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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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你……”
没等贾张氏说完，棒梗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嘴里嚷嚷道：“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呜呜呜~~~”
贾张氏顾不得责骂秦淮茹，转头就轻声安慰起了棒梗，但收效渐微。
心烦意乱的她只好调转枪头，训斥秦淮茹：
“你就这么看着你儿子哭啊，你是一点都不心疼是不是，棒梗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妈，我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秦淮茹只好放下手里棒梗的烂裤子，无奈道：
“妈，你这是又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心里就没棒梗了。可是这件事也不是我能解决的了啊，人家何雨柱和咱家的关系如何你是最清楚的，这时候他不给贾家送肉来……我是真的没什么办法。
要是真照你说的那么做，我上门去要，何雨柱肯定不会给我，到时候贾家的脸面没了，得不偿失。
棒梗，你别哭了，我和你说，你要是继续这么吵下去我答应你的那些东西，我可得好好考虑一下了，你自己掂量吧。”
这句话一出，棒梗的声音立刻小了不少。
看了一眼秦淮茹，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只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贾张氏。
“秦淮茹，你自己没本事去问傻柱要肉，你干嘛要为难孩子，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我和你没完我。”
其他的贾张氏或许还要斟酌一下，但对着秦淮茹发脾气，那她可谓是信手拈来，滔滔不绝。
有了奶奶的支持，棒梗也是信心大增，瞪着秦淮茹大声道：
“我才不怕呢！
略略略~~~”
秦淮茹冷声道：“棒梗，你可想好，你要的那些东西可都得花钱，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不管了，你去找你奶奶要吧。”
棒梗期冀地看着贾张氏，但却被贾张氏心虚地躲了过去。
嘴上说说还行，真要贾张氏掏钱，她溜地比谁都快。秦淮茹也是看准了她这个性子才这么说的。
没了奶奶的支持，为了自己能过两天拿到玩具，顺便在全院小孩面前显摆，棒梗还是选择了认怂，乖乖闭上了嘴。
棒梗不捣乱了，可贾张氏还不打算放弃。
“淮茹啊，傻柱给大院这么多人都送了肉，说明他根本不缺这口吃的，咱家这情况，你要不去试试。真的，就去试试，要是成了的话万事大吉，要是不成的话……那就拉倒。
你说呢？”
看着贾张氏不停搓动的双手，秦淮茹最后还是长叹一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结果也不出所料，秦淮茹空着手走回来，这下贾张氏也死心了。
至于为什么不出去大闹一场，贾张氏心里也很明白。傻柱前脚才送了所有人肉，自己后脚要是和他闹起来，那大院还有人会支持她嘛！而没人支持她，她一个老太太能拿傻柱有什么办法，只不过是自讨苦吃而已。
所以说没一个人是傻子，贾张氏不讲理，但她懂得如何达成自己的目的。
……………………
三言两语打发走秦淮茹，何雨柱就举杯和两位大爷喝了一杯。
“柱子，淮茹这是……”一大爷发问。
何雨柱笑着摇头，没多说什么，但意思很明显了。秦淮茹用两个孩子当借口，又磨磨蹭蹭地欲言又止，不少人都猜到了她的意思。但猜到归猜到，没人会替何雨柱开口。
