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无脑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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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弟何事?”

    许宜行又想上车又不能上车,干脆和路安远站个并排,且看看这两人到底要啥。

    “只是好奇,二哥是觉得咱们兄弟火气太大,才把宫殿布置的如此严寒,让大家清醒清醒吗?”

    恩?许宜行瞪大眼睛,好家伙,这事情也能和二皇子扯上关系吗?他早就出宫开府了,怎么可能置喙宫里的事情呢,路安远该不会是生气找人发泄呢吧?

    “这话何意,宫宴又不是我准负责备的,七弟这血口喷人的本事我可是学不来。”

    二皇子面露不快,路安远就当没看见:“宫宴不是一向由颖妃娘娘负责调度的吗,若非她的示意,怎么上首位如此暖和,偏生大殿里寒冷异常呢?二哥这身子强壮如牛,只是我和夫人却经不起这番折磨,二哥还真是关爱小弟啊。”

    说着将许宜行往自己身边一拉,像只护崽的母鸡。

    许宜行脸色就像那远处的樟树一样,白惨惨,僵硬硬。这都什么啊,路安远到底在说啥呢!

    二皇子似乎也是满脸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路安远居然这么跟他讲话。

    “我没空和你玩小孩子斗嘴的游戏,今年宫宴也不是母妃负责的,七弟就算想要假人以罪名,也要找个可靠些的说辞。告辞!”

    二皇子说完一拱手,扭脸就上了等待多时的马车,愤然离去。

    耽误了一些时间,如今宫门口就只剩下了许宜行俩个,一上车许宜行就将矛头对准了路安远。

    “不是你今日怎么了?我记得你没喝多少酒啊,怎么开始说醉话了呢?二皇子自己就坐殿里,要是为了冻咱们那他牺牲也太大了吧!”

    “我就是找个借口骂骂他而已。”

    “为什么?”许宜行都觉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路安远从来不是做事莽撞的人,刚才来那一下,自己实在不懂他要干什么。

    “就是气不顺。”

    “你嫉妒二皇子封地有矿?不是说了咱们徐徐图之吗,你这点忍耐力都没有,也太稚气了些!”许宜行很生气,这些日子明明是她的产业收到的打击更大,她为了路安远的大计都能忍,怎么本人反倒沉不住气了。

    路安远不再说话,还和来时一样,扭头一直盯着街道,无论许宜行怎么问,都不言语。

    许宜行这边气的要死,本来宫宴就是浪费时间,被冻成孙子不说,出来还要受到路安远的冷待,造孽!

    正在一人酝酿眼泪打算让路安远愧疚,一声厉啸划破夜空,紧接着许宜行感觉到车内一阵冷风带过,一支箭不偏不倚的从路安远那边的窗户穿进,扎在了自己旁边的车板上。

    “有刺。。。”客字还未出,许宜行被一把拽到了车地板上,趴着、蜷缩着被塞进路安远怀里。

    “别怕。”

    车外的守卫早已经闻声而动,暗处的人也都纷纷现身,箭矢被长刀打落或者插入马匹、沿街墙壁的声音轮番响起。

    等到阿大打开车门告诉两人已经没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足足一刻钟。

    许宜行被路安远搂在怀里下了马车,金吾卫已经赶到封锁了现场,为首的军官几乎是颤声告罪:“属下护卫不及时,请两位皇子恕罪!”

    两位?许宜行抬起头从自己的大毛斗篷里抬眼看去,就在前方一二十步的位置上,二皇子一家也是刚刚脱险,正满含怨毒的看着自己这边。

    而且看上去他的车架损坏的更严重一些,直接散架坐不了人,护卫死伤一地。而自家的车虽然被射成了刺猬,却没怎么伤人,如此看来这目标是二皇子啊。

    想啥来啥,只见二皇子大步冲过来,厉声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二哥是问我吗?我是要回家,可是看上去我好像是受了二哥的池鱼之殃,平白遭了一顿刺杀。”

    “方才可是你把我拦住的,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这时候才离宫落单。七弟,你好歹毒的心肠!”

    “二哥说的我都听不懂,您还是赶紧回府检查下可有伤亡吧,毕竟您住得远。这案子自有金吾卫查,小弟告辞了。”

    路安远说罢,在二皇子气急败坏的眼神中,重新上了那辆“窟窿车”,摇摇欲坠的将车赶回了王府。

    许宜行今晚本就迷惑,眼下到了王府,看见路安远还要往书房去,直接跟进了书房插上门,将跟着的人全部关在在外面。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许宜行双臂交叉,看着路安远不急不慢点蜡烛的样子,就觉得生气。

    这一晚上这么多事,他却一点没打算让自己了解,太不够意思了!

    “就像你做事不用跟我打招呼一样,我也不需要告诉你。”路安远点完灯,往书桌后一坐,硬是坐出了堂官的气势。

    “你!”他分明就是在影射自己,真让人头疼!

    “我有我不得不吃的理由,你记得上次我们孙子忧谋反刺杀我们的事情吗?那回我吃了太多解药导致身体出了问题,是你的姚先生告诉我,我体内余毒未清,三年之内不得有子息,连避子药也是他给我的,这就是你要的真相!”

    路安远听得眉头紧锁:“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你的人都没告诉你,为何要我说?”许宜行说完侧身,十分不悦。

    果然路安远有了动静,匆忙从椅子上离开,走到门口这边。“你,若是这样,其实你应当告诉我的,我,我也不会误会了。。。”

    “呦,结巴了?你不是理直气壮吗,你不是得理不饶人吗,何须向我道歉。”

    “哎呀。。。那你这几日做的也很让我伤心啊,你都不吃醋,还跟别人有说有笑的。。。”

    许宜行本来还想和路安远好好掰扯掰扯,可是一转身看见他委屈巴巴的小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那是你应得的,只许你狎妓,不许我说?”

    “我没有!我就是请她做做戏而已,真没有!”路安远可是真着急,就知道阿大出的主意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