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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这个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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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韦天兆像是确定了什么事,无声而残忍的笑了笑:

    “朕向来是赏罚分明的人,四位爱卿想必是清楚的,既然你们对朕有恩,朕自然不能亏待了你们,要好好赏你们才行!”

    “皇上错爱,臣愧不敢当!”刘甫卿越听下去,越是胆颤心惊,翻身跪倒在地,他终于确定一件事:韦天兆今天很不正常,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臣誓为国尽忠,不敢居功,皇上明鉴!”

    其他三人也是变了脸色,齐齐跪了下去,连连叩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韦天兆连声狂笑,背着双手,不紧不慢地踱出殿门,留下四个人如同筛糠一样跪在太极殿上,半天都不敢起身。

    韦天兆之所以会有此试探,是因为这几天他近乎疯狂地想着一件事,到底谁是烟皇后的奸婉皇后就是涟漪那个孽种的生身父亲。

    他对自己发过誓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找出那个奸夫,把他所承受的一切羞辱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刚刚跟四大臣在一起,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最有可能接近后宫而与婉皇后做出苟且之事事的人,一定是朝中官员,其他身份低微的人是不可能有机会进入后宫的。

    而今日这一试探,果然让他看出端倪来,周耀齐的好色是朝野尽知的,何况十几年前周耀齐才二十岁,正值血气方刚之时,抑制不住**上的冲动,想要一亲芳泽,也不是没有可能!

    退一万步说,就算周耀齐不是奸夫,他也一定做过什么事,否则他绝不可能听出在殿上自己说的那番话的弦外之音!

    这四人出了殿之后,也是心惶惶然,他们都已经知道婉皇后失足之事,韦天兆正是心情烦躁之时,又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当年的事来,他们都有些不知云里雾里,一时半会儿的也猜不透韦天兆此举用意为何了。

    四个人站在殿外,俱皆无言,最终都是一声长叹,彼此嘱咐几句,心事重重地散去了。

    没想到,他们四个才走,墨儿就慌张而恐惧地奔了来,一张小脸都成了青色,看她那样子就像塌了天一样。

    “皇、皇上,奴、奴婢罪该万死,涟漪公、公公公主不、不、不见了!”墨儿一入太极殿就扑通一墨儿下去,一个头叩到上,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头也不敢抬起。

    她方才和凝儿一起到厨房做了些涟漪爱吃的桂花糕,一时忘了涟漪已经呆傻,不知道照顾自己,所以没有嘱咐旁人好生看着她,结果她们做好桂花糕回来,却不见了涟漪,遍寻不获的情况之下,为防再出什么大事,她只有硬着头皮到太极殿来禀报。

    “你、再、说、一、遍?!”韦天兆乍一听之下,先是愣了愣,接着怒从心头起,咬牙瞪眼,极慢极慢地站起身来,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来,那份怒火足以引燃他身上所穿的衣衫了!

    “奴、奴、奴婢该、该死!”墨儿牙齿咬得咯咯响,话墨儿不出来,心里早已绝望莫名,看来这一回她是死罪难逃了!

    “你知道你该死?!”韦天兆怒极反笑,露出森森白牙来,像要咬人似的“朕叫你好好看着那个孽种,你没听到吗?!既然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来人!”

    “在!”殿外侍卫应了一声,推门而入。

    “把这个奴才乱棍打死!”韦天兆冷冷喝了一句,身为王者就有此等权利,可以随意定人生死,而不必负任何责任。

    他这句话出口,不但墨儿浑身一软瘫倒在地,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连这两名侍卫也是吃了一惊,面面相觑,站着没动。

    “怎么,想抗旨不成?”韦天兆也不恼,神色平静得扫了这两名侍卫一眼,然这份平静却比他的滔天怒火还要来得可怕。

    “遵旨!”侍卫心里突的一跳,不敢多说,走过去把墨儿按倒在地,手起棍落“啪”一下击打在墨儿臀部,墨儿吃痛“哇”一声大叫,眼泪已经汹涌而下!

    自从入宫她就被派去服侍涟漪,涟漪性子沉静,心地良善,从来不会责骂她半句,更不用说打她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过着很轻松的日子,比自家主子还要舒心,哪里受过半点委屈?

    何况她只是十几岁的孩子,身子骨又弱,哪经得起这等毒打?这一下连疼带吓的,她就算想忍也忍不住,虽然知道求饶也没有用,她还是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

    “啊!啊!皇上饶、饶命,啊、、、好痛!求皇上饶、饶命、、、”

    这样痛不欲生的哀求声入耳,韦天兆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丝毫动容,眼睛里反而有种讥诮的笑意,微低着头看着痛苦的墨儿,竟然真的打算就这样把墨儿活活打死!

    侍卫看得心中不忍,但韦天兆不开口,他们也不敢停手,更不敢手下留情,两个人你起我落,又快又狠地击打在墨儿身上。

    不多时墨儿身上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她哭喊的力气越来越小,声音越来越嘶哑,慢慢地也不再挣扎,眼看着就要昏死过去了。

    “主人,你为什么要打她呢?”怯怯的声音传来,颤抖而又无助,轻却清晰,虽然“啪啪”的棍击声不绝于耳,这声音却像是能够穿云裂帛一样,穿过这样残酷的声音透入韦天兆耳中。

    他霍然回身,却见涟漪大半个身子都掩在殿门外,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和一只扶在门框上的同样苍白的手,惊恐莫名地看着韦天兆,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看来她已经站了很久了,只是一直不敢出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