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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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和棒梗回来，立马起身扶住棒梗，把他送回了里屋，让他躺下休息。
处理好了棒梗，秦淮茹才从里屋出来，看到贾张氏坐在桌子前喝水，急忙走过来问道：
“妈，没出什么事吧？你按照我说的话做了吗？”
秦淮茹对于贾张氏自然是不放心的，所以在出门前特意嘱咐了很多次。
这次吃席就是去吃饭，千万不要和其他人发生冲突，尤其是许大茂。
即便对方没认真招待贾张氏，她也不能随便发脾气。
秦淮茹把许大茂当作是贾家崛起发达的梯子，以后棒梗能不能快快长大，自家能不能吃肉可都看许大茂了。
“没有，我就是去吃了个饭，吃完我就走了，没和什么人起冲突。
淮茹啊，我告诉你，那些人可都不是给些东西，把肉都夹走了，我告诉你啊，要不是之前你和我说过不能惹事。
哼哼，不然我肯定骂死他们我，一点都不尊老爱幼，脸都不要啦！
呸，什么东西。”
虽然贾张氏的话不堪入耳，但是秦淮茹却露出了笑容，看来自己婆婆还算是听话，没搞什么幺蛾子。
“妈，咱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来，咱回屋休息。”
“嗯。”
……………………
第二天傍晚，早有预谋的秦淮茹把许大茂堵在了胡同里。
“秦姐啊，真是稀客呢，怎么着，现在想起了弟弟来了啊。”
许大茂一脸的得意，双手环胸，直勾勾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对他这样的目光那是自然很是厌恶，但是为了自己的算计，她还是强忍着不适，笑着说道：
“大茂，看你这话说的，把姐说成什么样的人了，姐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超后的人嘛。”
【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许大茂心里是这样说的，但嘴上却是道：
“姐，弟弟知道你肯定不是那样的人，您说吧，找我什么事，只要是弟弟能帮上忙的，弟弟肯定没有二话。”
秦淮茹展颜一笑，伸手撩了撩自己额头的秀发，尽显女性魅力。
红唇轻启，吐气如兰，道：
“大茂，我先恭喜你当上了食堂主任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从工人到了主任，可是咱大院头一份啊。”
秦淮茹故意不说何雨柱，就是为了让许大茂开心。
猜的很准，许大茂也是下意识忽略何雨柱，觉得心里舒坦极了。
“嘿嘿，秦姐，咱俩之间的关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呗，我都听着呢！”
说完还四处瞅了瞅，看到附近没有其他人，直接把手放到了秦淮茹的肩膀上，慢慢地摩挲着。
秦淮茹似乎没有感觉到肩膀上正在揩油的手，语气娇柔道：
“大茂，你现在是食堂主任了，你看，是不是能帮帮你秦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我婆婆在家里什么活都干不了，全家就靠我一个人，棒梗现在还这样了，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大茂，你帮帮秦姐，每天从食堂给姐带点剩饭剩菜好不好。
姐要的不多，就是三四个菜，六个馒头。
姐知道你的实力，这点小忙肯定会帮姐的吧。”
许大茂的嘴角下意识地一抽。
三四个菜，六个馒头，这都够你家一天吃的吧。
怎么，你这是找到冤大头了啊，下手这么狠啊。
就算以前宰傻柱的时候也没这么狠吧，顶多那个时候就是让他带个菜，馒头没让带。
现在到了自己，不仅仅是菜，你还要主食，这根本就是做梦。
先不说保卫科每天都会抽查一下，自己要是拿这么多主食，根本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一次两次的还好，自己的身份还能糊弄过去。
可是听秦淮茹这口气，她根本就不是想着一次两次，而是找一个长期饭票啊。
更别说现在自己只是刚当上食堂主任，什么还没做呢，就给你秦淮茹偷拿东西，想得美。
