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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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小狗
燕京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秋雨，终于在今天停了。
但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对于北方的城市来说更是如此。
虽是阳光明媚的日子，但程行能明显感觉到，要比一周前自己来的时候更加冷了。
毕竟时间也已经来到了10月下旬，距离11月也要不了几天了。
因此一些怕冷的人，甚至都已经穿上了羽绒服。
程行下午因为没走，把离京的日期推迟到了明天上午。
在这最后半天的时间里，中作协的人邀请程行去了中国现代文学馆。
这段时间，上午在各大高校讲完新书宣传的演讲之后，下午的时间程行都会去燕京的一些博物馆去看一看，燕京的博物馆有很多，除了来京之后必看的中国国家博物馆和故宫博物院之外，程行对于军事博物馆也很感兴趣。
相信没有一个男孩子会对军博不感兴趣，所以程行第一个去的就是军博，之后才是国家博物馆和故宫博物院，除了这三家博物馆之外，程行这几天还去了首都博物馆和中国园林博物馆，程行对于园林博物馆许多中国的古建筑也是非常有兴趣的。
而中国现代文学馆，是程行想去没时间去的。
站在姜鹿溪面前的那名男生长得还真挺帅的。
多出去走走看看，是能很大程度上开阔眼界的。
程行没有急着朝人群里看去，因为姜鹿溪肯定是最后一个走的。
“你晚上不是没有课吗？有什么事情那么急？”杨泽不解地问道。
这座博物馆里，可以说是收藏了中国现代以来，许多非常有价值的作家手稿和书信，除了这些之外，许多很珍贵的上个世纪的一些杂志报纸和录音录像带，也都有所保留。
是车尼尔599练习曲的第六十首。
程行不知道国家出台振兴乡村，政府在安城的乡镇大力修路的具体时间。
程行之所以这么早到来，也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但大概也就是这段时间前后了。
相比于其它博物馆一个下午就能浏览完相比，中国现代文学馆，程行只看了冰山一角，因为他看的很认真，许多手稿杂志还有那个时代的书信，程行都一点点的全都给看完了。
正好下午的时间没事，程行便跟着作协的人一起去逛了逛。
如果想了解上个世纪中国现代作家的文人面貌，这個文学馆是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程行在文学馆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一直在学校里闭门造车也是不行的。
下次有机会，程行还会再来一次。
“没有。”姜鹿溪又摇了摇头，然后她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然后看着他皱着眉头说道：“你能不能让开一下，我还有事情要做。”
姜鹿溪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我不喜欢看电影。”
她还有几分钟才会下课，程行就带着口罩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只是程行抬头看了一眼，却惊讶地愣了愣。
在现代文学馆待了一个下午后，程行拒绝了作协一些领导的聚餐送行，然后打车来到华清大学，程行来的时候没有跟姜鹿溪说，而是来到了华清经管学院姜鹿溪上课的教室。
现在才五点钟的时间，姜鹿溪晚上没课，程行跟姜鹿溪约的见面时间是六点。
那名男生笑着在跟姜鹿溪说些什么。
是一首特别轻松欢快的曲子。
从许多人的惊呼声中，程行隐约能听到一些女生在惊呼杨泽在约姜鹿溪看电影之类的。
不过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程行闻言摇头笑了笑，这些小年轻人或许是没谈过恋爱，又或者是恋爱经历很少的原因，问的问题总是那么无语，别说姜鹿溪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就算是他去追一个跟他相处还算不错的女孩儿，只要两人的身份是对等的，听到他这话都会皱起眉头吧。
没过多久，《车尔尼练习曲》 Op.599 No.60的曲子响起。
程行也凑热闹的走上了前去。
