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石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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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就去找人去。等下就带银子来取石炭。”胡掌柜的道。“银子倒先不用带，你的那些木炭钱我还没付给你呢，就先把它折成石炭给你们吧。”唐婉在一旁边笑道。“如此甚好，那我就先走了。”胡掌柜下去了。
“你这一招出得不错。他们想釜底抽薪，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想这如此高的木炭价格也撑不了几天的。”唐婉对陆游道。
“这回你看到了吧。他们是不会甘心失败的。这兔子逼急了还咬人的呢！所以，我们不把他们彻底打垮，他们是不会甘心的。现在，我们就等着李胜利的好消息了。”陆游道。
“你就这么肯定我们能找出代替木炭的东西来？”唐婉问道。
“你说错了。不是能不能找出来，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而是要看它合适不合适。”陆游纠正唐婉的说法。
“听你这么说来，连我都是可以有替代的了？”唐婉一听，顿时就生气了。嘟着一张小嘴，蛾眉倒蹙，凤眼圆睁。
“哦，该死。是我不小心说错了。你就打我一下吧。”陆游伸出脸让唐婉抽。
唐婉也不客气，还真的抽了他一下。“这可是你自找的。”然后又扑哧一声笑了。
陆游摸着自己的脸，道：“我想起来了。”
唐婉忙问道：“你想起什么来了？”
陆游道：“你曾经问我爱你什么，我这会儿可以告诉你，我爱你打我的手势儿娇，还爱你宜喜宜嗔也，嗔我时越觉得好。”
唐婉笑道，“你这个没正经的，既如此，再让我抽几下。”
陆游这回笑着躲开了。唐婉道：“你怎么又躲了呢？”陆游笑道：“《礼记?曲礼上》曰‘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现在，该我了。”
……
胡掌柜的带着一帮人在各个街头叫卖石炭。“走过的，路过的，千万不要错过啊。大家快来瞧一瞧，买一买啊。新鲜的石炭，比木炭划算啊。”
“卖石炭？石炭是什么东西啊？”好多人都上来看新奇。
“这就是石炭啊，你莫说，这火还真不错。比木炭旺。”
“不但比木炭旺，还烧得比木炭久，你们瞧，就是这么一小块，就能烧一天的。”伙计用火钳夹住一小块向路人解释道。
“啊，还真有这么好啊。多少钱一斤？”路人有些不太相信。
“一百文钱一斤。”伙计答道。
“怎么这么贵啊？”有人小心地唠叨道。
“贵吗？你买木炭烧一天看看，你得花多少银子？就是以过去的价格都得要五百文的，如今的木炭价格涨上去了，没有一两银子怕是下不来吧。”
“对啊，这么算下来一点也不贵的了。给我来五斤试试。我要是用过后真有这么好，那我以后就不买木炭了。”
“对，真有这么好的话，谁还买木炭啊？那些黑心的木炭商，一天涨一个价的。也给我来二斤试试。”
这下一来，那些街头卖木炭的可就傻眼了。几天下来，街头的木炭都无人问津的了。反倒是卖石炭的人这边，生意络绎不绝。凡是用过的人都说好。
这下，卖木炭的贩子可不干了，纷纷到木炭商那儿要求退货。“你们的价格还定那么高，如今的市面上都只买石炭没人买木炭的了，快给我们退货吧。”“对，我们要退货。改卖石炭去。”“这个，请大家不要着急。我们总会想出应对的办法来的。”木炭供应商那苍白无力的保证岂能让小贩们满意？人群更加激动起来了。在抗议声中只好狼狈地溜走了。有些自己有山林的供应商开始悄悄地降价销售，曾经坚不可催的价格联盟开始松动起来。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回四宝冲矿山。“其它地方的木柴、木炭价格又降下来了，世子爷，我们怎么办？”陆晓辉道。赵士程无力地长叹一声：“这帮见利眼开的家伙，说好的不降价的，如今都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降吧，都跟着降吧。都是些扶不起的阿斗，这下可便宜了陆游了。那些石炭的产地可都打听清楚了？”“我花了些小钱，才从一个船夫的口中打听出来，他们是从湖州的长兴县进的。我明天就赶去长兴县。”
