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热情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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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放下筷子，表示自己吃饱了，杨母就开始撤桌子。
刚好，王青山也来了。身后还跟着他儿子王金石，还有他媳妇。
王青山看到何雨柱，立马换上了和蔼的笑容，但还是很懂礼数，先朝杨老爷子打招呼。
可惜，没等他说话，有人就替他开了口。
“雨柱啊，我的何大主任，你的排场真是老鼻子了。
我们刚刚从外面进来，路上那都是人，你大舅哥还在外面给大家伙散烟呢，见了人就给，那烟看着就不便宜，还是不出手大方。
还有，那车上的东西，我就瞅了一眼，差点没惊掉下巴。
那么多东西，得多少钱啊。
雨柱，咱两家可是实在亲戚，你发达了，以后可得帮衬着我家老王啊。
你说对不对？”
王金石的媳妇一进屋，不等王青山开口，就直接扯着嗓子开始巴巴个不停，说话极其露骨，就差直接对何雨柱说：
“咱两家可是亲戚，你这么有钱，可千万不能忘了我们啊。”
她的话一出，整个屋子里很多人变了脸色。
小孩子们还好，就是感觉她有些吵闹。
但那些上了岁数的人，脸色都铁青了。
他们年纪大了，也都守着礼数，懂得分寸。在他们看来，出门在外，你代表的就是自家的脸面。
现在王家主事的人是王青山。
他作为公公，一家之主，他没说话，没开口，你这个做儿媳妇的就先开始攀交情，用话点客人，而且说的话这么不堪入耳。
这就是损了王家的脸。
而这里是杨家，你这么大大咧咧地点杨家的姑爷，那就是不把所有杨家人都放在眼里，也不怪他们没什么好脸色。
杨西是个暴脾气，刚想说什么，就被杨老爷子呵斥住。
“你干什么，出去给雨柱看着车，小孩子那么多，万一把里面的东西给弄坏了，到时候也说不起，去吧。”
看着老爷子的目光，杨西只好穿鞋下地，走了出去。
看到外人来了，杨母她们也把孩子都带了出去，把屋子留给男人们说事。
因为王金石媳妇的话，场面就这么冷下去了。
王青山面色很不好看。
平时在家里儿媳妇不守规矩他作为公公，也不好多说，只能让儿子多加管教，可偏偏他儿子就是一个拿不起的人，管不住自己的婆娘，耳根子太软，让他很是无奈。
今天更是当众给他丢了一次脸。
但现在他还不能当众说什么，不然会更丢脸，更抬不起头来。
于是他转头看向儿子，呵斥道：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带着你媳妇去你妹子，妹夫那看看，有什么忙主动帮一下，别装大爷，去吧。”
王金石很怕自己父亲，连忙带着媳妇往外走。
他媳妇还不想走，但看着公公的黑脸，她也有些怵，跟着出了屋。
两人走后，王青山才笑着说道：
“叔，亲家，让你们见笑了，我这儿媳妇……唉，算了，不说了，说出来败了大家兴趣。
二叔，四叔你们也来了啊。
雨柱，一路上冷不冷啊，没什么……”
杨东邀请亲家上炕，王青山和大家都打了招呼，气氛又好了不少。
唠了两分钟嗑后，何雨柱就道：
“爷，咱先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吧。
上次答应大家伙的东西捎来了，趁现在就给大家，不然大家伙还得在风里等着，挨饿受冻就是我的错了。”
众人自然没什么意见，都起身下炕，一起出去帮忙。
先搬的自然是给杨家的东西。
烟，酒，糖果，白面，棒子面，鸡蛋，整鸡，鱼，半扇猪肉，还有不少蔬菜，这都是孝敬老人今年过年的东西。