“鹿溪，最近好莱坞在国内刚上映了一部电影，叫《美国队长》，听朋友他们说挺好看的，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杨泽笑着问道。
下了课后，人潮涌动，许多人都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那你喜欢做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吗？”杨泽问道。
比如之前程行就为此留了一手。
以后如果再放暑假，程行都想想办法带着姜鹿溪去各处旅游一下，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了，不过这还真有些难，别说现在自己还没有追到她，就算是真的追到了她，姜鹿溪在寒暑假的时候，也只会想着打工赚钱，旅游什么的她根本就不会去的。
而且他也没有告诉姜鹿溪自己现在已经到了。
只是很可惜姜鹿溪这些天都有课，不然这些博物馆，程行都想着能带她一起来。
这还有一个小时呢。
对于学识和写作，都大有裨益的。
只是她刚出来，就被同时从教室里出来的一名男生给围住了。
然后引起了旁边许多人的围观。
因为在这人潮涌动的人群中，姜鹿溪已经出来了，并且是为首的那一个。
这是华清大学上下课的铃声。
前段时间程行跟姜鹿溪打过一个赌，只要平湖的巨轮能够实现盈利，她就得答应自己一件事情，而现在，国家出台的政策，也该出来了。
这种话，两人关系很亲密的时候才能问的出来。
刚认识，或者是还没有在一起时，是很会让对方厌恶的。
程行虽然也没有怎么谈过恋爱，但是他的双商都很高。
只是，也只有这一世对姜鹿溪展露过一些而已。
不过姜鹿溪到底是跟别的女孩儿不一样，她倒是没有恼怒，因为对于她来说，面前的杨泽只是一个陌生人，所以不管他说的话有没有一点情商，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她没有再去看杨泽，而是绕过他，抱着书从另外一个地方离开了这里。
继续跟他说下去，只会耽误自己的时间。
自己现在得先回一趟宿舍，把拿的书放回宿舍里。
然后再去观畴园的楼下去等程行。
跟程行见面，姜鹿溪不想迟到，她也不想让程行在观畴园楼下多等她。
因为等的时间要是长了，说不定又有像上一次刘曼曼的那种情况发生呢？ 程行虽然带着口罩，但华清喜欢她的女生可是很多的，说不定就被谁给认了出来。
姜鹿溪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只是不想程行的身份曝光出来，然后打扰他在华清的食堂吃饭，要是被人发现，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肯定就没法吃饭了。
所以，作为朋友，是肯定不想他为难的。
因此，姜鹿溪就得早点到地方等他，然后带他去三楼的餐厅吃饭。
三楼的餐厅人很少，到了三楼，程行就很难会被人发现了。
而且，正所谓上车饺子下车面。
程行明天就要走了，这一顿是送行的饭，肯定是得吃的好一些的。
因此，姜鹿溪便抱着书步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现场的许多人，包括为了想要跟姜鹿溪搭上话，想要约她一起去看电影的杨泽，都呆呆地愣在了这里，杨泽是什么人，他可是经管学院有名的才子，是华清大学许多女生心目当中的男神，而且最重要的是听许多人说，杨泽可是到了华清之后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的，而且他还是学生会的人，明年大四之后有望成为学生会的主席，所以自然就成为了许多女生心目中的白月光，在此之前，她们是很难相信杨泽约人看电影，有人会拒绝的。
姜鹿溪离开后，程行笑着跟了上去。
老实说，虽然程行很喜欢姜鹿溪，但他最不怕的事情就是姜鹿溪被别人追求了。
因为以姜鹿溪的优秀，想追求她的人是挡都挡不住的。
不只是现在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程行这么挑的一个人，都如此喜欢她。
那别的男生，就更不要说了。
但程行还真不怕别人追求她。
因为他都没有追到呢，别人哪里会有半点希望。
要是程行重生后的这一年来的时间，追求的是别人。
不论是任何一个女生，程行也都追到了。
但偏偏是姜鹿溪，却是很难追的一个人。
这上面，有她家庭方面的原因，也有她的性格原因。
除此之外，更有着她坚韧不拔的坚持。
姜鹿溪要是真有那么容易就被别的男生给追到。
那么她就不是姜鹿溪。
其实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别的男生给追到这个道理了。
