大人。”
“周言，你儿子不错啊。他完成了我从小就想做的事。”洪秋旭戏谑道。
“大人？”周言抬起他那老迈的脸，试图博取洪秋旭的同情。只是洪秋旭看见那满脸是油，肥头大耳的形象，一点尊老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以前的理想就不说了，现在我最想做的事情你知道吗？”
周言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唯唯诺诺地说道：“大人的心思我们这些奴才怎么能够猜的到。”
“看来你不如你儿子啊。你儿子想出来的东西，你居然不知道？”
“大人请明言。”
“就是把他的手脚全部砍断，然后割掉他的耳朵，眼睛还有鼻子，泡在坛子了。我以前以为凌迟和脱衣服就已经是最残忍的手段了，但今天你儿子让我明白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周言哪能还能不明白，洪秋旭就是自己儿子说的仇人，而且还当着别人的面说着怎么折磨他。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脸皮下面的一条条隆起的筋肉不断地抽搐着。魂不附体地解释道：“大人，下官管教无方，让犬子冲撞了大人，都是下官的错。犬子不知大人的真实身份，求大人千万不要怪罪他。”
“你的意思是要是其他人就可以喽？”洪秋旭聚精会神地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回道。
洪秋旭随意地一句话把周言给呛住了。大家心照不宣就可以了，说出来就不厚道了。
洪秋旭见他半天不说话，也没有继续和他逗弄的性质，开诚布公地说道：“周大人，我实话告诉你吧，他并不是因为他威胁要折磨我，才要收拾他，而是他欺男霸女，为祸一方，鱼肉乡里，不杀他实在天理难容。”
周言听这样就好，洪秋旭说的对于他来说反而是小事儿，惹到洪秋旭才是天大的事情。“大人一定听信了一些刁民的谣言，犬子虽然有些胡闹，但是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信大人尽管找人来当面对峙。”说着悄悄拿出十万两银票塞在洪秋旭的袖子里。
要是韦小宝肯定是先收起来，然后和他虚与委蛇，最后在背后捅他一刀。
但是他不是韦小宝，不是任何人，他是洪秋旭，独一无二的洪秋旭。
洪秋旭掏出袖中的银票，“啪”地一声拍在周言的脸上。“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洪秋旭要睡死，谁就得死。”
周言的笑容凝滞了，不复刚才那副奴颜婢膝的小人模样，阴测测地说道：“洪大人，我只有这一个儿子，想要他的命我是不会给的。如果您答应的话，我再加十万两也是可以的。不然……”
“不然怎样？不然你还敢杀我不成？”洪秋旭有些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
周言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语气阴森。“那倒不会，毕竟杀钦差大臣是要抄家灭族的。但是这石家庄的天地会实在太猖獗了，要是一不小心伤害到大人就不好了。”
洪秋旭和天地会的五人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啼笑皆非的意思——我们这群正儿八经的天地会人要是被天地会袭击而死，岂不贻笑大方。
“就凭你们？”洪秋旭不屑地望着县衙里几十个乌合之众，不屑地说道。
洪秋旭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周言听到这声也不再伪装，哈哈大笑道：“洪秋旭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你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也让你不得好死。哈哈哈！”
原来之前周沐就叫人回来报信儿，而周言听说几十个衙役都打不过一个人，为了保险就将石家庄的把总请来助阵。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军队，不是游手好闲的差役。在他看来收拾几个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你觉得他们是听你的，还是我的？”洪秋旭不信这帮子丘八真敢跟着周言干着大逆不道的事情。
周言听完，更是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洪秋旭你就是一黄毛小子，侥幸得到了皇帝的青睐而已，什么都不懂就敢来我石家庄撒野。待会你就知道他们到底听谁的了。”
这时，黄把总走了进来，无视洪秋旭，对着周言说道：“周大人，你召我来干什么？”
周言没有回答笑盈盈地反问一句，“黄把总，有人想让我们死，你说我们应不应该反抗啊？”
黄把总斩钉截铁地说道：“谁他娘的要老子死，老子就杀他全家。周大人，告诉我他是谁，老子现在就刮了他。”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黄把总顺着周言的眼神望去，看到洪秋旭，轻蔑地问道：“就这小子，怎能劳我们如此兴师动众，随手捏死不就成了。”
周言摇摇头，“他可不是小人物，他是皇上跟前最得宠的钦差大臣、智勇侯、骁骑营都统。”
“哐当！”表情却骤然僵住了，手上的佩刀一下掉在了地上。“周大人你可不能害我啊，杀钦差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洪大人我错了，我不知道周言如此大逆不道，求求您放了我！”
周言听到黄把总的话没有丝毫慌张，而是不急不慢地给他解释道：“黄把总，你以为我倒台了，你还能活。我们办的那些事儿要是被知道了，不也是诛九族的大罪。事到如今，我们只有一条路走到黑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杀了，然后嫁祸给天地会。”
黄把总不说话，握紧拳头立在那里半天。最后看了洪秋旭一眼，一咬牙，一跺脚，恨恨地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洪大人，为了自己，只好请你去死了。”
“动手！”黄把总大吼一声，几百人整整齐齐地抽出了武器，对准洪秋旭等人。
洪秋旭大呼“等等！”数百人就像被定住一样，保持住一个动作。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皇上最好的朋友，我是钦差大臣，奉命巡视天下。而今这里这么多人，只要有一个人泄露，你们全部都要死，包括你们的家人。你们不为自己，也要想想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妻子。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满门抄斩真的值得吗？”
周言见不少人都松动了，不由大急，狡辩道：“大家不要听他的，这人阴险狡诈，睚眦必报。当你们拔出刀的时候，他就没有放过你们的可能，横竖都是一死，不如赌一把，还有一线生机。”
洪秋旭计划被周言三言两语就胎死于腹中，也不恼，只是有些可惜，可惜这么多条人命。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愿跟着周言造反的，就放下武器站到我这里来。”洪秋旭话音刚落就有七八十人统一扔下武器，在同僚的目瞪口呆中来到了洪秋旭的阵营。
洪秋旭对于这个场面没有丝毫的意外，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神龙教安插在石家庄的间谍。现在洪秋旭的命令，他们当然没有不遵守的道理。但是洪秋旭很失望的是站出来的人中没有一个石家庄的本地人，那就很遗憾，他们都要死。
“你……你们，你们想死，那我成全你们！”周言没想到真有人敢站出来，顿时气急败坏地叫道：“动手，把他们全部杀死，不要走了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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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没有理他，反应过来后。一路疾跑到洪秋旭的跟前，跪下拜见：“下官参见洪大人。”
