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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 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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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蝶花穿上了自己的红袍,站在冰冷的城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镇北关的北城门没有任何的守兵。

    可能是因为萧川的命令,也可能是自己手下的手脚,这座冰冷的城楼里空无一人。

    范蝶花用力的将城门推开,承轴摩擦的声音抽搐着。反着白毛的靴子踏出镇北关,踏出了镇北关,身旁只有三个人跟在范蝶花的身后。

    范蝶花身后的三个人,穿着镇北军的军服,身上背着各种武器。

    一个人身后背着两把长刀,左右的手臂匀称,一看就是一个常年用刀的用刀高手。

    一个人背着一壶箭,手中抓着一把朴素的铁弓。弓上的雕文都已经磨平,握柄上一个磨出一个深深地凹槽。

    最后一个人,他身上书箱,一脸文弱的样子,像是一个书生。不过从他的袖口和手指中间隐约可以看到寒光。

    在城外范蝶花骑上早就准备好的马,回头看了一眼镇北关,轻轻的叹息:“离开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到这座寒关。”

    那个书生样子的人微微的低下头,恭敬地说:“公主殿下如果喜欢镇北关,属下回去愿领兵为门主夺取这座雄关。”

    范蝶花有些忧愁的说:“我喜欢只是这里的人,那些不知道我身份的人。如果我想要这个地方,我会亲自带军来的,现在,回到北方才是关键。路上,不仅仅有南朝的人,还有很多的老朋友正在等待着我们。书院的人,剑山的人,禅宗的人,还有可能是我们天眼里的人,真的好期待啊。”

    听着公主的话,三个人并不以为范蝶花说得是大话。

    他们是范蝶花在这些年里悉心培养的心腹,他们深知这个棋圣的关门弟子,究竟有多少的实力。

    像是书生的家伙是一个暗器高手,身后的书箱里堆满了暗器。他叫齐其,天眼朱雀门里秘密培养的一个暗器的高手,而剩下的两个人都是范蝶花亲自培养的两个高手。

    范蝶花看着前方黑洞洞的,心里回想着老师的话:“小花,温室里成长的花虽然没到,但是脆弱,一点风吹雨打都会夭折。彼此你去镇北关,未来的事情难以预测,你准备好了吗?”

    范蝶花眨着眼睛,乖巧的说:“老师,我已经长大了。”

    棋圣看着范蝶花,从怀里掏出一个朱雀的令牌,沉声的说:“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就支持你。这是朱雀门的令牌,接过令牌,你就是朱雀门的门主,所有的朱雀门人都听你的号令,同时,你也需要为他们的生你负责,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范蝶花跪在地上,双手接过朱雀令,紧紧的攥着那个飘零的朱雀令。

    自己终于有一个属于自己私人的力量了。有了这个力量,自己就可以做一些曾经不能做的事情。

    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将范蝶花回到了现实,在大路上,一个穿着朴素的禅衣,戴着斗笠,手中一个三环紫金杖,随着自己的走动铿锵作响,手中的火把将黑暗驱逐,照亮了自己的身影。

    这个禅宗的弟子长的并不像传说中拥有着一脸慈悲的面容,他今天来是带有范蝶花,或许是杀了她的。

    她死,北岳的中兴大帝必然疯狂,南朝和北岳必然是一场大战,西楚在一旁渔翁得利。

    齐其定睛一看面前的禅宗人,不由得冷笑着:“你们禅宗不是以慈悲为怀吗,怎么,怕黑夜里看不清道路,举着火把用自己的光头照亮。你别说,你的光头堪比一个火把,这路是透亮,不知道你还能走多远。”

    那个西楚禅宗的面无表情的看着齐其淡淡的说:“条条大路通天路,无论我能走多远,都是因果,都有定数。”

    一支飞铁蜈蚣射向了那个禅宗人的喉咙,像是一颗漆黑夜空的流星,借着那个手中的火把,划破了空气中的黑暗。

    叮的一声,飞铁蜈蚣被那个三环禅杖拦住了那个夺命的暗器。

    齐其在马上跃起,身后的书箱打开,双手快速的从身后的书箱取出暗器,射向那个禅宗,再取再射。就像一个千手的神明,暗器狂风暴雨般的射向那个面色平淡的禅宗。

    那个禅宗的人张开嘴,深吸着空气,胸口渐渐的膨胀起来。

    声若洪雷,音似狮哮,禅宗绝学怒狮吼。

    怒狮吼驱散了齐其暗器的攻势,改变了暗器的运行轨迹,齐其的胸口明显有一个凹陷。

    齐其在半空中当场口吐鲜血,一头跌倒,下面的刀客立刻接住了齐其。

    范蝶花揉揉发涨的耳朵,认真的问:“不知道小圣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禅宗的人沉默了一下,抬起头坦诚的说:“师叔现在还在养伤。”

    范蝶花轻声的笑着:“你认为你能打败我吗,你师叔都不一定能行。”

    那个禅宗人仔细的想着,这个棋圣的关门弟子,在一年前将禅圣的关门弟子,一个将来必定成为圣人的小圣师叔击败。

    想到自己那位年轻的师叔败在了面前的这位少女的手中,那个禅宗人抬起头,认真看着范蝶花说着:“我不能,但是我必须做。”

    “为了什么?”范蝶花有些玩味的看着面前的禅宗人,禅宗的弟子有一种倔强的性格,就是执着。她知道一个禅宗的门下弟子如果决定一件事情,就要用全力做好这件事情。

    那个禅宗的人将火把插在地上,双手合实的向范蝶花拜了个礼,认真的说:“因为我想,所以我就要做。”

    范蝶花头疼的捂着额头:“最讨厌你们禅宗的死心眼了,一天天就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我说过,以后如果你们禅宗在我面前再说那些听不懂的话,我见一个打一个。”

    禅宗弟子脸上坦然,双腿弯曲等待着范蝶花的进攻。

    范蝶花身后背着箭壶的人跑到了她的面前,单膝跪地说:“公主殿下,无需您动手,这是属下的责任。”

    “好啊,”范蝶花有些失落,看着地上忠心耿耿的手下,耐心的询问:“你打算用几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