而是别的男生，根本就没有半点可能能追到她。
在跟着姜鹿溪走了一段路后，程行快步上前，然后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她脑后那一直在不停晃动的马尾，
姜鹿溪停下脚步皱了皱眉，然后往后面看了过去。
只是往后看的时候，发现后面空无一人。
“程，程行。”她有些紧张地轻轻喊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是我。”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她的马尾，便闪到旁边树后的程行走出来笑着问道。
看到是程行后，姜鹿溪松了口气。
是程行或者是女生的话还好，刚刚姜鹿溪很怕是别的男生跟她做的恶作剧。
姜鹿溪是很不喜欢别的男生碰到自己的，像什么上学时别的男生喜欢跟女生开玩笑，揪她辫子，或者是一些更可恶的流氓混混喜欢摸一些女生脸的这些行为，姜鹿溪是一点都接受不了的，但还好的是因为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很好，自己性格又很冷，看上去很难相处，这些年来倒是一直都平安无事。
这也是姜鹿溪为什么那么努力学习的原因之一。
因为姜鹿溪发现，越是成绩越好的学校，这种事情就越少发生。
考上安城一中之后，基本上班里的学生都是好好学习的，很少会再有那些流氓和混混了，只是高二分班的时候，让姜鹿溪着实紧张了很久，因为当时刚分到高二三班，就听说班里会有一个什么安城一中最大的混混程行，那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家里有钱，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人都敢惹，天天大家斗殴，初中就追女生早恋的那种人。
当时姜鹿溪确实很害怕，也很紧张。
但后来还好，因为她发现程行只追陈青一个人，虽然天天打架斗殴不学无术，但并没有招惹他们这些成绩好的人，因此，有时候姜鹿溪才敢在老师让她下去从篮球场和乒乓球场叫程行他们回来的时候去下去叫他们。
不过那时候的姜鹿溪，对于程行这样的学生，也是很厌恶的。
对程行真正的改观，就是在给程行做家教的时候。
其实这也跟程行前世的为人处世有关，如果不是前世程行没有对姜鹿溪他们这些成绩好的学生下过手，打架斗殴也都只跟圈子内的人打，没有真正的招惹过他们，否则就算是程行给的家教费给的再多，他们即便再怎么签过合同，姜鹿溪都不会去给他补习的。
但松了口气后，姜鹿溪还是有些恼怒，他要出来就不能好好出来，哪怕是想拨弄自己的头发，当众拨弄也是好的啊！
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面拨弄一下，自己不知道是谁，是会很紧张的。
“你下次不许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背后出现了，更不许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碰我的头发。”姜鹿溪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我不想被人碰了之后不知道是谁。”姜鹿溪说完后又说了一句。
程行闻言愣了愣，随后道歉道：“对不起，我的，我只想跟你开个玩笑，倒没有想那么多。”
相处那么久了，姜鹿溪的一些洁癖，程行是知道的。
不过程行喜欢她的那些洁癖。
非常非常喜欢。
“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随意去碰别的女生，去跟她们开玩笑，或许你碰了之后，跟她们玩闹一下之后，她们还会对你笑笑，但是我不行。”敏感的姜鹿溪啊，或许是忽然想到程行以前是不是就这样对别的女生这般做过，因为他刚刚做的那般熟练，自己第一时间都没有找到他在哪，于是忍不住冷声说道。
“放心，没跟别的女生开过这种玩笑，你是第一个。”程行走到她面前笑道：“刚刚跟在你后面走着，看着你脑后轻轻晃动的马尾，就忍不住想要跟你开个玩笑。”
“好了，以后不会了，以后就算是想摸，以后也会当着你的面直接摸。”程行笑道。
“嗯。”姜鹿溪先是轻声嗯了一声，随后又瞪大了眼睛说道：“不行，谁允许你摸了，以后当着我的面也不许摸，摸了，你，你就是小狗。”
姜鹿溪一时间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以前本来挺喜欢骂他流氓无赖色狼的。
但是这样骂，程行不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因此姜鹿溪就只能这样骂了。