东西不少，至于谁拿什么，那就是杨家自己分配了。
何雨柱就是姑爷，他送东西都是给杨家，就像杨大，那他送东西就有些不合规矩，毕竟杨家没分家，现在还是在一起过日子。
当然，何雨柱也给王青山准备了东西。
但这是因为他是村长，在收古董这件事上对何雨柱帮助很大，所以何雨柱才给他送了不少东西。
还有各种小零嘴，点心，以及小孩子最喜欢的玩具，还有过年必备的鞭炮，何雨柱都预备了三板，让杨家今年欢欢喜喜过一个好年。
这些也都是杨雪嘱咐的，还特意给他拿了钱。
杨雪现在算是个小富婆。
自从结婚后，何雨柱的工资每个月都按时上交，另外家里的开销还是何雨柱负责，对她的说辞是自己给别人做酒席，赚的外快。
一个月将近九十块钱，现在都快攒了小一千了，妥妥的款姐。
每个月还会拿出存折看看，说是给雨水攒的嫁妆，给孩子们以后攒的娶老婆的钱。
……………………
杨家人没让何雨柱动手搬东西，主力是自己家的壮劳力。
何雨柱也没强求，陪着王青山和杨家几个老爷子，以及村里的老人在一旁说话，一点都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
来的人是越来越多，大家都很会找地方。
知道不能打扰杨家人搬东西，汽车旁就没有人，大多数人都在上杨家的这条路上，或坐或立，不一而足。
有的人很会找地方，杨大家的院子的墙上，就坐了很多人。
农村的房子，都会建院墙，把自己家圈住。
墙壁都很结实，人在上面走也没什么妨碍，现在正好，坐在上面，视野宽阔，很是完美。
甚至还有的人蹲在房顶上，伸着脖子朝这里瞅。
何雨柱倒是有些担心他们不小心掉下来。
不过农村的房子都不高，就算掉下来，最多就是崴个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王金石倒是很听话，真的撸起袖子帮杨家搬东西。
两人是实在亲戚，他又是杨大大舅哥，众人也没见外，看着他帮忙。
在一大家子的努力下，东西很快就搬完了，车上剩下的就是上次答应给村民的东西，以及准备的收古董的东西。
“王叔，你通知大家，上次我不是欠了大家伙不少东西嘛，让大家来排队吧，咱早点弄完早结束，不然大家一直待在这也受冻不是。
对了，还有人来找您卖老物件的吗？”
王青山点头。
“就是你不问我都要说。
咱村子里是没了，但周围不少村子都听说了，上次来了不少人，都拿东西回去了，就让更多人知道了。
但他们也不是村里的人，这一来一回得耽误不少时间，有的人就没信儿了。
但想卖的都把东西放到村里亲戚家了，我昨天就通知了，他们一会儿应该就来了。”
何雨柱点头，也没说什么，就开始给大家分东西。
上次欠的东西他这里有记录，村民也都记得很清楚，两相核对，验证无误，拿东西走人，速度倒是不慢。
也有的人会买一些糖果和棒子面，何雨柱也都是原价，不要票，满足了所有人。
他之前就询问了杨老爷子，今年村里的收成不算好，这几年都是这样。
刨去上交的粮食，剩下的勉勉强强才能让大家吃饱。
往年也是这样。
之前村里到了这个时候，都会去城里，去别的村，求爷爷告奶奶，就是想着能多买一些粮食，起码不能饿着家里的人。
但作用都一般，大家都过得紧紧巴巴的。
但今年就不一样了。
何雨柱收老物件，相当于给村里人白送了一笔钱，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家拿着钱能买到粮食，还是不要票，平价的粮食，这让大家今年都过了一个‘饱’年。
家家户户都手里都有闲钱，家里也有粮食，今年的冬天，似乎没那么寒冷了。
“大壮哥，来了啊，来，拿根烟，看看我上面记得对不对。”
大壮腼腆地笑了，接过烟，但没看本子，憨厚地说道：
