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苏拉克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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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触须缠上了射穿肩头的箭杆，把它掰成了两截。
我丢下带翎羽的箭尾，以意念操纵在后背露了一个尖的倒钩箭头，让它继续向前运动，从肩胛骨下方完全钻出皮肉，连带着把体内的箭杆拽离我的身躯。
随着倒钩箭头“当啷”一声掉在地下，笼罩我的反魔法场随之烟消云散。
没等鲜血喷溅，精粹之皮自动覆盖了一前一后两个窟窿。
我又为自己施展了治疗术，而后环顾四周。
目光所至，一地狼藉。
我迈过满地横流的油绿色脑池液体，来到扎坎迪脑池边。
灵吸怪消化酶一旦接触空气，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分解。别看这会儿地板上仍然湿漉漉的，但是已经没有可怕的腐蚀效果了。
随着我的靠近，深红鳞皮的四眼蜥蜴人在刑柱上拼命挣扎起来，用四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没有理会它，先是看了看碧波荡漾的扎坎迪脑池，又用念力提起一只半死不活的灵吸怪蝌蚪，仔细瞧了瞧，又把它轻轻放回了脑池。
这个脑池不合格。
扎坎迪脑池里投放的脑食不合格，来源大多是智商很低的动物和怪物，精神养分严重不足。脑池中繁衍的灵吸怪蝌蚪都是扎坎迪颅腔里的卵孕育出来的，先天智力低下。池水呈现病态的油绿色，是因为缺乏人面花蜜的定期滋养，这样就导致灵吸怪蝌蚪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在这种恶劣的生长环境里，灵吸怪蝌蚪们变得愈发好斗。为了能击败同类，摄取到为数不多的营养，它们的体型增长过快，反而进一步推迟了智力发育。
不知多少年的恶性循环之下，脑池中的灵吸怪蝌蚪变得一个个笨拙狂暴，除了繁殖扎坎迪之外别无大用。
我想找到扎坎迪脑池的主脑，但是浑浊油腻的绿水阻挡了心灵感知，只能用目光在水面逡巡。
大脑皮层突然针扎似的一痛。
原本总是不由自主在胸前爬行的四条触须，不受控制地向上卷起，死死缠住我的脖颈，用力绞紧。
我顿时无法呼吸，大脑飞快闪过一个念头：有人显能突袭！
然而此时此刻，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失去了控制，还来不及克服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向前一步迈进了脑池！
我急忙转动心念。
下一个瞬间，无形的念力之手将我自己抛出脑池，掷向智慧之厅的墙壁。身体撞到墙壁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我顺着墙壁滑下地板，一时间觉得后背剧痛，仿佛几乎都要折成两段。
我凝聚意志，思维卷须猛地一挣，被四级心灵异能·操控肢体束缚的身体重新恢复了自由。
幸好我为自己的双腿加了一层精粹保护，否则刚才就被脑池中高浓度的灵吸怪消化酶腐蚀溶化了。
我抬头看向心灵波动的来处。
高大强壮的扎坎迪首领缓缓从地板上的破洞里浮了上来，愤怒地看着我。它的两个护肩头骨摔碎了一个，只剩下了右肩的恐爪怪颅骨。紫晶石片和骨片穿缀的札甲，环绕着无数灵能的增益效果。
四条带鳞片的墨绿色触须空中飘舞，从扎坎迪首领的后脑勺向外延伸，绕过它的脖颈，笔直地指向我。
扎坎迪首领怒吼：“你要付出代价，叛徒！”
我冷冷地盯着它，双眼银光一闪，发动了掠夺自传奇怪物尼赫扎尔格的绝招，夺脑传送！
与此同时，强大的心灵力量在扎坎迪首领的触须尖一闪而逝。
我俩无形的心灵冲击波在大厅中激荡。转眼之间，墙壁、地板和天花板，突然布满了皲裂！
然而当心灵冲击波过去，我看见扎坎迪首领漂浮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微微眯眼。
区区扎坎迪当然无法免疫夺脑传送。只是我察觉到，在我发动夺脑传送的一瞬间，夺脑传送的目的地被扭曲改变，不再是我的手心，而是变成了夺脑传送的起始点——扎坎迪首领的颅腔里，也是它的大脑原先所在的原本位置。
那是七级心灵异能·传送变向。