“我不本来就是你的小狗？”程行笑道。
……
(本章完)
第288章 小狗
燕京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秋雨，终于在今天停了。
但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对于北方的城市来说更是如此。
虽是阳光明媚的日子，但程行能明显感觉到，要比一周前自己来的时候更加冷了。
毕竟时间也已经来到了10月下旬，距离11月也要不了几天了。
因此一些怕冷的人，甚至都已经穿上了羽绒服。
程行下午因为没走，把离京的日期推迟到了明天上午。
在这最后半天的时间里，中作协的人邀请程行去了中国现代文学馆。
这段时间，上午在各大高校讲完新书宣传的演讲之后，下午的时间程行都会去燕京的一些博物馆去看一看，燕京的博物馆有很多，除了来京之后必看的中国国家博物馆和故宫博物院之外，程行对于军事博物馆也很感兴趣。
相信没有一个男孩子会对军博不感兴趣，所以程行第一个去的就是军博，之后才是国家博物馆和故宫博物院，除了这三家博物馆之外，程行这几天还去了首都博物馆和中国园林博物馆，程行对于园林博物馆许多中国的古建筑也是非常有兴趣的。
而中国现代文学馆，是程行想去没时间去的。
站在姜鹿溪面前的那名男生长得还真挺帅的。
多出去走走看看，是能很大程度上开阔眼界的。
程行没有急着朝人群里看去，因为姜鹿溪肯定是最后一个走的。
“你晚上不是没有课吗？有什么事情那么急？”杨泽不解地问道。
这座博物馆里，可以说是收藏了中国现代以来，许多非常有价值的作家手稿和书信，除了这些之外，许多很珍贵的上个世纪的一些杂志报纸和录音录像带，也都有所保留。
是车尼尔599练习曲的第六十首。
程行不知道国家出台振兴乡村，政府在安城的乡镇大力修路的具体时间。
程行之所以这么早到来，也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但大概也就是这段时间前后了。
相比于其它博物馆一个下午就能浏览完相比，中国现代文学馆，程行只看了冰山一角，因为他看的很认真，许多手稿杂志还有那个时代的书信，程行都一点点的全都给看完了。
正好下午的时间没事，程行便跟着作协的人一起去逛了逛。
如果想了解上个世纪中国现代作家的文人面貌，这個文学馆是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程行在文学馆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一直在学校里闭门造车也是不行的。
下次有机会，程行还会再来一次。
“没有。”姜鹿溪又摇了摇头，然后她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然后看着他皱着眉头说道：“你能不能让开一下，我还有事情要做。”
姜鹿溪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我不喜欢看电影。”
她还有几分钟才会下课，程行就带着口罩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只是程行抬头看了一眼，却惊讶地愣了愣。
在现代文学馆待了一个下午后，程行拒绝了作协一些领导的聚餐送行，然后打车来到华清大学，程行来的时候没有跟姜鹿溪说，而是来到了华清经管学院姜鹿溪上课的教室。
现在才五点钟的时间，姜鹿溪晚上没课，程行跟姜鹿溪约的见面时间是六点。
那名男生笑着在跟姜鹿溪说些什么。
是一首特别轻松欢快的曲子。
从许多人的惊呼声中，程行隐约能听到一些女生在惊呼杨泽在约姜鹿溪看电影之类的。
不过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程行闻言摇头笑了笑，这些小年轻人或许是没谈过恋爱，又或者是恋爱经历很少的原因，问的问题总是那么无语，别说姜鹿溪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就算是他去追一个跟他相处还算不错的女孩儿，只要两人的身份是对等的，听到他这话都会皱起眉头吧。
没过多久，《车尔尼练习曲》 Op.599 No.60的曲子响起。
程行也凑热闹的走上了前去。
“鹿溪，最近好莱坞在国内刚上映了一部电影，叫《美国队长》，听朋友他们说挺好看的，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杨泽笑着问道。
