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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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临仙灯被你得了去？”
秦员外难得在家吃饭，也有自己关心的问题。
陈玉咽下口中的豆腐，看着依旧娇羞如花的秦小姐，点点头。
“是。昨夜世妹说临仙灯极美，定能实现愿望。所以小侄就努力了一下，没成想得到了转运使大人和各位大儒的认可。”
秦员外呆了一呆，看看努力保持正经的陈玉，又看看连脖子都羞红的女儿，突然转向了侍立在一旁的史华铎。
“昨夜的花灯很漂亮吧？是你帮着他一起放的吗？”
史华铎一个激灵，瞬间念头通达。
“回老爷，是陈公子自己放飞的。”
陈玉和秦小姐全都松了一口气，感觉看到了曙光。
就在这时，史华铎的话却还没有结束。
“小姐真的没有一起放飞，小的不说假话。”
陈玉眼前一黑，却听到咔嚓一声。吓的转头看去时，才发现秦小姐竟然把筷子都掰断了。
究竟是多么大的火气，才能让她一个纤纤弱质的女子干出这么暴力的举动来啊？
可要说最郁闷的人，自然是秦员外了。
他看了看忐忑不安的陈玉，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秦小姐。
“你们……”
可过了半晌，他也没有降下雷霆之怒，倒是让陈玉有点奇怪。
随后就听到秦员外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女儿来。
“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是不是病了？”
他又回头瞪着陈玉，很不满地道：“你这小子，老夫好心好意接你在家里读书，却连老夫的女儿病了也不闻不问。你还有没有良心？哼，老夫日夜在外奔波，对家里不免疏忽。这家里啊，也没有一个男人，总不是正理。你也不要总是做书呆子，该关心的还是要关心一下，该操持的也要操持，明白吗？”
陈玉目瞪口呆，秦小姐多云转晴，史华铎瞠目结舌，碧儿昏昏欲倒。
奇了怪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可不管怎么说，有了秦员外的放行，陈玉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干些喜欢的事情了。
吃过了饭，秦员外又出去忙了，陈玉便对秦小姐发出了邀请。
“莲儿，俗话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如今这院子里，为兄还有很多不熟的地方。不知道莲儿可不可以带我参观一番？”
秦小姐笑靥如花，当然是千可万可了。
“世兄有命，小妹岂敢不从？”
窥着左右无人，陈玉胆大包天，又一次拉住了秦小姐的素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你不许我叫你世妹，你却还叫我世兄？这世间，哪有这般的道理？”
秦小姐一阵慌乱，想要挣脱，却没有陈玉力气大。
“世兄，你快放手，要是让下人看到了，可不得了。”
陈玉气哼哼地道：“世兄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啊。小生姓陈名玉，可不认识什么世兄。”
好女怕赖男，如今碰到耍赖的陈玉，秦小姐也是没办法了。又怕被家里的下人撞破，只好鼓起勇气轻轻呢喃了一声。
“玉……玉……”
陈玉急切地不得了，追问不停。
“玉什么？”
秦小姐无路可退，只好稍微提了一些音量。
“玉……玉哥。”
一股冲天的喜悦破壳而出，让陈玉似乎四肢百骸都通透了。他兴奋不已，狂乱舞动的同时，也松开了秦小姐的手。
“诶，莲妹。”
这坏人，昨天还叫她莲儿的，今天居然就变成莲妹了。
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好听呢？
秦小姐娇羞无限，紧迈莲步，抢在了头里。
陈玉嘻嘻一笑，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渐渐没入了后花园的百花丛中。
从那以后，陈玉的日子就真的是给个神仙也不换了，美的不知今日是何年了。
有了他的帮助，秦员外的纺织作坊产量大增。在他又改进了织布机之后，每一天竟然能够生产出五千五百匹棉布来。
也就是说，大名府那边要求的二十万匹布，差不多比原来预计的日期还要提前不少。
解除了心腹大患，秦员外老怀大慰，还没等生意结算，就先预支给了陈玉三百两银子作为零花。
学政衙门那边，陈玉也是如鱼得水。
他是穿越众，学识或许不能跟当时的大儒相比，但见识和机变可就厉害多了。
往往拿出后世的一些学问观点来，都令梁思齐等人茅塞顿开，对于儒家经义又有了更深的见解。
