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反水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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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林小慧去拜访了生产部门的成处长，成处长已经53岁了，很快就到了退休年龄了。两个人针对升级改造的功能方面做了详细交流后，看看时间，已经中午12点了。
成处长说：“下午我还有事，中午一起在总部餐厅吃饭，顺便再多探讨下技术问题。”
“好的。”林小慧爽快的答应了。
总部的餐厅是自助餐的形式，林小慧和成处长各自打好了饭菜，来到了餐厅的角落里，边吃边聊。
不远处，明信集团央企事业部的技术副总赵刚朝着成处长这边打了个招呼。人太多，赵刚走不过来。成处长跟林小慧说：“明信集团技术真是厉害，我七年前去明信集团考察，他们一个实验室400多硕博士，还包括海归。”
林小慧很认同的说：“是啊，明信集团人才济济，技术力量确实很厉害。只是可惜了”
“可惜了，可惜什么？”成处长带着一丝疑问。
“可惜他们不重视电力。”林小慧认真的说。
“此话怎讲？”成处长有点不解的问。
“你真的不知道？”林小慧故作玄虚的说。
“知道什么？”
“你不知道五年前w省电力大项目的事情？”
“w省电力大项目，你说的是电力最早启动信息化项目试点的那次。”
“是的。”
“那个项目当时投资了1200万，是总部第一笔投资超过千万的省级项目。启动时，在总部也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但是后来实施完了，就没再听到信息。我前几年还奇怪来着，曾经问过几次那个项目做的怎么样了，一直没人回应，忙起来就忘了。难道有什么内情？”
“那个项目w省电力确实是宣布明信集团中标的，但是后来明信集团开发的产品不能用。一年后，明信集团转包给w省的另外一家公司。
这家公司做了一年，开发不出来，又转包给了几个大学教授。
大学教授们开发了半年，再加上数次转包，到了他们手里也没多少开发费用。所以大学教授也没折腾出来。那几个大学教授有校友是我们华科软件的员工，他们就想转包给我们。但是价格低的惊人，我们也就没接包。据我所知，w省至今都没有系统使用。”
“这是真的？”成处长不敢置信的询问林小慧。
“这样的事情我还敢说假话吗？您很快就能查出来我是不是说谎了。若是真的说了谎话，我在总部的信誉立即就没了，我有那么傻吗？”林小慧自信的说。
成处长还是半信半疑的边吃饭边思考。看林小慧的表情，她不像在说谎。而且他前几年确实查过w省项目，w省电力的负责人都是吞吞吐吐，总是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可是让他怎么相信这是真的呢？明信集团那么大，人才那么多，怎么可能连1200万的试点项目都做砸了呢？难道真的像林小慧说的，明信集团不重视电力，好像只有这么一个理由能够解释。
下午，林小慧如法炮制的跟客服部、营销部的处长们也讲述了明信集团w省电力项目的情况。
不到三天，w省电力的电话被打爆了，总部各个部门都在核实五年前那个1200万的试点项目，到底后来实施成什么样？是不是被明信集团转包了好几次，最后接包的是几个大学教授。
w省电力以前还捂着掖着，因为总部什么都不知道。这次想要藏着掖着，已经完全不可能了，只好如实承认了明信集团转包事件。
央企总部的各个部门在得到了w省电力的确认后，纷纷跟信息中心主任武凯提出取消明信集团的入围。原因很简单，明信集团虽然大，但是不重视电力。w省电力项目失败了，此次央企总部的升级改造项目不能重蹈覆辙。
帝都明信集团蒋新办公室。“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蒋新气急败坏的大声说道。
杨宇无奈的低声重复道：“武凯主任顶不住了，w省电力五年前的项目做失败了这件事传遍了央企总部，各个业务部门要求取消明信的入围。”
“这是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总部怎么会知道w省电力五年前的项目做失败了？”蒋新大声质问道。
“华科软件的林小慧对各个业务部门说的，各个部门跟w省电力确认的。”杨宇说道。
“w省电力当时我们不都给了封口费了吗？他们为何还能说出来？”蒋新喊出来。
“当时确实都给了，但是这五年来，该退休的退休，该调离的调离了。新来的有的我们没有来得及打典，可能说错了话，也是有的。”杨宇低着头。
“这下完了，全完了。”蒋新无奈的瘫坐在老板椅上。
明信集团田东办公室，张强和田东正在小声的议论着。
“听说a电力央企总部要取消明信集团的入围。你说这是真的吗？”张强小声的问道。
“我估计是真的。”田东回答。
