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死者之城与雷电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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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好点了吗？”帕亚猛地将手里的光团捏碎道：“我觉得这魔法对于影响精神的法阵来说还是挺有效的。”
亚瑟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桦则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道：“人设好像真的被掰回来了。”
“虽然我不是很想抢你的活干……”帕亚无奈的对白桦道：“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对你吐槽一下——请不要用掰这个动词来描述次元壁之外的事情可以吗！”
“你们说知道往哪找了，是去哪里找？”亚瑟选择性的无视了二人的胡闹。
“就是之前你吃我那一发的时候，我们看到有大队僵尸使徒从楼下的街上走过。”帕亚摊了摊手，瞥了一眼使徒们过去的方向：“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没看到。”
“不好意思没看到……”
“唔……”
“总而言之，既然僵尸会躲在大群使徒中，那么我们就得去找那队走过去的使徒们。”白桦搓搓手总结道：“话说……有没有感觉越来越冷了？”
“这雾肯定不正常。”亚瑟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现在是正午十二点三十分，但是一点光都没有，整座城市跟黑夜似的。”
“怕不是传说中的雾霾。”帕亚撑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们现在说不定在北京呢。”
亚瑟与白桦不约而同地向帕亚甩了一记凌厉的眼刀，看得他浑身难受。
“唉……”亚瑟叹了口气：“也就你还能够说出这样的玩笑了。”
帕亚耸了耸肩，没有反驳。
“你啊……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呢……”白桦盯着帕亚道：“乍一看你好像是懒，但其实多与你相处几天就会发现——你只是什么都不在乎而已，所以做什么都毫无兴趣和干劲。”
帕亚直视着白桦的眼睛，直到盯得对方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才突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白桦本以为他要说话，但帕亚却转过脸大步走到二人身前，将两人就那样孤零零的抛在脑后。
“怪人。”白桦嘟囔道。
“不是没有在乎的东西。”亚瑟摇摇头否定道：“一个人活着总是有某些在乎的东西，失忆者在乎自己过去的记忆，奥术师在乎他所研究的魔法课题……在乎的东西是一个人活着的意义。艾尔奇亚的话，就是……”
说到这里，她突然如梦初醒般的把嘴闭上了。
“是什么？”白桦还真挺好奇，这个好像一切都无所谓的帕亚到底在乎些什么？
“当我没有说过吧。”亚瑟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嘴：“既然他没打算和你讲，那我也不能说……打嘴，打嘴。”
“什么嘛……”白桦抬了抬眉毛，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说到一半，吊人胃口……”
“有些事情不知道是对自己好。”亚瑟尖锐的打断了白桦的话：“不要再问，也不要再和他提起这件事了。”
“嗯……”白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一定要记住。”亚瑟用相当严肃的重音说道：“有些人活着的理由是很痛苦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艾尔奇亚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悲剧。”
“而正是因为这个巨大的悲剧，他对于其他的事情都已经麻木。正因为内心已是千疮百孔，所以才要长出一个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乐观的虚假外壳。一旦敲碎这个壳，里面喷涌的悲哀会毁灭他和敲碎壳的人。”
白桦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帕亚像恶魔一般喷吐烈焰的图像……感觉还有些好笑。
