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算你狠

推荐阅读:弃宇宙剑来渡劫之王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

一秒记住【谷粒小说网 www.gulixi.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钱灵带着正儿来到精品生活馆,正巧洗良佐忙于千亩花田事务,不得抽身。自己闲来无事,便去了后院,发现江澄在洗衣服,一个大男人自力更生,确实挺不容易的。

    江澄看见了钱灵,连忙起身行礼,后又匆忙搬来一把椅子,道:“四小姐坐。”

    又要端茶水,被钱灵阻止。

    “小姐,今日不忙吗?”

    “忙,不过知难而退,来这里找你聊聊天。”

    “小姐,江澄只是一介武夫,无谋无智,恐令小姐落空。”

    “你和我从未交涉过,有没有智谋,聊过才能断定。”

    “承蒙小姐重视江澄,能否解除小姐绕在心间的愁绪,得先听听小姐为何而思?”

    “我父亲?我想从他的手中得到一些东西,用什么样的方法?”

    江澄思虑良久,说:“钱老爷乃当今商界的泰山,想要从他的手中得到东西,得让他能从中获得大利,他才可同意。”

    钱灵笑言:“跟齐颖想到一起了。”

    “江澄怎可与少相相提并论?”

    “大家都是人,有什么不可以?论起武动来,他差你十万八千里。”

    “谢谢小姐夸赞。”

    钱灵瞅着地面上的大木盆中堆积了大量的衣衫,旁边是一盆子的黑色皂角,还有一些黑色的草木灰,钱灵认得,这些都是清洁方面的神器,正儿经常用它们给自己洗澡,洗头发。反正看着就不顺心,想想洗发露、护发素、弹力素、卷发棒、吹风机,对于这个时空的自己都是天方夜谭,异想天开。不过钱灵想起了肥皂和洗衣液的制作过程挺麻烦的,可是如果能繁而化简,制作批量,投入市场,应该也能赚取很多银子,不过这个配方,自己得好好想想。

    钱灵陷入深思,江澄自不敢打扰。

    待江澄清洗一半时刻,钱灵豁然开朗了,说“江澄你去让人帮我找一大桶皂荚树叶子,草木灰,猪油和盐。”

    江澄不问缘由,只说:“小姐,什么时候要?”

    “申时。”

    “好,我这就去办。”

    又回过头说;“小姐,这里的人手不足,洗良佐近日又招了一匹年轻的小姑娘。”

    “这里他负责,他说了算,我不再多管。”

    “是。”

    江澄退出。

    正儿道;“小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下午你就知道了。”

    “那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给四娘的寿礼都准备好了吗?”

    “小姐担忧正儿跟随您四处奔跑,提着礼物不方便,就让正儿将螽斯大哥准备的礼物放置在家中,现在只能从精品生活馆中提取三套,给二夫人,四夫人和六夫人三人各自一套。不用准备,随手可得。”

    “那你知道她们三围的尺码吗?”

    正儿思来思去,说:“有一个大概的印象。”

    “那就去挑。”

    ……

    之后,钱灵去了水横波,刚刚开门,已经有很多人聚集了,柳娘跑过来说:“四小姐,为了安全起见,柳娘认为还是让螽斯留在水横波照看,今日是第二日,客人是越来越多了,这危险还潜伏其中,为了顺利进行,还是多留一些有武功的人。”

    “柳娘考虑的及时,正儿你去一趟元帅府,让刘管家调用五六个精兵来水横波维持秩序。”

    “那小姐呢?”

    “我和螽斯去。”回过头,又对柳娘说:“对了,螽斯呢?”

    “正在后面帮忙呢?”

    “帮什么忙?”

    “将T台的木板加厚,以防踏坏而伤了人。”

    “这些事情交给其他人,你帮我把她叫出来。”

    “知道了。”

    柳娘退出。

    “小姐,事情办完了,正儿在钱府门口等您。”

    “好。”

    正儿离去。

    ……

    到了大门口,钱灵细思,不是钱厚过生辰,这墙内墙外自然不会大铺张,一点热闹劲都没有,说:“四娘过生辰,怎么这般寒酸。”

    螽斯回道:“以前老爷真爱三夫人,才隆重举行,其他夫人也举行,不过常常不参加,只有三夫人例外。”

    我得个亲妈,忘了这三夫人叫什么,只记得她是自己的亲娘,可又是怎么离开钱府的,自己也忘了。

    “那六夫人呢?”