“怎么可能呢？蒋新在央企总部的关系可是铁的不得了。”张强疑惑的说。
“那可不一定，遇到林小慧，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都是可能的。”田东暗暗得意的说。
“你是说这件事跟林小慧有关？”张强问道。
“据说林小慧将五年前w省电力的项目失败的事情翻了出来，现在总部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且林小慧给明信央企事业部扣了一个很大的帽子。
明信集团这么大，做不好一个1200万的项目，是因为不重视电力。直接惹恼了总部中高层一大派的领导，谁能够容忍乙方不重视自己这个甲方呢？何况甲方还是业内知名的电老虎。”
“五年前w省项目启动的时候，她还没进华科软件呢？”张强质疑道。
“她没来公司，不代表不去查实。上次佟卓跟我问起林小慧，他和蒋新在总部第一次遇到她，两个人原本打算联手给她个下马威，没想到反而被她收拾的哑口无言，占尽上风。”田东平静的说。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张强问道。
“静观其变。”田东说道
“噢，我知道了，有事您电话我。我晚上约了女朋友，要一起出去嗨。”张强愉快的说道。
兰开市华科软件李华办公室，李华将跟林小慧通话的电话按下了免提，赵青和陈洁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李总您好，我现在汇报下最近两周的工作进展。”电话里清晰的传来林小慧的声音。
“好的。你说吧。”李华回复道。
“我一直都在总部信息中心配合工作，蒋新和佟卓在武凯主任面前联合起来给了我一个下马威。说是我们华科软件没有技术开发人员了，都被他们两家挖走了。
我临时编了一个数字佟氏挖了84个，明信科技挖了97个中层技术员工，而不是核心开发人员，否则华科软件怎么可能技术开发能力稳居行业内第一名。将他们两个呛了回去。
后来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任由他们折腾我们，不如我先发制人。将明信集团五年前w省的大项目实施失败了，在总部各个业务部门传播了。我没说明信集团技术不行，我只说明信集团不重视电力。
现在央企总部闹翻天了，各个部门都在要求取消明信集团的入围。总算让我出了一口气。”林小慧得意洋洋的说。
“做的很好！w省电力项目事件，前两年，我、陈洁和赵青利用过很多次，打击明信集团在电力的影响力。但是每次都被蒋新打通w省电力的关系，将项目失败的消息捂住了。那个项目五年前启动的时候，你好像没来公司吧，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华问道。
“是的，那时我确实没来公司。从上次清阳电信的项目跟明信集团竞争时，我就特别搜集了关于明信集团这些年失败的案例、成功的案例、产品的优劣势等。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次a电力央企总部这么大的项目，我自然调查了更多明信集团失败案例，以防他们攻击我们华科的时候，我也好回给他们。”林小慧娓娓道来。
“你觉得这次央企总部会取消明信集团的入围吗？”李华问道。
“我认为可能性极小或者不可能。”林小慧回答。
“为什么？”
“因为明信集团跟央企总部的高层关系太深，这次只能是动摇他们的信任，做不到将明信集团清理出去。”林小慧肯定的说。
“你这么肯定？”李华还是不死心的说。
“是的。我猜测明信集团现在应该在见央企总部的高层负责人，避开武凯和中层业务部门的处长，直接让总工、副总或总经理压着中层，保留明信集团的入围。”林小慧说道。
“你还有什么应对策略吗？”李华问道。
“是的，我本周已经跟央企总部专家达成一致，第一轮先启动开发的招投标，第二轮启动实施的招投标，基本得到了专家和各个业务部门的认可。我打算利用第一轮的招投标，将明信集团再次pk下去。
明信集团和央企总部的信任会在一次次的失利中慢慢丧失，最后即使明信集团留在入围名单里，也会作为替补或者候补存在，不会对我们华科软件构成威胁。
我个人认为，彻底将明信集团清理出央企总部，我们损失也会很大。有句话说‘伤人一千，自损八百’。明信集团根基太深，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连根拔起的，要从长计议。
何况有明信集团这个大老虎在我们床榻旁边，我们也会时时都有危机感，会做的更好。”
林小慧娓娓道来。
“这个策略也可以，保守但稳健，我觉得不错。按照你的想法做吧！”李华回复道。
放下电话，李华跟陈洁和赵青说：“我明天去一趟帝都，大约一个周，这期间的工作，你们俩看着酌情处理。”
“你要去一个周？你一向不喜欢帝都的？”陈洁有点惊奇。
“是的。以前不喜欢去，因为到处求人，也拿不到项目。现在不同了，林小慧在a电力央企总部将明信集团打得落花流水，我打算去帮她一把，尽力找找各种关系，不能让她一个人承担所有的压力，孤军奋战。”李华坚定的说道。