“雨柱，你是好人，俺信你，你不会骗俺，俺就不看了，你直接拿东西吧。另外，俺还要再买两百斤棒子面，二十斤白面，水果糖来两……三斤吧。
对你，你这还有没有鞭炮了，俺想给孩子买点。”
何雨柱点头，笑着说道：
“大壮哥，鞭炮我车上还有，你要多少？”
“拿一板吧，多了也买不起。”
大壮摸着头说道，露出两排有些泛黄的牙齿，但笑起来很好看。
何雨柱就让杨大，杨东拿粮食，小三子拿糖果和鞭炮，转头继续和大壮唠嗑。
“大壮哥，怎么买这么多东西？一会儿能拿回去不？要不要喊个人帮你？”
大壮立马摆手，然后解释道：
“不用了，我婆娘就在那边，还有两个孩子，我推着板车呢，能拿得回去，不碍事。
今年手里有钱了，也能买到东西，就想着给家里孩子多买点东西，也过个好年。这些年他们跟着俺受苦了。
还有我爸妈和岳父家，也得准备点东西，去看看他们老人家。”
何雨柱点头，表示明白。
说起来，大壮算是在他这里赚了最多的人。
那两张黄花梨开背椅子，现在还在何雨柱空间里，很受他喜欢。
但之前因为家里人比较多，他怕磕碰，就把家里所有贵重的古董都放到了空间里，换了一批【普通】的老物件摆在家里，就算磕碰了他也不会那么心痛。
大壮说完后就看了一下周围，然后很神秘地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趁着别人没注意，直接塞到了何雨柱手里，让他攥住。
“雨柱，俺是个老粗，但俺知道，你是真心为我们好，也不让俺们吃亏。
这是俺爷小时候，救了一个……”
说到这，他声音又低了几度，几乎是在呢喃。
要不是何雨柱耳聪目明，其他人估计还听不到呢。
“一个……太监，他当时快饿死了，就求俺爷给他点吃的，俺爷就从家里偷了半个窝窝头，救了他一命。
这是他临走前给俺爷，说是报答他救命之恩的，说是很贵重，要是家里以后遭了什么难，可以拿出去换点钱。
俺爷走了，东西就传到了俺手里。
俺感谢你，你喜欢这些老物件，这件东西俺就送给你了，你收着。”
何雨柱通过感觉，知道这是一件玉佩，但他怎么能白拿大壮东西呢，立马就说自己要给钱。
但最后还是被大壮推辞了，说是交自己这个朋友，不然以后就不来往了。
何雨柱无法，只能先收下，等以后大壮遇到什么事情，他肯定会施以援手。
这是一个小插曲，接下来自然是一帆风顺。
之后又来卖老物件的人，何雨柱也是直接挑选自己看上的，然后用东西买下来，价格也没什么变化。
但今天的运气一般，最后只收了17件古董，其中【普通】六件，【破烂】是十一件。
对此，他倒是没什么意外，
之前已经收了三次，要是真有贵重的早就收上来了，现在的这些都是大家从压箱底找的，自然价值比不上之前。
最后盘点，剩下的棒子面还有四百多斤，白面倒是不多，就七十斤，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倒也不多。
何雨柱也不打算卖，直接搬进了杨家，就当是给杨家的又一份新年礼物。
中午自然是在杨家吃的，为此杨家还专门杀了一头羊，就为了招待何雨柱。
一开始何雨柱是不同意的，他带了不少东西，做两桌席面都够了。
但杨家为了表示郑重，也说是自己过年要吃羊肉，何雨柱也没什么办法，最后坐在炕上啃着羊肉，吃得很香。
冬天吃羊肉，那是绝配。
杀了羊，席面自然是羊肉为主。羊杂碎，炖羊肉，煮羊蹄，羊头，都摆在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苦笑，这一餐，吃了杨家一年的羊肉吧。
奈何老人家太热情，何雨柱只能拿起一只羊蹄，大口开啃。
因为下午何雨柱要开车回去，中午吃饭自然不会喝酒，大家就是吃肉，气氛也相当不错。
何雨柱这桌就是家里的男人，以及王青山两父子，其余的女人都在杨大的屋里，分开吃，也能吃得更畅快一些。