    “从未举办。”

    自己懂得,说:“六夫人节俭,自然不会奢华浪费。”

    “照你这般说法,我爹爹不一定在,对吗?”

    “今日老爷必定在。”

    “因六夫人近日病情严重,老爷生意上处理妥善后,定会在家照看。”

    “我看是六娘为了四娘,而装病。”

    “也有这种可能。”

    “六娘心本善良。”

    “那小姐可有对策?”

    “齐颖给了策略,那江澄的说法与齐颖如出一辙。”

    “是什么?”

    “利益交换。”

    “用什么交换?”

    “苟家十个粮仓。”

    “近年收成不好,估计粮仓这一招对付不了。”

    “可近年又连年征战,我爹他一定早已廉价备下了数包粮食,等待官府征粮时高价卖出,我想家中的粮仓根本不够使用。再说了,这苟府的粮仓比平常的粮仓规模足足大了两倍还多,这天上掉的馅饼,他不会痴傻到不接招。”

    “也有这种可能。”

    “走一步是一步,进门吧。”

    刚抬出一步,被螽斯扯住,提醒道:“小姐可千万不要跟老爷争吵。”

    “你觉得呢?不过他若是不找我麻烦,本小姐不会与他计较,若是非要找我厉害,争吵算什么,惹恼我,我是会动手的,不过在关键时刻,你一定要使出轻功,带着我飞走,气死那老头。”

    “小姐,你能不能忍忍,毕竟是老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怼死人。”

    “你说的这是什么呀?”

    “人话。”

    说着钱灵就走了进去,门口的仆人都惊呆了,因为老爷吩咐过但凡四小姐进府内,一定要挡在门外,可今日是四娘生辰,赶早六夫人就千叮咛万嘱咐过,四小姐祝寿不许拒之门外,否则要辞退他们,要知道这个家还是六夫人说了算,只得让四小姐和螽斯通过。

    正厅,大家都说说笑笑的,见到钱灵进来了,瞬间变得没有了生气,跟死了人似得,整个厅中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面无表情,跟个吊死鬼似得。

    螽斯在门外守候,而钱灵走向前,向钱厚行了个大礼,道:“爹爹好,二娘好,四娘好。”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钱厚只要瞅见钱灵,那火气就不知道从哪里聚出来,整个人就是受了气的孩子,气全部压在了肚腹,但凡钱灵一句说的不对,那肚腹中的气就像火山一般井喷式的爆发。这时候的钱厚一言不发,看谁能磨过谁?

    四夫人说:“柴管家,这是谁?”

    这话出口,螽斯感觉不妙,又见六夫人不在,无人理智的主控整个场面,便偷偷离去,请六夫人钱来周旋。

    柴嵱见六夫人不在,无人替四小姐说话,实话实话,回道:“她是钱灵。”

    老爷公开的说过钱灵再也不是自己的女儿,断绝了父女关系,自然不敢再说她是钱府的四小姐。

    “你认识吗?”

    这时的柴嵱愣住了,瞟了一眼钱老爷,他却没有反应。

    柴管家说:“认识。”

    “认识?那她是钱府的人吗?”

    这下难住了柴管家。钱灵心知肚明,回头瞥了一眼四夫人,怒气道:“那你是谁?”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谁?”

    “我是钱厚的妾室,也是这钱府的四夫人。”

    “我可是钱厚和三夫人晚晴的独生爱女,这钱府的四小姐,我跟我爹爹一个姓,身上也流着我爹爹的血液,你算什么?既不姓钱,身上也没有钱家的血液,我倒想问问,你是钱府的人吗?”

    “照你的意思,二夫人,六夫人也不是钱府的人?”