何家的事，自然是何雨柱拿主意，就算是杨雪，在外人面前也不会轻易开口反驳或者是替何雨柱做主，那样传出去对何雨柱影响不好。
而何雨柱也没打算给贾家分肉。
在何雨柱眼里，贾家除了两个小女孩年纪小，还什么都不懂外，其余的三个人都是极品人物。他是何雨柱，穿越来的，自然也和前身没太大关联，而没有发生的事，何雨柱自然不会斤斤计较。
也不会因为什么前身被寡妇迷惑，最后落了个悲惨的结局，就把这种遭遇放到他自己身上。
还是那句话，没发生的事情终究没发生，而他终究不是傻柱！
所以他现在秉承的理念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只要贾家不来招惹自己和他的家人，那他也不会对贾家的人如何，只是把他们当作是陌生人。
那么对待陌生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了。
秦淮茹最后没能如愿，说了句打扰后就关门离开了，何雨柱也不当一回事，现在一大爷问起，三大爷倒是解了惑。
“唉，都不容易啊，她也是……算了，今个儿不说这个了，柱子，三大爷和你喝一个，我是真高兴你还能记得三大爷，心里热乎，来，喝。”
三大爷脸上通红，看着像是喝多了。
“喝了不少，一半儿吧。”一大爷看着何雨柱说道。
一瓶酒现在就快见底了，一大爷和何雨柱还好，两人喝了一半，剩下的都是三大爷喝了。
知道三大爷的为人，何雨柱也没多说，陪他又喝了一杯。
“奶奶，我们吃完了，去家里玩一会儿。”
六个小家伙在杨雪地照顾下洗了手，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玩。得到回复后一溜烟儿地窜了出去。
杨三还想拉着小黑一起走，但小黑可没这个心思，直接扭了个头，高冷地拒绝了。
一大妈和杨雪说着悄悄话，雨水又拿了一个馒头，就着咸菜，吃着肉，美滋滋地听着他们说话。
“柱子，我和你说，今年你们家的对联，免费，我明个儿就拿家伙什给你写，你是头一副，保准儿给你想最好的词！”
“免费？
三大爷，这词在您嘴里出现可是稀罕事啊。一大爷，您听过没有！”
一大爷摇头，也是调侃道：
“我也没怎么听过，你要是能从老阎手里占到一点便宜，那也算是本事啊。”
三大爷没有争辩，只是陪着笑。
“三大爷，我可当真了啊，我家的对联可要不少呢，我这两间屋子，旁边雨水之前那屋子，还有现在雨水住的屋子，两幅对联可打不住啊！”
“这……”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三大爷心里默算，一下子就知道何雨柱家需要的对联得五副，顿时心里就有些发苦。
以前一副对联可就得要一毛钱，要不就是其他吃食，现在一下子就许了五副，亏麻了。
反应过来的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让自己再乱说话。
但话已经说了，他只好硬着头皮道：
“呵，都是小事，我回去明天就给你写好送来，不差这点东西，呵呵。”
看着三大爷有些发苦的面庞，何雨柱倒是有些诧异，原本都以为三大爷会反悔，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下来，真是少见。
“哈哈哈，三大爷说笑了，您这么说是好意，但我哪能不知好歹呢，待会儿回去的时候您端一碗肉，就当是我给您的手工费了。”
“柱子，这……”
“三大爷，扭扭捏捏可不是您的作风啊！”
“这是柱子的心意，你就别推辞了。再说，要是你给柱子免费，其他人收费，大伙们心里该有意见了。”
一大爷的话不无道理。
三大爷的性格大家都清楚，所有人也都习以为常，但要是他对何雨柱免费，那剩下的人嘴上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怎么想的他们都能猜到一点。现在一大爷的意思就是这碗肉成了谢礼，那说出去大家伙自然没什么意见，甚至还会有种占便宜的心理。
