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许大茂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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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给小叶子特制的饺子外，他们还包了七个硬币，原则上来说每人一个。
但概率上的事情没人说的准。
可能有人会吃到两三个硬币，那就注定有人会吃不到一个硬币。
“呦呵，我这个老太婆今天运气不错啊，又吃到一个，呵呵呵呵。”老太太嘴里拿出一个硬币，放到桌子上，两枚硬币很是显眼。
仅仅是五个饺子下肚，老太太就吃到了两个硬币，看来她是真的有福气之人啊。
“老太太，看来您才是最有福气的，长命百岁不在话下啊。”
何雨柱趁机送出祝福。
老太太这些年一直在何雨柱的照顾之下，经过【灵泉水】地滋补，现在虽然已经没有效果了，但身子骨明显就比之前好多了。之前弯腰驼背，出门还得靠拐棍，现在腰直了起来，走路也不要拐棍，精神头强了不知多少。
现在看来，老太太起码还能活十年甚至更多。
“哈哈哈，长命百岁，那不就成了老妖怪了啊！我啊，现在不想那么多，我就想着看我们的小叶子慢慢长大，太太就满足了。”老太太一脸慈祥地看着小叶子。
小叶子也听到老太太的话，鬼灵精怪的她立马喊道：“太太长命百岁！”
“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了出来，童言无忌，就是这娇嫩的声音最让人开心。
“好，太太就活一百岁！”
老太太高兴地大声说道，所有人都很高兴。
今天大家浅尝辄止，喝的是何雨柱酿造的【人参酒】，现在何雨柱除了应酬，都是喝地【人参酒】。
“柱子，你呢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拿主意就成。雨水，你现在已经开始工作了，年纪也不小了，那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另一半的事了，要不我拜托两个媒婆给你找找看。
以你现在的条件，咱慢慢选都没问题。”一大爷突然提起这个话题让雨水脸瞬间通红。
“一大爷，您……您说这个干嘛，我还不着急呢，家里还得我照顾呢，我嫂子一个人怎么忙的过来！”雨水张嘴争辩。
“这不算什么，总得先开始寻摸起来，你嫂子再有俩月就生了，也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啊啊啊啊，不听不听，我不要！”
雨水抱着头喊道，那样子明显就是不愿意，一大爷就没说下去。
何雨柱也感慨，一转眼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雨水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
后院，二大爷家。
看着匆匆进门的刘光福，二大爷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喝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嘛！”
刘光福被吓得一哆嗦，立刻回道：“爸，这不怪我啊，车间出了次品，主任不让走，大家伙找了半天才发现问题，这才被放了回来，我也不想这么晚回来。”
“哼，不成器的东西，还不快坐，还让我请你不成！”
二大爷横眉冷眼，让刘光福立马又一哆嗦，赶忙坐到了凳子上。
刘光福初中毕业了，原本他是准备让何雨柱帮忙，也要进扎刚才工作，但二大爷硬生生地搅黄了这件事，最后让刘光福去了灯泡厂，让很多人都跌破了眼睛。
灯泡厂和轧钢厂，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人往低处走的。
但在二大爷看来，这件事他做的非常对！
