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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温香入怀心儿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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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一切平息,她捂住自己的嘴,忍住一个喷嚏,地面寒气颇重,她只觉得腹部被凉的发疼。想睡是不可能的,只有一刻一刻盼着时间快点过去。

    “啊啾”“啊啾”鹤儿想捂嘴已是为时过晚,她不但连打了两个,而且声音洪亮。

    “是谁?”赵恒惊醒。

    鹤儿见势不妙,迅速爬出来,撒腿连跑,心中估计此时他没穿衣服,不会追出来。

    不料刚跑几步,迎面出现一个人,幸亏她及时刹住,不然就得撞的人仰马翻不可。

    “什么人?”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潘忠良。

    鹤儿一个愣神间,已被他擒住手腕,无法挣脱。这时赵恒缓缓下了床,一身明黄色寝衣,上衣衣襟尚敞,面色红润,略有慵懒之气。

    他走向这边:“你是谁?”待他走近看清了她的容貌,眼中不禁出现一丝奇怪的神情,他使了个眼色让潘忠良放开了她。

    鹤儿不知该说什么,不能说她来偷东西的,也不能说她是来窥听的。她实在无计可施,不过现在还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装晕。

    她心一横眼一闭,无力地倒下去,但是,倒到一半,竟然被人从中稳稳接住。

    她心中大为不快,自己宁可倒在地上,也不愿被撕布机这么抱着。一想到那天在东花园假山后他的猥琐模样,她简直快要作呕。

    于是就想在他身上推一把,然后借势倒去地上,就算撕布机说出她是装晕,皇帝也未必会信。

    想到这儿,她悄悄向他伸出手,可是,万万没有料到,她的手心触到的竟是一处肌肤,坚实而温热。同时,她嗅到了到淡淡的龙涎香气。

    她顿时方寸大乱,这只手收回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迟疑间手指没留力气,已然顺着他的肌肤缓缓滑下,只感到那身子微微一震,托着她后背的手臂也随之一颤。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身体渐渐僵硬起来,那只手也僵在了空中。

    他宽阔的手心托在她的背上,渗出丝丝暖意,可她却觉得寒意四起,他此时定是知道他是在装晕了。

    这时,贤妃娘娘的声音响起,隐约还透着羞涩,必是想到刚才的事被人听去:“官家,让官家受惊了,是我让这个丫头进内阁打扫的,想必是见圣驾一时慌了神方躲了起来。”

    “官家?”瞥了眼瘫在他怀里的梅鹤儿,潘忠良请他示下。

    他低头看着她,只见面容清丽,双颊殷红,浓密的睫毛不易察觉的微微颤动着,只淡淡道:“既然贤妃如此说,就叫人带下去吧,人吓晕了也算给了个教训。”

    不久后,她听到宫女的行礼声,接着她被二人拖了出去。

    他竟然不动声色没有揭穿她,不过她心里更加难以平静,还不如被撕布机抱呢,贤妃娘娘亲眼见着他抱着自己的婢女,心里怎么会舒服,看来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二日,她刚醒来,雪葵便催促她面见贤妃,她心知不妙,也只好匆匆梳洗完毕,便再次来到内阁。

    贤妃一袭天蓝色衣裙散髻坐在梳妆台前,俨然一株幽兰,遗世而独立。鹤儿行礼问安,贤妃回首向雪葵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退下。

    她让鹤儿平了身,便问起昨夜的事,问她为何会出现在内阁。

    鹤儿她左思右想也找不出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只好任意挑个由头,只道:“奴婢昨日发现一只老鼠,一路追到了娘娘的内阁榻下,后来竟累的睡着了,直到被奴婢自己的喷嚏惊醒。”她很想表明自己一直在睡觉,不该看的不该听的都不曾入眼耳。

    她弯起嘴角,浅浅一笑:“本位今日才知道,人在睡觉的时候也会打喷嚏。”她态度沉静而温柔。

    “是啊,可真奇怪。”她心里发紧,却不得不干笑道。

    “那老鼠呢?不会还在榻下吧。”贤妃觉得有趣,与她顽笑道。

    “不在了,昨晚床榻震得厉害,它当然……”话说到一半鹤儿才猛然回过味来,极度懊悔自己的失言。

    她抬起头想看看贤妃的脸,却见她已转过头去面对着菱花素镜,鹤儿微低身子看向镜中,只见一张端丽冠绝的脸,靡颜腻理,眸光微垂,两颊融融红晕,耀如春华。

    只是让鹤儿更为惊异的是,如此醉人的眼眸中流露出的并非是该有的羞涩娇嗔,而是,一种羞愧难当之色。

    她突然转过身,鹤儿只好低头。只听她道:“让你成为官家的女人,你可愿?”

    她语出惊人,鹤儿一时间瞠目结舌,贤妃却一脸坦然地看着她等着回答。

    “奴婢不愿。”她若愿意也许今日就不是以奴婢自称了。鹤儿又下意识地看向她的腹部,并没有孕征。那就奇怪了,她既没有身孕,又蒙官家怜爱,为何要寻觅替代品留住圣心呢?还有她的眼神,那太不正常!

    她回答得如此坚决,贤妃有些意外,突然又想到往往很多妃嫔会用这一招诱使身旁有姿色的宫女露出野心,再除之大吉。于是她又道:“你不必顾虑,本位不是你想的那般攻于心计,你只需点点头,便可偿你所愿。”

    鹤儿立即把头摇出了风,接着更加坚定的表明心迹:“奴婢是真的不想,打死也不愿的那种。”

    不料贤妃听了竟微微点头,再无规劝之意。鹤儿内心惊诧,她竟善良至此,连理由也不问,心中不禁惊现一丝希望来,她郑重地跪下:“娘娘,您是大善人,不知可否成全奴婢?——放奴婢出宫,奴婢只是意外来到皇宫,如今只一门心思想离开这里,望娘娘成全。”

    她略有惊异,她想出宫?那她就知道她昨日进入内阁所为是何了。鹤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心里祈祷着,可最终还是见到她摇了头,鹤儿想知道原因,毕竟宫里多她少她没有差别,这时贤妃却稍稍抬手示意她下去。

    鹤儿失望地退了出去,虽不知缘由,但她看得出她的善良不是装出来的,只是,她能有什么苦衷?

    贤妃面对菱花镜握起紫檀木梳,继续细细的梳理着自己乌黑的秀发。

    早知她与众不同,听说了她在殿选上的做派,她并没有嗤之以鼻,反而由心而生一种敬佩与向往。她敢作敢为,做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哪怕世道不允,也要与之抗衡。

    而她自己,总有那么多顾虑与无奈,随心所欲只是个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