当然，要是你能让我一亲芳泽，那还有的说。
于是，许大茂收回了自己的手掌，语气平淡道：
“秦姐，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另外这地点都不对。
我觉得咱俩晚上在你家地窖里见一面吧，到时候再好好商量一下这个事情。
再说了，您也得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吧，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这才刚当上食堂主任，得好好思考一下。
看看这件事有没有可能。”
“大茂，你…………有什么事现在说呗，晚上不方便啊。
再说了，晚上我婆婆她不让我出门。
我…………”
许大茂摆摆手，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秦姐，反正嘛，话我是说在这了，至于您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了。
反正吃不上饭，没营养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操这个心。
另外啊，你婆婆既然管的这么宽，那就让她掏钱给自己孙子啊，她不是最爱自己的孙子了嘛。
哈哈哈哈…………”
许大茂笑着离开，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从许大茂当上食堂副主任那一刻，攻守交换。
之前是秦淮茹凭借自己的美貌，在和许大茂的拉锯战中牢牢占据主动权。
就像放风筝，线头在秦淮茹手里，看着风筝远了，就拉一下线；看着风筝近了，就放一些线。
一切都在秦淮茹的把握中。
可是现在呢，主动权早就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之前还能稍微给许大茂一些甜头，让他帮忙，现在，人家根本看不上这点甜头。
张口就是要上高地！！！
可秦淮茹却没有任何办法，没有一丝丝反抗的余地。
诚然，她可以直接拒绝，许大茂也不敢太过明着来，不然，到时候就是一颗花生米。
可是，秦淮茹一想到自己的儿女，心里的拒绝就一点点地消散了。
儿子现在变成这样，很需要营养，就算是过了这段时间，以后孩子长身体不得更多的营养嘛，不然棒梗怎么能长的又高又大呢。
棒梗可是贾家唯一的顶梁柱，自己以后的后半辈子还得靠着棒梗养老呢。
现在不好好照顾棒梗，他以后不管自己怎么办。
至于靠两个女娃的心思，秦淮茹从来没有思考过。
用了抿了抿嘴唇，秦淮茹探头看了看四周，没人，她也快步走回了四合院。
……………………
夜晚，何雨柱被尿意憋醒，为了不吵到杨雪，他起身去了胡同的公厕。
解决完生理需求的何雨柱浑身轻松，路过中院时听到了些动静。
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
这是，在地窖吗？
何雨柱蹑手蹑脚地靠近，侧着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地动静。
……………………
晚上，心不在焉的秦淮茹早早就催促孩子们上了炕，自己也躺在炕上发呆。
到了现在，她还是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去呢，心里就像一团毛线，根本没有一点头绪。
“淮茹，棒梗吃的小米又快没了吧，你看是不是再去找许大茂要一些。”
贾张氏地话在秦淮茹耳边响起，打断了她胡思乱想。
“妈，棒梗我看他身子现在恢复的不错了，要不，咱吃完这些小米，就别吃了，挺贵的。”
“淮茹啊，话不能这么说。
棒梗是看着恢复的不错，可是咱又不是医生，哪能看得出好坏来。
这事啊，就得保险起见。
再说了棒梗可是咱贾家的独苗，可不能疏忽大意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叫……宁可……杀死……不能放……放过？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所以我的意思是，这小米还得继续吃，时间长点保险。”
“可是，小米挺贵的，我怕……”
“嘿，你这话说的，我又没让你自己去买。”
“你的意思是…………”
“对啊，你问许大茂要呗。