单吃饭还是结束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桌子就撤了下去，又重新换了桌子，摆上瓜子糖果，还有茶水，大家坐在炕上，唠起家常。
何雨柱放下筷子，表示自己吃饱了，杨母就开始撤桌子。
刚好，王青山也来了。身后还跟着他儿子王金石，还有他媳妇。
王青山看到何雨柱，立马换上了和蔼的笑容，但还是很懂礼数，先朝杨老爷子打招呼。
可惜，没等他说话，有人就替他开了口。
“雨柱啊，我的何大主任，你的排场真是老鼻子了。
我们刚刚从外面进来，路上那都是人，你大舅哥还在外面给大家伙散烟呢，见了人就给，那烟看着就不便宜，还是不出手大方。
还有，那车上的东西，我就瞅了一眼，差点没惊掉下巴。
那么多东西，得多少钱啊。
雨柱，咱两家可是实在亲戚，你发达了，以后可得帮衬着我家老王啊。
你说对不对？”
王金石的媳妇一进屋，不等王青山开口，就直接扯着嗓子开始巴巴个不停，说话极其露骨，就差直接对何雨柱说：
“咱两家可是亲戚，你这么有钱，可千万不能忘了我们啊。”
她的话一出，整个屋子里很多人变了脸色。
小孩子们还好，就是感觉她有些吵闹。
但那些上了岁数的人，脸色都铁青了。
他们年纪大了，也都守着礼数，懂得分寸。在他们看来，出门在外，你代表的就是自家的脸面。
现在王家主事的人是王青山。
他作为公公，一家之主，他没说话，没开口，你这个做儿媳妇的就先开始攀交情，用话点客人，而且说的话这么不堪入耳。
这就是损了王家的脸。
而这里是杨家，你这么大大咧咧地点杨家的姑爷，那就是不把所有杨家人都放在眼里，也不怪他们没什么好脸色。
杨西是个暴脾气，刚想说什么，就被杨老爷子呵斥住。
“你干什么，出去给雨柱看着车，小孩子那么多，万一把里面的东西给弄坏了，到时候也说不起，去吧。”
看着老爷子的目光，杨西只好穿鞋下地，走了出去。
看到外人来了，杨母她们也把孩子都带了出去，把屋子留给男人们说事。
因为王金石媳妇的话，场面就这么冷下去了。
王青山面色很不好看。
平时在家里儿媳妇不守规矩他作为公公，也不好多说，只能让儿子多加管教，可偏偏他儿子就是一个拿不起的人，管不住自己的婆娘，耳根子太软，让他很是无奈。
今天更是当众给他丢了一次脸。
但现在他还不能当众说什么，不然会更丢脸，更抬不起头来。
于是他转头看向儿子，呵斥道：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带着你媳妇去你妹子，妹夫那看看，有什么忙主动帮一下，别装大爷，去吧。”
王金石很怕自己父亲，连忙带着媳妇往外走。
他媳妇还不想走，但看着公公的黑脸，她也有些怵，跟着出了屋。
两人走后，王青山才笑着说道：
“叔，亲家，让你们见笑了，我这儿媳妇……唉，算了，不说了，说出来败了大家兴趣。
二叔，四叔你们也来了啊。
雨柱，一路上冷不冷啊，没什么……”
杨东邀请亲家上炕，王青山和大家都打了招呼，气氛又好了不少。
唠了两分钟嗑后，何雨柱就道：
“爷，咱先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吧。
上次答应大家伙的东西捎来了，趁现在就给大家，不然大家伙还得在风里等着，挨饿受冻就是我的错了。”
众人自然没什么意见，都起身下炕，一起出去帮忙。
先搬的自然是给杨家的东西。
烟，酒，糖果，白面，棒子面，鸡蛋，整鸡，鱼，半扇猪肉，还有不少蔬菜，这都是孝敬老人今年过年的东西。
东西不少，至于谁拿什么，那就是杨家自己分配了。
何雨柱就是姑爷，他送东西都是给杨家，就像杨大，那他送东西就有些不合规矩，毕竟杨家没分家，现在还是在一起过日子。
当然，何雨柱也给王青山准备了东西。
但这是因为他是村长，在收古董这件事上对何雨柱帮助很大，所以何雨柱才给他送了不少东西。