“怎么？我们也要改烧石炭了？”司马南达问道。
“不改怎么办呢？烧石炭划算啊。省钱又省力，还火力旺，能加快冶炼的时间。不改我们恐怕真的要亏得连衣裳也不剩了。”赵士程道。
冬去春又来。春雨，像春姑娘纺出的线，轻轻地落到地上，沙沙沙，沙沙沙…… 小草挺直了腰杆，身子随着轻风缓缓地舒展着，像教书的先生，摇头晃脑地吟着春天的诗。不甘寂寞的青蛙在池塘里唱起欢迎歌“呱呱呱，春天到啦!大地真呀真美丽……”雨刚一停，唐婉便扯着陆游去河边踏青。河上石桥边。唐婉和陆游站在桥面上看那柳树舒展开了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微的春风中轻柔地拂动，就像一群群身着绿装的仙女在翩翩起舞。夹在柳树中间的桃树也开出了鲜艳的花朵，绿的柳，红的花，真是美极了！看了一阵，唐婉忽然若有所思地问陆游，“喂，陆游。你知道这地方为什么叫乌龟桥吗？好奇怪的名字。”“不知道。”陆游如实回答。
“呵呵，终于也有你不知道的东西了啊。”唐婉笑了。“你不是很会编故事吗？就编一个乌龟桥的故事给我听嘛！”“哦，那我就给你编一个故事吧。你想听什么类型的呢？神话故事？还是爱情故事？” “还可以点啊？如果我两个都想听呢?”唐婉用双手搂着陆游的肩膀，倚在陆游怀里，准备听他讲故事。陆游认真地想了想，脑子里开始快速构思起来。
“从前啊，有一守城将军奉命驻守这附近的城池，其间邂逅了当地一名漂亮的女子，两人一见如故。他们很快便私订终身，并盟誓：此生如若相负，来生变成乌龟。”陆游开始徐徐道来，“恰好此时敌人来犯，将军奉命出征。临别时，将军拉住女子的手说：‘你放心吧，我如若不死，一年之内必回来迎娶你，你一定要等我……’俩人就在此渡口依依惜别，女子看着将军恋恋不舍地离去……将军一去便是数月，可惜当时的皇帝意气用事，其间部队节节败退。皇帝一气之下连斩两名良将，仍挡不住敌人的强攻，无奈之下，只好撤兵回防固守。而将军则受了重伤流落于敌占区。待将军伤好之后，本想回朝，再回到她的身旁。但回去只有死路一条。死，将军是从未怕过的，但想着曾经的誓言，加上对皇帝乱杀良将之举已心寒，无奈之下，流落于民间，希望有朝一日平息战火之后，再回到她的身旁。”
“啊，你是说那个将军回不去了？那他的心上人怎么办呢？”唐婉有些担心地问道。
陆游又不紧不慢地道来：“就在这个惜别的渡口，有一位女子经常坐在一块石板上等她心爱的人回来。每每遇到前方归来的人，女子便问有没有见过将军，但始终没有将军得胜归来的消息。女子从未放弃过，仍然日复一日地等着。这个故事，一传十，十传百，终于传到了将军的耳里。但将军不能回去，因为战争还在继续，他必须活下去，等到战争结束那一天…… 不知道多少年，战争终于结束了。将军回到了那个令他日思夜想的地方。一身平民打扮的他，来到他们当初分别的地方，摸着那块她天天等待他归来而坐的石板……这时路过的人告诉将军，这里，曾有一个女人一直在等她心爱的人归来，一直到死……将军听了后，沉默不语，无声的泪水却早已沾湿了石板……没过多久，将军也在此去世了。人们惊奇地发现，就在这个渡口，就在他们坐过的石板上，有一只乌龟任凭人们怎么驱赶，也不愿意离去……这里的人们被他们的爱情故事深深地感动了，于是便在此建了一座桥来纪念他们。这就是乌龟桥的由来。”
唐婉听着听着，她虽然知道这是陆游瞎编的，仍感动得不行。“这个故事，太凄美了。你若是那将军，你是选择一年后回来履行诺言然后再掉脑袋呢还是像将军一样来生变乌龟？”“有些诺言，无法兑现，那是因为情非得已。有些爱情，虽然结果凄凉，但却依然美丽……你是否愿意跟我在此一起盟誓：此生如若相负，来生变成乌龟？”陆游用真诚的目光看着唐婉。
唐婉正欲回答。这时，岸边传来李胜利一边跑一边喊叫道：“掌柜的，好消息。好消息。”
陆游一听李胜利说有好消息，也来不及听唐婉的回答，便丢下唐婉朝李胜利跑去。
“什么好消息啊？”
“我找到替代木炭的办法了！”李胜利的眼眶布满了血丝，估计又是几晚没睡。
“我就说嘛！你肯定行的！”陆游拍了拍李胜利的肩膀。“这也是跟你的指点分不开的。”
李胜利谦虚地道：“我找了胡掌柜的，向他请教了制木炭的办法。然后，我就把石炭放到一个密封的铁锅里放到火上烧，烧焦后得到了一些有细孔的凹凸不平的石块。然后用这些东西直接代替木炭。你猜，发生什么事了？”
陆游笑道：“我就不猜了，你直接说吧。”
