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双向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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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点头说道：
“不错，发的刚好。”
然后雨水就和易安两人开始dIY自己的面团，一个是小兔子，另一个是四不像，最后被一大爷教训了一顿，免得他们俩浪费粮食。
其实这完全就不用担心，现在的孩子都知道粮食的重要性，还有人吃不饱，怎么会浪费粮食。
大家一起干活，效率自然很高。
很快，三笼屉大包子就包好了。
样式不说千奇百怪，但也算是各有特色。
何雨柱包的很完美，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拿到外面去卖，也毫不逊色于包子店的水平。
剩下的主力就是一大妈和杨雪，老太太年纪毕竟大了，包了一会儿后众人就让她停手了，坐在一边看着易安和雨水两个玩闹。
老太太也是高兴，乐呵呵地看着大家忙活。
在她看来，快到长眠之时，还能有‘儿孙满堂’，‘含饴弄孙’的时候，这辈子算是值了。
现在的她，最开心的就是这种时候。
三笼包子一共52个。
最后眼瞅着就要剩下馅料了，他们就贯彻了方针——使劲塞，别怕。
结果就是，最后这几个包子就像是吃撑了一样。
胖嘟嘟，圆滚滚的。
和其他包子相比，就像是西直门三太子和花花的区别！
但这样的包子格外受雨水的欢迎，没出锅呢就被她全部预定走了。
家里蒸包子就直接烧一锅水，加大火，蒸二十分钟就行，只不过家里的蒸笼就一个，得一锅一锅的蒸。
趁着蒸包子这间隙，何雨柱又去厨房，引了一把火，用另外一个炉子开始熬粥，小米粥，准备配包子吃。
蒸包子的味道很大，中院不少人都闻到了。
当然，是走到中院发现的。
大冬天的，大家都挂着厚门帘，家里也做着晚饭，味道也不可能飘到每户人家屋里面。
棒梗拿着一根木棍从外面走了回来，一进中院就闻到了香味。
深深地嗅了几下，他才发现是从何雨柱家传出来的，心里就很是失落。
但他还是偷偷摸摸地凑近，更加贪婪地呼吸着何雨柱家传出来的热蒸汽。
仿佛自己就置身包子的海洋里。
“嘿，干嘛呢，偷偷摸摸的。”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立马惊醒了棒梗。
突然回头，棒梗就看到了许大茂正推着自行车朝他走来，嘴里还说道：
“呦呵，不是又准备偷东西吧，我一瞅你小子就没安好心。
傻……何雨柱，棒梗又惦记你家东西呢。”
许大茂看到是棒梗，顿时咧开了嘴，扯着嗓子朝何雨柱屋里喊。
现在院子里挺安静的，他这么一嗓子，听着还是很刺耳的。
屋里的人都听到了，何雨柱就起身朝外走去。
身后一大爷，三大爷和雨水，易安都跟了出来。
棒梗被许大茂这么一吆喝，立马就胆战心惊。又听到何雨柱家的开门声，连反驳的话都没说，朝自家撒丫子跑去。
何雨柱出来后，只看到了棒梗的背影。
而后面出来的人，只听到了贾家关门的动静，连棒梗的影子都没看到。
不得不说，棒梗的逃跑本领真是娴熟。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明知故问道：
“许大茂，你在我家门口瞎嚷嚷啥啊，是不是欠收拾。”
许大茂原本是想看热闹的，但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当作了软柿子捏，立马生气地说道：
“何雨柱，你别不识好人心。
我看到棒梗在你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我才好心提醒你，你不感谢我就算了，你还倒打一耙，有你这样做事的嘛。
我告诉你，你……”
“你什么你。”何雨柱直接打断他的话，说道：
“我们没看到棒梗在我家门口，反而是看到你在我家门口，还听到了你瞎嚷嚷。
是不是你这几天晚上回屋有些无聊，所以才来找茬的啊。
大茂，别说做哥哥的不心疼你，这样，你诚心求我帮忙，我可以让我媳妇去给你说说情，让薄宇早点回家，不然你这结了婚和没结婚没什么两样嘛。