毕竟何雨柱送的可是一碗肉，他们就出了一点花生瓜子，这么一想，不就是赚到了嘛！
换位思考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三大爷不是那种要面子爱逞强的人，何雨柱和一大爷这么一说，他就顺坡下驴，笑呵呵地答应了下来。
最后一滴酒下肚，宣告着本次酒席的结束。
杨雪知道何雨柱宝贝这些东西，主动端走酒杯去清醒，何雨柱则泡了一壶茶，大家喝喝茶醒醒酒。三大爷今天确实喝了不少，现在说话还有些大舌头。
“柱子，你这……太让三大爷……开心了，不错……”
一大爷听着三大爷结结巴巴，还一直说个不停，心里发笑。
三大爷就是这么一个人，平时就喜欢占便宜，刚才喝酒的时候自然不例外，除了一起举杯，他时不时还借口自己独酌，喝的自然多。
一大妈帮着收拾屋子，喝了几杯茶后三大爷就起身准备告辞，一大爷送他回去，当然肉是不可能忘的，三大爷抱的牢牢的。
客人走了，何雨柱自然得起身干活。
切肉，装袋，贮藏，一家人合力，很快就把屋子收拾妥当，把肉放到了偏屋，里面温度低，也不怕腐坏变质。
……………………
一大爷扶着三大爷出去，声音不高，但有心人还是能听到。
“奶奶，是阎老西和老头子，还有肉，奶奶你看到没！”
贾张氏点头，“奶奶看到了，阎老西和易中海那个老头子，人老了还吃那么好不怕噎着。傻柱也是真傻，干嘛请他们吃饭，走了还不忘拿点。
呸~不是个东西，一点礼数都不懂，哪有又吃又拿的。
平时满嘴礼数知识，到了自己身上就都是狗屁，呸。”
贾张氏对于三大爷这种又吃又拿的做派感到深深的不耻，一旁的棒梗也附和道：
“就是，他还好意思教我们上课呢，我开学就把他的丑事都说出去，我看阎老西还有什么脸。”
棒梗脸上都是怨恨，但顿了两秒后：
“奶奶，我想吃傻柱家的肉，他手艺好，做出来的肉肯定很好吃，我想吃，刚刚就吃了两个窝窝头，我根本没吃饱，奶奶~”
棒梗可怜兮兮地开口，贾张氏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低声道：
“乖孙子，你妈去问要了没要到，咱俩要是去估计也要不到。这次咱就不吃了，傻柱家的肉都是臭的，不好吃，过几天就过年了，你妈到时候包饺子，奶奶多给你夹几个，一定让你吃饱，乖！”
安慰了棒梗两句，贾张氏就不再放哨，而是躺在炕头上休息。
棒梗眼睛里都是不满，扭过头继续盯着何家，心里想道：
‘奶奶不爱我了，她有钱都不给我买肉吃。要是我自己有钱那就好了，我就能玩小鞭，吃猪肘子，吃烧鸡，吃……’
……………………
腊月二十七，何雨柱早上是被雨水吵醒的。
“啊~~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你大早上的要干嘛啊。”
何雨柱睡眼惺忪，一脸不悦地放雨水进屋。第一个进来的自然是小黑，它晚上是在雨水屋里的。
“哥，你昨天可答应我了要拿着东西去给王老师拜年，你不会反悔吧！”
何雨柱开始回忆，这才想起来答应雨水的事。
“那也不用这么早吧，万一人家还没起床呢！”
雨水气鼓鼓地打了他一下，“王老师才不像你呢，这么晚还不起床，人家起的可早了。就得早点走，万一人家下午有事怎么办，过几天要是不在了就更不好了。
王老师对我那么好，我可不能当白眼狼。”
“那你去收拾吧，我生个火做饭，吃完了咱就走。”
雨水高兴地回屋去梳洗。
“你不睡了？”看着杨雪起身，何雨柱赶忙去扶。
“不睡了，不困，你忙吧，我自己能行。”
何雨柱点头，穿上衣服开始生炉子。杨雪穿戴好衣服后雨水也来了，两人就开始挑给王老师的礼物。
盖上锅盖，何雨柱得闲后看到两人还在商量，就直接道：
“上次不是去了一次嘛，这次礼再重一些就成，也不能太多，不然我怕人家不收。”
老师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高危】职业，收礼是个技术活，收多收少，哪个不能拿他们心里都有数，最怕的就是被人举报，要是核实了，起码得蜕一层皮。
早上的四合院永远都是最忙碌的。
打水的，拾柴火的，倒煤灰的，上厕所的，人来人往，甚是喧嚣。
