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脱身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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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林小慧让服务员推荐一下特色菜，在香格里拉吃最贵的特色菜。服务员推荐什么，林小慧都照单全收，不看菜单。穆业有点傻眼了。
林小慧想：大酒店的服务员素质高，应该不会推荐太多。一共三个人，能吃多少。果然服务员推荐了六菜一汤后说：“够吃了，要喝点什么酒？”
林小慧说：“下午还要谈工作，中午就不喝酒了，来饮料吧。”
转头跟穆业和曾伟说：“你们觉得呢？”
穆业立即说：“你安排就好。”
现在的穆业，完全没了开始的飞扬跋扈，满脑子都是疑惑。
林小慧装着跟没事人一样吃饭，想起皮箱还在穆业手里，她叫来服务员，给她定个单人间。转头跟穆业说：“穆总是本地人，不会住酒店吧。曾经理定一间吧？”
曾伟看了看她说：“好的，定一个标间吧。”
吃完饭，三个人就在香格里拉的会议室谈合作。穆业拿出一份合作协议，问林小慧是否同意。林小慧边看协议，脑袋边迅速的转着：怎么办？很快她想到了。
她放下合作协议说：“协议有点过于简单，比如产品定价，华科软件有30多款主业软件。这30款软件都是每套的价格，这是小软件的定价方法。华科软件是大型软件，每套都超过百万甚至千万的，应该按照功能模块不同，定价不同。
功能模块越多，价格越高。功能模块越少，价格越低。比如客户只要求1个模块，我们却报了一套软件10个模块的价格，那么客户肯定接受不了。”
林小慧想：看穆业这个做事方式和谈吐，好像地痞流氓，怎么可能懂得大型软件呢。于是就说：“穆总以前没有做过软件吧？”
穆业接着说：“是的。”
“那就有点麻烦了，隔行如隔山。小的产品十来个模块，大的软件几十个模块，三十款产品，就需要梳理几百个模块的定价。”
穆业听明白了，只是还有点疑惑。他看向曾伟，曾伟说：“我没做过软件销售，也不懂软件技术。华科集团是硬件设备，我对软件不熟悉。”
穆业接着问林小慧说：“这几百个模块的定价，你们应该有吧？”
林小慧说：“穆总可能知道华科从未走过代理，所以完全没有代理定价。我刚到华科，也跟总经理提过，靠我们这种没背景关系的营销人员根本做不起来，需要代理。
老板却说：‘找不到真正有关系的代理，真正有关系得代理不愿意做软件，软件项目周期很长，少则几个月，多则半年一年，没有硬件省事。’”
穆业说：“这倒是，我也不懂软件。你在江城住几天出定价吧？”
林小慧说：“我刚到公司，确实不懂得定价。”
“那你让公司出完发过来。”
去年穆业约了田东和张强谈华科软件合作，田东和张强口头说，回公司汇报后再合作。结果他们俩回去了，再也没回来，一直躲着他。穆业这次绝对不能让林小慧走了，走之前必须签订代理协议。
林小慧在想：以她一个弱女子根本跑不出去，没准门口都有穆业的人在守着呢。
林小慧回答说：“穆总可能不太了解华科软件，软件产品的定价，关系到公司整体运营。需要我跟技术副总、营销副总和总经理汇报后，领导论证才能定价，而不是随便就能出的。”
穆业盯着林小慧看，他在想：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她想起有个银行项目，模块和报价比较复杂。于是拿出电脑，将那个银行的软件模块和报价细节给他演示了。
穆业看完后发现：功能和报价确实很多很细。他现在有点相信林小慧说的是真的，要卖这个软件，需要专业知识和技术积累，而不是简单的卖个硬件。
他接着问：“有没有可能派技术人员支持我？”
林小慧说：“这个恐怕不行，能够做技术支持的，需要有很深的技术背景，对公司产品和客户需求非常熟悉。华科目前没有那么多技术支持，只能提供一些产品培训。”
穆业看着她说：“你们若是不派技术人员来支持我，我不懂得技术，怎么能够卖软件呢？要不你留下来支持我吧？”
林小慧微笑着说：“那这样吧，我回公司跟领导汇报下。我倒是愿意留在j省，您有客户关系，我只需要配合您做技术支持就可以了。”
穆业很高兴的说：“是的，我的客户关系很铁，保证j省的项目全是华科的。那这次就不要回去了，明天开始我们一起去见客户。”