梁思齐更是告知陈玉，他当日所做的《励学篇》，已经被送往了长安。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会被乾丰帝看到。
那样的话，他陈玉就等于是入了帝眼。
到时候去长安参加省试和殿试，都将有着莫大的好处。
最令陈玉开心的是，如今他和秦小姐之间，再无任何的隔阂。有了秦员外的放行，两人几乎每日都腻在一起。
虽然不能真个出格，可年轻人情投意合，有说不完的话，又有道不完的情愫。
而陈玉和这个时代很多人截然不同的表现，也让秦小姐好奇不已。
这天一大早，习惯了早起的秦小姐本来是准备叫陈玉吃早餐的。可是没有想到，当她走进陈玉的院子时，他已经起来了。
不但起来了，陈玉还在院子里折腾不休，热火朝天的，和旁边哈欠连连的史华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玉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玉闻声转头，看到是秦小姐，便笑道：“我在锻炼身体啊。”
秦小姐迷糊不已。
“锻炼身体？”
陈玉从史华铎的肩膀上拿过毛巾，一边擦汗，一边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活于世，一副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莲儿你却有些娇弱了，也应该多多锻炼才行。”
十分奇怪的理论，让秦小姐也难以辨别。
“我们女子不是向来如此吗？我看书上说，女子就要娇柔弱质，如弱柳扶风，才是最好的。”
陈玉摆摆手，不容置疑地反驳道：“别听那些假道学胡说，他们啊，就是见不得女子比他们更强，希望女子做他们的附庸，所以才会弄出这些令人作呕的言论来。多多锻炼的话，能够增加身体对疾病的抵抗力，很少生病。你也知道，很多人都是一病不起，最终一命呜呼。我们要为自己的健康负责，自然要多多锻炼才行。”
秦小姐到底是年纪轻，也到了叛逆的年龄，很快就接受了他的言论。
最主要的是，他是她的未婚夫，所以她才会无条件的相信。
“那该怎么锻炼，玉哥你教教我好吗？就像你刚才耍弄的那些吗？”
陈玉摇摇头，道：“刚才的那些不行，动作太激烈了一些。你才刚刚开始，要循序渐进的比较好。”
开玩笑，他刚才锻炼的时候，可是打的大洪拳。
虽然此刻陈玉所在的不是武侠世界，练不了北冥神功、小无相功这类神奇武学，但一些在后世耳熟能详的拳种和功夫，却是没有问题的。
陈玉的脑子里有着渊博的武术知识，拿来当做健身之用，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不过洪拳刚猛，大开大合，实在不适合女孩子用来健身。
陈玉想了想，对秦小姐道：“这样好了，我教你一种女人练的拳法。”
秦小姐还没有怎么样呢，史华铎却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女人练的拳法？是绣花拳吗？也不知道这样的拳法，能不能打死苍蝇？”
陈玉好笑地看着这个二货，意味深长地道：“我倒是看到过有人喜欢绣花，不过杀起人来可利落的紧。”
史华铎膀大腰圆，孔武有力，根本不信陈玉的话。
“公子就爱胡说，绣花的拳法有什么用？打人根本就不会痛。”
陈玉气的笑了起来。
“这么说你不信了？那好，咱们来试试如何？”
看着陈玉干瘦挺拔的身材，史华铎摇摇头，还知道好歹。
“不打，万一把公子打伤了，老爷非得抽我不可。”
陈玉却已经走到了场地中央，把袖子挽好，对他摆了摆手。
“你放心就是了，咱们以武会友，切磋而已。大家下手注意分寸，保证没有什么事。”
史华铎一看就是惹祸精，应该也挺喜欢打架的。只是被派给了陈玉，整日里被之乎者也熏陶，过的十分郁闷。
现在有动手的机会，他也蠢蠢欲动。
他慢慢走过来，还挺为陈玉着想的。
“那我……下手轻点，公子要是感觉到痛了，就喊停好了。”
陈玉的眼睛危险地眯起，看着这话多的蠢货，呵呵笑道：“放心，你喊痛的话，我也会停手了。”
史华铎却不知道危险临近，还在喋喋不休。
“公子身板单薄，恐怕我这一拳下去，你会半个月下不了床啊。”
以前秦家村和别的村寨争夺水源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排头标兵，一个打十个都没有问题，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陈玉能是自己的对手。
陈玉却懒得和他废话，双足略微分开，平行而立，沉腰坐马，掌分先后。以双目之间为标线，不偏不倚。
“来吧。”
史华铎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短桥窄马的功夫架势啊，一时间不免有点发愣。
“公子，你可要小心了，我只要推一下，你就能跌个跟头的。”
说着，他就挥舞着双臂扑了上来。
