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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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凌姐姐！！！！！！”
百里凌闻声，抬头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说话之人正是自己要找的洛淮安。
......
“淮安兄，这几日在青楼里呆着，过得怎么样啊？”
二层的某个奢华至尊vip包间中，百里凌右手握住酒壶，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洛淮安见了，也学着她的模样，咕咚咕咚喝下几口，讲：“嗯。凌姐姐你说说这事奇不奇怪。我来这青楼啊，这才多少天，本来以为要去做一些龌龊的事。哪知这楼里的妈妈非但没给我安排活，还让我潜心练习吹笛子。”
“小屁孩子喝什么酒。”百里凌一把抢过洛淮安的酒壶，顿了顿，反应过来之后就黑着脸问：“你的意思是...你想去接客？？”
洛淮安听到了她奇怪的关注点，也是委屈的很，只能解释：“不是不是，我也不想去干那种事啊...就是，这里的生活好像和之前想的不太一样。姐姐你一定懂这种感受吧...”
“你且说说，你想象中进了青楼后是什么样子的？”
洛淮安扬起眉毛，托着腮开始脑补起自己心目中的美好生活：
“就是什么身边都围绕着漂亮的小姐姐，还被万人团宠的那种。每一个小姐姐都长得很好看很好看，天天一睁眼就能看见她们对我笑，跟我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不对不对...睡觉不能一起睡...只要能见到就好了呀，嘿嘿嘿嘿嘿...”
百里凌忍住掀桌的冲动，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忍住站起来扇这小子一巴掌的冲动，忍住拿起戒尺教育他的冲动...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笑容：）
百里凌：“不用停不用停，你继续说...”
“哦好。”洛淮安见着百里凌在笑，以为她很赞同自己的观点，越说越有底气：“嘿嘿嘿，碰着好看的也许还能攻略一下试试...”
...
讲着讲着，洛淮安语气突然沉下去：“但是呢，这些所有的想法，都只能在脑子里过一遍。现实其实是，这几天我一直被关在小黑屋里头，除了手头有个笛子，饭点会有丫鬟进来送饭以外..我都没见着谁过...”
......
百里凌的世界静止了一秒，脑中全是洛淮安描述的画面。
震惊！！！乌漆麻黑的夜晚，某家青楼丧心病狂，竟将一位无辜少年关入小黑屋。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
她甚至连文案都想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幸灾乐祸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百里凌脑中所有的文字，都转化成了哈哈哈哈哈哈的形式出现。
听到“小黑屋”三个字之后，百里凌之前堆积的无限怨气立刻烟消云散。
她甚至能想象出，在小黑屋里少年满脸幽怨，那时的表情会有多么精彩。
“噗嗤...咳咳”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却忘记了自己口中还含着一口烈酒，蓦地被呛到，咳嗽起来。
洛淮安轻轻“咦”了一声，跑到桌子这边来，拍拍百里凌的背：“凌姐姐你怎么了？？？慢点喝啊...我也不跟你抢。”
哈哈哈哈哈哈百里凌感到自己的良心好痛，自己嘲笑的对象竟然过来关心自己哈哈哈，自己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
扯远了。
其实百里凌心中还是恼怒的。
自己的弟弟怎么能如此风流？？？不，他既然招上了一个纯情的姐姐，就不能让他继续多情下去。
说到底还是他运气不好...
她不继续笑了，温声劝导：“你说你一个小小孩子，就开始打起青楼女子的主意。这么小就这样，那以后长大了不知道要祸害多少良家少女。就算不是你的姐姐，我也要为了正义，必须帮你改掉这个习惯！！！”
“凌姐姐，我比你大。”
啊？
诶？
是吗？
“那个...你多少岁来着？？？”百里凌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十九！！！我都十九了！！！”
“啊？是吗，我每次看到你都情不自禁地把你当成十三四岁地小孩子...抱歉啊。”
洛淮安就因为自己的童颜，已经不止一次被人误会成小孩子了。
他虽然已经习惯，并且说他年轻也不是坏话，但他还是沉不住气，不由得抱怨着：“我长得年轻。。难道怪我吗...”
“嗯。怪你。”
“啊！？”
“不然还能怪谁啊，我嘛？？？怎么招都赖不到别人身上啊...其实啊，你这话说的也不对。不一定是你长得太年轻，也许是我们长得太显老，所以...”
后面的话就不言而喻了。
洛淮安：“嗯？”
百里凌：“嗯。”
两个人就硬生生把这个好好的天给聊死了。
果然聊天是不能扯到长相上面的...
......
随后的第二天，百里凌又一次从木家大院中逃出来，去了青楼找洛淮安谈论哲学。
对，仅仅过了一天，他们的聊天等级已经从随便寒暄两句，晋升到了讨论“人活着的意义”这种话题。
“淮安兄...”