传送只影响到世界的长宽高这三维，影响不到第四维度时间。所以将一样物体传送到它原先就存在的位置，即等于传送无效。
扎坎迪首领就是用这一招破解了我的夺脑传送。
突然之间，细碎的破裂声传入我的听觉器官，这声音正来自我的身体。
我低头寻找声音来源，随即看到，体表刀枪不入的时间精粹涂层正在飞快地土崩瓦解。
扎坎迪首领对我显现的解除灵能生效了。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坐视身上的精粹涂层先是破裂，随即雾气一般蒸发消失，重新还原成时间流的一部分。
扎坎迪首领狞笑着，用触须指向我。
灵能解离术的能量在它的触须尖凝聚。只是这会儿触须颤抖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向我瞄准。
它惊愕地先是看了看触须，随后又看向我。
在四目相对的瞬间，扎坎迪首领双目翻白，触须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聚集的能量也散去了。
我向被心灵控制的新傀儡心灵感应：苏拉克在哪儿？
“伟大的主人，没有，驾临，”扎坎迪首领挣扎着回答。
从进入大厅之前我就使用心智分裂，将自己的意志分裂成了两份。
显现夺脑传送的是副意识，主意识悄无声息地显现了另一个心灵异能。那是夺心者的看家本领，灵能支配术。
所有扎坎迪都有一个致命弱点。它们几乎不会反抗来自灵吸怪的心智控制。这是正统灵吸怪在低等的灵吸亚种精神深处种植的烙印。
这也是自称“罗德里格斯”的扎坎迪首领在铁架桥上不敢露面的原因。
但是这个扎坎迪的精神力实在太强了，才不到几秒钟，我就感到了它的思维波动。
它开始挣扎了，尝试着封闭心灵。
我的眼里亮起银光，这回显现的是五级心灵异能·心智探针。
这个心灵异能会让受术者对传心者敞开全部的思想和记忆，回答传心者以心灵感应提问的每一个问题。答案会自动浮现在它的大脑里被传心者探知，二者无须语言相通。
扎坎迪首领浑身颤抖。
我在它心中低语：伟大的苏拉克什么时候和暴政之神勾结了，你们想做什么？
“我们……”
就在扎坎迪首领即将对我和盘托出的时候，它那翻白的瞳孔突然变成了通体漆黑，就像两个黑洞。
仿佛是触发了某种防御机制，狂暴的心灵力量从扎坎迪的身上爆发出来。震得我头痛欲裂，就像一柄铁锤狠狠敲打在柔软的大脑皮层上。
当我停止后退的步伐，骇然发现，自己的脸和触须上已经满是蓝色的血迹。
面前的扎坎迪首领变得不一样了。
它的半蜥蜴半灵吸怪的相貌没有变，但是姿态和气质，产生了某种令我吸盘悚然的变化。
令我浑身冰冷的熟悉嗓音在我心头响起：日安，天命者。
苏拉克！
我咆哮着，四条触须一同舞动，念咒施法！
八级神术·火焰风暴！
咆哮的火焰在虚空中瞬间成形。这股摧毁一切的狂暴之火伴随着咒语急剧膨胀，然而就在扫过整个大厅的时候，突然中断，消失得无影无踪！
奇异的心灵力量正从扎坎迪首领身上散发出来。
那是高等解除魔法。
但是……
那赫然是显现心灵异能实现的高等解除魔法！
我们很久没见了，导致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苏拉克轻描淡写地说。
我并不是传心者，我是心灵学者。
是的，我想起来了。
地狱火之城的两大超级灵吸怪长老，厄德隆一直畏惧苏拉克，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苏拉克的天赋职业与正常的灵吸怪不同，是心灵学者。这个职业有些像巫师，可以通过学习掌握数量无限的心灵异能，但是每天可以自由使用的心灵异能数量却很少。苏拉克不仅是心灵学者，而且是精于拆解法术转化成心灵异能的心灵学者怪胎。无论什么样的法术，奥术也好，神术也罢，只要被苏拉克看到，很快就能用心灵之力模拟出相对应的心灵异能版本。
这就是苏拉克独一无二的心灵学者职业特异能力，法转灵能！
奥术长老厄德隆是学兼奥灵的传奇大师，仍然被苏拉克稳稳压过一头，甚至不敢争锋，就是这个原因。
地狱火之城的执政首席所知的心灵异能囊括了所有的心灵异能和法术。
苏拉克的声音还在继续。
这段时间你的力量有了提升。他说。看来我需要稍微认真了，需要变得……更有针对性一点。
心灵力量在扎坎迪外表的苏拉克化身上诡异地涌动。
我睁大了眼睛。
那是八级心灵异能·扭曲现实。
这个心灵异能如同灵能版的有限祈愿术。只用一个标准动作显能，却可以复制任意一个不超过四级的心灵异能效果。
然而它所复制的心灵异能效果却是……
转瞬之间，在我心灵视野中，扎坎迪的心灵波动已焕然一新，仿佛它的灵魂整个都变了个生物似的，它的显能技巧，它的各种技能，它的可用心灵异能……
