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白发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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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杨飞鸣从睡梦中醒来，因为昨天喝了些酒的缘故，他今天清醒得格外早，比寻常要提前了半个小时。
有些事情就是挺奇怪的，按理说喝了酒再睡觉，应该比寻常起得更晚才对，但是实际情况却不是如此。
或许喝酒可以提高睡眠质量，所以就顺其自然地缩短了睡眠时间？
听起来好像蛮有道理的样子。
大概可能跟生物学和玄学有那么点关系吧。
啤酒喝得不多，醒来之后，杨飞鸣没有宿醉之后的头痛或者眩晕，他的状态炒鸡好。
将心事倾诉出去之后，他感觉心情好了不少，抬头看看窗外，万里无云，旭日初升，又是美好的一天。
不过就算再怎么美好，跟燃烧队众人也没什么关系，这可不是休息日，他们需要继续进行训练。
而训练结束之后，就是晚上了，再好的天气，到了晚上，又能欣赏到什么美景呢？
星星？月亮？云朵？
不存在的。在电子污染这么严重的城市里面，能看到星星月亮云朵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
或许郊区，或许内蒙古大草原，或许喜马拉雅山上面，可能希望会大些吧。
但是晴朗的天气，谁会不喜欢呢。那些阴雨绵绵的时候，虽然很有诗意，但却难免惹人多愁善感，心情失落。
杨飞鸣哼着小曲，简单洗漱完，就穿好衣服，前往训练场馆，这个时候，其他队员还在呼呼大睡。
看起来，杨飞鸣是今天第一个造访训练场馆的人，保安大爷打着哈欠为他开门。
“大爷，早上好啊。”杨飞鸣笑着跟他打招呼。
“又是你，年轻人身子骨就是好。”保安大爷回答道，“快进去吧，我睡个回笼觉。”
保安大爷穿了个破破烂烂的军大衣，牙齿黄黄的，瘦得像麻杆，很让人担忧那个军大衣会不会把他压趴下。
不论是春夏秋冬，不论是酷暑还是寒冬，保安大爷都是裹着这件军大衣，似乎浑然不知炎热与寒冷为何物。
大概这就是修仙吧。
这么长时间，杨飞鸣早就跟大爷混熟络了，有时候大爷还会摸出珍藏多年的二锅头让杨飞鸣来一口。
那滋味，哇哇，珍藏多年，你们仔细想想下。
走进训练场馆之后，杨飞鸣将衣服换好，接着就围着场馆开始跑步。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之后，他的身体素质比先前明显要好了不少，越来越靠近巅峰状态了。
那次意外之后，杨飞鸣不得不去工地打工维持生计，而那个时候他是肯定没有条件去锻炼的。
试想，每天从清晨忙到晚上，回到家里连根手指都不想抬，哪里还有锻炼的精力与时间呢？
而在工地上干的是体力活没错，可是跟系统训练根本没得比，那简直就是在毁身体。
在工地干了这么长时间，杨飞鸣的身体素质，也想之前的燃烧队那样，早就跌到了谷底。
幸好孙程来得及时，要是再干些时间，杨飞鸣可能就真的废了。
然而即便是及时，可是对于杨飞鸣的身体所造成的问题，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
那些暗伤就不用说了，更要命的是那种神经反射，都因为在操劳之中变得迟钝了。
所以这段时间，杨飞鸣就在调理身体，不停锻炼，进行修复训练。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他的身体素质变得越来越好，慢慢朝着巅峰靠近着。
但是想要回到巅峰，可没有那么容易，杨飞鸣还需要时间。
甚至于说，就连能不能回到巅峰，都是个未知之数。
杨飞鸣年纪不小了，可以说是已经过去了打职业的黄金年龄，意识还是有的，可是反应却有点跟不上。
更不用说，在工地上折腾了那么长时间，杨飞鸣的身体状况，比他的实际年龄还要老上很多很多。
当然了，不能因为可能回不到巅峰，就不去训练了，梦想还是要有的，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好在杨飞鸣现在打的是排球，所以跟先前的篮球巅峰，没有太过直接鲜明的对比。
就这样，在杨飞鸣进行完一整轮体能训练之后，燃烧队队员终于到齐，于是乎就开始了正常的体能训练。
杨飞鸣提前进行的体能训练，是额外的，他依然要跟随队伍去进行正式训练。
体能训练结束后，杨飞鸣和杨过大哥没什么反应，倒是眼镜儿和圆球满脸要死要死的模样，恨不得躺地上去。