屋里只要有小孩子，那指定安静不下来。杨三和易安来的最早，一进屋就嚷嚷着和小黑玩，要出去遛狗，解决小黑的生理问题。
“秦淮茹，你……”
没等贾张氏说完，棒梗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嘴里嚷嚷道：“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呜呜呜~~~”
贾张氏顾不得责骂秦淮茹，转头就轻声安慰起了棒梗，但收效渐微。
心烦意乱的她只好调转枪头，训斥秦淮茹：
“你就这么看着你儿子哭啊，你是一点都不心疼是不是，棒梗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妈，我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秦淮茹只好放下手里棒梗的烂裤子，无奈道：
“妈，你这是又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心里就没棒梗了。可是这件事也不是我能解决的了啊，人家何雨柱和咱家的关系如何你是最清楚的，这时候他不给贾家送肉来……我是真的没什么办法。
要是真照你说的那么做，我上门去要，何雨柱肯定不会给我，到时候贾家的脸面没了，得不偿失。
棒梗，你别哭了，我和你说，你要是继续这么吵下去我答应你的那些东西，我可得好好考虑一下了，你自己掂量吧。”
这句话一出，棒梗的声音立刻小了不少。
看了一眼秦淮茹，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只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贾张氏。
“秦淮茹，你自己没本事去问傻柱要肉，你干嘛要为难孩子，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我和你没完我。”
其他的贾张氏或许还要斟酌一下，但对着秦淮茹发脾气，那她可谓是信手拈来，滔滔不绝。
有了奶奶的支持，棒梗也是信心大增，瞪着秦淮茹大声道：
“我才不怕呢！
略略略~~~”
秦淮茹冷声道：“棒梗，你可想好，你要的那些东西可都得花钱，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不管了，你去找你奶奶要吧。”
棒梗期冀地看着贾张氏，但却被贾张氏心虚地躲了过去。
嘴上说说还行，真要贾张氏掏钱，她溜地比谁都快。秦淮茹也是看准了她这个性子才这么说的。
没了奶奶的支持，为了自己能过两天拿到玩具，顺便在全院小孩面前显摆，棒梗还是选择了认怂，乖乖闭上了嘴。
棒梗不捣乱了，可贾张氏还不打算放弃。
“淮茹啊，傻柱给大院这么多人都送了肉，说明他根本不缺这口吃的，咱家这情况，你要不去试试。真的，就去试试，要是成了的话万事大吉，要是不成的话……那就拉倒。
你说呢？”
看着贾张氏不停搓动的双手，秦淮茹最后还是长叹一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结果也不出所料，秦淮茹空着手走回来，这下贾张氏也死心了。
至于为什么不出去大闹一场，贾张氏心里也很明白。傻柱前脚才送了所有人肉，自己后脚要是和他闹起来，那大院还有人会支持她嘛！而没人支持她，她一个老太太能拿傻柱有什么办法，只不过是自讨苦吃而已。
所以说没一个人是傻子，贾张氏不讲理，但她懂得如何达成自己的目的。
……………………
三言两语打发走秦淮茹，何雨柱就举杯和两位大爷喝了一杯。
“柱子，淮茹这是……”一大爷发问。
何雨柱笑着摇头，没多说什么，但意思很明显了。秦淮茹用两个孩子当借口，又磨磨蹭蹭地欲言又止，不少人都猜到了她的意思。但猜到归猜到，没人会替何雨柱开口。
何家的事，自然是何雨柱拿主意，就算是杨雪，在外人面前也不会轻易开口反驳或者是替何雨柱做主，那样传出去对何雨柱影响不好。
而何雨柱也没打算给贾家分肉。