他现在是食堂主任了，虽然是个副的。但那也是个当官的不是。
再说了，刚好他还是管食堂的，这点小事对他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你提出口，我相信他肯定会答应的。”
秦淮茹的脸色在黑暗中看不清，她是有苦说不出。
许大茂现在的目标可是你儿媳妇，你还推着我上去，这不是主动让你儿子戴绿帽子嘛。
自己现在躲着许大茂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主动上去呢。
秦淮茹没说话，贾张氏还以为她没下定主意，推了推睡在身边的棒梗。
棒梗顿时知道了奶奶的意思，装作哀求道：
“妈，我感觉今天还是有些乏力，感觉身子还没好。
我想吃小米粥， 想吃白面馒头，想吃红烧肉，想吃烧鸡，想吃猪肘子，想吃…………”
棒梗就像是背菜名一样，一道道菜品从嘴里蹦了出来。
“行啦，别说啦，睡觉。”
秦淮茹呵斥完棒梗后，也没有再开口，但是贾张氏却知道，秦淮茹这是答应了。
……………………
等着贾张氏的呼噜声响起，秦淮茹霍然睁开了双眼，轻手轻脚地出了贾家，走进了地窖。
里面站着一个人，许大茂。
“秦姐，你可算是来了，你再要是不来，弟弟可要被蚊子咬死了。”
“该，谁让你约我来这里。
许大茂，今天下午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许大茂没有回话，反而上下打量起了秦淮茹。
因为怕惊动贾张氏，秦淮茹只是穿着单薄的衬衣，此刻在许大茂的目光下，就显得很诱惑了。
那波涛起伏的双胸，看的许大茂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秦淮茹面色一变，双手遮盖在自己胸前，不悦道：
“许大茂，你看哪呢你。”
“嘿嘿，谁让秦姐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情不自禁嘛。
秦姐，你下午说的那件事，我想了想，确实，这对我来说不是难事，举手之劳而已。
但是，秦姐，我帮你没问题，可是，对我没什么好处啊。
你也知道我许大茂的为人，没什么好处的事我是肯定不会做的。
所以，秦姐，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许大茂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狠狠地盯着秦淮茹。
“大茂，你这次帮了秦姐，秦姐一定记住你的好，棒梗以后肯定会报答你的。
秦姐保证，我……
呀……大茂，你别……这样……你放开我……”
秦淮茹又被许大茂抱在了怀里，双手用力地顶着许大茂的胸脯。
许大茂也算是轻车熟路，双手直接摸上了秦淮茹的双臀，用力地抓揉呢。
“嘶……大茂……你轻点……不对……你松手……大茂……别这样……”
许大茂哪里听得进去，反而双手更加用力了，让秦淮茹更加不适了。
……………………
何雨柱在门外听到这对话都惊呆了，你们俩可真饥渴，这么就搞上了啊！
不过听着秦淮茹好像是有事求许大茂，难道这是……交易？！
何雨柱突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许大茂，这是你自己凑上来的啊，可别怪哥哥心狠手辣。
可是何雨柱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挖道许大茂这次当官的内幕，要是自己这么一搞，许大茂被抓进派出所怎么办。
要知道这个年代，进过派出所的人工厂可是不接收的，肯定会立马辞退，到时候自己可就没机会挖内幕了。
对自己，对厂长的谋划可能会有冲突。
可是，现在时机这么好，不上太对不起咱老百姓了。
“嘿嘿嘿。”
何雨柱目光扫视一圈，看到了地窖的锁。
蹑手蹑脚，何雨柱拿起锁，朝着门口走去。
“大茂，别这样，快放开我。”
里面听着战况还很激烈，何雨柱下意识就拉了下门，准备上锁。
谁知，变故突生！
地窖的门年久失修，之前就吱吱呀呀的，何雨柱也是一时间忘了这档子事，拉了一下门。
结果，一声嘎吱声在深夜里很是清澈。
何雨柱知道事情是搞不成了，直接扔掉手里的锁，转身就跑回自己屋里。
地窖里的许大茂和秦淮茹自然也听到这动静。
秦淮茹一把推开许大茂，慌张道：
“有人？”
许大茂也是一脸惊慌失措，但他起码是男人，还是佯装镇定道：
“我去看看，你先躲起来。”