“我发现我们成功了！而且用这种东西生产出来的海绵铁比以前的质量好多了。”李胜利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未完待续）
“行。那我就去找人去。等下就带银子来取石炭。”胡掌柜的道。“银子倒先不用带，你的那些木炭钱我还没付给你呢，就先把它折成石炭给你们吧。”唐婉在一旁边笑道。“如此甚好，那我就先走了。”胡掌柜下去了。
“你这一招出得不错。他们想釜底抽薪，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想这如此高的木炭价格也撑不了几天的。”唐婉对陆游道。
“这回你看到了吧。他们是不会甘心失败的。这兔子逼急了还咬人的呢！所以，我们不把他们彻底打垮，他们是不会甘心的。现在，我们就等着李胜利的好消息了。”陆游道。
“你就这么肯定我们能找出代替木炭的东西来？”唐婉问道。
“你说错了。不是能不能找出来，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而是要看它合适不合适。”陆游纠正唐婉的说法。
“听你这么说来，连我都是可以有替代的了？”唐婉一听，顿时就生气了。嘟着一张小嘴，蛾眉倒蹙，凤眼圆睁。
“哦，该死。是我不小心说错了。你就打我一下吧。”陆游伸出脸让唐婉抽。
唐婉也不客气，还真的抽了他一下。“这可是你自找的。”然后又扑哧一声笑了。
陆游摸着自己的脸，道：“我想起来了。”
唐婉忙问道：“你想起什么来了？”
陆游道：“你曾经问我爱你什么，我这会儿可以告诉你，我爱你打我的手势儿娇，还爱你宜喜宜嗔也，嗔我时越觉得好。”
唐婉笑道，“你这个没正经的，既如此，再让我抽几下。”
陆游这回笑着躲开了。唐婉道：“你怎么又躲了呢？”陆游笑道：“《礼记?曲礼上》曰‘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现在，该我了。”
……
胡掌柜的带着一帮人在各个街头叫卖石炭。“走过的，路过的，千万不要错过啊。大家快来瞧一瞧，买一买啊。新鲜的石炭，比木炭划算啊。”
“卖石炭？石炭是什么东西啊？”好多人都上来看新奇。
“这就是石炭啊，你莫说，这火还真不错。比木炭旺。”
“不但比木炭旺，还烧得比木炭久，你们瞧，就是这么一小块，就能烧一天的。”伙计用火钳夹住一小块向路人解释道。
“啊，还真有这么好啊。多少钱一斤？”路人有些不太相信。
“一百文钱一斤。”伙计答道。
“怎么这么贵啊？”有人小心地唠叨道。
“贵吗？你买木炭烧一天看看，你得花多少银子？就是以过去的价格都得要五百文的，如今的木炭价格涨上去了，没有一两银子怕是下不来吧。”
“对啊，这么算下来一点也不贵的了。给我来五斤试试。我要是用过后真有这么好，那我以后就不买木炭了。”
“对，真有这么好的话，谁还买木炭啊？那些黑心的木炭商，一天涨一个价的。也给我来二斤试试。”
这下一来，那些街头卖木炭的可就傻眼了。几天下来，街头的木炭都无人问津的了。反倒是卖石炭的人这边，生意络绎不绝。凡是用过的人都说好。
这下，卖木炭的贩子可不干了，纷纷到木炭商那儿要求退货。“你们的价格还定那么高，如今的市面上都只买石炭没人买木炭的了，快给我们退货吧。”“对，我们要退货。改卖石炭去。”“这个，请大家不要着急。我们总会想出应对的办法来的。”木炭供应商那苍白无力的保证岂能让小贩们满意？人群更加激动起来了。在抗议声中只好狼狈地溜走了。有些自己有山林的供应商开始悄悄地降价销售，曾经坚不可催的价格联盟开始松动起来。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回四宝冲矿山。“其它地方的木柴、木炭价格又降下来了，世子爷，我们怎么办？”陆晓辉道。赵士程无力地长叹一声：“这帮见利眼开的家伙，说好的不降价的，如今都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降吧，都跟着降吧。都是些扶不起的阿斗，这下可便宜了陆游了。那些石炭的产地可都打听清楚了？”“我花了些小钱，才从一个船夫的口中打听出来，他们是从湖州的长兴县进的。我明天就赶去长兴县。”
“怎么？我们也要改烧石炭了？”司马南达问道。
“不改怎么办呢？烧石炭划算啊。省钱又省力，还火力旺，能加快冶炼的时间。不改我们恐怕真的要亏得连衣裳也不剩了。”赵士程道。