我记得。你通过天命之路时，我给予你的天赋能力是心灵革新，但是那太慢了，显能需要十分钟，不是吗？
苏拉克淡淡说。
正好，我就用扭曲现实，复制了一下心灵革新。
两条触须缠上了射穿肩头的箭杆，把它掰成了两截。
我丢下带翎羽的箭尾，以意念操纵在后背露了一个尖的倒钩箭头，让它继续向前运动，从肩胛骨下方完全钻出皮肉，连带着把体内的箭杆拽离我的身躯。
随着倒钩箭头“当啷”一声掉在地下，笼罩我的反魔法场随之烟消云散。
没等鲜血喷溅，精粹之皮自动覆盖了一前一后两个窟窿。
我又为自己施展了治疗术，而后环顾四周。
目光所至，一地狼藉。
我迈过满地横流的油绿色脑池液体，来到扎坎迪脑池边。
灵吸怪消化酶一旦接触空气，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分解。别看这会儿地板上仍然湿漉漉的，但是已经没有可怕的腐蚀效果了。
随着我的靠近，深红鳞皮的四眼蜥蜴人在刑柱上拼命挣扎起来，用四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没有理会它，先是看了看碧波荡漾的扎坎迪脑池，又用念力提起一只半死不活的灵吸怪蝌蚪，仔细瞧了瞧，又把它轻轻放回了脑池。
这个脑池不合格。
扎坎迪脑池里投放的脑食不合格，来源大多是智商很低的动物和怪物，精神养分严重不足。脑池中繁衍的灵吸怪蝌蚪都是扎坎迪颅腔里的卵孕育出来的，先天智力低下。池水呈现病态的油绿色，是因为缺乏人面花蜜的定期滋养，这样就导致灵吸怪蝌蚪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在这种恶劣的生长环境里，灵吸怪蝌蚪们变得愈发好斗。为了能击败同类，摄取到为数不多的营养，它们的体型增长过快，反而进一步推迟了智力发育。
不知多少年的恶性循环之下，脑池中的灵吸怪蝌蚪变得一个个笨拙狂暴，除了繁殖扎坎迪之外别无大用。
我想找到扎坎迪脑池的主脑，但是浑浊油腻的绿水阻挡了心灵感知，只能用目光在水面逡巡。
大脑皮层突然针扎似的一痛。
原本总是不由自主在胸前爬行的四条触须，不受控制地向上卷起，死死缠住我的脖颈，用力绞紧。
我顿时无法呼吸，大脑飞快闪过一个念头：有人显能突袭！
然而此时此刻，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失去了控制，还来不及克服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向前一步迈进了脑池！
我急忙转动心念。
下一个瞬间，无形的念力之手将我自己抛出脑池，掷向智慧之厅的墙壁。身体撞到墙壁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我顺着墙壁滑下地板，一时间觉得后背剧痛，仿佛几乎都要折成两段。
我凝聚意志，思维卷须猛地一挣，被四级心灵异能·操控肢体束缚的身体重新恢复了自由。
幸好我为自己的双腿加了一层精粹保护，否则刚才就被脑池中高浓度的灵吸怪消化酶腐蚀溶化了。
我抬头看向心灵波动的来处。
高大强壮的扎坎迪首领缓缓从地板上的破洞里浮了上来，愤怒地看着我。它的两个护肩头骨摔碎了一个，只剩下了右肩的恐爪怪颅骨。紫晶石片和骨片穿缀的札甲，环绕着无数灵能的增益效果。
四条带鳞片的墨绿色触须空中飘舞，从扎坎迪首领的后脑勺向外延伸，绕过它的脖颈，笔直地指向我。
扎坎迪首领怒吼：“你要付出代价，叛徒！”
我冷冷地盯着它，双眼银光一闪，发动了掠夺自传奇怪物尼赫扎尔格的绝招，夺脑传送！
与此同时，强大的心灵力量在扎坎迪首领的触须尖一闪而逝。
我俩无形的心灵冲击波在大厅中激荡。转眼之间，墙壁、地板和天花板，突然布满了皲裂！
然而当心灵冲击波过去，我看见扎坎迪首领漂浮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微微眯眼。
区区扎坎迪当然无法免疫夺脑传送。只是我察觉到，在我发动夺脑传送的一瞬间，夺脑传送的目的地被扭曲改变，不再是我的手心，而是变成了夺脑传送的起始点——扎坎迪首领的颅腔里，也是它的大脑原先所在的原本位置。
那是七级心灵异能·传送变向。
传送只影响到世界的长宽高这三维，影响不到第四维度时间。所以将一样物体传送到它原先就存在的位置，即等于传送无效。
扎坎迪首领就是用这一招破解了我的夺脑传送。
突然之间，细碎的破裂声传入我的听觉器官，这声音正来自我的身体。
我低头寻找声音来源，随即看到，体表刀枪不入的时间精粹涂层正在飞快地土崩瓦解。