秦淮茹听话地躲到了货架后面，许大茂整理了下衣服，朝门口走去。
贾家。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和棒梗回来，立马起身扶住棒梗，把他送回了里屋，让他躺下休息。
处理好了棒梗，秦淮茹才从里屋出来，看到贾张氏坐在桌子前喝水，急忙走过来问道：
“妈，没出什么事吧？你按照我说的话做了吗？”
秦淮茹对于贾张氏自然是不放心的，所以在出门前特意嘱咐了很多次。
这次吃席就是去吃饭，千万不要和其他人发生冲突，尤其是许大茂。
即便对方没认真招待贾张氏，她也不能随便发脾气。
秦淮茹把许大茂当作是贾家崛起发达的梯子，以后棒梗能不能快快长大，自家能不能吃肉可都看许大茂了。
“没有，我就是去吃了个饭，吃完我就走了，没和什么人起冲突。
淮茹啊，我告诉你，那些人可都不是给些东西，把肉都夹走了，我告诉你啊，要不是之前你和我说过不能惹事。
哼哼，不然我肯定骂死他们我，一点都不尊老爱幼，脸都不要啦！
呸，什么东西。”
虽然贾张氏的话不堪入耳，但是秦淮茹却露出了笑容，看来自己婆婆还算是听话，没搞什么幺蛾子。
“妈，咱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来，咱回屋休息。”
“嗯。”
……………………
第二天傍晚，早有预谋的秦淮茹把许大茂堵在了胡同里。
“秦姐啊，真是稀客呢，怎么着，现在想起了弟弟来了啊。”
许大茂一脸的得意，双手环胸，直勾勾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对他这样的目光那是自然很是厌恶，但是为了自己的算计，她还是强忍着不适，笑着说道：
“大茂，看你这话说的，把姐说成什么样的人了，姐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超后的人嘛。”
【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许大茂心里是这样说的，但嘴上却是道：
“姐，弟弟知道你肯定不是那样的人，您说吧，找我什么事，只要是弟弟能帮上忙的，弟弟肯定没有二话。”
秦淮茹展颜一笑，伸手撩了撩自己额头的秀发，尽显女性魅力。
红唇轻启，吐气如兰，道：
“大茂，我先恭喜你当上了食堂主任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从工人到了主任，可是咱大院头一份啊。”
秦淮茹故意不说何雨柱，就是为了让许大茂开心。
猜的很准，许大茂也是下意识忽略何雨柱，觉得心里舒坦极了。
“嘿嘿，秦姐，咱俩之间的关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呗，我都听着呢！”
说完还四处瞅了瞅，看到附近没有其他人，直接把手放到了秦淮茹的肩膀上，慢慢地摩挲着。
秦淮茹似乎没有感觉到肩膀上正在揩油的手，语气娇柔道：
“大茂，你现在是食堂主任了，你看，是不是能帮帮你秦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我婆婆在家里什么活都干不了，全家就靠我一个人，棒梗现在还这样了，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大茂，你帮帮秦姐，每天从食堂给姐带点剩饭剩菜好不好。
姐要的不多，就是三四个菜，六个馒头。
姐知道你的实力，这点小忙肯定会帮姐的吧。”
许大茂的嘴角下意识地一抽。
三四个菜，六个馒头，这都够你家一天吃的吧。
怎么，你这是找到冤大头了啊，下手这么狠啊。
就算以前宰傻柱的时候也没这么狠吧，顶多那个时候就是让他带个菜，馒头没让带。
现在到了自己，不仅仅是菜，你还要主食，这根本就是做梦。
先不说保卫科每天都会抽查一下，自己要是拿这么多主食，根本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一次两次的还好，自己的身份还能糊弄过去。
可是听秦淮茹这口气，她根本就不是想着一次两次，而是找一个长期饭票啊。
更别说现在自己只是刚当上食堂主任，什么还没做呢，就给你秦淮茹偷拿东西，想得美。
当然，要是你能让我一亲芳泽，那还有的说。
于是，许大茂收回了自己的手掌，语气平淡道：