在何雨柱眼里，贾家除了两个小女孩年纪小，还什么都不懂外，其余的三个人都是极品人物。他是何雨柱，穿越来的，自然也和前身没太大关联，而没有发生的事，何雨柱自然不会斤斤计较。
也不会因为什么前身被寡妇迷惑，最后落了个悲惨的结局，就把这种遭遇放到他自己身上。
还是那句话，没发生的事情终究没发生，而他终究不是傻柱！
所以他现在秉承的理念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只要贾家不来招惹自己和他的家人，那他也不会对贾家的人如何，只是把他们当作是陌生人。
那么对待陌生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了。
秦淮茹最后没能如愿，说了句打扰后就关门离开了，何雨柱也不当一回事，现在一大爷问起，三大爷倒是解了惑。
“唉，都不容易啊，她也是……算了，今个儿不说这个了，柱子，三大爷和你喝一个，我是真高兴你还能记得三大爷，心里热乎，来，喝。”
三大爷脸上通红，看着像是喝多了。
“喝了不少，一半儿吧。”一大爷看着何雨柱说道。
一瓶酒现在就快见底了，一大爷和何雨柱还好，两人喝了一半，剩下的都是三大爷喝了。
知道三大爷的为人，何雨柱也没多说，陪他又喝了一杯。
“奶奶，我们吃完了，去家里玩一会儿。”
六个小家伙在杨雪地照顾下洗了手，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玩。得到回复后一溜烟儿地窜了出去。
杨三还想拉着小黑一起走，但小黑可没这个心思，直接扭了个头，高冷地拒绝了。
一大妈和杨雪说着悄悄话，雨水又拿了一个馒头，就着咸菜，吃着肉，美滋滋地听着他们说话。
“柱子，我和你说，今年你们家的对联，免费，我明个儿就拿家伙什给你写，你是头一副，保准儿给你想最好的词！”
“免费？
三大爷，这词在您嘴里出现可是稀罕事啊。一大爷，您听过没有！”
一大爷摇头，也是调侃道：
“我也没怎么听过，你要是能从老阎手里占到一点便宜，那也算是本事啊。”
三大爷没有争辩，只是陪着笑。
“三大爷，我可当真了啊，我家的对联可要不少呢，我这两间屋子，旁边雨水之前那屋子，还有现在雨水住的屋子，两幅对联可打不住啊！”
“这……”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三大爷心里默算，一下子就知道何雨柱家需要的对联得五副，顿时心里就有些发苦。
以前一副对联可就得要一毛钱，要不就是其他吃食，现在一下子就许了五副，亏麻了。
反应过来的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让自己再乱说话。
但话已经说了，他只好硬着头皮道：
“呵，都是小事，我回去明天就给你写好送来，不差这点东西，呵呵。”
看着三大爷有些发苦的面庞，何雨柱倒是有些诧异，原本都以为三大爷会反悔，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下来，真是少见。
“哈哈哈，三大爷说笑了，您这么说是好意，但我哪能不知好歹呢，待会儿回去的时候您端一碗肉，就当是我给您的手工费了。”
“柱子，这……”
“三大爷，扭扭捏捏可不是您的作风啊！”
“这是柱子的心意，你就别推辞了。再说，要是你给柱子免费，其他人收费，大伙们心里该有意见了。”
一大爷的话不无道理。
三大爷的性格大家都清楚，所有人也都习以为常，但要是他对何雨柱免费，那剩下的人嘴上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怎么想的他们都能猜到一点。现在一大爷的意思就是这碗肉成了谢礼，那说出去大家伙自然没什么意见，甚至还会有种占便宜的心理。
毕竟何雨柱送的可是一碗肉，他们就出了一点花生瓜子，这么一想，不就是赚到了嘛！
换位思考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三大爷不是那种要面子爱逞强的人，何雨柱和一大爷这么一说，他就顺坡下驴，笑呵呵地答应了下来。
