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默默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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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尔坦离开夏那日的草场带走了其木格的身子，也带走了她的心。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都在达兰台的监视之中。成奴此刻跪在达兰台的大帐里，跪在达兰台的脚边。
“这么说，你看着她和巴图尔坦在一起，却没有阻止？”达兰台手中把玩着一把新得的弯刀，冷冽的眼神告诉成奴此刻的他十分危险。
“少爷，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成奴脸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淌。
“那便是你并没有好好的看好我的女人了？”达兰台听到成奴这么说，更加的恼火，想他为了赢得其木格的心，隐忍了多少年，结果白白的便宜了巴图尔坦这个白眼狼，达兰台在心里想：“是啊，我用美酒来招待你，竟然还睡了我最爱的女人！”
“成奴知错，一定不会有下次了。”成奴已经从达兰台的眼睛里看见了怒火，不敢再为自己辩解，其实达兰台的侍妾不少，成奴没有办法每晚上去一个一个的查看那些侍妾是否都在她们的帐篷里，还有没有其他夜奔了男子的侍妾，他根本不敢保证，可这话他不敢明说。
“你去叫其木格过来！”达兰台越想越生气，放下手中的刀，将腰间的鞭子解开，随意的抽断了成奴身旁的小桌。
成奴不顾脸上被鞭子末梢刮出的血痕，快速的跑出帐篷。他方才并没有说实话，那晚他因为担心其木格，打算过去叮嘱她不要再见巴图尔坦，发现了其木格出了自己的帐篷。后来听见其木格和巴图尔坦的对话，知道他们原来是儿时的情侣，不知怎么了，竟然默默的守在一旁，任其欢好。
没有到其木格的帐篷，成奴看见了她正朝自己走来：“其木格，少爷叫你过去。”
“好。”其木格适才从母亲那里回来，神情比前一日已经正常了许多，她微微的向成奴行礼。
“少爷已经知道你夜奔了巴图尔坦的事情。”成奴对从身旁走过的其木格低声说道。
其木格没有任何反应，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走向达兰台的帐篷，成奴不忍也不敢随着其木格一起过去，他并不知道达兰台会如何对她，如果自己并不能阻止悲剧的发生，那么最好不要目睹它的过程。
其木格最终还是掀开了达兰台帐篷的帘子，深呼一口气，进来礼貌的跪拜了达兰台：“少爷，成奴说您叫我。”
达兰台挥手屏退了下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跪着的其木格身边，似乎要把她全身看出窟窿，他开始撕扯她的衣物，其木格闭上眼睛，没有阻止，但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自己终究不过是这下贱的命运么？
达兰台亲吻着其木格的脸，突然吻倒了她的泪，他睁开眼睛，看着狼狈不堪的其木格，他停下了自己的举动，将她的头搭在自己的肩头，使劲的抱紧了她：“其木格，对不起，我着了心魔了，我不该这样对你，我竟然让你哭泣了！”
“达兰台，我。”其木格惊讶于达兰台终止了对自己的侵犯，但也不敢随便乱动，免得再激怒了他。
达兰台替其木格拢好衣服，掰着她的头，看向她的眼睛：“其木格，为什么？为什么？”
“达兰台，你是我的朋友吗？”终于，其木格在达兰台的眼睛里找到了自己能够读懂的担忧和原谅。
“当然，其木格，我是你最诚实的朋友。”达兰台忍者自己的心痛回答：“可为什么你会选择他？”
“达兰台，我的朋友，我与巴图尔坦早在十二年前就认识了。”其木格抚顺了自己的头发，诚挚的看着达兰台：“但我对他的感情，无关认识的先后，无关地位的高低。”
“那是为了什么呢？”达兰台虽然才二十，但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女人，那些个女人，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自己的前程，那些个恭维之词他听得多了，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达兰台，我喜欢巴图尔坦，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愿意默默的在这里等候他回来。”其木格说的是心里话。
“可是其木格，如果他不会再回来，你怎么办？”达兰台愤怒的问，他觉得她太好骗，而他也走的太潇洒。
“他走前跟我说过，一定会再回来，我相信他的话。”其木格与其在说服达兰台，不如说在说服自己。
“男人的话，你可以信吗？”达兰台苦笑。
“那么达兰台，你说过你是我的朋友的话，我可以相信吗？”其木格反问。
达兰台被其木格反问的一窘，是啊，自己也是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可以等她的心意落在自己的身上，可方才却差点冒犯了她。