扎坎迪首领对我显现的解除灵能生效了。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坐视身上的精粹涂层先是破裂，随即雾气一般蒸发消失，重新还原成时间流的一部分。
扎坎迪首领狞笑着，用触须指向我。
灵能解离术的能量在它的触须尖凝聚。只是这会儿触须颤抖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向我瞄准。
它惊愕地先是看了看触须，随后又看向我。
在四目相对的瞬间，扎坎迪首领双目翻白，触须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聚集的能量也散去了。
我向被心灵控制的新傀儡心灵感应：苏拉克在哪儿？
“伟大的主人，没有，驾临，”扎坎迪首领挣扎着回答。
从进入大厅之前我就使用心智分裂，将自己的意志分裂成了两份。
显现夺脑传送的是副意识，主意识悄无声息地显现了另一个心灵异能。那是夺心者的看家本领，灵能支配术。
所有扎坎迪都有一个致命弱点。它们几乎不会反抗来自灵吸怪的心智控制。这是正统灵吸怪在低等的灵吸亚种精神深处种植的烙印。
这也是自称“罗德里格斯”的扎坎迪首领在铁架桥上不敢露面的原因。
但是这个扎坎迪的精神力实在太强了，才不到几秒钟，我就感到了它的思维波动。
它开始挣扎了，尝试着封闭心灵。
我的眼里亮起银光，这回显现的是五级心灵异能·心智探针。
这个心灵异能会让受术者对传心者敞开全部的思想和记忆，回答传心者以心灵感应提问的每一个问题。答案会自动浮现在它的大脑里被传心者探知，二者无须语言相通。
扎坎迪首领浑身颤抖。
我在它心中低语：伟大的苏拉克什么时候和暴政之神勾结了，你们想做什么？
“我们……”
就在扎坎迪首领即将对我和盘托出的时候，它那翻白的瞳孔突然变成了通体漆黑，就像两个黑洞。
仿佛是触发了某种防御机制，狂暴的心灵力量从扎坎迪的身上爆发出来。震得我头痛欲裂，就像一柄铁锤狠狠敲打在柔软的大脑皮层上。
当我停止后退的步伐，骇然发现，自己的脸和触须上已经满是蓝色的血迹。
面前的扎坎迪首领变得不一样了。
它的半蜥蜴半灵吸怪的相貌没有变，但是姿态和气质，产生了某种令我吸盘悚然的变化。
令我浑身冰冷的熟悉嗓音在我心头响起：日安，天命者。
苏拉克！
我咆哮着，四条触须一同舞动，念咒施法！
八级神术·火焰风暴！
咆哮的火焰在虚空中瞬间成形。这股摧毁一切的狂暴之火伴随着咒语急剧膨胀，然而就在扫过整个大厅的时候，突然中断，消失得无影无踪！
奇异的心灵力量正从扎坎迪首领身上散发出来。
那是高等解除魔法。
但是……
那赫然是显现心灵异能实现的高等解除魔法！
我们很久没见了，导致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苏拉克轻描淡写地说。
我并不是传心者，我是心灵学者。
是的，我想起来了。
地狱火之城的两大超级灵吸怪长老，厄德隆一直畏惧苏拉克，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苏拉克的天赋职业与正常的灵吸怪不同，是心灵学者。这个职业有些像巫师，可以通过学习掌握数量无限的心灵异能，但是每天可以自由使用的心灵异能数量却很少。苏拉克不仅是心灵学者，而且是精于拆解法术转化成心灵异能的心灵学者怪胎。无论什么样的法术，奥术也好，神术也罢，只要被苏拉克看到，很快就能用心灵之力模拟出相对应的心灵异能版本。
这就是苏拉克独一无二的心灵学者职业特异能力，法转灵能！
奥术长老厄德隆是学兼奥灵的传奇大师，仍然被苏拉克稳稳压过一头，甚至不敢争锋，就是这个原因。
地狱火之城的执政首席所知的心灵异能囊括了所有的心灵异能和法术。
苏拉克的声音还在继续。
这段时间你的力量有了提升。他说。看来我需要稍微认真了，需要变得……更有针对性一点。
心灵力量在扎坎迪外表的苏拉克化身上诡异地涌动。
我睁大了眼睛。
那是八级心灵异能·扭曲现实。
这个心灵异能如同灵能版的有限祈愿术。只用一个标准动作显能，却可以复制任意一个不超过四级的心灵异能效果。
然而它所复制的心灵异能效果却是……
转瞬之间，在我心灵视野中，扎坎迪的心灵波动已焕然一新，仿佛它的灵魂整个都变了个生物似的，它的显能技巧，它的各种技能，它的可用心灵异能……
我记得。你通过天命之路时，我给予你的天赋能力是心灵革新，但是那太慢了，显能需要十分钟，不是吗？
苏拉克淡淡说。
正好，我就用扭曲现实，复制了一下心灵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