都是一个人独守空房。
而且，人家光棍比你还强，起码人家还能再找一个。
你就不一样了，你要是敢再找一个，那你就得吃枪子了。”
何雨柱这完全就是嘲笑许大茂了，专门说他的痛处。
这些天他一直去求薄宇回家，可是人家始终不答应，这让许大茂在四合院被不少人暗地里嘲笑。
但别人好歹是背后议论，而何雨柱则是直接贴脸开大，伤害值拉满。
各种buff叠加，差点就把许大茂说吐血了。
“哈哈哈哈。”
周围传来了笑声。
原来是有些耳朵灵的人听到了动静，出来看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了何雨柱的话，立马就憋不住笑了出来。
许大茂瞬间眼睛就红了。
“傻柱，你侮辱人格是不是，我……哎，你别过来，我……”
许大茂被气昏了头，忍不住喊了一声‘傻柱’，何雨柱就揉着拳头向他走了过来。许大茂见势不对，立马推着自行车就跑。
走到安全地界，看何雨柱不追了，他转身放狠话：
“傻柱，你就是一大傻*，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咱……”
何雨柱又一个试探步，许大茂立马就消失在了中院，话只说了一半，又换来了几声嘲讽。
回到屋里，一大爷有些无奈道：
“你啊，和许大茂就是冤家，整天没事也不消停。
你看吧，今天你这话一说，他背地里又不知道有多恨你呢。”
何雨柱倒是不怎么在意。
“没事，一大爷，就算我不说这些话，许大茂和我也好不在哪里去，他逮着机会照样会整死我，不会留手的。
那既然这样，我还顾及什么，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能让他怎么难受我就怎么来。
您信不信，他今天晚上，半夜还得被我说的这话气醒，哈哈哈。”
何雨柱的话让大家都不由得一笑。
……………………
许大茂半夜醒不醒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现在就快要气炸了。
他可以预料到，明天四合院大家伙会怎么传他，他许大茂，不仅连媳妇找不回来，就连侮辱他人格的何雨柱，他都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狠话都没放完。
“啊啊啊啊，该死的傻柱，你怎么不去死啊。”
许大茂彻底憋不住了，直接就把桌上仅剩的一套餐具给碎了。
一地狼狈。
今天晚上家里倒是很暖和，二大妈已经把火炉生起来了，他回来后也不用在忙活生炉子。
不然，许大茂都不敢想象，自己可能会把炉子给碎了。
想到这里，他的气稍微消了一些。
“二大妈……二大爷？”
许大茂嘴里不停地呢喃，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对，就这么办。”
许大茂一拍双手，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好酒，这还是他昨天买来准备今天晚上自己享受的。
“算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许大茂下定决心，拿着酒出门，敲响了二大爷家的门。
……………………
棒梗气喘吁吁地跑进屋，身子靠在门上，还有些惊魂未定。
看着棒梗的样子，秦淮茹问道：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棒梗气喘吁吁地说道：
“许……许大茂，他……他追……我，我害怕……就回来了。”
“许大茂？”秦淮茹有些疑惑，立马放下锅铲，着急地问道：
“棒梗，你怎么又和许大茂闹矛盾了，你快和妈说说，怎么回事。”
棒梗一开始还不想说实话，就找了一个理由说是许大茂想要欺负他，他跑了。
但秦淮茹从儿子那言语闪烁中就知道了他没说真话，就开始逼迫他讲实话。
这事要在以前，贾张氏早己把孙子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然后呵斥秦淮茹，让她有本事去着许大茂，不要欺负棒梗一个小孩子。
而棒梗也会依偎在奶奶怀里，享受着奶奶带来的安全感。
然后编造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因为他知道，在奶奶面前，她妈不敢对他怎么样，他有恃无恐。