“少爷，您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如果没有，我想下去换一身衣服。”其木格觉得心很累，当初听见达兰台对水灵说要娶自己做斡儿朵的心动已经在今日被完全撕碎，从此已后，达兰台只能是她的朋友，雇主。
达兰台并不了解其木格的心思，他也不想其木格这个样子留在帐篷里，等着被其他的奴仆侍妾看见后笑话，点了点头默许了他的请求，目送着其木格出去，看着她瘦削的身形，心中竟然生出了愧疚的感觉。
“阿哈”水灵与其木格擦肩而过，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狼狈。
“水灵，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达兰台此刻并不想说话，可又不得不应付妹妹。
“阿哈，你不开心！”水灵人小鬼大：“是因为你的女奴被客人夺走了吗？”
“水灵，你都知道了些什么？”达兰台觉得很诧异，他刚才从成奴的嘴里得知此事，妹妹接着就来了。他此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年幼的妹妹都能知晓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额吉或者父汗在自己的帐篷里安排了监视自己的人。他被这个事实弄得非常的难受，他最不喜欢这种防备与猜忌，但是草原上各个部落都是这样，父亲与母亲都不能免俗。
“阿哈，你的女奴夜奔了兀良哈家少爷的事情，我和额吉都知道了。”水灵只是在额吉的帐篷外面听达兰台的一个侍女禀告了此时，而那个侍女也是偷听了成奴回答达兰台的话。
“也就是说，父汗并不知道。”达兰台咽下一口酒，睫毛垂下。
“父汗当然不知道，这么个小事，在额吉听来不过跟你招待客人喝了马奶酒一样的平常事。”水灵笑嘻嘻的说：“只是，阿哈，你还能像先前跟我说的那样，预备着娶那个侍女做斡儿朵吗？”
水灵是故意来挑衅哥哥的，她认为这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事情，哥哥在言语的刺激下，必然会发怒要赐死那个得罪自己的女奴，那么她才能真正的吐口恶气。
“怎么，你还是顺眼她，想跟她计较吗？”达兰台太过了解自己的妹妹，当妹妹说出只有母亲知道的时候，他便知道，那个监视自己的人定然是自己的某一个侍妾或者婢女，而水灵故意这样的挑衅，显而易见是为了找其木格的麻烦。虽然其木格做了让自己伤心的事情，如其木格所说，这并不会成为自己喜欢她的障碍。他只会将这笔账记在巴图尔坦的头上。
“阿哈，时至今日，莫非你还要保护她不成？”水灵觉得哥哥这样的纵容一个女奴，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水灵，等你长大了，你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理解阿哈今日的所作所为。”达兰台笑了笑，水灵倒地还是小孩子，懂不起感情。
“阿哈，额吉已经知道了她是个夜奔了外族的女人！”水灵恨恨的丢下这句话，跺跺脚就走了。
“是啊，这样，我就只能成为其木格的朋友，而不能成为他的男人了。”达兰台在心里感慨到：“其木格啊其木格，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以后，只有成为我名义上的侍妾，我才可以保护你吗？”
达兰台思索了片刻，叫来了成奴：“成奴，给其木格一个帐篷，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侍妾了，一起从格格的待遇。”
成奴先前看见其木格衣衫不整的样子，很想问却没有问出口，这时听达兰台这样讲，心中竟然有点苦涩。成奴点点头，回答道：“是，少爷。”
成奴站在其木格的帐篷外，等着她收拾好东西了出来，“其木格，恭喜你，成为了格格。”
其木格瞪大眼睛，最后明白了达兰台的好意，抿了抿嘴唇，点点后没有解释，顺从的跟着成奴走着。
成奴边走边说：“您是少爷的第三十九个侍妾，但出于少爷对您的喜爱，您的帐篷就安排在离少爷最近的地方。”
其木格听成奴这样说很难受：“成奴，请你不要这样称呼我，我们是朋友，你直呼我的名字吧。”
“这是不合规矩的，格格，您的帐篷到了。”成奴走在其木格的前后，其木格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平淡如水的声音。
“那么成奴，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其木格说出这话，自己都没有把握成奴会不会答应。
“什么事情？”成奴心里面因为其木格把自己当朋友很高兴，可也恨自己这个朋友根本无法帮助其木格逃离格格的命运，他并不知道其木格没有真的成为达兰台的侍妾，也不知道达兰台会为了保护一个自由民做到如此地步。
“如果兀良哈家的少爷再次回到了夏娜日的草场，请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其木格将这个心愿说出，手紧紧的抓紧了包袱，生怕成奴会拒绝自己。
“好的。”成奴的声音还是清淡无波，但成奴自己却知道，自己可以成为一个有用的朋友，他很开心。