还有各种小零嘴，点心，以及小孩子最喜欢的玩具，还有过年必备的鞭炮，何雨柱都预备了三板，让杨家今年欢欢喜喜过一个好年。
这些也都是杨雪嘱咐的，还特意给他拿了钱。
杨雪现在算是个小富婆。
自从结婚后，何雨柱的工资每个月都按时上交，另外家里的开销还是何雨柱负责，对她的说辞是自己给别人做酒席，赚的外快。
一个月将近九十块钱，现在都快攒了小一千了，妥妥的款姐。
每个月还会拿出存折看看，说是给雨水攒的嫁妆，给孩子们以后攒的娶老婆的钱。
……………………
杨家人没让何雨柱动手搬东西，主力是自己家的壮劳力。
何雨柱也没强求，陪着王青山和杨家几个老爷子，以及村里的老人在一旁说话，一点都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
来的人是越来越多，大家都很会找地方。
知道不能打扰杨家人搬东西，汽车旁就没有人，大多数人都在上杨家的这条路上，或坐或立，不一而足。
有的人很会找地方，杨大家的院子的墙上，就坐了很多人。
农村的房子，都会建院墙，把自己家圈住。
墙壁都很结实，人在上面走也没什么妨碍，现在正好，坐在上面，视野宽阔，很是完美。
甚至还有的人蹲在房顶上，伸着脖子朝这里瞅。
何雨柱倒是有些担心他们不小心掉下来。
不过农村的房子都不高，就算掉下来，最多就是崴个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王金石倒是很听话，真的撸起袖子帮杨家搬东西。
两人是实在亲戚，他又是杨大大舅哥，众人也没见外，看着他帮忙。
在一大家子的努力下，东西很快就搬完了，车上剩下的就是上次答应给村民的东西，以及准备的收古董的东西。
“王叔，你通知大家，上次我不是欠了大家伙不少东西嘛，让大家来排队吧，咱早点弄完早结束，不然大家一直待在这也受冻不是。
对了，还有人来找您卖老物件的吗？”
王青山点头。
“就是你不问我都要说。
咱村子里是没了，但周围不少村子都听说了，上次来了不少人，都拿东西回去了，就让更多人知道了。
但他们也不是村里的人，这一来一回得耽误不少时间，有的人就没信儿了。
但想卖的都把东西放到村里亲戚家了，我昨天就通知了，他们一会儿应该就来了。”
何雨柱点头，也没说什么，就开始给大家分东西。
上次欠的东西他这里有记录，村民也都记得很清楚，两相核对，验证无误，拿东西走人，速度倒是不慢。
也有的人会买一些糖果和棒子面，何雨柱也都是原价，不要票，满足了所有人。
他之前就询问了杨老爷子，今年村里的收成不算好，这几年都是这样。
刨去上交的粮食，剩下的勉勉强强才能让大家吃饱。
往年也是这样。
之前村里到了这个时候，都会去城里，去别的村，求爷爷告奶奶，就是想着能多买一些粮食，起码不能饿着家里的人。
但作用都一般，大家都过得紧紧巴巴的。
但今年就不一样了。
何雨柱收老物件，相当于给村里人白送了一笔钱，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家拿着钱能买到粮食，还是不要票，平价的粮食，这让大家今年都过了一个‘饱’年。
家家户户都手里都有闲钱，家里也有粮食，今年的冬天，似乎没那么寒冷了。
“大壮哥，来了啊，来，拿根烟，看看我上面记得对不对。”
大壮腼腆地笑了，接过烟，但没看本子，憨厚地说道：
“雨柱，你是好人，俺信你，你不会骗俺，俺就不看了，你直接拿东西吧。另外，俺还要再买两百斤棒子面，二十斤白面，水果糖来两……三斤吧。
对你，你这还有没有鞭炮了，俺想给孩子买点。”
何雨柱点头，笑着说道：
“大壮哥，鞭炮我车上还有，你要多少？”
“拿一板吧，多了也买不起。”
大壮摸着头说道，露出两排有些泛黄的牙齿，但笑起来很好看。