    “她们是钱来和钱进的母亲,与你还是不一样。”

    “你,你这是欺负我无孩儿,你一个晚辈,欺人太甚。”

    “我怎么欺人了?是你找我的茬,不是我找你的茬,你还有脸说。”

    二夫人看不下去了,说:“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学些旁门歪道,在外面抛头露面,丢尽了我们钱家的脸面,还有脸回来。”

    “你个臭女人,姑奶奶怎么不学好了?凭借自己的双手赚钱,怎么丢人了?怎么没有脸面了?倒是你们这些迂腐的女人,整日待在家中,不干活光吃饭,没本事没能力,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从钱灵开口,钱厚就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可不曾想,姑奶奶?迂腐?等等这些市井粗口之言,竟然出自一个自小苦读诗书的千金小姐之口,再言这口舌之交越演越烈,谁都不谦让,钱厚终于爆发了,他借机起身就朝着钱灵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说:“你已经不是我钱厚的女儿,还敢闯进钱府,还敢欺辱、老夫的夫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扇回去,太不给胖爸比面子了,既然都被打了就算了,反正办完了事,谁都不愿意见谁?

    钱灵脸上有五个手指印,四个明显,一个隐隐约约,不过都不打紧,要紧的是钱灵根本没有在意,却说:“爹,是她挑的头,你是非不分,还打我。”

    “你回来干什么?”

    “给四娘过生辰。”

    “过生辰,这是过生辰的礼节吗?”

    钱灵低吟道;“不像。”

    “去给你四娘道歉。”

    要不是有要事相求,今日姑奶奶怎会低眉顺眼,迁就你们,委屈自己。哼,不就是道歉吗?逢场作戏,SO EAYE。

    “四娘,是钱灵不知礼数,冒犯了,还请海涵。”

    二娘来事了,说:“灵儿,懂事了。按照往日,我们家灵儿不是还手,就是阻挡,今日这是吃错药了,还是真的懂事了?”

    “二娘近日是不是又做坏事了,你照照镜子,皮肤变黑了,褶子又多了好几根,还有那肌肤干燥的像厨房灶台边上的干木材,这般容颜,想必是老天爷对坏心眼女子的惩罚。”

    “你,你……?”

    “我什么我,难道说的不对吗?爹,你看看,二娘的肌肤是不是干燥的老了十几岁。”

    “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抽死你。”

    说着又要去扇钱灵耳光。

    “住手。”

    六夫人走进来,靠近钱厚,说:“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怎么又动手打人了?”

    “你没听见她说的话,太不中听了。”

    “灵儿,既然是来为四夫人作生辰,何必又惹你爹爹不开心了。”

    六夫人挤眉弄眼的,让钱灵收口。

    六娘发话了,自己得给足了面子,今日饶了你们。

    “螽斯,把礼貌带上来。”

    拿上礼物,就一个一个地递给了三位夫人,说:“这是我们精品生活馆中的精品物件,特别为三位娘亲亲自挑选的。”

    说瞎话说上瘾了,心不跳脸不红,这明明就是让正儿选的,自己从未动过的。

    二夫人着急道:“怎么这么有心,是什么礼物,能不能打开?”

    “二娘,还是用完膳食,在房内打开,都是些女人常用的物件,不好意思见人。”

    “那好,算你有心,我就收下了。”

    钱灵问过二娘,自然不能少了四娘,说:“四娘,这件礼物,一定让你满意,还有这些都是市面上最好的胭脂水粉和香水。就算是大姐和三姐,她们未必使用过,都是从外国进来的好东西。还有这个,是我们精品生活馆销售的最火热的物件,每日都会清空,不,是卖光。不过这个得晚上穿。”

    这四夫人也长逛街,对这些玩意也有耳闻,只要能让老爷高兴,她什么都愿意穿,高兴道;“是吗?”

    “钱灵我在外面,生意上也小有成就,送别人廉价的,可送亲人绝对是上等的品质。”

    “算你有心。”

    “若是不相信,可打开这个盒子,全是不同材质和不同颜色的口脂。还有这些,也有好几种颜色,晚上可以试试,那个更加衬托肌肤的雪白,就穿那件。”

    四娘躲在屏风后面打开,发现确实如钱灵所言,都是自己喜欢的颜色,兴奋不已,边走出来边说:“最近四娘我减肥,饿得脑子不太清楚,所以你也别在意,好吗?”