其木格也因为成奴的应允，暂时放下了心：“成奴，谢谢你，在夏那日的草原上，除了达兰台，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其木格对他行了一个礼，一头钻进了帐篷。（未完待续）
巴图尔坦离开夏那日的草场带走了其木格的身子，也带走了她的心。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都在达兰台的监视之中。成奴此刻跪在达兰台的大帐里，跪在达兰台的脚边。
“这么说，你看着她和巴图尔坦在一起，却没有阻止？”达兰台手中把玩着一把新得的弯刀，冷冽的眼神告诉成奴此刻的他十分危险。
“少爷，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成奴脸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淌。
“那便是你并没有好好的看好我的女人了？”达兰台听到成奴这么说，更加的恼火，想他为了赢得其木格的心，隐忍了多少年，结果白白的便宜了巴图尔坦这个白眼狼，达兰台在心里想：“是啊，我用美酒来招待你，竟然还睡了我最爱的女人！”
“成奴知错，一定不会有下次了。”成奴已经从达兰台的眼睛里看见了怒火，不敢再为自己辩解，其实达兰台的侍妾不少，成奴没有办法每晚上去一个一个的查看那些侍妾是否都在她们的帐篷里，还有没有其他夜奔了男子的侍妾，他根本不敢保证，可这话他不敢明说。
“你去叫其木格过来！”达兰台越想越生气，放下手中的刀，将腰间的鞭子解开，随意的抽断了成奴身旁的小桌。
成奴不顾脸上被鞭子末梢刮出的血痕，快速的跑出帐篷。他方才并没有说实话，那晚他因为担心其木格，打算过去叮嘱她不要再见巴图尔坦，发现了其木格出了自己的帐篷。后来听见其木格和巴图尔坦的对话，知道他们原来是儿时的情侣，不知怎么了，竟然默默的守在一旁，任其欢好。
没有到其木格的帐篷，成奴看见了她正朝自己走来：“其木格，少爷叫你过去。”
“好。”其木格适才从母亲那里回来，神情比前一日已经正常了许多，她微微的向成奴行礼。
“少爷已经知道你夜奔了巴图尔坦的事情。”成奴对从身旁走过的其木格低声说道。
其木格没有任何反应，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走向达兰台的帐篷，成奴不忍也不敢随着其木格一起过去，他并不知道达兰台会如何对她，如果自己并不能阻止悲剧的发生，那么最好不要目睹它的过程。
其木格最终还是掀开了达兰台帐篷的帘子，深呼一口气，进来礼貌的跪拜了达兰台：“少爷，成奴说您叫我。”
达兰台挥手屏退了下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跪着的其木格身边，似乎要把她全身看出窟窿，他开始撕扯她的衣物，其木格闭上眼睛，没有阻止，但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自己终究不过是这下贱的命运么？
达兰台亲吻着其木格的脸，突然吻倒了她的泪，他睁开眼睛，看着狼狈不堪的其木格，他停下了自己的举动，将她的头搭在自己的肩头，使劲的抱紧了她：“其木格，对不起，我着了心魔了，我不该这样对你，我竟然让你哭泣了！”
“达兰台，我。”其木格惊讶于达兰台终止了对自己的侵犯，但也不敢随便乱动，免得再激怒了他。
达兰台替其木格拢好衣服，掰着她的头，看向她的眼睛：“其木格，为什么？为什么？”
“达兰台，你是我的朋友吗？”终于，其木格在达兰台的眼睛里找到了自己能够读懂的担忧和原谅。
“当然，其木格，我是你最诚实的朋友。”达兰台忍者自己的心痛回答：“可为什么你会选择他？”
“达兰台，我的朋友，我与巴图尔坦早在十二年前就认识了。”其木格抚顺了自己的头发，诚挚的看着达兰台：“但我对他的感情，无关认识的先后，无关地位的高低。”
“那是为了什么呢？”达兰台虽然才二十，但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女人，那些个女人，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自己的前程，那些个恭维之词他听得多了，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达兰台，我喜欢巴图尔坦，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愿意默默的在这里等候他回来。”其木格说的是心里话。
“可是其木格，如果他不会再回来，你怎么办？”达兰台愤怒的问，他觉得她太好骗，而他也走的太潇洒。
“他走前跟我说过，一定会再回来，我相信他的话。”其木格与其在说服达兰台，不如说在说服自己。
“男人的话，你可以信吗？”达兰台苦笑。
“那么达兰台，你说过你是我的朋友的话，我可以相信吗？”其木格反问。
达兰台被其木格反问的一窘，是啊，自己也是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可以等她的心意落在自己的身上，可方才却差点冒犯了她。
“少爷，您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如果没有，我想下去换一身衣服。”其木格觉得心很累，当初听见达兰台对水灵说要娶自己做斡儿朵的心动已经在今日被完全撕碎，从此已后，达兰台只能是她的朋友，雇主。
