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自由的代价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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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风啸剑丸的威力如何？”
传承空间中，封巧义的灵魂先在这醒来，传承图录开口就是调侃。
封巧义之前的疯狂举动，就连传承图录都颇感惊讶。
“风啸剑丸真厉害，就是感觉使用不是很熟练，总感觉还有很多招没用。”就算是圣阶的力量，封巧义都觉得自己吃不透。
第九阶不破大道境，他只敢说自己用了点皮毛的力量。
“正常，货真价实的大道境强者，都需要多次战斗熟悉力量，更别说你了。”
“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能醒？”
“还有一段时间，要不要来次模拟？”传承图录积极地让封巧义进行模拟。
“你不是说云武界能拿的已经拿了吗？”
“新的世界在你击退山恐鬼后就已经开启了。”
“那就模一把喽。”
模拟给他带来的帮助，完全不是正常世界能比的，多模拟才是变强的最佳途径。
模拟画面在他面前展开，数朵仙云在他身边聚拢。
【上莱天】
【模拟展开】
【模拟人：封巧义】
【请选择身份】
【您拥有的身份：旅人/剑客】
“身份都可以选了？”
【是的，不同身份将会影响您的开局】
“剑客吧，这个多少有点战斗力。”
他也想看看剑客开局，会有什么不同。
【请选择限时刻印】
【武曲星：你是武曲星降世，你的武道天赋千年难遇（紫）】
【神兵伴身：你有柄传世兵器，锋利无双（蓝）】
【坚定：坚定的意志会让你在自己的路上永不质疑（白）】
【狂战士：愈战愈勇，战斗就是你的生存方式（紫）】
【说服：巧舌如簧，你十分擅长说服别人（白）】
【提示：上莱天为丙级难度，选择刻印为五个，可选择三枚刻印】
“两紫一白，这不是手到擒来？”
虽说难度高了一级，但这能有多难？
之前一个紫都让他差点直接武力通关，这回直接拿两个，再难也不至于过不了关。
封巧义果断选择道：“选武曲星，狂战士和神兵拌身。”
他想试试能不能直接靠实力硬通上莱天这个世界，就算没有太多成就，至少能活到大结局吧。
【模拟开始】
【上莱天】
【你是一名剑客，出生起天地异象，随你伴生的还有一柄七尺青锋】
【你的父母大喜过望，你也很快被人族六大宗门的天剑门门主收为亲传弟子】
【三岁，你开始修炼，你是天生的武曲星，加上绝世神兵相辅相成，炼气到筑基你只花费了一个月】
【四岁，身为天剑门门主的亲传弟子，你结成了特有的金丹剑丸，达到同期界无敌】
【同年，你觉醒了自己的使命，离开天剑门寻找传承者】
【七岁，你被数名黑衣人围攻，幸得两位化神期长老以死护送你回天剑门】
【十岁，天剑门内你结成元婴，成为上莱天历史上最年轻的元婴剑修，剑法冠绝古今，可你仍然没有找到他】
【十五岁，你以元婴期斩落化神期大妖，修仙界震撼】
【二十岁，你元婴化神，成为天剑门最年轻的长老，上莱天无不传颂你的天才之名】
【二十二岁，在某处小山落里，你依靠自己对传承者的感应，终于找到了传承者】
【传承者此时还在田里种地，但家中却有一处密室，里面有黄纸和各种材料】
【你表达了自己的善意，并得知了他的名字，周启文，你不顾其父母反对，带他回到天剑门】
【有天剑门的资源倾斜下，周启文顺利展开自己的大道研究，符篆】
【三十一岁，雷霄府，上清宗，天琊宗联合对天剑门发起围剿，他们惧怕你成长起来】
【你此时已经是化神巅峰，掌门和天剑门老祖出世，拼死将你送出天剑门，逃离追杀】
【周启文和你，还有部分天剑门天才一起逃离，他们坚信，只要有你在，天剑门就不会亡】
【你们逃到一座山谷中，有不少弟子身受重伤，上莱天治疗法术收效甚微，治疗型修士极少】