可是，现在棒梗的天塌了！
贾张氏被抓走后，棒梗在家里，特殊待遇虽然还是有的，但和以往比起来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仅好吃的要分给两个妹妹，而且还必须每天写作业。
这让他身体和心理都遭遇了重重地打击。
而且，秦淮茹突然就变得严厉了。
棒梗做错事她会骂，会动手，棒梗不屑作业她会惩罚。现在就连说假话秦淮茹都要进行改正。
看着秦淮茹那严厉的双眼，棒梗只好开口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听到儿子只是因为想闻香味而已，没犯什么错误，秦淮茹就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板着脸说道：
“今天的作业你写了完了吗？没写完你就出去玩，坐在这里写作业，写不完不准吃晚饭。”
从里屋把棒梗的书包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秦淮茹就让棒梗开始写作业。
棒梗现在哪里敢反抗，立马乖乖地坐在凳子上，从书包里拿出三本书，还有几个作业本，拿起铅笔，开始认真写作业。
不认真不行。
现在秦淮茹每天都会找三大爷问棒梗的作业情况，要是他不好好完成作业，回来就得挨饿。
挨饿，仿佛就是秦淮茹拿捏棒梗的最终武器。
这么做效果也很显着。
起码棒梗现在书包里有了课本，作业本，还有削好的两只铅笔！
灯光下，棒梗眼里仿佛有泪光闪过，他心里祈祷：
‘奶奶，你快回来，我已经承受不来；你快回来，我好饿，好累；我不想上学，我不想写字……’
可惜，棒梗的祈祷注定没有回应，因为，她的奶奶，贾张氏，现在也在祈祷。
……………………
下午还在派出所和秦淮茹进行了面基，晚上，贾张氏就被送到了东边的劳改所。
准确来说，是晚饭前，因为派出所很贴心，还考虑到贾张氏会饿肚子，专门在劳改所放晚饭的之前，把贾张氏转了进去。
她被关的当然是女监，二号房，里面住了十几个人。
贾张氏在四合院横惯了，除了面对公家的人她有些畏手畏脚，其余的，她都是鼻孔朝天，一言不合就开骂。
不过现在局势尚未明晰，贾张氏还是有点脑子的。
她没有一进来就吆五喝六，装大爷，而是呲着一张老脸，对谁都笑一下，企图博一个好感。
她老老实实地挨个找床位。
分配给她的床位是七号位，每张床上面都写着编号，她还是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床。
可是，上面躺着一个人，被子也都在，看样子是占了她的床位。
要是搁平时，她早就开始叫骂了。
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界，贾张氏还是选择了‘从心’，轻声开口道：
“呵呵，你占了我的地方，能不能让让。”
静。
整个房间从她进来后一直都很安静。
静了十几秒后，贾张氏才加大了几个音调。
“你，占了我的地方，让一下。”
这次，有了动静。
女人坐起了身子，看向贾张氏身后。
“嗯~”
贾张氏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只手，还有声音在她耳边想起。
她是个封建的老太太，对于鬼神一直都很迷信。
这一秒，她的心脏开始加速，直接就叫了。
“啊~~~~~鬼啊~~~~~”
尖锐刺耳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还是身后那个膀大腰圆的女人，直接捡起贾张氏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往她头上一盖，立马就上去抱住她的头，说道：
“愣着干什么，再让她叫下去，看守都该来了。”
身边的女犯人们也是反应过来，立马就上来四五个人，把贾张氏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唔~~~~呜~~~~”
贾张氏还不老实，双腿乱蹬，踢到了好几个人，嘴里还一直出声。
“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给我老实一点。”