刘光天就是因为何雨柱地插手，进了轧钢厂，现在和他离心离德，一点儿都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事事都和他作对，动不动就是【那我搬走不就成了】，每次都用搬走来要挟他。
要不是妻子一直劝诫，他早把刘光天赶出家门了。
有了刘光天的前车之鉴，二大爷说什么都不让刘光福用何雨柱的关系进轧钢厂，暴力插手并且搅黄了这件事，最后自己用了很大的人情才把刘光福送进灯泡厂。
这一来二去，他搭进去不少。
但……值得！
只要刘光福没有脱离他的手掌，一切都是值得的！
现在看来，当初做的选择很正确啊！
“两个小王八蛋，一点儿都不关心家里的事，看看，要不是你们没本事，咱家今天吃的就是猪肉饺子！”
二大爷巴掌拍得震天响，脸上都是怒容，嘴里责怪着两个儿子。
他原本也是打算等厂里发猪肉，晚上回来包饺子，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没买到肉，晚上只能吃白菜馅饺子，但好在他还能吃一盘炒鸡蛋，也算是聊胜于无。
“爸，您就别发牢骚了，刚才我说要去柱子哥那买点肉，咱包饺子，可是您不愿意啊，说什么都不让我去，现在好了，咱家只能吃白菜饺子，您也别抱怨，我还想发脾气呢。
干了一天的活，回来还吃不上一点好的。
您也忒小气了吧，炒鸡蛋都不多炒一些，就您一个人吃，您好意思嘛您。”
把鸡蛋盘子往自己身前扒拉，躲开刘光天的筷子，二大爷不悦地说道：
“滚蛋，要吃自己买去！”
“成，那我交钱，妈，你再去给我抄俩鸡蛋。”
刘光天直接把钱拍在桌子上，二大妈看着二大爷点头，这才笑着说道：“行，我这就给你去炒，光福，你吃不吃？”
刘光福一脸为难，嘟囔道：
“妈，我……我每个月的钱都如数上交，您也知道，我手里面没钱，这……我去哪交钱。”
“没钱就别吃。”二大爷生气地喊道。
刘光天见状心里叹气，只能自己掏钱，请兄弟吃一盘炒鸡蛋。
“哼，这个时候倒显得你们兄弟情深，你们怎么不关心一下你们大哥，他过的好不好，连问都不问一句！”
二大爷现在的心病就是老大刘光齐！
自从63年结婚从家里搬了出去，就再也没回来一趟，逢年过节只是写信说自己忙，今年不回去了，让二老保重身体，但钱没寄来一分，礼物没有收到一份。
今年连借口都不用找，直接就是厂里不放假，回不来。
每每想到刘光齐，二大爷心里就堵得慌。
“爸，您啊就别提我大哥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要想让他回来一趟，可比登天还难，您就碃等着吧！”刘光天如实说道。
“给我把你的嘴闭上！”
二大爷瞪着刘光天，干了一杯酒，感觉胸口更堵了！
……………………
中院，贾家。
在何雨柱家买了五毛钱的猪肉，秦淮茹回到贾家却受到了贾张氏地挑剔，因为她拿回来的猪肉不新鲜！
新鲜这个词还是贾张氏强调的，因为她看到梁要武拿的猪肉就比他们家的要好。
不去理会碎碎念的贾张氏，秦淮茹撸起袖子开始包饺子，每年都是她一个人包饺子，但今年不一样了，两个闺女长大了，能帮着她包饺子，让秦淮茹欣慰极了。
吃饭的时候贾张氏尝了第一个饺子就不乐意了。
“这肉就是不新鲜，难吃！”
“那奶奶你就别吃了，我不嫌难吃！”
贾张氏就是发个牢骚，棒梗直接把后路都给堵死了，立刻让贾张氏有苦难言，只能把脾气发在两个女孩身上。
“赔钱货吃什么吃。”
秦淮茹对此无可奈何，只能把自己面前的饺子夹给两个孩子，让她们快吃，自己起身又去煮下一锅饺子。
还好之前从许大茂家拿了不少白面，不然今天晚上连白面都没有。
镜头一转，三大爷粉墨登场。
三大爷和其他人不一样，就算于莉没拿回来猪肉，他第一时间就到合何雨柱家买了猪肉，钱自然是阎解成出的。
这是老阎家的传统。
今年相比前两年来说要简陋很多，没了于莉上交的轧钢厂年节礼，三大爷又没准备什么，今天晚上饺子又开始了限量供应，每个人吃多少都是有数的。
还好这传统早已深入人心，大家对此都没什么意见，等着三大爷分饺子。
每人二十个，多了没有。
这就是三大爷家的除夕夜。
晚上的四合院依旧是闹哄哄的，一群小孩子拿着鞭炮到处晃悠，整个院子都不得安宁。
小叶子也高兴地和所有人出去玩闹，她不敢放鞭炮，每次都是让易安去点燃，她捂着耳朵站在原地，皱着小脸等着鞭炮爆炸。
每当鞭炮爆炸，她都是高兴地拍手，就像是她自己燃放的一样。