不过谁都知道，这俩人才没那么弱呢，怎么也是燃烧队的正式队员，完成体能训练的能耐还是有的。
至于为什么要表现得这么夸张，里面可能就有点学问了……
大概不让孙程增加训练量，就是这些学问里面最大的那个学问吧。
直到体能训练结束之后，孙程才姗姗来迟，他的酒糟鼻红扑扑的，天天看起来像是喝大了的模样。
“圆球，去做扑救训练。眼镜儿，衔接训练。小灵犀，去练练配合……”
孙程也不怎么废话，上来就布置任务，众队员依言去做，没有什么异议。
得到训练任务之后，大家都四散去练习，只有杨飞鸣还没动弹，他看向孙程，心里略有些疑惑。
最近这段时间，杨飞鸣在进行着细节训练，与玄武队一战之后，他得到了很大的启发。
即便是高度不够，力量欠缺，但如果细节足够到位，一样可以无往而不利。
试想，每次扣杀，都能拿捏好落点，都可以熟练地控制打手出界，这还不够有威胁性么？
特别是，对于杨飞鸣来说，高度不是问题，力量更是从来都不是问题。
所以目前来说，想要尽可能地快速提升实力，进行细节训练，确实是个最好的选择。
不过比较遗憾与可惜的时候，那位“细节大师”夏璇还没有加入燃烧队，要不然将会事半功倍。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再者说了，我们的老杨同志，对夏璇好像还是蛮有好感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多识广”的杨飞鸣，到头来却好像是被夏璇给吸引住了。
不过训练归训练，可是效果却不怎么好，就像之前提过的，杨飞鸣的反应速度，终究是比不上巅峰的时候了。
而细节训练，是相当需要反应速度的，网上细节的处理，给予人的反应时间不过刹那，错过就是错过。
尽管进展不是特别快，但终归还是有些进步的，杨飞鸣就这么进行着训练，慢慢提升着细节能力。
杨飞鸣的力量，固然是可以做到以力破巧，但是却无法做到以力御巧。
就像他的进攻夏璇拦不住，夏璇的进攻他同样拦不住。
但是如果细节水平提升上去的话，那就不同了，十个里面能拦住两三个也算是好的。
所以……就努力吧。
“今天有什么变化吗？”杨飞鸣询问道。
“恩，你这么练下去不是个办法。”孙程说道，“虽然有提升，可是却有限，而且会越来越慢。”
“我也没什么办法啊，毕竟不是巅峰了。”杨飞鸣自嘲道，“反应速度跟不上咯。”
就算杨飞鸣将身体状况调整到最好，可是反应速度却是拉不回来的，这跟年龄和他之前的遭遇有关系。
“所以，我们要想些别的办法嘛。”孙程拍拍杨飞鸣的肩膀，笑道，“另辟蹊径，剑走偏锋！”
杨飞鸣发呆道：“怎么个剑走偏锋法？”
“既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出在反应速度上面，那么我们可以用其他方式，来绕开反应速度这种东西。”
孙程嘿嘿一笑，仿佛胸有成竹，要掏出来什么秘密武器。
“什么方式？”杨飞鸣回答道，“能做到的话，我可以尝试。”
不得不说杨飞鸣确实是个相当认真的选手，每天的训练都一丝不苟，教练的话更是尽可能地去执行。
毕竟是经历过低谷，杨飞鸣很明白，这个转机来之不易，他会全力而为，将机会牢牢地把握在手中。
“用肌肉记忆代替反应速度。”孙程蛮同情地看看杨飞鸣，说道，“不过，这可能会很累。”
“嘿，我也是接受过魔鬼训练的人。”杨飞鸣笑道，“累什么的，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孙程点点头，说道：“别着急，等到了地方再说这话吧。”
杨飞鸣被孙程带离了训练场地，两人驱车前往其他地方，杨飞鸣没有开口去询问。
左右是不可能把他卖了的，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为什么要浪费口舌去多问呢？
这么不说话，还显得自己蛮酷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但是酷给谁看呢？车里毕竟只有杨飞鸣跟孙程，他酷给孙老头看，又有什么意义呢？
亏得这次孙程没把那辆自行车究极座驾拉出来，而是正儿八经开了个车，当然了也是破破烂烂难看得不行。
破车开了半个小时，中途熄火了三次，才最终停稳。
杨飞鸣被带进了个别墅里面，他们进入别墅的地下室里面，远远地杨飞鸣就听到了排球的拍击声。
地下室的门打开，其中是个正儿八经的排球场地，在排球场地的对面，赫然排列着足足五个发球机。
而就在场地中间，球网之前，有个瘦瘦高高的白发老人正在连续起跳！