“秦姐，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另外这地点都不对。
我觉得咱俩晚上在你家地窖里见一面吧，到时候再好好商量一下这个事情。
再说了，您也得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吧，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这才刚当上食堂主任，得好好思考一下。
看看这件事有没有可能。”
“大茂，你…………有什么事现在说呗，晚上不方便啊。
再说了，晚上我婆婆她不让我出门。
我…………”
许大茂摆摆手，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秦姐，反正嘛，话我是说在这了，至于您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了。
反正吃不上饭，没营养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操这个心。
另外啊，你婆婆既然管的这么宽，那就让她掏钱给自己孙子啊，她不是最爱自己的孙子了嘛。
哈哈哈哈…………”
许大茂笑着离开，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从许大茂当上食堂副主任那一刻，攻守交换。
之前是秦淮茹凭借自己的美貌，在和许大茂的拉锯战中牢牢占据主动权。
就像放风筝，线头在秦淮茹手里，看着风筝远了，就拉一下线；看着风筝近了，就放一些线。
一切都在秦淮茹的把握中。
可是现在呢，主动权早就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之前还能稍微给许大茂一些甜头，让他帮忙，现在，人家根本看不上这点甜头。
张口就是要上高地！！！
可秦淮茹却没有任何办法，没有一丝丝反抗的余地。
诚然，她可以直接拒绝，许大茂也不敢太过明着来，不然，到时候就是一颗花生米。
可是，秦淮茹一想到自己的儿女，心里的拒绝就一点点地消散了。
儿子现在变成这样，很需要营养，就算是过了这段时间，以后孩子长身体不得更多的营养嘛，不然棒梗怎么能长的又高又大呢。
棒梗可是贾家唯一的顶梁柱，自己以后的后半辈子还得靠着棒梗养老呢。
现在不好好照顾棒梗，他以后不管自己怎么办。
至于靠两个女娃的心思，秦淮茹从来没有思考过。
用了抿了抿嘴唇，秦淮茹探头看了看四周，没人，她也快步走回了四合院。
……………………
夜晚，何雨柱被尿意憋醒，为了不吵到杨雪，他起身去了胡同的公厕。
解决完生理需求的何雨柱浑身轻松，路过中院时听到了些动静。
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
这是，在地窖吗？
何雨柱蹑手蹑脚地靠近，侧着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地动静。
……………………
晚上，心不在焉的秦淮茹早早就催促孩子们上了炕，自己也躺在炕上发呆。
到了现在，她还是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去呢，心里就像一团毛线，根本没有一点头绪。
“淮茹，棒梗吃的小米又快没了吧，你看是不是再去找许大茂要一些。”
贾张氏地话在秦淮茹耳边响起，打断了她胡思乱想。
“妈，棒梗我看他身子现在恢复的不错了，要不，咱吃完这些小米，就别吃了，挺贵的。”
“淮茹啊，话不能这么说。
棒梗是看着恢复的不错，可是咱又不是医生，哪能看得出好坏来。
这事啊，就得保险起见。
再说了棒梗可是咱贾家的独苗，可不能疏忽大意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叫……宁可……杀死……不能放……放过？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所以我的意思是，这小米还得继续吃，时间长点保险。”
“可是，小米挺贵的，我怕……”
“嘿，你这话说的，我又没让你自己去买。”
“你的意思是…………”
“对啊，你问许大茂要呗。
他现在是食堂主任了，虽然是个副的。但那也是个当官的不是。
再说了，刚好他还是管食堂的，这点小事对他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你提出口，我相信他肯定会答应的。”
