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小说网 > 至尊毒妃:废材九小姐 > 第四十四章 水瑶阁的人

第四十四章 水瑶阁的人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一秒记住【谷粒小说网 www.gulixi.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没错,是解锁上的灵术的。”童寂在百忙之中抬头看了一眼楚云落,问她说:“你该不会以为,我这钥匙能随便开锁吧。”

    楚云落干笑了两声。

    其实她就是这么以为的……

    没了灵术的锁头就变得很容易打开,童寂取下了锁,一把推开了门:“走,进去看看。”

    楚云落率先进了房间,一件一件的屋子的找楚云深,等到她打开第三件屋子的时候,正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楚云深。

    两双眼睛四目相对,两个人俱是一愣。

    “大哥!”

    “云落!”

    楚云深激动的想站起来奈何无论手臂如何使力都不能让双腿动一动,楚云落一下子扑了过去,抱住楚云深。

    那个已经离开了的楚云落,把对楚云深的情感,全部留给了如今的楚云落。

    “云落,你怎么会来这里!”楚云深两手抓住楚云落的手腕,问。

    眼前的九妹和记忆中的九妹很不一样,记忆中的九妹羞涩腼腆,温柔懦弱,更是没什么本事,可眼前这个九妹,除了显而易见的自信之外,还有突飞猛进的灵力。

    就好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而此时并没时间给他思考,眼前的妹妹扶住了他,拉着他边走边说:“大哥,我是来救你出去的,详细的,出去了我再跟你细说。”

    “好。”楚云深按捺下心中的重重疑问和惊诧,竟也十分信任的应了楚云落。

    童寂过来帮楚云落抬着楚云深,往阁楼外走去。

    “什么人!”一声厉喝。

    楚云落三人一愣,心想,难道被发现了。童寂心理更是惊疑,他已经大谈好了这里的情况,这种时候不可能有别人来的,有怎么会被人发现了呢。

    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众水瑶阁弟子包围了,包围圈外俨然是首领的一个少年冲着他们这边喝到:“是什么人敢闯我水瑶阁!”

    楚云落和童寂听着这声音似乎有一点熟悉,知道那个少年走到了包围圈里,他们两个发现,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在新生考核的终局比赛里与他们对决的郝南渡!

    “怎么会是你们!”

    显然,郝南渡也认出了他们。

    “你是水瑶阁的人?”童寂问。

    “我是水瑶阁的少主,怎么回事你们闯进来?”郝南渡看了看他们两个搀扶着的楚云深,恍然大悟道:“这个人是你们的朋友?”

    楚云落对郝南渡说:“这是我大哥。”

    郝南渡明白了楚云落和童寂来此的目的,沉默了片刻,对水瑶阁的弟子们说:“这两位是我朋友,你们下去吧。”

    “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碰到你们。”郝南渡无奈的说。

    “我们也没想到。”童寂说:“既然大家都是熟人,干脆就让我们把人带走吧。”

    “当然是可以,只是这其中还有许多事情若是家母回来找不到楚云深了的话,怕是不大好办。”郝南渡露出很为难的表情。

    听到郝南渡的这般说辞,楚云落登时怒了,说:“难道你还要纵容你母亲抢人不成,真么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郝南渡听到楚云落这样的话,更是为难,眉头皱成了沟壑,对她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其中有好多事情,你且听我解释。”

    童寂按了按楚云落的肩膀,说:“先听听他怎么说吧。”

    原来正如楚云落和童寂之前所猜想的那样,水瑶阁阁主确实是个傀儡阁主。而郝南渡才是水瑶阁现在的实际控制人。只是不论是水瑶阁的傀儡阁主,还是在背后掌控这水瑶阁的郝南渡,都不是心甘情愿的。

    按照郝南渡所说的,三年前她的母亲郝伊犁突然就病了,高烧昏迷了几近半个月之久,等到她好不容易醒过来,整个人却像得了失心疯一样,不正常了。自那时候起,郝伊犁便一直头脑不清醒,只一天到晚在嘴里念着郝南渡已逝父亲的名字,其他的事变什么都不知道了。

    更无奈的是,自那之后,郝伊犁一看到长得有几分像他父亲的男人,便哭着闹着要找人家,否则就不吃不喝,没办法,郝南渡只好把人强带了来。郝伊犁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要看一看那张有些相似的脸,总觉得像是他父亲回来了。谁料这次竟绑了楚云落的大哥来。”

    楚云落和童寂虽然不能赞同号难度的做法,但是推己及人,如果是他们,怕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对这段往事,童寂也只能下一个不怎么像杰伦的结论,跟郝南渡说:“看来你的母亲极爱你的父亲啊。”

    郝南渡沉默,本来已经深深蹙起的眉头皱的更深。

    “在我母亲生病之前,其实也并非如此。”他说:“家母曾经跟我说过,我刚满一岁的时候,父亲就抛弃了我和母亲,后来不幸惹上了仇家,就被人杀了。因此,母亲似乎一直是恨我父亲的,甚至的我姓也没有随父亲,而是随了母亲。”

    楚云落问他:“那怎么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郝南渡始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楚云落手指无意识的瞧着椅子扶手,有时候她在思考的时候会这样做,她看着郝南渡,疑惑的问:“既然你刚满一岁的时候,你父亲就离开了你和你母亲,你又怎么知道你母亲找来的男人长得像你的父亲?难道你一岁的时候记忆已经如此之好了?”

    “那倒不是。”郝南渡叹息的说:“其实,虽然我母亲嘴上总是说恨我父亲,但是她的房间里的一处角落却一直挂着我父亲的画像,我曾看到她偷偷的对着画像流泪。所以我想,即便是恨,她也是哎我父亲的。因是因为有这幅画像,我才看出来这些人的长相总是或多或少的和我父亲有些相似之处。”

    郝南渡恳求的看楚云落,语气恳切的说:“所以,我希望楚云深能留下来,不然家母回来之后看不到他,可能又要哭闹着不肯吃饭睡觉了。”

    楚云落说:“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这个忙,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大哥他有腿疾,现在每拖一日可能都会加重一点治疗的困难,实在是着急回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