“如果你未来因为某个原因，执意要打碎这个壳，那么请你做好付出生命的准备。因为这背后的秘密与悲剧可能不是你能够扛得起来的。”亚瑟凝望着帕亚的背影道：“我本来想试着敲碎一点，但很快就发现那根本不是我可以承担的。于是我逃走了。对于艾尔奇亚而言这就相当于我挖了他的伤疤还不止血就跑掉了，所以他至今对我态度相当凶残。”
白桦在心中回忆了一下——第一次见到亚瑟时，帕亚将她从百米的高空丢了下来，因为护身符保住了命。第二次见到，被帕亚那一发电磁炮一样的攻击打了个半死，还是因为护身符捡回一条命……
白桦拍了拍亚瑟的肩膀，眼中满是同情与对于“亏你还能活到现在”的敬佩，看得亚瑟浑身不舒服……
当两人再回头时，猛然发现帕亚身旁多了三个人，被帕亚生成的魔力锁链捆了个严严实实。
“唉？”白桦与亚瑟面面相觑：“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帕亚叉着腰对着三人歪了歪头，三人顿时被卷了起来，吊在半空中。像是被巨人用手指轻松拎起来一般。
“艾尔奇亚！这是？”亚瑟跑过来往空中吊着的三人脸上一看，惊叫道：“雷电法王？还有……这两位是谁？”
三人——准确来说是两男一女在空中死命挣扎，白桦注意到有一人的手腕被绳子反绑到背后，估计在被帕亚抓住前就被这样绑起来了。
帕亚皱皱眉，缓缓地把三人放了下来。刚刚落地，那个看上去年纪与白桦差不多的女孩便立即瘫倒在地。在一天之中被一城的僵尸使徒追赶，现在又被不明人物抓住显然让她的精神有些崩溃。
“亚瑟？”另外一人——也就是手腕未被捆住的男人有些惊喜的跑过来想要拥抱亚瑟，但却被对方巧妙的避开了。
“阿尔德，你怎么会在这里？”亚瑟皱着眉上下扫视了一下此人乱七八糟的衣着——上衣像是哪个实验室里的实验用大衣，但下身却穿着牛仔裤。袖子已经破破烂烂，几乎变成一缕一缕的了——显然这一天里他没少遭罪。
“我就住在这个城市，我有什么办法……”阿尔德耸耸肩道：“话说艾尔奇亚和你都过来了，这事看来闹得挺大啊。”
“一个城市的人都被变成使徒，闹得能不大吗？”帕亚轻松地笑笑，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的走过来道：“原来你住在这个城市，有够倒霉啊。”
“那两位……是谁？”亚瑟指了指他身后的二人：“感觉不认识啊。”
“嗯？啊……”阿尔德顺着亚瑟的目光看了一眼身后还瘫倒在地上的女孩与那个手腕被绳子反绑着的奇怪男人道：“那个女孩子是我在路上捡到的，因为就她一个感觉挺危险就带着一块了。男的……”他厌恶地皱了皱眉鼻子：“就是一个没看好自己的僵尸的白痴死灵术士而已。”
“感觉好点了吗？”帕亚猛地将手里的光团捏碎道：“我觉得这魔法对于影响精神的法阵来说还是挺有效的。”
亚瑟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桦则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道：“人设好像真的被掰回来了。”
“虽然我不是很想抢你的活干……”帕亚无奈的对白桦道：“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对你吐槽一下——请不要用掰这个动词来描述次元壁之外的事情可以吗！”
“你们说知道往哪找了，是去哪里找？”亚瑟选择性的无视了二人的胡闹。
“就是之前你吃我那一发的时候，我们看到有大队僵尸使徒从楼下的街上走过。”帕亚摊了摊手，瞥了一眼使徒们过去的方向：“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没看到。”
“不好意思没看到……”
“唔……”
“总而言之，既然僵尸会躲在大群使徒中，那么我们就得去找那队走过去的使徒们。”白桦搓搓手总结道：“话说……有没有感觉越来越冷了？”
“这雾肯定不正常。”亚瑟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现在是正午十二点三十分，但是一点光都没有，整座城市跟黑夜似的。”
“怕不是传说中的雾霾。”帕亚撑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们现在说不定在北京呢。”
亚瑟与白桦不约而同地向帕亚甩了一记凌厉的眼刀，看得他浑身难受。
“唉……”亚瑟叹了口气：“也就你还能够说出这样的玩笑了。”
帕亚耸了耸肩，没有反驳。
“你啊……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呢……”白桦盯着帕亚道：“乍一看你好像是懒，但其实多与你相处几天就会发现——你只是什么都不在乎而已，所以做什么都毫无兴趣和干劲。”