秦淮茹的脸色在黑暗中看不清，她是有苦说不出。
许大茂现在的目标可是你儿媳妇，你还推着我上去，这不是主动让你儿子戴绿帽子嘛。
自己现在躲着许大茂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主动上去呢。
秦淮茹没说话，贾张氏还以为她没下定主意，推了推睡在身边的棒梗。
棒梗顿时知道了奶奶的意思，装作哀求道：
“妈，我感觉今天还是有些乏力，感觉身子还没好。
我想吃小米粥， 想吃白面馒头，想吃红烧肉，想吃烧鸡，想吃猪肘子，想吃…………”
棒梗就像是背菜名一样，一道道菜品从嘴里蹦了出来。
“行啦，别说啦，睡觉。”
秦淮茹呵斥完棒梗后，也没有再开口，但是贾张氏却知道，秦淮茹这是答应了。
……………………
等着贾张氏的呼噜声响起，秦淮茹霍然睁开了双眼，轻手轻脚地出了贾家，走进了地窖。
里面站着一个人，许大茂。
“秦姐，你可算是来了，你再要是不来，弟弟可要被蚊子咬死了。”
“该，谁让你约我来这里。
许大茂，今天下午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许大茂没有回话，反而上下打量起了秦淮茹。
因为怕惊动贾张氏，秦淮茹只是穿着单薄的衬衣，此刻在许大茂的目光下，就显得很诱惑了。
那波涛起伏的双胸，看的许大茂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秦淮茹面色一变，双手遮盖在自己胸前，不悦道：
“许大茂，你看哪呢你。”
“嘿嘿，谁让秦姐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情不自禁嘛。
秦姐，你下午说的那件事，我想了想，确实，这对我来说不是难事，举手之劳而已。
但是，秦姐，我帮你没问题，可是，对我没什么好处啊。
你也知道我许大茂的为人，没什么好处的事我是肯定不会做的。
所以，秦姐，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许大茂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狠狠地盯着秦淮茹。
“大茂，你这次帮了秦姐，秦姐一定记住你的好，棒梗以后肯定会报答你的。
秦姐保证，我……
呀……大茂，你别……这样……你放开我……”
秦淮茹又被许大茂抱在了怀里，双手用力地顶着许大茂的胸脯。
许大茂也算是轻车熟路，双手直接摸上了秦淮茹的双臀，用力地抓揉呢。
“嘶……大茂……你轻点……不对……你松手……大茂……别这样……”
许大茂哪里听得进去，反而双手更加用力了，让秦淮茹更加不适了。
……………………
何雨柱在门外听到这对话都惊呆了，你们俩可真饥渴，这么就搞上了啊！
不过听着秦淮茹好像是有事求许大茂，难道这是……交易？！
何雨柱突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许大茂，这是你自己凑上来的啊，可别怪哥哥心狠手辣。
可是何雨柱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挖道许大茂这次当官的内幕，要是自己这么一搞，许大茂被抓进派出所怎么办。
要知道这个年代，进过派出所的人工厂可是不接收的，肯定会立马辞退，到时候自己可就没机会挖内幕了。
对自己，对厂长的谋划可能会有冲突。
可是，现在时机这么好，不上太对不起咱老百姓了。
“嘿嘿嘿。”
何雨柱目光扫视一圈，看到了地窖的锁。
蹑手蹑脚，何雨柱拿起锁，朝着门口走去。
“大茂，别这样，快放开我。”
里面听着战况还很激烈，何雨柱下意识就拉了下门，准备上锁。
谁知，变故突生！
地窖的门年久失修，之前就吱吱呀呀的，何雨柱也是一时间忘了这档子事，拉了一下门。
结果，一声嘎吱声在深夜里很是清澈。
何雨柱知道事情是搞不成了，直接扔掉手里的锁，转身就跑回自己屋里。
地窖里的许大茂和秦淮茹自然也听到这动静。
秦淮茹一把推开许大茂，慌张道：
“有人？”
许大茂也是一脸惊慌失措，但他起码是男人，还是佯装镇定道：
“我去看看，你先躲起来。”
秦淮茹听话地躲到了货架后面，许大茂整理了下衣服，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