【周启文在此时拿出了一张青色符篆，让你注入灵气】
【在你注入灵气后，符篆竟然散发着生机之力，将符篆贴到受伤处，竟然能愈合伤口】
【在周启文的帮助下，天剑门大部分弟子的伤势得到缓解】
【五十岁，你踏入洞虚期，领悟剑道真谛，周启文也被你喂到了金丹期，符篆的研究还在继续】
【这些年周启文研究出很多能代替术法的符篆，如神速符，金刚符一类，最惊艳的仍然是当初治愈伤势的生机符】
【这符篆唯一可惜的是，只能治疗元婴以下的修士】
【上莱天生机匮乏，治疗型修士万里不一定出一个】
【五十六岁，你们被发现了，讨伐你们的联盟从未停止寻找你，这次出手的是十三位洞虚长老】
【你拼死护送天剑门和周启文离开】
【遭遇围攻的你，本命神兵破碎，阴差阳错突破合体期，反杀了洞虚长老】
【此战你身受重伤，不得不闭关养伤】
【八十岁，你出关时周启文的生机符已经能治疗洞虚修士的身体，周启文也在你吩咐的照顾下，达到元婴期】
【同年，上莱天之外，邪魔入侵的消息传遍世界】
【你让周启文继续研究，自己则出关，寻找当初围剿自己的宗门的合体期宗主战斗】
【二十四年的闭关让你剑法停滞不前，期界纹丝未动，你知道自己需要一些动力】
【你是个狂战士，第一次和雷霄府府主战斗，就造成两败俱伤】
【之后每过一段时间，就去其他宗门找宗主死斗】
【八十五岁，你的修为达到了合体期巅峰，一步之遥跨入大乘】
【你的行为引起三宗不满，他们又一次联合围剿你】
【三名合体强者围剿你，你临时突破成就大乘，这引来了五位大乘老祖围观】
【其中三位老祖出手，试图在此击杀你，你刚入大乘期，根基薄弱，不敌逃走】
【当你回到隐居地，周启文告诉你，他研究出可以治疗合体境的生机符了】
【你大喜过望，只是身上的伤势过重，让你不得不再闭关养伤】
【九十八岁，你出关了，此时的你自信大乘期内无人能敌】
【你重新开创天剑门，这时你才发现，外界全部都在收集天材地宝，固守宗门】
【你不知缘由，前往最近的未央天，找到天主询问】
【你这才得知每隔百年天外邪魔降临，屠戮世间生灵，届时需要人妖两族大势力共同抵抗】
【于是你也命人收集宝物，准备联盟抗敌】
【一百岁，在你生辰当天，天外邪魔降临上莱天】
【邪魔的数量与实力比你想象中要强，人类的六大宗门与妖族强者虽然组成联盟，但收效甚微】
【你也发现大乘期的邪魔不在少数，尽管每次你都尽力带人抵抗，却总有其他门派弟子先行撤退】
【经过调查你发现，雷霄府，上清宗和天琊宗居然想让你死在邪魔爪下】
【其他两宗并无动作】
【这令你勃然大怒，出手与其他三位大乘期老祖死战】
【三位老祖级人物被你击杀，你也身受重伤，不得不再次养伤】
【一百零一岁，人族修士损失惨重，大多因无法得到及时救治，死在病床上】
【周启文的生机符很有用，却只能救小部分人】
【一百零二岁，人妖两族伤亡过半，邪魔大举进攻，联盟崩溃】
【六大宗门一天内相继被灭，你也被五只大乘期邪魔的围攻，狂战士的特性令你反杀两只邪魔后战死】
【在你死后，周启文也死在邪魔爪下】
【符篆传承断绝】
【模拟结束】
【评价：丁下】
【注：你拥有卓绝的武力天赋，却不知如何利用，空有蛮勇，毫无智谋】
“啥？这么搞？都顶尖战力了还不行？”
两个紫的战斗天赋确实强，才一百年就达到了最强战力，还是单体无敌。
基本就是同境界无敌，但这没用啊，人族之间内斗也太严重。
他回想了一下失败的原因，人类之间不团结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顶尖战力太少，主要在模拟里都被他干掉了。
而且缺少治疗型的修士，那个生机符就很重要。
最最关键的是要尽快提升实力，对抗那个天外邪魔。
他因为在养伤，直接被围攻至死，这也太憋屈了。
“丙级难度冷却三天，请在三天后再尝试。”
“你还别说，这丙级难度确实有点东西。”
封巧义哪里想到，丙级难度居然连顶尖战力都不能强行通关。
要是换成云武界，他有这实力能直接把皇帝老儿给干掉，强行保住传承通关。
“你的身体正在苏醒，这次请小心点吧。”传承图录提醒完，封巧义面前突然照进刺眼的阳光。