五个发球机，模拟出不同方向不同力道不同旋转的进攻！
而那位白发老人，就像是铜墙铁壁般，将那等高强度的排球尽数拦在界内。
无一失误！
然而杨飞鸣更想知道的是……
训练已经开始多久了呢？
第二天，杨飞鸣从睡梦中醒来，因为昨天喝了些酒的缘故，他今天清醒得格外早，比寻常要提前了半个小时。
有些事情就是挺奇怪的，按理说喝了酒再睡觉，应该比寻常起得更晚才对，但是实际情况却不是如此。
或许喝酒可以提高睡眠质量，所以就顺其自然地缩短了睡眠时间？
听起来好像蛮有道理的样子。
大概可能跟生物学和玄学有那么点关系吧。
啤酒喝得不多，醒来之后，杨飞鸣没有宿醉之后的头痛或者眩晕，他的状态炒鸡好。
将心事倾诉出去之后，他感觉心情好了不少，抬头看看窗外，万里无云，旭日初升，又是美好的一天。
不过就算再怎么美好，跟燃烧队众人也没什么关系，这可不是休息日，他们需要继续进行训练。
而训练结束之后，就是晚上了，再好的天气，到了晚上，又能欣赏到什么美景呢？
星星？月亮？云朵？
不存在的。在电子污染这么严重的城市里面，能看到星星月亮云朵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
或许郊区，或许内蒙古大草原，或许喜马拉雅山上面，可能希望会大些吧。
但是晴朗的天气，谁会不喜欢呢。那些阴雨绵绵的时候，虽然很有诗意，但却难免惹人多愁善感，心情失落。
杨飞鸣哼着小曲，简单洗漱完，就穿好衣服，前往训练场馆，这个时候，其他队员还在呼呼大睡。
看起来，杨飞鸣是今天第一个造访训练场馆的人，保安大爷打着哈欠为他开门。
“大爷，早上好啊。”杨飞鸣笑着跟他打招呼。
“又是你，年轻人身子骨就是好。”保安大爷回答道，“快进去吧，我睡个回笼觉。”
保安大爷穿了个破破烂烂的军大衣，牙齿黄黄的，瘦得像麻杆，很让人担忧那个军大衣会不会把他压趴下。
不论是春夏秋冬，不论是酷暑还是寒冬，保安大爷都是裹着这件军大衣，似乎浑然不知炎热与寒冷为何物。
大概这就是修仙吧。
这么长时间，杨飞鸣早就跟大爷混熟络了，有时候大爷还会摸出珍藏多年的二锅头让杨飞鸣来一口。
那滋味，哇哇，珍藏多年，你们仔细想想下。
走进训练场馆之后，杨飞鸣将衣服换好，接着就围着场馆开始跑步。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之后，他的身体素质比先前明显要好了不少，越来越靠近巅峰状态了。
那次意外之后，杨飞鸣不得不去工地打工维持生计，而那个时候他是肯定没有条件去锻炼的。
试想，每天从清晨忙到晚上，回到家里连根手指都不想抬，哪里还有锻炼的精力与时间呢？
而在工地上干的是体力活没错，可是跟系统训练根本没得比，那简直就是在毁身体。
在工地干了这么长时间，杨飞鸣的身体素质，也想之前的燃烧队那样，早就跌到了谷底。
幸好孙程来得及时，要是再干些时间，杨飞鸣可能就真的废了。
然而即便是及时，可是对于杨飞鸣的身体所造成的问题，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
那些暗伤就不用说了，更要命的是那种神经反射，都因为在操劳之中变得迟钝了。
所以这段时间，杨飞鸣就在调理身体，不停锻炼，进行修复训练。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他的身体素质变得越来越好，慢慢朝着巅峰靠近着。
但是想要回到巅峰，可没有那么容易，杨飞鸣还需要时间。
甚至于说，就连能不能回到巅峰，都是个未知之数。
杨飞鸣年纪不小了，可以说是已经过去了打职业的黄金年龄，意识还是有的，可是反应却有点跟不上。
更不用说，在工地上折腾了那么长时间，杨飞鸣的身体状况，比他的实际年龄还要老上很多很多。
当然了，不能因为可能回不到巅峰，就不去训练了，梦想还是要有的，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好在杨飞鸣现在打的是排球，所以跟先前的篮球巅峰，没有太过直接鲜明的对比。
就这样，在杨飞鸣进行完一整轮体能训练之后，燃烧队队员终于到齐，于是乎就开始了正常的体能训练。
杨飞鸣提前进行的体能训练，是额外的，他依然要跟随队伍去进行正式训练。
体能训练结束后，杨飞鸣和杨过大哥没什么反应，倒是眼镜儿和圆球满脸要死要死的模样，恨不得躺地上去。
不过谁都知道，这俩人才没那么弱呢，怎么也是燃烧队的正式队员，完成体能训练的能耐还是有的。
至于为什么要表现得这么夸张，里面可能就有点学问了……
大概不让孙程增加训练量，就是这些学问里面最大的那个学问吧。
