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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血战新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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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佑看到贺团长在仔细地瞅着自己部队的武器,连忙不好意思的说:“子弹太少了,还得感谢你们送来的武器弹药。特别是地雷,不然我们肯定守不住这一线阵地。那样的话天亮后的战斗就更难打了!”

    贺丰和政委对视一眼后喊过通讯员嘱咐道:“通知辎重队,把准备的武器弹药运过来交给五师。”

    不一会,通讯员带人赶着几辆装得满满的大车来到队伍面前。

    望着眼前成堆的武器和子弹五师的战士们两眼放光了,李天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结结巴巴的问道:“贺团长,你的心意心领了,但是我们不能要,你们以后的战斗会更激烈,要留足弹药啊!”“放心吧,我有数。”贺丰握着李天佑的手说:“弹药一半给你们,这三门迫击炮和另一半请你们带给彭总。请他决定交给需要的兄弟部队,时间紧迫,请你们赶快出吧。”

    送别了走上征途的五师兄弟部队,大家投入了紧张的战前准备,同志们都知道天亮后争夺这两个山头的战斗将更激烈残酷,贺丰对流传在军界的说法并不陌生:“滇军黔军两只羊,湘军就是一头狼;广西猴子是桂军,猛如老虎恶如狼”而且这次面对又是俗称“钢七军”的桂军两个师又一个团,其困难可想而知。

    各级指战员们离开指挥部后,政委奇怪的问:“团长,突击队怎么没有任务?还有加了调味品的地雷和zha药包也没用?”

    贺丰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突击队就是我团的一只拳头,紧要关头才会打出去。至于地雷和zha药包,那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对了,要特战队安排人占据平头岭和尖背岭制高点,控制好两山外围,防备桂军偷袭。天亮后我上尖背岭指挥,参谋长到平头岭,你负责后勤和总预备队。”

    看着政委还要说什么,贺丰摆摆手说:“老吴,这次接防任务仓促,地形和敌情都不熟悉,我们在前沿碰到突qing况可以立即处理。紧要关头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两人正谈论着工作,警卫员钟石庆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团长,我见到陈大姐了,她在五师救护所。”

    “陈大姐?”贺丰一听,记忆中认识的女同志中没有姓陈的呀,听警卫员的语气应该是自己很熟悉的人。旁边的政委见他疑惑的表情乐的笑了起来:“找到幺妹了!庆伢子,快带团长去见见。”

    贺丰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的童养媳陈幺妹呀!看着警卫员拔腿要走的架势,忙摆摆手说道:“人找到了什么时候见都行,敌情紧急现在顾不上了。小钟,通知老刀把子过来,我再和他谈谈明天战斗时注意的事情。”

    红军与桂军双方的前沿阵地相距约1公里,中间为水田、旱地和小村落,装备充足的十八团指战员们的情绪十分高昂,决心守住阵地,胜利完成掩护任务。

    淅淅沥沥的冬雨在天亮的时候停了,太阳刚升起,敌人就向三营尖背岭阵地和一营平头岭阵地起猛烈进攻。桂军的几十门大炮小炮先进行轰击,刺耳的尖啸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沉闷的爆炸,将刚刚入睡的战士带回到残酷的现实世界中。

    “炮击!注意防炮!快进防空洞!”

    随着叫喊声,阵地上原本不多的人立刻消失不见,成串的炮弹雨点般落在阵地上,炸弹爆炸溅起的烟雾和火光将红军阵地全部遮掩。崔锡华躲在防炮洞中,双手紧捂住耳朵,身体尽量卷曲。他感到自己就像风浪中的一条小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别让那该死的炮弹砸中。

    炮击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可就这半个小时,仿佛就象经历了一个世纪。

    炮声一停,一连长钻出防炮洞,大声的喊着,活着的士兵从泥土堆里钻出来,崔锡华拿眼一扫,红军构筑的工事大部被敌人的飞机、大炮摧毁,由于提前挖好了防空洞,战士伤亡很少,只少了几个,他心中顿时轻松了些,这表示他的连队战斗力没有受多大的损失。他迅沿着战壕跑,边跑边叫:“准备战斗!”

    在一阵密集炮火轰击后,桂军第七军独立团在机枪、迫击炮掩护下,向红军前沿阵地起进攻。红军因为武器弹药缺乏,战斗时一般采取近距离作战和夜战的方法,对敌人最初的进攻不加理睬。攻上来的桂军见红军阵地一片寂静,以为只凭松树和灌木丛作掩护的红军早已被炮火轰击得差不多了,便纷纷直起腰来,肆无忌惮地跑步向前冲锋。

    贺丰亲自在尖背岭前沿阵地指挥战斗,当敌人前进到离红军只有3o米时,他瞄准了一个手挥短枪的军官抠动了扳机,领先冲锋的军官一头栽倒在地。随着战斗开始的命令,阵地上泼出一遍弹雨,攻击的人浪被削弱一层,剩下的立刻匍匐在地,不一会,又在军官的带队下往前冲。这个时候,特战队里神枪手的好枪法就显示出优势出来了,特别是老刀把子,每打一枪总一个人被击毙,枪枪不落空,第一枪毙了敌人一个军官,第二枪毙了一个迫击炮手,第三枪敲掉一个重机枪手,第四枪又搞掉一个桂军基层军官!总之,每枪不是打中敌人的军官,就是搞掉了火力点。

    第一次冲锋被打退后不长时间,敌人又重新集结兵力开始进攻。几挺重机枪疯狂的向红军阵地扫射。战士们被压得抬不起头来,情况万分危急。贺丰略一瞄准开了枪,一声枪响,一挺重机枪便哑了;他突然看见那敌重机枪边又一个人扑向重机枪,忙一颗子弹射过去,将这个也弄掉了。那敌人方面又有一人扑到重机枪边,还没摸到那枪,身边的老刀把子在击毙几名桂军军官后忙里偷闲开了一枪,那家伙头一歪,估计没得活路了。其余的那些敌人看到重机枪旁边一下子倒了四个,一时间倒也没人敢冲过去。