陈玉内心邪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
小样，让你尝尝咏春的厉害。
“昨天的临仙灯被你得了去？”
秦员外难得在家吃饭，也有自己关心的问题。
陈玉咽下口中的豆腐，看着依旧娇羞如花的秦小姐，点点头。
“是。昨夜世妹说临仙灯极美，定能实现愿望。所以小侄就努力了一下，没成想得到了转运使大人和各位大儒的认可。”
秦员外呆了一呆，看看努力保持正经的陈玉，又看看连脖子都羞红的女儿，突然转向了侍立在一旁的史华铎。
“昨夜的花灯很漂亮吧？是你帮着他一起放的吗？”
史华铎一个激灵，瞬间念头通达。
“回老爷，是陈公子自己放飞的。”
陈玉和秦小姐全都松了一口气，感觉看到了曙光。
就在这时，史华铎的话却还没有结束。
“小姐真的没有一起放飞，小的不说假话。”
陈玉眼前一黑，却听到咔嚓一声。吓的转头看去时，才发现秦小姐竟然把筷子都掰断了。
究竟是多么大的火气，才能让她一个纤纤弱质的女子干出这么暴力的举动来啊？
可要说最郁闷的人，自然是秦员外了。
他看了看忐忑不安的陈玉，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秦小姐。
“你们……”
可过了半晌，他也没有降下雷霆之怒，倒是让陈玉有点奇怪。
随后就听到秦员外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女儿来。
“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是不是病了？”
他又回头瞪着陈玉，很不满地道：“你这小子，老夫好心好意接你在家里读书，却连老夫的女儿病了也不闻不问。你还有没有良心？哼，老夫日夜在外奔波，对家里不免疏忽。这家里啊，也没有一个男人，总不是正理。你也不要总是做书呆子，该关心的还是要关心一下，该操持的也要操持，明白吗？”
陈玉目瞪口呆，秦小姐多云转晴，史华铎瞠目结舌，碧儿昏昏欲倒。
奇了怪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可不管怎么说，有了秦员外的放行，陈玉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干些喜欢的事情了。
吃过了饭，秦员外又出去忙了，陈玉便对秦小姐发出了邀请。
“莲儿，俗话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如今这院子里，为兄还有很多不熟的地方。不知道莲儿可不可以带我参观一番？”
秦小姐笑靥如花，当然是千可万可了。
“世兄有命，小妹岂敢不从？”
窥着左右无人，陈玉胆大包天，又一次拉住了秦小姐的素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你不许我叫你世妹，你却还叫我世兄？这世间，哪有这般的道理？”
秦小姐一阵慌乱，想要挣脱，却没有陈玉力气大。
“世兄，你快放手，要是让下人看到了，可不得了。”
陈玉气哼哼地道：“世兄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啊。小生姓陈名玉，可不认识什么世兄。”
好女怕赖男，如今碰到耍赖的陈玉，秦小姐也是没办法了。又怕被家里的下人撞破，只好鼓起勇气轻轻呢喃了一声。
“玉……玉……”
陈玉急切地不得了，追问不停。
“玉什么？”
秦小姐无路可退，只好稍微提了一些音量。
“玉……玉哥。”
一股冲天的喜悦破壳而出，让陈玉似乎四肢百骸都通透了。他兴奋不已，狂乱舞动的同时，也松开了秦小姐的手。
“诶，莲妹。”
这坏人，昨天还叫她莲儿的，今天居然就变成莲妹了。
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好听呢？
秦小姐娇羞无限，紧迈莲步，抢在了头里。
陈玉嘻嘻一笑，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渐渐没入了后花园的百花丛中。
从那以后，陈玉的日子就真的是给个神仙也不换了，美的不知今日是何年了。
有了他的帮助，秦员外的纺织作坊产量大增。在他又改进了织布机之后，每一天竟然能够生产出五千五百匹棉布来。
也就是说，大名府那边要求的二十万匹布，差不多比原来预计的日期还要提前不少。
解除了心腹大患，秦员外老怀大慰，还没等生意结算，就先预支给了陈玉三百两银子作为零花。
学政衙门那边，陈玉也是如鱼得水。
他是穿越众，学识或许不能跟当时的大儒相比，但见识和机变可就厉害多了。
往往拿出后世的一些学问观点来，都令梁思齐等人茅塞顿开，对于儒家经义又有了更深的见解。
梁思齐更是告知陈玉，他当日所做的《励学篇》，已经被送往了长安。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会被乾丰帝看到。
那样的话，他陈玉就等于是入了帝眼。