下了课后，人潮涌动，许多人都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那你喜欢做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吗？”杨泽问道。
比如之前程行就为此留了一手。
以后如果再放暑假，程行都想想办法带着姜鹿溪去各处旅游一下，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了，不过这还真有些难，别说现在自己还没有追到她，就算是真的追到了她，姜鹿溪在寒暑假的时候，也只会想着打工赚钱，旅游什么的她根本就不会去的。
而且他也没有告诉姜鹿溪自己现在已经到了。
只是很可惜姜鹿溪这些天都有课，不然这些博物馆，程行都想着能带她一起来。
这还有一个小时呢。
对于学识和写作，都大有裨益的。
只是她刚出来，就被同时从教室里出来的一名男生给围住了。
然后引起了旁边许多人的围观。
因为在这人潮涌动的人群中，姜鹿溪已经出来了，并且是为首的那一个。
这是华清大学上下课的铃声。
前段时间程行跟姜鹿溪打过一个赌，只要平湖的巨轮能够实现盈利，她就得答应自己一件事情，而现在，国家出台的政策，也该出来了。
这种话，两人关系很亲密的时候才能问的出来。
刚认识，或者是还没有在一起时，是很会让对方厌恶的。
程行虽然也没有怎么谈过恋爱，但是他的双商都很高。
只是，也只有这一世对姜鹿溪展露过一些而已。
不过姜鹿溪到底是跟别的女孩儿不一样，她倒是没有恼怒，因为对于她来说，面前的杨泽只是一个陌生人，所以不管他说的话有没有一点情商，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她没有再去看杨泽，而是绕过他，抱着书从另外一个地方离开了这里。
继续跟他说下去，只会耽误自己的时间。
自己现在得先回一趟宿舍，把拿的书放回宿舍里。
然后再去观畴园的楼下去等程行。
跟程行见面，姜鹿溪不想迟到，她也不想让程行在观畴园楼下多等她。
因为等的时间要是长了，说不定又有像上一次刘曼曼的那种情况发生呢？ 程行虽然带着口罩，但华清喜欢她的女生可是很多的，说不定就被谁给认了出来。
姜鹿溪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只是不想程行的身份曝光出来，然后打扰他在华清的食堂吃饭，要是被人发现，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肯定就没法吃饭了。
所以，作为朋友，是肯定不想他为难的。
因此，姜鹿溪就得早点到地方等他，然后带他去三楼的餐厅吃饭。
三楼的餐厅人很少，到了三楼，程行就很难会被人发现了。
而且，正所谓上车饺子下车面。
程行明天就要走了，这一顿是送行的饭，肯定是得吃的好一些的。
因此，姜鹿溪便抱着书步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现场的许多人，包括为了想要跟姜鹿溪搭上话，想要约她一起去看电影的杨泽，都呆呆地愣在了这里，杨泽是什么人，他可是经管学院有名的才子，是华清大学许多女生心目当中的男神，而且最重要的是听许多人说，杨泽可是到了华清之后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的，而且他还是学生会的人，明年大四之后有望成为学生会的主席，所以自然就成为了许多女生心目中的白月光，在此之前，她们是很难相信杨泽约人看电影，有人会拒绝的。
姜鹿溪离开后，程行笑着跟了上去。
老实说，虽然程行很喜欢姜鹿溪，但他最不怕的事情就是姜鹿溪被别人追求了。
因为以姜鹿溪的优秀，想追求她的人是挡都挡不住的。
不只是现在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程行这么挑的一个人，都如此喜欢她。
那别的男生，就更不要说了。
但程行还真不怕别人追求她。
因为他都没有追到呢，别人哪里会有半点希望。
要是程行重生后的这一年来的时间，追求的是别人。
不论是任何一个女生，程行也都追到了。
但偏偏是姜鹿溪，却是很难追的一个人。
这上面，有她家庭方面的原因，也有她的性格原因。
除此之外，更有着她坚韧不拔的坚持。
姜鹿溪要是真有那么容易就被别的男生给追到。
那么她就不是姜鹿溪。
其实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别的男生给追到这个道理了。
而是别的男生，根本就没有半点可能能追到她。
在跟着姜鹿溪走了一段路后，程行快步上前，然后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她脑后那一直在不停晃动的马尾，