因为国家提倡反封建，反迷信行动，所以守岁什么的一律都是禁止了，街道还会派人巡逻，要是发现有人不遵守制度，都会予以警告。
看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就把小叶子叫了回来，洗漱一番就哄着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大年初一，万象更新，大家出门后遇到对方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新年好啊！
新的一年，新的生活，一切都是全新的！
即便还得上班，但所有人脸上都是笑容。
许大茂亦是如此！
昨天下午约到了于海棠，两人翘了半天班去逛街，他掏钱买了不少东西，让于海棠满载而归，自己也懒得回家，直接去了父母家过年。
因为时机还不成熟，他没说和于海棠的事，导致二老不停念叨他婚姻的事，吵得他头都大了。
现在坐在办公室里，都感觉脑袋有些嗡嗡的！
拿起桌子上新送来的报纸，片刻后，许大茂就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了目光，接着……
【嘭！】
许大茂一拳捶在桌子上，喊道：“md，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娄家，你就等着瞧吧，这下我看还有谁能护着你！”
说罢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后匆匆出门。
目光放到报纸上，正面第一版的内容就是查获了很多黑心商人，私藏财产，鱼肉百姓等等，反正言辞很是犀利，把国家和人民所受的苦难都归咎于商人，认为他们就是国家的蛀虫，必须被清算。
上面是很多工人的来信，群情激愤，让国家尽早收拾这些商人，还所有人一个朗朗乾坤。
许大茂正是感觉有机可乘，立马找上了李怀仁。
李怀仁伸手让许大茂先坐，他继续聆听电话里的指导。
许大茂正襟危坐，只坐了半个屁股，眼神炙热地看着李怀仁。
“好的，我马上落实！”
李怀仁挂掉电话，笑着说道：“你怎么来我这了，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把手里的文件放到李怀仁面前，解释道：“厂长，这是我收集的……”
他把报纸上刊登的内容都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自己收集的娄家的罪证，建议李怀仁趁早下手，打响第一枪，功劳自然是他的。
要知道第一可是有很重要的意义。
上次轧钢厂第一个声援国家，提议春节不放假，他李怀仁就在领导面前显了一次脸，功劳自然不言而喻。
李怀仁的面色立马严肃了起来，打开文件仔细查看。
这是上次许大茂调查的娄家情况以及后来抽空又调查了一些，不多，但也能看出端倪。
李怀仁的眼光毒辣，立马看出了问题。
“这么说娄家确实有问题啊，还很严重！”
他又看向许大茂，满意地点头，“大茂，你这次的政治嗅觉很敏锐，我上次和你说的，给你升官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嗯嗯，我哪敢忘呢！”许大茂点头，又疑惑地问道：“可这和这次的事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李怀仁翘起二郎腿，手指向上捅了捅，“之前上面的领导就察觉到了商人心怀不轨，早就秘密准备对付他们，只不过时机还不成熟。
现在时机刚好，今天上面给我来电了，已经正式下发通知，让我们厂内部增设工人纠察队，由我领导，独立于所有部门之外。
职责就是教导工人运动，纠正他们的思想，稳定厂内环境。
我准备提拔你为第一个副主任，你今天就去保卫科，选二十个人出来，不能声张，我会让梁科长配合你。
你的第一个任务，今晚去给我把娄家抄了！
无论用什么办法，就算把娄家炒个天翻地覆，也得给我把你说的这些不义之财给我找出来，不然……
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许大茂立马打了个哆嗦，大声道：
“保证完成任务！”