双眼适应着光亮，面前景象逐渐清晰，那是陌生的天花板。
房间里有三个人，从气息来看，其中两个是戴琳娜和芙娅。
还有另一个圣洁正直的气息，似乎是安。
他伸手支撑身体起来，身体却向一边倒去，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纤细的手扶住。
封巧义抬头，与黛琳娜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好养伤，伊多莱文一事后，就回龙国吧。”
“等等！”
封巧义像伸出手抓住黛琳娜，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没了，黛琳娜把他按在床上，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
他还想爬下床找她，却被另外两人拦住。
“封巧义，请冷静下来，黛琳娜阿姨有他自己的考量。”
“巧义，咱们先躺下再说，好吗？”
封闭的室内突然卷起一股风，心急如焚的他令风啸剑丸再次转动，嘴角有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风啸刻印仍在冷却期，此时强行使用风啸之力只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
突然，门被人重新打开，一团深蓝色织物甩在他的脸上。
“麻烦两位出去一下。”
黛琳娜重新走了回来，她知道自己要是不回来，封巧义恐怕就要跑出去找他了。
安和芙娅相视一眼，松开封巧义，离开房间关上房门，给两人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封巧义无措地把脸上的手套拿下来，低着头，眼睛看着手里深蓝色的织物，上面绣着星空纹路，极为精美。
黛琳娜就坐在他旁边，却不敢看上一眼。
“好看吗？”
“…好看。”
黛琳娜捧起封巧义的脸蛋，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眼里满是心疼，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已经永久失去你的右手，你右手的灵魂从根源上消失了，你知道吗？”
“这是‘自由’的代价，我知道的，魔女大人。”
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使用这股力量的自由代价，可能是任何东西。
“叫我黛琳娜。”
“黛…黛琳娜。”
“我不想失去你，你是我亲自挑选的仆人，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好吗？”
“好…”
“伊多莱文之后，回龙国吧，回到你原本的生活中，好吗？”
“我想跟随……”
“听话。”
黛琳娜的语气不容置疑，令封巧义难以拒绝。
“……是，魔女大人。”
黛琳娜从后脑勺解下前胸的星星项链给他系好，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把星星项链弄丢了，应该是先前战斗中掉落的，被黛琳娜找到了。
不等他开口道歉，黛琳娜便紧紧抱住他。
魔女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跳动的心脏，温柔在怀，温润的体香萦绕在鼻尖，忧愁的心绪与少年交织，将对方视作唯一。
滚烫的泪滴落手心，封巧义张着嘴却难以发出声音，他不知该如何开口，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无法倾诉。
“乖乖在龙国重新生活，找个喜欢你的女孩生活下去。”
他们之间的契约，令黛琳娜的话语中充满无尽魔力，哪怕封巧义不想听命也不得不执行命令。