达兰台并不了解其木格的心思，他也不想其木格这个样子留在帐篷里，等着被其他的奴仆侍妾看见后笑话，点了点头默许了他的请求，目送着其木格出去，看着她瘦削的身形，心中竟然生出了愧疚的感觉。
“阿哈”水灵与其木格擦肩而过，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狼狈。
“水灵，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达兰台此刻并不想说话，可又不得不应付妹妹。
“阿哈，你不开心！”水灵人小鬼大：“是因为你的女奴被客人夺走了吗？”
“水灵，你都知道了些什么？”达兰台觉得很诧异，他刚才从成奴的嘴里得知此事，妹妹接着就来了。他此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年幼的妹妹都能知晓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额吉或者父汗在自己的帐篷里安排了监视自己的人。他被这个事实弄得非常的难受，他最不喜欢这种防备与猜忌，但是草原上各个部落都是这样，父亲与母亲都不能免俗。
“阿哈，你的女奴夜奔了兀良哈家少爷的事情，我和额吉都知道了。”水灵只是在额吉的帐篷外面听达兰台的一个侍女禀告了此时，而那个侍女也是偷听了成奴回答达兰台的话。
“也就是说，父汗并不知道。”达兰台咽下一口酒，睫毛垂下。
“父汗当然不知道，这么个小事，在额吉听来不过跟你招待客人喝了马奶酒一样的平常事。”水灵笑嘻嘻的说：“只是，阿哈，你还能像先前跟我说的那样，预备着娶那个侍女做斡儿朵吗？”
水灵是故意来挑衅哥哥的，她认为这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事情，哥哥在言语的刺激下，必然会发怒要赐死那个得罪自己的女奴，那么她才能真正的吐口恶气。
“怎么，你还是顺眼她，想跟她计较吗？”达兰台太过了解自己的妹妹，当妹妹说出只有母亲知道的时候，他便知道，那个监视自己的人定然是自己的某一个侍妾或者婢女，而水灵故意这样的挑衅，显而易见是为了找其木格的麻烦。虽然其木格做了让自己伤心的事情，如其木格所说，这并不会成为自己喜欢她的障碍。他只会将这笔账记在巴图尔坦的头上。
“阿哈，时至今日，莫非你还要保护她不成？”水灵觉得哥哥这样的纵容一个女奴，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水灵，等你长大了，你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理解阿哈今日的所作所为。”达兰台笑了笑，水灵倒地还是小孩子，懂不起感情。
“阿哈，额吉已经知道了她是个夜奔了外族的女人！”水灵恨恨的丢下这句话，跺跺脚就走了。
“是啊，这样，我就只能成为其木格的朋友，而不能成为他的男人了。”达兰台在心里感慨到：“其木格啊其木格，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以后，只有成为我名义上的侍妾，我才可以保护你吗？”
达兰台思索了片刻，叫来了成奴：“成奴，给其木格一个帐篷，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侍妾了，一起从格格的待遇。”
成奴先前看见其木格衣衫不整的样子，很想问却没有问出口，这时听达兰台这样讲，心中竟然有点苦涩。成奴点点头，回答道：“是，少爷。”
成奴站在其木格的帐篷外，等着她收拾好东西了出来，“其木格，恭喜你，成为了格格。”
其木格瞪大眼睛，最后明白了达兰台的好意，抿了抿嘴唇，点点后没有解释，顺从的跟着成奴走着。
成奴边走边说：“您是少爷的第三十九个侍妾，但出于少爷对您的喜爱，您的帐篷就安排在离少爷最近的地方。”
其木格听成奴这样说很难受：“成奴，请你不要这样称呼我，我们是朋友，你直呼我的名字吧。”
“这是不合规矩的，格格，您的帐篷到了。”成奴走在其木格的前后，其木格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平淡如水的声音。
“那么成奴，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其木格说出这话，自己都没有把握成奴会不会答应。
“什么事情？”成奴心里面因为其木格把自己当朋友很高兴，可也恨自己这个朋友根本无法帮助其木格逃离格格的命运，他并不知道其木格没有真的成为达兰台的侍妾，也不知道达兰台会为了保护一个自由民做到如此地步。
“如果兀良哈家的少爷再次回到了夏娜日的草场，请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其木格将这个心愿说出，手紧紧的抓紧了包袱，生怕成奴会拒绝自己。
“好的。”成奴的声音还是清淡无波，但成奴自己却知道，自己可以成为一个有用的朋友，他很开心。
其木格也因为成奴的应允，暂时放下了心：“成奴，谢谢你，在夏那日的草原上，除了达兰台，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其木格对他行了一个礼，一头钻进了帐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