    时间将近中午的时候,红军阵地上又迎来了桂军大炮的轰击。1ooo多名敌人像蚂蚁般地向着尖背岭三营攻来了,十八团各级指挥员根据炮弹坠落时出的声音判断出落点的远近,然后他们从一个弹坑跳到另一个弹坑继续指挥战斗。战士们俯在被炸弹炸松的灰土中躲避着弹片,静静地等待着,突然给逼近的敌人以迎头痛击。桂军见从正面攻不上,便改攻两侧。贺丰经过观察判断,左侧有一营火力支援,敌人也不易攻上,惟有右侧一些火力调到了正面,是薄弱点,可能会成为敌人攻击的重点,他命令部队把主要火力立刻调往右侧,左侧只留一个排长带两个班坚守。不久几百名敌人狂叫着向右侧阵地起攻击。敌人翻过一个小山坡后,没有遭到红军火力封锁,狡猾的敌人认为红军兵力不足没法封锁阵地右侧,得意极了。敌营长指挥部下直起身快前进,准备趁红军没反应过来时迅占领尖背岭右侧阵地。突然敌人脚下踩响了地雷,把得意忘形的敌人炸了个人仰马翻。三营七连长一声令下几挺机枪欢快的叫了起来,不一会工夫敌人又被打垮了。

    桂军前敌总指挥夏威以为很快就会拿下平头岭和尖背岭进而占领新圩,但猛攻了一上午,损失兵力四五百人却毫无进展。白崇禧听罢汇报,大为震惊和恼怒,他担心桂军阻击新圩以南,不仅不能给红军以一定的打击,同时会让尾追的中央军趁机进入桂北,威胁桂林。白崇禧坐不住了,连夜赶到恭城,责问夏威:“是红军什么部队阻击我们,如此有战斗力,为什么不能打垮他们?”夏威如实相告:“昨天是彭德怀的三军团第五师。从师长李天佑到团营连长都是广西同乡,非常顽强,今天红军的打法和以前不同,共军有可能换防番号不清楚,不过也是死硬得很。”白崇禧这才醒悟到,红军的战斗力不可小视。

    白崇禧下令:“我们在人员、装备上zhan有绝对优势,又不必顾虑共军大队的增援,从明天开始,加派飞机支援,预备队四十四师、独立团也全部投入战斗,轮番冲锋,同时以大兵力迂回侧后,进行夹击,使共军尾不能相顾,一定要尽快占领新圩,迅前出至文市、古岭头一线。”

    根据白崇禧的部署,桂军总参谋长叶琪下达命令,先派空军出动,空军一队的六架飞机从柳州机场飞抵新圩战场上空,对十八团占领的几个山头进行一轮又一轮的疯狂扫射、轰炸,六架飞机以三架为一组,低飞对红军阵地进行扫射轰炸。重磅炸弹爆炸的气浪,震得红军官兵耳鼓轰响,站都站不稳。空袭刚结束,湘军开始炮击。炸断的树木枝叶一层层落在掩体上,暗红的血,像无数条蚯蚓在焦黑的土地上蠕动。那些还没来得及转移下去的伤员不少被埋在了坍塌的工事里。

    贺丰示意部队隐蔽好,安排一部分战士埋伏在阵地侧翼,让人通知战士们:“没有命令谁也不准开枪。”所有士兵都压低身子,机枪手轻轻拉上膛,敌人越走越近,气氛越来越紧张,老刀把子将握住枪的手松松,然后又抓紧。他现在佩服极了这个年青的团长了,没想到团长这么沉得住气,快五十米了还不下令射击。“别着急,心急喝不上热粥”旁边传来贺丰低低的声音。等到敌人都到三十米了,连对面人的眉毛都能看清了,老刀把子有些着急了。“啪”挥枪冲在最前面的军官一下就栽倒在地,枪声就是信号,轻重机枪噼啪啪的爆响,红军士兵全部现身向敌人射击,敌人立刻倒下一大片。贺丰大吼道:“吹冲锋号。冲啊!”强烈的冲锋号声中,战士们大吼着跃出工事向敌人冲过去,敌人被这一阵乱枪给打蒙了,只听到一遍杀声,不知道有多少人杀过来,有的桂军掉头就跑,立即被后面的督战队杀死。桂军士兵见状又一窝蜂的向山上杀来,突然从侧翼又杀出一股红军,拦腰向敌人起猛攻,受到这股人的打击后,敌人乱了,为的几个桂军军官带一部分兵力负隅抵抗,被包围的敌人几乎没有缴械投降的。后面的敌人却趁机跑远了。

    看到这里贺丰知道这第一仗算是赢了,再打也没意思了,连忙命令停止追击,立刻抢救伤员,收容俘虏。

    俘虏一押回来他就去审问了,结果让他些心惊。面前的敌人不但有桂军两师一团的兵力,还有各地前来增援的民团,总兵力居然有三万多人。贺丰把几个主要干部叫到一边,把刚得到的情况告诉他们,几人一时陷入了沉思。政委说:“情况不妙呀,不过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堵住。”

    参谋长担心的接过话来:“今天堵是堵住了,可是我们只有一千多人,敌人却有三万多人,是我们的几十倍。刚才我们打敌人时就现桂军的战斗力还是很强地,不愧有北伐“钢军”之称。要是中央不能迅过江,我们能够挡多长时间?。”听参谋长这么一说,几人都感到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