何雨柱就让杨大，杨东拿粮食，小三子拿糖果和鞭炮，转头继续和大壮唠嗑。
“大壮哥，怎么买这么多东西？一会儿能拿回去不？要不要喊个人帮你？”
大壮立马摆手，然后解释道：
“不用了，我婆娘就在那边，还有两个孩子，我推着板车呢，能拿得回去，不碍事。
今年手里有钱了，也能买到东西，就想着给家里孩子多买点东西，也过个好年。这些年他们跟着俺受苦了。
还有我爸妈和岳父家，也得准备点东西，去看看他们老人家。”
何雨柱点头，表示明白。
说起来，大壮算是在他这里赚了最多的人。
那两张黄花梨开背椅子，现在还在何雨柱空间里，很受他喜欢。
但之前因为家里人比较多，他怕磕碰，就把家里所有贵重的古董都放到了空间里，换了一批【普通】的老物件摆在家里，就算磕碰了他也不会那么心痛。
大壮说完后就看了一下周围，然后很神秘地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趁着别人没注意，直接塞到了何雨柱手里，让他攥住。
“雨柱，俺是个老粗，但俺知道，你是真心为我们好，也不让俺们吃亏。
这是俺爷小时候，救了一个……”
说到这，他声音又低了几度，几乎是在呢喃。
要不是何雨柱耳聪目明，其他人估计还听不到呢。
“一个……太监，他当时快饿死了，就求俺爷给他点吃的，俺爷就从家里偷了半个窝窝头，救了他一命。
这是他临走前给俺爷，说是报答他救命之恩的，说是很贵重，要是家里以后遭了什么难，可以拿出去换点钱。
俺爷走了，东西就传到了俺手里。
俺感谢你，你喜欢这些老物件，这件东西俺就送给你了，你收着。”
何雨柱通过感觉，知道这是一件玉佩，但他怎么能白拿大壮东西呢，立马就说自己要给钱。
但最后还是被大壮推辞了，说是交自己这个朋友，不然以后就不来往了。
何雨柱无法，只能先收下，等以后大壮遇到什么事情，他肯定会施以援手。
这是一个小插曲，接下来自然是一帆风顺。
之后又来卖老物件的人，何雨柱也是直接挑选自己看上的，然后用东西买下来，价格也没什么变化。
但今天的运气一般，最后只收了17件古董，其中【普通】六件，【破烂】是十一件。
对此，他倒是没什么意外，
之前已经收了三次，要是真有贵重的早就收上来了，现在的这些都是大家从压箱底找的，自然价值比不上之前。
最后盘点，剩下的棒子面还有四百多斤，白面倒是不多，就七十斤，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倒也不多。
何雨柱也不打算卖，直接搬进了杨家，就当是给杨家的又一份新年礼物。
中午自然是在杨家吃的，为此杨家还专门杀了一头羊，就为了招待何雨柱。
一开始何雨柱是不同意的，他带了不少东西，做两桌席面都够了。
但杨家为了表示郑重，也说是自己过年要吃羊肉，何雨柱也没什么办法，最后坐在炕上啃着羊肉，吃得很香。
冬天吃羊肉，那是绝配。
杀了羊，席面自然是羊肉为主。羊杂碎，炖羊肉，煮羊蹄，羊头，都摆在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苦笑，这一餐，吃了杨家一年的羊肉吧。
奈何老人家太热情，何雨柱只能拿起一只羊蹄，大口开啃。
因为下午何雨柱要开车回去，中午吃饭自然不会喝酒，大家就是吃肉，气氛也相当不错。
何雨柱这桌就是家里的男人，以及王青山两父子，其余的女人都在杨大的屋里，分开吃，也能吃得更畅快一些。
单吃饭还是结束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桌子就撤了下去，又重新换了桌子，摆上瓜子糖果，还有茶水，大家坐在炕上，唠起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