    真是变色龙,翻脸比翻书还快。

    “灵儿不敢。”

    “当面顶嘴都好多次了。”

    钱灵笑道:“从今日开始再也不会了,不会了。”

    六夫人见三人关系稍有缓解,说:“老爷,膳食早已备好,时辰不容错过,还是开饭?”

    众人移步花亭。

    看在六夫人的厚面上,也看在当日太后的那份密旨上,就不在追究,说:“坐下来就安静地吃饭,不许多说话。”

    “是,都听爹爹的。”

    大家依次走进餐桌,钱灵懂得,就先瞅着让他们入了座,自己是最后一个,紧挨着六夫人坐下。

    钱灵惊醒道:“六娘,钱进呢?”

    “他呀,自从跟你爹爹去了你那里,之后就没见人影。”

    “六娘你不必担忧,我想进儿应该去了兵部。”

    “兵部?”

    “对。之前爹爹答应让进儿跟从方界习武,现在进儿有了意识,赶早就去了兵部,这会子估计忙着,不能回家拜见各位长辈。”

    “他去了兵部,会让进去吗?”

    “六娘你就放下一万个心,进儿虽说有些中二,不是中二,是耿直冒进不懂事,不过他还是聪颖的,起得特别早,肯定先去找方界,然后才去了兵部,他精灵着呢。”

    “这我就放心了,终于有了正经事情做了,而且还是为国效力。老爷,这下你就放心了。”

    四夫人搭话道:“老爷希望进儿能继

    承他的衣钵。”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四夫人真是欠扁。

    话外之意,不必言明,这后话也不好接。

    钱灵道:“若是将来做了大将军,扬名天下,与国是英雄,与家是荣耀,这等光宗耀祖,为国争光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六夫人附言道:“灵儿说的极是,老爷就不要担忧了。”

    钱厚也是欢喜,昔日的进儿长年在外游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自己又无技艺在身,遇上个匪贼,如何应对?在夜里,常常操心他的生命安全而辗转难眠。现在既然找到了对口的事业,又是兵部,是个好地方,不过自己还是有小心思,一是让他习得一身武功,二是让他在兵部就职,而不用上阵杀敌,如此,便不用忧愁他的生死了。钱厚听后,只是微微一笑,示意地点了点头。

    这一举动,钱灵断出了结果,不说则已,一说则吵。就乖乖地闭嘴了。

    四夫人说:“老爷不敢动筷子,我们都不敢动。”

    爹爹动了筷子,而我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就做了一个安静的女神,也做了一位合格的倾听者,一直都在听他们叽叽喳喳地谈些无聊之事。

    用完膳,钱灵见钱厚和六夫人起身就要去书房,钱灵说:“爹,灵儿找你有要事相谈。”

    “什么事情?”

    “想与你单独谈谈。”

    六夫人回头拉着钱灵的手,悄声道:“今日老爷开心,改日再谈。”

    “刚才他还打了我一个耳光,他根本不开心,正好有件重要的事情,今日必须与他谈妥。”

    “什么事情?”

    钱灵不想说,就脱开六夫人的双手,走近钱厚,说:“爹,去你的书房谈。”

    二人走后,六夫人害怕出事,就令螽斯在门外守候,若是有情况,就将钱灵救出。

    书房内。

    钱厚坐下,钱灵倒了一杯热茶,双手递给钱厚,说:“爹,我想要田地。”

    “田地?”钱厚知道陈家村的事情,都是这几个孩子共同筹谋出来的,而钱灵才是这件事情的主谋者,想不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不过钱厚也能猜出一二,说:“孝廉村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爹,你生意遍及四周,层层往下,你能面面俱到吗?那些管理孝廉村的人,把村民当成了奴隶,你知道吗?”

    “这不可能,我们钱府能走到今天,靠的都是钱家百年不变的一套久经沙场的精细管理,从未有过把雇工当做奴隶的事情,这个不可能?”

    “他们向你汇报的,都是讨好你的,是你最想听的。可你从来都未去过现场考察,对吗?他们拿着百姓的田地,用着百姓的劳力,还要鞭打百姓,这是什么道理?”