姜鹿溪停下脚步皱了皱眉，然后往后面看了过去。
只是往后看的时候，发现后面空无一人。
“程，程行。”她有些紧张地轻轻喊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是我。”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她的马尾，便闪到旁边树后的程行走出来笑着问道。
看到是程行后，姜鹿溪松了口气。
是程行或者是女生的话还好，刚刚姜鹿溪很怕是别的男生跟她做的恶作剧。
姜鹿溪是很不喜欢别的男生碰到自己的，像什么上学时别的男生喜欢跟女生开玩笑，揪她辫子，或者是一些更可恶的流氓混混喜欢摸一些女生脸的这些行为，姜鹿溪是一点都接受不了的，但还好的是因为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很好，自己性格又很冷，看上去很难相处，这些年来倒是一直都平安无事。
这也是姜鹿溪为什么那么努力学习的原因之一。
因为姜鹿溪发现，越是成绩越好的学校，这种事情就越少发生。
考上安城一中之后，基本上班里的学生都是好好学习的，很少会再有那些流氓和混混了，只是高二分班的时候，让姜鹿溪着实紧张了很久，因为当时刚分到高二三班，就听说班里会有一个什么安城一中最大的混混程行，那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家里有钱，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人都敢惹，天天大家斗殴，初中就追女生早恋的那种人。
当时姜鹿溪确实很害怕，也很紧张。
但后来还好，因为她发现程行只追陈青一个人，虽然天天打架斗殴不学无术，但并没有招惹他们这些成绩好的人，因此，有时候姜鹿溪才敢在老师让她下去从篮球场和乒乓球场叫程行他们回来的时候去下去叫他们。
不过那时候的姜鹿溪，对于程行这样的学生，也是很厌恶的。
对程行真正的改观，就是在给程行做家教的时候。
其实这也跟程行前世的为人处世有关，如果不是前世程行没有对姜鹿溪他们这些成绩好的学生下过手，打架斗殴也都只跟圈子内的人打，没有真正的招惹过他们，否则就算是程行给的家教费给的再多，他们即便再怎么签过合同，姜鹿溪都不会去给他补习的。
但松了口气后，姜鹿溪还是有些恼怒，他要出来就不能好好出来，哪怕是想拨弄自己的头发，当众拨弄也是好的啊！
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面拨弄一下，自己不知道是谁，是会很紧张的。
“你下次不许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背后出现了，更不许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碰我的头发。”姜鹿溪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我不想被人碰了之后不知道是谁。”姜鹿溪说完后又说了一句。
程行闻言愣了愣，随后道歉道：“对不起，我的，我只想跟你开个玩笑，倒没有想那么多。”
相处那么久了，姜鹿溪的一些洁癖，程行是知道的。
不过程行喜欢她的那些洁癖。
非常非常喜欢。
“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随意去碰别的女生，去跟她们开玩笑，或许你碰了之后，跟她们玩闹一下之后，她们还会对你笑笑，但是我不行。”敏感的姜鹿溪啊，或许是忽然想到程行以前是不是就这样对别的女生这般做过，因为他刚刚做的那般熟练，自己第一时间都没有找到他在哪，于是忍不住冷声说道。
“放心，没跟别的女生开过这种玩笑，你是第一个。”程行走到她面前笑道：“刚刚跟在你后面走着，看着你脑后轻轻晃动的马尾，就忍不住想要跟你开个玩笑。”
“好了，以后不会了，以后就算是想摸，以后也会当着你的面直接摸。”程行笑道。
“嗯。”姜鹿溪先是轻声嗯了一声，随后又瞪大了眼睛说道：“不行，谁允许你摸了，以后当着我的面也不许摸，摸了，你，你就是小狗。”
姜鹿溪一时间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以前本来挺喜欢骂他流氓无赖色狼的。
但是这样骂，程行不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因此姜鹿溪就只能这样骂了。
“我不本来就是你的小狗？”程行笑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