除了给小叶子特制的饺子外，他们还包了七个硬币，原则上来说每人一个。
但概率上的事情没人说的准。
可能有人会吃到两三个硬币，那就注定有人会吃不到一个硬币。
“呦呵，我这个老太婆今天运气不错啊，又吃到一个，呵呵呵呵。”老太太嘴里拿出一个硬币，放到桌子上，两枚硬币很是显眼。
仅仅是五个饺子下肚，老太太就吃到了两个硬币，看来她是真的有福气之人啊。
“老太太，看来您才是最有福气的，长命百岁不在话下啊。”
何雨柱趁机送出祝福。
老太太这些年一直在何雨柱的照顾之下，经过【灵泉水】地滋补，现在虽然已经没有效果了，但身子骨明显就比之前好多了。之前弯腰驼背，出门还得靠拐棍，现在腰直了起来，走路也不要拐棍，精神头强了不知多少。
现在看来，老太太起码还能活十年甚至更多。
“哈哈哈，长命百岁，那不就成了老妖怪了啊！我啊，现在不想那么多，我就想着看我们的小叶子慢慢长大，太太就满足了。”老太太一脸慈祥地看着小叶子。
小叶子也听到老太太的话，鬼灵精怪的她立马喊道：“太太长命百岁！”
“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了出来，童言无忌，就是这娇嫩的声音最让人开心。
“好，太太就活一百岁！”
老太太高兴地大声说道，所有人都很高兴。
今天大家浅尝辄止，喝的是何雨柱酿造的【人参酒】，现在何雨柱除了应酬，都是喝地【人参酒】。
“柱子，你呢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拿主意就成。雨水，你现在已经开始工作了，年纪也不小了，那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另一半的事了，要不我拜托两个媒婆给你找找看。
以你现在的条件，咱慢慢选都没问题。”一大爷突然提起这个话题让雨水脸瞬间通红。
“一大爷，您……您说这个干嘛，我还不着急呢，家里还得我照顾呢，我嫂子一个人怎么忙的过来！”雨水张嘴争辩。
“这不算什么，总得先开始寻摸起来，你嫂子再有俩月就生了，也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啊啊啊啊，不听不听，我不要！”
雨水抱着头喊道，那样子明显就是不愿意，一大爷就没说下去。
何雨柱也感慨，一转眼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雨水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
后院，二大爷家。
看着匆匆进门的刘光福，二大爷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喝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嘛！”
刘光福被吓得一哆嗦，立刻回道：“爸，这不怪我啊，车间出了次品，主任不让走，大家伙找了半天才发现问题，这才被放了回来，我也不想这么晚回来。”
“哼，不成器的东西，还不快坐，还让我请你不成！”
二大爷横眉冷眼，让刘光福立马又一哆嗦，赶忙坐到了凳子上。
刘光福初中毕业了，原本他是准备让何雨柱帮忙，也要进扎刚才工作，但二大爷硬生生地搅黄了这件事，最后让刘光福去了灯泡厂，让很多人都跌破了眼睛。
灯泡厂和轧钢厂，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人往低处走的。
但在二大爷看来，这件事他做的非常对！
刘光天就是因为何雨柱地插手，进了轧钢厂，现在和他离心离德，一点儿都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事事都和他作对，动不动就是【那我搬走不就成了】，每次都用搬走来要挟他。
要不是妻子一直劝诫，他早把刘光天赶出家门了。
有了刘光天的前车之鉴，二大爷说什么都不让刘光福用何雨柱的关系进轧钢厂，暴力插手并且搅黄了这件事，最后自己用了很大的人情才把刘光福送进灯泡厂。
这一来二去，他搭进去不少。
但……值得！
只要刘光福没有脱离他的手掌，一切都是值得的！