“周言，你儿子不错啊。他完成了我从小就想做的事。”洪秋旭戏谑道。
“大人？”周言抬起他那老迈的脸，试图博取洪秋旭的同情。只是洪秋旭看见那满脸是油，肥头大耳的形象，一点尊老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以前的理想就不说了，现在我最想做的事情你知道吗？”
周言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唯唯诺诺地说道：“大人的心思我们这些奴才怎么能够猜的到。”
“看来你不如你儿子啊。你儿子想出来的东西，你居然不知道？”
“大人请明言。”
“就是把他的手脚全部砍断，然后割掉他的耳朵，眼睛还有鼻子，泡在坛子了。我以前以为凌迟和脱衣服就已经是最残忍的手段了，但今天你儿子让我明白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周言哪能还能不明白，洪秋旭就是自己儿子说的仇人，而且还当着别人的面说着怎么折磨他。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脸皮下面的一条条隆起的筋肉不断地抽搐着。魂不附体地解释道：“大人，下官管教无方，让犬子冲撞了大人，都是下官的错。犬子不知大人的真实身份，求大人千万不要怪罪他。”
“你的意思是要是其他人就可以喽？”洪秋旭聚精会神地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回道。
洪秋旭随意地一句话把周言给呛住了。大家心照不宣就可以了，说出来就不厚道了。
洪秋旭见他半天不说话，也没有继续和他逗弄的性质，开诚布公地说道：“周大人，我实话告诉你吧，他并不是因为他威胁要折磨我，才要收拾他，而是他欺男霸女，为祸一方，鱼肉乡里，不杀他实在天理难容。”
周言听这样就好，洪秋旭说的对于他来说反而是小事儿，惹到洪秋旭才是天大的事情。“大人一定听信了一些刁民的谣言，犬子虽然有些胡闹，但是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信大人尽管找人来当面对峙。”说着悄悄拿出十万两银票塞在洪秋旭的袖子里。
要是韦小宝肯定是先收起来，然后和他虚与委蛇，最后在背后捅他一刀。
但是他不是韦小宝，不是任何人，他是洪秋旭，独一无二的洪秋旭。
洪秋旭掏出袖中的银票，“啪”地一声拍在周言的脸上。“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洪秋旭要睡死，谁就得死。”
周言的笑容凝滞了，不复刚才那副奴颜婢膝的小人模样，阴测测地说道：“洪大人，我只有这一个儿子，想要他的命我是不会给的。如果您答应的话，我再加十万两也是可以的。不然……”
“不然怎样？不然你还敢杀我不成？”洪秋旭有些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
周言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语气阴森。“那倒不会，毕竟杀钦差大臣是要抄家灭族的。但是这石家庄的天地会实在太猖獗了，要是一不小心伤害到大人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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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秋旭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周言听到这声也不再伪装，哈哈大笑道：“洪秋旭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你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也让你不得好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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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听完，更是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洪秋旭你就是一黄毛小子，侥幸得到了皇帝的青睐而已，什么都不懂就敢来我石家庄撒野。待会你就知道他们到底听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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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把总斩钉截铁地说道：“谁他娘的要老子死，老子就杀他全家。周大人，告诉我他是谁，老子现在就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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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把总顺着周言的眼神望去，看到洪秋旭，轻蔑地问道：“就这小子，怎能劳我们如此兴师动众，随手捏死不就成了。”
周言摇摇头，“他可不是小人物，他是皇上跟前最得宠的钦差大臣、智勇侯、骁骑营都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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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秋旭大呼“等等！”数百人就像被定住一样，保持住一个动作。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皇上最好的朋友，我是钦差大臣，奉命巡视天下。而今这里这么多人，只要有一个人泄露，你们全部都要死，包括你们的家人。你们不为自己，也要想想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妻子。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满门抄斩真的值得吗？”
周言见不少人都松动了，不由大急，狡辩道：“大家不要听他的，这人阴险狡诈，睚眦必报。当你们拔出刀的时候，他就没有放过你们的可能，横竖都是一死，不如赌一把，还有一线生机。”
洪秋旭计划被周言三言两语就胎死于腹中，也不恼，只是有些可惜，可惜这么多条人命。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愿跟着周言造反的，就放下武器站到我这里来。”洪秋旭话音刚落就有七八十人统一扔下武器，在同僚的目瞪口呆中来到了洪秋旭的阵营。
洪秋旭对于这个场面没有丝毫的意外，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神龙教安插在石家庄的间谍。现在洪秋旭的命令，他们当然没有不遵守的道理。但是洪秋旭很失望的是站出来的人中没有一个石家庄的本地人，那就很遗憾，他们都要死。
“你……你们，你们想死，那我成全你们！”周言没想到真有人敢站出来，顿时气急败坏地叫道：“动手，把他们全部杀死，不要走了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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