最后一滴酒下肚，宣告着本次酒席的结束。
杨雪知道何雨柱宝贝这些东西，主动端走酒杯去清醒，何雨柱则泡了一壶茶，大家喝喝茶醒醒酒。三大爷今天确实喝了不少，现在说话还有些大舌头。
“柱子，你这……太让三大爷……开心了，不错……”
一大爷听着三大爷结结巴巴，还一直说个不停，心里发笑。
三大爷就是这么一个人，平时就喜欢占便宜，刚才喝酒的时候自然不例外，除了一起举杯，他时不时还借口自己独酌，喝的自然多。
一大妈帮着收拾屋子，喝了几杯茶后三大爷就起身准备告辞，一大爷送他回去，当然肉是不可能忘的，三大爷抱的牢牢的。
客人走了，何雨柱自然得起身干活。
切肉，装袋，贮藏，一家人合力，很快就把屋子收拾妥当，把肉放到了偏屋，里面温度低，也不怕腐坏变质。
……………………
一大爷扶着三大爷出去，声音不高，但有心人还是能听到。
“奶奶，是阎老西和老头子，还有肉，奶奶你看到没！”
贾张氏点头，“奶奶看到了，阎老西和易中海那个老头子，人老了还吃那么好不怕噎着。傻柱也是真傻，干嘛请他们吃饭，走了还不忘拿点。
呸~不是个东西，一点礼数都不懂，哪有又吃又拿的。
平时满嘴礼数知识，到了自己身上就都是狗屁，呸。”
贾张氏对于三大爷这种又吃又拿的做派感到深深的不耻，一旁的棒梗也附和道：
“就是，他还好意思教我们上课呢，我开学就把他的丑事都说出去，我看阎老西还有什么脸。”
棒梗脸上都是怨恨，但顿了两秒后：
“奶奶，我想吃傻柱家的肉，他手艺好，做出来的肉肯定很好吃，我想吃，刚刚就吃了两个窝窝头，我根本没吃饱，奶奶~”
棒梗可怜兮兮地开口，贾张氏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低声道：
“乖孙子，你妈去问要了没要到，咱俩要是去估计也要不到。这次咱就不吃了，傻柱家的肉都是臭的，不好吃，过几天就过年了，你妈到时候包饺子，奶奶多给你夹几个，一定让你吃饱，乖！”
安慰了棒梗两句，贾张氏就不再放哨，而是躺在炕头上休息。
棒梗眼睛里都是不满，扭过头继续盯着何家，心里想道：
‘奶奶不爱我了，她有钱都不给我买肉吃。要是我自己有钱那就好了，我就能玩小鞭，吃猪肘子，吃烧鸡，吃……’
……………………
腊月二十七，何雨柱早上是被雨水吵醒的。
“啊~~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你大早上的要干嘛啊。”
何雨柱睡眼惺忪，一脸不悦地放雨水进屋。第一个进来的自然是小黑，它晚上是在雨水屋里的。
“哥，你昨天可答应我了要拿着东西去给王老师拜年，你不会反悔吧！”
何雨柱开始回忆，这才想起来答应雨水的事。
“那也不用这么早吧，万一人家还没起床呢！”
雨水气鼓鼓地打了他一下，“王老师才不像你呢，这么晚还不起床，人家起的可早了。就得早点走，万一人家下午有事怎么办，过几天要是不在了就更不好了。
王老师对我那么好，我可不能当白眼狼。”
“那你去收拾吧，我生个火做饭，吃完了咱就走。”
雨水高兴地回屋去梳洗。
“你不睡了？”看着杨雪起身，何雨柱赶忙去扶。
“不睡了，不困，你忙吧，我自己能行。”
何雨柱点头，穿上衣服开始生炉子。杨雪穿戴好衣服后雨水也来了，两人就开始挑给王老师的礼物。
盖上锅盖，何雨柱得闲后看到两人还在商量，就直接道：
“上次不是去了一次嘛，这次礼再重一些就成，也不能太多，不然我怕人家不收。”
老师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高危】职业，收礼是个技术活，收多收少，哪个不能拿他们心里都有数，最怕的就是被人举报，要是核实了，起码得蜕一层皮。
早上的四合院永远都是最忙碌的。
打水的，拾柴火的，倒煤灰的，上厕所的，人来人往，甚是喧嚣。
屋里只要有小孩子，那指定安静不下来。杨三和易安来的最早，一进屋就嚷嚷着和小黑玩，要出去遛狗，解决小黑的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