冬去春又来。春雨，像春姑娘纺出的线，轻轻地落到地上，沙沙沙，沙沙沙…… 小草挺直了腰杆，身子随着轻风缓缓地舒展着，像教书的先生，摇头晃脑地吟着春天的诗。不甘寂寞的青蛙在池塘里唱起欢迎歌“呱呱呱，春天到啦!大地真呀真美丽……”雨刚一停，唐婉便扯着陆游去河边踏青。河上石桥边。唐婉和陆游站在桥面上看那柳树舒展开了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微的春风中轻柔地拂动，就像一群群身着绿装的仙女在翩翩起舞。夹在柳树中间的桃树也开出了鲜艳的花朵，绿的柳，红的花，真是美极了！看了一阵，唐婉忽然若有所思地问陆游，“喂，陆游。你知道这地方为什么叫乌龟桥吗？好奇怪的名字。”“不知道。”陆游如实回答。
“呵呵，终于也有你不知道的东西了啊。”唐婉笑了。“你不是很会编故事吗？就编一个乌龟桥的故事给我听嘛！”“哦，那我就给你编一个故事吧。你想听什么类型的呢？神话故事？还是爱情故事？” “还可以点啊？如果我两个都想听呢?”唐婉用双手搂着陆游的肩膀，倚在陆游怀里，准备听他讲故事。陆游认真地想了想，脑子里开始快速构思起来。
“从前啊，有一守城将军奉命驻守这附近的城池，其间邂逅了当地一名漂亮的女子，两人一见如故。他们很快便私订终身，并盟誓：此生如若相负，来生变成乌龟。”陆游开始徐徐道来，“恰好此时敌人来犯，将军奉命出征。临别时，将军拉住女子的手说：‘你放心吧，我如若不死，一年之内必回来迎娶你，你一定要等我……’俩人就在此渡口依依惜别，女子看着将军恋恋不舍地离去……将军一去便是数月，可惜当时的皇帝意气用事，其间部队节节败退。皇帝一气之下连斩两名良将，仍挡不住敌人的强攻，无奈之下，只好撤兵回防固守。而将军则受了重伤流落于敌占区。待将军伤好之后，本想回朝，再回到她的身旁。但回去只有死路一条。死，将军是从未怕过的，但想着曾经的誓言，加上对皇帝乱杀良将之举已心寒，无奈之下，流落于民间，希望有朝一日平息战火之后，再回到她的身旁。”
“啊，你是说那个将军回不去了？那他的心上人怎么办呢？”唐婉有些担心地问道。
陆游又不紧不慢地道来：“就在这个惜别的渡口，有一位女子经常坐在一块石板上等她心爱的人回来。每每遇到前方归来的人，女子便问有没有见过将军，但始终没有将军得胜归来的消息。女子从未放弃过，仍然日复一日地等着。这个故事，一传十，十传百，终于传到了将军的耳里。但将军不能回去，因为战争还在继续，他必须活下去，等到战争结束那一天…… 不知道多少年，战争终于结束了。将军回到了那个令他日思夜想的地方。一身平民打扮的他，来到他们当初分别的地方，摸着那块她天天等待他归来而坐的石板……这时路过的人告诉将军，这里，曾有一个女人一直在等她心爱的人归来，一直到死……将军听了后，沉默不语，无声的泪水却早已沾湿了石板……没过多久，将军也在此去世了。人们惊奇地发现，就在这个渡口，就在他们坐过的石板上，有一只乌龟任凭人们怎么驱赶，也不愿意离去……这里的人们被他们的爱情故事深深地感动了，于是便在此建了一座桥来纪念他们。这就是乌龟桥的由来。”
唐婉听着听着，她虽然知道这是陆游瞎编的，仍感动得不行。“这个故事，太凄美了。你若是那将军，你是选择一年后回来履行诺言然后再掉脑袋呢还是像将军一样来生变乌龟？”“有些诺言，无法兑现，那是因为情非得已。有些爱情，虽然结果凄凉，但却依然美丽……你是否愿意跟我在此一起盟誓：此生如若相负，来生变成乌龟？”陆游用真诚的目光看着唐婉。
唐婉正欲回答。这时，岸边传来李胜利一边跑一边喊叫道：“掌柜的，好消息。好消息。”
陆游一听李胜利说有好消息，也来不及听唐婉的回答，便丢下唐婉朝李胜利跑去。
“什么好消息啊？”
“我找到替代木炭的办法了！”李胜利的眼眶布满了血丝，估计又是几晚没睡。
“我就说嘛！你肯定行的！”陆游拍了拍李胜利的肩膀。“这也是跟你的指点分不开的。”
李胜利谦虚地道：“我找了胡掌柜的，向他请教了制木炭的办法。然后，我就把石炭放到一个密封的铁锅里放到火上烧，烧焦后得到了一些有细孔的凹凸不平的石块。然后用这些东西直接代替木炭。你猜，发生什么事了？”
陆游笑道：“我就不猜了，你直接说吧。”
“我发现我们成功了！而且用这种东西生产出来的海绵铁比以前的质量好多了。”李胜利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