林小慧接着说：“我还是要回公司一趟，目前我只熟悉几款银行产品，电力产品不熟悉，您的客户关系主要在电力，我要回去接受电力产品培训才行。”
穆业脸色微微一沉：眼前的林小慧说的不无道理。这个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出手阔绰，应该是不知道轻重的，看不出很有心计，他是不是多心了。
于是他说：“那好吧，你先回公司培训，争取早点回来支持我。”
林小慧看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穆业，再看向一直不说话的曾伟。怕穆业再起戒心，就东扯西拉的吹捧了下他。穆业很高兴，提议带林小慧看看他的办公室。
林小慧看了看时间才下午四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离开香格里拉酒店，晚饭在外面吃，香格里拉太贵了。
她很爽快的跟着穆业和曾伟到了郊区的一处破烂的平房。平房周围零星的在建楼房，看样子是准备拆迁。她大着胆子跟着穆业进去了，曾伟跟在林小慧身后。
屋里倒是干净，只是家具有些破旧的，有一个八成新的班台和班椅，旁边有两个办公位。穆业坐到班台前，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合作协议，递了过来：“你看看这是我和华科集团的合作协议。”
她半信半疑的接了过来：合作协议甲乙双方是华科集团和穆业，但是需要华科集团盖章的地方，却是空的。看来，华科集团的曾伟不曾真的跟他合作。她心里明白了，有可能曾伟和她一样是被逼无奈。
她装着认真看了后，递给穆业，调转话题：“这个房子应该是要拆迁的吧？”
“是的，你怎么看出来了？”穆业得意的说。
“看周围都在建楼，随便猜的。”
“这一片好几排平房被我几年前买下来了。”穆业得意洋洋的说。
“穆总真是厉害，大手笔，关系很到位。”林小慧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我们穆家在j省可是一个大家族，政府各个委办局都有穆家的人，都是担任重要职务。”
“太厉害了，以后我们华科的业务还要多仰仗穆总。”林小慧笑着奉承道。
穆业看林小慧这么感兴趣，就将历史上穆家的几位英雄人物列举了一下。林小慧边听边点头。
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林小慧让服务员推荐一下特色菜，在香格里拉吃最贵的特色菜。服务员推荐什么，林小慧都照单全收，不看菜单。穆业有点傻眼了。
林小慧想：大酒店的服务员素质高，应该不会推荐太多。一共三个人，能吃多少。果然服务员推荐了六菜一汤后说：“够吃了，要喝点什么酒？”
林小慧说：“下午还要谈工作，中午就不喝酒了，来饮料吧。”
转头跟穆业和曾伟说：“你们觉得呢？”
穆业立即说：“你安排就好。”
现在的穆业，完全没了开始的飞扬跋扈，满脑子都是疑惑。
林小慧装着跟没事人一样吃饭，想起皮箱还在穆业手里，她叫来服务员，给她定个单人间。转头跟穆业说：“穆总是本地人，不会住酒店吧。曾经理定一间吧？”
曾伟看了看她说：“好的，定一个标间吧。”
吃完饭，三个人就在香格里拉的会议室谈合作。穆业拿出一份合作协议，问林小慧是否同意。林小慧边看协议，脑袋边迅速的转着：怎么办？很快她想到了。
她放下合作协议说：“协议有点过于简单，比如产品定价，华科软件有30多款主业软件。这30款软件都是每套的价格，这是小软件的定价方法。华科软件是大型软件，每套都超过百万甚至千万的，应该按照功能模块不同，定价不同。
功能模块越多，价格越高。功能模块越少，价格越低。比如客户只要求1个模块，我们却报了一套软件10个模块的价格，那么客户肯定接受不了。”
林小慧想：看穆业这个做事方式和谈吐，好像地痞流氓，怎么可能懂得大型软件呢。于是就说：“穆总以前没有做过软件吧？”
穆业接着说：“是的。”
“那就有点麻烦了，隔行如隔山。小的产品十来个模块，大的软件几十个模块，三十款产品，就需要梳理几百个模块的定价。”
穆业听明白了，只是还有点疑惑。他看向曾伟，曾伟说：“我没做过软件销售，也不懂软件技术。华科集团是硬件设备，我对软件不熟悉。”
穆业接着问林小慧说：“这几百个模块的定价，你们应该有吧？”
林小慧说：“穆总可能知道华科从未走过代理，所以完全没有代理定价。我刚到华科，也跟总经理提过，靠我们这种没背景关系的营销人员根本做不起来，需要代理。