百里凌今日来的时候，就阴恻恻的。
仿佛怀着什么莫大的心事般，暗着脸拉着洛淮安进了昨天的包间。
洛淮安也一直沉默着，不知道百里凌又耍什么疯。只能乖巧地跟着她，顺着她的意思去了。
“淮安兄...”百里凌又叫了一遍，原本明亮的嗓音竟然有些沙哑。
“凌姐姐...你怎么了？”
......
“淮安兄，我看你的模样，不像是没读过书的粗鄙之人。所以...我以前家庭里发生了什么，你应该都知道吧。不清楚的话，应该也听说过。比如百里凌从小就没爹没娘，是个孤儿可怜凄凄的这些话，听过不少吧。”
洛淮安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只能沉默：“...”
“木大哥不在家，木叔叔也不是很待见我，其他的人都把我看得跟神一样高高在上...我心里头难受，自己憋着不舒服，就来找你了。”
“别把气氛搞这么严肃啊...”洛淮安拧着眉毛，走上前去拍了拍百里凌的肩膀：“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好了，气氛这么压抑你自己会更不舒服的。”
“谢谢...你能......”百里凌低下头，不让任何人看见她此刻的表情。她似乎刚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没事了...也许我不应该跟你讲这些事的。”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牵引着他二人，仅仅过了这几天，百里凌就开始无条件地信任洛淮安了。有什么事情都会想去跟他讲，好事想让他知道，让他快乐，不开心也希望能有他的安慰。
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亲生姐弟一样，互相照应。
这种感觉洛淮安自然也有，甚至比百里凌的还要深刻。毕竟之前百里凌救过他，这条命有一半都是百里凌给的。所以能有一个这样的姐姐，他自然是万般高兴。
此刻姐姐心情不好，自己也就自然而然地担负起安慰姐姐的重任。
他走上前去，蹲下。张开双臂，将百里凌揽入怀中。
说巧吧，它也的确又线索可言。说是不巧吧，它还真就歪打误撞给撞上了。就在姐弟二人温情相拥的这幅美好画卷进行之时，突然，就在那一刻，包间的门很不应景地被打开了。
伴随着门被打开的“吱嘎”一声，另外一个好听的温柔男中音也传了出来，语气却是无比的惊恐：“你你你...你们在干嘛？？？！！！”
咦？木大哥？
“木大哥，你来的正好呀～”洛淮安正好面冲着门口，弯了弯唇角笑起来。
“你们俩...发展的这么快？？？”木亦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还保持着相拥动作的二人。
“木大哥你在讲什么啊？”百里凌也转过身子，不明所以。
“你你你你们俩...你们俩孤男寡女的在青楼里...是不是已经做了那种事情？？？”
“木大哥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他跟个撒了泼的妇女一样，堵住耳朵狂乱的摇头。。。
百里凌：“哦好吧...”
木亦尘忽然又向前走了一大步：“凌儿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我跟你讲这件事情别以为就这样完了！！！”
你不是不听嘛？？？
“木大哥你先冷静冷静，你这样人设会垮的。”洛淮安竟然是全场最冷静的一只，说出来的话也的确让木亦尘听了进去。
木亦尘没有以前那么狂暴，喘着粗气讲：“没事没事，反正已经垮掉了。”
“说的也是...不过我觉得，木大哥你还是先听听凌姐姐想说什么吧。她今天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凌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一讲到百里凌，木亦尘的眼中又充斥满了急迫，方才的恼怒浑然不见了踪影。
“木大哥...你不生气了好不好...我跟他只是抱了抱而已...你看，我们衣服都还好好的...”
“嗯嗯凌儿，刚才是我不好，这次我相信凌儿，我保证！”木亦尘恢复了原来的画风，右手竖起三只手指指向天空：“凌儿先告诉我，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忘了？”
整间屋子里，一个女人表情严肃地跟两个凝神聆听的男人讲着些什么：
...
“今天。好几年前的今天。我家被灭门了来着...”
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如同门外的红叶一样，簌簌落下：
“你也不在家...原来这个时间你都会带着我去上坟的...但是你不在家...我就只能来找淮安兄玩了。”
“啊！”木亦尘以往的记忆如流水般流淌入他的脑海。自己的确是因为这件事才推迟朝廷上的事情...回去木家大院找完没有人影，就来这青楼找...结果找到了，见到那个场面，自己的理智就被冲散...所以才...
想到这，一股歉意猛地涨满，木亦尘柔声讲：“凌儿，对不起啊，我...”
但不管怎么样，“我忘了”这三个字却是说不出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只能重复这三个字
5.