帕亚直视着白桦的眼睛，直到盯得对方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才突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白桦本以为他要说话，但帕亚却转过脸大步走到二人身前，将两人就那样孤零零的抛在脑后。
“怪人。”白桦嘟囔道。
“不是没有在乎的东西。”亚瑟摇摇头否定道：“一个人活着总是有某些在乎的东西，失忆者在乎自己过去的记忆，奥术师在乎他所研究的魔法课题……在乎的东西是一个人活着的意义。艾尔奇亚的话，就是……”
说到这里，她突然如梦初醒般的把嘴闭上了。
“是什么？”白桦还真挺好奇，这个好像一切都无所谓的帕亚到底在乎些什么？
“当我没有说过吧。”亚瑟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嘴：“既然他没打算和你讲，那我也不能说……打嘴，打嘴。”
“什么嘛……”白桦抬了抬眉毛，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说到一半，吊人胃口……”
“有些事情不知道是对自己好。”亚瑟尖锐的打断了白桦的话：“不要再问，也不要再和他提起这件事了。”
“嗯……”白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一定要记住。”亚瑟用相当严肃的重音说道：“有些人活着的理由是很痛苦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艾尔奇亚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悲剧。”
“而正是因为这个巨大的悲剧，他对于其他的事情都已经麻木。正因为内心已是千疮百孔，所以才要长出一个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乐观的虚假外壳。一旦敲碎这个壳，里面喷涌的悲哀会毁灭他和敲碎壳的人。”
白桦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帕亚像恶魔一般喷吐烈焰的图像……感觉还有些好笑。
“如果你未来因为某个原因，执意要打碎这个壳，那么请你做好付出生命的准备。因为这背后的秘密与悲剧可能不是你能够扛得起来的。”亚瑟凝望着帕亚的背影道：“我本来想试着敲碎一点，但很快就发现那根本不是我可以承担的。于是我逃走了。对于艾尔奇亚而言这就相当于我挖了他的伤疤还不止血就跑掉了，所以他至今对我态度相当凶残。”
白桦在心中回忆了一下——第一次见到亚瑟时，帕亚将她从百米的高空丢了下来，因为护身符保住了命。第二次见到，被帕亚那一发电磁炮一样的攻击打了个半死，还是因为护身符捡回一条命……
白桦拍了拍亚瑟的肩膀，眼中满是同情与对于“亏你还能活到现在”的敬佩，看得亚瑟浑身不舒服……
当两人再回头时，猛然发现帕亚身旁多了三个人，被帕亚生成的魔力锁链捆了个严严实实。
“唉？”白桦与亚瑟面面相觑：“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帕亚叉着腰对着三人歪了歪头，三人顿时被卷了起来，吊在半空中。像是被巨人用手指轻松拎起来一般。
“艾尔奇亚！这是？”亚瑟跑过来往空中吊着的三人脸上一看，惊叫道：“雷电法王？还有……这两位是谁？”
三人——准确来说是两男一女在空中死命挣扎，白桦注意到有一人的手腕被绳子反绑到背后，估计在被帕亚抓住前就被这样绑起来了。
帕亚皱皱眉，缓缓地把三人放了下来。刚刚落地，那个看上去年纪与白桦差不多的女孩便立即瘫倒在地。在一天之中被一城的僵尸使徒追赶，现在又被不明人物抓住显然让她的精神有些崩溃。
“亚瑟？”另外一人——也就是手腕未被捆住的男人有些惊喜的跑过来想要拥抱亚瑟，但却被对方巧妙的避开了。
“阿尔德，你怎么会在这里？”亚瑟皱着眉上下扫视了一下此人乱七八糟的衣着——上衣像是哪个实验室里的实验用大衣，但下身却穿着牛仔裤。袖子已经破破烂烂，几乎变成一缕一缕的了——显然这一天里他没少遭罪。
“我就住在这个城市，我有什么办法……”阿尔德耸耸肩道：“话说艾尔奇亚和你都过来了，这事看来闹得挺大啊。”
“一个城市的人都被变成使徒，闹得能不大吗？”帕亚轻松地笑笑，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的走过来道：“原来你住在这个城市，有够倒霉啊。”
“那两位……是谁？”亚瑟指了指他身后的二人：“感觉不认识啊。”
“嗯？啊……”阿尔德顺着亚瑟的目光看了一眼身后还瘫倒在地上的女孩与那个手腕被绳子反绑着的奇怪男人道：“那个女孩子是我在路上捡到的，因为就她一个感觉挺危险就带着一块了。男的……”他厌恶地皱了皱眉鼻子：“就是一个没看好自己的僵尸的白痴死灵术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