到时候去长安参加省试和殿试，都将有着莫大的好处。
最令陈玉开心的是，如今他和秦小姐之间，再无任何的隔阂。有了秦员外的放行，两人几乎每日都腻在一起。
虽然不能真个出格，可年轻人情投意合，有说不完的话，又有道不完的情愫。
而陈玉和这个时代很多人截然不同的表现，也让秦小姐好奇不已。
这天一大早，习惯了早起的秦小姐本来是准备叫陈玉吃早餐的。可是没有想到，当她走进陈玉的院子时，他已经起来了。
不但起来了，陈玉还在院子里折腾不休，热火朝天的，和旁边哈欠连连的史华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玉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玉闻声转头，看到是秦小姐，便笑道：“我在锻炼身体啊。”
秦小姐迷糊不已。
“锻炼身体？”
陈玉从史华铎的肩膀上拿过毛巾，一边擦汗，一边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活于世，一副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莲儿你却有些娇弱了，也应该多多锻炼才行。”
十分奇怪的理论，让秦小姐也难以辨别。
“我们女子不是向来如此吗？我看书上说，女子就要娇柔弱质，如弱柳扶风，才是最好的。”
陈玉摆摆手，不容置疑地反驳道：“别听那些假道学胡说，他们啊，就是见不得女子比他们更强，希望女子做他们的附庸，所以才会弄出这些令人作呕的言论来。多多锻炼的话，能够增加身体对疾病的抵抗力，很少生病。你也知道，很多人都是一病不起，最终一命呜呼。我们要为自己的健康负责，自然要多多锻炼才行。”
秦小姐到底是年纪轻，也到了叛逆的年龄，很快就接受了他的言论。
最主要的是，他是她的未婚夫，所以她才会无条件的相信。
“那该怎么锻炼，玉哥你教教我好吗？就像你刚才耍弄的那些吗？”
陈玉摇摇头，道：“刚才的那些不行，动作太激烈了一些。你才刚刚开始，要循序渐进的比较好。”
开玩笑，他刚才锻炼的时候，可是打的大洪拳。
虽然此刻陈玉所在的不是武侠世界，练不了北冥神功、小无相功这类神奇武学，但一些在后世耳熟能详的拳种和功夫，却是没有问题的。
陈玉的脑子里有着渊博的武术知识，拿来当做健身之用，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不过洪拳刚猛，大开大合，实在不适合女孩子用来健身。
陈玉想了想，对秦小姐道：“这样好了，我教你一种女人练的拳法。”
秦小姐还没有怎么样呢，史华铎却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女人练的拳法？是绣花拳吗？也不知道这样的拳法，能不能打死苍蝇？”
陈玉好笑地看着这个二货，意味深长地道：“我倒是看到过有人喜欢绣花，不过杀起人来可利落的紧。”
史华铎膀大腰圆，孔武有力，根本不信陈玉的话。
“公子就爱胡说，绣花的拳法有什么用？打人根本就不会痛。”
陈玉气的笑了起来。
“这么说你不信了？那好，咱们来试试如何？”
看着陈玉干瘦挺拔的身材，史华铎摇摇头，还知道好歹。
“不打，万一把公子打伤了，老爷非得抽我不可。”
陈玉却已经走到了场地中央，把袖子挽好，对他摆了摆手。
“你放心就是了，咱们以武会友，切磋而已。大家下手注意分寸，保证没有什么事。”
史华铎一看就是惹祸精，应该也挺喜欢打架的。只是被派给了陈玉，整日里被之乎者也熏陶，过的十分郁闷。
现在有动手的机会，他也蠢蠢欲动。
他慢慢走过来，还挺为陈玉着想的。
“那我……下手轻点，公子要是感觉到痛了，就喊停好了。”
陈玉的眼睛危险地眯起，看着这话多的蠢货，呵呵笑道：“放心，你喊痛的话，我也会停手了。”
史华铎却不知道危险临近，还在喋喋不休。
“公子身板单薄，恐怕我这一拳下去，你会半个月下不了床啊。”
以前秦家村和别的村寨争夺水源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排头标兵，一个打十个都没有问题，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陈玉能是自己的对手。
陈玉却懒得和他废话，双足略微分开，平行而立，沉腰坐马，掌分先后。以双目之间为标线，不偏不倚。
“来吧。”
史华铎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短桥窄马的功夫架势啊，一时间不免有点发愣。
“公子，你可要小心了，我只要推一下，你就能跌个跟头的。”
说着，他就挥舞着双臂扑了上来。
陈玉内心邪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
小样，让你尝尝咏春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