眼看着黛琳娜走出房间，他的身体却无法做出挽留，普通人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封巧义靠在床上，看着手心的柔软布料，暗暗咬紧牙关。
“小子，风啸剑丸的威力如何？”
传承空间中，封巧义的灵魂先在这醒来，传承图录开口就是调侃。
封巧义之前的疯狂举动，就连传承图录都颇感惊讶。
“风啸剑丸真厉害，就是感觉使用不是很熟练，总感觉还有很多招没用。”就算是圣阶的力量，封巧义都觉得自己吃不透。
第九阶不破大道境，他只敢说自己用了点皮毛的力量。
“正常，货真价实的大道境强者，都需要多次战斗熟悉力量，更别说你了。”
“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能醒？”
“还有一段时间，要不要来次模拟？”传承图录积极地让封巧义进行模拟。
“你不是说云武界能拿的已经拿了吗？”
“新的世界在你击退山恐鬼后就已经开启了。”
“那就模一把喽。”
模拟给他带来的帮助，完全不是正常世界能比的，多模拟才是变强的最佳途径。
模拟画面在他面前展开，数朵仙云在他身边聚拢。
【上莱天】
【模拟展开】
【模拟人：封巧义】
【请选择身份】
【您拥有的身份：旅人/剑客】
“身份都可以选了？”
【是的，不同身份将会影响您的开局】
“剑客吧，这个多少有点战斗力。”
他也想看看剑客开局，会有什么不同。
【请选择限时刻印】
【武曲星：你是武曲星降世，你的武道天赋千年难遇（紫）】
【神兵伴身：你有柄传世兵器，锋利无双（蓝）】
【坚定：坚定的意志会让你在自己的路上永不质疑（白）】
【狂战士：愈战愈勇，战斗就是你的生存方式（紫）】
【说服：巧舌如簧，你十分擅长说服别人（白）】
【提示：上莱天为丙级难度，选择刻印为五个，可选择三枚刻印】
“两紫一白，这不是手到擒来？”
虽说难度高了一级，但这能有多难？
之前一个紫都让他差点直接武力通关，这回直接拿两个，再难也不至于过不了关。
封巧义果断选择道：“选武曲星，狂战士和神兵拌身。”
他想试试能不能直接靠实力硬通上莱天这个世界，就算没有太多成就，至少能活到大结局吧。
【模拟开始】
【上莱天】
【你是一名剑客，出生起天地异象，随你伴生的还有一柄七尺青锋】
【你的父母大喜过望，你也很快被人族六大宗门的天剑门门主收为亲传弟子】
【三岁，你开始修炼，你是天生的武曲星，加上绝世神兵相辅相成，炼气到筑基你只花费了一个月】
【四岁，身为天剑门门主的亲传弟子，你结成了特有的金丹剑丸，达到同期界无敌】
【同年，你觉醒了自己的使命，离开天剑门寻找传承者】
【七岁，你被数名黑衣人围攻，幸得两位化神期长老以死护送你回天剑门】
【十岁，天剑门内你结成元婴，成为上莱天历史上最年轻的元婴剑修，剑法冠绝古今，可你仍然没有找到他】
【十五岁，你以元婴期斩落化神期大妖，修仙界震撼】
【二十岁，你元婴化神，成为天剑门最年轻的长老，上莱天无不传颂你的天才之名】
【二十二岁，在某处小山落里，你依靠自己对传承者的感应，终于找到了传承者】
【传承者此时还在田里种地，但家中却有一处密室，里面有黄纸和各种材料】
【你表达了自己的善意，并得知了他的名字，周启文，你不顾其父母反对，带他回到天剑门】
【有天剑门的资源倾斜下，周启文顺利展开自己的大道研究，符篆】
【三十一岁，雷霄府，上清宗，天琊宗联合对天剑门发起围剿，他们惧怕你成长起来】
【你此时已经是化神巅峰，掌门和天剑门老祖出世，拼死将你送出天剑门，逃离追杀】
【周启文和你，还有部分天剑门天才一起逃离，他们坚信，只要有你在，天剑门就不会亡】
【你们逃到一座山谷中，有不少弟子身受重伤，上莱天治疗法术收效甚微，治疗型修士极少】
【周启文在此时拿出了一张青色符篆，让你注入灵气】
【在你注入灵气后，符篆竟然散发着生机之力，将符篆贴到受伤处，竟然能愈合伤口】
【在周启文的帮助下，天剑门大部分弟子的伤势得到缓解】
【五十岁，你踏入洞虚期，领悟剑道真谛，周启文也被你喂到了金丹期，符篆的研究还在继续】