“凌姐姐！！！！！！”
百里凌闻声，抬头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说话之人正是自己要找的洛淮安。
......
“淮安兄，这几日在青楼里呆着，过得怎么样啊？”
二层的某个奢华至尊vip包间中，百里凌右手握住酒壶，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洛淮安见了，也学着她的模样，咕咚咕咚喝下几口，讲：“嗯。凌姐姐你说说这事奇不奇怪。我来这青楼啊，这才多少天，本来以为要去做一些龌龊的事。哪知这楼里的妈妈非但没给我安排活，还让我潜心练习吹笛子。”
“小屁孩子喝什么酒。”百里凌一把抢过洛淮安的酒壶，顿了顿，反应过来之后就黑着脸问：“你的意思是...你想去接客？？”
洛淮安听到了她奇怪的关注点，也是委屈的很，只能解释：“不是不是，我也不想去干那种事啊...就是，这里的生活好像和之前想的不太一样。姐姐你一定懂这种感受吧...”
“你且说说，你想象中进了青楼后是什么样子的？”
洛淮安扬起眉毛，托着腮开始脑补起自己心目中的美好生活：
“就是什么身边都围绕着漂亮的小姐姐，还被万人团宠的那种。每一个小姐姐都长得很好看很好看，天天一睁眼就能看见她们对我笑，跟我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不对不对...睡觉不能一起睡...只要能见到就好了呀，嘿嘿嘿嘿嘿...”
百里凌忍住掀桌的冲动，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忍住站起来扇这小子一巴掌的冲动，忍住拿起戒尺教育他的冲动...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笑容：）
百里凌：“不用停不用停，你继续说...”
“哦好。”洛淮安见着百里凌在笑，以为她很赞同自己的观点，越说越有底气：“嘿嘿嘿，碰着好看的也许还能攻略一下试试...”
...
讲着讲着，洛淮安语气突然沉下去：“但是呢，这些所有的想法，都只能在脑子里过一遍。现实其实是，这几天我一直被关在小黑屋里头，除了手头有个笛子，饭点会有丫鬟进来送饭以外..我都没见着谁过...”
......
百里凌的世界静止了一秒，脑中全是洛淮安描述的画面。
震惊！！！乌漆麻黑的夜晚，某家青楼丧心病狂，竟将一位无辜少年关入小黑屋。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
她甚至连文案都想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幸灾乐祸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百里凌脑中所有的文字，都转化成了哈哈哈哈哈哈的形式出现。
听到“小黑屋”三个字之后，百里凌之前堆积的无限怨气立刻烟消云散。
她甚至能想象出，在小黑屋里少年满脸幽怨，那时的表情会有多么精彩。
“噗嗤...咳咳”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却忘记了自己口中还含着一口烈酒，蓦地被呛到，咳嗽起来。
洛淮安轻轻“咦”了一声，跑到桌子这边来，拍拍百里凌的背：“凌姐姐你怎么了？？？慢点喝啊...我也不跟你抢。”
哈哈哈哈哈哈百里凌感到自己的良心好痛，自己嘲笑的对象竟然过来关心自己哈哈哈，自己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
扯远了。
其实百里凌心中还是恼怒的。
自己的弟弟怎么能如此风流？？？不，他既然招上了一个纯情的姐姐，就不能让他继续多情下去。
说到底还是他运气不好...
她不继续笑了，温声劝导：“你说你一个小小孩子，就开始打起青楼女子的主意。这么小就这样，那以后长大了不知道要祸害多少良家少女。就算不是你的姐姐，我也要为了正义，必须帮你改掉这个习惯！！！”
“凌姐姐，我比你大。”
啊？
诶？
是吗？
“那个...你多少岁来着？？？”百里凌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十九！！！我都十九了！！！”
“啊？是吗，我每次看到你都情不自禁地把你当成十三四岁地小孩子...抱歉啊。”
洛淮安就因为自己的童颜，已经不止一次被人误会成小孩子了。
他虽然已经习惯，并且说他年轻也不是坏话，但他还是沉不住气，不由得抱怨着：“我长得年轻。。难道怪我吗...”
“嗯。怪你。”
“啊！？”
“不然还能怪谁啊，我嘛？？？怎么招都赖不到别人身上啊...其实啊，你这话说的也不对。不一定是你长得太年轻，也许是我们长得太显老，所以...”
后面的话就不言而喻了。
洛淮安：“嗯？”
百里凌：“嗯。”
两个人就硬生生把这个好好的天给聊死了。
果然聊天是不能扯到长相上面的...
......
随后的第二天，百里凌又一次从木家大院中逃出来，去了青楼找洛淮安谈论哲学。
对，仅仅过了一天，他们的聊天等级已经从随便寒暄两句，晋升到了讨论“人活着的意义”这种话题。
“淮安兄...”