现在看来，当初做的选择很正确啊！
“两个小王八蛋，一点儿都不关心家里的事，看看，要不是你们没本事，咱家今天吃的就是猪肉饺子！”
二大爷巴掌拍得震天响，脸上都是怒容，嘴里责怪着两个儿子。
他原本也是打算等厂里发猪肉，晚上回来包饺子，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没买到肉，晚上只能吃白菜馅饺子，但好在他还能吃一盘炒鸡蛋，也算是聊胜于无。
“爸，您就别发牢骚了，刚才我说要去柱子哥那买点肉，咱包饺子，可是您不愿意啊，说什么都不让我去，现在好了，咱家只能吃白菜饺子，您也别抱怨，我还想发脾气呢。
干了一天的活，回来还吃不上一点好的。
您也忒小气了吧，炒鸡蛋都不多炒一些，就您一个人吃，您好意思嘛您。”
把鸡蛋盘子往自己身前扒拉，躲开刘光天的筷子，二大爷不悦地说道：
“滚蛋，要吃自己买去！”
“成，那我交钱，妈，你再去给我抄俩鸡蛋。”
刘光天直接把钱拍在桌子上，二大妈看着二大爷点头，这才笑着说道：“行，我这就给你去炒，光福，你吃不吃？”
刘光福一脸为难，嘟囔道：
“妈，我……我每个月的钱都如数上交，您也知道，我手里面没钱，这……我去哪交钱。”
“没钱就别吃。”二大爷生气地喊道。
刘光天见状心里叹气，只能自己掏钱，请兄弟吃一盘炒鸡蛋。
“哼，这个时候倒显得你们兄弟情深，你们怎么不关心一下你们大哥，他过的好不好，连问都不问一句！”
二大爷现在的心病就是老大刘光齐！
自从63年结婚从家里搬了出去，就再也没回来一趟，逢年过节只是写信说自己忙，今年不回去了，让二老保重身体，但钱没寄来一分，礼物没有收到一份。
今年连借口都不用找，直接就是厂里不放假，回不来。
每每想到刘光齐，二大爷心里就堵得慌。
“爸，您啊就别提我大哥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要想让他回来一趟，可比登天还难，您就碃等着吧！”刘光天如实说道。
“给我把你的嘴闭上！”
二大爷瞪着刘光天，干了一杯酒，感觉胸口更堵了！
……………………
中院，贾家。
在何雨柱家买了五毛钱的猪肉，秦淮茹回到贾家却受到了贾张氏地挑剔，因为她拿回来的猪肉不新鲜！
新鲜这个词还是贾张氏强调的，因为她看到梁要武拿的猪肉就比他们家的要好。
不去理会碎碎念的贾张氏，秦淮茹撸起袖子开始包饺子，每年都是她一个人包饺子，但今年不一样了，两个闺女长大了，能帮着她包饺子，让秦淮茹欣慰极了。
吃饭的时候贾张氏尝了第一个饺子就不乐意了。
“这肉就是不新鲜，难吃！”
“那奶奶你就别吃了，我不嫌难吃！”
贾张氏就是发个牢骚，棒梗直接把后路都给堵死了，立刻让贾张氏有苦难言，只能把脾气发在两个女孩身上。
“赔钱货吃什么吃。”
秦淮茹对此无可奈何，只能把自己面前的饺子夹给两个孩子，让她们快吃，自己起身又去煮下一锅饺子。
还好之前从许大茂家拿了不少白面，不然今天晚上连白面都没有。
镜头一转，三大爷粉墨登场。
三大爷和其他人不一样，就算于莉没拿回来猪肉，他第一时间就到合何雨柱家买了猪肉，钱自然是阎解成出的。
这是老阎家的传统。
今年相比前两年来说要简陋很多，没了于莉上交的轧钢厂年节礼，三大爷又没准备什么，今天晚上饺子又开始了限量供应，每个人吃多少都是有数的。
还好这传统早已深入人心，大家对此都没什么意见，等着三大爷分饺子。
每人二十个，多了没有。
这就是三大爷家的除夕夜。
晚上的四合院依旧是闹哄哄的，一群小孩子拿着鞭炮到处晃悠，整个院子都不得安宁。
小叶子也高兴地和所有人出去玩闹，她不敢放鞭炮，每次都是让易安去点燃，她捂着耳朵站在原地，皱着小脸等着鞭炮爆炸。
每当鞭炮爆炸，她都是高兴地拍手，就像是她自己燃放的一样。
因为国家提倡反封建，反迷信行动，所以守岁什么的一律都是禁止了，街道还会派人巡逻，要是发现有人不遵守制度，都会予以警告。
看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就把小叶子叫了回来，洗漱一番就哄着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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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新的生活，一切都是全新的！