【这些年周启文研究出很多能代替术法的符篆，如神速符，金刚符一类，最惊艳的仍然是当初治愈伤势的生机符】
【这符篆唯一可惜的是，只能治疗元婴以下的修士】
【上莱天生机匮乏，治疗型修士万里不一定出一个】
【五十六岁，你们被发现了，讨伐你们的联盟从未停止寻找你，这次出手的是十三位洞虚长老】
【你拼死护送天剑门和周启文离开】
【遭遇围攻的你，本命神兵破碎，阴差阳错突破合体期，反杀了洞虚长老】
【此战你身受重伤，不得不闭关养伤】
【八十岁，你出关时周启文的生机符已经能治疗洞虚修士的身体，周启文也在你吩咐的照顾下，达到元婴期】
【同年，上莱天之外，邪魔入侵的消息传遍世界】
【你让周启文继续研究，自己则出关，寻找当初围剿自己的宗门的合体期宗主战斗】
【二十四年的闭关让你剑法停滞不前，期界纹丝未动，你知道自己需要一些动力】
【你是个狂战士，第一次和雷霄府府主战斗，就造成两败俱伤】
【之后每过一段时间，就去其他宗门找宗主死斗】
【八十五岁，你的修为达到了合体期巅峰，一步之遥跨入大乘】
【你的行为引起三宗不满，他们又一次联合围剿你】
【三名合体强者围剿你，你临时突破成就大乘，这引来了五位大乘老祖围观】
【其中三位老祖出手，试图在此击杀你，你刚入大乘期，根基薄弱，不敌逃走】
【当你回到隐居地，周启文告诉你，他研究出可以治疗合体境的生机符了】
【你大喜过望，只是身上的伤势过重，让你不得不再闭关养伤】
【九十八岁，你出关了，此时的你自信大乘期内无人能敌】
【你重新开创天剑门，这时你才发现，外界全部都在收集天材地宝，固守宗门】
【你不知缘由，前往最近的未央天，找到天主询问】
【你这才得知每隔百年天外邪魔降临，屠戮世间生灵，届时需要人妖两族大势力共同抵抗】
【于是你也命人收集宝物，准备联盟抗敌】
【一百岁，在你生辰当天，天外邪魔降临上莱天】
【邪魔的数量与实力比你想象中要强，人类的六大宗门与妖族强者虽然组成联盟，但收效甚微】
【你也发现大乘期的邪魔不在少数，尽管每次你都尽力带人抵抗，却总有其他门派弟子先行撤退】
【经过调查你发现，雷霄府，上清宗和天琊宗居然想让你死在邪魔爪下】
【其他两宗并无动作】
【这令你勃然大怒，出手与其他三位大乘期老祖死战】
【三位老祖级人物被你击杀，你也身受重伤，不得不再次养伤】
【一百零一岁，人族修士损失惨重，大多因无法得到及时救治，死在病床上】
【周启文的生机符很有用，却只能救小部分人】
【一百零二岁，人妖两族伤亡过半，邪魔大举进攻，联盟崩溃】
【六大宗门一天内相继被灭，你也被五只大乘期邪魔的围攻，狂战士的特性令你反杀两只邪魔后战死】
【在你死后，周启文也死在邪魔爪下】
【符篆传承断绝】
【模拟结束】
【评价：丁下】
【注：你拥有卓绝的武力天赋，却不知如何利用，空有蛮勇，毫无智谋】
“啥？这么搞？都顶尖战力了还不行？”
两个紫的战斗天赋确实强，才一百年就达到了最强战力，还是单体无敌。
基本就是同境界无敌，但这没用啊，人族之间内斗也太严重。
他回想了一下失败的原因，人类之间不团结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顶尖战力太少，主要在模拟里都被他干掉了。
而且缺少治疗型的修士，那个生机符就很重要。
最最关键的是要尽快提升实力，对抗那个天外邪魔。
他因为在养伤，直接被围攻至死，这也太憋屈了。
“丙级难度冷却三天，请在三天后再尝试。”
“你还别说，这丙级难度确实有点东西。”
封巧义哪里想到，丙级难度居然连顶尖战力都不能强行通关。
要是换成云武界，他有这实力能直接把皇帝老儿给干掉，强行保住传承通关。
“你的身体正在苏醒，这次请小心点吧。”传承图录提醒完，封巧义面前突然照进刺眼的阳光。
双眼适应着光亮，面前景象逐渐清晰，那是陌生的天花板。
房间里有三个人，从气息来看，其中两个是戴琳娜和芙娅。
还有另一个圣洁正直的气息，似乎是安。
他伸手支撑身体起来，身体却向一边倒去，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纤细的手扶住。