陈洁和赵青看着李华都这么有干劲，对笑起来。他们俩一向都嫌弃李华这个总经理不出头，现在看来是以前时机不到。
上午，林小慧去拜访了生产部门的成处长，成处长已经53岁了，很快就到了退休年龄了。两个人针对升级改造的功能方面做了详细交流后，看看时间，已经中午12点了。
成处长说：“下午我还有事，中午一起在总部餐厅吃饭，顺便再多探讨下技术问题。”
“好的。”林小慧爽快的答应了。
总部的餐厅是自助餐的形式，林小慧和成处长各自打好了饭菜，来到了餐厅的角落里，边吃边聊。
不远处，明信集团央企事业部的技术副总赵刚朝着成处长这边打了个招呼。人太多，赵刚走不过来。成处长跟林小慧说：“明信集团技术真是厉害，我七年前去明信集团考察，他们一个实验室400多硕博士，还包括海归。”
林小慧很认同的说：“是啊，明信集团人才济济，技术力量确实很厉害。只是可惜了”
“可惜了，可惜什么？”成处长带着一丝疑问。
“可惜他们不重视电力。”林小慧认真的说。
“此话怎讲？”成处长有点不解的问。
“你真的不知道？”林小慧故作玄虚的说。
“知道什么？”
“你不知道五年前w省电力大项目的事情？”
“w省电力大项目，你说的是电力最早启动信息化项目试点的那次。”
“是的。”
“那个项目当时投资了1200万，是总部第一笔投资超过千万的省级项目。启动时，在总部也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但是后来实施完了，就没再听到信息。我前几年还奇怪来着，曾经问过几次那个项目做的怎么样了，一直没人回应，忙起来就忘了。难道有什么内情？”
“那个项目w省电力确实是宣布明信集团中标的，但是后来明信集团开发的产品不能用。一年后，明信集团转包给w省的另外一家公司。
这家公司做了一年，开发不出来，又转包给了几个大学教授。
大学教授们开发了半年，再加上数次转包，到了他们手里也没多少开发费用。所以大学教授也没折腾出来。那几个大学教授有校友是我们华科软件的员工，他们就想转包给我们。但是价格低的惊人，我们也就没接包。据我所知，w省至今都没有系统使用。”
“这是真的？”成处长不敢置信的询问林小慧。
“这样的事情我还敢说假话吗？您很快就能查出来我是不是说谎了。若是真的说了谎话，我在总部的信誉立即就没了，我有那么傻吗？”林小慧自信的说。
成处长还是半信半疑的边吃饭边思考。看林小慧的表情，她不像在说谎。而且他前几年确实查过w省项目，w省电力的负责人都是吞吞吐吐，总是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可是让他怎么相信这是真的呢？明信集团那么大，人才那么多，怎么可能连1200万的试点项目都做砸了呢？难道真的像林小慧说的，明信集团不重视电力，好像只有这么一个理由能够解释。
下午，林小慧如法炮制的跟客服部、营销部的处长们也讲述了明信集团w省电力项目的情况。
不到三天，w省电力的电话被打爆了，总部各个部门都在核实五年前那个1200万的试点项目，到底后来实施成什么样？是不是被明信集团转包了好几次，最后接包的是几个大学教授。
w省电力以前还捂着掖着，因为总部什么都不知道。这次想要藏着掖着，已经完全不可能了，只好如实承认了明信集团转包事件。
央企总部的各个部门在得到了w省电力的确认后，纷纷跟信息中心主任武凯提出取消明信集团的入围。原因很简单，明信集团虽然大，但是不重视电力。w省电力项目失败了，此次央企总部的升级改造项目不能重蹈覆辙。
帝都明信集团蒋新办公室。“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蒋新气急败坏的大声说道。
杨宇无奈的低声重复道：“武凯主任顶不住了，w省电力五年前的项目做失败了这件事传遍了央企总部，各个业务部门要求取消明信的入围。”
“这是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总部怎么会知道w省电力五年前的项目做失败了？”蒋新大声质问道。
“华科软件的林小慧对各个业务部门说的，各个部门跟w省电力确认的。”杨宇说道。
“w省电力当时我们不都给了封口费了吗？他们为何还能说出来？”蒋新喊出来。
“当时确实都给了，但是这五年来，该退休的退休，该调离的调离了。新来的有的我们没有来得及打典，可能说错了话，也是有的。”杨宇低着头。
“这下完了，全完了。”蒋新无奈的瘫坐在老板椅上。
明信集团田东办公室，张强和田东正在小声的议论着。
“听说a电力央企总部要取消明信集团的入围。你说这是真的吗？”张强小声的问道。
“我估计是真的。”田东回答。
“怎么可能呢？蒋新在央企总部的关系可是铁的不得了。”张强疑惑的说。
“那可不一定，遇到林小慧，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都是可能的。”田东暗暗得意的说。
“你是说这件事跟林小慧有关？”张强问道。