直到体能训练结束之后，孙程才姗姗来迟，他的酒糟鼻红扑扑的，天天看起来像是喝大了的模样。
“圆球，去做扑救训练。眼镜儿，衔接训练。小灵犀，去练练配合……”
孙程也不怎么废话，上来就布置任务，众队员依言去做，没有什么异议。
得到训练任务之后，大家都四散去练习，只有杨飞鸣还没动弹，他看向孙程，心里略有些疑惑。
最近这段时间，杨飞鸣在进行着细节训练，与玄武队一战之后，他得到了很大的启发。
即便是高度不够，力量欠缺，但如果细节足够到位，一样可以无往而不利。
试想，每次扣杀，都能拿捏好落点，都可以熟练地控制打手出界，这还不够有威胁性么？
特别是，对于杨飞鸣来说，高度不是问题，力量更是从来都不是问题。
所以目前来说，想要尽可能地快速提升实力，进行细节训练，确实是个最好的选择。
不过比较遗憾与可惜的时候，那位“细节大师”夏璇还没有加入燃烧队，要不然将会事半功倍。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再者说了，我们的老杨同志，对夏璇好像还是蛮有好感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多识广”的杨飞鸣，到头来却好像是被夏璇给吸引住了。
不过训练归训练，可是效果却不怎么好，就像之前提过的，杨飞鸣的反应速度，终究是比不上巅峰的时候了。
而细节训练，是相当需要反应速度的，网上细节的处理，给予人的反应时间不过刹那，错过就是错过。
尽管进展不是特别快，但终归还是有些进步的，杨飞鸣就这么进行着训练，慢慢提升着细节能力。
杨飞鸣的力量，固然是可以做到以力破巧，但是却无法做到以力御巧。
就像他的进攻夏璇拦不住，夏璇的进攻他同样拦不住。
但是如果细节水平提升上去的话，那就不同了，十个里面能拦住两三个也算是好的。
所以……就努力吧。
“今天有什么变化吗？”杨飞鸣询问道。
“恩，你这么练下去不是个办法。”孙程说道，“虽然有提升，可是却有限，而且会越来越慢。”
“我也没什么办法啊，毕竟不是巅峰了。”杨飞鸣自嘲道，“反应速度跟不上咯。”
就算杨飞鸣将身体状况调整到最好，可是反应速度却是拉不回来的，这跟年龄和他之前的遭遇有关系。
“所以，我们要想些别的办法嘛。”孙程拍拍杨飞鸣的肩膀，笑道，“另辟蹊径，剑走偏锋！”
杨飞鸣发呆道：“怎么个剑走偏锋法？”
“既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出在反应速度上面，那么我们可以用其他方式，来绕开反应速度这种东西。”
孙程嘿嘿一笑，仿佛胸有成竹，要掏出来什么秘密武器。
“什么方式？”杨飞鸣回答道，“能做到的话，我可以尝试。”
不得不说杨飞鸣确实是个相当认真的选手，每天的训练都一丝不苟，教练的话更是尽可能地去执行。
毕竟是经历过低谷，杨飞鸣很明白，这个转机来之不易，他会全力而为，将机会牢牢地把握在手中。
“用肌肉记忆代替反应速度。”孙程蛮同情地看看杨飞鸣，说道，“不过，这可能会很累。”
“嘿，我也是接受过魔鬼训练的人。”杨飞鸣笑道，“累什么的，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孙程点点头，说道：“别着急，等到了地方再说这话吧。”
杨飞鸣被孙程带离了训练场地，两人驱车前往其他地方，杨飞鸣没有开口去询问。
左右是不可能把他卖了的，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为什么要浪费口舌去多问呢？
这么不说话，还显得自己蛮酷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但是酷给谁看呢？车里毕竟只有杨飞鸣跟孙程，他酷给孙老头看，又有什么意义呢？
亏得这次孙程没把那辆自行车究极座驾拉出来，而是正儿八经开了个车，当然了也是破破烂烂难看得不行。
破车开了半个小时，中途熄火了三次，才最终停稳。
杨飞鸣被带进了个别墅里面，他们进入别墅的地下室里面，远远地杨飞鸣就听到了排球的拍击声。
地下室的门打开，其中是个正儿八经的排球场地，在排球场地的对面，赫然排列着足足五个发球机。
而就在场地中间，球网之前，有个瘦瘦高高的白发老人正在连续起跳！
五个发球机，模拟出不同方向不同力道不同旋转的进攻！
而那位白发老人，就像是铜墙铁壁般，将那等高强度的排球尽数拦在界内。
无一失误！
然而杨飞鸣更想知道的是……
训练已经开始多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