封巧义抬头，与黛琳娜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好养伤，伊多莱文一事后，就回龙国吧。”
“等等！”
封巧义像伸出手抓住黛琳娜，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没了，黛琳娜把他按在床上，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
他还想爬下床找她，却被另外两人拦住。
“封巧义，请冷静下来，黛琳娜阿姨有他自己的考量。”
“巧义，咱们先躺下再说，好吗？”
封闭的室内突然卷起一股风，心急如焚的他令风啸剑丸再次转动，嘴角有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风啸刻印仍在冷却期，此时强行使用风啸之力只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
突然，门被人重新打开，一团深蓝色织物甩在他的脸上。
“麻烦两位出去一下。”
黛琳娜重新走了回来，她知道自己要是不回来，封巧义恐怕就要跑出去找他了。
安和芙娅相视一眼，松开封巧义，离开房间关上房门，给两人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封巧义无措地把脸上的手套拿下来，低着头，眼睛看着手里深蓝色的织物，上面绣着星空纹路，极为精美。
黛琳娜就坐在他旁边，却不敢看上一眼。
“好看吗？”
“…好看。”
黛琳娜捧起封巧义的脸蛋，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眼里满是心疼，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已经永久失去你的右手，你右手的灵魂从根源上消失了，你知道吗？”
“这是‘自由’的代价，我知道的，魔女大人。”
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使用这股力量的自由代价，可能是任何东西。
“叫我黛琳娜。”
“黛…黛琳娜。”
“我不想失去你，你是我亲自挑选的仆人，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好吗？”
“好…”
“伊多莱文之后，回龙国吧，回到你原本的生活中，好吗？”
“我想跟随……”
“听话。”
黛琳娜的语气不容置疑，令封巧义难以拒绝。
“……是，魔女大人。”
黛琳娜从后脑勺解下前胸的星星项链给他系好，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把星星项链弄丢了，应该是先前战斗中掉落的，被黛琳娜找到了。
不等他开口道歉，黛琳娜便紧紧抱住他。
魔女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跳动的心脏，温柔在怀，温润的体香萦绕在鼻尖，忧愁的心绪与少年交织，将对方视作唯一。
滚烫的泪滴落手心，封巧义张着嘴却难以发出声音，他不知该如何开口，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无法倾诉。
“乖乖在龙国重新生活，找个喜欢你的女孩生活下去。”
他们之间的契约，令黛琳娜的话语中充满无尽魔力，哪怕封巧义不想听命也不得不执行命令。
眼看着黛琳娜走出房间，他的身体却无法做出挽留，普通人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封巧义靠在床上，看着手心的柔软布料，暗暗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