即便还得上班，但所有人脸上都是笑容。
许大茂亦是如此！
昨天下午约到了于海棠，两人翘了半天班去逛街，他掏钱买了不少东西，让于海棠满载而归，自己也懒得回家，直接去了父母家过年。
因为时机还不成熟，他没说和于海棠的事，导致二老不停念叨他婚姻的事，吵得他头都大了。
现在坐在办公室里，都感觉脑袋有些嗡嗡的！
拿起桌子上新送来的报纸，片刻后，许大茂就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了目光，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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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一拳捶在桌子上，喊道：“md，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娄家，你就等着瞧吧，这下我看还有谁能护着你！”
说罢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后匆匆出门。
目光放到报纸上，正面第一版的内容就是查获了很多黑心商人，私藏财产，鱼肉百姓等等，反正言辞很是犀利，把国家和人民所受的苦难都归咎于商人，认为他们就是国家的蛀虫，必须被清算。
上面是很多工人的来信，群情激愤，让国家尽早收拾这些商人，还所有人一个朗朗乾坤。
许大茂正是感觉有机可乘，立马找上了李怀仁。
李怀仁伸手让许大茂先坐，他继续聆听电话里的指导。
许大茂正襟危坐，只坐了半个屁股，眼神炙热地看着李怀仁。
“好的，我马上落实！”
李怀仁挂掉电话，笑着说道：“你怎么来我这了，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把手里的文件放到李怀仁面前，解释道：“厂长，这是我收集的……”
他把报纸上刊登的内容都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自己收集的娄家的罪证，建议李怀仁趁早下手，打响第一枪，功劳自然是他的。
要知道第一可是有很重要的意义。
上次轧钢厂第一个声援国家，提议春节不放假，他李怀仁就在领导面前显了一次脸，功劳自然不言而喻。
李怀仁的面色立马严肃了起来，打开文件仔细查看。
这是上次许大茂调查的娄家情况以及后来抽空又调查了一些，不多，但也能看出端倪。
李怀仁的眼光毒辣，立马看出了问题。
“这么说娄家确实有问题啊，还很严重！”
他又看向许大茂，满意地点头，“大茂，你这次的政治嗅觉很敏锐，我上次和你说的，给你升官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嗯嗯，我哪敢忘呢！”许大茂点头，又疑惑地问道：“可这和这次的事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李怀仁翘起二郎腿，手指向上捅了捅，“之前上面的领导就察觉到了商人心怀不轨，早就秘密准备对付他们，只不过时机还不成熟。
现在时机刚好，今天上面给我来电了，已经正式下发通知，让我们厂内部增设工人纠察队，由我领导，独立于所有部门之外。
职责就是教导工人运动，纠正他们的思想，稳定厂内环境。
我准备提拔你为第一个副主任，你今天就去保卫科，选二十个人出来，不能声张，我会让梁科长配合你。
你的第一个任务，今晚去给我把娄家抄了！
无论用什么办法，就算把娄家炒个天翻地覆，也得给我把你说的这些不义之财给我找出来，不然……
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许大茂立马打了个哆嗦，大声道：
“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