百里凌今日来的时候，就阴恻恻的。
仿佛怀着什么莫大的心事般，暗着脸拉着洛淮安进了昨天的包间。
洛淮安也一直沉默着，不知道百里凌又耍什么疯。只能乖巧地跟着她，顺着她的意思去了。
“淮安兄...”百里凌又叫了一遍，原本明亮的嗓音竟然有些沙哑。
“凌姐姐...你怎么了？”
......
“淮安兄，我看你的模样，不像是没读过书的粗鄙之人。所以...我以前家庭里发生了什么，你应该都知道吧。不清楚的话，应该也听说过。比如百里凌从小就没爹没娘，是个孤儿可怜凄凄的这些话，听过不少吧。”
洛淮安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只能沉默：“...”
“木大哥不在家，木叔叔也不是很待见我，其他的人都把我看得跟神一样高高在上...我心里头难受，自己憋着不舒服，就来找你了。”
“别把气氛搞这么严肃啊...”洛淮安拧着眉毛，走上前去拍了拍百里凌的肩膀：“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好了，气氛这么压抑你自己会更不舒服的。”
“谢谢...你能......”百里凌低下头，不让任何人看见她此刻的表情。她似乎刚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没事了...也许我不应该跟你讲这些事的。”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牵引着他二人，仅仅过了这几天，百里凌就开始无条件地信任洛淮安了。有什么事情都会想去跟他讲，好事想让他知道，让他快乐，不开心也希望能有他的安慰。
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亲生姐弟一样，互相照应。
这种感觉洛淮安自然也有，甚至比百里凌的还要深刻。毕竟之前百里凌救过他，这条命有一半都是百里凌给的。所以能有一个这样的姐姐，他自然是万般高兴。
此刻姐姐心情不好，自己也就自然而然地担负起安慰姐姐的重任。
他走上前去，蹲下。张开双臂，将百里凌揽入怀中。
说巧吧，它也的确又线索可言。说是不巧吧，它还真就歪打误撞给撞上了。就在姐弟二人温情相拥的这幅美好画卷进行之时，突然，就在那一刻，包间的门很不应景地被打开了。
伴随着门被打开的“吱嘎”一声，另外一个好听的温柔男中音也传了出来，语气却是无比的惊恐：“你你你...你们在干嘛？？？！！！”
咦？木大哥？
“木大哥，你来的正好呀～”洛淮安正好面冲着门口，弯了弯唇角笑起来。
“你们俩...发展的这么快？？？”木亦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还保持着相拥动作的二人。
“木大哥你在讲什么啊？”百里凌也转过身子，不明所以。
“你你你你们俩...你们俩孤男寡女的在青楼里...是不是已经做了那种事情？？？”
“木大哥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他跟个撒了泼的妇女一样，堵住耳朵狂乱的摇头。。。
百里凌：“哦好吧...”
木亦尘忽然又向前走了一大步：“凌儿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我跟你讲这件事情别以为就这样完了！！！”
你不是不听嘛？？？
“木大哥你先冷静冷静，你这样人设会垮的。”洛淮安竟然是全场最冷静的一只，说出来的话也的确让木亦尘听了进去。
木亦尘没有以前那么狂暴，喘着粗气讲：“没事没事，反正已经垮掉了。”
“说的也是...不过我觉得，木大哥你还是先听听凌姐姐想说什么吧。她今天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凌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一讲到百里凌，木亦尘的眼中又充斥满了急迫，方才的恼怒浑然不见了踪影。
“木大哥...你不生气了好不好...我跟他只是抱了抱而已...你看，我们衣服都还好好的...”
“嗯嗯凌儿，刚才是我不好，这次我相信凌儿，我保证！”木亦尘恢复了原来的画风，右手竖起三只手指指向天空：“凌儿先告诉我，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忘了？”
整间屋子里，一个女人表情严肃地跟两个凝神聆听的男人讲着些什么：
...
“今天。好几年前的今天。我家被灭门了来着...”
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如同门外的红叶一样，簌簌落下：
“你也不在家...原来这个时间你都会带着我去上坟的...但是你不在家...我就只能来找淮安兄玩了。”
“啊！”木亦尘以往的记忆如流水般流淌入他的脑海。自己的确是因为这件事才推迟朝廷上的事情...回去木家大院找完没有人影，就来这青楼找...结果找到了，见到那个场面，自己的理智就被冲散...所以才...
想到这，一股歉意猛地涨满，木亦尘柔声讲：“凌儿，对不起啊，我...”
但不管怎么样，“我忘了”这三个字却是说不出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只能重复这三个字