“据说林小慧将五年前w省电力的项目失败的事情翻了出来，现在总部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且林小慧给明信央企事业部扣了一个很大的帽子。
明信集团这么大，做不好一个1200万的项目，是因为不重视电力。直接惹恼了总部中高层一大派的领导，谁能够容忍乙方不重视自己这个甲方呢？何况甲方还是业内知名的电老虎。”
“五年前w省项目启动的时候，她还没进华科软件呢？”张强质疑道。
“她没来公司，不代表不去查实。上次佟卓跟我问起林小慧，他和蒋新在总部第一次遇到她，两个人原本打算联手给她个下马威，没想到反而被她收拾的哑口无言，占尽上风。”田东平静的说。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张强问道。
“静观其变。”田东说道
“噢，我知道了，有事您电话我。我晚上约了女朋友，要一起出去嗨。”张强愉快的说道。
兰开市华科软件李华办公室，李华将跟林小慧通话的电话按下了免提，赵青和陈洁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李总您好，我现在汇报下最近两周的工作进展。”电话里清晰的传来林小慧的声音。
“好的。你说吧。”李华回复道。
“我一直都在总部信息中心配合工作，蒋新和佟卓在武凯主任面前联合起来给了我一个下马威。说是我们华科软件没有技术开发人员了，都被他们两家挖走了。
我临时编了一个数字佟氏挖了84个，明信科技挖了97个中层技术员工，而不是核心开发人员，否则华科软件怎么可能技术开发能力稳居行业内第一名。将他们两个呛了回去。
后来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任由他们折腾我们，不如我先发制人。将明信集团五年前w省的大项目实施失败了，在总部各个业务部门传播了。我没说明信集团技术不行，我只说明信集团不重视电力。
现在央企总部闹翻天了，各个部门都在要求取消明信集团的入围。总算让我出了一口气。”林小慧得意洋洋的说。
“做的很好！w省电力项目事件，前两年，我、陈洁和赵青利用过很多次，打击明信集团在电力的影响力。但是每次都被蒋新打通w省电力的关系，将项目失败的消息捂住了。那个项目五年前启动的时候，你好像没来公司吧，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华问道。
“是的，那时我确实没来公司。从上次清阳电信的项目跟明信集团竞争时，我就特别搜集了关于明信集团这些年失败的案例、成功的案例、产品的优劣势等。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次a电力央企总部这么大的项目，我自然调查了更多明信集团失败案例，以防他们攻击我们华科的时候，我也好回给他们。”林小慧娓娓道来。
“你觉得这次央企总部会取消明信集团的入围吗？”李华问道。
“我认为可能性极小或者不可能。”林小慧回答。
“为什么？”
“因为明信集团跟央企总部的高层关系太深，这次只能是动摇他们的信任，做不到将明信集团清理出去。”林小慧肯定的说。
“你这么肯定？”李华还是不死心的说。
“是的。我猜测明信集团现在应该在见央企总部的高层负责人，避开武凯和中层业务部门的处长，直接让总工、副总或总经理压着中层，保留明信集团的入围。”林小慧说道。
“你还有什么应对策略吗？”李华问道。
“是的，我本周已经跟央企总部专家达成一致，第一轮先启动开发的招投标，第二轮启动实施的招投标，基本得到了专家和各个业务部门的认可。我打算利用第一轮的招投标，将明信集团再次pk下去。
明信集团和央企总部的信任会在一次次的失利中慢慢丧失，最后即使明信集团留在入围名单里，也会作为替补或者候补存在，不会对我们华科软件构成威胁。
我个人认为，彻底将明信集团清理出央企总部，我们损失也会很大。有句话说‘伤人一千，自损八百’。明信集团根基太深，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连根拔起的，要从长计议。
何况有明信集团这个大老虎在我们床榻旁边，我们也会时时都有危机感，会做的更好。”
林小慧娓娓道来。
“这个策略也可以，保守但稳健，我觉得不错。按照你的想法做吧！”李华回复道。
放下电话，李华跟陈洁和赵青说：“我明天去一趟帝都，大约一个周，这期间的工作，你们俩看着酌情处理。”
“你要去一个周？你一向不喜欢帝都的？”陈洁有点惊奇。
“是的。以前不喜欢去，因为到处求人，也拿不到项目。现在不同了，林小慧在a电力央企总部将明信集团打得落花流水，我打算去帮她一把，尽力找找各种关系，不能让她一个人承担所有的压力，孤军奋战。”李华坚定的说道。
陈洁和赵青看着李华都这么有干劲，对笑起来。他们俩一向都嫌弃李华这个总经理不出头，现在看来是以前时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