    “这都是你一面之词。”

    “那他们也是一面之词,爹爹说的话也是片面之言,爹爹应该去一趟孝廉村,就知道谁说的对,谁在欺骗你。再说了,我是你的女儿,女儿怎么会欺骗父亲呢?”

    骗走了我多少财产,还大言不惭。

    “此事待我查明之后再说。”

    “爹爹,查不查无所谓了,我现在是想从你的手中买回这些土地。”

    “你要买这些土地。”

    “是,不过我没银子,我可以跟您交换。”

    “用什么交换?”

    “苟府的十间粮仓。”

    钱厚笑道:“那原本就是我钱厚的,是你用了手段,盖了我的私印。”

    “你都知道了。”

    “按照府衙程序,没有签字和本人,是不会办理此事的。可府衙办结了,说明是另外一种状况,那就是委托。”

    “爹,你真厉害。那你倒是换,还是不换?”

    “不换,那些土地种植了上百亩的葡萄,是供养后宫妃嫔的,不能出手。”

    “那些嫔妃不劳而获,都是无用之人,还要消耗国家资本,真是暴殄天物。”

    “不许胡言,更不许对皇室宗族品头论足,这是忌讳。”

    “他们是人,我们也是人,为什么不能议论。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是皇帝,太后,皇后吗?若是因为百姓的一句谈论之言,自己觉得不爽,就用权利和生杀来恐吓大家,这样的君主,或者这样的官员,始终是得不到民心的。”

    “你懂什么?不许乱说。”

    钱灵做过调查,对近几年葡萄的销售情况一清二楚,说:“爹,扯得有点远了,就说这葡萄,土壤太黏了,根本不适合种植葡萄,即使你种植了上百亩,可成活率,不,是果子很少,收成自然很差。恰恰相反,这里的土壤极其适合种植粮食,所以灵儿还请爹爹将土地交给灵儿使用。”

    “你确定要种植粮食?”

    “是。爹,灵儿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用粮仓交换,二是土地交给灵儿,收益给爹爹三分利,如何?”

    “你就这么断定我会同意。”

    “以前也许不会,可是现在一定会。”

    “因为皇上。”

    “是。也因为你需要粮仓存粮。”

    “你调查了我。”

    “你是我爹,也是我的同行,不了解,就不会前来与你交换。”

    “是做生意的料子。交换可以,不过不是选一,而是选二。”

    “什么?你个死老头,也太贪心了?”

    “生意人以谋取最大利益为目标,你有所求,而不是我有所求,你急,我不急。”

    “臭老头,别人都是为我开路,为什么你,我的亲爹,偏偏,处处阻扰我。”

    “商人都是如此。”

    “那要是我答应了,你是不是能立刻马上把三个村庄的土地全部绝卖在我的名下。”

    “现在同意,我钱厚现在就给你办。”

    “让我想想。”

    钱灵细想,这些原本就归属钱厚这个胖老头,还有自己住着的仙灵宫,答应他,算是归还他的东西。再细想自己也算是赚足了,想想那仙灵宫卖出去,至少百万两白银,算是房产界有品位的府宅,再说了之前又拿走了爹爹的二十万两银子,这般盘算,算是自己赢了。想想还有苟府的两处宅在,都在手中攥着,以后还有其它用处,还好他这次没有把手掐住这一处,也算自己幸运。

    原以为他会二选一,谁知这死胖子真够狡猾,估计以后与他交涉,会一点一点得从姑奶奶这里夺取自己失去的所有,既然这般会精打细算,那姑奶奶不仅接招,而且还要放狠招。

    钱进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把钥匙,进了宝库,姑奶奶不拿上十个八个的宝贝,就亏了这次的交易。

    “好,我答应你。”

    “这么爽快,不会又跟你爹我玩猫腻。”

    “你不是说了,我是有求于你,不敢玩。”

    “那就办理一下我们之间的协议。”

    钱灵不识这个时空的字迹,便唤进螽斯,帮她识意。再没有问题的情况下,钱厚和钱灵双方签字,又按了指印,各自拿了一份原件作为凭证和信诺。

    而钱灵瞅着这一纸文字,说:“死老头,胖老头,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