老板却说：‘找不到真正有关系的代理，真正有关系得代理不愿意做软件，软件项目周期很长，少则几个月，多则半年一年，没有硬件省事。’”
穆业说：“这倒是，我也不懂软件。你在江城住几天出定价吧？”
林小慧说：“我刚到公司，确实不懂得定价。”
“那你让公司出完发过来。”
去年穆业约了田东和张强谈华科软件合作，田东和张强口头说，回公司汇报后再合作。结果他们俩回去了，再也没回来，一直躲着他。穆业这次绝对不能让林小慧走了，走之前必须签订代理协议。
林小慧在想：以她一个弱女子根本跑不出去，没准门口都有穆业的人在守着呢。
林小慧回答说：“穆总可能不太了解华科软件，软件产品的定价，关系到公司整体运营。需要我跟技术副总、营销副总和总经理汇报后，领导论证才能定价，而不是随便就能出的。”
穆业盯着林小慧看，他在想：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她想起有个银行项目，模块和报价比较复杂。于是拿出电脑，将那个银行的软件模块和报价细节给他演示了。
穆业看完后发现：功能和报价确实很多很细。他现在有点相信林小慧说的是真的，要卖这个软件，需要专业知识和技术积累，而不是简单的卖个硬件。
他接着问：“有没有可能派技术人员支持我？”
林小慧说：“这个恐怕不行，能够做技术支持的，需要有很深的技术背景，对公司产品和客户需求非常熟悉。华科目前没有那么多技术支持，只能提供一些产品培训。”
穆业看着她说：“你们若是不派技术人员来支持我，我不懂得技术，怎么能够卖软件呢？要不你留下来支持我吧？”
林小慧微笑着说：“那这样吧，我回公司跟领导汇报下。我倒是愿意留在j省，您有客户关系，我只需要配合您做技术支持就可以了。”
穆业很高兴的说：“是的，我的客户关系很铁，保证j省的项目全是华科的。那这次就不要回去了，明天开始我们一起去见客户。”
林小慧接着说：“我还是要回公司一趟，目前我只熟悉几款银行产品，电力产品不熟悉，您的客户关系主要在电力，我要回去接受电力产品培训才行。”
穆业脸色微微一沉：眼前的林小慧说的不无道理。这个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出手阔绰，应该是不知道轻重的，看不出很有心计，他是不是多心了。
于是他说：“那好吧，你先回公司培训，争取早点回来支持我。”
林小慧看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穆业，再看向一直不说话的曾伟。怕穆业再起戒心，就东扯西拉的吹捧了下他。穆业很高兴，提议带林小慧看看他的办公室。
林小慧看了看时间才下午四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离开香格里拉酒店，晚饭在外面吃，香格里拉太贵了。
她很爽快的跟着穆业和曾伟到了郊区的一处破烂的平房。平房周围零星的在建楼房，看样子是准备拆迁。她大着胆子跟着穆业进去了，曾伟跟在林小慧身后。
屋里倒是干净，只是家具有些破旧的，有一个八成新的班台和班椅，旁边有两个办公位。穆业坐到班台前，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合作协议，递了过来：“你看看这是我和华科集团的合作协议。”
她半信半疑的接了过来：合作协议甲乙双方是华科集团和穆业，但是需要华科集团盖章的地方，却是空的。看来，华科集团的曾伟不曾真的跟他合作。她心里明白了，有可能曾伟和她一样是被逼无奈。
她装着认真看了后，递给穆业，调转话题：“这个房子应该是要拆迁的吧？”
“是的，你怎么看出来了？”穆业得意的说。
“看周围都在建楼，随便猜的。”
“这一片好几排平房被我几年前买下来了。”穆业得意洋洋的说。
“穆总真是厉害，大手笔，关系很到位。”林小慧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我们穆家在j省可是一个大家族，政府各个委办局都有穆家的人，都是担任重要职务。”
“太厉害了，以后我们华科的业务还要多仰仗穆总。”林小慧笑着奉承道。
穆业看林小慧这么感兴趣，就将历史上穆家的几位英雄人物列举了一下。林小慧边听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