刚才那个女人坐在床上，右手一指，又出来三个人，和之前的人，将贾张氏团团围住，然后就开始踹。
“唔~唔~”
贾张氏的惨叫声从被子里传出来，看样子没有一个人留手，都卯足了劲朝贾张氏身上招呼。
何雨柱点头说道：
“不错，发的刚好。”
然后雨水就和易安两人开始dIY自己的面团，一个是小兔子，另一个是四不像，最后被一大爷教训了一顿，免得他们俩浪费粮食。
其实这完全就不用担心，现在的孩子都知道粮食的重要性，还有人吃不饱，怎么会浪费粮食。
大家一起干活，效率自然很高。
很快，三笼屉大包子就包好了。
样式不说千奇百怪，但也算是各有特色。
何雨柱包的很完美，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拿到外面去卖，也毫不逊色于包子店的水平。
剩下的主力就是一大妈和杨雪，老太太年纪毕竟大了，包了一会儿后众人就让她停手了，坐在一边看着易安和雨水两个玩闹。
老太太也是高兴，乐呵呵地看着大家忙活。
在她看来，快到长眠之时，还能有‘儿孙满堂’，‘含饴弄孙’的时候，这辈子算是值了。
现在的她，最开心的就是这种时候。
三笼包子一共52个。
最后眼瞅着就要剩下馅料了，他们就贯彻了方针——使劲塞，别怕。
结果就是，最后这几个包子就像是吃撑了一样。
胖嘟嘟，圆滚滚的。
和其他包子相比，就像是西直门三太子和花花的区别！
但这样的包子格外受雨水的欢迎，没出锅呢就被她全部预定走了。
家里蒸包子就直接烧一锅水，加大火，蒸二十分钟就行，只不过家里的蒸笼就一个，得一锅一锅的蒸。
趁着蒸包子这间隙，何雨柱又去厨房，引了一把火，用另外一个炉子开始熬粥，小米粥，准备配包子吃。
蒸包子的味道很大，中院不少人都闻到了。
当然，是走到中院发现的。
大冬天的，大家都挂着厚门帘，家里也做着晚饭，味道也不可能飘到每户人家屋里面。
棒梗拿着一根木棍从外面走了回来，一进中院就闻到了香味。
深深地嗅了几下，他才发现是从何雨柱家传出来的，心里就很是失落。
但他还是偷偷摸摸地凑近，更加贪婪地呼吸着何雨柱家传出来的热蒸汽。
仿佛自己就置身包子的海洋里。
“嘿，干嘛呢，偷偷摸摸的。”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立马惊醒了棒梗。
突然回头，棒梗就看到了许大茂正推着自行车朝他走来，嘴里还说道：
“呦呵，不是又准备偷东西吧，我一瞅你小子就没安好心。
傻……何雨柱，棒梗又惦记你家东西呢。”
许大茂看到是棒梗，顿时咧开了嘴，扯着嗓子朝何雨柱屋里喊。
现在院子里挺安静的，他这么一嗓子，听着还是很刺耳的。
屋里的人都听到了，何雨柱就起身朝外走去。
身后一大爷，三大爷和雨水，易安都跟了出来。
棒梗被许大茂这么一吆喝，立马就胆战心惊。又听到何雨柱家的开门声，连反驳的话都没说，朝自家撒丫子跑去。
何雨柱出来后，只看到了棒梗的背影。
而后面出来的人，只听到了贾家关门的动静，连棒梗的影子都没看到。
不得不说，棒梗的逃跑本领真是娴熟。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明知故问道：
“许大茂，你在我家门口瞎嚷嚷啥啊，是不是欠收拾。”
许大茂原本是想看热闹的，但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当作了软柿子捏，立马生气地说道：
“何雨柱，你别不识好人心。
我看到棒梗在你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我才好心提醒你，你不感谢我就算了，你还倒打一耙，有你这样做事的嘛。
我告诉你，你……”
“你什么你。”何雨柱直接打断他的话，说道：
“我们没看到棒梗在我家门口，反而是看到你在我家门口，还听到了你瞎嚷嚷。
是不是你这几天晚上回屋有些无聊，所以才来找茬的啊。
大茂，别说做哥哥的不心疼你，这样，你诚心求我帮忙，我可以让我媳妇去给你说说情，让薄宇早点回家，不然你这结了婚和没结婚没什么两样嘛。
都是一个人独守空房。
而且，人家光棍比你还强，起码人家还能再找一个。
你就不一样了，你要是敢再找一个，那你就得吃枪子了。”
何雨柱这完全就是嘲笑许大茂了，专门说他的痛处。
这些天他一直去求薄宇回家，可是人家始终不答应，这让许大茂在四合院被不少人暗地里嘲笑。
但别人好歹是背后议论，而何雨柱则是直接贴脸开大，伤害值拉满。
各种buff叠加，差点就把许大茂说吐血了。
“哈哈哈哈。”
周围传来了笑声。
原来是有些耳朵灵的人听到了动静，出来看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了何雨柱的话，立马就憋不住笑了出来。
许大茂瞬间眼睛就红了。
“傻柱，你侮辱人格是不是，我……哎，你别过来，我……”
许大茂被气昏了头，忍不住喊了一声‘傻柱’，何雨柱就揉着拳头向他走了过来。许大茂见势不对，立马推着自行车就跑。
走到安全地界，看何雨柱不追了，他转身放狠话：
“傻柱，你就是一大傻*，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咱……”
何雨柱又一个试探步，许大茂立马就消失在了中院，话只说了一半，又换来了几声嘲讽。
回到屋里，一大爷有些无奈道：
“你啊，和许大茂就是冤家，整天没事也不消停。
你看吧，今天你这话一说，他背地里又不知道有多恨你呢。”
何雨柱倒是不怎么在意。
“没事，一大爷，就算我不说这些话，许大茂和我也好不在哪里去，他逮着机会照样会整死我，不会留手的。
那既然这样，我还顾及什么，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能让他怎么难受我就怎么来。
您信不信，他今天晚上，半夜还得被我说的这话气醒，哈哈哈。”
何雨柱的话让大家都不由得一笑。
……………………
许大茂半夜醒不醒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现在就快要气炸了。
他可以预料到，明天四合院大家伙会怎么传他，他许大茂，不仅连媳妇找不回来，就连侮辱他人格的何雨柱，他都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狠话都没放完。
“啊啊啊啊，该死的傻柱，你怎么不去死啊。”
许大茂彻底憋不住了，直接就把桌上仅剩的一套餐具给碎了。
一地狼狈。
今天晚上家里倒是很暖和，二大妈已经把火炉生起来了，他回来后也不用在忙活生炉子。
不然，许大茂都不敢想象，自己可能会把炉子给碎了。
想到这里，他的气稍微消了一些。
“二大妈……二大爷？”
许大茂嘴里不停地呢喃，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对，就这么办。”
许大茂一拍双手，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好酒，这还是他昨天买来准备今天晚上自己享受的。
“算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许大茂下定决心，拿着酒出门，敲响了二大爷家的门。
……………………
棒梗气喘吁吁地跑进屋，身子靠在门上，还有些惊魂未定。
看着棒梗的样子，秦淮茹问道：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棒梗气喘吁吁地说道：
“许……许大茂，他……他追……我，我害怕……就回来了。”
“许大茂？”秦淮茹有些疑惑，立马放下锅铲，着急地问道：
“棒梗，你怎么又和许大茂闹矛盾了，你快和妈说说，怎么回事。”
棒梗一开始还不想说实话，就找了一个理由说是许大茂想要欺负他，他跑了。
但秦淮茹从儿子那言语闪烁中就知道了他没说真话，就开始逼迫他讲实话。
这事要在以前，贾张氏早己把孙子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然后呵斥秦淮茹，让她有本事去着许大茂，不要欺负棒梗一个小孩子。
而棒梗也会依偎在奶奶怀里，享受着奶奶带来的安全感。
然后编造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因为他知道，在奶奶面前，她妈不敢对他怎么样，他有恃无恐。
可是，现在棒梗的天塌了！
贾张氏被抓走后，棒梗在家里，特殊待遇虽然还是有的，但和以往比起来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仅好吃的要分给两个妹妹，而且还必须每天写作业。
这让他身体和心理都遭遇了重重地打击。
而且，秦淮茹突然就变得严厉了。
棒梗做错事她会骂，会动手，棒梗不屑作业她会惩罚。现在就连说假话秦淮茹都要进行改正。
看着秦淮茹那严厉的双眼，棒梗只好开口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听到儿子只是因为想闻香味而已，没犯什么错误，秦淮茹就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板着脸说道：
“今天的作业你写了完了吗？没写完你就出去玩，坐在这里写作业，写不完不准吃晚饭。”
从里屋把棒梗的书包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秦淮茹就让棒梗开始写作业。
棒梗现在哪里敢反抗，立马乖乖地坐在凳子上，从书包里拿出三本书，还有几个作业本，拿起铅笔，开始认真写作业。
不认真不行。
现在秦淮茹每天都会找三大爷问棒梗的作业情况，要是他不好好完成作业，回来就得挨饿。
挨饿，仿佛就是秦淮茹拿捏棒梗的最终武器。
这么做效果也很显着。
起码棒梗现在书包里有了课本，作业本，还有削好的两只铅笔！
灯光下，棒梗眼里仿佛有泪光闪过，他心里祈祷：
‘奶奶，你快回来，我已经承受不来；你快回来，我好饿，好累；我不想上学，我不想写字……’
可惜，棒梗的祈祷注定没有回应，因为，她的奶奶，贾张氏，现在也在祈祷。
……………………
下午还在派出所和秦淮茹进行了面基，晚上，贾张氏就被送到了东边的劳改所。
准确来说，是晚饭前，因为派出所很贴心，还考虑到贾张氏会饿肚子，专门在劳改所放晚饭的之前，把贾张氏转了进去。
她被关的当然是女监，二号房，里面住了十几个人。
贾张氏在四合院横惯了，除了面对公家的人她有些畏手畏脚，其余的，她都是鼻孔朝天，一言不合就开骂。
不过现在局势尚未明晰，贾张氏还是有点脑子的。
她没有一进来就吆五喝六，装大爷，而是呲着一张老脸，对谁都笑一下，企图博一个好感。
她老老实实地挨个找床位。
分配给她的床位是七号位，每张床上面都写着编号，她还是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床。
可是，上面躺着一个人，被子也都在，看样子是占了她的床位。
要是搁平时，她早就开始叫骂了。
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界，贾张氏还是选择了‘从心’，轻声开口道：
“呵呵，你占了我的地方，能不能让让。”
静。
整个房间从她进来后一直都很安静。
静了十几秒后，贾张氏才加大了几个音调。
“你，占了我的地方，让一下。”
这次，有了动静。
女人坐起了身子，看向贾张氏身后。
“嗯~”
贾张氏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只手，还有声音在她耳边想起。
她是个封建的老太太，对于鬼神一直都很迷信。
这一秒，她的心脏开始加速，直接就叫了。
“啊~~~~~鬼啊~~~~~”
尖锐刺耳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还是身后那个膀大腰圆的女人，直接捡起贾张氏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往她头上一盖，立马就上去抱住她的头，说道：
“愣着干什么，再让她叫下去，看守都该来了。”
身边的女犯人们也是反应过来，立马就上来四五个人，把贾张氏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唔~~~~呜~~~~”
贾张氏还不老实，双腿乱蹬，踢到了好几个人，嘴里还一直出声。
“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给我老实一点。”
刚才那个女人坐在床上，右手一指，又出来三个人，和之前的人，将贾张氏团团围住，然后就开始踹。
“唔~唔~”
贾张氏的惨叫声从被子里传出来，看样子没有一个人留手，都卯足了劲朝贾张氏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